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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纪律委员辞职让我兼职?,埃塞尔加德精英学园系列,1

小说:埃塞尔加德精英学园系列 2025-09-10 15:58 5hhhhh 8670 ℃

【初二(5)班 学园东区教学楼,医务检查室】

明亮的无影灯将这间雪白的医务检查室照得没有一丝阴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消毒水气味。这间检查室专门用于对低年级学生进行常规体检,一切设施都崭新而高效。

我的面前,二十几名年龄在十三、四岁,身穿统一灰色百褶裙校服的少女正排着整齐的队列。她们是初二(5)班的学生。尽管“纪律伦理课”早已教导过她们,这种检查是维护学园纯洁性的必要程序,但少女们脸上那份故作镇定的表情,和时不时交换的紧张眼神,还是暴露了她们内心的忐忑。青春期刚刚萌发的羞涩,与对我这位传说中的“处刑官”本能的敬畏,混合成一种奇特的氛围。

本来能和苏小小及家里三个小奴隶玩一整天的,结果因为掌管初二(5)班纪律委员有事不在,结果让我一个处刑官来给她们做纯洁检查?校长还说只有我可以信赖,我信你个鬼,就是我来了以后校园纪律变好了,没有那么多处刑的人,生怕我闲的呗。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女性班主任站在队伍旁边,手里拿着一份电子名单。她朝我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清脆的声音念出了第一个名字:

“林徽凝,上前。”

队伍的最前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闻声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走到我面前。她留着齐刘海的黑色长直发,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不安地看着地面,不敢与我对视。她双手紧紧攥着校服的裙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站在队伍的最前端,手中握着学园专用的数据终端。我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这一张张年轻的脸庞,她们中的一些人紧张地攥着衣角,一些人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还有少数几个则带着好奇甚至是一丝莫名的期待看着我。

这对我而言,只是一项再常规不过的工作。就如同处理尸体一样,是维护学园纯洁性的必要程序。

队伍最前面的那个女孩,有着一头乌黑的齐肩短发,皮肤白皙,小巧的鼻尖上因为紧张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紧紧抿着嘴唇,身体微微发抖,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向前走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不足半米。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纤长睫毛的颤动。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回响,不带一丝温度,像一块投入静水的冰。

“脱掉衣服,躺到垫子上去。分开腿,让我检查。”

那名有着乌黑短发的女孩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她的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惧,但那情绪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根植于骨髓的服从所取代。她僵硬地点了点头,不敢有任何异议。

颤抖的、冰凉的手指笨拙地解着制服的纽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白色的衬衫滑落,露出她纤瘦的肩膀和尚未完全发育的、略显平坦的胸脯。两点稚嫩的粉色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挺立起来。她脱下裙子和内裤,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皮肤因为紧张而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依从指令,脚步虚浮地走到房间中央的白色消毒垫上躺下。冰冷的垫子让她再次瑟缩了一下。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双手紧紧地抓着垫子的边缘,指节都已发白。在无声的催促下,她屈起双膝,羞耻而缓慢地将它们分开了些许。

我走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两腿之间,呈现出一种紧密闭合的姿态,大阴唇紧实地包裹着一切,表面光滑而看不到任何缝隙,宛如一个精致的、未曾开启的荷包。这是典型的“荷包型”外阴,常见于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戴上一双新的无菌手套,乳胶的轻微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的手指没有丝毫犹豫,轻轻拨开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内里的软肉温润而敏感,随着我的触碰,她的大腿肌肉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但她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呼吸略微加重。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柔嫩的粉色深处,处女膜完好无损地覆盖着,证明着她的纯洁。

检查结束。

我站起身,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箱。转身在终端上迅速记录下她的数据。

【学生档案:林徽凝】

基本信息:

年龄: 14岁

人种: 亚洲

身体数据: 身高158cm,体重42kg,三围78-56-80

外阴类型: 荷包型 (Purse)

学业评级: B [展开详细评分]

纪律伦理学: A+ (理论知识掌握极佳,对规则高度认同)

社会生物学: A (尤其在‘种群优化与资源利用’章节表现优异)

战术格斗: D (评估报告:身体协调性差,有明显的恐惧和逃避反应)

艺术史: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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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状态: 处女 (今日已确认)

心理状态评估:

