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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珐露珊的臣服,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1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0 15:59 5hhhhh 7610 ℃

智慧宫的穹顶依然庄严,阳光透过琉璃窗格,在光洁的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色块。但这温暖的光线却丝毫无法驱散我心头的阴霾。我手中攥着那份几乎被我体温浸透的羊皮纸卷,上面导师用红色墨水书写的批注如同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刺得我眼睛生疼。“逻辑混乱,论据不足,缺乏实证精神。”——冰冷的词句仿佛在公开处刑,宣告了我学术生涯的又一次惨败。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背靠在智慧宫外侧的一根石柱上,任由人群从我身边川流不息。思绪不由得飘回了那些放纵的日子。在枫丹廷的水色流光里,我与那位著名调香师共饮至清晨;在稻妻的绯樱树下,我为那位鸣神大社的宫司写过不成调的句子;就连须弥本地那位头戴莲花冠的舞者,她旋转的裙摆也曾是我逃避学业的绝佳借口。那些温软的身体,娇媚的笑靥,迷离的夜晚……真是美妙的时光啊,可代价就是现在这份如同废纸的论文吗?我苦笑着,将论文卷轴狠狠地砸在手心。在教令院,追求欢愉的代价似乎总是格外沉重。

“哟,这不是吗?怎么,看你这副样子,像是被三十只圣骸兽轮番蹂躏过一样。”一个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抬起头,是我的师兄,卡里姆。他比我高两届,隶属妙论派,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脑子却出奇地好使,据说已经开始参与某些大型机关项目的研发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凑到我身边,一股淡淡的枣椰酒香气飘了过来。

“别提了。”我把论文卷轴递给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第二次了。导师说明天再交不出一份能看的初稿,就让我滚蛋,自己去跟贤者们解释为什么我要延迟毕业。”

卡里姆展开卷轴扫了几眼,咂了咂嘴:“你这写的确实……狗屁不通。嗯,这个古代符文的释义,错得离谱。你是不是把古树王祭祀用语和古赤王祭祀用语搞混了?这可是大不敬。”

“我快疯了。”我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根本不适合搞学术,我应该去当个浪迹天涯的冒险家。”

“得了吧,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出须弥城三天就得被蕈兽包了饺子。”卡里姆收起卷轴,突然压低了声音,用手肘碰了碰我,“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算是个歪点子,但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他神秘兮兮地凑近,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你知道珐露珊前辈吧?”

“珐露珊?”我皱起眉。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一位百年前的室罗婆耽学院知名学者,传说中的人物,不知为何又重新出现在教令院,成为了知论派的客座教授。据说她脾气古怪,对后辈要求极其严苛,并且极度厌恶任何不尊重学术、不称呼她为‘前辈’的人。一个活着的古董,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古董。

“对,就是她。”卡里姆压低声音,“别看她是我们室罗婆耽学院的前辈,但现在主要跟我们妙论派和你们明论派的学生合作。她的研究领域,古代机关学和符文学,整个教令院没人比她更权威。你的论文题目不是《论古代遗迹机关的符文逻辑与能源结构》吗?这正好撞她枪口上了。”他顿了顿,继续诱导道:“虽然她脾气臭,人也古板,但地位在那摆着。只要她肯点个头,帮你稍作修改,给你署个名……你信不信,你的导师明天看到论文,会激动得抱着你亲一口?”

我心中一动,却又有些迟疑:“可……我跟她素不相识,而且她不是我们学院的……”

“嗨,学术无边界嘛!”卡里姆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最看重对知识的赤诚……当然,还有对前辈的尊敬。你态度放端正点,多说几句好话,再带上你那份虽然写得烂、但至少有点想法的论文,去求求她。总比你在这等死强吧?她一般下午都在靠近兰巴德酒馆那边的一个独立工作室里,很好找。”

他把卷轴塞回我手里,冲我挤了挤眼睛,便哼着小调走远了。我呆立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份被判了死刑的论文,卡里姆的话却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湖里激起层层涟漪。去求一个素未谋面的、传说中脾气古怪的前辈?这听起来像是一场豪赌。但眼下的我,除了这点可怜的赌本,已经一无所有了。

最终,绝望压倒了犹豫。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衣袍,朝着卡里姆所指的方向走去。夕阳将须弥城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握紧了那份承载着我最后希望的论文,脚步沉重而又坚定地走向那位传说中的前辈的居所。

