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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天才改人录,1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2150 ℃

  在弦月历1223年的深秋,塞罗坎帝国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联合周边诸多王国和公国,对那座传奇的炼金之都——艾尔文德发起了雷霆般的进攻。帝国的铁骑和盟军部队如潮水般涌向这座矗立在迷雾山脉中的堡垒都市,他们的目光锁定在其中那无价的炼金资源和技术上:那些闪烁着奇异光辉的魔晶矿脉、能点石成金的古老配方,以及能操控元素之力的神秘器械。这些宝藏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通往无上权力的阶梯。然而,这次远征并非单纯的征服野心,它同时也是帝国统治者们精心策划的权谋之举,用以弥合国内日益撕裂的矛盾。旧贵族们,以那些掌握arcane秘术的施法者为核心,他们传承自古老血脉的魔法传统让他们自视甚高,常在阴影中低语着对皇室的质疑与不满;与之相对的是那些效忠皇室的骑士贵族,他们身披重甲,手持誓言之剑,将忠诚视作信仰的核心,两派势力在帝国的宫廷与战场上争锋相对,剑拔弩张的张力如风暴前的乌云,随时可能爆发成内乱的狂澜。

  为了弥合这种剑拔弩张的内部矛盾,帝国统治者们将目光投向了那座遥远的炼金之都——艾尔文德,长久以来,他们对那里丰沛的资源和技术充满了贪婪的觊觎,那些能重塑战场的炼金配方和永不枯竭的魔力源泉,仿佛是上天赐予的解药,能将国内的纷争转化为统一的征服之火。于是,战争如预料般爆发了:帝国的号角在寒风中回荡,联合军队的旗帜遮天蔽日,数以万计的士兵和法师从四面八方涌来,誓要将这座孤城踏为废墟。然而,很快他们就震惊地发现,这个看似渺小的炼金之都不是寻常城邦可比拟的,它如一头沉睡的巨龙,觉醒后展现出令人窒息的威势。炼金战争机械——那些由齿轮与符文交织而成的钢铁巨兽,喷吐着火焰与雷霆,碾压着入侵者的阵线;与此同时,生物兵器如噩梦般现身,那些通过禁忌炼金术融合而成的畸变战士,拥有不死之躯和野兽般的凶猛,它们在战场上咆哮着撕裂敌军。凭借这些联合作战的恐怖力量,整个炼金之都以一己之力对抗数国联军,竟丝毫不落下风,战火在迷雾山脉中熊熊燃烧,将入侵者的野心一次次挫败在坚不可摧的城墙之下。

  最终,在那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中,联合军队的攻势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却一次次被炼金之都的钢铁防线和诡谲生化军团撞得粉碎。入侵者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堆积如山的尸体、焚毁的战车,以及无数法师的arcane能量在虚空中的消散。面对这前所未有的顽强抵抗,塞罗坎帝国的统治者们终于在绝望中下达了退兵的命令,军队如败犬般灰头土脸地撤离迷雾山脉,留下一片焦土和未竟的野心。短短十年后,那些深埋的内部裂痕如火山般喷发开来,帝国在剧烈的动荡中彻底分裂:一方是旧贵族们主导的共和制议会国家,他们以施法者为核心,建立了以arcane智慧和集体议决为基石的政体,试图在魔法传承中寻求新的平衡;另一方则是东塞罗坎帝国,继承了皇室血脉的骑士贵族们牢牢掌控大局,将忠诚与铁腕统治铸造成新的帝国脊梁,两大势力从昔日的统一体中撕裂而出,开启了大陆上新一轮的纷争时代。

  在分裂的余波中,两大势力如宿命中的双生毒蛇,互相对立,将彼此视为不共戴天的死敌:旧贵族共和的议会大厅里,回荡着施法者们的低语咒文,他们视东塞罗坎为篡夺传统的暴君;而在东塞罗坎帝国的铁堡中,骑士贵族们磨砺着誓言之剑,将共和视为背叛血脉的叛徒。两国间的边境线上,间谍的阴影与小规模冲突如阴云般笼罩,预示着更大风暴的酝酿。然而,我们的故事并非在这些剑拔弩张的宫廷与战场中展开,而是悄然转向那座传奇的炼金之都——艾尔文德的核心,一位年轻的生物炼金师,名为莱尔。

