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窗外的梧桐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今夜的许清欢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安稳。薄被裹着她纤细的身体，却怎么也挡不住那股莫名的烦躁，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鼻尖萦绕着洗衣液淡淡的薰衣草香。

她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感觉小腹隐隐作痛，一种从未有过的钝痛感在体内蔓延。许清欢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揉了揉，心里涌起一阵不安。

"怎么回事..."她小声嘀咕，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窗外一只夜莺突然啼叫，吓得她浑身一颤。

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许清欢叹了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每当她快要入睡时，那股奇怪的感觉又会将她拉回清醒状态。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许清欢苍白的脸上投下一道银线。她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松开。被子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她踢开被子，却又在片刻后因为寒意而重新裹紧。这种反复无常的状态持续到后半夜，迷迷糊糊中她精疲力竭的沉沉睡去。

"清欢，该起床了！"妈妈的敲门声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她混沌的梦境。

许清欢艰难地睁开酸涩的双眼，阳光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她试图坐起身，却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扶住床头柜稳住身体。大腿内侧传来异样的黏腻感，让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马上起来..."她朝门外应了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当她的手触碰到那片湿润时，还以为是夜里出了太多汗。但当她把手指举到眼前，那抹刺目的鲜红让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许清欢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血液冲击鼓膜的轰鸣声。

"啊——！"尖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迸发出来，比她想象中还要尖锐刺耳。

卧室门被猛地推开，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许清欢蜷缩在染血的床单上，双手颤抖着不知该放在哪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到妈妈的目光落在床单上，然后——出乎意料地——露出了笑容。

"妈、妈妈...我是不是..."许清欢的声音支离破碎，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妈妈快步走过来，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头顶，笑着说道："我们的清欢终于长大了。"

许清欢愣在那里，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低头看着自己睡衣下摆沾染的血迹，突然意识到什么。一种奇怪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别怕，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经历的事。"妈妈坐在床边，将她揽入怀中。许清欢闻到了妈妈身上熟悉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厨房飘来的早餐气息，奇迹般地安抚了她紧绷的神经。

“对了，你有准备那个吗？”看着女儿一脸茫然的模样，她顿时感觉有些好笑，忙不迭的跑出去，过了一会她拿着一个粉色的小包装递给许清欢。

许清欢手里拿着递过来的东西却没有动作，站在床边看着妈妈熟练地撤下染血的床单，动作麻利地换上干净的，妈妈看着待在一边的她絮絮叨叨的说道：“第一次都会有的不舒服，你要不要洗个热水澡，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许清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妈...，会不会...很疼？"

妈妈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每个人不一样。可能会有点腰酸背痛，但不会太严重。"她顿了顿，"如果实在不舒服，我们可以请假一天。

许清欢摇摇头，擦干眼泪："不用，今天有数学测验。"她深吸一口气，试着露出一个微笑，"我...我去洗澡。"

当她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许清欢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自己的身体，丰满的胸部已经无法一手掌握，挺翘的臀部勾起一抹特别的弧度，凹凸有致的身体弥漫着特别的诱惑。

伸手下意识的抓住一边的乳房，轻轻的揉捏中，手指拨弄着乳头一阵搓揉，顿时一股电悸般的感觉，她感觉胸口胀胀的，乳头明显硬了起来。

另一只手顺着腹部往下，抚摸过阴阜上细碎的毛发，下一刻猛地凹陷下去，感觉着那里柔软的触感，她的脸上涨的通红，却不敢再探索下去。

匆匆的清洗之后，许清欢站在镜子前，她伸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看着里面那个眼神坚定的少女，轻声对自己说："没关系，这是正常的。"

穿好了衣服下楼，许清欢一下子就闻到红糖姜茶特有的甜香从厨房飘来。父亲不知何时已经起床，正在餐桌前看报纸，见她出来立刻假装专注于体育版，但许清欢注意到他面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布袋："我给你做了个暖宫包，微波炉热三十秒就能用。"她的笑容让许清欢想起阳光下的向日葵，"欢迎来到女人的世界。"

许清欢接过那个绣着花的布袋，感受到里面温暖的触感。她的心里完全平静下来。

许清欢咬着半片吐司匆匆推开门，看到张述白一如既往的等着外面，斜依着自行车一副有些无聊的模样。见她出来张述白立刻直起身子，车铃清脆地响了两下。

"慢点吃，要噎着了。"他伸手摘掉她嘴角的面包屑，指尖不经意擦过梨涡。许清欢突然觉得小腹传来熟悉的坠胀感，卫生巾边缘的防漏侧边正硌着大腿内侧。她悄悄并拢膝盖，却听见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张述白的目光扫过她抓着的暖宫包——眼睛里明显带着喜色，看着他高兴的模样，许清欢顿时一阵无奈，不知道说他什么。

许清欢愣神的时候，张述白的头靠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注意保暖哦，否则可能会痛经哦！”

听了他的话，许清欢脸上的红晕更浓烈了几分，拳头打了他的肩头一下，没好气的说道：“知道啦！你很烦！…”

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张述白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载着许清欢径直往学校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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