我鼓起勇气敲响了门。开门的学者接过我的论文,只瞥了引言一眼,便将我所有的希望连同那扇大门一起,在我面前猛地关上。

门“砰”的一声在我面前合上,震起的灰尘在走廊昏暗的光线里翻滚,带着一股陈旧书卷和干燥香料的混合气味。我鼻尖几乎要撞上那扇冰冷的木门,上面雕刻着繁复的几何纹样,此刻在我眼中却像是一张张嘲讽的鬼脸。

“我那个年代……像你这样的学生……直接清退!”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当初至少还得会二十门语言……现在连论文都写不好……”

珐露珊前辈尖锐而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像是蚀骨的魔咒,依然在我的耳道里回响、冲撞。我的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可恶的老太婆!食古不化的老古董!二十门语言?现在谁还学那些早就没人用的死语!怒火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恨不得一脚踹开这扇门,冲进去掐住那个喋喋不休的老女人的脖子。

但我不能。这里是教令院,而她是珐露珊。一个活着的传奇,一个我得罪不起的前辈。怒火过后,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绝望和无力感。卡里姆的“歪点子”也宣告破产,我仿佛能看到自己被逐出智慧宫,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中黯然离开须弥的悲惨下场。

就在这股焦躁的情绪快要将我吞噬时,我的右手无意识地摸向了衣袍的内袋。指尖触及到一个冰凉、光滑的圆形金属物体。是它,我的怀表。

这块怀表的外壳由某种未知的银白色金属制成,入手沉甸甸的,表面镌刻着细密而又流畅的花纹,在光线下流转着一种奇异的辉光。这并非凡物,它是我在一次遗迹探险中偶然得到的奇物,它唯一的功能,就是能让时间为我而停止。

时间停止……

我的呼吸骤然一滞。一幕幕香艳而又令人心跳加速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在枫丹廷,那位优雅的著名调香师艾梅莉埃,上一秒还用她那橙红色的冷淡眼眸疑惑地审视着我,下一秒,时间凝固,她端着酒杯的优雅姿态就成了永恒的雕塑,我则可以从容地走到她面前,欣赏她因好奇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在稻妻,八重神子那狡黠的笑容和摇曳的狐尾,也在我按下表冠的瞬间定格,任由我品味那份静止的美感与神圣的亵渎;就连须弥城那位热情似火的舞者妮露,她旋转飞扬的裙摆和晶莹的汗珠,也曾为我而停驻在空中。

她们无一不是各自领域的天之骄女,高傲、强大、美丽。但在这块怀表的伟力之下,她们都变成了我掌中的玩物,任我摆布,无法反抗,甚至对此一无所知。我品尝过她们的唇,感受过她们肌肤的温度,玩弄过她们静止的发丝,还有它们的私密处,而当时间恢复流动,她们只会觉得一阵恍惚,丝毫不会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领域曾被我肆意侵犯。那种玩弄一切于股掌之间的绝对掌控感,那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拉下神坛的快感,让我沉醉不已。

一个疯狂而又大胆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既然这块怀表能让那些女人屈服……为什么不能用在眼前这个老太婆身上?

珐露珊前辈……是啊,她确实是值得尊敬的前辈,是学术界的泰山北斗。但她刚刚是怎么羞辱我的?她把我贬得一文不值,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她用她那套陈腐的标准否定我的一切。凭什么?就凭她多活了一百年?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句话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你不肯帮我,那我就“请”你帮我。

我心头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冰冷、更加黑暗的兴奋所取代。屈辱感转化成了复仇的渴望。我不再是那个卑微乞求帮助的后辈,而是一个即将夺回主导权的猎人。

我缓缓地从内袋中掏出那只怀表,冰凉的金属外壳贴着我的掌心,仿佛能将我的体温都吸走。我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木门,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我能想象得到,门后那个刻薄的老女人,很快就会像我收藏的那些蝴蝶标本一样,在我的意志下,变得安静、顺从、毫无反抗之力。

我的毕业论文,还有我被践踏的尊严,今天,我都要亲手拿回来。我抬起手,拇指轻轻地、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抚上了怀表顶端的那个小小的、能够主宰一切的按钮。

复仇的火焰混合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在我的血管里奔涌。我将怀表紧握在掌心,那冰凉的金属触感仿佛是我意志的延伸。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脸上重新堆起一丝略带恳求的表情,然后抬起手,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再一次叩响了那扇纹饰繁复的木门。

“笃、笃、笃。”

