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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天才改人录,2

小说: 2025-09-10 15:59 5hhhhh 4950 ℃

  莱尔领着她来到一间装潢典雅的餐厅,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银质的餐具在炼金灯下闪闪发光。这一切都与她记忆中贵族的宴会厅别无二致,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

  “好了,正是吃饭的时候。”莱尔优雅地坐下,一个机械侍从为他端上了一份滋滋作响、香气四溢的牛排。他切下一小块,放入口中,然后才看向阿芙琳,说道:“你现在已经吃不了人类的食物了。不过别担心,你的新食谱更高效。你可以直接用你的口器吸食生物的生命精华——植物、动物,都行。”

  随着他的话语,另一个侍从将一个银盘放在阿芙琳面前。盘子里没有精致的菜肴,只有一块被整齐切开的、散发着奇异清香的树木。那木材的纹理间,似乎有微弱的光芒在流转。

  阿芙琳的胃部传来一阵强烈的、陌生的饥饿感,那不是对食物的渴望,而是一种对“能量”的渴求。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顺应了身体的本能。她微微张口,那根致命而精密的口器悄无声息地伸出,末端的锐利尖刺毫不费力地刺入了那块异种树木的木材之中。

  就在刺入的瞬间,一股纯粹而温和的生命能量顺着口器逆流而上,注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感觉……难以形容。并非味蕾上的酸甜苦辣,而是一种更本源的体验。她能“尝”到这棵树木在阳光下生长的喜悦,能“感受”到它根须深扎于大地的沉稳,那股清新的、充满活力的生命力,如同最甘美的琼浆,瞬间抚平了她体内的焦躁与饥渴。仿佛干涸的河床被甘霖灌满,每一个细胞都在这股能量的滋润下欢欣鼓舞。

  她眼前的木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枯、灰败,最终化为一捧毫无生气的粉末。而阿芙琳的体内,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连日来的疲惫与屈辱似乎都被这股生命力冲淡了些许。然而,在这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之后,是更深的冰冷与恐惧。她……享受了这种非人的进食方式。这让她比任何酷刑都感到绝望。

  夜幕降临,炼金之都的尖塔隐入深沉的黑暗,唯有永不熄灭的炼金灯火点缀其间,如人造的星辰。

  在莱尔那间华贵的客厅里,壁炉中的火焰静静跳跃,将温暖的光芒投射在昂贵的地毯和书架上。莱尔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本厚重的古籍,看得十分专注。阿芙琳则如一尊沉默的雕像,身着那套贴身的盔甲,笔直地站在他身旁。她的内心是一片混乱的战场,滔天的恨意与那股该死的、源自血脉的服从感激烈交锋,但她的身体却一丝不苟地履行着贴身女卫的职责,警惕着周围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不知过了多久,莱尔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地打破了沉默。

  “行了,来吧。”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小事。阿芙琳的身体猛地一僵,有些发懵地看向他:“来……什么?”

  莱尔终于将目光从书上移开,落在了她身上。他合上书,随手放在一边,然后毫不避讳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勃发的、充满侵略性的肉棒释放出来。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眼神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命令。

  “你自己说呢?”

  一瞬间,阿芙琳的脸涨得通红,愤怒的火焰几乎要从她眼中喷涌而出。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猛烈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那股被设定好的、针对他一人的疯狂性欲,在看到他裸露的欲望时,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的穴心疯狂地悸动起来,湿滑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几乎要浸湿盔甲下的内衬。

  她的拳头握得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渴望。她在原地纠结了足足半分钟,那张绝美的脸上,愤怒、屈辱、挣扎、以及最终无法掩盖的欲望交织成一幅痛苦的画卷。

  最终,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垮了下来。在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夹杂着恨意的叹息中,她开始动手,解开身上那套冰冷的盔甲。甲胄一片片被卸下,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散落在华丽的地毯上,也像是在剥离她最后的尊严。

  她赤裸着那具充满力量与丰腴美感的身体,走到沙发前。在莱尔那玩味的注视下,她屈辱地分开双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没有丝毫前戏,她挺起腰,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丰满肥厚的蜜穴对准他,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那滚烫、湿热的穴口,带着帝王蛾血脉赋予的贪婪与渴求,将他坚硬的肉棒毫无保留地、一口气吞没到了最深处。

