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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珐露珊的臣服,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2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10 15:59 5hhhhh 4110 ℃

普斯帕咖啡馆的二楼包厢,弥漫着一股咖啡豆与豆蔻混合的香气。我早早地便到了,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从这里正好能看到楼下的街景。我没有看风景,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那台留影机放在桌上,又从中取出了三张照片,并排摆好,然后用菜单轻轻盖住。一切准备就绪,我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静静等待着我的主角登场。

下午三时整,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珐露珊前辈走了进来。她换了一身衣服,但依然是那副标志性的打扮。然而,再精致的衣着也无法掩盖她彻夜未眠的憔悴。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那双独特的三角瞳孔下有两圈明显的青黑,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像是某种被惊吓过度的小动物,却又强撑着不肯露出一丝怯懦。她紧紧抿着嘴唇,用一种混合着惊疑、愤怒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的复杂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是你。”她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前辈,请坐。”我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姿态从容得像是在招待一位老友。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身体挺得笔直,仿佛这样做能给她带来一些力量。

“你想做什么?”她开门见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端起手边的咖啡呷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前辈,您误会了。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请您帮一个小忙。我的毕业论文遇到了一些困难,我想,以前辈您在古代机关学和符文学领域的造诣,稍加指点,想必能让它脱胎换骨。只要您肯答应帮我修改论文,并以协作者的身份署名,我保证,你会得到昨天那件事的全部答案。”

“妄想!”她猛地一拍桌子,咖啡杯都随之震动。她那双蓝金色的眸子里迸发出怒火,尽管憔悴,但那股属于前辈的威严却丝毫不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一个连论文都写不好的废物!还敢来威胁我?滚出去!”

“真是精神啊,看来昨天的打击还不够?”我心中冷笑,脸上依然挂着和煦的微笑。我没有与她争辩,只是伸出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揭开了盖在照片上的菜单。“前辈,或许,您在做决定之前,应该先看看这些‘无法解释的现象’的记录。”

那三张照片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目光触及照片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是被石化了。她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比墙壁还要苍白。她先是看到了那张自己被掰开双腿、私处一览无余的特写,瞳孔骤然收缩。接着,她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被按在桌上,上半身与下半身同时暴露的全身照。最后,是那张她脸上凝固着错愕与愤怒的特写。

她伸出手,想要去拿那些照片,但指尖却抖得不成样子,试了几次都无法捏住那薄薄的纸片。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但她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那是一种比崩溃更可怕的寂静,是骄傲被彻底碾碎后,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被剥夺的死寂。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我的声音很轻,但在她听来,一定如同恶魔的私语。“前辈,这些只是样品。我手里的底片,足够让须弥城每一个角落都贴满您的‘学术研究成果’。您是想成为教令院百年历史上最大的丑闻主角,还是……屈尊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呢?请您想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包厢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看到她的眼神在剧烈地挣扎,愤怒、屈辱、不甘、还有冰冷的绝望,在她那双眸子里交替闪现。最终,所有的光芒都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灰。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明亮骄傲的眼睛,此刻空洞得吓人。她盯着我,许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答应你。”

这几个字从珐露珊前辈那苍白的嘴唇里吐出,带着认命的死寂与彻底的屈服。它们像是一把钥匙,开启了我心中名为“满足”的锁。但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在她答应的那一刹那,在她那空洞的眼神刚刚有了一丝焦点,以为这场噩梦即将告一段落的时候,我再次按下了怀表的顶冠。

这一次,我稍微调整了机芯的某个微小齿轮,改变了它运作的方式。世界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凝固。包厢外的喧嚣声依然存在,只是被拉伸得无比悠长,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光线也未曾静止,而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动着,将每一粒尘埃的轨迹都拖拽出灿烂的尾迹。然而,对于我面前的珐露珊来说,却是另一番景象。她的身体,在她刚刚说完话的那个姿态上,彻底僵住了。但她的眼睛,那双蓝金色的三角瞳孔,却还能转动,还能聚焦,还能清晰地倒映出我带着恶劣微笑的脸。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能思考,能感受,能恐惧,但她的身体却成了一座不听使唤的监牢,将她的灵魂死死地囚禁在里面。

