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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离群的孤狼被扶她龙姐姐肏成肉便器这件事(上),是狼狼哦,4

小说:是狼狼哦 2025-09-10 15:59 5hhhhh 5010 ℃

剧烈的高潮让这位高傲的佣兵少女像只廉价的泄欲便器一般,也仿佛让她明白,自己对于玛伊雅弥而言,仅仅只是一只用来发泄欲望的廉价便器,她谄媚的扭动着自己正被龙裔的利爪攥在手中的臀肉,露出半分腌渍在高潮余韵中的快感的堕落痴笑。

“还要吗?小狗狗~~”

女人突然温柔的搂住了少女已然带着些许肉感的温柔的腰肢,轻咬着少女的带着绒毛的耳垂,轻声倾述宛若知心恋人般的低语,而被她搂在怀中的雌畜也相当乖巧的伏在龙裔的胸前,宛若一只顺从的雌畜用带着粗气的娇媚雌音述说了堕落淫贱的渴求。

“还要,我,我要,想要被主人狠狠地射到高潮❤,呜哈❤️!把我这种母狗的后穴和子宫都被灌满主人高贵的精液❤,嗯哈❤,这样,这样才能洗净我身上❤,和妓女一样低贱的味道,求求,求求主人❤~”

宛若堕落忠犬般的雌颜仿佛已然在述说着少女的雌伏的命运,但嘴角那份虚妄的微笑……才在依稀证明着莫尔斯并未堕落的事实。

……

“咕呜~”

昔日书房此刻总会转动的唱片此刻静静的躺在哪里,沦为纯粹为了营造氛围感的工具,毕竟比起唱片机发出的韵调,还是这只等待调教的雌畜婉转动听带着颤栗的喘息更加诱人。

跪在地上的双腿因为因为无法填补的渴求软软的颤栗着,随着那断断续续并不算急促的雌息,淫靡的爱液便如同洒在糕点上的砂糖,在融化后慢慢的滴落在地上,那宛若白雪般的尖锐狼牙轻轻地叼住昂贵的钢笔,本该用作用来狩猎的凶器,哪怕依旧锐利,如今也只能够用作可爱的装饰。

玛伊雅弥的鼻梢凑在狼柔软的脖颈上,昔日混在其中廉价酒精的气味在这段时间的豢养早已消弭殆尽,在柔软的绒毛间,只剩下依旧劣质甜到发腻的糖精香味。

隔着柔软的肌肤,甚至都能够感受到血管中液体的流动,仿佛只需要用她锐利的龙牙轻轻一咬,便能够品尝到这只狼甘甜的体液。

反正,她是自己的东西,无论怎么使用,都是她的权利。

“呼~”

凌冽的金色竖瞳随着那满足的轻哼声,弥漫着带着餍足的神色,就像那些视财如命的杂种盘踞在掠夺来的财富上,她如今,也在用几乎同样的方式,品尝着莫尔斯的味道。

如果,她能够更乖点就好了。

纤细匀称的指尖轻柔的拾起被莫尔斯叼住的钢笔,有些亵渎地在珍贵的古籍上直接留下自己的笔迹,到并非那种暴殄天物的恶徒,只是对纯血的龙而言,时间的概念总是稀薄如同日曦时分的晨烟。

视线飘向跪在地上依旧带着半分不甘的可爱宠物,嘴角有些难耐的勾起半分柔软的笑意,龙觉得这并非什么沉重的感情,就像手中的钢笔一样,仅仅只是她习惯使用的东西。

指尖轻柔的缠上少女带着些许粗糙触感的肉舌,像是逗弄可爱的宠物般,在上面轻柔的滑动着。

但的确,她自己也不屑于否认,她的确有些中意面前的宠物。

“咬紧了哦~”

满足的轻哼带着巨龙吐息时的龙炎,让灼烧着魂灵的龙血在莫尔斯的血管中沸腾起来、随着玩具震动的嗡嗡声,搅拌着剧痛的快感便让她尖锐的狼牙轻轻一颤,只能够绷紧雌躯,才能够勉强让自己不像一直雌犬般软在地上。

金属独特的味道涂染着舌尖的味蕾,这份带着些许腥甜的气息对她而言绝对称不上生疏,只是过去她的狼牙是叼着自己心爱的匕首,而如今……她的一切却只能作为女人的玩物。

“嗯呜❤!”

