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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gressive Erosion,魔皮偶-Deep Stalker,3

小说:魔皮偶-Deep Stalker 2025-09-10 15:59 5hhhhh 9790 ℃

我戴着阚月的人皮面具,回到了懂事后就难以触及的领地。丰腴乳沟上的宽V毛领,像给两团奶花撒上一圈糖霜。使我抓住每次颠簸的机会,伸长小小的舌尖舔舐,时而是吸汗的细绒,时而是滑嫩的肌肤。

每当被察觉,我都倒打一耙表现得更加警觉。湿漉漉的娇小身躯装出一副,不知是受怕还是受凉的哆哆嗦嗦。手脚挣扎间顶过乳肉,眼神却是无能的示弱与无力的求助,怯懦无声地说:我好可怜,但我不敢开口,你愿不愿更加怜爱我?

哪怕阚月又湿又脏,但公主抱却愈发温暖。手掌托住我的脑勺,默许我把警惕又害羞的假面,挂着口水埋进大奶领口。愚蠢的妈妈还以为,能用温柔开启邻家女儿的心扉。可却没能揭开伪装,看出陌生感与不信任,皆是自家儿子裹着一张我见犹怜的萝莉人皮在欲擒故纵。

妈妈的“洗面奶”让我目眩神摇,回忆起自己骗人的经过。离开邻居家前,我刻意开启花洒,冰冷的水淋湿了原味的童装,渗透进女孩的皮囊,刺在我本体骨头上。外面下了好大的雨,能让我编织多少谎言呢?

我感到空气刘海黏在额前:“月月出门忘带伞了,抱着头跑回家……”我看到奶白泡泡袜上尽是石灰泥点子:“月月偷东西的事被大家发现了,她们把月月推进泥水里,还用小皮鞋狠踩……”我闻到一丝精臭,扑通跪地,捏造哭腔:“柳寒夕哥哥的鸡鸡,插进月月的高领、袖口、裙摆快速摩擦,把好烫好脏的奶浆射在裙子与皮肤的缝隙上……”

“月月,月月?还是不想告诉阿姨,你发生了什么吗?”妈妈把我放在浴室,诚恳地关心道。我嘴唇微启,像要说话的样子,可当躲闪的眸子好不容易与她对视,双手却又捧起辫子挡在脸上,一副光是回忆就已相当勉强的胆小模样。“好吧阿姨不再问了,月月在这里等一下,阿姨去给你找件能穿的衣服。”

幸亏妈妈没有细看,否则就要被她发现,可怜兮兮的泪眼下,双马尾遮掩的表情,是嘴角翘起的贱相。借助浴缸放水声音的掩护,我“自然”地趁她不在悄悄迈步,“生疏”地走到琳琅满目的角落,“好奇”地打量妈妈用过的一切。

洗手台边,随意搭着一条纯棉方巾。布料中央隐约可见洗之不去的淡黄印记,那是妈妈用它擦拭私处的证据。

置物架上,除了妈妈日用的洁面乳与护脸霜,还有妇女私密的生理课题:标示“女性专用”的粉瓶护理液,宣传“舒适无感”的小卫生棉条,以及透明管体装的乳白药剂,那是用于治疗妇科炎症的凝胶软膏。

脏衣篮里,更是骚气冲天。上面是件米色的针织吊带背心,纤细肩带记录着被乳峰撑松弛的弧度,腋下因汗渍而发硬,散发受体温催化过的淡淡酸香。下面压着团成一团的水晶丝袜,脚尖因高跟鞋挤压而磨得有些发亮,袜跟则被灰尘与汗水沾染成了浅褐色,发酵出体味与皮革味的醇香。

“好奇的小公主,你在看什么呢?”妈妈的声音从后传来,可我已经找到了最刺激的宝藏。回头时我换成一副懵懂无知的蠢样,小巧的食指指向马桶旁的垃圾篓,用满满求知欲的嗓音大声问她:“阿姨,那里……像果冻一样的红红东西是什么?为什么纸上的毛毛是卷卷的?”