门内传来一阵不耐烦的脚步声,接着门“豁”地一下被从里面拉开。珐露珊前辈那张写满不悦的脸再次出现,她的眉毛拧成了一个死结,那双蓝金色的三角瞳孔里燃烧着显而易见的怒火。“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不是说了……”她的嘴唇张合着,尖锐的话语正要像箭一样射出。

就是现在!我的拇指重重地按下了怀表的顶冠。

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它的声音和流动性。没有风,没有光线的变化,甚至连空气中悬浮的微尘都凝固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像一幅立体画卷。门外走廊的光影被永远定格,而门内,珐露珊前辈保持着她前倾的、准备斥责我的姿态,成了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她张开的嘴,抬起的手,甚至连那因愤怒而微微颤动的蓝色睫毛,都彻底静止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前所有的紧张和屈辱感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主宰感。我绕着她走了一圈,凑到她耳边,用尽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开始我的独白。“老太婆,你神气什么?不就是比我们多活了一百年吗?被困在遗迹里啃沙子的老古董!你的那些破烂研究早就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还二十门语言,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发霉的莎草纸吗?”我畅快淋漓地骂着,将刚刚受到的所有羞辱加倍奉还。当然,她听不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了,而她只能“听着”。

骂完之后,我心头的恶气出了大半,这才开始真正地、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不得不承认,卡里姆没说错,她的外表确实很……嫩。完全看不出是个百岁老人。那身洁白的双层连衣裙设计精巧,胸口和腰间的蓝色饰带勾勒出纤细的轮廓。她那头浅蓝色的双马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会属于一个“前辈”。这身打扮,比智慧宫里那些一心只想吸引学长注意力的学妹还要娇俏。

我的目光变得富有侵略性,手也随之行动起来。我先是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她那静止的手臂。隔着那层分离式的袖套,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紧致。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身侧曲线向下滑动,从腰肢到臀部,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嘿,真没想到,这老古董还挺有料的嘛。 一种亵渎的快感油然而生,我正在侵犯一个传奇,一个活着的历史,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随后,我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上。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羞辱性的念头占据了我的脑海。我蹲下身,近距离观察着她那双穿着高跟凉鞋的脚,然后,我的手指勾住了她裙子的边缘。我缓缓地、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心情,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右腿上还戴着一个精致的金色饰环,在凝固的光线下闪着幽光。再往上,是一条样式极为保守的白色棉质内裤,边缘带着简单的蕾丝花边,紧紧地包裹着神秘的区域。“哈,果然是个老古董,连内裤都这么土气。”我心中暗笑,但这发现反而让我更加不解气。这种遮遮掩掩的感觉,破坏了我追求的彻底征服感。

不行,这还不够。我要让她在我面前毫无遮拦,我要剥夺她作为“前辈”的最后一点尊严。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是我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勾住了她内裤的松紧带,用力向下一拽。那层薄薄的布料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顺着她光滑的腿部线条滑落,最终堆积在了她的脚踝处。眼前豁然开朗,珐露珊前辈最私密的风景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我眼前。那片被精心修理过的、淡蓝色的阴翳之下,是娇嫩的、紧闭的缝隙,仿佛一件精致而脆弱的艺术品。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杰作。那个刚刚还高高在上、对我颐指气使的珐露珊前辈,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凝固在我的面前,上身是愤怒的表情,下身却是一片狼藉。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踩在了我的脚下。

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微微发烫。这尊由百年前的传奇学者所化成的雕像,现在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我的目光从她那被定格的、羞愤交加的脸上移开,落在了她那同样被静止的、完全不符合她“前辈”身份的娇嫩胸脯上。那身洁白的连衣裙被我刚刚的动作弄得有些凌乱,正好给了我可乘之机。我伸出手,手指顺着领口的几何形装饰探了进去,直接握住了那团温热柔软的存在。

她的乳房比看上去的要有分量得多。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饱满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我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五指收拢,感受着那团柔软在我的掌心变换着形状。我甚至能想象,如果时间在流动,这具身体的主人会发出怎样的惊呼与颤抖。我将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左右开弓,肆意玩弄着那对与她古板性格形成鲜明反差的丰盈。冰冷的金属怀表贴着我的皮肤,而我的手却在亵渎着一具温热的、活生生的历史,这种极致的矛盾感让我几乎要喟叹出声。