强撑的雌躯因为快感的潮汐软软的一颤,便如同被玩坏的雌畜般软在地上,塞在穴肉中的性玩具借着重力如同木桩般贯穿了少女柔软的雌穴,随着而来的灌入脑浆的快感让她仰着脑袋喘出凄厉的媚叫。

雌性的爱液在那近乎求爱的雌啼声中抛洒于地,身为狼的膝盖如同狗般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塞满腔道的玩具用毫无规律的震动轻轻地敲击着她淫软可口的软肉,被带着龙鳞的扶她肉棒无数次耕耘后的淫穴便近乎本能的抽动着,如同发情的雌兽,在索求着更多足以将理智烧毁的快感。

“贱狗想要了?”

轻蔑的嘲弄声并不算柔和,甚至带着巨龙不怒自威的冷意,明明每次这只龙裔癫狂的交媾都只会带着纯粹的疼痛,可敲击在魂灵上的悸动却让她如同低贱的雌犬般感受到半分病态的索求。

橙金的兽瞳本能的侧开女人像是在玩弄猎物的视线,可却因为被硬生生刻入魂灵的恐惧本能狼狈的迎上玛伊雅弥的目光,昔日被扯断尺骨的痛苦让她小心翼翼地揣测着巨龙喜怒无常的心绪,直到那翻阅书页的葱指,像是逗弄宠物般勾起她的下颌,悬在胸口跃动的心脏才停下那被恐惧裹挟的颤栗。

——狼不该是这样的生灵。

似乎是想要证明这点一般,她用带着半分恨意的星眸瞪着面前的女人,可还没有坚持半刻,带着些许决意的目光便被肉欲碾碎成淫靡的水雾,随着雌躯被快感裹挟的轻颤,喘出远比刚才呻吟高亢的雌鸣。

“呜哈~”

明明野狼的身体不该如此,可在无数次巨龙像是在对待工具般的粗暴耕耘后,也早已敏感到和低贱的玩具无异。

——龙只是在享用征服的快感,只是在啜饮鲜血的甜香,而没有半点……带着温存的爱意。

虽然莫尔斯也是如此。

路边无人领养的野狗,被拴上项圈被人饲养后,也会和宠物一样拥有光滑柔软的皮毛,如今莫尔斯作为佣兵粗糙的身体早已因为主人的饲养变得敏感而又脆弱,龙血的折磨加上绑在身上的玩具,让这只跪在女人的脚边母狗即便是故作矜持的轻咬的银牙,也会不时漏出软软糯糯的粘腻呻吟。

而撩拨着心弦的快感把控在精确到恶毒的界限,甚至都无法做到安抚被龙炎勾起肉欲的雌躯,只能够如同轻浮的舔舐般,让恶心的肉欲一点点将她的理智尽数焚尽。

“呜哈❤~”

粘腻的喘息被那份身为野兽的矜持粗暴摁下,却反倒让这份尚未被填补的肉欲更加强烈了几分,最后在停顿了片刻后,这些积蓄的喘息便一起溶解成更为淫贱的高亢雌叫。

即便如此,那份悸动也没有半点得到安抚的迹象,发情的雌穴像是在乞求着被主人填满一般的,随着她粘腻的雌息软软的翕动着,柔软腿肉旁边的地毯早已被她的爱液浸透,在双膝在渴求裹挟下的不安下,一点一点挤出那满是劣等气息的淫汁。

