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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日记-重口女女校园暴力霸凌虐杀(上),宋柔日记-重口女女校园暴力霸凌虐杀,1

小说:宋柔日记-重口女女校园暴力霸凌虐杀 2025-09-10 15:59 5hhhhh 5880 ℃

我的舍友们向我承诺,当有人翻开这笔记本,看到我写的156篇带血的日记时,我肯定已经极度痛苦的死去了。她们说要剥下我的皮,踩碎我的四肢,像碾烂一只臭虫,再将我塞进倩茹家屠宰场的绞肉机。她们咧嘴笑着,语气冷得像冬天的风,定要让我清醒着被推进去,慢慢地,让我的身体如垃圾般一点点碾碎,感受没有手脚、没有舌头,无法哭喊、无法挣扎的绝望,像被活埋在无边的黑暗里。

她们说,待我化作一堆碎肉,她们会用它包一盘水饺,送到我那九岁的妹妹面前。等她吃完,告诉她这肉馅就是她那疼她入骨的姐姐。她们会盯着我妹妹无助的哭喊,像看一只被踩断翅膀的鸟,看着她用手指抠喉咙,吐出混着胃酸的水饺,然后她们会踩着她的头,像踩一块烂泥,逼她把呕吐物一口口咽回肚里。

我现在跪在宿舍厕所的冰冷地板上,像一条狗,准备写下第78篇日记。现在是凌晨四点二十分,初二上学期第三周,是我给宿舍三个女生当狗的第547天。因为上周我吃屎太慢,已被罚连着四个通宵不许合眼。她们起夜撒尿时,若瞥见我眼皮下垂,便用钳子夹断我一颗牙齿,偏不拔掉,留着碎裂的牙根在牙龈里,像埋下几颗钉子。我只要稍有困意,舌头一碰前天被掰断的两颗牙根,就痛得像刀割,立马清醒。

另一种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法子,就是翻开这本日记,一遍又一遍的看,提醒自己这苦难的霸凌有多长:

【2023年9月10日 第1篇日记】

我的三位舍友,莫倩茹、虞瑶、隋婉,逼我在这破旧的笔记本上写下日记,字字如刀,要我将心底的屈辱与恐惧赤裸裸地剖开,不许半点掩饰。她们说,凭她们三家的背景,权势滔天,即便这日记成了我被凌辱的血泪证词,哪怕她们将我折磨至死,也不会有一丝顾忌。

她们冷笑如霜,命我在这第一页纸上,写下我那前十几年如野草般顽强的生活,那些尚未被她们的霸凌折磨的日子。她们说,往后每一篇都将是我被虐的记录,我的笔再无机会触及从前的光阴。

我出生在边陲一座小镇,风沙漫天,荒凉得像老天爷遗忘的角落。十年前,一场天灾吞噬了我的爹娘亲人,只留下我和年幼的妹妹,像两棵被连根拔起的野草,在人世的风雨中相依为命。孤儿院收留了我们,我的学业本就优异,家破人亡的悲痛化作一股疯长的劲头,让我埋头书堆,以近乎满分的成绩,撞进了这所女校的眼帘。她们承诺,只要我跨进这校门,妹妹在孤儿院的一切花销都由她们一手包办。

我的心被这诺言撩拨,拖着疲惫的身子,千里迢迢来到这地方。可现实狠狠割碎了我的梦。这是一所民办女校,华丽得像皇帝的行宫,学生却多是些成绩稀烂的富二代,个个眼高于顶。而我,不过是校领导的一次试验,想用这些穷酸丫头的好成绩,去点燃那些朽木般的差生。可这试验还没开始就胎死腹中,因为除了我这傻乎乎的孤儿院丫头,没人愿意踏进这因霸凌恶名而臭名昭著的学校。

我成了这试验的殉葬品。在这贵族女校,我是唯一没爹没娘、没钱没势,连宿舍之外都没处落脚的孤女。我的成绩扎眼得让她们牙痒,成了她们父母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点燃了她们的妒火。我那张无需化妆就天生丽质的脸蛋,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富二代身边,像一朵开在粪堆上的花,更是成了她们心头的一根刺。这三年,这校园将是我的炼狱,烈焰熊熊,烧得我无处可逃。

