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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离群的孤狼被扶她龙姐姐肏成肉便器这件事(上),是狼狼哦,5

小说:是狼狼哦 2025-09-10 15:59 5hhhhh 2950 ℃

柔韧的雌躯像是被随意揉捏的面团般,被龙毫无顾忌的使用,攥在指尖的发丝如同缰绳被肆意的拉拽,让她只能够如同乖巧的雌犬般依偎在玛伊雅弥的怀中。

腥甜的鲜血从撕裂的血痕间渗出,随着几下粗暴的顶弄涂抹在柔软的雌肉上,或许是龙本身那可怜的生育率,以至于比起生殖的渴求,更加浓郁的反倒是征服的欲望。

被撕开的伤痕因为她自愈的能力快速的愈合,那份疼痛甚至都来不及消弭,便再度因为撕开的血肉袭上她混浊的思绪。

“疼……”

坚强的恶魔,也依旧如同怯懦的雌犬般喘出粘腻的雌鸣。

“呐……”

龙的吐息柔柔的吹在她软嫩的脖颈上,哪怕带着一如既往的灼烫气息,却不知为何接着那份茶香撩拨着她的魂灵。

“狗狗……想要我温柔点吗?”

“呜?!”

龙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脖颈,那份湿滑粘腻的触感便轻轻落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就像是在品尝猎物的掠食者,仔仔细细的咀嚼着柔软雌躯的味道。

顶弄的动作稍微温柔了半分,可撕扯着肉体的疼痛却没有半分消停的迹象,那份不断累积的疼痛压在她的肉体上,让她甚至都抽不出半点余力回答龙的话语。

而这样……是要被惩罚的。

被咬住的脖颈传来些许的刺痛,随着而至的便是龙裔带着吐息的灼烫轻语,如同粘腻而又温柔的舔舐,抚摸着龙牙留下的伤痕。

“唔?!”

并非不适,而是她有些无所适从。

“狗狗……呐……”

玛伊雅弥的雌具借着那声呢喃轻轻的磨蹭着少女的穴肉,酸软的快感便让她垫起的足尖一阵小小的痉挛,挂在薇尔阳具上的脆弱雌穴就像刀鞘般滑下,紧紧绞在龙雌具上的淫软膣肉便被粗暴的撕开,粘腻温热的狼血混着莫尔斯的爱液,充作低劣的润滑剂,从被龙裔凿软的温软的穴肉中洒在玛伊雅弥的肉棒上。

“呼哈❤️~”

尖锐的刺痛让莫尔斯轻咬的犬牙间漏出半声凄厉的喘息,可滑向脑海的痛楚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让她做出反应,便被异样的快感给尽数融化,明明知道这不对劲,可……

“贱狗果然都是这种货色呢~”

龙爪呵斥般的抽在她的臀肉上,被摁在墙上肏弄的柔软雌躯如同被獠牙咬上的猎物,在玛伊雅弥的身下无助的颤动着,这份仿佛被彻底支配的感觉,仿佛在提醒她……不过是狗而已。

哪怕再怎么掩饰,这样虚伪的温柔也的确只是为了征服。

“不用……不用刻意的这样,当然,故作矜持的样子也不错啦~”

龙的声音不该如此柔软,将生灵视为刍狗的巨龙,除了似神的冷漠外,不该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早已习惯女仆般卑微的侍奉,让龙最近都没有惩罚这只过去不时龇牙咧嘴的玩具,虽然看起来是对她的犒赏,但对于这只早已被龙肏成自己所有物的母狗而言,只会让未被填补的渴求烧灼着她的魂灵。

粗糙的舌尖划过被她咬上的脖颈,这般温柔的舔舐便足以让她报以甜糯的啼鸣,这只野狼全部的心防都是为了抵抗残虐的凌辱,却唯独没有预料到这份恶心的温柔。

“不要……呜哈❤️”

身后稍显坚硬的触感根本不似龙嘴上那般温柔,可早已熟悉的温度却依旧让她柔软的胴体轻轻一颤,滴滴答答落着爱液的雌穴欲求不满的翕动着,当玛伊雅弥将右腿抱起摁在胯上,双腿间拉出的淫靡水线便顺着兽蹄落在地上。

狼生涩的雌穴就这样毫无荫蔽的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可失去平衡的身体如今根本没有余力保护自己的脆弱雌肉,只能够本能地倚靠着冰冷的墙壁,勉强维系住了身体的平衡。

只是代价,是她将自己身体尽数交给了残虐的龙裔。

“咕呜?!”