核心特质: 高度紧张,情绪不稳定,服从型人格。

监护人信息:

生母: 林薇 (学园后勤部职员)

我将目光从终端屏幕上移开,对林徽凝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的身体视而不见。我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也没有给她穿上衣服的时间。她只能像一只被剥去外壳的虾,赤裸着蜷缩在洁白的检查垫上,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指令。

我的目光没有停留,直接对准了下一个排队的女孩,用完全相同的、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了刚才的指令。

“下一个。脱掉衣服,躺到垫子上去。分开腿。”

第二位女孩的反应却与第一位截然不同。她没有明显的颤抖,只是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恐惧,反而带着一种评估和审视的意味。她动作利落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这不是一场屈辱的检查,而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体检。她比第一个女孩要丰满一些,胸部已经有了少女的轮廓,腰肢也更显柔韧。

她赤裸地走向垫子,在第一个女孩刚刚留下的、还带着体温的地方躺下,并主动地、幅度恰到好处地分开了双腿,等待着我的检视。

我没有理会她那份异样的镇定,径直走上前,在她面前蹲下。我工作的唯一标准是效率和准确性,个体的心理状态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内。

她的身体确实比上一个女孩要发育得好一些,大腿丰润,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视线落在她的两腿之间,与上一个女孩紧致的“荷包型”截然不同,她的小阴唇薄而多褶皱,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如同花瓣般的层次,安静地覆盖着入口。这是典型的“花瓣型”外阴,即使在未受刺激的状态下,也展现出一种更为开放和复杂的结构。

我换上一双新的无菌手套,乳胶的轻微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的手指没有丝毫犹豫,轻轻拨开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内里的软肉温润而敏感,随着我的触碰,她的大腿肌肉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但她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呼吸略微加重。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柔嫩的粉色深处,处女膜完好无损地覆盖着,证明着她的纯洁。

检查结束。

我站起身,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箱。转身在终端上迅速记录下她的数据。

【学生档案】

姓名: 苏梓琳

年龄: 14岁

人种: 亚洲

身体数据: 身高162cm,体重49kg,三围84-59-86

学业评级: A (战术格斗、历史学表现优异)[展开详细评分]

身体状态: 处女 (今日已确认)

外阴类型: 花瓣型 (Petal) 。小阴唇薄而多褶皱,呈不规则边缘。

心理状态评估:

核心特质:胆大心细,服从型人格。

监护人信息:

生母:苏锦恬(普通孕育者)

随着我平淡无波的指令落下,检查垫上的两个赤裸少女像是得到了特赦令。

第一个女孩林徽凝,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垫子上爬起来。她慌乱地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安静地起身,动作流畅地穿好衣服,回到队伍末尾,整个过程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第三个女孩闻声走上前来。她看起来完全是另一个极端,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上满是泪痕,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在我检查前两个女孩的时候,她一直在默默地哭泣。她走到垫子前,却迟迟不敢躺下,只是用充满哀求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被恐惧淹没的女孩,心中没有不耐,反而升起一种评价艺术品般的审视感。粗暴的命令对这种已经濒临崩溃的个体效果不佳,反而可能导致不必要的延误。我决定换一种方式,一种更符合我“温和细致”专业评语的方式。

我微微放低了身体,让我的视线与她更接近,声音也随之变得轻柔,仿佛怕惊扰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为什么要哭啊?”我的语气里不带任何责备,只有一种平静的询问,“别怕,这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一分钟就结束了。乖乖配合,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我的话似乎让她完全愣住了。她那双被泪水浸泡的、通红的眼睛惊讶地抬起,看着我,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啜泣声卡在了喉咙里,身体的颤抖也奇迹般地减弱了些许。对她而言,这句温和的话语,可能比任何严厉的命令都更具冲击力。

看到安抚起了作用,我继续用那种平稳的语调引导着她:“来,躺到垫子上去吧,然后脱掉裤子。你越是紧张,对自己越没有好处。早点结束,就能早点回去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迟疑。虽然依旧满脸泪痕,眼神中也充满了无法消除的恐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一步步挪到了垫子上,缓缓躺下。她的动作依然僵硬,但已经不再是那种出于本能的抗拒。

