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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9章 她不是逃亡者,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15:59 5hhhhh 7890 ℃

雨聲如瀑,重重落在村外崎嶇濕滑的小徑上,霧氣如鬼影般纏繞在破敗柵欄間。

正值深夜交替之刻,一名女村民尚未從喘息中恢復,卻在返家途中,意外發現一抹異樣的身影——如幽靈般,自迷霧中踉蹌而來。

蕾娜,衣衫濕透貼膚,泥濘與血跡斑斑的裙角隨著風暴翻捲。

她的腳掌無鞋,血水混著污泥沿小腿滴落,每一步都深深踩入水窪之中,卻未曾倒下。

背脊仍直,頭也未曾垂下,那雙明亮而疲憊的眼眸,在雷光閃過時與奴隸四目相對。

「……誰?」女村民語氣尚未收回色慾餘溫,驚異中帶著警戒。

女村民尚未從那種近似發洩的原始狀態中恢復。

蕾娜未答,只是步步向前。儘管她的嘴唇因寒冷而顫抖,神情卻沒有絲毫恐懼。

更詭異的是,她身上沒有一絲氣息波動的異亂,不似被追擊或重傷後的魔者,反而如同長時間維持一種刻意壓抑的穩定狀態——彷彿習慣如此。

最終,她在村落邊的低矮茅屋旁停下腳步。雨水從她顎下滴落,聲音輕如氣息:「請……給我庇護。」

她的語調平穩、音節清晰,不帶哀求,只有一種冷靜至極的陳述。

遲疑片刻,終究依村長規定將她帶往村內的簡易診所,通報村長處理。

簡易診所的燈光微弱,只靠一盞老舊魔晶燈勉強驅散夜色。

瑪依披著灰棕色的麻布袍,腳步乾脆地踏入室內。

她對突如其來的夜訪者未顯遲疑,臉上的從容,是在千餘具屍體間歷練出的鎮定。

蕾娜靜坐於角落的石椅上,雙腳攤放著,依舊滲著血水,皮膚在雨水與疲勞交錯下呈現異樣的蒼白。

瑪依未立刻發問,而是俐落地取出診具與神力,一邊留心她的呼吸頻率與瞳孔反應,一邊用神力巡視身體能量流動。

魔力脈流穩定如靜水,不見創傷波動,也無毒素殘留。

這本應是好事,卻讓瑪依皺眉——如此長途跋涉卻無任何能量崩解跡象,不合常理。

她轉而以指關觸壓胸骨、腹側、腸道曲處,確認蕾娜是否受過內創。當手指經過下腹時,瑪依停了一瞬。

那裡有微妙的肌膜改變,是經過懷孕後自然收縮的痕跡。

應該過段時間了,但可辨識。這種檢查一般人不會留意,但她從雷茲那學會了「觀人以跡」的重要——尤其是觀女人,須觀其所經歷,而非僅外在。

「妳有孩子?」瑪依低聲問。

蕾娜只搖頭,神色無波。她的眼神甚至沒有絲毫迴避,那是一種……訓練過的面對方式,如訓犬師教奴如何面對主人的審問般自然。

接著,她說話了:「若可以,請讓我清洗並替換衣物。我不希望保持自己風度。」

這句話一出口,瑪依內心反而起了警鈴。

那語調無懼、不卑,語句格式端正,正是典型貴族女侍所受教的口氣。

即使對方披頭散髮、腳爛如泥,仍掩不住那種「受過高度規訓」的氣質。

瑪依將所見所感一一離開房子後,將檢查結果告知雷茲:「她不是來求生的……」

雷茲只簡單說了一句:「此人非同小可。」

雷茲推門入內,雨聲瞬間被厚重木門阻隔。

屋中只餘魔晶燈的微鳴聲,與牆角蕾娜平穩的呼吸。

她坐得筆直,雙手交疊於膝上,目光正對著牆上一枚舊鏽斑,似乎專注,卻又無神。

那是一種自我隔離的技巧——將注意力投射於無關物,藉以冷卻緊張感,掩蓋真正的心緒波動。

雷茲的目光從她腳上的創口掃至她微微抬起的下顎。

整個空間瞬間壓縮,彷彿他的視線本身便是一道逼人的氣牆。

蕾娜背脊未曾彎曲,眼神沒有畏懼,也未有迎戰,只是靜靜等待。

「從哪裡來?」他問。

蕾娜不疾不徐地吐出回應:「從西方山路逃出,途中遇魔獸……我只是逃命。」

簡單、明確,無哽咽、無懇求,也無多餘細節。

這是最理想的回應——太理想,幾乎是範本。

雷茲沉默片刻,內心波動卻極為清晰。

他經歷過太多真正的「逃命者」——語言顫抖,敘述顛三倒四,情緒總是不合時宜地炸裂。

這蕾娜卻如法庭上的見證者,每一字每一頓點都合乎比例,甚至讓人挑不出破綻。

她沒說謊,這點他可以確定。魔力反應平穩,語氣無抖——但她說的,是經過挑選的真相。

「她受過訓練,不只是語言,是整個人。」雷茲在心中低語。「這種訓練,是貴族女兒從小就要學會的自保武器。」

他轉身看向瑪依,瑪依回以微不可察的一點頭。

雷茲不拆穿,拆穿沒用。這樣的人,沒惡劣狀況是不會輕易動搖。

他反而更想知道:這名女子「選擇」說出的,與她「選擇」不說的之間,藏著什麼。

最終,他只是低聲道:「你留下。觀察幾日。」

語氣冷靜,不問、不迫。就像他在看一把尚未拔出的匕首,知其鋒利,卻不急於測試。

風雨仍未歇,書房的窗櫺隨著氣壓而咯吱作響。雷茲獨坐於書案前,燭火微弱搖晃,照不亮他眉眼間的陰影。

他指節輕敲木面,每一下都規律卻略顯沉重,如同戰前排兵布陣的思緒。

那名蕾娜的身影仍在他腦中盤旋——冷靜、從容、無可指摘的語氣與姿態。

她並未攜帶任何物品,甚至連雨披都沒有,但步履卻不曾失控,足下傷痕雖深,卻有節奏。

那不是盲目逃亡者的狀態,而是經過篩選與計畫的撤離。

雷茲心中浮現的第一個詞是:「釣餌。」

她是否是某勢力放出來的餌,用來測試這村落的反應?或用來接近他本人?又或者,她根本就是一顆被啟動的棋子,連她自己都未被完全告知其真正用途?

他揉了揉眉心,想起近來幾個月發生在西境邊陲的異動——幾處舊城莫名失聯,一支魔具商隊在無警示下失蹤。那一帶正是蕾娜所說的「山路」方向。

「她從那裡來,卻安然走到這裡,連魔獸都無法傷她……若非她超凡力量,便是有人暗中護送至此。」

這村落雖小,卻是他原始資本。

一般人不知此處有組織。他更不信她「剛好」走到這裡請求庇護。

「這是預謀。」他冷靜地自語。「但究竟是為我、還是為我背後之人而來?」

他思考著,若她真是逃亡貴族,其出身勢力必極其敏感。

尤其她那種「習慣不表態」的沉默方式,不是出於恐懼,而是從小就被教導「言語是一種籌碼」的人。

雷茲起身,走到窗前,望向雨幕中的黑夜。

他知道,這蕾娜是風暴的邊緣——不論她來自哪裡,她背後一定牽連著更大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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