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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柔日记-重口女女校园暴力霸凌虐杀(上),宋柔日记-重口女女校园暴力霸凌虐杀,2

小说:宋柔日记-重口女女校园暴力霸凌虐杀 2025-09-10 15:59 5hhhhh 6890 ℃

隋婉蹲下来,用指甲划着我光秃秃满是伤口的皮肉,划到伤口多的地方,就用力把指甲插进去,故意把伤口划得更大。

拔了整整一个小时,倩茹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刚干完一件脏活,冷笑:“贱逼,秃了更好,省得班里那些女生嫉妒你!”她从包里掏出一顶绿色的假发,塑料的质感粗糙得像地摊上两块钱的拖鞋,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她在我流血不止的头皮上涂抹上买假发时赠送的劣质胶水,然后用力把假发扣在我的头上,假发的内衬粗糙,摩擦着我满是伤口的头皮,像砂纸,每一处接触都像刀割。我疼得咬牙,却不敢尖叫,我怕她们又去找我的妹妹。假发的边缘卡在我的伤口上,血丝和胶水渗出来,粘在假发内侧,绿色的塑料发丝黏在我的脸上,混着血和汗,刺得我皮肤发痒。

隋婉抓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她,“贱逼,这假发和你好般配喔!绿毛龟哈哈哈哈!”她用力拍了拍我的脸,力道重得让我的嘴角裂开,虞瑶拿手机拍下我的样子。

今天上午,我戴着这顶绿色假发走进教室,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那些嘲笑像针扎进我的耳朵,刺得我头皮发麻。林琳第一个走过来,假装不小心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装作惊讶:“哎呀,穷逼,你这头发怎么染绿了?穷到吃不起饭了还有钱染头发呀?”全班笑得更厉害,有人甚至笑的拍桌子,我低着头,双手攥紧,一句话都不敢说。

课间休息,周颖故意把我的书扔到地上,强迫我露出藏在书后的脸,笑着说:“宋柔,你这是故意染了个垃圾桶同款绿吗!”周围的女生笑得前仰后合,我蹲下身捡书,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咬牙吞下去。老师们依然视而不见,班主任李老师从我身边走过,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厌恶,真的像在看周颖说的一堆垃圾。

整节课,我都在颤抖,汗水混着血丝从头皮渗出,淌进假发,粘在伤口上,刺痛感像火烧。我的头皮肿得像气球,有些伤口已经化脓,脓液混着血流下来,黏在假发的内衬上,散发出一股腐臭味。假发的塑料发丝摩擦着伤口,每动一下都像刀割,痛得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攥着笔,假装记笔记,可笔尖在纸上划出的只有乱七八糟的线条,像我此刻的心,支离破碎。

中午放学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宿舍,她们在食堂吃饭还没回来,我吃光了她们留在厕所里的屎,地上散落着一片片黑色的发丝,像一堆被丢弃的破布。我刚要打扫,她们回来了。

莫倩茹蹲下来,抓起一把头发,捏在手里,嘴角挂着扭曲的笑,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兴奋。“贱逼,这么好的头发,扔了多可惜啊!”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恶意。虞瑶和隋婉站在她身后,笑着附和,倩茹把那把头发塞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吃下去,傻逼!”她大笑,“你不是喜欢你这头发吗?全吃进肚子里,让它们烂在你身上!”我愣住了,脑子像被雷劈,轰的一声炸开。吃头发?只是想象一下,我的胃已经翻腾得像要炸开,酸水涌到喉咙,呛得我几乎窒息。

虞瑶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我摔倒在地,胸口的纹身被撞得火辣辣地疼。她蹲下来,抓起一把头发,硬塞进我的嘴里。头发干硬,带着血腥味和头皮的腐臭,卡在我的喉咙里,像一团乱麻堵住我的气管。我干呕着,胃酸涌上来,倩茹抓起另一把头发,也塞进我的嘴里,“吃,傻逼!等会地上要是还剩一根头发,我们就去挖出你妹妹的眼!”