“你……你又……做了什么……?”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这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而是她清醒的意识在徒劳地向我呐喊。我能“听”到她的恐慌,看到她眼底那无法掩饰的、比刚才看到照片时还要强烈百倍的惊骇。她的睫毛在轻微地、神经质地颤抖,这是她全身唯一还能动弹的地方。

我站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这副灵魂被禁锢于躯壳的模样,享受着她那无声的尖叫。“没什么,前辈,”我用最温和的语调,对她那惊恐的意识说道,“交易已经成立,我只是来提前收取一点利息。毕竟,对您的‘学术研究’成果,我也很感兴趣。您的身体,不也是报酬的一部分吗?”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脑海中那徒劳的、混乱的诅咒与哀求,直接弯下腰,将她那僵硬却又温热的身体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她的体重比我想象中要轻,像一个精致的人偶。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大马金刀地坐下,然后将她横着放在我的大腿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分开双腿,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跨坐在我的身上。

她那身整洁的裙子因此而向上掀起,露出了包裹在保守内裤下的、浑圆的臀部轮廓。我能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深处,那股源于灵魂的剧烈颤抖。她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充满了屈辱与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被彻底侵犯的、赤裸裸的恐惧。“对,就是这个眼神,比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要有趣多了。”我心满意足地想着,然后伸出了我的手。我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那细腻的触感让我心中一荡。

最终,我的手掌抚上了那片被棉质内裤包裹着的神秘三角洲。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我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内裤的边缘,轻松地拨开了那层最后的阻碍,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柔软而又湿润的丛林。那里比我想象的还要潮湿,显然,刚刚的威胁与恐惧让她本能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我的指尖像是熟练的探险家,轻车熟路地拨开那略显浓密的毛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两片柔软的肉唇,然后,在那湿滑的缝隙间开始肆意地、缓缓地揉捏与抚摸。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浸没在那片温热的潮湿之中,指腹感受着那两片肉唇柔嫩又富有韧性的触感。我的脑海里,清晰地回响着珐露珊前辈那恶毒而又无力的诅咒。“人渣……败类……教令院的耻辱!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等我能动了,我一定要把你切成碎片,拿去喂驮兽!”她精神的咆哮充满了力量,试图用言语的利刃刺穿我,但对我而言,这不过是战败者最后的悲鸣,是这出好戏最美妙的伴奏。

我能感觉到,她那被禁锢的灵魂正在拼命地挣扎,试图夺回身体哪怕一丝一毫的控制权,想动一动手指,想并拢双腿。但一切都是徒劳。她越是挣扎,我心中的征服欲就越是高涨。继续骂吧,继续挣扎吧。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是比你在讲台上引经据典的样子要可爱一百倍。

“还是这么有精神啊,前辈。”我用意识轻柔地回应着她的怒吼,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看来昨晚的‘体验’还不够深刻。”我带着恶劣的笑容,手指灵巧地向上一探,轻车熟路地拨开那层层的柔软褶皱,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最深处的、一切感觉的根源。那颗小小的肉粒已经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完全挺立,在湿滑的环境中像一颗藏在蚌肉里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我没有立刻开始粗暴的揉搓,而是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地按了几下。那力道很轻,像是羽毛拂过,却又精准地落在了最敏感的核心。

“你这个畜……”她脑海中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股远比愤怒和屈辱更加强大、更加原始的冲击瞬间席卷了她的意识。她的灵魂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咒骂都在瞬间被击得粉碎,只剩下纯粹的、无法言喻的战栗。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那是我唯一能看到的、她身体对这刺激的直观反应。我停顿了片刻,享受着她意识中那片刻的空白与混乱,然后,我的指腹在那颗小豆豆上不紧不慢地画了一个圈,又接着画了第二个圈。

“呀啊……!不……别……别碰那里……求你……我求你……停下……停下啊……!”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取代了之前的咒骂,在她脑中疯狂地回响。那已经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被快感逼到极限的、本能的求饶。我甚至能“看”到她那骄傲的灵魂是如何在这股浪潮中流下眼泪,是如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求。这副模样,才是我最想看到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珐露珊前辈,现在不过是一个在我指尖下哭泣求饶的玩物。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哭泣和求饶,怎么能算得上是“利息”呢?