  那根将她身体与意志彻底撕裂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莱尔的声音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颠覆了她的认知。

  “我没有用任何炼金术来控制你的意志,”他平静地说道,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也无意将你当成一个只会张开双腿的妓女,或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

  他顿了顿,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困惑与不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恰恰相反,我希望你……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来吧,让我看看你那被帝王蛾血脉强化过的‘主观能动性’究竟如何。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欲望,到底有多么强烈吧。”

  阿芙琳瞬间明白了她话语中的含义。他不是在命令她服侍,而是在邀请她……主宰。

  这是一种比单纯的强迫更加恶毒的羞辱。他将选择权抛给了她,让她亲手撕开自己的尊严,去拥抱那份让她作呕的本能。她沉默了,那双曾属于骑士的、骄傲的眼眸中,翻涌着屈辱、抗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点燃的兴奋。

  最终,是那具诚实的身体率先做出了选择。她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带着满腔的抗拒与屈辱,缓缓地、试探性地挺起了腰。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湿热紧致的穴肉中研磨,带来的不仅仅是快感,更是一种致命的确认——确认了她无可救药的沉沦。那股来自帝王蛾的、原始而霸道的生殖本能,在这一刻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不再犹豫,开始疯狂地、露骨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将那根巨物深深地吞入自己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无尽的饥渴,让肉棒的头部狠狠刮过最敏感的穴壁。她丰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动作上下晃动,汗水浸湿了她的黑发,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她的口中泄露出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不再是为了取悦他,而是纯粹为了满足自己那深不见底的、被唤醒的欲望深渊。

  阿芙琳的蜜穴在血脉融合后,已完全异化成了幻鳞帝王雌蛾的类型,那是一个为生殖与榨取而生的恐怖艺术品:强力而深邃的通道,仿佛无底的深渊,能将入侵者吞没至子宫深处;内壁层层叠叠的肉褶如活物般蠕动,每一圈都布满榨取性的生理结构——细密的倒钩状肉芽,能轻轻钩住肉棒的表面,带来阵阵刺痛般的快感,同时激发更狂野的勃发;环状的收缩肌带,像无数饥渴的口器,层层紧箍并挤压,产生强大的吸吮力,将精元一丝不剩地抽取;顶端的敏感触须群,柔软却坚韧,缠绕着龟头末端,不断分泌催情黏液,刺激神经末梢直至对方彻底崩溃;整个结构还分泌着热辣的润滑液,带着微弱的麻痹效果,确保榨取过程既高效又不可逆转。当那根巨棒被她穴中层层叠叠的肉褶彻底包裹绞杀时,莱尔的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地泄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中了阿芙琳。

  她疯狂的起伏猛地一顿,有些惊讶地低头看着身下这个一向从容镇定的男人。他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那张总是挂着玩味笑容的脸上,此刻竟染上了一丝被快感折磨的狰狞。

  就在这一刻,阿芙琳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蜜穴究竟变成了一件多么恐怖、多么致命的利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穴道内壁那些倒钩状的肉芽正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细微地刮擦着他坚硬的肉体;那些环状的收缩肌带,正像活物一样,一圈圈地勒紧、挤压,试图将他体内的精华全部榨取出来。

  看着他这副被欲望掌控的狼狈模样,一股报复性的快感瞬间涌遍了阿芙琳的全身。屈辱与愤怒化作了最原始的动力,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冷笑。

  “呵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的声音沙哑而淫靡,带着胜利者的嘲弄,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莱尔的自尊上,“之前那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模样……哪去了?”

  话音未落,她便不再有任何保留。她像是要把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这场性事中,开始以一种近乎狂暴的频率,疯狂地起伏自己的腰肢。每一次落下,都用尽全力,将那根被淫水浸泡得滑腻的肉棒狠狠地捣入自己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抬起,她都刻意地收紧穴道,让那些榨取性的肉芽与肌带,用最残忍的方式从他的根部一路绞杀、研磨到顶端。那淫靡不堪的水声在华贵的客厅里回荡,她的身体完全化作了一台为榨取而生的机器,每一次动作,都旨在将身下的男人推向崩溃的边缘。