捏了许久,直到那纯粹的满足感渐渐被新的好奇心所取代,我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站立的视角已经无法满足我的窥探欲,我再次缓缓地蹲下身,让我的视线与她那被彻底暴露的私密地带齐平。昏暗的走廊光线和室内透出的些微光亮,恰到好处地为这片禁忌的风景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边。

那片淡蓝色的阴毛比我想象中要浓密一些,带着健康的、微微卷曲的弧度,像一片生长在神秘峡谷入口的苔原。这颜色与她的发色如出一辙,更增添了一种异样的魅惑。我的指尖像是进行考古发掘般,小心而又坚决地拨开了那片柔软的遮盖。随着毛发向两侧分开,下面的景象让我呼吸微微一窒。

她的大阴唇显得异常丰满厚实,两片肉瓣紧实地并拢着,仿佛是守护着宝藏的大门。而在那门缝的顶端,她的小阴唇也微微向外张开,呈现出一种饱满而湿润的色泽,像含苞待放的花瓣。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学者。被困在遗迹里一百年,对着冰冷的机关和石壁……想必是寂寞得快要发疯了吧? 这个念头让我心中涌起一阵更加残忍的兴奋。

我的手指取代了我的视线,开始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我用指腹轻轻揉捏着那两片丰腴的肉唇,感受着那柔软又富有韧性的触感。这具身体虽然静止,但那肌肤下蕴含的生命力却仿佛能透过我的指尖传递过来。一种猜测在我心中愈发肯定:她一定很渴求,渴求到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无声地呐喊。我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手指在那紧闭的缝隙间来回抚摸,感受着地形的起伏。

很快,我在那片区域的顶端,找到了我的最终目标——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点,所有快感的根源。它被一层厚实的皮瓣紧密地覆盖着,仿佛最害羞的秘密,不肯轻易示人。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把你挖出来。 我恶劣地想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层皮瓣,然后毫不犹豫地、甚至有些粗暴地用力向两边剥开。随着那层外皮被我强行褪去,一个亮晶晶的、粉红色的小肉粒终于完全暴露了出来。它比我预想的要大一些,在静止的时空中,也依然显得那么鲜活而敏感。我毫不迟疑地用指腹按了上去,开始了反复的、用力的揉搓。

我的指腹在那颗被强行剥离出保护层的敏感肉粒上反复按压、画圈。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世界是死的,万籁俱寂,唯有我指尖下的这具躯体,正以一种超越时间法则的方式,向我传递着“活”的信号。起初,那里的触感还带着一丝干燥的涩意,但在我坚持不懈的揉搓下,一种变化悄然发生。我感觉到,那紧闭的缝隙深处,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泉眼被开启了。

一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开始缓缓渗出,先是浸润了那颗被我玩弄的小豆豆,然后逐渐蔓延开来,将我的手指也包裹进去。那液体清澈而粘稠,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泽,将原先粉嫩的区域染上了一层水润的光彩。“流出来了……真的流出来了……明明时间都停了,你这个老古董的身体却这么诚实。”强烈的兴奋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巨响。

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征服,更是对她那所谓百年学识与尊严的彻底颠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时而轻柔地打转,时而用力地按压,感受着那片区域在我的指下变得越来越湿滑,泥泞不堪。每一丝滑腻的触感,都像是她无声的臣服与哀求,极大地满足了我扭曲的报复心。

但这还远远不够。仅仅让她在暗处流淌着淫靡的汁水,无法完全宣泄我刚才所受的屈辱。我要让她以一种更加不堪的姿态,来为我的论文“献身”。我用空着的左手抓住了她僵硬的肩膀,用力向外一拽。她的身体像一尊沉重的石膏像,被我从门框里硬生生拖了出来,踉跄着被我扯进了她那间杂乱的工作室。

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静止,桌上摊开的古籍,悬在半空的机关零件,墙上绘制的复杂符文阵,都成了这场单方面凌辱的背景板。我粗暴地将她的上身按在一张堆满图纸的木桌上,她那静止的、写满怒意的脸庞,此刻正对着天花板。然后,我伸出双手,抓住她白色连衣裙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撕。

“刺啦——”一声脆响,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连同里面那件保守的内衣,被我一同撕开,彻底暴露出了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那两座山峰因为身体的姿势而被桌沿挤压,更显饱满,顶端那两颗小小的、如同红豆般精致的乳头,早已因为下方传来的刺激而坚硬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约。