  正是清晨时分,薄雾如纱般笼罩着都市的尖塔,炼金灯火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莱尔从沉沉的睡眠中缓缓醒来,他那间简陋却堆满奇异器具的实验室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草药与魔晶粉末的奇特芬芳。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晨光透过高拱窗户洒在他那张年轻而坚定的脸庞上,映照出他眼中那股不羁的野心。作为炼金之都最出色的后起之秀,莱尔的天赋如璀璨的炼金火焰般耀眼,多个顶级学派——从元素融合协会到arcane生物研究院——都曾向他伸出橄榄枝,发出殷切的邀请,承诺提供无尽的资源和导师的指引。然而,他哪个都没去,选择了一条孤独却充满雄心的道路:自成一派,建立属于自己的炼金传承。对于这样一个野心与才华兼具的后辈,许多炼金大师们私下里都流露出欣赏的目光,他们在理事会的会议中低声议论,认为他的胆识预示着炼金艺术的新纪元。

  莱尔主修的是生物炼金中最具争议的方向——人体与异种生物的融合之门,这门技艺如双刃剑般危险而诱人,涉及将野兽的本质注入凡人血脉,创造出超越自然的战士。此前,他的开创性作品已然震惊了整个都市:一种成功率极高的三种异兽血脉融入手术,他巧妙地将狮鹫的迅捷、影狼的隐匿与岩龟的坚韧融合进人类躯体中,不仅大大降低了以往融合术的致命风险,还为炼金之都理事会提供了一种廉价而高效的战斗力培养手段。相较于那些复杂的炼金机械——需耗费海量魔晶和精密齿轮才能运转的钢铁巨兽——或是那些难以驯服的炼金兽,这种手术只需普通人作为基础资源,就能批量转化出专业的战士,他们拥有增强的感官、再生能力和野性本能,在战场上如幽灵般致命,却无需庞大的后勤支持。

  刚刚换上一身简洁的实验服,莱尔便听到门外传来佣人恭敬的声音:“主人,您订购的‘素材’已经送抵,并安置妥当了。”

  莱尔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嘴角微微上扬。“是吗?那太好了。”他应了一声,声音平稳,但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径直走向通往地下的那扇厚重石门。这里并非传统意义上潮湿肮脏的地牢,而是一间延伸至地下的洁净密室,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剂和某种奇异金属的混合气味,墙壁上镶嵌的炼金灯管发出稳定而冰冷的光。

  在密室的最深处,一间由强化水晶和符文合金构成的牢笼内,静静地坐着一名女子。

  “阿芙琳,”莱尔轻声念出了她的名字,仿佛在品味一个珍贵的词汇。他缓步走近,隔着透明的牢壁,端详着他迄今为止最完美的藏品。“东塞罗坎帝国的公爵之女……你可是我至今为止,最珍贵,也最昂贵的‘素材’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欣赏。牢笼中的阿芙琳闻声抬起头,一头如黑曜石般光滑的黑色长发瀑布般垂落在她破损的银色铠甲上,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冷冽。她没有被俘的狼狈,反而像一朵在绝境中傲然绽放的高岭之花,那张绝美的脸庞上,贵气与英气奇妙地交织在一起,那双清澈而坚毅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恐惧,只有淬炼过的冰冷与锐利,直直地迎向莱尔的目光。

  莱尔的目光中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如同工匠审视稀有原木般的专注与狂热。他缓缓念出她的全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精准的评估:“阿芙琳·冯·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家族,东塞罗坎帝国新贵族中的翘楚,以忠诚和武勇闻名。”他继续说道,语气像是在陈述一篇学术报告,“不仅仅是你,你的母亲,那位强大的女公爵本人,都是极其优秀的素材。你们血脉中流淌的力量,纯粹而强大,简直是为生物炼金术量身打造的完美画布。为了能把你从帝国的战俘营里‘交换’出来,我可是向理事会放弃了未来三个季度研究成果的优先支配权。你非常,非常昂贵。”

  阿芙琳的眉头紧紧皱起,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准备扑击的猎鹰,但此刻眼中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恶心的炼金师,”她的声音清冷如冰,带着骑士特有的铿锵,“你们这些视生命为玩物的怪物,根本不尊重任何神圣的东西。你会下地狱的,我以骑士之名起誓。”

  面对这夹杂着怒火与诅咒的言语,莱尔只是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脸上甚至露出一丝饶有兴致的微笑。“地狱?行呀,那也好。”他轻松地回答,仿佛在讨论天气,“说实话,我甚至很期待。如果那个世界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恶魔……”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那是一种纯粹到令人不寒而栗的渴望,“……那它们对于生物炼金术的发展,必定有着难以估量的巨大作用。”