  就在阿芙琳以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城,享受着报复的快感时,莱尔却做出了一个让她始料未及的动作。他一边承受着她狂风暴雨般的榨取,一边竟然慢条斯理地重新拿起了那本古籍,翻开到刚才的页码,继续看了起来。

  他脸上那副被快感折磨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边享受、一边沉浸于知识的、令人恼火的从容。

  “你的穴……能力确实惊人,”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因为下体传来的剧烈刺激而略带一丝沙哑,“但这不还是我赋予你的吗?你在得意什么?”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阿芙琳刚刚燃起的报复之火。她疯狂的起伏慢了下来,再次陷入了沉默。是啊,她的一切,都来自于他。

  莱尔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终于将目光从书上移开,落在了她那张混杂着愤怒与失落的脸上。“别误会,”他解释道,“我只是喜欢你这种主动的、充满生命力的模样而已。我欣赏你的反抗和欲望,但这并不意味着,你真的有资格主宰我。”

  阿芙琳冷哼一声,没有回应,但身下的动作却再次加快,仿佛要把所有的不甘都发泄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她继续疯狂地乘骑,用尽一切手段去冲击他的防线。

  莱尔任由她动作,脸上重新挂起了那种研究者般的好奇神情。“既然你这么有活力,不如描述一下,”他饶有兴致地问道,“你现在感受到的那股‘生殖欲’,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阿-芙琳的动作一滞,这个问题比任何羞辱都更让她感到难堪。但身体深处那股无法抗拒的冲动,让她不得不去正视它,剖析它。最终,她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决绝,用一种露骨到近乎淫秽的语调,描述起那份折磨着她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子宫深处传来的、永无止境的饥渴……它渴望被你的精液滚烫地灌满,渴望你的种子在里面生根发芽,渴望受孕……每一次心跳,都在尖叫着要怀上你的孩子……这种渴望,又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性欲,让我只想把你的东西永远留在里面,不停地榨取,直到把你的每一滴精华都吸干……它让我觉得,如果不这样做,我整个人……就会从里到外干枯、碎裂……”

  仿佛是为了回应自己内心深处那股无法言说的欲望,阿芙琳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吟,一层深邃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生物质胶状表层从她的毛孔中流淌而出,迅速覆盖了她身上除了头部以外的每一个部位。

  瞬间,她从一个赤裸的尤物,变成了一尊被黑色液态金属包裹的、充满未来感与生物感的性感雕塑。那层胶质的表层并非死物,它像活物一样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肌肤,完美勾勒出她那充满力量与丰腴的肉弹身材。在灯光下,这层黑色的生物质反射着湿润而妖异的光泽,将她饱满挺翘的乳房、紧致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渲染得淋漓尽致,充满了爆炸性的视觉冲击力。

  在她的脖颈、手肘和膝盖关节处,大片柔软蓬松的黑色蛾绒绽放开来。尤其是脖子处那圈丰富而华丽的绒毛,如同一件高贵的皮草披肩,为她这副非人的姿态增添了几分诡异而致命的贵气,将她那张人类的美丽脸庞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

  而最令人心神摇曳的,是她那被黑色胶质层包裹的私处。这层生物质并没有掩盖,反而以一种更露骨的方式强调了她雌穴的形态。它完美地塑造出她那肥大肿胀的穴唇轮廓,形成一个微微凸起的、充满肉欲的形状。在那光滑如镜的黑色表面中央,一道深邃的缝隙清晰可见,随着她无意识的肌肉收缩,一缕缕晶莹的爱液从缝隙中缓缓渗出,顺着那黑色的、充满光泽的胶质大腿内侧滑下,留下淫靡而诱人的痕迹。她整个人,仿佛一件专为交合与征服而生的、活生生的艺术品,性感得令人窒息。

  那股狂暴的报复欲在莱尔平静的目光中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潮汐。阿芙琳俯下身,那覆盖着黑色胶质的、丰满的胸部紧紧贴上莱尔的胸膛。她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不再是撕咬或宣泄,而是一个深邃的、纠缠的舌吻。

  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她身下那疯狂的乘骑也悄然改变。暴风雨般的起伏停歇了,转为一种温和而极具挑逗性的、前后的扭腰研磨。每一次缓慢的挪动,都让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与她穴道内壁那些为榨取而生的奇异结构进行最细致、最全面的接触。