我将不断流淌着爱液的下半身交给一只手继续深入地抠挖、搅动,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攀上了那一侧的胸脯。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颗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开始用力地拧转、拉扯。“叫啊,你怎么不叫出来呢?你为啥不用前辈的声调,来为我现在的行为做一番学术性的注解,如何?”我恶劣地想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能感受到那小小的肉粒在我的指间被拉长、变形,而我下方的另一只手,也感受到了那里的水流变得更加汹涌。

一股股暖流顺着我的指缝涌出,将她的大腿内侧都打湿了一片。我就这样,一手在上方蹂躏着那象征着母性的圣洁,一手在下方探索着那象征着欲望的源泉。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通过我的手臂传递到大脑,交织成一张极致的、淫秽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其中。我看着她那张似乎永远凝固着愤怒的脸,心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越来越强烈的、想要将她彻底玩坏的冲动。我的手指找到了那湿滑的入口,试探性地向上顶了顶。

我指尖的动作停了下来,但那湿滑黏腻的触感仍然清晰。一种更加细致的、近乎于学术探究的好奇心取代了纯粹的凌辱欲望。我将她那被撕烂的裙子和滑落脚踝的内裤彻底踢到一边,然后再次蹲下身,视线与那片被我蹂躏得一片泥泞的神秘花园持平。我要看得更清楚,更仔细。

我伸出双手,用拇指和食指分别捏住她那丰腴的大阴唇,像是翻开一本珍贵的古籍一般,小心而又坚决地将它们向两侧掰开。随着那两扇肉门的敞开,内部的景象完全呈现在我眼前。那里的黏膜组织因为刚刚的刺激而显得格外湿亮,闪烁着水光。然而,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小阴唇的颜色。它们比我想象中要深一些,呈现出一种略微发暗的粉褐色,与周围娇嫩的肌肤形成了微妙的对比。

这是……?难道说,在那被困于遗迹、不见天日的一百年里,她漫长的孤独与寂寞,只能依靠自己的手指来排解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自我慰藉,才把这里磨砺成了这副模样? 我几乎可以肯定我的猜测。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我觉得索然无味,反而让我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混合着怜悯与施虐欲望的兴奋。

一个活着的传奇,一个孤高百年的学者,原来也有着如此凡俗甚至不堪的秘密。再往里看,在那水光潋滟的入口处,我看到了那层薄薄的、几乎完好无损的膜状组织。它像一道脆弱的屏障,守护着最深处的圣域。居然还是完整的……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得意,仿佛我是第一个发现这处宝藏的探险家。

然而,就在我准备用手指去触碰那道最后的防线时,一个念头如冷水般浇灭了我高涨的欲望。玩弄她固然有趣,但这终究只是消遣。我的首要任务,是那份该死的毕业论文。 我不能沉溺于这种一时的快感而忘了正事。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让她帮我修改论文,让我顺利毕业,而不是为了研究她的身体构造。

这个想法让我瞬间冷静下来。我站起身,冰冷的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我需要筹码,一个能让她在时间恢复流动后,不得不乖乖听我话的、绝对无法反抗的筹码。我的目光开始在这间杂乱的工作室里飞快地扫视。满桌的图纸,散落的机关零件,还有一排排看不懂的古籍……

忽然,我的视线定格在了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木架上。那里放着一台须弥特有的留影机。它的外形方方正正,由某种深色的木材制成,镜头部分则是一块被打磨得锃亮的水晶,机身侧面还镶嵌着几块用于提供能量的原始晶石。这东西在须弥并不算罕见,但对此时的我来说,无异于天赐的神器。

我快步走过去,拿起那台颇有些分量的留影机。我拨弄了一下机身上的开关,镜头前的水晶发出了微弱的“嗡”声和一闪而逝的绿光,表明它还能正常使用。完美。 我心中一阵狂喜,感觉胜利的天平已经彻底向我倾斜。我拿着留影机,重新走到被我摆成羞耻姿态的珐露珊面前,就像一个即将记录下伟大发现的学者。我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光线充足。然后,我按下了快门。

“咔嚓。”伴随着一声轻响,一道白光闪过。第一张照片,我给了她那片被我掰开的、泥泞不堪的私密地带一个特写,连同那若隐若现的膜都拍得一清二楚。我又后退几步,将她被撕开的上衣、裸露的双乳和不堪的下体一同框了进去,拍下了她全身的屈辱姿态。最后,我还特意凑近,拍下了她那张凝固着愤怒与错愕的脸庞,以及她右眼角下方那颗小小的泪痣。