她们她抓起更多的头发,塞进我的嘴里,头发黏在我的牙齿间,像一团胶水,咽下去时喉咙像被堵住,空气都进不去。她们强迫我一口一口吞下去。头发混着血,我的胃已经翻江倒海,每吞一口,胃壁就像被刀割,痛得我冷汗直冒,像被塞满了一团乱麻,沉重得像装了石头。头发难以消化,卡在胃里,刺得胃壁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有刀子在胃里搅。我瘫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得在地上翻滚,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来。倩茹冷笑,踢了踢我的小腿,“贱逼,肚子疼好玩吗?疼死你!”

下午四节课,我肚子里的疼痛更折磨人,头发在胃里翻腾,像一团乱麻堵住我的内脏,每吸一口气,胃壁就抽搐一下,痛得我眼前发黑。我咬着牙,攥着笔,假装记笔记,可笔尖在纸上划出的只有乱七八糟的线条,课间,我偷偷跑去厕所,想吐出那些头发,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干呕。

晚上放学后,也许是我的肠胃痉挛太严重,有些头发已经顺着肠道和我的屎一起拉了出来,她们又想到了新的点子,强迫我把沾满屎的头发重新吃回了嘴里,直到彻底消化为止,这怎么可能呢,她们只是想看我反复吃头发的痛苦而已。

我戴着这顶劣质的绿色假发,嘴里含满了混合屎尿的头发,肚子疼到浑身冒冷汗,写下这篇日记。

【2023年9月26日 第10篇日记】

今天上午,她们站在我面前,倩茹手里拿着几把生锈的指甲锉刀,刀刃上满是暗红色的铁锈,像是从废弃工厂捡来的废铁,散发着金属的腥气。她蹲下来,抓住我的左手,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贱逼,你的手长得真好看,指甲干干净净的,班里那些女生都嫉妒死了。”虞瑶和隋婉站在她身后,笑着附和,眼睛里闪着病态的兴奋。

我想求饶,可是不敢。倩茹冷笑,抓起我的食指,指甲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把锉刀贴在我的指甲上,慢慢锉动。锉刀的粗糙表面刮过指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每一下都像在锯我的骨头。指甲被锉掉一半,露出上半部分粉红色的甲床,边缘参差不齐,像被狗啃过,锉刀故意划到甲床的皮肤,我疼得抽搐,手指像被火烧,痛得我咬紧牙关,泪水混着鼻涕流下来,滴在校服上。

“别动,贱逼!”倩茹冷笑,抓起我的中指,继续锉,指甲屑像灰尘一样散落在地上,甲床被锉得露出鲜红的血丝,痛得我全身发抖。她锉得慢条斯理,每一下都像在享受我的痛苦,甲床的皮肤被锉刀划破,血丝混着指甲屑粘在锉刀上,散发一股血腥味。虞瑶接过另一把锉刀,抓起我右手的无名指,她的动作更狠,锉刀直接锉进甲床,血流得更多,沿着手指淌到手背,黏在我的皮肤上,像一条条红色的细线。我疼得尖叫,手指抽搐得像要断掉。

隋婉抓起我的右脚,脱下我的鞋子,露出我的脚趾,“贱逼,你的脚也长得太漂亮了吧?班里那些女生都说你的脚好看,啧啧,留着干嘛?”她也拿起锉刀,锉我的大脚趾指甲,锉刀的锈迹混着血,刺进甲床,痛得我腿抽筋,脚趾蜷缩着,想躲开,可虞瑶死死按住我的腿,锉刀继续锉,甲床被锉得血肉模糊。

她们轮流锉我的手指和脚趾,每片指甲都被锉掉一半,甲床暴露在空气中,红肿得像熟透的果肉,有些地方被锉得裂开,血丝渗出来,粘在锉刀上。锉了整整三个小时,我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的指甲只剩一半,甲床红肿破裂,血水混着汗水淌下来,滴在瓷砖上,散发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瘫在地上,嗓子哑得发不出声。