  莱尔回应着她的吻,一只手抚上了她那被黑色胶质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那触感冰凉、光滑,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他的手掌在那完美的曲线上肆意揉捏,感受着她每一次扭动时肌肉的紧绷与放松。

  而就在这一刻,在唇舌的交缠与下体的厮磨中,阿芙琳的内心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

  那股被设定好的、如同铁律般的认知——“他是唯一合格的性交对象”——在这一刻,似乎开始松动、解构。这不再是单纯的、源自帝王蛾血脉的生理强迫,不再是“我别无选择”。在肌肤的亲密接触和欲望的缓慢发酵中,她能感觉到,在那股狂暴的生殖欲之下,一缕属于她自己——属于阿芙琳·冯·海因里希——的、真实而微弱的欲望,正悄然萌芽,并与那股外来的本能交织、融合。

  这是一种比单纯被控制更可怕的沉沦。因为她发现,她开始享受的,或许不仅仅是性欲被满足的快感,还有他指尖的温度、他唇舌的纠缠、以及他此刻专注于她身体的姿态。她已经分不清,此刻驱动着她温存扭动的,究竟是那被植入的本能,还是她自己那颗在屈辱与快感中……悄然背叛了过去的灵魂。

  舌吻结束,但更深层次的交缠才刚刚开始。

  阿芙琳闭上了眼睛,将全部心神沉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去感受、去触碰、去命令那些曾经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奇异结构。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仿佛在学习一种全新的语言,一种只属于她这具身体的、关于欲望的语言。

  她首先驱动那些环状的收缩肌带。它们不再是无意识的本能反应,而是在她的意念下,如同一条活生生的、温暖的蟒蛇,从他的根部开始,一圈圈地向上收紧、攀附、绞杀。那是一种缓慢而极具压迫感的律动,每一次收缩,都将他更深地锁在自己的体内,榨出他一声声压抑的喘息。

  与此同时,那些遍布穴壁的、倒钩状的肉芽也活跃了起来。它们不再是无意识地刮擦,而是在她的意念下,以一种极具韵律感的节奏,反复刷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每一次都带起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酥痒与快感。

  最深处的那些敏感触须,则像拥有了自我意识的海葵,温柔却不容抗拒地缠绕住他的顶端,每一次脉动,都释放出微量的催情黏液,直接刺激着他最核心的神经。

  莱尔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而滚烫。他手中的古籍滑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但他已无暇顾及。他忍不住向后仰头,脖颈的线条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绷,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闷哼。这是一种纯粹的、被动的、被彻底掌控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华正在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身体最深处一点点地引诱、抽取出来。

  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杰作——一个拥有自我意识、懂得如何运用自身力量去创造极致欢愉的生命体。他伸手紧紧抱住阿芙琳的腰,任由自己在那片由他亲手创造的、温暖而致命的深渊中,被反复榨取、彻底沉沦。

  莱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看着身上那具正在学习如何主宰自己欲望的完美作品,眼中充满了欣赏。

  “来吧,”他用沙哑的声音鼓励道,“索取吧。发挥你的本能,释放你的欲望吧,我尊贵的阁下。”

  听到这个称呼,阿芙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滑稽感。这场景,这对话……怎么那么像她偷看过的那些民间话本里,地位卑微的侍女或舞姬,对男性贵族求欢时说的台词?只不过现在,角色完全颠倒了过来。但她也乐得如此,这种荒谬的、颠倒的权力感,让她那被压抑的灵魂感到一丝扭曲的快意。她要狠狠地、不知餍足地索取。

  就在她准备将这股报复性的快感推向顶峰时,莱尔却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也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卫。”

  阿芙琳的动作一顿,她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她知道,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我知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顺从,随即,她舔了舔自己因为情欲而变得饱满的嘴唇,用一种既臣服又挑衅的语调说,“好了,我的主君……我要继续乘骑了。”

  话音未落,她便不再压抑自己。她像是要把所有的屈辱和新生的欲望,都化作最原始的动力。她丰满的臀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磨盘,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姿态,疯狂地研磨、吞吐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她的穴道内,那些榨取性的结构被她催动到了极致:倒钩肉芽如千万根细针,反复刮搔着他的每一寸神经;环状肌肉则以一种要将其榨干的力度,疯狂地收缩、挤压。客厅里回荡着淫靡不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眼中只有最纯粹的、要将身下雄性彻底征服的欲望。

