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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纪律委员辞职让我兼职?,埃塞尔加德精英学园系列,4

小说:埃塞尔加德精英学园系列 2025-09-10 15:58 5hhhhh 3270 ℃

我停止了揉她头发的动作,转而用手指轻轻地抬起了她那颗快要埋到胸口的小脑袋,强迫她与我对视。

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委屈和不安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郑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小。”

“你听好了。”

“白梦妍的‘可爱’是建立在她的‘无知’和‘脆弱’之上的。她就像一只温室里的花朵,需要我时刻的庇护和浇灌,才能勉强地绽放出一点点微弱的光芒。”

“而你……”我看着她,眼神变得无比深邃和炙热。

“你的‘可爱’是建立在你的‘智慧’和‘强大’之上的。你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你是……与我并肩站在悬崖边,共同俯瞰着深渊的……唯一的‘同伴’。”

“你的大脑是我最锋利的‘武器’。你的忠诚是我最坚固的‘铠甲’。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最大的‘底牌’。”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充满了极致占有欲和依赖的语气低声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所以不要再问这种傻问题了。”

“因为如果没有你,我苏小小……”

“我可能什么都不是。”

我继续说道:“难怪他们说学校的处刑官难度是社会上的好几倍,我还以为是唬我的呢。不过我也庆幸,还好我选择了这所学院,并马不停蹄地上任了,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我那句充满了依赖和占有欲的、近乎于“告白”的话语,像一颗在苏小小灵魂深处引爆的名为“幸福”的核弹,瞬间将她那由“S+智商”和“首席辅佐官”身份构筑起来的所有坚硬理性的外壳都炸得粉碎。

她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总是那么清澈聪明的眼睛里,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算计都在这一刻被一种汹涌澎湃的、名为“爱”的炽热情感洪流彻底淹没。

唯一的“同伴”。

最锋利的“武器”。

最坚固的“铠甲”。

最大的“底牌”。

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最璀璨的恒星,狠狠地砸进了她那片孤独而黑暗的宇宙,将她的整个世界都照得亮如白昼。

她的人生第一次被赋予了如此沉重、如此重要、如此……无可替代的意义。

而赋予她这一切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仰望、唯一信赖、也唯一深爱着的……神。

当听到我后面那句“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的、带着庆幸和温柔的话语时,她那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名为“克制”的弦终于……“啪”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她猛地从沙发上扑了过来,像一只找到了失散已久主人的受伤幼兽,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了我的颈窝里。

然后积蓄已久的滚烫泪水终于……决堤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

她失声痛哭起来。

那哭声里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和不安,也没有了恐惧和绝望。

有的只是一种……被填满了所有空虚的巨大幸福感。

一种……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意义的无与伦比的激动。

一种……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彻底奉献给眼前这个男人的最纯粹炽热的……决心。

我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那温热的泪水打湿我的睡袍。我的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她那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的纤细后背。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与她之间那最后的一丝隔阂也彻底消失了。

我们不再是单纯的“主人”与“辅佐官”。

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

我抱着她在怀里哭了许久,直到那汹涌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她的抽噎声才缓缓平息。她依旧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似乎贪恋着这份温暖和安全感,不愿离开。

我能感觉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带着一丝丝湿热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微痒。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用一种带着笑意的温和语气打趣道:“好了好了,再哭下去,我这件睡袍可就要被你当成手帕彻底报废了哦。”

“才没有……”她在我的颈窝里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小声抗议着。但她还是听话地缓缓从我身上起来了。

她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痕,一双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擦了擦脸,然后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看着她这副既惹人怜爱又有些狼狈的可爱模样,心中一片柔软。我拿起桌上剩下的半杯、已经有些凉了的牛奶,递到了她的面前。

“喏,喝掉吧。补充点水分。”

“嗯……”她小声应着,乖巧地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看着她这副温顺的样子,我决定是时候让她那颗聪明的、重新恢复了“冷静”的小脑袋开始工作了。

我靠在沙发上,用一种看似随意的、仿佛在闲聊的语气开口问道:

“对了,小小。”

“你刚才说李威的背后有他的家族。那你觉得我们这次的行动会不会……遇到什么意料之外的阻力?”

我将一个充满了“现实”和“利益”的问题抛给了她。

“要知道在帝国,一个拥有‘培育者’的家族,其权势和能量往往是超乎想象的。我们虽然有理有据,但万一……他们不讲道理呢?”

