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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骸巡礼手记》雾沼镇的甜腻之眠 - 序章,神骸巡礼手记,2

小说:神骸巡礼手记神骸巡礼手记 2025-09-10 15:59 5hhhhh 5950 ℃

她的身体,在这场内外夹击的、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高潮”中,不受控制地痉挛、弓起。

汗水,或者说,是她体内那些金色的线条液化后形成的“神之汗液”,浸透了她的全身。

她的口中,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所有的语言,在这场“存在”与“虚无”的直接对抗面前,都显得那么多余、那么苍白。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永恒。

当咲夜的“黄金之力”与光团的“紫色之力”的对抗,达到了一个临界的、无法再被任何一方所压制的奇点时——

【白。】

整个世界,连同她的意识,都被一片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吞噬了一切的……白光,所彻底淹没。

雾沼镇的甜腻之眠 - 序章第七节·终

刺痛感。

是阳光透过眼睑,带来的、带着温度的刺痛感。

这是咲夜恢复意识后,接收到的第一个感官信号。紧随其后的,是身下柔软的触感,以及布料与皮肤摩擦时,那种熟悉的、略带粗糙的质感。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最初的几秒钟,视野是模糊的、过曝的。她眨了眨眼,那层朦胧的光晕才如潮水般退去,一个陌生的、沐浴在晨光中的天花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是木质的天花板,涂着一层斑驳的白色油漆,上面还有水汽浸润后留下的、如同老旧地图般的淡黄色晕痕。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混合了尘埃、潮湿木头与……淡淡的、类似漂白粉的消毒气味。那股曾一度主宰了一切的、甜腻得令人作呕的花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咲夜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

一阵深度的、如同骨髓都被抽干了的疲惫感,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特别是腰腹深处,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酸胀与空虚感,正顽固地盘踞在那里,提醒着她昨夜那场被遗忘的“战争”,是何等的激烈。

她撑着床沿,缓缓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简陋的、但还算干净的房间。一张木床,一张缺了角的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用来盥洗的旧锡盆。阳光从一扇小小的、没有挂窗帘的窗户里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了一块明亮的、暖洋洋的光斑,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如同无声的星辰般,起舞、漂浮。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依然是那套黑白分明的女仆装,连一颗纽扣都没有错位。只是,裙摆的边缘,似乎沾上了一些已经干涸的、如同葡萄酒渍般的暗紫色汁液,以及……几片彻底枯萎、一碰即碎的黑色花瓣。

她的心,猛地一沉。

记忆,如同断裂的影片,开始艰难地拼接。她记得列车、记得那声尖啸、记得那片死寂、记得那股甜腻的花香,以及……最后那片将一切吞噬的白光。

白光之后发生了什么?

空白。

她的大脑里,关于那之后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

“……咲夜?”

一个沙哑的、带着些许虚弱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传来。

咲夜循声望去。

只见明菜正蜷缩在房间角落的一堆干草上,身上盖着她那条苏格兰羊绒格子毯。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醒了?”明菜挣扎着坐起来,声音里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刚才……刚才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你还在睡,怎么叫都叫不醒,吓死我了……”

“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么?”咲夜的声音比她预想的要嘶哑,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语调恢复平时的冷静。

“我也不知道……”明菜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后怕的表情,“我只记得……在火车上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然后就睡着了,好像……好像还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等我再醒来,就发现我们已经在这个房间里了。是镇上的人救了我们吗?”

咲夜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了明菜的脖颈上。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处极为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如同被什么东西吮吸过的……红色印记。

咲夜的瞳孔,不易察可地收缩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干燥、微肿,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不属于自己的、陌生的味道。

“怎么了,咲夜?你的脸……好白。”明菜关切地问。

“……没事。”咲夜放下手,站起身,动作因为身体的酸痛而显得有些僵硬。她走到那扇小窗前,向外望去。

窗外的景象,并非一片废墟,也没有任何超自然的痕迹。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萧条的乡下小镇。几栋东倒西歪的木屋,一条泥泞的、积着水的土路。远处的沼泽地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晨雾,几只水鸟正从雾气中掠过。

这里的空气过于平静,景物过于寻常,以至于那种“正常”本身,反而成了一种巨大的、令人不安的“反常”。它像是在用一种沉默的、不动声色的方式,嘲笑着她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经历,仿佛在暗示那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的、荒诞不经的幻觉。

咲夜的目光,越过那些木屋,落在了远处那片光秃秃的铁轨上。铁轨旁,那列本应停在那里的蒸汽列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在铁轨与沼泽的交界处,一片原本应该生长着茂盛植物的土地,此刻却像是被某种强效除草剂喷洒过一样,所有的植物都已枯萎、焦黑,化作了一地令人不安的灰烬。

在那片焦土的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一个巨大的、已经完全枯萎、蜷缩成一团的……暗紫色花冠。

那是这场无声战争之后,唯一的、沉默的“证据”。也是这个看似寻常的小镇,撕裂给她的、第一道狰狞的伤口。

(幕间茶话会 - 初次见面)

【场景:纯白的后台休息室】

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地板,天花板上投下柔和但不刺眼的、无影灯般的光芒。空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只有一张小小的、现代风格的白色圆桌和三把椅子。这与正篇中那种潮湿、复古、充满阴影的氛围,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开场)

“呀呼~!屏幕前的各位,能看到我们吗?初次见面,我是藤原明菜!”