  莱尔闻言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密室的墙壁间回荡,带着一丝嘲讽的回音。“哈哈,真是笑话,”他摇头晃脑地说,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且不提炼金之都本就不属于你们帝国的管辖范围——贵族的责任?你自己回想回想,你们贵族中又有多少真正履行的?如果说平民和贵族的关系是责任的交换,那你们毫无疑问是失职的那一方,且由来已久了。多少代贵族沉迷于权斗和奢靡,却让民众在饥荒和战乱中煎熬?反而是我们炼金师,通过术法的生产力提升,才真正惠及平民:更高效的作物、更安全的居所、甚至是能让普通人变强的融合术——这些,才是实打实的恩惠。”

  阿芙琳的脸色微微泛白,她试图保持骑士的傲然姿态,但声音中已透露出底气不足的颤抖,眼神也稍稍回避开来:“你……你这是在诡辩。贵族的责任不是你们能随意评判的,我们……我们至少在守护……”她的回应断断续续,话语如风中残烛,明显少了先前的锋芒,却仍带着一丝倔强的坚持。

  莱尔的话音刚落,便突然伸出手臂,隔着牢笼的符文栅栏——那栅栏在接触时微微闪烁,却允许他的手伸入——精准而迅速地掐住了阿芙琳的下颚。他的手指冰冷如金属,带着炼金师特有的精确力度,将她的脸微微抬起,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在单论身体素质上,她远胜于他:作为骑士贵族的公爵之女,阿芙琳的肌肉如钢丝般坚韧,血脉中流淌着世代淬炼的武勇之力,足以在战场上撕裂数名对手。但奈何她现在是阶下囚,四肢被抑制魔力的枷锁束缚,力量如被封印的洪流,无法爆发,只能任由他端详那张精致的脸庞。

  “是个标致的美人,”莱尔喃喃道,声音中混杂着欣赏与评估,他的目光如扫描仪般游移在她那黑色长发的轮廓、锐利的眉眼和高贵的鼻梁上,“好了,我缺一个完美的素材,也缺一个可靠的贴身护卫。试验成功了,你就是后者——我的专属守护者。希望你有机会履行后者的职责吧,你也最好如此。”

  他冰冷的手指松开了她的下颚,但那充满压迫感的话语却并未停止。

  “因为如果你成不了,”莱尔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科学事实,“就意味着实验失败了,而失败的素材,最终只会变成一滩毫无价值的烂肉。”

  阿芙琳的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她猛地挣了一下,尽管枷锁纹丝不动,但那股决绝的气势却未曾削减分毫。

  “我呸!”她啐了一口,声音中充满了蔑视与憎恨,“你休想我效忠于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就等着我到时候暗杀你吧!”

  “好了,不必挣扎了。”莱尔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仿佛只是听到了风中一声无意义的呜咽。他拍了拍手,那清脆的响声在密室中回荡,像一个精准的指令。

  应声而动的,是从阴影中走出的一个侍从。它并非人类,而是一个血肉与机械的可怕混合体:半边身躯是裸露的、强健的肌肉组织,被透明的导管和闪烁的符文线路所缠绕;另一半则是冰冷的抛光金属,手臂末端是复杂的多关节机械爪。它的头部没有五官,只有一个巨大的、发出幽幽红光的单眼晶体。侍从迈着沉重而无声的步伐,来到牢笼前,机械爪精准地解开了符文锁。

  它那混合着血肉与金属的手臂伸了进来,毫不费力地将阿芙琳从地上提起,牢牢地控制住她,那股力量让她的一切反抗都显得徒劳而可笑。

  莱尔转身,示意侍从跟上,带着他昂贵的“素材”一同离开了这间地下密室,沿着一条冰冷、狭长的走廊前行。走廊两侧是密封的观察窗,窗后是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各种奇异生物标本。最终,他们停在一扇巨大的圆形金属门前。随着莱尔在门边的面板上输入指令,金属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他真正的王国——炼金实验室。

  冰冷的金属实验台紧紧贴合着阿芙琳的背脊,特制的炼金枷锁从台面伸出,将她的四肢和躯干牢牢固定,不仅限制了她的行动,更抑制了她体内流动的力量。她躺在这里,就像一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美丽而无助。

  莱尔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副质地柔软的皮质手套,走到实验台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挂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他轻声说道,语气仿佛在邀请一个孩子。

  他没有等她回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也订购了你的妹妹,大概明天就能‘到货’了。”他特意加重了“订购”和“到货”这两个词,像是在谈论一件商品。