宿舍是四人间,莫倩茹、虞瑶、隋婉的家世高不可攀,这是她们闲聊时,我偷听来的只言片语,因为她们从不屑拿正眼瞧我。直到上周的入学摸底考试,成绩单像一张摊开的生死簿,在班级群里抖开。她们三科的分数加起来,也比不过我一科。我不知她们的父母周末如何拿我来鞭策她们,只知她们离校时,偌大的校园只剩我一人,像个孤魂,飘在空荡荡的黑暗里。

今天是周日,三个女生回到宿舍,脸上的阴气重得像刚从坟地里爬出来。隋婉的脸上,甚至带着一道道鲜红的掌印,像是被爸妈狠狠扇的巴掌。倩茹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力道狠得像要扯下我的头皮,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摔得我骨头生疼。虞瑶和隋婉的鞋底像暴雨跺在我的身上,踩得我喘不过气,她们的咒骂着:“操你妈!你这贱种,谁让你考那么好!”

她们围着我踢,踢得我哭得像十年前刚没了娘的孩子。我爬到宿舍门口,嘶哑着嗓子喊救命,几个路过的女生,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像是瞧见路边一条癞皮狗,转身就走。她们把我拖回宿舍,我死死抓住门框,倩茹狠狠摔上门,我的指骨像被砸碎,痛得我魂儿都要飞了,逼我松开手,像条死狗被拖回屠宰场。

我低声求饶,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可她们的愤怒像烧不尽的野火:“从今往后,我们说什么你这傻逼就做什么!敢惹我们不爽,就把你妹妹活埋进你那婊子妈的坟里!”

校领导当初拍着胸脯,说会护住我的个人信息,不让我因穷酸被人笑话。可在她们面前,这隐私就像个笑话。对妹妹的担忧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碾碎了我所有的骨气。我跪在地上,额头撞着冰冷的地板,我苦苦求她们放过妹妹,赌咒发誓下次考试交白卷,只求她们高抬贵手。

她们的脚一下又一下踩在我头上,我的额头撞得血肉模糊。倩茹还不解气,把我的被子扔进厕所里,冷笑说:“这三年,你就睡在宿舍厕所!像你这贱种,也配睡在床上?”

她们哈哈笑着,轮流在我的被子上撒尿,腥臭味儿熏得人头晕:“敢去告状,我们就派人割了你妹妹的耳朵!想转学?我们就把她活埋!你自己看着办!”

倩茹撕碎了我的学习笔记,把破烂的纸页扔进厕所的污秽里,只剩一半的笔记本砸在我身上,她的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以后,只准写我们怎么虐你,贱种,看你能不能熬到毕业那天!”

【第2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9月15日 第3篇日记】

这本破旧的笔记本封皮上裂开的口子像一张咧开的嘴,嘲笑着我。倩茹站在我面前,双手叉腰,嘴角挂着冷笑,眼睛里却烧着火,她蹲下来,鞋尖踢了踢我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像在试探一条待宰的狗,鞋底的灰尘蹭在我裤腿上,留下一道肮脏的痕迹。

“写!”倩茹的声音像鞭子,抽在空气里,抽在我心上,尖锐得像要把我抽成两半,“把这几天你这贱种怎么活下来的,全写下来!不用替我们隐瞒什么,怎么虐你就怎么写!”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笔记本上,我蜷缩在宿舍厕所的角落,背靠着冰冷的瓷砖,瓷砖上还残留着她们昨晚吐的痰,黏糊糊地贴在我的校服后背。

厕所的空气潮湿而污浊,混杂着屎尿和发霉的味道,我的手抖得像筛糠,攥着那支断了一半的圆珠笔,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我此刻的心,支离破碎,摇摇欲坠。

这几天,我照她们的命令,睡在这腥臭的厕所里,被子被她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上面满是黄褐色的污渍,散发着尿液腥臭,我不敢洗被子,不敢换被子,因为她们喜欢我脏脏的样子。我只能裹着那块肮脏的布,蜷缩在瓷砖上,夜里冷得牙齿打颤,身体蜷成一团,像只受伤的野猫,瑟瑟发抖。