倩茹从包里掏出一瓶劣质的红色指甲油,瓶身上满是灰尘,标签已经模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她冷笑:“贱逼,指甲少了点颜色多难看啊?我给你涂点好看的!”她拧开瓶盖,指甲油的味道像汽油,熏得我头晕。她抓起我的左手,粗暴地涂在我的食指甲床上,刷子刷过破裂的甲床,指甲油渗进伤口,伤口迅速红肿。

虞瑶接过指甲油,涂在我的脚趾上,刷子划过,脚趾蜷缩着,想躲开,可隋婉死死按住我的脚,指甲油渗进伤口,烧得我脚趾像被火烤,伤口溃烂得更快,她们涂完所有手指和脚趾的甲床,伤口被指甲油腐蚀得更严重,红肿的甲床边缘开始发黑,脓液从裂口渗出,粘在指甲油上,像一团团腐烂的血肉。倩茹冷笑:“贱逼,指甲再长出来,我们还帮你锉一半!”她们笑得癫狂。

我瘫在地上,不敢碰伤口,因为每一次触碰,痛感就加倍,像刀子在伤口里搅动。指甲油的腐蚀性让伤口溃烂得更快,有些甲床的皮肤已经翻开,露出里面的肉。下午上课,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进教室,双手和双脚的伤口痛得让我寸步难行。每迈一步,脚趾的伤口就被鞋子摩擦,痛得我腿软得像要摔倒。教室里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厌恶的嘲笑。“哎呀,宋柔,你的手怎么涂了指甲油?穷逼还学人家化妆啊?”。

我试着记笔记,可每写一个字,指甲的伤口就撕裂,痛得我手抖,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线条,脓液从裂口渗出,粘在笔上,写字的动作让伤口不断摩擦,血滴在课本上。胃里大量的头发也还在翻腾,刺得胃壁火辣辣地疼,每吸一口气,肚子就抽搐一下,痛得我眼前发黑。

中午放学后,我回到宿舍吃光三个人拉的屎,跪在厕所里等她们回来。听见门外虞瑶笑着说:“这指甲油颜色不错吧?下次我们给她换个绿的,跟她那假发配一套!”

晚上,她们盯着我的脚,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贱逼,你的脚太漂亮了,班里那些女生会嫉妒你的。”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意。虞瑶和隋婉站在她身后,笑着附和,虞瑶冷笑:“这么漂亮的脚,留着有什么用?我们帮你毁掉吧!”

她转头看向隋婉,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咱们给她裹个小脚怎么样?古代那种三寸金莲!”虞瑶和隋婉眼中放光,笑着附和。她们从宿舍角落翻出几卷胶带。倩茹抓住我的左脚,强行将脚趾往脚心弯折,脚趾伤口被拉扯,脓液和血渗出,粘在她手上。她冷笑:“别动,贱逼!”她拿起胶带,紧紧缠在脚趾和脚心,勒进皮肤,脚趾被勒得发青。

虞瑶接过胶带,缠右脚,动作更狠,勒得更紧,脚趾被强行弯到极限,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咔声,像要裂开。我疼得尖叫,脚趾完全变形,脚心被胶带挤成不自然的弧度,脚背肿得像吹满气的皮球,皮肤绷紧,稍微一动就痛得我想哭。

她们还没完,随手拿了些垃圾塞进我的鞋子里,本来合脚的鞋子被垃圾挤压掉一半的空间。倩茹冷笑:“贱逼,穿上试试!”她强行将左脚塞进鞋子,鞋子紧得装不下,脚趾被挤压得更严重,骨头发出咔咔声,脚骨被压得像要碎裂。

“起来,贱逼,跑几步给我们瞧瞧!”倩茹一脚踢在我小腿上,我挣扎爬起来,脚上胶带和破鞋勒得我寸步难行,每迈一步,脚骨发出咔咔声,痛得我腿软得要摔倒。她们拖我到宿舍楼外的操场,逼我绕着跑。我跑不到半圈,脚骨发出清脆断裂声,左脚大脚趾骨折,痛得我瘫倒在地,倩茹冷笑:“贱种,跑啊!跑不动我们就去挖你妹妹的眼睛!”我咬牙,强迫自己爬起继续跑,每迈一步,断裂的骨头刺进肉里,痛得像铁钉在脚里搅动。右脚骨头也开始裂开,脚趾完全变形,肿得像皮球,皮肤绷紧,脓液和血从鞋里渗出,淌在操场上,留下一串暗红色血迹。