想要了,她真的想要了。

说到底,如果没有那份被面前巨龙肏弄时的折磨和痛楚,她的理智和自尊早就消融在黏糊糊的快感中。

坚硬的龙爪伸向她的脸庞,被渴求融化成一团烂泥的思绪让她如同不存知性的雌畜,伸出舌尖缠上了玛伊雅弥的手指。

本该叼在犬齿间的钢笔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笔尖被彻彻底底地折断,显然已经成为了废品。

“呐,受不了了吗……”

焚尽知性的龙炎便带来这只孤狼无法理解的快感,刚才被刻意压抑的呻吟在此刻如同溃堤般彻底爆发,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在侍奉的柔软肉舌,便和她柔软的雌躯一样,仿佛标本般停下了动作。

杂种就是杂种,在龙的面前,从一开始就仅仅只是可以随意蹂躏的玩具而已。

“呜哈,咕呜❤,呜呜呜❤~”

野兽的利爪如同发情雌畜的柔荑般紧紧攥住,随着雌躯被肉欲逼迫的痉挛,死死地扣入柔软的掌心中,些许腥甜的鲜红液体从撕开的伤口顺着垂落的指尖滑下,可即便是这份刺痛,也丝毫无法拽回她的理智,

并非那种梦魔带来的旖旎幻梦和堕落淫欲,而是野兽更加野蛮粗暴的征服,畸形的爱意和污秽的渴求,甚至都足以让她的呼吸都带着灼烫的余温。

龙明白,面前的小狗已经到了发情的时候了。

明明这只小狗只是给她使用的物品,可这种时刻她的确感到半分的悸动。

“想要的话,就学着母狗的样子哭着求我不就行了?”

用长靴踩在佣兵小姐柔软的小腹上,借着雌穴深处那份咀嚼着柔软雌肉的振动,用足尖碾过她脆弱的肌肤,软在地上的雌躯便如同被碾碎的可悲肉虫般丑陋的扭动,甚至让玛伊雅弥都能够在自己脚下挣扎的触感。

对野兽而言,露出小腹除了代表着臣服和信任,但玛伊雅弥明白,这是仅仅只是这条母狗权宜之后的屈从。

她不屑于在乎玩具的感情,可踩在莫尔斯小腹上的足尖还是稍一用力的踩在狼柔软的小腹上,在主动索求的母狗喘出一阵不存半点知性的高亢雌叫,随着那足以将理智烧坏的痉挛,带着廉价糖精味道的体液便从绷紧的雌穴中淫靡的喷出,尽情地涂抹在本就昂贵的地毯上。

莫尔斯已然模糊的视线看见巨龙那病态扭曲的轻笑,唯有听见自己那近乎绝望的哀鸣声后,纯血之龙那轻视苍生的竖瞳才会露出些许餍足的神色。

“弄脏的地方,狗狗都要自己清理哦~”

压在小腹上的力度随着龙毫无感情的语调逐渐加重,让她随之收紧的绵软雌穴紧紧地裹住在雌穴中跳动的跳蛋上,柔软敏感的雌肉像是被搅碎般的震颤着,随之袭来的快感让这只雌兽近乎本能地想要蜷缩着小腹,妄图保护着自己最为脆弱的部位。

但龙可没有给她这个权利。

“明白了吗?”

粘腻的声调却没有过分沉重的肉欲,反倒带着那份掠食者撕扯猎物鲜活血肉的残虐,踩在小腹上的长靴滑向她那正在翕动的雌穴上,随后,便近乎残忍地用力一脚踩在上面。

“呜?!呜呜噢噢噢❤!!”