梦里妹妹的小手攥着我的衣角,哭得嗓子都哑了。醒来时,泪水又流了一脸,混着厕所的臭气,咸腥刺鼻,像是把我的心泡进了盐水里,泡得发胀发痛。我的校服,脏得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白色的衬衫领口发黄,袖口沾满了灰尘和不明污渍,裤腿上满是她们踢我时留下的鞋印,黑一块灰一块,记录着我的屈辱。

头发上满是尿骚味,每当我低头写字,那股气味就钻进鼻子里,熏得我胃里翻腾,几次干呕到嘴唇发白。我偷偷在厕所里用冷水擦头发,冰冷的水顺着发丝淌下来,刺得头皮发麻,像针扎在脑子里。可还没擦完,她们就听见了水声,重新把我的头踩进马桶里,她们围着我笑,虞瑶拿手机拍下来,笑着说要发到班级群里,“你这贱种,下次再敢偷着洗,就把你妹妹的耳朵割下来!”

我身上那些伤都藏在衣服底下,我不敢掀开校服看,因为每一次触碰,那些掐痕都痛得让我想尖叫,像是有人拿刀在我的肉里剜。倩茹、虞瑶、隋婉,她们专挑我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下手。胸部和大腿内侧,是她们最爱掐的地方。倩茹冷笑着,抬起手,尖利的指甲掐住我胸口左侧的皮肤,慢慢用力,她的指甲像刀片,刺进我的肉里,皮肤先是泛白,像被抽干了血,然后迅速肿起,变成青紫色,边缘渗着细小的血珠,她掐完一块又换一块,力道越来越重,像是把周末时父母对她所有的奚落都发泄在我身上。我疼得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可她只是冷笑:“哭什么?贱种,这点痛算什么?我们还没玩够呢!”

虞瑶接过手,她的手法更狠,喜欢用指关节,狠狠顶进我的肉里,专挑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被她掐过的皮肤肿得高高的,紫得发黑,像是烂掉的果肉,摸上去又硬又烫,她一边掐一边骂:“你这贱种,成绩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给我们当狗!”她掐得越来越用力,有些地方的皮肤被她顶破,血丝渗出来,粘在她的手指上,她却毫不在意,甩了甩手,继续掐下一块。我咬着牙,疼得眼前发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着墙勉强支撑。

隋婉的眼神最毒,她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一起发力,掐住我大腿内侧的两块皮肉,慢慢拧,像拧毛巾一样,拧到我疼得腿抽筋,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她掐得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享受我的痛苦,嘴角甚至挂着笑,她掐完大腿,又转向我的胸,双手齐下,掐住我的乳头像,那些掐痕密密麻麻,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出的血凝成暗红色的痂,粘在校服内侧,稍微一碰就刺痛难忍。

这几天,每晚她们都会掐我一个多小时,掐得我全身像被碾过一样,胸口和大腿内侧肿得像气球,青紫的痕迹连成一片,我瘫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嗓子哑得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她们却笑得前仰后合,倩茹还拿手机拍下我的惨状,笑着说要留着“欣赏”。

上课的时候,我尽量低着头,缩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藏进桌子底下。可那股尿骚味也跟着我进了教室,班上的女生,原本就因为我的成绩和长相对我横眉冷眼,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她们的窃窃私语像刀子,割在我心上,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我听见:“这傻逼身上怎么一股怪味?真恶心!”“孤儿嘛,谁知道她从哪个垃圾堆爬出来的!”我低着头,不敢抬头反驳。课间休息,一个叫林琳的女生,故意把我的书包扔到地上,书本散了一地,她还踩了两脚,笑着说:“哎呀,不小心,宋柔你不会介意吧?反正你东西都这么脏了!”周围的女生哄笑起来,笑声像针扎进我的耳朵,我蹲下身捡书,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咬牙吞下去。