跑了一小时,我倒在操场上,脚趾骨头断了好几根,脚背肿得像馒头,皮肤紫黑,脓液和血混杂,散发腐烂气味。倩茹蹲下,拍我脸,笑说:“贱种,这小脚裹得漂亮吧?明天继续跑!”下午上课,我拖着沉重身体走进教室,鞋子挤得我寸步难行,每迈一步,断裂骨头刺进肉里,痛得腿软得要摔倒。林琳走过来,假装不小心踩我左脚,鞋底力道重得让脚骨又发出一声咔嚓,痛得我一阵失神,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醒来时,已经是在宿舍厕所里了,我是被胃里的头发刺醒的,看到身边扔在地上的笔记本,我知道,今天又要写下这一篇日记。

【第11、12、13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10月8日 第14篇日记】

十一假期,她们出国游玩,留我整整七天被关在宿舍厕所里。她们没让我收拾行李,也没让我回孤儿院看妹妹,假期前给厕所安装了监控,随时检查,假期七天,我不准离开这间厕所一步,不准喝水,不准吃饭,只能靠她们准备的东西活下去。

厕所里有两箱快递,一箱避孕药,一箱兽用催情剂。虞瑶把药瓶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些药,够你吃七天了,贱逼,饿了就吃避孕药,渴了就喝春药。”她嘴角挂着笑,像在宣布一个恶毒的游戏规则。隋婉蹲下来,抓起一瓶春药,拧开盖子,暗红色的药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化学味,像掺了腐烂果子的酒精。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行掰开我的嘴,把一整瓶液体灌进去。药液烧灼着我的喉咙,苦涩中带着一股怪异的甜腥味,呛得我咳嗽不止。

“这些劣质避孕药会扰乱内分泌,春药会让你发情,这七天不准碰你的烂逼,我们会随时盯着你的。”倩茹冷笑着指指她们昨晚安装的监控摄像头,“敢不吃,或者敢出厕所,我们就让人把你妹妹的另一只耳朵也撕下来。”

我低头看着那些药瓶,胃里翻腾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妹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右耳的伤口血淋淋的,我不敢想象她再受一次那样的折磨。泪水顺着脸颊滴在药瓶上,我颤抖着捡起一瓶药片,拧开盖子,倒出一把塞进嘴里。药片在舌头上化开,苦得像有毒,烧得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痛,每咽一下,都像在吞刀片。

她们终于走了,厕所的门被锁死,留我一个人在这腥臭的牢笼里。空气里混杂着尿液、霉味和药液的化学味,熏得我头晕恶心。我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春药的药效让我全身发烫,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的皮肤开始起红疹,从手臂到大腿,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像被针扎过,痒得我忍不住抓,抓破了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第一天的药吃完后,我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双腿软得站不起来,靠着墙才能勉强坐直。监控的红灯一闪一闪,我生怕她们通过摄像头看到我在偷懒。我强迫自己抓起另一瓶避孕药,药片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不想喝春药,我只能干吞,喉咙像被砂纸磨过,痛得像要裂开。

第二天第三天,我的头痛得像要炸开,视力模糊,春药让我身体燥热得像要自燃,心跳忽快忽慢,胸口像被一块石头压着,呼吸困难,每吸一口气,胸腔就刺痛,像被刀割。胃里空得像快饿死的鬼,却又胀得像要炸开,药片和药液的味道已经麻木了我的舌头,每次干呕,又会带出一截长长的头发。

第四天,我稍微动一下就头晕眼花。红疹开始渗液,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校服上,散发出酸臭味,混着厕所的尿骚味,熏得我几次干呕,胸口的纹身伤口化脓得更严重,脓液顺着皮肤流下来,痛得我抓挠自己的皮肤,指甲裂开,我的内分泌被这些避孕药和春药彻底打乱,月经提前来了,血量多得像开了闸,染红了裤子。