身后灼烫的触感带来些许本能触及的危机感,可发软的身体让她甚至都挤不出抗拒的余力,灼烫的性器如同石杵般向着柔软的雌肉深处轻轻一捣,被顶到踮起的足间便传来半分近乎无法忍受的酸软,挂在龙性器上的穴肉向下一沉,划过雌肉的快感便让这只高傲的野狼喘出可悲的雌叫。

这种被支配的感觉恶心的让她作呕,可一感受到这份快感,她便再度清楚的明白,自己绝对没有抗拒的可能。

“嗯哈❤️,轻,轻点……”

甚至之前至少还会有那份疼痛来维系她的理智,如今却只剩下扭曲到近乎畸形的快感。

“求我了吗?狗狗,呐,能不能回答下主人的问题呢~”

狼为了撕咬猎物的柔韧身体反倒方便了玛伊雅弥的肏弄,右腿被龙轻而易举地拽到腰间,随后便故作温柔地摩擦着欲求不满到微微颤栗的柔软雌肉上,远比钢铁坚硬的龙牙用力叼住她的肩胛,顺着莫尔斯的耳廓,软软地吐出依旧近乎神明般无情的低语。

“狗狗呐,真的有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乖吗?”

绝对,绝对不能这样下去了。

拉出半寸的雌具带出粘腻的雌液,随后才再度如同打桩般的肏入少女柔软的穴肉中,身体早已喜欢上的气息和快感让莫尔斯都露出半分乞求怜爱的神情,过去满嘴污言秽语的野狼,如今也学会用可爱的吠叫索求着主人的疼惜。

“主人,咕呜❤️?!不要,别……呜?!”

软在龙怀中的雌躯总算卸下了那份虚妄的伪装,在维系住的理智已然被逼迫到崩溃的边缘的时刻,被肏软的雌躯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剧烈挣扎起来。

可身体像是待宰的雌肉般被玛伊雅弥摁住的雌躯,所谓的反抗也最多只能够让她柔软的膣肉紧紧的咬在龙的扶她肉棒上,就像是露出色气姿势求肏般,可怜兮兮的软着仿佛骨头都被碾碎的柔软胴体索求着主人的体温。

“贱狗果然是个杂种废物,呐,现在就不会给我继续表演了吗?”

狼微分的檀口中,湿润绵软的兽舌垂在翕动的唇瓣间,滴滴答答地坠下晶莹地香津,玛伊雅弥那略显沙哑的轻语落入她的耳畔,让身无寸缕的佣兵小姐如同玩物般怔怔地战栗起来。

但明白的,这样下去,她真的……真的会被龙当作廉价的玩具彻彻底底的玩坏。

所以……

狼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当然,我也懒得介意啦。”

被拽起的脑袋迎合般的扬起,像是在宣泄快感一般的喘出粘腻的哀鸣,被摁在墙上的雪靥被粗暴的挤压着,让狼高傲的样子被生生的扭曲的谄媚的雌态。

狰狞的性器如同尖锐的长矛一鼓作气的贯穿了女孩柔软的雌肉,甚至隔着莫尔斯的小腹,都能够看见了雌具的轮廓,随着那抽插的动作,如同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身体。

柔软的宫房就这样被近乎残虐的侵犯,从头到尾都刻上属于自己的味道,哪怕是扮演恋人的游戏,龙的无情也依旧让她将莫尔斯当做工具来肆意宣泄着肉欲,尖锐的龙鳞将奸淫的爱液一点点挂出,随后在莫尔斯都快要如同破布般被她肏晕在身下的时刻,彻彻底底的贯穿她的身体。

“感觉……不坏吧~”