我蹲下身,开始我的工作。她的双腿分得很开,显示出一种放弃抵抗的顺从。她的外阴形态小巧而精致,小阴唇的边缘光滑整齐,微微向内卷曲,宛如一枚洁白贝壳的内壁,将深处的秘密守护得很好。这是“贝壳型”外阴,含蓄而内敛。

我的动作轻缓而精准,戴着手套的手指进入那片区域,确认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完好无损。整个过程确实如我所说,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

我站起身,在终端上为她建立档案。

【学生档案】

姓名: 白梦妍

年龄: 13岁

人种: 亚洲

身体数据: 身高156cm,体重42kg,三围78-56-80

学业评级: B (艺术、历史学表现良好)[展开详细评分]

身体状态: 处女 (已确认)

外阴类型: 贝壳型 (Shell)。小阴唇边缘光滑整齐,向内卷曲。

心理状态:

核心特质:高度紧张,情绪不稳定。

监护人信息:

生母:白百合(普通孕育者)

“好了,起来吧。”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

白梦妍如蒙大赦,立刻爬起来,胡乱地套上衣服,低着头跑回了队伍。

我的指令如同启动了某种高效的流水线。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检查室里只剩下重复的三个步骤:脱衣,躺下,分开腿。

少女们一个接一个地在我面前展露她们最私密的部位,像是一本本等待我翻阅的、内容大同小异的生理图册。

她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像林徽凝一样,从头到尾都在细微地发抖;有的则像苏梓琳,用一种近乎麻木的镇定来面对这一切。我看到了丰满如面包的“面包型”,也看到了上端闭合、下端微启的“郁金香型”,但无一例外,她们都还是未经雕琢的璞玉,那层脆弱的薄膜是我唯一需要确认的标志。

我的终端上,已确认的“处女”名单越来越长。这项工作单调、乏味,却又是我的艺术创作不可或缺的基础——我必须对“材料”的原始状态有最精准的把握。

“下一个。”

我头也不抬地念出这三个字,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机械性的疲惫。

队列中走出一个高挑的女孩,她的步伐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自信。一头微卷的棕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五官明艳,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战般的微笑。

她叫陈雪,我从班级名单上一眼扫到了她的名字,学业评级是清一色的A+,是这个班级乃至整个年级的明星学生。

她在我面前站定,没有丝毫扭捏,动作流畅地脱下了自己的校服。她的身体发育得相当成熟,胸脯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构成了一道远超同龄人的、诱人的曲线。

她躺在垫子上,毫不犹豫地将双腿分开,那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在说:“看吧,我没什么好怕的。”

我蹲下身,目光落在她的腿间。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蝴蝶型”外阴,大阴唇丰满,小阴唇如蝶翼般微微探出,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

然而,当我戴着手套的手指探入时,我的动作却猛地一顿。

那种感觉……错了。

完全错了。

没有丝毫生涩的阻碍,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过于顺滑、过于温热的内壁。那是一种已经被开拓过的、习惯了接纳的触感。我经验丰富的手指甚至能感觉到,甬道内的肌肉在我进入时,本能地做出了一丝微弱的、迎合般的收缩。

我拨开那对美丽的“蝶翼”,仔细审视。那层本该存在的、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几道几乎无法察觉的、陈旧的撕裂痕迹。

我的心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发现罕见“瑕疵品”的、冰冷的兴奋。

我缓缓站起身,摘下染上了她体液的手套,扔进废物箱。然后,我抬起头,迎上她那双依旧充满自信的眼眸,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你不是处女。”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热油的冰块,在寂静的检查室里瞬间炸开。

陈雪脸上的自信笑容瞬间凝固,血色在三秒钟内从她漂亮的脸蛋上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纸一样的惨白。

“不……不是的……我……”她惊慌失措地想要辩解,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地变了调。

站在一旁的金丝眼镜班主任,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极度的愤怒和失望。她冲上前来,指着陈雪,声音颤抖:“陈雪!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学园的铁则你忘了吗!”

队列里剩下的女孩们爆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随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她们看着陈雪的眼神,充满了恐惧、鄙夷,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病态的好奇。

一个明星学生的陨落,就在眼前。而她的陨落,将成为一场盛大的、公开的“艺术展演”。

我无视了周围的骚动,只是平静地看着躺在垫子上、已经开始剧烈发抖的陈雪。对我而言,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学生。

她是一件等待被创作的、拥有无限可能的艺术品。

我的身体没有动,甚至连俯视她的姿势都没有改变。我只是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注视着她因恐惧而急剧收缩的瞳孔。在这间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白色房间里,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精准地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说,是谁干的?什么时候?”