还有一次,一个叫周颖的女生,故意把水杯里的水泼在我桌上,水流淌过我的课本,洇湿了我的笔记,她却咯咯笑着说:“穷逼,你的书也该洗洗了,跟你一样臭!”全班笑成一片,可我不敢吭声,只能默默擦掉桌上的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更让我绝望的是,老师们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我们的班主任,姓李,二十多岁,像是从杂志里走出来的精致女人。可她从不看我,像是嫌我脏了她的视线。她也从不点我回答问题,哪怕我举手举到手酸,她也装没看见。有一次,我路过办公室门口,身后是其他老师聊天的笑声,离开时,我听见她在办公室里和别的老师说:“成绩好有什么用?没背景,在这学校就是个笑话。”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靠着墙,泪水无声地滑下来。

这几天,我穿着这身脏兮兮的校服,藏着满身的掐痕,行尸走肉般走进教室,坐下,记笔记,离开。没人跟我说话,没人愿意靠近我,课间休息时,教室里笑声不断,可我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只能听着她们的嘲笑和窃窃私语。我的胸口和大腿内侧,伤痕还在加重。昨晚,她们嫌我疼起来叫的太吵,又把我按在厕所地上掐了一个多小时,痛得我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混着尿骚味,差点让我昏过去。那些掐痕现在肿得更高了,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出的血凝成暗红色的痂,粘在校服内侧,每次走路,布料摩擦着伤口,痛得我眼前发黑,几次差点摔倒。胸口的伤更严重,肿得连呼吸都痛,每吸一口气,胸腔就像被刀割,掐痕连成一片,紫得发黑,像一块块腐烂的瘀斑,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丝,粘在校服内侧,我不敢照镜子,因为我知道,镜子里的我一定像个被踩烂的布娃娃,我只能硬着头皮,忍着身上的痛,忍着那股让人作呕的臭味,坐在教室里,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

今天晚上,莫倩茹、虞瑶、隋婉三人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我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撑地,头低得几乎贴到地面,指甲抠进瓷砖的缝隙,抠得指尖渗出血丝。倩茹从角落里拿出一把生锈的扩口器,像是从哪个废弃医院的垃圾堆里捡来的,铁锈斑斑,边缘还有干涸的暗红色污渍,散发着金属的腥气,闻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她冷笑着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粗暴地抓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张嘴,贱逼!”我想求饶,嗓子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掐住喉咙的狗。倩茹用力掰开我的嘴,冰冷的扩口器撑住我的牙齿,金属的棱角卡进嘴角,硬生生把我的嘴撑到极限。嘴角撕裂的痛像刀割,血丝顺着下巴滴到地上,滴在瓷砖上,我的牙龈被金属压得酸痛,牙齿像是被撬开,随时会断裂。血的腥味混着金属的锈味,呛得我几乎窒息。

虞瑶和隋婉站在一旁,笑得像看马戏团的猴子,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兴奋。倩茹褪下裤子,蹲在我面前,恶臭的屎直接落进我的嘴里,温热的、黏稠的粪便,像一团烂泥,堵住我的喉咙。那味道像下水道的淤泥,混着腐烂的食物残渣,黏在舌头上,苦涩、腥臭、酸腐,像是把腐烂的尸体塞进嘴里。我的胃翻腾得像要炸开,喉咙像被火烧,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粪便的腥臭。

我干呕着,泪水混着血流下来,嘴角裂得更大,血和粪便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到瓷砖上,溅成一摊污秽。虞瑶冷笑:“吐什么吐?吃下去!以后三年你就别吃饭了!我们三个人拉屎喂饱你!喂到毕业!”她一脚踩在我的背上,鞋底的力道重得像要踩断我的脊椎,胸口的掐痕被压得火辣辣地疼,我想挣扎,可扩口器卡着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隋婉抓住我的头发,猛地按向地上的呕吐物,瓷砖冰冷,刮着我的脸,“舔干净,贱种!吃不下去,我们就去让你妹妹吃!”妹妹的影子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碾碎了我所有的反抗。我闭上眼,强迫自己舔舐那团混着胃酸的呕吐物。

虞瑶第二个蹲下,她的粪便稀软,像一团恶臭的泥浆,流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那味道更酸更臭,像发酵了几个月的垃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把烂菜叶和腐肉混在一起,粪便黏在我的牙齿间,像涂了层胶水,咽下去时喉咙像是被堵住,空气都进不去。我干呕得更厉害,胃酸混着粪便涌上来,喷在扩口器上,又流回嘴里,酸臭和腥臭混在一起,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了。