龙的声音带着半分宿醉般的粘腻,那份似是而非的温柔,仿佛在恩典正在迎合自己玩弄的少女。

茶叶萎凋后甜腻的香气如同花香般沁满她的鼻腔,随着在宫房中颤栗的快感,让她的脊髓都仿佛被彻底的烧干,让软在玛伊雅弥怀中的雌躯轻轻一颤,像是在索求着扭曲的快感一般,用近乎融化的兽瞳仰到几点,卑微的即便并没有半点爱意,狼依旧喘出半声舒服中带着惬意的呻吟。

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算不算高潮,只是身体沉溺在粘腻的快感中,如同可悲的雌犬般露出近乎融化的媚态。

只是,她觉得自己不该这样。

“咕呜呜呜啊❤️~”

可被强行抑制的喘息反倒扭曲的如同可悲的雌叫,从狼的犬牙间坠下,哪怕依旧有些不甘,可发颤的雌躯却依旧将粘腻的爱液喷在墙上,从贴在冰冷石砖的肌肤间一点点的滴落在地上。

舌尖轻浮的舔舐着本就敏感的兽耳,带着粘腻湿气的吐息让她本就灼烫的皮肤传来近乎刺痛的触感,紧紧踮起的兽蹄像是滑稽的钟摆般悬在半空中晃动,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碰到地面。

“呜~哈~”

柔软的唇瓣被龙的利爪封住,让断断续续的无助喘息沦为可悲的啼鸣,借着那噗啾噗啾的淫靡水声,粘腻的爱液一点一点的甩在地上。

连狼也不清楚身上低劣的味道被龙的气息尽数掩盖,随着那连狼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次的高潮,将身上尽数浸染上那份初尝温柔却依旧满是侵略感的茶香。

如同刻刀般的狼牙浅浅的嵌入她柔软的肌肤,被标记征服的快感让她橙金色的兽瞳露出浓腻的爱意,明明肏弄着自己身体的雌具没有半点停歇的体验,却依旧仰着脑袋露出雌兽般的迷离。

“咕呜呜❤️”

扭动的雌躯也无法宣泄盈满的肉欲,被龙鳞撑开的穴肉轻轻的颤动,借着那从龙爪和唇齿间泄出的呜咽声,混着鲜血的爱液便如同滴落的雨露般洒落在地上。

凶戾的兽瞳蒙着氤氲的水雾,像是随风荡漾的水波般染着淫媚的春意,随着龙看似温柔的顶弄,从尾椎骨晕染开的快感让她勉强垫起支撑着身体的足尖轻轻一颤,挂在玛伊雅弥肉棒上的温软穴肉借着重力向下一滑,撕开血肉的快感便让她被捂住唇瓣的脑袋无助晃动着。

龙在这个时候才松开了自己封住少女唇瓣的指尖,扬起的脑袋将脆弱的喉管紧紧的绷住,将粘腻到如同糖浆般的雌叫倾泻而出。

“去了,狗狗去了,啊嗯❤️,要被主人肏坏了❤️……”

是气氛烘托到恰到好处的呻吟,还是虚伪低劣的伪装,或者……这也是这只发情雌兽的本意,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所有的理智,都如同被浇入温水的咖啡粉般,一点一点的溶解殆尽,说一下如同禽兽般,几乎本能的索求。

“最喜欢,最喜欢主人了❤️……喜欢❤️”

先前粗糙的兽毛早已变的柔软光滑,因为未曾打理散落在雪肩,本该是被抚弄的细腻发丝,如今却如同尖锐的龙爪割断些许,如同落雪般洒在她柔软的雌躯上。

“咕呜❤~”

带着龙鳞的粗糙龙爪搂在她的腰上,即便只是尖锐的龙爪滑过自己柔软的肌肤,略带瘙痒的触感也依旧让这只欠肏的宠物顺从地享受着被占有地触感,帮她推入又是一次高潮中,以至于让狼本就被渴求烧到带着破碎光影的视野浸染上朦胧的爱意。

如果不用忍受疼痛就能享受这份快感,那她……有什么必要反抗面前的龙裔呢?