陈雪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张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尖利而嘶哑:“不!我没有!你……你搞错了!我还是……我还是处女!”

这句辩解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只是用一种陈述科学事实的语气,缓缓开口。我的目光从她的眼睛,慢慢下移,落在那片已经暴露无遗的、美丽的“蝴蝶”上。

“我的手指,我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手术刀,在众人面前将她的尊严层层剥离,“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了答案。那层膜,不见了。你的甬道内壁,很光滑,没有处女应有的青涩褶皱,甚至在我触碰时,你的肌肉还出现了本能的、迎合性的收缩。这种状态,不是一个处女该有的。”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队列里那些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瞪大了眼睛的女孩们。

“你们的榜样,年级的明星,学生会的预备干部,”我刻意拖长了语调,让羞辱感在空气中发酵,“看起来,她比你们更早地‘成熟’了。”

这番话的效果立竿见影。队列中响起了更清晰的、毫不掩饰的窃窃私语。那些目光不再仅仅是恐惧,更夹杂着嫉妒被摧毁后的快意,和对即将到来的好戏的期待。

“陈雪!”金丝眼镜班主任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她冲到垫子旁,指着自己最得意的学生,气得浑身发抖,“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快说!是谁把你引诱堕落的!你这是在玷污我们整个初二(5)班的荣誉!”

来自权威的压力,来自同伴的审判,以及我那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宣判,终于彻底压垮了陈雪的心理防线。

“哇——”的一声,她崩溃了。

不再是辩解,不再是伪装,而是彻底绝望的嚎啕大哭。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让她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狼狈不堪。她像一个溺水的人,在绝望中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断断续续地哭喊着:

“是……是李威学长……是他……他说他喜欢我……约我……约我去后山……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强迫我的……”

李威。

又是这个名字。看来这位学生会的“培育者”精英,有着相当不错的“狩猎”效率。

我心中了然,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我俯下身,靠近她那张沾满泪水的脸,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仿佛情人耳语般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就他一个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陈雪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僵住,瞳孔中爆发出比刚才更加极致的恐惧。

我看着她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我满意地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我转身面向已经惊呆了的班主任。

“好了,事情清楚了。”我的语气,就像是完成了一份报告,“剩下的检查继续。别让这点小事,耽误了我的工作。”

我完全无视了瘫在垫子上、仍在低声啜泣的陈雪,仿佛她已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我转过身,面向那位脸色铁青的金丝眼镜班主任,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发布命令的口吻说道:

“把她带到纪律室,单独关押。在处决命令下达前,给她换上‘待处理’的红色囚服。”

“是……是!我明白了!”班主任立刻挺直了身体,恭敬地回答。她随即叫来两名站在门口的女风纪委员,架起像一滩烂泥般的陈雪,拖出了检查室。红色囚服,那是学园里对死囚的特殊标记,意味着这个人的社会身份已经死亡,剩下的只是一具等待被“净化”的躯壳。

在陈雪被拖走后,检查室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寂静。剩下的女孩们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很满意这种效果。我缓缓地踱步到队列前,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张年轻的脸庞。

“刚才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这就是违背学园铁则的下场。没有例外。”

我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寒意渗透进她们的骨髓。然后,我话锋一转,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由于近期风纪涣散,违规事件频发,纪律部人手严重不足。所以从今天起,我将临时兼任你们初二(5)班的特派风纪巡查员。”

这句话引起了一阵更低的骚动。由传说中的“收尸人”亲自担任风纪巡查员,这意味着她们未来的每一天,都将生活在最严苛的监视之下。任何一点微小的违规,都可能直接被送上处决台。恐惧,如同实质的冷气,在她们之间蔓延。

我看着她们或苍白或惊恐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接着抛出了第二个,也是更具诱惑性的问题。

“另外,我身为学园的处刑官,之前的那位贴身助手已经毕业离校了。”我环视着她们,语气变得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个招聘启事,“我的工作,需要一个细心、胆大、并且能理解我‘艺术’的助手。有没有人,自愿成为我的下一任助手?”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成为处刑官的助手?