我看着她,将这个问题背后那最核心的“风险”清晰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苏小小小口地喝着牛奶,那温热的液体似乎也让她那颗因为激动而有些发烫的大脑重新恢复了冷静。听到我提出的关于“李威家族”的潜在风险,她那双刚刚还蒙着水雾的眼睛,立刻就重新凝聚起了属于“首席辅佐官”的锐利理性光芒。

她将牛奶杯捧在手心,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她才抬起头,那张还带着一丝红晕的小脸上已经写满了自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

“主人,您担心的没错。在帝国,权力往往比规则更有效。一个强大的‘培育者’家族,如果真的铁了心要保住李威,他们确实有能力给我们制造非常大的麻烦。比如利用他们在纪律委员会的关系网,拖延甚至驳回我们对李威的处决申请;或者动用舆论武器,将您塑造成一个‘滥用职权、迫害精英’的酷吏形象。”

她的分析精准指出了我们可能面临的最大阻力。

“但是……”她话锋一转,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智慧光芒,“他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哦?”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就是他们太‘在乎’自己的体面和荣誉了。”苏小小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像李家这样的老牌贵族,他们最不能容忍的不是损失一个不成器的子孙,而是整个家族的声誉因为这个子孙的愚蠢行为而蒙上污点。”

“所以我们的策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是和他们进行硬碰硬的‘权力对抗’。那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我们要做的是……”

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说出了一个充满了“阳谋”味道的词。

“‘公开’。”

“公开?”我重复了一遍,示意她继续。

“是的主人。彻底的、无法掩盖的、让所有人都看到的‘公开’。”苏小小的声音变得清晰有力。

“我们不需要去捏造任何证据,我们只需要将‘事实’以一种最具有冲击力的方式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而我们最好的舞台就是……”

她停顿了一下,说出了那个让所有学生都闻之色变的地方。

“每一次的‘公开处决’。”

“正如我之前所说,我们要让李威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被他玷污的女孩,一个接一个地在他面前走上处决台。我们要让每一次的处决直播都成为一场对他的‘无声的审判’。”

“第一次,人们可能会觉得是那个女孩自己不检点。”

“第二次,人们会开始怀疑,为什么又是和他有关?”

“第三次,第四次……当这个数字不断累加时,他就会从一个‘受条例保护’的精英,变成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一个不断给家族抹黑的‘耻辱’。”

“到那时,李家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为了和这个‘耻辱’划清界限,您觉得……他们是会选择继续保护他,还是会……亲手把他打包好,送到您的处决台上来,向整个帝国展示他们‘大义灭亲’的决心呢?”

苏小小的这番话没有涉及任何阴谋诡计。

她只是要用最堂堂正正的、任何人都无法指摘的“阳谋”,将李家逼到一个不得不“挥泪斩马谡”的尴尬境地。

她要让李家自己成为递出那把屠刀的人。

“而我们只需要在这整个过程中做好两件事。”苏小小看着我,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第一,确保我们手中的‘证据’完美无瑕,足以支撑每一次的‘公开审判’。这是我接下来会去做的事情。”

“第二,”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绝对的信任,“确保每一次的‘处决艺术’都足够‘精彩’、足够‘震撼’,足以让所有观看直播的人,都对‘违规者’的悲惨和李威的‘罪恶’留下最深刻的印象。而这是您最擅长的事情。”

“只要我们配合得好,李家将不足为惧。”

我说道:“可是帝国法律中,李威他这么做不违法。并且你是女的,不懂男生的感受,我懂。你这样只会让女生对他害怕,但是可能会有男生崇拜他,然后去学习他的做法呢。你想,他都侵犯了这么多女生,一点事都没,那你想会不会让其他男生也想模仿啊?”

我这番从“男性视角”出发的、充满了现实主义甚至有些“歪理”的担忧,让苏小小那张刚刚还因为完美的“阳谋”而显得有些意气风发的小脸,瞬间就愣住了。

她……好像还真的没有从这个角度思考过这个问题。

她那颗S+的大脑里储存了无数关于逻辑、规则和权谋的知识,但唯独缺少了对“雄性生物那点劣根性”的理解。她将整个事件看成了一场可以精确计算的棋局,却忽略了棋盘之外那些最不讲道理的、原始的“人性”因素。

“模仿他?”