妈妈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当看清垃圾篓里的内容时,身体猛地一僵。最醒目的,是一片带着几丝温热气息的卫生巾。氧化成褐色的经血凝结出弹性块状,附着未能孕育生命的子宫内膜碎片。降解的血红蛋白、发酵的阴道菌群、分泌的雌性激素,融合出源自母体深处的骚香。

旁边还扔着一团餐巾纸。纸团缝隙夹杂着好多根,带着湿气的粗硬卷毛,那是耻丘上脱落的阴毛。而上面挂着的透明皮屑,则是滑嫩肌肤的上皮细胞。二者共同蒸发体液,散发体香。

比起我幸灾乐祸的兴奋,妈妈本因热气而泛红的脸庞,“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和耳根。她显然猝不及防,小女孩的“童言无忌”和“口无遮拦”,会逼她亲口回答生理私密的问题。

“哎呀,月月……那个是,是脏东西,小孩子不要看。”妈妈眼神开始慌了,语气也带上无地自容的羞赧,甚至还想手忙脚乱地找什么把篓子盖住。

“可是……它好像肉肉哦,是阿姨身上掉下来的……吗?”我毫不罢休地刨根问底,但看妈妈难以启齿的样子,还需要再推一把。“对不起!月月就不该问阿姨的,阿姨不要讨厌月月好不好……”双手捏紧裙摆,低头抬眼的凝望既有内疚又有恐惧。虽然折磨妈妈的良心很卑鄙,但骗人的感觉太爽了。

妈妈彻底没辙了。尽管属于女人的羞耻心与身为长辈的矜持感一直在阻拦,但还是败给了浓到化不开的母性。她想到强硬的回避对女孩的成长并无裨益,于是深吸口气,蹲下身子,用尽量温柔却无比尴尬的语气,科普女性生理的小秘密。

“月月别怕,阿姨不会凶你。那个不是什么肉块,是……是阿姨身体里每个月都有一次的……大扫除。就像秋天时树叶被风刮下来一样,是我们女生正常的生理现象。至于那些根毛毛……也是正常现象,就像掉头发一样,只是长毛的部位在下面而已。等你再长大点后,就会亲身经历了。”

“好——”我故意拉长音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人皮面具挤出一个学会新知识时得意自满的表情。没想到阚月的脸真能撬开妈妈的嘴,让她说出私密话题。我很享受妈妈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脸颊,很欣赏她那副想要努力解释,却又窘迫不已的模样。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哦。”妈妈终于结束了这场令她坐立难安的生理课,弯起手指刮了刮面具的小鼻子。“水已经放完咯,快点脱衣服吧,再不洗要凉了。”

我听话地点头,却举高双手,做了一个动漫中常见的欢呼姿势。理解我是想让她代劳,妈妈无奈摇了摇头,却还是弯下身子,帮我把黏在身上的毛衣裙掀了下来,连带泡泡袜与三角裤,利索地把我脱个精光。

我操控着尚未发育完全的陌生躯体,将小短腿跨入浴缸。温热的水流随即包裹了这张过分敏感的人皮,水花拍出一阵舒适到令人呻吟的暖意。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好不容易压制兴奋的少女面皮,又呈现一种诡异的潮红。

妈妈先是踢掉毛绒拖鞋,露出黑丝袜底包裹的成熟美足。严丝合缝的透肉丝袜紧贴肌肤,将粉嫩的脚踝、白皙的足弓、以及每根涂着指甲油的圆润脚趾头,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察觉到我直勾勾的视线,妈妈还误会道:“月月别急,阿姨马上就来。”

不能看得那么露骨,可我哪里舍得错过。我以极慢的动作,解开那对系在双马尾上的绒球发饰。指尖拨弄皮筋,眼角余光却望向洗手台的镜子。镜面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而宽衣解带的妈妈正处这片朦胧之中。

妈妈伸长手臂环抱腰肢,熟练轻柔地将混纺长裙从腰身褪下。裙子如枯叶般,悄无声息地飘落在瓷砖上。浑圆挺翘的弹力丰臀,毫无保留地展现而出。

我小心抬头,视线聚焦波浪领口点缀的胸前肌肤。只见妈妈交叉双臂,抓住衣摆,轻轻用力,便将毛衣从头脱下。乌黑靓丽的及腰长发,因为静电俏皮飞扬。有几缕发丝甚至在我的窥视下,黏到湿润诱人的口红唇肉。

如今妈妈身上仅剩配套的蕾丝内衣裤,可我却已经腾不出手。我单手捏着发梢,装出害怕弄湿的小孩模样,另一只手下意识探入人皮腹腔,从童真气息的肉缝中,挖出昂然挺立的本体。破碎的倒影中,妈妈解开胸罩搭扣,脱下内裤松紧;荡漾的水面下,儿子肉棒剧烈颤抖,私语禁忌情谊。