顺着身体滴落的爱液散发着和这只雌犬一样廉价的糖精甜味,被玛伊雅弥的龙爪勾起,轻柔的抹在狼的脸上。

“乖狗狗得到奖励是理所当然的吧~”

轻蔑的嘲弄带着龙所谓的温柔,随着粘腻的龙息,确信无疑的敲击着她融化的思绪,即便只是将莫尔斯从物品提拔成得宠物,对龙而言,依旧是至高无上的恩典。

锐利的鳞片挂在软嫩的膣肉上,填满宫腔的雌具轻轻的拽出半寸,便仿佛要将狼的宫房都粗暴的拽出。

“嗯啊❤!”

自诩高傲的孤狼在纯血巨龙的怀中彻底融化成一团只知道求肏献媚的雌肉,作为专为处理高贵巨龙性欲的玩具被使用,干涩的雌穴被玛伊雅弥生生的肏到爱液四溅的模样,却还在本能的索求着那份畸形的快感和渴求,本就稍显低沉的雌声在无数次发情的高潮媚叫后带着些许沙哑,却依旧软在龙的怀中喘出求肏的呻吟。

“贱狗……贱狗母畜最喜欢,最喜欢主人了❤️,能够被主人高贵的龙具临幸❤️,是我,是我这种贱狗的荣幸咕呜呜呜呜啊啊❤️~”

明明是准备许久的,用来佯装败北的淫语,如今却在癫狂的高潮下,一点不剩的尽数从她挂着香涎的唇瓣间吐出,在雌躯一阵无助的痉挛后,便如同被玩坏的玩具般,软软的挂在玛伊雅弥的肉棒上。

可龙,是有两根肉棒的~

“那……狗狗还要吗?”

低沉沙哑的龙语盖过了佣兵小姐高潮过后的柔软喘息,那怕是亲昵的耳语,如今也不屑于带上那份虚妄的温柔,只有赤裸裸的肮胀欲望。

可怜的小狼还在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被龙轻轻的举起,肉棒的倒鳞便如同毛刷般刮过被鲜血和爱液濡湿的穴肉,将浸满雌味的液体一点不剩的刮出,顺着狼早已湿漉漉的兽腿如同剑油般浇在龙的肉棒上。

“咕呜?!”

被肏软的雌犬感受到玛伊雅弥的气息,却在本能得驱使下撅起自己的身体迎合着龙的动作,身后那沉闷的低语仿佛在蹂躏着她的思绪,仿佛她这样的杂种,能够被龙享用都是她的荣幸。

那么……她又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呢。

脑袋乖巧的蹭着龙柔软的胸脯,从喉管发出温软雌声索求着龙的临幸。

“要,贱狗,呜哈,要❤”

……

“呜?!”

被栓在地牢中的雌犬像是坠入魇梦般抽动了半下,随着那声无助的悲鸣,她才睁开那依旧带着些许肉欲的茫然兽瞳。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那之后几天,不过那只卑劣的混账就像是尝到甜头一般,在每次粗暴的交媾中,都会掺入半分似是而非的温柔。

但的确,当时理智都要被融化时的将计就计,的确让她得到了龙的信任。

“呼……”

被肏到红肿不堪的雌穴在挂着干涸后如同胶水般的龙精,随着她小腹的抽动一点点的挤在地上,别说交媾后的温存,那只龙在使用完之后甚至都不愿意清洗自己的玩具。

那份要将脑浆都煮化的快感让她感到半分不甘的心悸,那种主动跪在地上索求着临幸卑劣雌态,哪怕只是回忆,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给巨龙发泄的玩具。

这根本不能称作演技,毕竟在她癫狂的交换下,连她自己都快要觉得自己已经屈服了。

“狗狗乖……”

一想起自己像只乖巧的宠物软在玛伊雅弥的怀中蹭动着胸脯,那份羞耻和不甘便让她的脸颊烧的滚烫。

但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毕竟她终究没有沦为一条低贱的母狗。

猩红的鲜血顺着手指滴滴答答的落下,那份疼痛才让她有足够清晰的思绪来分析自己的处境,将自己被肏晕前留在脑海中破碎轻语拼凑在一起。

她……她今天不在这这里,甚至在以为自己彻底屈服后,连身上的束缚基本都被丢掉,唯独剩下的,只有将自己的左手栓在栏杆上的铁链。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逃走的机会了。

所以……

她闭上了眼睛。

“嘶……”