“前辈,求饶是没有用的。”我冰冷地回应着她的哀求,一边将手抽了出来,带出一道晶亮的、黏稠的丝线,“既然是交易,就要拿出点诚意来。你不是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但在那之前,先用你的身体来支付第一笔报酬吧。”

我将她僵硬的身体扶正,让她重新以跨坐的姿势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当着她那充满恐惧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我那早已因为兴奋而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昂然地挺立在她眼前。它青筋贲起,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我抓着她僵硬的脖子,将她的头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按了下来,让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下腹。她的嘴唇因为惊恐而微微张开,那淡粉色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咖啡的湿润。我将自己那滚烫的顶端,抵在了她那柔软的、毫无血色的嘴唇上。“你的嘴唇,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就用它来支付第一笔利息吧,我尊敬的,珐露珊前辈。”我这样想着。

她脑海中那卑微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宛如最悦耳的乐章,每一个音节都在为我的征服欲火上浇油。求饶?现在才求饶,太晚了,我尊敬的前辈。你的嘴,现在是我的了。 我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与试探,左手稳稳地按住她僵硬的后脑勺,腰部猛然向前一挺,将自己那滚烫坚硬的欲望,毫不留情地送进了她那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唇间。她的牙关本能地想要闭合,但在我的蛮力之下,那点可怜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我的前端突破了牙齿的防线,长驱直入,顶开了她柔软的舌根,直接向着她喉咙的最深处探去。一种温热而紧致的包裹感瞬间传来,那种将活物完全吞噬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叹息出声。

“呃……咕……!”尽管她的身体无法动弹,但喉咙深处那剧烈的、源自本能的干呕与噎住的声音却清晰地传来。她的意识在我的脑海中发出了不成型的、充满了痛苦与窒息感的悲鸣。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幅度剧烈颤抖,那双蓝金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血丝,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那清醒的灵魂被囚禁在无法反抗的躯壳里,被迫承受着被异物贯穿咽喉的窒息与屈辱。我按着她的头,开始了缓慢而又深入的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感受着她喉壁肌肉无意识的痉挛与收缩。没错,就是这样,用珐露珊前辈最引以为傲的、能够言说二十种古老语言的喉咙,来为我服务吧。

随着我的侵犯,她单纯的口舌之欢已经无法满足我,我要让她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来自全身无法逃避的、彻底的侵犯。我的右手空了出来,顺着她那因跨坐姿势而绷紧的腰线,抚上了她胸前那被撕裂的衣衫。我轻易地找到了那已经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毫不怜惜地、用力地捏了上去。

我死死地捻动着,拉扯着,仿佛要把它从那团柔软的雪白上揪下来一般。尖锐的刺痛感与喉咙处传来的窒息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如同两股狂暴的电流,同时轰击着她那被囚禁的灵魂。她脑海中的悲鸣与求饶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只剩下断断续续的、代表着感官超载的杂音。“啊……痛……呜……好……好满……”

她再也组织不起任何有逻辑的思维,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霸道无比的刺激。她的眼神开始涣散,那双美丽的眸子逐渐失去了焦点,瞳孔开始向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的身体虽然依旧僵直,但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却愈发剧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差不多了,这副被玩坏的样子,真是最好的艺术品。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一股灼热的岩浆正在我的小腹处积蓄,即将喷薄而出。我不再克制,按住她头的力道猛然加大,将她整个面庞都死死地压向我的下腹,同时,我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也是最后一次,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最深处。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从我的顶端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尽数灌入了她的喉咙和食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喉咙深处那因为滚烫液体的冲击而产生的剧烈呛咳与痉挛。灼热的精液充满了她的口腔,有些甚至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下来,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直到最后一滴精华都奉献给了她,我才缓缓地将自己抽离出来。