快被渴求融化的雌肉像是的拽上岸边的渔获,软在地上滑稽的抽搐扭动着,哪怕仅仅只是被女人踩在身下,带来的快感也足以将她送入刚才无法触及的高潮,粘腻的爱液像是喷泉般从雌穴中喷出,如同夏日晨曦时分的细雨,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毯上。

玩弄猎物的残忍神情总算带着半分扭曲的温柔,踩在雌穴上的足尖便漫不经心的用力践踏着浸满爱液的柔软雌肉,随着半声无助的呜咽,刚刚才潮吹过的雌穴有些狼狈的挤出些许温热的液体,尽数落在龙的足尖上。

狼真的很讨厌这种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感觉,那份从宫房和雌穴涌上四肢的快感,将她自己的思绪濡湿成一团没有任何棱角的糨糊,只能够用带着半分朦胧的目光,感受着逐渐靠近自己的,来自龙的灼烫吐息。

可眼睛还是不争气的泛起了些许的泪光,甚至连急促的呼吸,都宛若无助的啜泣。

虽然这才是龙,想要看到的样子。

“舒服吗?狗狗。”

高贵的纯血龙裔蹲下身,用指尖捧住莫尔斯的脸颊,感受着那份已然被肉欲烧灼到炽热温度,前阵子还在咒骂自己的少女如今却沦为这般乞求着爱怜的雌兽,那份征服的病态快感让她覆着鳞片的手指顺着狼柔软的肌肤轻轻的滑动,在莫尔斯的脸颊上,留下近乎标记的刻痕。

她轻轻的踢开刚才从莫尔斯的雌穴中挤出的玩具,用指尖轻浮的勾起狼灰烬般的长发,随着龙爪的滑动,几道碎羽般的灰白发丝便如同冬日的飘零的落雪,洒在昂贵的绒毯上。

“不乖的狗狗,可不要怪我把你处理掉了~”

龙的威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施加在莫尔斯的身上,明明并不算脆弱的身体随着那扭曲地声调近乎哀鸣的咔擦脆响,那份剧烈的疼痛便如期触及莫尔斯软在地上的雌躯,断断续续的急促因为痉挛的肌肉只能够一点点从肺管中挤出,没过多久便带来缺氧时那份特有的窒息感。

“呜哈!”

挣扎的呻吟从莫尔斯得唇瓣间喘出,被氤氲水雾遮拦的视线只能够朦胧得看见尼玛嘴角勾起得轻浮笑意,随着逼近的残虐竖瞳压在身上的权柄逐渐加重,仿佛要将她骨骸连带着血肉尽数碾碎,直到龙的嘴角带着半分浸满肉欲却并不爱她的轻笑,那份属于纯血之龙的威压才从她的身上兀然地撤去。

就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仅仅只是莫尔斯的错觉而已。

“呜哈!”

缀着的碎金的橙黄兽瞳像是乞求怜惜的宠物般浸满的破碎的泪意,在近乎哀鸣的痛苦呜咽后,憋到唇瓣发紫的女孩才带着呕吐声喘出急促的雌息,刚刚在消逝的死亡威胁让莫尔斯学着雌犬的跪坐在地上,就像是廉价的宠物般攥着拳头歪着脑袋向主人露出谄媚的雌态。

“贱狗,贱狗明白的,我会乖乖的哦~”

早已不算陌生的粗糙触感如同轻吻般落在她柔软的脖颈上,仿佛带着些许的爱意般滑过她浸满冷汗的肌肤,仿佛下一刻便是那耳鬓厮磨的温柔。

可惜并非如此,一如这只巨龙喜怒无常的心绪,摩挲着脆弱脖颈的亲昵动作总会毫无征兆的变成残忍的凌虐。

莫尔斯有些勉强的晃动着野狼迟钝笨拙的犬尾,似乎是觉得她这样无趣的演技就能够博取龙的信任,嘴角虚伪的笑意被龙爪摁在脑袋上的动作粗暴的打断,当她抬起头时,映在眼中的便只有属于龙裔的鎏金竖瞳。

“狗狗,是想要逃走吧狗狗~”

“唔!”