即便被自己咬断手臂已经再度长出,也依旧不时传来幻肢的疼痛,让她扶着冰冷墙壁的手掌,都会羸弱无助的随着断断续续的触感颤栗。

但总算……总算逃出来了。

狼的兽蹄踩在地上,却如同狗一般羸弱而又无能,再度流动的血液如同初春融化的霜雪,汇入近乎生锈的四肢中,仿佛电流滑过的,酥酥麻麻似乎在敲击着魂灵的触感,让她因为圈养而无力的脆弱四肢轻轻的颤动。

自由……

用力嗅了下地狱带着硫磺焦臭的空气,那份一如既往恶心的味道浸满鼻腔舔舐着肺管,明明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可如今,却仿佛被垂怜的世人触碰那份希冀的救赎。

“呜?!”

那份若有若无的气息让她紧绷的心弦一颤,便仿佛受惊的小兽般用橙金色的兽瞳无助的望着四周,明明狼不该是如此羸弱无能的生灵,可她现在甚至只要闻到和龙有半分相似的味道,她双腿便都在微微的颤栗。

青石铺成的平整路边被凌乱不堪的泥地取代,兽蹄踩在地上,不时便会传来石头划在足心的刺痛。

但不能,不能停下去。

“呼哈,呼……”

直到肺管里的最后一份空气被压榨殆尽,气喘吁吁的小狼才停下自己凌乱的步履,发颤的指尖扶着地狱满是涂鸦的墙壁,像是狼狈不堪被猎人在身后追逐的野兽般,喘出断断续续仿佛下一刻便会断掉的喘息。

哪怕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狼依旧没有停下自己早已发软的兽蹄。

不该,不该这么狼狈的。

像是为了维持自己可悲的自尊一般,狼的嘴角勾起半分苦涩的笑意,灵动狡黠的兽瞳带着墨染的漆黑,仿佛依旧浸泡在恶心的记忆里。

“先去,清洗下吧。”

狼的自觉让她总觉得自己跑的还不够远,但她真的是在受不了那份仿佛刻在自己身上的,属于龙味道。

用从龙哪儿取走的金币开下路边还算整洁的旅馆,泡在灌满温水的浴缸中,依旧混乱的思绪才总算有机会稍微平息半分,虽然平常她绝对不会租下这种宽敞的旅舍,但反正用的是从龙哪儿偷走的钱财,这也算是她对玛伊雅弥,小小的报复。

“呼……”

身上的兽毛被温热的清水浸泡着,早已凝固板结的精垢泡软后融化在温水中,身体得僵硬随着血液的流动逐渐消弭,让她稍显沙哑的喉管有气无力的喘出柔柔的雌息。

“还好……”

狼像是在安慰自己般嘟哝的连她自己觉得可笑的轻语,指尖扣弄着被龙彻彻底底玷污玩弄的雌穴,小心翼翼地将龙射满宫房甚至都不愿意清理精液一点点弄出去,丢入浴缸的浴盐让温热的池水带着淡雅的香气,却依旧无法掩盖那份属于龙的气息。

这位佣兵小姐,总算有点慌了。

扣弄清洗着自己柔软雌穴的动作总算变得慌乱起来,可尖锐的狼爪哪怕将自己柔软的小穴扣出道道血痕,无论如何怎么清洗,她的身上也依旧满是龙精的腥臭,和玛伊雅弥身上柔和甜润的茶香。

就像是被摁在牲畜上的烙铁,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呼……”

依旧有些无力的雌躯从水中站起,顺着绒毛滑落的水线滴滴答答的落下,反倒衬着她如同可怜兮兮的雌犬般无助。

想去……喝酒了。

狼知道自己的归处,狼明白自己的路途。

换上便装的小狼凭着记忆和嗅觉摸索着过去那家酒吧的道路,直到看见贫民窟那堆砌而成的房屋,她的嘴角才总算勾起半分柔和的弧度。

指尖轻触着破旧的门扉,在静默中聆听屋内人声鼎沸的喧闹,她清楚的,在此处的每一个人都不过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所谓的别离,在其他地方无比沉重的感情,在这里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但这样……这样正好。

她推门而入,除了那些拿她死活打赌的酒徒,没有人在乎她的身影。

“啧,我赢了!今天钱得你出了!”