隋婉最后一个蹲下,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她的粪便硬得像石头,棕黑色的块状物卡在我的牙齿间,她们拿下我的扩口器,逼我一下一下的嚼,嚼隋婉的屎,像在咬碎腐烂的骨头。那味道更重,带着一股浓烈的苦味,我的牙齿被硬块硌得酸痛,血流进嘴里,混着粪便的腥臭,我的胃已经痉挛,里面翻江倒海,呕吐物混着血和粪便喷在瓷砖上,溅成一摊污秽。她们轮流踩着我的头逼我吃呕吐物,鞋底碾着我的后脑,力道重得像要踩出我的脑浆,我趴在地上,舌头舔过那混着胃酸和粪便的呕吐物,就这样吐了吃,吃了吐,折腾到半夜,直到她们玩腻了去休息后,我又独自吃到凌晨三点,才写下这篇日记。

【第4、5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9月18日 第6篇日记】

凌晨四点,我跪在厕所肮脏的瓷砖上,左手撑地,右手颤颤巍巍的写下这第篇日记。昨天周末,她们没像往常一样回家,整栋宿舍楼里只有我们四人,空气沉得像妈妈坟墓旁的雾。隋婉让人送来一套纹身设备,针头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随箱附带的几瓶墨水,是“特别定制”的,刺进皮肤后,永远洗不掉,除非把我的皮剥掉。倩茹蹲下来,抓住我的下巴,她冷笑:“贱逼,你皮肤这么好,大家都好嫉妒啊!”

我想求饶,可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勒住脖子的野猫。虞瑶随手扒光了我的衣服,露出我满是掐痕的胸口和肩膀。那些掐痕青紫交错,是一块块烂掉的肉,有些地方破了皮,渗出的血凝成暗红色的痂,粘在皮肤上,稍微一碰就痛得钻心。隋婉拿起纹身枪,针头嗡嗡作响,随时要刺进我的肉里。我抖得像筛子,双手抱住自己,想遮住胸口,可倩茹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痛得我蜷成一团,双手再也抱不住,只能瘫在地上。

她们先从我的胸口下手。倩茹抓起另一把纹身枪,针头刺进我胸口左侧的皮肤,我咬着牙,疼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可她们的笑声更大,倩茹的针头在我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条,刺得血珠渗出来,混着黑色的墨水,淌在我的胸口,“贱逼”两个字刺得又深又狠,每一针都像扎进我的骨头,痛得我全身抽搐,泪水混着血流下来,滴在瓷砖上,溅成一摊污秽。

“第一次纹,写的不太好,不好意思啦~”虞瑶笑着,拿手机拍下我胸口的文字,针头刺过的皮肤肿得像馒头,青紫的掐痕和鲜红的血珠混在一起,墨水渗进肉里,痛得我想尖叫,可嗓子哑得发不出声,只能咬着嘴唇,血腥味混着墨水的腥臭,呛得我几乎窒息。

隋婉接过纹身枪,针头刺进我右胸的皮肤,她在这边刻了一根鸡巴,歪歪扭扭,旁边还刺着“烂货”两个字,针头刺得又狠又慢,每一针都像在剜我的心。每吸一口气,纹身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

胸口的纹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瘫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她们却笑得前仰后合,倩茹还拿手机拍下我的惨状,笑着说要发到班级群里,我不敢抬头看她们,生怕哪个眼神不对,又招来一通毒打。

她们没给我喘息的机会,针头又刺进我左大腿内侧的皮肤,痛得我腿抽筋,虞瑶在我的左大腿上刺了“公交车”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她们轮流上手,针头在我的大腿上来回刺,说要在字旁边给我画一双破鞋,破鞋的轮廓一层层叠加,可她们第一次纹身,实在是画不出细致的团案,最后刺得越来越用力,公交车下面的那块皮肤全被刺烂,血丝渗出来,粘在她们的手指上,她们只好放弃了。