我缓缓地将自己抽离出来,那根沾满了她口中津液与我自身精华的肉棒,在包厢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淫靡而又亮晶晶。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射精后的余韵如同温热的潮水,让我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跨坐在我身上的珐露珊依然保持着那僵硬的姿态,头颅无力地垂着,只有那双翻着白眼的眸子证明她还醒着。

我能听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无意识的、咕嘟作响的吞咽声,她正在努力地将我灌进去的那些东西咽下,那是一种混杂着呛咳与本能求生的狼狈。我没有催促她,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欣赏一个传奇学者,是如何被迫吞咽着一个她看不起的后辈的污秽。真是一副绝妙的风景。

等她喉咙里的声音渐渐平息,我才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抓过她身上那件被我撕破的、华丽连衣裙的一角。那柔软的布料,此刻成了我最顺手的抹布。我用它仔细地、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肉棒上残留的液体擦拭干净,从根部到顶端,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它恢复了原本的干爽。

然后,我随手将那块沾染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布料丢在她的大腿上,仿佛那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我歇够了,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步了。我低下头,用意识对她那已经濒临崩溃的灵魂轻声说道:“前辈,感觉如何?这只不过是你冒犯我所需要付出的、微不足道的一点代价而已。”我能“看”到她的灵魂在我的话语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脑海中传来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咒骂,只剩下破碎的、无法理解的悲怆。我轻笑一声,用最残忍的坦诚回答了她:“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这段时间,我没碰到什么有趣的姑娘,觉得有些乏味了。正好,你就撞上来了,不是吗?你的‘倔强’和‘高贵’,对我来说,是比枫丹的著名调香师、稻妻的女狐狸更上等的消遣。所以,从今天起,你就为我服务吧,直到我玩腻了、满意了,或许才会考虑放过你。”

我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彻底剖开了她最后的幻想。我看到,两行清澈的泪水,从她那已经无法聚焦的眼角滑落,流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我为她准备的、那份沾着污迹的“手帕”上。她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地流泪,那种寂静的、被彻底摧毁的痛苦,远比任何喧嚣的哭喊都要来得更加动人。

“别哭了,前辈。眼泪可换不来自由。”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一份羊皮纸卷轴。我当着她的面,将卷轴缓缓展开,上面是用教令院官方文书的格式写好的一份契约,字迹工整,条款清晰。核心内容只有一条:甲方,珐露珊前辈,将无条件协助乙方,完成其毕业论文《论古代遗迹机关的符文逻辑与能源结构》的撰写与修改,并保证其最终能获得“优等”评级,通过贤者们的审核。在乙方顺利毕业之前,甲方必须随叫随到,无条件服从乙方的任何指令。

我将这份契约摊平在她的面前,又从桌上拿起了那支我们用来点单的芦苇笔。“来,前辈,签字吧。签了它,我们就是平等的合作伙伴了。”我用意识对她说道。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身体的颤抖也愈发剧烈。我没有耐心再等下去,直接抓住了她那只僵硬冰冷的右手。她的手指毫无反应,像一截枯枝。我将笔硬塞进她的指间,然后握着她的手,将笔尖移动到了契约末端甲方签名处。

我控制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下了“珐露珊”这个名字。那字迹因为我的控制而显得歪歪扭扭,充满了被迫的屈辱意味。签完字,我松开手,将那份已经生效的契约心满意足地收了起来。

契约已经签署,那歪扭的字迹如同她灵魂被碾碎后留下的残骸,昭示着我完全的、彻底的胜利。我低头看着她,这个跨坐在我腿上的人偶,泪水在她苍白的面頰上划出两道湿痕,那双曾经闪烁着智慧与骄傲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死寂。

我心满意足地将契约吹干,小心翼翼地折好,与那些能决定她生死的照片一起,妥善地放入怀中。做完这一切,我才开始处理后续的“小事”。我总不能让她以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离开,那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伸出手,将她那件被我撕开的连衣裙重新合拢,又把她那身保守的内衣扯了扯,勉强遮住了胸前那两团雪白。我动作粗鲁,就像在给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整理衣服,确保从外面看,至少不会一眼就发现什么不妥。这样就行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前辈,最多被人当成是研究遇到了瓶颈,谁能想到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呢?

