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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的挽歌,魔法少女系列,1

小说:魔法少女系列 2025-09-10 15:58 5hhhhh 2580 ℃

“咔哒。”

门锁转动的轻响,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撕裂了笼罩着雨宫绫香的死寂。紧随而来的是一句沙哑而粗粝的男声,带着不加掩饰的轻浮与油腻,如同呕吐物般令人作呕:“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啊……”

话音未落,一股粗糙而灼热的重压猝不及防地落在雨宫绫香大腿的正中。隔着那层被汗水与腥膻体液浸透得黏腻不堪的黑色丝袜,那掌心的滚烫与指节的粗粝,像是数股高压电流瞬间从她的腿根窜入,直捣脊髓深处,让她整个玲珑的娇躯都猛然一颤。那只手带着一股狩猎者巡视猎物的贪婪与猥亵,毫不客气地顺着她修长优美的腿部曲线向上游走,每一个指纹仿佛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灼热的印记。

这股突如其来的侵犯,终于将绫香从混沌的泥沼中强行拽了出来。

她猛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她那双还带着水雾的棕眸的,是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体态臃肿的中年男人,他弯着腰,那张油腻的脸上堆满了淫邪的沟壑与令人作呕的笑意,正用一种审视肮脏物品般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那白皙却凌乱不堪的身体。自己的身体……意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骤然清明,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足以将她彻底湮没的耻辱与骇惧。

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被撑满的酸胀与钝痛,如同有无数只恶魔之手正撕扯着她的内脏。她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视线不受控制地,却又仿佛被某种魔咒般引诱着,落在自己下腹的正中央。那件纯白的衬衫制服早已湿透,被汗水与体液打湿后如同一层薄纱,紧紧地黏贴在娇嫩的肌肤上;而她那往日平坦、纤柔的小腹,此刻竟像怀胎数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将湿透的衣料顶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形同孕囊的弧度。那里,赫然是被一个男人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射满了滚烫的浊白精液。

“滚开!”

极致的屈辱与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在这一瞬彻底压倒了身体的虚弱与无力。属于雨宫绫香,这位高贵、纯洁的魔法少女的骄傲与尊严,在这一刻化作了撕心裂肺的灼痛与尖锐的利刃。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气力,猛地扬起手腕,只听一声“啪——!”的脆响,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男人油腻的脸上,随即她猛地将他推开,仿佛甩开一团肮脏的秽物。

“咚!”

男人踉跄着后退几步,那张淫邪的脸上,此刻只剩下错愕与扭曲的怒意。绫香则不顾一切,拖着仿佛被灌了铅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冲到门边,用颤抖的双手反锁了房门。她将这间充满淫靡与绝望的房间彻底与外界隔绝,也彻底将自己囚禁在了这片炼狱之中。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彻骨的后怕与无法遏制的愤怒而剧烈颤抖,如同暴风雨中初生的幼鹿。片刻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这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气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颤抖着打开了花洒。

镜子里,映出了一个她自己都快要无法辨认的陌生女人。制服湿哒哒地黏贴在身上,那被精液撑得鼓胀的腹部轮廓,在灯光下显得如此触目惊心。她用僵硬的手指,颤抖着脱下脚上那双同样湿漉漉、黏滑的小皮鞋,随即,开始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力道,剥离腿上那双已经彻底失去弹性的黑色连裤袜。丝袜的布料紧紧地粘着她娇嫩的肌肤,每撕开一寸,都像是在撕扯着她仅存的尊严与羞耻心。当这层薄薄的黑色囚笼终于从脚尖艰难褪下,那双往日里精致如玉、洁白无瑕的秀足,此刻却因整夜浸泡在汗水与男人的淫液中而变得满布褶皱、惨白不堪,甚至散发出一种混杂着腥甜与酸腐的、令人作呕的混杂气味。

就在她弯腰的瞬间,那根粗暴地堵在她体内、将她撑得饱胀的粉色假阳具,终于因为重力而突然滑了出来。“噗嗤”一声闷响,那根沾满了她体液与浓稠白浊的道具,带着某种恶意的清脆,掉落在冰冷的瓷砖上。而它一离开,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仿佛还在无声哭泣的穴口,便再也无法锁住体内的污秽。一股股浓稠的、带着腥臊气息的白色液体,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受控制地顺着她颤抖的雪白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白斑,清晰可见地昭示着她方才遭受的一切。

“不……不要……”