右大腿的文字更恶毒,从大腿根部一直纹到小腿,她们刺得字是“婊子琳卖逼所生”,琳是我死去的妈妈,她们刺得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享受我的痛苦,嘴角甚至挂着笑:“贱货,你长得这么骚,你妈肯定也是个婊子啊!”我哭的歇斯底里,想不通人怎么能如此恶毒,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

她们还没玩够,又抓起我两边的胳膊,针刺进我手臂内侧的皮肤,她们在两边同时刻下一串串歪歪扭扭的字:“莫倩茹的奴”“隋婉的狗”“虞瑶的马桶”,每个字都刺得极深,墨水渗进肉里,倩茹冷笑:“贱货,这字刻在你身上,洗不掉的!”针头刺过的皮肤肿得像气球,青紫的掐痕和鲜红的血混在一起,痛得我连抬手都困难。每次动一下手臂,伤口就像被撕裂,痛得我眼前发黑。

后背的纹身是最折磨的。隋婉让我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瓷砖,她们在我的后背上刻了一幅巨大的图案:一坨又一坨的屎。这可能是三个第一次纹身的人唯一能驾驭的图案了,针头刺得又深又狠,每一针都像扎进我的脊椎,她们的笑声大过我的哭声,像一群围观屠宰的屠夫,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隋婉冷笑:“贱货,吃屎就是你的命!”

纹身花了四个多小时,痛得我连动都动不了。我瘫在厕所的地板上,身上的每一处纹身都像一道道烙印,烧在我的皮肉上,烧在我的心上,满身是她们的印记,像一头猪在屠宰前被烙上主人的标记。

今天上午,我遮掩着满身的纹身和伤痕,裹着那件肮脏的校服,踉跄着走进教室。同学们的声音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扫向我,带着嘲笑和厌恶。

我缩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桌洞里,藏起这具满是伤痕和耻辱的身体。胸口的纹身极痛,每吸一口气,伤口就撕裂,大腿内侧的纹身更让我寸步难行,布料摩擦着肿胀的伤口,像砂纸,每迈一步,腿就软得像要断掉。

课间,莫倩茹慢悠悠地走过来,她在我桌边停下,俯下身,嘴唇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很低:“傻逼,等会儿上课,你就站起来,把衣服脱光,让全班看看你身上那些纹身好不好?”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讨论天气,我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喉咙干得像被火烧,挤不出一个字。脱光?在教室里?让全班看到“贱逼”“烂货”这些刻在我皮肉里的字?我想求饶,可嘴唇抖得完全说不出话,莫倩茹冷笑,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重却像扇了一记耳光:“自己看着办吧,傻逼”她直起身,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虞瑶和隋婉坐在前排,回头瞥了我一眼,像是警告我。

上课的铃声响了,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吱吱作响,我的手攥着笔,关节发白,脱光?不,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整节课,我都在颤抖,汗水混着泪水淌下来,洇湿了课本。莫倩茹时不时回头,我咬着牙,只能祈祷,祈祷她们只是吓唬我。

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宿舍,宿舍的门一打开,莫倩茹、虞瑶、隋婉站在里面,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我不会执行这么屈辱的命令。“今天不听话哦,傻逼。”莫倩茹的声音低沉,“你以为不听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虞瑶冷笑,拿出一部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我妹妹,九岁的她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满是泪水,右耳血淋淋地在另一个女人手上,伤口狰狞得像被野兽撕咬过。血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来,染红了她的衣服,她的小嘴张着,像在无声地哭喊。我的脑子像被雷劈,轰的一声炸开,腿一软,瘫在地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涌出眼眶。

“我错了,你们放过她!”我的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烂的喉咙,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爬向莫倩茹,抓住她的裤腿,额头撞在地板上,磕得血肉模糊:“求你们……放过她!她才九岁!求你们!”我的声音卑微得连我自己都听不下。