我忘记自己几岁起开始“懂事”,只记得儿时看过损友舒晨煦收藏的TSF本子后,我对妈妈就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几乎同时,妈妈便不再同我一起洗澡,甚至有意回避我看到她的裸体。我曾壮胆问过理由,妈妈的回答却是那么自然:男女有别,小夕是男生,不能再和妈妈洗澡咯。

男生……在这种时候意外是负担。因为完美遗传了妈妈的长相,让我进入高中这个新舞台后,轻松混迹在女生的圈子。无论是同级女生还是学姐,都会摸着我的头发夸我可爱,相信我是与粗鲁男生不同的存在。

全校了解我实情的,只有高年级的舒晨煦。虽然他不一定看得惯我,但有他罩着也没男生敢和我起冲突。哪怕我的可爱,能让女同学模糊性别的差异,却无法骗过妈妈的眼睛。在妈妈眼里,柳寒夕永远是他的儿子。可如果,换成阚月呢?

妈妈将胸罩与内裤丢进脏衣篓,松紧有致的玉腿迈入浴缸,跪坐在了我的身后。我们之前的距离很微妙,每次呼吸彼此都能交换熟女与幼女的体味香气。可她看不到水下被我夹进腿间的“玩具”,而我却能用水面倒影偷窥她的裸体。

饱含女性与母性双重魅力的完美身段,曾经只存在于童年时的模糊记忆与青春期的春意梦境,此时却大大方方与我挨在一起。两座宏伟的圣女峰,随着每次呼吸上下起伏。在隐约隐藏赘肉的小腹下方,浓密森林覆盖的三角地带,

在温热水流中盛放出致命诱惑。

妈妈把我生成男孩,却没想到我会扮成幼女,叫她阿姨。我的呼吸因兴奋变得急促,双颊因充血呈现绯红。心脏近乎爆裂地疯狂跳动,仿佛随时要从阚月的贫乳胸腔中闯出。无辜的人皮包庇了滔天的罪行,可妈妈却无法阻止,因为她把亲生儿子当成了邻家少女。

“月月先别动,背对着阿姨,阿姨帮你把背洗干净。”温热的呼吸轻拂我的耳廓,酥得人皮的汗毛都一阵战栗。妈妈将海洋香氛的沐浴露挤在掌心,双手揉搓出丰富细腻的泡沫,轻轻帖到我的背上,给予我“懂事”后再也未有过的安心。

妈妈的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在我的背上缓缓画着圈。每一次擦拭,都像用羽毛搔刮着,少女最敏感的神经。玉手从蝴蝶骨微微凸起的肩胛,到因为年幼而尚不明显的腰窝,再到下方浑圆紧致的臀瓣……引得脊椎尾部传来欲仙欲死的阵阵快感,几乎将娇小的身躯吞没。

阚月妹妹……阚月妹妹……我是柳寒夕哥哥……你能帮哥哥撸管吗……

属于阚月的白嫩小手,一上一下同时握住柳寒夕的自热本体。可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来说,根本不知道男生的撸管。于是双手并没有带起上下套弄的节奏,而是单纯用十根手指环绕滚烫的包皮,一点一点地向内用力。

阚月妹妹……你在做什么……哥哥我的鸡巴……要被你的萝莉小手……活活捏爆了啊……

水面映出阚月的脸皮,那是个任性的小公主,比起帮助哥哥撸管,更喜欢捏爆他的阴茎。幼小的指关节看似使劲扭曲,实则没有缚鸡之力。我操控着安全的力道,扮演雌小鬼为了欺负本体,不惜让纯洁的小手挂满粘稠的液体。

如我所料,只是捏射的话,就不会像撸管那样荡起引人注目的浪花。我紧紧咬住樱桃小嘴,强忍喉咙不要发出一声不该有的呻吟。白色的小蛇从紫红的蛇巢井喷而出。体验到水下射精的瞬时快感后,我猛然起身,带出一片“哗啦”的水花。蛋清一般的乳白粘液,全接在了细皮嫩肉的小手掌心。

“阿姨把月月背后洗干净了,现在轮到月月帮阿姨洗咯。”我用幼稚的语气说道,同时把凶器夹进大腿间隙。妈妈开始还以为这是小女孩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可却看到我捧起一滩散发腥膻的乳白浊液,已经按在了她偷藏赘肉的小腹上。

“月月,这是你什么时候挤来的沐浴露?”妈妈的声音带着错愕与犹豫,向后仰去的身体刚试图拉开距离,却被我步步紧逼地追平。我还控制阚月的脸部,噘嘴做出委屈巴巴的表情:“阿姨为什么不让月月帮忙洗?月月在家就是这样帮妈妈洗的……阿姨果然,讨厌月月?”