我一连拍了好几张,从不同的角度,记录下了她此刻每一处无法示人的细节。做完这一切,我心满意足地看着手中的留影机,仿佛已经看到了珐露珊前辈在恢复神智后,看到这些照片时那张精彩绝伦的脸。有了这些,她还敢不听我的话吗?我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将留影机小心地放回口袋。

证据已经到手,复仇也已完成大半,我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畅快。看着眼前这尊凝固在羞耻姿态中的艺术品,我最后的一丝耐心也宣告用尽。我懒得再将她摆回原位,只是伸出手,在她僵硬的肩膀上重重一推。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像一截被砍断的木头,毫无生气地向后倒去,“咚”的一声闷响,重重地摔在了工作室冰冷而布满灰尘的地砖上。她散乱的图纸和古籍被撞得四处飞散,如同为这场无声的戏剧献上最后的礼炮。她就那样躺在自己毕生心血的废墟之中,双腿大张,衣不蔽体,狼狈不堪。我冷笑一声,转身走出了工作室,将那扇木门虚掩,只留下一道可以窥探的缝隙。

我靠在门外的墙上,掏出怀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对即将到来的瞬间的期待。我的拇指在表冠上轻轻一按,“咔哒。”

时间恢复了流动。死寂的世界瞬间被声音填满,须弥城夜晚的嘈杂,风吹过廊道的呼啸,还有……从门缝里泄露出的、一声仿佛要撕裂灵魂的吸气声!那声音尖锐而急促,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骇。紧接着,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哭嚎,那声音已经不成调,分不清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

“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是……什么……!”断断续续的呻吟破碎而又淫靡,伴随着身体剧烈摩擦地板的“沙沙”声。我知道,那被我强行中断、却又累积到顶点的快感,正在此刻如山洪般将她的理智彻底冲垮。那呻吟声拔高,攀上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音阶,最终化作一声悠长而又凄厉的高潮尖叫,然后戛然而止。

我等了几秒,推开门向里望去。眼前的景象比我预想的还要美妙。珐露珊前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翻白,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她身下的地面,已经被淫水和泪水打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与汗水混合的甜腥气味。她被这迟来的、霸道无比的快感,硬生生地冲晕了过去,真是个脆弱的身体。

我心满意足地关上门,再也没多看她一眼。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待下去。我将留影机揣进怀里,感觉它沉甸甸的,仿佛是我的毕业证书。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踏着轻快的步伐,心满意足地消失在须弥城的夜色里。

回到自己那间鸽子笼似的宿舍,我却毫无睡意。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像放映留影一样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开始想象她醒来后的情景。她会在地板的冰冷中悠悠转醒,首先感到的是身体被掏空般的虚脱,以及头脑的剧痛。然后,她会发现自己身处的窘境:被撕烂的衣服,被随意丢弃的内裤,还有那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的黏腻与身体内部残留的、被侵犯过的酸胀感。

她一定会吓坏的,以为自己遭遇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暴行。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她会用颤抖的手检查自己的身体,检查那个被她守护了一百年的、最宝贵的地方。然后,她会陷入更深的、无法理解的恐惧之中——身体被凌辱的证据确凿无疑,但那道最后的屏障却完好无损。这怎么可能?这完全违背了常理。是梦吗?是幻觉?还是某种来自古代遗迹的恶毒诅咒? 她那引以为傲的、能够解开一切机关谜题的大脑,这次将会彻底宕机。

她无法解释,无法理解,这种未知比任何已知的暴行都更加折磨人。这个夜晚,她注定无眠。而我,这个谜题的制造者,手握着唯一的答案——那些记录了全部真相的相片。这恐怖的、无法破解的谜题,必将成为套在她脖子上的完美枷锁,让她乖乖地为我服务。

一夜的亢奋让我毫无睡意,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宿舍那狭小的窗户,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而又高大。我感受不到丝毫的疲惫,只有一种猎人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焦灼与期待。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我从桌上抽出一张上好的莎草纸,用沾了墨的芦苇笔在上面写下一行简短而又充满命令口吻的字句:“珐露珊前辈:关于昨日发生在你工作室的‘无法解释的现象’,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今日下午三时,普斯帕咖啡馆二楼包厢。若想得到答案,请务必准时赴约。”我没有署名,也不需要署名。她知道是我。我将信纸折好,塞进一个普通的信封里,然后交给一个相熟的低年级学生,让他务必亲手送到珐露珊前辈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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