  “哎,你们海因里希一家也是,”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怜悯又夹杂着嘲弄的神情,“傻乎乎地在正面战场上被旧贵族共和的部队抓住了。你猜怎么着?你们一家几口,被那些施法者贵族们打包在一起,送到这里来交换资源。想想都觉得可笑,不是吗?东帝国的守护者,成了政敌换取炼金材料的筹码。”

  这番话如同一柄柄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阿芙琳心中最骄傲也最脆弱的地方。她的身体因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但枷锁让她动弹不得。

  “好了,回归正题。”莱尔的语气再次变得轻快,“你妹妹也会来这里。所以游戏规则很简单:如果你不配合我的实验,那么……我就在你妹妹身上试试那些最危险、最不稳定的融合方案。你知道的,那些成功率不到一成,失败品连一滩烂肉都算不上的实验。”

  阿芙琳的呼吸猛地一窒,眼中燃烧的怒火瞬间被彻骨的恐惧所淹没。她可以忍受自己的死亡和屈辱,但无法想象妹妹遭受那样的折磨。那张倔强的脸庞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惨白。她紧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最终,那双曾如寒星般锐利的眸子彻底黯淡了下去,所有的骄傲与反抗都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妥协:

  “……我……同意。”

  “很好。”莱尔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仿佛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那现在开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旁边的控制台上调整着光线,让柔和的光芒聚焦在阿芙琳的脸上,似乎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知道你身为贵族之女,家学渊源,对大陆上的各种奇闻异事,尤其是异兽图鉴,应该都有所涉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狂热的痴迷,“我一直很痴迷于虫类异兽,那种完美的甲壳构造、精密的肢节运动,以及最重要的——那种能够直接、快速繁衍后代的强大繁殖能力……它们是生物炼金术的终极宝库。”

  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略带困惑地看着她:“那么,阿芙琳……额,我该怎么称呼你?殿下?别误会,”他摆了摆手,神情竟显得有几分真诚的茫然,“我是真的不太了解你们贵族宗法里那些复杂的规矩。”

  阿芙琳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前一秒还是威胁她全家的恶魔,下一秒却在认真请教贵族礼仪,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有些无语。她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在帝国,未婚的公爵之女,通常被尊称为‘阁下’。”

  “好的好的,阁下。”莱尔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立刻进入了下一个话题,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过。“那我们就来一场异兽知识无奖竞答吧。第一个问题:在以巨型虫类为主要生态的亚林热带森林中,哪种虫类是兼具了恐怖生殖力与顶尖武力的生态统治者?提示,它也是那个生态顶点中,唯一的虫类异兽。”

  阿芙琳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飞速闪过家族书库里的那些古老卷轴。她的声音空洞而平淡,像是在背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文字:

  “是幻鳞帝王蛾。”

  莱尔轻轻地鼓起了掌,那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非常准确,阿芙琳阁下。幻鳞帝王蛾,兼具了无与伦比的生殖力和毁灭性的武力。”他一边说,一边走向一个装满了各种奇异液体的玻璃柜,目光却依旧没有离开她。

  “我曾经有幸分析过一只雌性帝王蛾的生殖腔,”他的声音中透出一种病态的迷恋,“我必须说,那真的是一种艺术,一件完美的生物机器。它的一切构造,完全是为了生殖,为了最大限度地榨取雄性的精元而生——有力、深邃,并且具有强大的、能引发极致快感的神经结构,以确保交配的绝对成功。”

  阿芙琳无言以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能将脸扭向一旁,不去看他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发光的脸。

  莱尔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反应,话锋一转,将那冰冷而残酷的逻辑延伸到了她的身上:“而身为我的侍从,贴身的‘女卫’,你当然也要兼具为我处理生理欲望的责任。”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阿芙琳的尊严上。她猛地转回头,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的怒火。“如果雌性的生殖腔真有你说的那么强大,”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反唇相讥,“你就不怕以后我压着你,把你榨干吗?”