雨宫绫香发疯似的,赤身跪在滚烫的花洒下,任由带着灼痛感的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她如同癫狂般,将手指探入自己那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拼命地向外抠挖、搅动,如同一只在泥浆中挣扎的幼兽,想要将那些属于岛田的、肮脏而又带有侮辱性的东西全部清除出去。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成了一具只懂得回应欲望的淫荡器具。冰冷的指尖在她体内湿热紧致的肉壁里粗暴地搅动、抠挖,这种近乎自虐般的磨擦与刺激,非但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解脱,反而刺激得敏感的穴肉阵阵紧缩痉挛,如同贪婪的软体动物,分泌出更多晶莹黏滑、带有甜腻与腥气的淫液。羞耻的快感如同无数条细密的藤蔓,疯狂地攀爬缠绕着她每一根神经,让她在对自己的极度厌恶中,却又不可自拔地分泌着湿液兴奋起来。

她哭泣着,另一只手死死地、近乎绝望地按住自己那高高隆起的小腹,仿佛想用外力将那些蓄积其内的精液从她的子宫中彻底挤压出来。内外夹击的巨大压迫之下,一股无法抗拒的电流骤然从她的脊髓深处轰然炸开,直冲脑顶!

“啊——!”

一声凄厉中带着无尽欢愉、饱含堕落的尖叫,几乎撕裂了花洒水流的哗哗声,从少女的喉间爆发而出。她的身体猛地向后高高弓起,如同被弓弦绷紧的弦月,在生理性的颤栗中达到了高潮的顶端。积攒了一整夜的浓浊精液,伴随着她自己喷涌而出的潮水,最终化作一股汹涌的浊流,从那不断翕张、媚态毕露的穴口中狂野地喷射而出,在浴室冰冷抛光的瓷砖地板上溅开一大片淫靡不堪的水花。

她彻底脱力,再也无法支撑,像个被抽掉骨头、仅余皮囊的布娃娃,失去了所有支撑,瘫软着、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任由滚烫的热水与冰冷的泪水混杂在一起,无助而绝望地哭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歇,浴室里只剩下水滴声与她破碎的呼吸。绫香如同行尸走肉般颤巍巍地站起身,用毛巾胡乱地擦干身体,重新穿上那件湿漉漉的、散发着异味的制服。连脚上的黑丝袜,都还残留着几道已经干涸的白色精痕,如同刻在她身上的耻辱烙印。

当她准备如同幽魂般离开浴室时,视线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地板上那根尚未被水冲刷掉情欲痕迹的粉色假阳具上。一股莫名的冲动,如同恶魔的低语,悄然在她心底滋生。她缓缓弯下腰,捡起了它,用一张沾满她手心汗水的纸巾包好,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走出情人旅馆的大门,清晨刺眼的阳光径直射入她的瞳孔,像利刃般让她瞬间睁不开眼。她丝毫没有察觉,在她背后不远处,那个刚刚被她扇了一耳光的酒店工作人员,正用怨毒到扭曲的眼神目送她离去,随即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毫不犹豫地将一张先前从前台偷拍的、清晰印有“雨宫绫香”名字与照片的证件信息,恶毒地发送了过去。

当晚,疲憊不堪、灵魂仿佛被抽空的绫香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便“叮”的一声亮起,刺耳而充满了邪恶。是岛田发来的信息,每一个字都充斥着胜利者的炫耀与残忍的戏谑。随之而来的,是一段仅有几秒钟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在手机狭小的屏幕上抖动着,却无比清晰:魔法少女形态的她被粗鲁地龟甲缚高高吊起,圣洁而神圣的制服被撕成碎片,露出白皙的每一寸肌肤。在高潮的极致中,她发出淫荡入骨、几近失控的尖叫,美丽清纯的脸上,此刻却挂着令人作呕的阿黑颜,泪水与口水混合成一道道淫秽的污迹,圣洁的形象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具被情欲彻底染指的躯壳。

紧接着,是第二条信息,内容是冰冷而彻骨的命令,字字如刀,直插入雨宫绫香的心房。

“明天,不许穿内衣,把那个粉色的小玩具插进自己下面,然后来学校见我。胆敢不听话,这段视频就会出现在校园论坛的首页,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婊子的真面目。”

清晨的闹钟,与其说是唤醒,不如说是一道冰冷而残酷的判决,敲响了她命运的丧钟。

雨宫绫香在柔软却此刻如同荆棘之床的床铺上缓缓睁开双眼,整整一夜,她都在噩梦与现实的边缘痛苦挣扎。岛田胜利那张充满淫欲与嘲弄的、令人憎恶的脸,以及手机屏幕上自己那副高潮失神、淫态毕露的模样,如同无休止的鬼魅般,化作烈火与毒蛇,日夜纠缠着她,让她的灵魂感受着被烈火炙烤、被毒虫噬咬的痛楚。

没有选择。这是她脑海中唯一一个,也是最痛彻骨髓的念头。

她如同一个被抽去灵魂的人偶,又像是提线木偶般,沉默而僵硬地走向浴室。镜中的少女,面色苍白如纸,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但那份与生俱来的清丽与高贵,却依旧顽强地如同附骨之蛆般存在着,这反而让她感到一阵更加尖锐的刺痛,因为这高贵,此刻成了她最大的讽刺与屈辱。她褪下睡裙,露出那具昨夜被粗暴蹂躏、遍布骇人瘀痕的雪白娇躯。