整理好她的衣物后,我将她僵硬的身体重新放回椅子上,让她坐得端正。然后,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蛇信般嘶嘶作响的声音,开始了最后的警告。

“前辈,你听好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话语的气息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这份契约,只是第一道保险。如果你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比如去向贤者告密,或者跟你认识的那些学生,像什么卡维、柯莱之类的哭诉……你猜会发生什么?”

我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她那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恐惧的涟漪。“我保证,”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二天,整个须弥城,从智慧宫的公告栏到兰巴德酒馆的每一张桌子,都会贴满你的‘艺术照’。我会让所有人,都来欣赏珐露珊前辈不为人知的、热情奔放的一面。哦,对了,到了那个时候,你以为事情就结束了吗?”我恶意地轻笑一声,凑得更近,“我会把你卖进城南的窑子里。让你这个百岁高龄的大学者,去亲自体验一下,被那些付不起两个摩拉的脚夫和流浪汉轮流‘请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猜,你的身体和你的骄傲,哪一个会先被磨得一干二净?”

这番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最柔软、最恐惧的地方。她眼中的泪水瞬间就止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那剧烈颤抖的身体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极致恐惧所冻结的僵硬。她不敢再哭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我这个恶魔。

看到她这副被彻底吓破胆的模样,我满意地直起身。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从口袋里摸出几个摩拉丢在桌上,算是付了咖啡钱。然后,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拉开包厢的门,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了出去,就像刚刚完成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学术交流。时间恢复了流动。

我能想象,她会在那张椅子上僵坐许久,直到确认我已经走远,直到确认包厢外没有人注意到她。然后,她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地逃离这个对她而言如同地狱的地方,逃回她那间小小的、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工作室。她不会去清洗身体,也不会去处理伤口。她只会把自己死死地关起来,一头扎进那堆满了书卷和羊毛的被子里,然后,才会将所有被压抑的、被冻结的恐惧、屈辱和悲怆,一次性地爆发出来,化作一场歇斯底里的、无人知晓的嚎啕大哭。

从普斯帕咖啡馆出来,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睛。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征服虽然让我精神上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但身体却传来一阵轻微的亏空感。毕竟是积蓄已久的精华,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一个周密的计划已在心头成型。要想将这件新到手的、百年陈酿的“玩具”玩得尽兴,我就必须拥有最充沛的精力。

我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拐向了熙熙攘攘的大巴扎。那里的空气中永远飘荡着香料、烤肉和帕蒂沙兰的混合芬芳,各种肤色的商贩操着南腔北调高声叫卖,充满了鲜活的、世俗的生命力。我在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个来自沙漠的、满脸风霜的男人。我熟练地报出了几味药材的名字:活力之根、赤念果干、还有一种据说能让圣骸兽都彻夜不眠的金色苔藓。

摊主用他那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下,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手脚麻利地给我包好了药材。回到宿舍,我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倒进药锅,用小火慢慢熬煮。一股浓烈而又苦涩的气味很快就充满了整个房间,那味道像是泥土和雷电的混合体。我将那碗黑褐色的、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一饮而尽,那股辛辣的暖流瞬间从喉咙滑入胃中,然后炸裂开来,化作无数条细小的火蛇,窜入我的四肢百骸。强烈的药效让我眼皮发沉,我爬上床,陷入了沉眠。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接下来的两天,我彻底放松下来,除了按时喝药,就是躺在床上构思着下一次“学术交流”的细节。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甚至比之前更加强壮,精力旺盛得仿佛能一拳打死一头蕈猪。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更是享乐的基础。 现在,我的本钱已经足够雄厚了。第三天下午,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去验收我那份“契约”的成果了。我再次写了一封短信,上面的字句更加简洁和不容置疑:“今晚子时,工作室。洗干净,做好准备。”但我这次不打算空手而去。单纯的身体侵犯固然有趣,但反复为之总会腻味。我需要新的工具,来撬开她那具古老身体里更多未知的秘密。