  在那极致的快感冲击下,莱尔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随即,一股灼热的洪流,带着他全部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汹涌地射入了阿芙琳的子宫深处。

  那滚烫的液体狠狠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阿芙琳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极致的满足感与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还在本能地、贪婪地吮吸着那股生命的热流,仿佛要将每一滴都融入自己的血脉。

  一股原始而野性的得意感涌上心头。她成功了。她凭借自己的身体,将这个不可一世、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彻底榨干了。

  然而,这股得意感还未持续一秒,一股更深、更刺骨的悚然便瞬间攫住了她的灵魂。她……竟然在为成功榨干他而感到骄傲?这种骄傲,这种以征服他为目标的欲望,不正是他所期望的吗?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以他为中心,以榨取他为存在意义,甚至连反抗与胜利的快感都源自于他的……怪物了吗?

  就在她心神巨震之时,莱尔喘息着,却从容地抽身而出。他看着阿芙琳那副既满足又惊恐的复杂表情,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心思,脸上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玩味的笑容。

  “不用得意,我尊贵的阁下。”他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为了能经得起你这完美作品的榨取,我早就对自己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我的……精囊和持久力,都经过了强化,可以快速恢复,并承受远超常人的输出。否则,又怎么能尽情享受你的‘主观能动性’呢?”

  客厅里的交欢只是一个漫长的序曲。当欲望的余烬仍在两人体内燃烧时,莱尔领着她来到了那间如同神殿般宽敞的浴室。

  这里没有寻常的淋浴喷头,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精密的炼金机械。随着莱尔的指令,镶嵌在天花板与墙壁内的数十个喷口同时启动,喷洒出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水流中还带着一丝能让肌肉放松的奇异草药香气。

  温暖的水幕瞬间将两人包裹,打湿了他们依旧紧密交合的身体。莱尔将阿芙琳压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墙面上,从身后再次深深地进入了她。但这一次,主导节奏的却不再是他。

  阿芙琳双手撑着墙壁,那被黑色胶质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水流的冲刷下,反射着诱人至极的光泽。她开始主动地、有力地向后扭动腰肢,用自己的身体来掌控每一次进出的深浅与速度。滚烫的肉棒在她湿热紧致的穴道内反复抽插,每一次向后撞击,都将那根巨物更深地吞入体内,每一次向前挪动,又让穴内那些为榨取而生的肉褶,贪婪地刮过他的每一寸柱身。

  水流声与两人肉体毫无廉耻的撞击声、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浴室中回荡。热水顺着他们紧密相连的部位滑下,在她那黑色的、不断起伏的臀瓣间冲刷,带起阵阵白色的水汽。

  就在这片蒸汽缭绕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氛围中,一个令她战栗的认知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她发现自己……竟然上瘾了。

  她上瘾于这种纯粹的、被欲望填满的感觉。上瘾于自己那贪婪的穴道将他紧紧包裹、每一次收缩都能感受到他闷哼的征服感。上瘾于这种抛弃了一切理智与尊严,只为了追求极致快感的、疯狂的行为。在这水汽氤氲的欲望神殿里,骑士的荣耀、贵族的尊严、甚至是复仇的怒火,都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唯一清晰的,只有那股让她沉沦、让她无法自拔的,对性欲被满足的渴望。

  当这场酣畅淋漓的交欢终于在浴室的蒸汽中落下帷幕,两人身上都带着情欲过后的疲惫与满足。

  莱尔径直走向那张宽大而华丽的卧室大床,掀开丝绸被子躺了进去。阿芙琳则沉默地坐在床边,光滑的地板映出她依旧完美的身体轮廓。她正准备履行她所理解的“职责”,意念微动,那层覆盖全身的黑色胶质层和关节处的绒毛,如同有生命般缓缓地收回了她的皮肤之下,露出了她那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肌肤。接着,她便要去拿那套散落在地上的冰冷盔甲。

  “干什么呢?”莱尔懒洋洋的声音从床上飘来。

  阿芙琳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

  “贴身女卫,”莱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你上床,不就是最‘贴身’的吗?”