这不仅仅意味着能近距离接触到学园里最神秘、最权威的存在,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和特权。它代表着能亲身参与到那将罪罚升华为艺术的“净化仪式”中,甚至……能与传说中的男性“培育者”之一,建立起远超普通学生的、独一无二的联系。

恐惧被一种更强烈的、名为“野心”和“欲望”的情绪所取代。

几乎是一瞬间,队列里至少有一半的女孩,眼睛都亮了起来。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原本因为恐惧而低下的头颅,此刻都高高抬起,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在这一片渴望的目光中,有两道视线尤为突出。

一个是苏梓琳,那个从一开始就异常镇定的“花瓣型”女孩。她向前迈出了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她的眼神里没有狂热,只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冷静和自信。

而另一个,是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女孩。我之前对她没什么印象,但此刻,她正用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的目光注视着我。那是一种信徒仰望神祇的眼神,充满了献身的激情。

我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对她们的反应非常满意。我向后退了一步,为我即将上演的“戏剧”留出了一片舞台。

“很好。”我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带着一丝赞许,“有想法的人,都站出来。”

话音刚落,队列中立刻有了动静。

第一个毫不犹豫地走出队列的,正是苏梓琳。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没有一丝多余的迟疑。她走到检查室中央的空地上,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挺直了背脊,那双冷静的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她不是在争取一个机会,而是在接受一个本就属于她的任命。

紧随其后,几乎是抢着从苏梓琳身边挤出来的,是那个眼神狂热的女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甚至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她比苏梓琳要矮小一些,身材纤瘦,但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却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极具存在感。她贪婪地呼吸着靠近我之后的空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有了这两个领头者,队列中又有七八个女孩陆续走了出来。她们有的互相推搡,有的则低着头,似乎是被气氛所裹挟,但无一例外,她们都选择了站到“候选人”的行列中。

转眼间,原本整齐的队列被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十名站姿各异、表情混合着紧张与渴望的候选少女,她们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半圆形,将我和检查垫包围在内。另一边,则是剩下的十几个女孩,她们缩在原地,用一种混杂着羡慕、嫉妒和庆幸的复杂眼神,看着这边的“选拔赛”。

我的目光在出列的十名女孩身上一一扫过,像一个挑剔的工匠在审视一堆原石。我的视线最终在两个人身上定了格。

苏梓琳,冷静,自信,身体条件优越。她是一个优秀的执行者胚子,但她的眼神深处,藏着的是理性的算计。

而另一个,那个狂热的女孩,我需要知道她的名字。

“你,”我的手指轻轻抬起,指向那个因为我的注视而激动得浑身颤抖的女孩,“叫什么?”

“我……我叫张雅!”她几乎是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张雅,我记住了这个名字。她的忠诚显而易见,但狂热往往伴随着愚蠢。

我收回手指,目光再次投向眼前的十个人。我决定给她们第一个,也是最根本的考验。

“成为我的助手,你们以为是做什么?”

我抛出了这个问题,声音平淡,却像一块巨石砸入水中。

这个问题让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女孩们脸上的渴望和激动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和思索。她们中的大多数,显然只看到了这个职位带来的荣耀和特权,却从未真正思考过其背后的本质。

苏梓琳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组织语言。而张雅则张了张嘴,似乎想凭着一腔热情抢答,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其他的女孩则面面相觑,等待着有人打破僵局。

空气仿佛凝固了。这是一个筛选掉愚笨者,让聪明人脱颖而出的绝佳时机。

我的问题在空气中悬浮,像一根无形的针,等待着刺破某个气球。但我并没有等待答案。

我的目光缓缓地从眼前这十名野心勃勃的候选人身上移开,掠过苏梓琳冷静的脸庞,无视了张雅狂热的眼神。我的头颅微微转动,视线穿过这片小小的“舞台”,精准地落在了后方那群试图将自己藏匿于阴影中的女孩身上。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个瘦小的身影上。

白梦妍。

那个刚刚还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因为我一句温和的话语而勉强完成检查的女孩。此刻,她正竭力地缩着肩膀,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变成墙壁上的一道花纹。她以为,只要不去看,不被看见,就能安全地度过这一切。

然而,我的注视,像一盏聚光灯,瞬间将她从人群中剥离出来,让她无所遁形。

她感受到了。她身体猛地一僵,然后难以置信地、缓缓地抬起了头。当她那双依旧残留着泪痕的、小鹿般的眼睛与我平静的目光相遇时,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被检查时还要惨白。

我无视了候选人们错愕的表情,也无视了苏梓琳眼中闪过的一丝探究和张雅脸上浮现的嫉妒。我只是看着那个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白梦妍,用一种平淡而好奇的语气,仿佛在问她为什么不爱吃某种蔬菜一样,轻声问道:

“你,为什么不报名?”