我想到了室罗婆耽学院的一个学弟,名叫巴赫曼,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心思全没放在学业上,整日倒腾些从各种渠道弄来的见不得光的新奇玩意儿。我在智慧宫一个僻静的角落找到了他。他看到我,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哟,这不是师兄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少废话,”我丢给他一袋摩拉,“我需要点……能让研究对象‘更配合’的工具。要最新奇、最有效的。”巴赫曼掂了掂钱袋,眼睛一亮,立刻会意。

他把我带到一处更隐蔽的储物间,从一个上锁的箱子里拿出几样东西。那是一只由某种柔韧的、半透明的树脂制成的、末端带着螺旋状凸起的长条物;一对象牙白色的、可以夹在任何地方的、上面铭刻着微光符文的小夹子;还有一瓶装着亮晶晶蓝色液体的药剂,瓶身上标注着“烈蕈之泪”。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我看着这些精致的、闪烁着危险光芒的成人玩具,仿佛已经看到了珐露珊前辈在那高傲的脸上,会露出怎样一番新的、美妙的表情。我将这些“教具”小心翼翼地收好,派人将那封简短的命令信送了出去。今晚,将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学术研讨会。

子时的须弥城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只剩下稀疏的灯火在夜雾中摇曳。我踏着月色,脚步轻快地来到珐露珊前辈那间熟悉的工作室门口。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门是虚掩着的,仿佛在无声地欢迎我的到来。我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淡淡皂角香和陈旧书卷的气味扑面而来。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她已经坐在了那张宽大的工作台前。

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简洁的家居服,浅蓝色的长发被仔细地梳理过,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被精心清理过的瓷娃娃,只是那双蓝金色的三角瞳孔里,没有一丝光彩,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空洞的顺从。她看着我,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疑问,仿佛我只是一个准时上门的工匠,而她,是等待被拆解的精密仪器。

“开始吧。”我将那份被我寄予厚望的论文卷轴丢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长长的蓝色睫毛颤动了一下,视线缓缓地从我脸上移开,落在了那份羊皮纸上。她沉默地拿起一支红色的羽毛笔,开始审阅。那神情,竟与我初次见她时那副严苛的学者模样有几分神似,只不过此刻,少了那份高高在上的威严,多了几分任人宰割的凄美。

我没有催促她,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用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狗屁不通”的论文上圈点、批注。真是有趣,明明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学者之一,却要为一个她看不起的后辈做这种枯燥乏味的工作。 我心中暗笑,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的手、我的身体,比我的论文更需要她的“批注”。

我的右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悄无声息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顺着她单薄的衣料,缓缓向下滑去。她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僵硬了一下,羽毛笔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了一道不和谐的墨痕。但她没有停下,只是咬了咬下唇,继续假装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文字,仿佛我并不存在。

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的手掌毫不客气地从她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直接握住了那团温软而又富有弹性的雪白。那触感一如既往的美妙,饱满得不像是一个百岁学者的身体该有的份量。我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感受着那团柔软在我的掌心变换着形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上下起伏,连带着我的手也随之波动。她手中的笔,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字迹也变得凌乱。

“前…前辈,专心点,”我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轻语,“这可是关乎我毕业的大事,不能马虎啊。”她浑身一颤,像是被我的话语和气息同时烫到,但依然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我变本加厉,用指尖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开始反复地捻动、拉扯。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手中的羽毛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桌上,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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