尖锐的龙爪刺穿了柔软的颈肉,发软的雌躯便如同待宰牲畜的胴体,被纯血的巨龙轻轻地从地上拧起,哪怕被无数次折断过脆弱的魂灵,身为狼的高傲依旧让她近乎本能的挣扎了几下,后颈的软肉就这样被割开,随着鲜血滴落的剧痛便让莫尔斯哪怕用犬牙咬穿苍白的唇瓣,也依旧像条可悲的懦弱雌犬般喘出凄厉的哀鸣。

一如既往的疼痛,以及同样沁入魂灵的快感。

那份肮脏的渴求让她莫名其妙的感到半分对自己的厌恶,以至于都做不好那头龙所要求的,最基本的侍奉。

“玩腻了我自然会丢掉你,但……这种事情貌似不时狗狗的权利吧~”

就像是被野兽叼起的猎物,在被玩腻之后被毫无怜惜的甩在了地上,带着些许的龙爪像是赏玩宠物般捧住她的脸上,上面残存的血迹轻蔑地擦拭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身为孤狼敏感到极点的嗅觉让她鼻腔中尽是那份属于自己的血液腥味,可依旧无法盖过面前龙裔那份红茶深度发酵后独有的馥郁茶香。

一闻就知道,这是她平常看都不会多看的高级货。

“你说,对吧~”

从生殖腔中抽出的扶她肉棒如同出鞘的利刃,抽在少女柔软的雪靥上,坚硬的龙鳞轻而易举的划破佣兵小姐远远谈不上柔嫩的肌肤,哪怕只字未提,那份在耀武扬威般样子也在向小狼通告自己的索求。

她喜欢狗,因此即便莫尔斯是狼,莫尔斯也必须装成一条摇尾乞怜的乖巧雌犬。

“主人……”

犬牙刻在唇瓣的血痕上,最后便仿佛被磨尽棱角般,露出营业般的柔软轻笑,明明早该习惯这种轻浮到病态的语气,可橙金色星眸还是闪烁出些许带着恨意的血光。

可……

她真的无法忍受那份灌入龙血后,连带着魂灵一齐焚烧的痛楚。

柔软粉嫩的舌尖从唇瓣间吐出,就和她最厌恶的狗一样,谄媚地舔舐着几乎要抽在脸上的阳具,过去青涩的兽舌在龙的调教下已然习惯如此低贱的侍奉,即便那份恶心味道在舌尖毫无怜惜的绽开,却依旧能够坚持着用舌尖舔舐龙鳞的动作。

淫贱的侍奉发出啵啾啵啾的下流水声,为了让龙能够满意,连舔舐的动作都必须变得极端的仔细,蠕动的喉管将溢满的唾液咽入候光,强迫着自己回味这份恶心的味道。

“咕呜……”

巨龙性器的灼烫温度让莫尔斯跪在地上喘出粘腻的雌息,含在口中宛若烙铁般的物体仿佛要将她的口腔给烧烂,化开精液的狼涎的沁入被划开的伤口中,随着而来的刺痛让少女嫌恶的蹙起自己的眉毛。

可如果连这样润滑都不做,最后受罪的反倒是她自己。

莫尔斯视线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瞥向的玛伊雅弥,似蛇的细长舌尖轻柔的舔过尖锐的龙爪,将上面残留的血液卷入口中。

——巨龙是从来都不会道歉的生灵。

包裹在肉棒上的柔软唇瓣轻轻的啜饮着,融化的精膏带着龙炎的余温,渗入舌尖的伤口后便带来仿佛要将她的舌头烧烂的灼痛,明明肉体的交欢本该彼此快感温柔的交换,可……

“喜欢❤️,主人❤️。”

这位可怜的佣兵小姐感觉如何,从来都不是玛伊雅弥关心的事情。

橙金色的兽瞳荡漾着宛若春波的爱意,随着舔舐的水声柔柔的喘出甜腻的喘息,半缕嫣红的血丝妆点在她柔软的舌尖上,哪怕侍奉的动作很难称得上的熟练,也依旧带着半分绝对不该出现在狼脸上的娇艳媚态。