妈妈最见不得小孩伤心,尤其还是“别人家的孩子”,更需要安抚情绪:“不是的月月,阿姨没有不喜欢你……好好好,阿姨让你洗,让你洗还不行嘛~月月是小公主,掉眼泪就不漂亮咯。”妈妈带着歉意放弃抵抗,任凭滑腻腻的小手在自己胴体上游走。

我假装自己是对人体结构一无所知的小孩,将污秽的“沐浴露”笨拙地从小腹涂抹到乳球。每当滑腻的手掌陷进皮肉,妈妈都努力压抑着细微的颤抖。一方面,她无法拒绝阚月的好意,甚至还要慈爱地欣然接受;另一方面,熟女身体面对少女挑逗,产生了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

我聆听着妈妈的喉咙,好几次就快娇喘而出,却又被咬紧嘴唇吞咽回去,只漏出几丝小猫呜咽的细碎呻吟。当我重新与妈妈对视,才发现她的眼神变得妩媚。难言之隐的折磨与享受,禁忌边缘的羞愧与渴求,就好像她也是装糊涂的高手,表演无奈阿姨满足任性少女,无视被精液缠身的罪恶。

因为持续的跪坐姿势,妈妈的身体明显更加麻木,下意识就想调整一下坐姿。我则抓住这一瞬间,向下涂抹的手掌急忙摸到胯骨。紧贴她前倾的身体,黏腻指尖捅进阴毛泥沼,假装无知地刮擦了好几下,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嗯~啊……”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羞耻呻吟,从咬得发白的丰润嘴唇间泄露而出。妈妈居然真在天真无邪的邻家女孩面前,发出了只有在和爸爸夫妻寻欢时才有的动情叫床。代表她身为长辈的尊严与矜持,已在这张萝莉皮前败北。身子弓了起来,耻骨抬了起来,肌肉抖了起来,妈妈过了几秒才挣脱我的摆布,粗重呻吟化为轻柔喘息。

我抽回进攻的手,指尖缠绕交换而来的妈妈蜜水,忍不住就舔了一口。等妈妈回过神来,我就将手藏到水中,控制阚月的脸,歪头做出纯洁无辜的表情,甚至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我的演技天衣无缝,甚至不忘加上撅起小嘴的微表情。为了让妈妈更加动摇,我还学本人的语气,疑惑问道:“阿姨刚才的声音(呻吟),和妈妈要爸爸上床时一样!原来阿姨抱月月回家,脱月月衣服,给月月洗澡,是为了对月月发情!月月要说给每一个认识阿姨的孩子听!”

“不要!”妈妈因为羞耻而心神大乱,手掌摇摇欲坠向下滑落,却无意间触碰到一根,绝对不该出现在小女孩身上的异物。她没有松开,而是反手握住,看清形状之后,表情就此凝固在了惊慌、恐惧与荒谬。

“月月,你身上怎么有,那个……甚至和小夕的一样……”妈妈的嗓音变得干涩沙哑,目光凌厉瞪视着我,难以置信的话语几乎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刚才你抹我身上的,‘沐浴露’,难道就是从这挤出来的……”

“嘻,被阿姨发现啦~”我微微前倾,火热的棒身摩挲在妈妈掌心,吓得她猛然缩回手去。“这是月月从家里找到的玩具,爸爸妈妈会戴着它玩游戏哦~你看你看,会流水呢~”我装得天真无邪,却当着妈妈的面,用妹妹的指尖轻戳哥哥的马眼。

“阿姨会玩爸爸妈妈的游戏吗?阿姨教月月怎么玩好不好?月月有偷学过……”我做出认真的表情,努力甩动纤细腰肢,好像模仿大人交配一样。眼睛死盯花蕊,却偏不插进去。就在三角花丛上,毫无路数地摩擦,毫无章法地顶撞。亵渎的性骚扰虽不及实质的性侵犯,却更令双方发狂。

“这个游戏很好玩!阿姨为什么不陪月月一起玩!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自称月月很恶心!”

“小夕……不,月月!你快停下!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叫我什么?小夕?”