隋婉一脚踢在我的脸上,鞋底的力道踢得我嘴角裂开,“放过她?贱逼,因为你不听话,你妹妹的耳朵被拧下来了哦!”她蹲下来,抓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我的头撞在墙上,痛得眼前发黑,“不是剪下来的,是一圈一圈拧下来的呢,我们派人弄死你妹妹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莫倩茹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块血淋淋的肉,边缘参差不齐,她扔在我面前,塑料袋砸在瓷砖上,血水从袋子里渗出来,“你妹妹的耳朵。上午我们让人去孤儿院撕下来的,新鲜得很。”

我盯着那块肉,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的妹妹,我的宝贝,她才九岁,她做错了什么?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张总是带着笑的小脸,我扑向那个塑料袋,泪水混着鼻涕滴在袋子上,“哭什么哭?贱逼。”虞瑶冷笑,踢了踢我的小腿,鞋底的灰尘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肮脏的痕迹。“你不听话,我们就让你妹妹一点点消失。下次让你做事,你只要敢犹豫,我们就挖出她的眼睛,再下次,就是她的舌头。你自己看着办。”

她们把我拖到厕所,把那块血淋淋的耳朵扔在地上,倩茹蹲下来,抓住我的下巴:“吃下去,贱逼,吃了你妹妹的耳朵,好好反省反省!”

我胃里翻江倒海,酸水涌到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吃?吃我妹妹的耳朵?妹妹的脸又浮现在眼前,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像在求我,求我活下去,求我保护她。我闭上眼,伸出手,捡起那块血淋淋的肉。

“快吃!”隋婉一脚踩在我的背上,重得像要踩断我的脊椎,胸口的纹身被压得火辣辣地疼。我咬着牙,把那块肉塞进嘴里,肉的质感软而黏稠,堵住我的喉咙。我干呕着,胃酸混着血涌上来,喷在瓷砖上,可她们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吐,在我呕吐的瞬间,猛地踩下我的头,踩向地上的呕吐物:“吐什么吐?吃下去!全吃下去!”

我趴在地上,舌头舔过那混着胃酸和妹妹耳朵的呕吐物,我的胃痉挛得像要炸开,每一口都像在吞刀片,咽下去时像吞下了一整座坟墓,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我可能是昏迷了,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我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我醒过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我还记得今天要写日记的命令,如条件反射一样拿起笔,好怕她们真的去挖出妹妹的眼睛。

【第7、8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9月22日 第9篇日记】

我的头皮,现在已经没有头发了,只有伤口,痛得我牙齿打颤。

昨天上课,老师走过我身边,我的头发上散发着厕所里那股腥臭的尿味,老师皱了皱眉,训斥了莫倩茹。

放学后,回到宿舍的瞬间,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莫倩茹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嘴角挂着冷笑,“贱逼,李老师说你头发又脏又臭,怎么办呢?”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发寒的恶意,“我们给你想个办法好不好?”

我愣住了,虞瑶抓起我的一撮头发,用力一扯,头皮上传来撕裂的痛,像是有人拿刀割开我的皮肤。我疼得尖叫,双手抱住头,可隋婉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力道重得让我摔倒在地,胸口的纹身被撞得火辣辣地疼。我蜷缩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她们把我按在厕所的地板上,虞瑶和隋婉一人抓住我一条胳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倩茹的脚踩在我的背上,鞋底碾着我的脊椎,她蹲下来,抓起我的一大撮头发,狠狠一扯,头皮上传来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像是布料被撕开,血珠渗出来,淌过我的额头,滴在厕所地砖上,溅成一摊暗红色的污点。我疼得尖叫,身体抽搐,双手却被她们死死踩住,完全动弹不得。

“别动,贱逼!”倩茹冷笑,抓起另一大撮头发,用力拔下,头皮上又裂开一道口子,血丝混着汗水流下来,滴进我的眼睛,刺得我眼前一片模糊。她的手指粗暴,每拔一撮头发,头皮就像被撕开,她拔得越来越快,像拔草一样,手指间夹着我的头发,头皮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有些地方被拔得露出粉红色的皮肉,血丝和汗水混在一起,淌过我的脸,黏在我的校服上。

虞瑶接过手,她的动作更狠,她用整只手攥住一大撮头发,慢慢用力,像在享受我的痛苦。在我的头发马上要断时,她会放松力度,然后趁我不注意,猛地把整片头皮撕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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