可露出獠牙都只能被残忍的掰断,甚至只是表露出些许的不满也会被摁在地上肏到昏厥,哪怕高傲的狼做不到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也早已学会像只败北的雌兽露出柔软的小腹来表达自己廉价的爱意。

她并不爱她,当然莫尔斯同样也是。

只是亦真亦假的游戏很容易让自己坠入无可救药的深渊,虚妄的表演从此沦为无可置喙的命运,当身体已经麻木于这样低贱的侍奉,迟早会彻彻底底的沦为给龙泄欲用的玩具。

“以后每天都要这么乖哦,小狗狗~”

哪怕清楚这只是狼拙劣的演技,那几声仿佛宣告败北的主人声也的确让龙感到畸形的餍足,她有些粗暴的拽住狼灰白的发丝,将插在野狗唇齿间的扶她肉棒轻轻的拉出,尖锐的龙鳞便如同锋利的刻刀划开少女两瓣柔软的唇瓣,疼的佣兵小姐有些可怜兮兮地喘出无助的啼鸣。

“贱狗,贱狗最喜欢主人了❤️。”

狼迟钝而又粗糙的犬尾轻柔的晃动,柔软的雪靥乖巧的迎合着女人的动作,哪怕被巨龙用威压粗暴的摁在地上,嘴上却依旧毫无廉耻的编织着虚伪的轻语,甚至丝毫没有介意女人仿佛在赏玩宠物的眼神。

毕竟在被龙强暴过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她早就明白怎样的动作能够博取半分的怜惜。

但这次不一样,她得到的,并非那份她预料之中的温柔,而是面前的龙只有偶尔生气时,才会露出的神情。

“没必要继续这样了哦,狗狗……狗狗是想要逃走吧,虽然只是玩具而已,虽然丢掉也不会介意的,但是,既然是我的东西,这一切都不是狗狗的权利吧~”

“呜?!”

哪怕这只野狼并非以演技自夸的狐狸,她也从未觉得龙会如此简单的看穿她的演技,无论是卑躬屈膝到极点的侍奉,还是不是叼住她足踝求爱的呻吟,每次这只龙都会颇为受用的露出半抹轻浮的微笑。

但现在,却只有盛满兽欲却不带温存的目光。

她不知道,玛伊雅弥并不会因为这种理由生气,只是为了情趣,寻找一个扮演角色地理由。

“被发现后婊子母狗就知道勾引主人了?既然这样地话,那如你所愿,我今天就肏死你~”

鎏金的璀璨竖瞳带着硫火般炽热的恨意,直勾勾的盯着少女的身体,那份仿佛要剥开她毛皮的视线让她都无暇回忆是何时露出的破绽,只能够下意识的向后蹭动着身体,可尚未褪去的余韵,却让她连这样的动作都显得格外无力。

龙和莫尔斯不一样,哪怕只是用作伪装的神情,也依旧带着巨龙足以将魂灵碾碎的威压。

“狗狗不是喜欢挣扎吗,呐,虽然不算特别喜欢,但我也不讨厌训狗玩玩~”

指尖勾起少女的下颌,像是在赏玩玩具般盯着女孩几乎要被肉欲融化的星眸,随着那喉管中吐出的糯糯的咕噜声,莫尔斯甚至如同卑微的雌犬,主动迎合起玛伊雅弥挠动的轻柔动作。

明明脸上还带着些许的不甘,身体却早已屈辱的顺从龙的玩弄,被蹂躏到发颤的胴体被女人粗暴地抱起,那份舔舐着脖颈的热气滑过柔软的肌肤便轻而易举的卸去她所有的抗拒,龙那份侵略性十足的气息如同凌辱般侵染着她的嗅觉,仿佛要将狼那份廉价糖精的低劣味道,尽数涂染上自己的气息。