我精准捕捉到,妈妈改口前的称呼。可她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有不好直说的难言之隐。我猜不透她出于何种心理,才会投来那种神情:既像是可怜我,又像是觉得我恶心。比起恶语相向,这种无声羞辱,更加刺痛我藏在萝莉皮下的自尊心。

“咿啊——”我用阚月的声线发出刺耳的尖叫,令妈妈的身心同时动摇起来。在骄纵刁蛮的公主脾气影响下,我化身被戳穿丑事而恼羞成怒的癫狂小孩,开始了无理取闹的角色扮演。

我猛地伸长双手,一齐抓住妈妈的长发,用尽幼小躯体的全身力气,把她的头狠狠拽进水里。“唔!咕噜咕噜咕噜……”在头被按下水面的瞬间,妈妈就开始了绝望的挣扎。

无数大大小小的气泡,从口鼻之中疯狂涌出,在水面不断翻滚聚集,最后“啵”的一声破裂,散发令人心悸的无力。她双腿在浴缸里疯狂蹬踹扑腾,激起了一波又一波更大的水花。

我稍一松手,妈妈就抬起头来,眼眶通红与我对视。即使仅剩的解释,是足以颠覆世界观的恐怖妄想,但她还是别无选择地冲破了理智的桎梏:面前的女孩,是本就不高的儿子,挤进了特效化妆的皮衣面具。

妈妈从不给我施舍宽容,一点也比不上我的阿姨。哪怕自己还在呛水,也要先找儿子算账:“咳呃……柳寒夕!咳咳咳……你恶不恶心!一个青春期的大男生,扮上小妹妹的女童装,不公不母地对妈妈做这种事情!看我不剥了你这层皮!”

妈妈不再有任何顾虑,毫不留力地撕扯我的脸皮。这种野蛮的手段非但撕不下来,反而疼得我龇牙咧嘴嚎啕大哭。妈妈的惩罚,剪断了我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

我看着水面上可怜兮兮的少女,在邻居阿姨的“虐待”下凄惨哭泣。感觉就像妹妹在朝哥哥求救,甚至不惜向我担保: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会是阚月的罪过,和柳寒夕没半点关系。

妈妈抠开我的口腔,企图找到破绽。眼前景象,却是连带牙龈肉的幼女乳牙与牵连舌系带的丁香小舌,根本见不着半点男生的痕迹。我还委屈道:“阿姨看着月月从小长大,为什么要骂月月恶心……”

“难道你不是柳寒夕……”妈妈再度摇摆不定,轻易被我抓住破绽。“闭嘴!你这个老阿姨!不准你叫哥哥的名字!”我暴起反击,右臂肘锁住她的脖颈,左手掌心抓上她的头发,全身倾斜在她的身上,逼她重心不稳,重新摔进水里。挂在股间的那根阳具,更是用力扎进她腹间几丝柔软的赘肉里。

那双美丽的瞳孔,因为恐惧与缺氧瞪得滚圆。目眦尽裂的样子,仿佛眼球要从眼眶凸出来。我戴着阚月的人脸与她四目相对,用着阚月的哭腔为自己行凶开脱:“你凭什么说月月恶心?就因为你和其他女孩一样讨厌月月?只有哥哥能给月月幸福,你敢妨碍就除掉你!”

荡漾涟漪的浴缸之中,翻涌漆黑如墨的氤氲。探出水面的那双手臂,哪怕抽离骨肉仍在徒劳挥舞,指甲在光滑内壁划出一道道令人牙酸的“刺啦”声音。涨成紫红的美人容颜,再也不复往日的生机活力。肺腔残余的空气,从空空如也的五官排出,在水流中浮起一个又一个的泡泡。

早在受尽折磨之前,我就用恶魔之力为她解脱,将她化成一张不知痛觉的人皮。可是我的扮演游戏却没有落幕:我伸手握紧人皮手腕,让她的指甲抓挠浴缸内壁,甚至令人皮巴掌扇我耳光,装出“她”拼死抵抗的假象。

我还将手指捅进她的后颈,借助还没来得及泄完的气体,将她的脑袋撑成还是活人的模样,指尖在声带与舌头振动,把吚吚呜呜不明所以的声音,想象成她生命终结的呼救乐曲。

虽然只是场戏,虽然我折磨的只是一张人皮,但当青黑色长发像海藻般盛放,妈妈空洞的人脸从水底浮出,浓烈的罪恶感还是充斥我的心灵,令我双腿一软跪倒下去。

“不要啊,好可怕……呜呜呜,对不起……都是月·月·的错,在浴缸里淹死奸杀了阿·姨·!”

阚月对着水面的倒影,楚楚可怜痛哭流涕,一边模仿本人责难自己,一边把最后几滴精液擦上人皮。

“柳寒夕哥哥,月月好害怕~求求你行行好,别再扮演月月,脱下月月的皮,穿上你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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