第五天第六天,我开始发烧,身体热得像火炉,汗水不停地淌,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冰冷又黏腻。意识像被困在一团浓雾里,分不清白天黑夜。监控的红灯还在闪,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强迫自己继续吃药,避孕药卡在喉咙里,用春药冲下去,呛得我咳出血来。

假期最后一天,她们回来了。倩茹推开门,站在厕所门口,脸上挂着冷笑,像在看一条垂死的母狗。她们检查了监控记录,确认我没偷懒,虞瑶踢了踢我,“还活着啊,贱种?”她的声音里带着嘲讽,对我的挣扎感到好笑。隋婉蹲下来,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她的眼睛里闪着残忍的光:“假期过得怎么样?药好吃吗?是不是觉得特别爽?”

我已经饿得要死掉,无力回答她们了,我像疯子一样吃掉她们三个人的屎,她们看的恶心,各自休息去了,凌晨三点,我神经恍惚的站到了窗台上,妹妹什么的,随她们吧,我跳了下去。

身体坠落的那一刻,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胃里翻腾得头发像被拧成一团。我以为我会摔在地上,摔成一摊血肉模糊的尸体,可一棵老树的枝干挡住了我的下坠。粗糙的树枝刮过我的左臂,皮肤被撕开,血肉翻卷,像被刀割开一道口子。左臂砸在地上,骨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剧痛像电流窜遍全身,我尖叫着摔下来,左臂软绵绵地垂着,像没了骨头支撑的布袋。

我没死。树枝缓冲了我的坠落,只摔断了左臂,肋骨和腿上多了几道擦伤,皮肤破了,渗着血丝,火辣辣地疼。左臂的伤口最严重,骨折处肿得像塞了个拳头,皮肤青紫,断骨的边缘顶着皮肤,凸出一块不自然的弧度。每动一下,断骨就在肉里摩擦,痛得我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血,血腥味在嘴里弥漫。

我以为死是解脱,可她们不让我死。宿管阿姨没有打120,而是通知了莫倩茹,倩茹蹲下来,抓住我断裂的左臂,狠狠一捏,断骨在肉里挤压,痛得我尖叫出声,声音嘶哑,像被撕裂的布。她冷笑:“想死?贱逼,你没那么容易死!”

她们把我拖回宿舍,我昏倒在地上,她们全当我不存在,等我今天醒来的时候。眼前有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湿漉漉的,我看清了,那是一只眼球,表面布满血丝,瞳孔灰白,像死鱼的眼睛。我的心像被刀捅,脑子里一片空白,妹妹的脸在我眼前晃,晃得我胃里翻腾,差点吐出来。

“这是你妹妹的右眼,”倩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敢再自杀,我们就剁了她的手脚!”我尖叫着,声音撕裂了喉咙,我跪在地上,额头撞着瓷砖,撞得头皮破了,血流下来,粘在脸上。我求她们,求她们放过妹妹,我愿意做任何事,愿意被她们折磨一辈子,只求她们别动妹妹。

她们笑了,倩茹把玻璃瓶扔在地上,瓶子碎了,眼球滚在瓷砖上,血水溅了一地,像一摊烂泥。隋婉踩烂了眼球,虞瑶抓住我的头发,逼我舔干净隋婉的鞋底。

我的左臂被她们用破布条固定,布条勒得皮肤发红,我倾侧着身子,用颤抖的右手写下这篇日记,我只能活着,忍着身上的痛,忍着心里的绝望,忍着她们的折磨。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能死,哪怕活得像条狗。

【第15、16、17、18篇日记被血迹浸染,已经难以辨认】

【2023年10月27日 第19篇日记】

这些天,那反复在我胃里循环上百次的头发总算消化了一些。两周前的一个晚上,倩茹戴着一次性手套,拿出一堆内裤,扔在厕所里,内裤上沾满黄绿色和灰白色的分泌物,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她们笑着说,这些是从倩茹家医院妇科弄来的,涂满了带着各种性病的分泌物。