哪怕是把自己的生死当做赌约,她也没有半点感情上的波动,只是如同无家可归的野狼默然的走向吧台,用带着利爪的葱指轻轻的敲了一下桌面。

“一杯……伏特加,算了,喝到这些钱用完为止吧。”

莫尔斯用依旧带着些许嘶哑的声音,将从龙哪儿偷来的金币洒在冰冷的吧台上。

“啧,这是什么味道,这样的红茶,到有点像我过去看都不会看得高级货,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和你没有关系,给我倒酒就行。”

狼抬起头,带着半分野性的橙金色兽瞳,用毫无感情的目光望着面前的女人。

只有她这里,她才能够维系住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

耳畔酒浆落入杯中的哗哗声舔舐着耳廓,让她烦躁的思绪总算能够冷静些许,哪怕只是闻到酒精那份略带刺激感的味道,也足以让她感受到近乎幸福的感情。

“呐,我还以为你真死了……没想到还能留着这条烂命。”

佣兵本就是把脑袋提到腰间的工作,用大多数人无法承担的风险,来博取日进斗金的生活,个人的实力只会降低失败的可能,总有一天,会和过去被自己杀的无数人一样,沦为完成任务后的记号。

“我不会死的……毕竟,酒还没喝够呢。”

捡起酒杯将烈酒灌入喉中,在唇齿间徘徊的灼烧和辛辣的触感随着食道的蠕动,一点点落入这段时间只吃过龙精的胃袋中,明明并非一样的味道,可高浓度酒精和龙息相近的刺激,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似曾相识的韵味。

她第一次有点……哪怕就一点,也的的确确讨厌喝酒的感觉了。

“换瓶淡点的酒。”

即便这种行为在这里会被视作懦弱,她也实在不想回味,那只癫狂的龙裔,给她带来的梦魇。

“啧,把脑袋弄坏了嘛?没见过从你嘴里说这种话。”

女人收起台上在灯光下近乎黄昏的澄明酒液,随后切开酸涩的青柠,将带着些许混浊的汁水挤入酒杯中。

“呐,你知道吗?佣兵这活,可干不了一辈子。”

丢入杯中的薄荷叶被轻轻的捣碎,淡绿色的水露便涂染在酒杯的底部,随着酒液的加入,如同被晕染的染料般在朗姆酒中晃动着。

“我又没别的选择。”

折射着柔色辉光的冰块哐当哐当的落入酒中,随后一点苏打水便填充了冰块和酒杯间的间隙,随着搅拌长匙几下轻柔的搅动,这些液体便随之混合在一起。

“也该想想这些事情了。”

如果是其他人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莫尔斯向来只会嗤之以鼻,但面前的女人脸上狰狞的伤痕,却仿佛在告诉她,这仅仅只是过来人的善良。

但狼依旧讨厌这种感情。

莫尔斯端起酒杯将清冽的酒浆一饮而尽,熟悉的触感才让她依旧带着惊惶的魂灵随之平息。

“我有我的打算,而这些和你也没有关系。”

用攒的积蓄开家酒庄,需要的时候便能够纵情痛饮,虽然不错,但在地狱这样的幸福对她而言,不过是连奢求都算不上的癔病。

又是一杯调好的酒,从吧台推到了她的面前,借酒消愁的买醉与其说是享受,不如是将如同渣滓的感情融化在酒浆之中。

一如既往的一饮而尽,随后用那双橙金色的兽瞳,茫然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她不知道那只龙会不会把自己抓回肮脏的囚笼,还是要处死胆敢反抗的自己,或者说……自己对她仅仅只是可有可无的玩具,哪怕离开,她也不会在乎自己。

她很想忽视这份繁杂的情绪,可哪怕酒精浸入喉管落入胃中,她还是无法忘却那份恶心的记忆。

“**,那个该死的混账。”

口中薄荷的余韵仿佛在唇齿的萦绕,让她的唾骂都带着那份清爽的甜香,再度填满脑海空隙的愤怒让她像是攥住救命稻草般的捡起酒杯,咕嘟咕嘟的将清冽的液体灌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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