镜头(读者的视角)前,明菜正兴奋地挥着手,脸上洋溢着偶像般的、富有感染力的灿烂笑容。她似乎刚刚换下了旅行装,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小洋裙,显得格外清爽可爱。

“大家觉得我们第一次的旅行怎么样?雾沼镇的空气是不是超棒的?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但结果还是很圆满的嘛!”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完全没有提及任何令人不快的回忆。

她转过身,将镜头不情愿地拉向了正襟危坐在一旁的咲夜。

“咲夜,你也跟大家打个招呼嘛!”

咲夜穿着她那套一丝不苟的女仆装,坐姿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她似乎对这个纯白色的、过于“暴露”的环境感到有些不适,眼神比平时更显冷凝。在明菜的催促下,她才略显僵硬地抬起头,看向镜头。

她沉默了两秒,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她微微欠身,用她那特有的、不带情感起伏的平稳语调说:

“……感谢您的阅览。《神骸巡礼手记》在后续的旅途中,可能会涉及多种未经验证的超自然现象及高风险环境。在此提醒您,请勿在现实中模仿任何可能对自身或他人造成物理及心理伤害的行为。如果您在旅途中有任何关于卫生消毒或应急避难方面的困扰,可以随时……”

“哎呀呀!咲夜!”明菜哭笑不得地打断了她,“现在不是在做‘安全须知讲座’啦!”

她亲昵地挽住咲夜的手臂,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对着镜头小声地抱怨:“大家看,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超级死板的,对不对?但是呢,也很可靠哦。”

咲夜被明菜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身体一僵,但最终没有推开她,只是耳根处,浮上了一抹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微红。

明菜的视线,忽然注意到了咲夜脚边的那只黑色旅行箱。它就静静地立在那里,与这个纯白的空间格格不入,像一块无法被光线照亮的、绝对的“黑”。

“说起来,咲夜,”明菜的好奇心又上来了,“这个箱子,真的不能打开看看吗?我们都一起旅行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她说着,便好奇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箱子的黄铜锁扣。

“明菜小姐!”

咲夜的反应,快得像一道闪电。她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明菜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明菜都“呀”地轻呼了一声。咲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混合着极度紧张与一丝……恐惧的神情。

“……请不要碰它。”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看到咲夜如此严肃的表情,明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她吐了吐舌头,乖乖地收回手:“好嘛好嘛,不碰就是了,这么凶干嘛……”

休息室的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变得有了一丝微妙的尴尬。

最后,还是明菜打破了沉默。她重新露出笑容,对着镜头挥了挥手:

“总之!我们的旅途才刚刚开始!下一次,我会带着咲夜,去一个更~有趣的地方哦!敬请期待我们的《神骸巡礼手记》吧!那么,下次再见啦!”

她说着,拉起依然有些僵硬的咲夜,两人一同向镜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幕落)

(间奏 · 博物志残篇)

摘自《山海异闻补遗·东山经·卷二》

(据传为前朝方士‘葛洪’的弟子所著,竹简,于近代一座被盗掘的古墓中发现其残片,原文多有残缺,此为整理译本)

……再向东三百里,曰【无哭丘】。其丘之上,无草木,多白石,状如人骨。有兽焉,其状如猿,白首赤足,名曰【静默】。其鸣,则四野万籁俱寂。

兽之所居,有泉,名曰【忘川】。其水清冽,然重逾水银。鸟不敢饮,饮则羽坠。兽不敢近,近则声夺。有樵夫误入其丘,渴极,取泉水饮之。初时,只觉神清气爽,体健力增。然归家三日后,其妻发现,樵夫言语渐少,情感渐失。初则不辨喜怒,再则不识亲疏。七日后,樵夫端坐于堂前,面无表情,不饮不食,不言不语,宛如石人。其妻号啕大哭,以针刺其指,血流如注,而樵夫竟毫无知觉。

有道人闻此事,往而观之,叹曰:“此非病,乃‘魂’之凋亡也。其人饮【忘川】之水,身仍在,而三魂七魄,已被那【静默】之兽,一分一毫,缓缓食尽矣。此为【魂之枯】,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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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整理者注):此残片所记之事,荒诞不经。然近代以来,于帝国西南部山区,屡有“集体情感丧失”之怪病报告,当地人称之为“石心症”。其症状与古籍所载,惊人地相似。二者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尚待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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