这个问题,对白梦妍来说,不啻于惊雷。

她完全呆住了,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为什么……为什么会问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恐惧像潮水般重新涌上,她的嘴唇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新的泪水在眼眶里迅速积聚,随时都会决堤。

“我……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不成调的音节,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我的问题,不仅击中了白梦妍,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困惑和不安。那些候选人脸上志在必得的表情僵住了,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处刑官会对自己这些勇敢的追随者视而不见,反而去关注一个躲在后面的懦夫。

尤其是张雅,她看着白梦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神中迸射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仿佛我关注白梦妍,是对她那份狂热忠诚的一种侮辱。

整个检查室的空气,因为我这句轻描淡写的问题,而变得更加凝重、更加不可预测。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一个导演对演员们的即兴反应感到满意。我没有再逼迫那个已经快要碎掉的白梦妍,而是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抛给了那十位自以为是的候选人。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她们,声音清晰而有力,带着一丝游戏的戏谑。

“现在,就是考验你们的第一步。”

我伸出手,遥遥地指向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白梦妍,她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动弹不得。

“谁能说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站到这里来,报名当我的助手,谁,就能成为我的助手。”

我顿了顿,让这句话的含义被她们充分消化。然后,我补充了关键的一句,彻底打破了她们只靠嘴上功夫的幻想。

“记住,光有想法是不够的,我需要的是行动力。”

这句话,像一声发令枪响。

十名候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茫然、错愕、兴奋、算计……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们看向白梦妍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而是看一件必须得到的“战利品”。

张雅的反应最快,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在她看来,这简直是为我展现忠诚和能力的最佳舞台。说服一个懦夫?这再简单不过了!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冲上前去。

然而,苏梓琳却比她更快地行动了。但她的行动不是冲动,而是冷静的观察。她没有立刻走向白梦妍,而是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揣摩我这个考验背后的真实意图。然后,她的目光落在白梦妍身上,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需要说服的对象,更像在分析一个复杂的谜题。

“考验……现在开始。”我宣布道,然后悠闲地靠在一旁的检查台上,双手环胸,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瞬间,那十名候选人像是被激活了捕猎本能的狼群,朝着她们唯一的猎物——白梦妍,围了过去。

“白梦妍!你还在等什么!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孩率先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就是啊,能成为处刑官大人的助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另一个女孩立刻附和,试图用利益诱惑。

“你别怕,我们都会帮你的!”

“想想看,以后你就能天天见到处刑官大人了!”

女孩们七嘴八舌,将白梦妍围在中间。她们有的拉她的手,有的拍她的肩膀,用着她们自以为是的“说服”方式,对她进行着狂轰滥炸。

而被围在中心的白梦妍,情况变得更糟了。她像一只被狼群包围的羔羊,这些热情和劝说对她而言,不是帮助,而是更可怕的压力。她被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身体缩得更紧,嘴里发出无意义的“不……不……”的呢喃。

在这片混乱中,只有两个人没有动。

一个是苏梓琳。她就站在外围,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眉头微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另一个,是我。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些女孩用最愚蠢的方式,将她们的目标越推越远。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是张雅!

她挤开人群,站到白梦妍面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呵斥道:“白梦妍!你这个懦夫!处刑官大人给你机会是你的荣幸!你再这样不识抬举,就跟陈雪一样,被当成垃圾处理掉算了!”

这句恶毒的威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哇——!”

白梦妍再也承受不住,积蓄已久的恐惧和委屈彻底爆发,她蹲在地上,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凄厉而绝望。

说服,彻底失败了。

那群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崩溃弄得措手不及,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张雅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激将法”会是这种结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显得极为难堪。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苏梓琳,终于动了。

“你们这群蠢货,都给我闭嘴!”

是苏梓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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