“穿上!”她们逼我把那内裤穿上,黏糊糊的分泌物贴在我的皮肤上,湿漉漉的,像是涂了一层胶水,冰冷又恶心。她们不想离这些病菌太近,已经搬到了另一间宿舍,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感染溃烂。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上开始不对劲。阴唇红肿得像被烫过,火烧一样疼,稍微一动,皮肤就摩擦得刺痛,像被针扎。像是无数只虫子在皮肤下爬,抓挠后皮肤破了,渗出黄色的脓液,散发着酸臭味。

我不敢去医务室,怕惹她们三个不高兴。我只能偷偷在厕所用冷水擦身体,冰冷的水流过红斑和溃烂的皮肤,刺得像撒了盐,痛得我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血,血腥味混着分泌物的腥臭,熏得我头晕。擦完后,阴唇更肿,有些地方破了,渗出黄色的脓液,粘在校服内侧,稍微一动就痛得像被刀割。我的左臂还在疼,因为没有去医院固定,断骨愈合的歪歪扭扭,完全没有长好。

然后,她们每天除了把屎拉近盆子里扔进旧宿舍,就不再靠近我了,一张诊断证明在屎盆子里,我看到写了我的名字,淋病、尖锐湿疣、阴道疱疹、细菌性阴道炎、滴虫病等十几种性病诊断,每天的食物只有她们扔进来的粪便,棕黑色,黏稠,散发着腥臭味,摄像头在角落闪着红光,像她们的眼睛,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盯着我瘙痒难耐的样子,盯着我趴在地上吃粪便的屈辱。

淋病的症状像火灼烧我的逼,阴部和尿道疼痛难忍,每次小便都像针刺进尿道,痛得我咬紧牙关,分泌物黄绿色,黏稠,像腐烂的果肉,散发着浓烈的臭味,每次擦拭,皮肤红肿更严重,脓液渗出来,粘在内衣上。尖锐湿疣在阴部和肛周长出小肉芽,像米粒大小,表面粗糙,红肿,摸上去像硬结,有些肉芽破裂,也会渗出黄绿色脓液,摩擦内衣时疼得我抽搐。

疱疹全部长在阴道内部,密密麻麻,像小珍珠,表面湿润,破裂后流出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瘙痒感像无数虫子在皮肤下爬,抓挠后水疱破得更多,血丝和脓液混在一起,流下来,流进细菌性阴道炎的分泌物那种像发酵的牛奶一样的分泌物里,散发着鱼腥味一起涌出阴道,熏得我胃里翻腾。

她们帮我请假,把我的诊断证明发给同学们看,班上的女生都以为我去卖逼:“宋柔真恶心,十几种性病!”“听说她偷偷出去卖淫,真贱!”我在宿舍里对着监控磕头,求她们放过我,求她们别再造谣,倩茹冷笑:“全校都知道你卖淫得性病,你还想翻身?”虞瑶接话,笑着说:“你妹妹要是知道你得了这些病,会不会吓得哭死?”

两周的时间,我的身体像被疾病掏空,体重掉了一圈,脸颊凹陷,眼睛深陷,眼前一切模糊不清,走路时腿软得像没了骨头,几次摔倒,左臂的断骨撞在瓷砖上,痛得像有人拿锯子在锯,到昨天晚上,我高烧昏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有人把我抬走,冰冷的担架硌着我的背,颠簸时左臂的断骨摩擦,痛得我半梦半醒。

醒来时,我在医院,身上插满管子,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下体传来剧痛,像有人拿刀在割,为了彻底消除传染,倩茹买通了医生,割掉了我的整个阴部和子宫。伤口从下腹到阴部,横跨十几厘米,缝合线密密麻麻,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皮肤红肿,边缘发紫,她们甚至没有让我住院休养一天,当天就给我办了出院。

出院后,我被送回新宿舍,莫倩茹、虞瑶、隋婉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扭曲的笑,“贱逼,连男朋友都没交过,一次做爱都没体验过,子宫就没了呢,笑死!”虞瑶接话,笑着说:“你现在就是个废人,活该一辈子给我们当狗!”

【2023年11月5日 第20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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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先在电.报.群.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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