  阿芙琳的身体僵住了。她沉默地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天人交战。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抵抗,缓缓地转过身,爬上了那张对她而言过于柔软舒适的大床。

  她刚躺下,莱尔便伸出手臂,将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搂进怀里。他的胸膛温暖而结实,带着让她既厌恶又渴望的气息。

  “行了,一起睡吧。”莱-尔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仿佛这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被他搂在怀里,阿芙琳的身体依旧紧绷。她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能闻到他身上那混合着草药与他自身气味的独特味道。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许久,久到阿芙琳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最终,她那紧绷的身体才在疲惫与某种无法言说的安心感中,悄然放松了下来。

  她含糊地、几乎听不见地“嗯”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华丽的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金线。

  阿芙琳比莱尔先醒来。

  身旁的他还在沉睡,呼吸平稳,那张总是挂着玩味与探究神情的脸,此刻在睡梦中显得异常平静。然而,她的目光很快被床单下那高高耸立的帐篷所吸引。

  是他的晨勃。

  阿芙琳静静地看着,那根即使隔着丝绸被子也依然彰显着其惊人尺寸和活力的肉棒,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充满了原始的、不容置疑的雄性力量。

  就在这一刻,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悚然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她心底最深处钻了出来。

  这根勃起的肉棒,这根充满了生命精华、坚硬滚烫的凶器,此刻竟然是闲置的。它没有被她温暖湿润的穴道接纳,没有在她贪婪的子宫深处冲撞,没有被她榨取出滚烫的精髓……这简直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这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理所当然。她的身体,她的血脉,她那被帝王蛾本能彻底改造过的灵魂,都在为这幅景象而尖叫。那不仅仅是性欲,更是一种对“资源”的渴求,一种对“工具”未能发挥其应有作用的愤怒。这根肉棒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填满她,为了让她受孕,为了被她榨取。它此刻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勃发,如果不是为了她,那便是对它自身、也是对她这个“宿主”的最大亵渎。

  没有再进行任何思考,仿佛身体被那股原始的本能彻底接管。阿芙琳悄无声息地滑下枕头,像一只优雅而饥渴的夜行动物,钻入了温暖的被子之下。

  黑暗中,那根巨物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浓郁的男性气息,直挺挺地矗立在她面前。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那饱满的顶端,感受着它在自己舌尖下轻轻一颤。随即,她张开嘴,用那张曾属于贵族之女的、高傲的唇,将那整根灼热的欲望,深深地、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此刻成为了另一个温暖湿滑的穴道,开始用心地、本能地取悦、唤醒、并准备着这件即将被她彻底占有的“工具”。

  她灵巧的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打着转,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吞吐都带起一阵粘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甚至尝试着放松喉咙,将他吞得更深,感受着那坚硬的顶端抵住自己喉咙深处的、既有压迫感又带着奇异满足的感觉。

  莱尔在一阵极致的、被湿热包裹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掀开被子一角,看到的便是阿芙琳那头乌黑的长发在自己腿间起伏的景象。

  他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很不错嘛,阁下,很自觉。”

  阿芙琳的动作没有停,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理所当然的意味:“唔……我只是……厌恶浪费而已……”

  她抬起眼,隔着那根将她嘴巴塞得满满的肉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含糊地补充道:“这根东西……它勃起,就是为了射进我的子宫里,让我受孕。让它在这里空着,每一次脉动产生的能量都白白消散,简直就是对它、也是对我这具身体的最大亵渎。我……不能容忍这种低效和浪费。”

  莱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像在安抚一只终于认清自己本能的宠物。

  “已经接受自己是个欲望强势的女人的事实了吗?”他柔声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探针一样刺入她的灵魂,“已经接受,我是你唯一的亲密对象了吗?”

  她没有回答。

  她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她的吞吐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急切,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精华都从这根肉棒中提前榨取出来。她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响亮地承认了一切。

  几分钟的卖力吮吸后,阿芙琳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吞吐。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仿佛在挑战自己的极限。她放松了整个喉咙的肌肉,在一声几乎是痛苦的、却又带着兴奋的闷哼中,将那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巨物,一寸寸地、毫不保留地吞入了食道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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