这是她的狗。

“果然,身体不会说谎呢……狗狗,嘴上那么乖,结果连自己的抗拒都藏不住,呐,不会佣兵小姐,您还会怕疼吧~”

尖锐的龙牙划开柔软的颈肉,些许的刺痛便让她喘出半声凄厉的哀鸣,直到现在快要被摁在身下发泄性欲前地时刻,她才后知后觉的装出半分温顺乖巧的模样,软在玛伊雅弥的怀中像是乞求怜惜的宠物,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主人不满的原因。

“主人姐姐,狗狗……狗狗最近明明很乖了,为什么……要这样呢?”

糯到发酥的甜腻声调让莫尔斯在心里唾骂过无数遍面前的巨龙,才能够面前从她的口中挤出如此谄媚的轻语,但给她的回答,却依旧只有龙裔灼烫的肉棒,如同舔舐般摩挲着她依旧干涩的雌穴。

滑过雌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电击般让她被龙抱在怀中的雌躯轻轻一颤,发情的胴体先行一步地开始索求主人的气息,带来的快感一如既往的讨厌,可那份悸动却依旧足以让她的肉体轻轻的颤栗。

“主……主人?”

玛伊雅弥的舌尖轻柔的舔舐着狼柔软的兽耳,如同蛇一般纤细灵活的舌尖顺着耳廓滑动,将她耳朵上纤细柔软的绒毛都濡上晶莹的唾液,带着些许瘙痒的温柔触感让她喘出甜腻的娇息,连锐利的橙金兽瞳,都仿佛被融化般的带着半分朦胧的春意。

但这并非彼此交换爱意之类的事情,而是高贵的龙裔给自己的东西刻上龙的气息。

巨龙带着鳞片的阳具停下了故作温柔的蹭动,向狼干涩的雌肉中顶弄了半寸,让带着龙息的灼烫轻语便趁隙滑过她的神经,随后尖锐的龙牙便轻轻的咬在她细密绒毛的兽耳上,将柔软的狼皮轻轻的撕开半道血痕。

“杂种狗狗,果然还是需要好好教育呢~”

玛伊雅弥攥着她的发丝向后拉去,与其说是性爱,不是说是借助这只狼的肉体,来倾泻龙在岁月中积淀的负面感情。

“啊呜?!”

刚刚的温存仿佛只是幻梦,在顷刻后只剩下纯粹的疼痛,让这位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佣兵小姐,都只能够剩下雌兽般的本能反应,如同任人宰割的牝犬,被龙裔摁在地牢冰冷的墙上。

身体像是柔软的糕点般被巨龙健壮的身体挤压着,连挪动挣扎的权利都被龙给近乎剥夺,尖锐的龙牙趁势咬在莫尔斯的狼耳上,撕开柔软的肌肤咀嚼着狼柔软的血肉,灼烫的龙息滑过她因为疼痛格外敏感的耳背,那份滑过雌躯的酸软热流便让她喘出可爱的呻吟。

蹭入雌穴的肉棒向着佣兵小姐的宫房中轻轻一顶,孤傲的野狼便喘出仿佛根本啾不该从她的嘴中吐出的喘息,被挂在性器上的柔软雌肉随后缓缓的滑下,随着带着些许不甘的挣扎,发出撕扯着血肉的肉响。

嘶啦——

“咕呜……”

交错的狼牙咬出咔嚓的轻响,仿佛狼在竭尽全力的不让自己如同雌犬般喘出娇软的啼鸣,可急促的雌息却让将龙身上那份茶叶发酵的清香尽数嗅入鼻腔。

即便是烈酒也不会烧坏这只狼的理智,却被这份红茶的体香熏的目眩神迷,那份败北的屈辱带着畸形的肉欲,让她如同雌犬迎合着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性爱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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