  出乎她的意料,莱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更加愉悦的笑容。

  “不,不,不,尊贵的阁下,”他摇着手指,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我期待你能具有主观能动性,尤其是在这方面。一个只会服从的玩偶毫无价值,但一个懂得反抗、懂得索取、甚至懂得用欲望作为武器的造物……那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杰作。”

  “我会深入地修改你的血脉,将幻鳞帝王蛾的基因序列植入其中。好好期待吧,尊贵的阁下。”莱尔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创造前的神圣狂热,他转身从一个恒温冷藏柜中,取出一支闪烁着虹彩光芒的血脉精粹。那液体在水晶容器中缓缓流动,仿佛蕴含着一个物种的全部生命奥秘——这正是他此前冒着巨大风险,深入亚林热带森林,从一只活体帝王蛾体内专门搜集的核心精华。

  他将那支精粹接入实验台的输液系统中,冰冷的液体通过导管,缓缓注入阿芙琳的体内。那一瞬间,她感觉仿佛有一团燃烧的冰块在她的血管中炸开,剧痛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瞬间席卷了她的意识。

  时间在这种非人的改造中失去了意义,对阿芙琳而言,每一秒都是在痛苦的深渊中煎熬。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数天之后,当她再次恢复清醒的意识时,血脉植入已经完成了。

  五天后,莱尔解除了实验台的束缚。阿芙琳缓缓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眼中充满了陌生与惊骇。一层泛着幽光的、如同胶衣质感的半透明表层覆盖了她的全身,从脖颈到脚尖,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甚至蔓延到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唯独没有触及她的五官,使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显得愈发突兀。

  她的私处发生了最惊人的变化:穴唇变得异常肥大而饱满,如同盛开的奇异花瓣,整个区域散发出一种露骨的、几乎能化为实质的雌性诱惑力,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其强大的生殖本能。而在她的膝盖、手肘以及颈项的关节处,大片柔软细密的蛾绒毛生长出来,触感奇异,为她增添了一抹非人的妖冶。她的身材,本就是那种英气健美的类型,兼具力量感与女性的柔美曲线;而现在,她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得到了完美保留,胸前的丰盈与挺翘的臀部却足足丰满了几圈,形成了一个集纯粹美感与爆炸性丰满于一体的肉弹身材。

  她的私处在改造后变得异常醒目而淫靡,那对穴唇肥大得如同熟透的果实,层层叠叠地绽开,表面覆盖着胶衣般的薄膜,微微颤动间渗出晶莹的黏液,散发着浓郁的甜蜜麝香味,仿佛随时准备吞噬入侵者。内里的肉壁丰厚而多褶,收缩时能产生强大的吸吮力,顶端的敏感珠核肿胀突出,触碰即引发电击般的快感,整个穴道深邃而贪婪,宛如帝王蛾的生殖腔般,专为榨取精元而设计,诱人到令人窒息的程度。

  莱尔再次鼓起了掌,眼中满是创造者对杰作的狂热赞叹。“很好,看看你自己,多美呀。”

  阿芙琳没有理会他,而是尝试着活动身体。她惊奇地发现,那层覆盖全身的胶衣和关节处的蛾绒,仿佛是她新生的器官,随着她的意念,竟然缓缓地收回了皮肤之下,露出了她原本白皙却更加紧致丰腴的肌肤。这奇异的掌控感让她心头一震。

  接着,她张开嘴,一种异物感从喉咙深处传来。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根半透明的、结构精密的巨型口器从她口中缓缓伸出,末端在灯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寒芒,那是一个足以刺穿钢铁的穿刺结构。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这根不属于人类的器官,感受着它坚韧的质地和其中蕴含的力量。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一个更令自己恐惧的事实:她竟然……好像不是很排斥这些变化。那份源自身体深处的陌生力量,那具充满爆炸性美感的肉体,甚至这根致命的口器,都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近乎兴奋的接纳感。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狐疑与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死死地盯着莱尔:“你……对我做了什么?”

  “哎呀,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莱尔摊开手,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只负责改造你的身体,可从未触碰过你高贵的灵魂。你没发现吗?你的灵魂,你的人格,正在为这具新身体欢呼呢。”

  他走近一步,声音充满了诱惑力:“有没有感觉到那股从心底涌出的生殖欲望?那股汹涌的、纯粹的性欲?阿芙琳阁下,你本身就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呀,只是贵族的教条、骑士的荣耀,像枷锁一样束缚了你。而现在,”他微笑着,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你觉得你不再是‘人’了,所以那些束缚也就不存在了,你终于解放了自己。帝王蛾的血脉,只是将你内心深处原本就存在的火焰,强化了千百倍而已。感受到了吗?”