下达给她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烧红的铁烙,精准无误地刻在她心上,成为无法磨灭的羞辱烙印。

真空。

她没有穿上内衣,任由那对发育得极为完美的丰满乳房,在制服衬衫下自由地晃动、颤栗。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娇嫩敏感的乳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微凉的流动,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廓起伏,都会让那敏感的顶端与衣料产生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撩拨心弦的摩擦,如同耳边持续不断的靡靡之音。

但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这仅仅是开胃菜。

她从书包里拿出那个用纸巾包裹着的、昨夜带给她无尽欢愉与痛苦的元凶——那根粉色的、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它冰冷的硅胶表面仿佛还残留着昨夜淫靡而血腥的气息,甚至隐约带着一股黏腻的腥甜。绫香闭上眼,身体因为预感到的、即将到来深重屈辱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她扶着冰冷的墙壁,微微分开修长而颤栗的双腿,将那根粗大而冰冷的“刑具”的头部,对准了自己那依旧红肿、甚至还微微向外翻卷着的、仿佛在无声哭泣的娇嫩穴口。

“唔……”

当冰冷的硅胶顶端,猝不及防地触碰到她体内温热湿润的肉壁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细若蚊吟的、压抑的呻吟。甬道因为昨夜的过度使用而变得异常敏感,此刻,异物的侵入带来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酸胀感。她咬紧牙关,几乎尝到血腥味,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决绝地,将那根粗大的柱体完全吞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彻底接受这份冰冷的罪恶。

硕大的头部如同钻头般,粗暴却彻底地撑开了她紧致敏感的穴口,粗长的棒身将整条狭窄的甬道填充得密不透风,每一寸软肉都被彻底填满;最后,那圆形的底座甚至紧紧地、带着一丝残酷的压迫感,贴合在了她腿心最柔软的阴阜上。被耻辱地、彻底地填满的、暴力的充实感,让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扶着墙壁苟延残喘。

她穿上及膝的格子裙,刻意遮蔽住那条肉色交错的痕迹,然后是那双不透肉的黑色连裤袜。紧绷的尼龙布料,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可怜的依靠与遮羞布。它将那根假阳具的底座牢牢地压在她的私处,同时,她也必须时刻收紧穴内的肌肉,像蚌肉含珠般,用自己娇弱的身体去夹紧这件羞耻的刑具,防止它在行走时滑落出来,暴露她所有的秘密。

从家门到车站的每一步,都成了一种极致的酷刑。

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反复研磨、顶弄,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火上添油。每当她迈开腿,臀部的肌肉带动着腿根的活动,都会让假阳具在狭窄而温热的腔道内产生一个细微却致命的转动,每一次都直达她的灵魂深处。每一次落脚,地面的反作用力都会让它向上微微一顶,精准而又邪恶地,撞击在那早已不堪重负、红肿麻痹的子宫颈口,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战栗。

酥麻的快感如同细密的蛛网,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开来,如同毒药般迅速缠绕住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呼吸变得不稳。她不得不放慢脚步,用一种近乎僵硬的、略带内八字的姿态艰难行走,脸颊上飘起两朵可疑的病态红晕,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香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路过的行人或许只会觉得这位美丽的少女有些身体不适,却绝然不会想到,在她端庄的制服裙下,此刻正上演着一场何等惊心动魄、淫靡不堪的剧目,将她推向堕落的深渊。

终于,她挤上了早高峰时段那如同沙丁鱼罐头般,拥挤不堪、令人窒息的电车。

闷热、拥挤,混杂着劣质香水、汗水、与早餐气味的污浊空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窒息与眩晕。她被失去个性的人潮推搡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最终被挤在了一个车厢连接处的角落,几乎被汹涌的人流吞没。她奋力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头顶冰冷的金属扶手,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然而,灾难还是准时降临了,如同注定的宿命。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如同无形的毒雾,从她身后压迫而来。那是一种混杂着劣质烟草、隔夜酒精和汗液发酵后的酸腐气味,像一张黏腻的无形之网,将她彻底笼罩其中。紧接着,一个肥硕而滚烫的身体,便毫无间隙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贴上了她那纤细挺秀的后背,将她压得差点喘不过气。

是电车痴汉。雨宫绫香的心,瞬间冰冷,沉到了谷底的最深处。

那人仿佛一堵腐臭的肉山,用他那肥大而油腻的肚腩,一下、又一下地,隔着她薄薄的衬衫,在她背后极具节奏感地起伏、摩擦、蹭动。每一次粗暴的撞击,都像是在给她体内的那根假阳具施加助力,让它在狭窄的甬道中,更深、更重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都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嗯……哈……”