  阿芙琳沉默了,长久的沉默。实验室里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微弱嗡嗡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那股无法忽视的燥热和空虚,那是一种原始的、渴望被填满、渴望交配、渴望繁衍的冲动,强烈到让她战栗。最终,她抬起眼,目光复杂地看着莱尔,用一种沙哑而露骨的声音,承认了那份无可辩驳的真实:

  “是的……我感觉到了……一股……想要被填满的饥渴……”

  然而,那份源自本能的承认并未让她彻底屈服。阿芙琳的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反抗的火焰:“不过,你以为这就能让我效忠你吗?别妄想我会成为你的贴身女卫!”

  “那可不一定,阿芙琳阁下。”莱尔微笑着,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感觉到了吗?那份源自雌性帝王蛾的、强大的性欲……你已经忍不住了吧?”

  莱尔的话音刚落,阿芙琳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她新生的穴道中,那甜蜜的黏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得更多,将胶衣般的内壁润滑得一片泥泞。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强忍着那股让她双腿发软的空虚,冷冷地盯着他:“那又如何?你觉得这点本能就能控制我?”

  “不,不,不,别误会。”莱尔摇了摇手指,神情愉悦,“我可没有对你的身体下任何粗暴的控制措施,那太不艺术了。我会让你自己……心甘情愿地,乖乖地听我的话。”

  阿芙琳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信:“凭什么?”

  “因为,”莱尔的笑容变得深邃而自信,“在融合血脉的时候,我设定了你的身体。或者说,设定了你新生的本能——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你在意识深处能够接受,并且会疯狂渴求的性交对象。”

  阿芙琳浑身一震,仿佛被无形的雷电击中。她下意识地去感受那股盘踞在体内的庞大欲望,当她试着想象与其他任何男性结合的场景时,心中升起的却是剧烈的排斥与厌恶。然而,当她的思绪仅仅是触及到眼前这个男人——莱尔——时,那股欲望便如同找到了宣泄口的火山,瞬间沸腾起来,化作一股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的、无可抗拒的渴求。

  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屈辱和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声音颤抖着,却清晰地承认了事实:

  “……是的……我的身体……我的穴……只想要你……”

  “好了,”莱尔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满意地后退一步,然后像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轻描淡写地补充道,“顺便说一句,我根本没有订购你的妹妹。”

  阿芙琳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

  莱尔摊了摊手,语气像是在解释一笔普通的开销:“你自己就已经非常昂贵了,我可没有多余的经费再去‘买’一个你的妹妹。那只是个让你乖乖配合的小花招而已。”

  一瞬间,滔天的怒火和被愚弄的屈辱感淹没了阿芙琳的理智。她刚刚承受的一切,那份让她放弃尊严的恐惧,竟然全都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

  “你这个混蛋——!”她发出一声夹杂着愤怒与绝望的咆哮,新生的力量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几乎要挣脱某种无形的束缚。

  “无所谓了,”莱尔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结果才是他唯一在乎的东西。“行了,把衣服穿上吧。”

  随着他一声指令,旁边的一个机械臂托着一套崭新的装备滑了过来。那是一双鞋跟极高、足以踩碎骨骼的黑色长靴,以及一套由某种暗色记忆金属打造的、极其贴身的女式盔甲。

  阿芙琳的胸口剧烈起伏,但她知道,反抗已经毫无意义。她的身体、她的本能,都已经成了囚禁她灵魂的最坚固的牢笼。她带着满腔的恨意,沉默地穿上了那套装备。冰冷的金属盔甲完美地贴合着她改造后那充满力量感与丰腴曲线的身体,每一片甲胄都像在炫耀她那集美丽与危险于一体的肉弹身材,而那双高跟靴则让她本就高挑的身形更添几分压迫性的气场。

  高跟靴的鞋跟敲击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回响,每一步都像在宣告着她新的身份。阿芙琳沉默地跟在莱尔身后,她的心中,是两股截然不同的洪流在猛烈冲撞。

  一股是滔天的怒火与刻骨的屈辱。被欺骗、被改造、被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她恨不得立刻驱动新生的力量,用那锋利的口器刺穿前方那个男人的背脊。而另一股,则是一股莫名的、几乎是甜蜜的服从感,它源自血脉深处,随着每一次心跳悄然滋长,仿佛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低语,告诉她跟随这个男人是正确的,是安全的,是她唯一的归宿。

  阿芙琳惊骇地审视着自己内心的变化。难道我真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吗?她鄙夷地想着。仅仅因为……他是唯一能操弄我、填满我身体的男人,我就要像条忠实的猎犬一样听从他的命令?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却又无法否认那股发自身体最深处的、该死的顺从感,正一点点地侵蚀着她的愤怒与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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