细微而破碎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才能将更大声、更羞耻的呻吟扼杀在喉咙里。她想转身,想用她作为魔法少女的眼神杀死这个男人,想发动魔法将他变成一滩烂泥。但是,她不能。她此刻无法动弹。

任何剧烈的动作,都有可能让她体内的“秘密”——那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所有人看见。那种后果,比被一个陌生男人猥亵要可怕一万倍。这种被彻彻底底、无情地束缚住手脚的无力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而这份绝望,又诡异而病态地,催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趋于堕落的兴奋,如同地狱的鲜花悄然绽放。

痴汉显然从她的僵硬与沉默中,解读出了“顺从”的信号。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眼底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一只粗糙、黏腻、带着汗腥味的大手,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滑下,落在了她那被黑丝包裹着、曲线优美的大腿侧。

那手掌的灼热仿佛能穿透尼龙布料,直接烙印在她的洁净肌肤上,留下淫邪的印记。手指上的薄茧在她光滑的腿侧粗暴地摩挲着,从匀称诱人的小腿,到敏感到会战栗的膝后,再到那片柔软、丰腴、被誉为男孩们“绝对领域”的大腿内侧,每到一处,都让绫香身体深处传来阵阵酥麻。

“不……请住手……”她用只有自己和对方能勉强听到的音量,哀求着,声音因为被体内涌起的快感冲击而变得颤抖、沙哑,听起来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调情,将她最后的尊严剥夺。

她的哀求只换来了对方更无耻、更变本加厉的侵犯。那只手掌得寸进尺地向上攀爬,最终,像宣告所有权一般,整个覆上了她浑圆挺翘的右边臀瓣,然后毫不客气地,带着一股粗鲁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挤压起来。

“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而带着极致羞耻的惊叫,从喉咙深处冲出。柔软而极富弹性的臀肉,在男人粗糙的掌心被挤压成各种羞耻、淫乱的形状,每一次用力的揉搓,都像是在隔着一层肉,将她体内的假阳具进行按压和搅动,让它在她身体深处翻搅。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彻底冲垮了她用理智与意志筑起的堤坝。

一股股湿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穴口狂野涌出,将连裤袜的裆部浸染得一片湿滑,在私密处留下令人羞耻的深色痕迹。这淫液如同润滑剂,润滑了本就让她痛苦不堪的道具,也让她体内的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致命,刺激着她所有末梢神经。

痴汉的手指,带着一丝恶毒的精准,终于探到了最终的目的地。隔着那层已经被淫水完全浸透的、薄如蝉翼的黑丝,他恶意地在她修长腿心的那道幽暗沟壑上用力按压。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假阳具那圆形的底座轮廓,以及在那底座边缘,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充血肿胀、如同脆弱蓓蕾般挺立起来的、那颗小小的阴蒂,此刻正在狂野地跳动。

他用指甲,在那颗脆弱的、跳动着的蓓蕾上,不轻不重地、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残忍,来回刮搔。

“呀啊啊啊——!”

这一下,彻底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雨宫绫香的意识瞬间如同烟花般,被一片炫目的白光所吞噬。她的身体猛地向后高高弓起,背脊狠命地撞在男人肥硕的胸膛上,发出一声令人骨头发酸的闷响。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彻底瘫软下来,整个人失去重心,软绵绵地完全靠在了痴汉的身上,如同被玩坏的布偶。

体内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然后犹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爆炸!穴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缠着那根贯穿她身体的巨物,如同要将它彻底吮吸吞噬。一股汹涌的潮水混合着高潮时失禁的尿液,从她的体内狂野地、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将黑色的连裤袜冲刷出一片深色的、可耻至极的水渍,彻底暴露了她此刻的淫靡。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落在电车冰冷黝黑的地板上,发出微不可闻的“滴答”声,如同羞耻的倒计时。

“呵呵,真是个骚货。”男人黏腻的呼吸带着湿热与腥臭,在他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了一句,仿佛是在对她宣判。然后,在电车到站的提示音如同救赎般响起时,他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带着一脸满足的淫笑,混入下车的人流,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被彻底玷污的雨宫绫香。

只留下雨宫绫香一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虚脱地靠在车厢冰冷的墙壁上。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着,脸颊上红潮未退,黑色的瞳孔涣散着,蒙着一层水光,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陶瓷娃娃。下半身一片狼藉,温热的液体还在不断地从裙底渗出,在她的脚边汇成一小滩可疑的痕迹,昭示着刚才的一切罪恶。

她必须下车。

她必须去学校。

她必须去见那个将她推入这无边地狱的男人。

每当她挪动一步,脚下都会传来一阵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湿滑感,那种混合着体液、尿液与精液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身的屈辱。她知道,今天的凌辱,才刚刚拉开序幕,更残酷的黑暗还在前方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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