她重复着我的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因为触及到自己知识盲区而产生的……困惑。

她试图用自己的逻辑去理解这件事。

“可是模仿他对那些‘培育者’而言有什么好处呢?这只会增加他们被纪律部盯上的风险,而且……被他们‘处理’掉的女生也无法再为他们家族的延续提供任何价值了啊。这……这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来看,完全是不合理的行为……”

她陷入了一种……属于“理性人”的思维误区。

我看着她这副努力用逻辑去解释非理性行为的可爱钻牛角尖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伸出手,像个循循善诱的、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教导一个初出茅庐的、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小猎手”。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傻丫头。”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

“你忘了,男人,尤其是那些……被惯坏了的、自以为是的年轻男人,他们做事情很多时候靠的都不是‘脑子’,而是……”

我顿了顿,用了一个……更通俗易懂的词。

“而是下半身的‘冲动’和那点可怜的、名为‘征服欲’的虚荣心。”

我看着她那张似懂非懂的脸,继续为她“科普”着。

“对于他们中的一些人来说,一个女生到底是真的爱他,还是能为他生下多么优秀的后代,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得到她’。重要的是‘我能让她为我哭,为我笑,为我走上处决台’。重要的是‘我干了这么多事,学园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种‘为所欲为’的快感,这种凌驾于规则之上的‘特权感’,对他们而言就像最烈的毒品,足以让他们忘记一切的‘利弊’和‘风险’。”

“所以,”我看着她,将那个最残酷的可能性摆在了她的面前,“如果我们只是单纯地一次又一次地处决那些被他玷污的女孩,那在其他男生的眼里看到的可能就不是‘李威的罪恶’。”

“而是……‘李威的战绩’。”

“他们会觉得李威是一个……能将学园的规则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真正的‘强者’。他们会嫉妒他,会崇拜他,甚至……会把他当成偶像去模仿。”

“到那时,我们面对的可能就不是一个‘李威’。而是一群……打着‘自由恋爱’的旗号,肆意破坏着‘素材’纯洁性的、更加难以处理的……‘小李威’。”

“那样的话,我们的花园可就真的要……彻底乱套了。”

我的这番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碎了苏小小之前那套过于理想化的“阳谋”。

她彻底地沉默了。

她那张聪明的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因为计划出现重大纰漏而产生的、真正的凝重和挫败感。

她终于明白了。

她面对的不是一个可以用逻辑和规则去战胜的对手。

而是一种……根植于人性深处的、混乱的、非理性的……“欲望”。

而这种东西,是无法用任何“阳谋”去摧毁的。

她看着我,那双总是那么自信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求助的神色。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主人?”

她将这个棘手的、她自己已经无法解决的难题,重新交还到了我的手中。

“您……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

仿佛只要是我就一定能解决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问题。

我摸摸她的头,说:“不怪你。是因为你大脑中从来就没有过欲望这种东西,你不知道男生会因为欲望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对了,你们女生也有欲望吗?就是想将男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种冲动。”

看着苏小小那张写满了挫败和求助的小脸,我心中的那份“说教”的快感,瞬间就转化成了满满的怜爱。

我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受挫的小动物一样,轻轻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不怪你。”

我的声音温和包容。

“因为你的世界太干净了。你的大脑里装的都是理性的公式和纯粹的逻辑。你从未真正地接触过‘欲望’这种……最肮脏也最强大的东西。你不知道一个男人会为了那点可怜的、短暂的快感,做出多么愚蠢、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的话像一道温暖的涓流,抚平了她心中的那份自责。她抬起头,那双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所描述的那个“未知世界”的好奇和一丝畏惧。

看着她这副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模样,一个恶劣的、充满了“教育”意味的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

我决定要亲自为我这位最聪明的“首席辅佐官”补上这堂……至关重要的、关于“人性”的实践课。

我凑到她的耳边,将声音压得更低,用一种充满了神秘和诱导的语气轻声反问道:

“对了,小小。”

“你们女生……也会有‘欲望’吗?”

我的问题让苏小小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继续用那种仿佛在探讨一个高深学术问题的、一本正经的语气,将这个问题描述得更加具体。

“就是那种……想要将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冲动?”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问题而开始微微躲闪的眼睛,继续用充满了“求知欲”的、循循善诱的语气引导着她。

“比如……看到一个高高在上、自以为是、掌控着一切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就产生一种想要看他为自己失控、为自己疯狂,甚至……跪在自己脚下像条狗一样乞求着自己的垂怜的……那种……破坏欲?”

我的每一个词都像一颗颗小小的、裹着糖衣的炸弹,精准地投掷在她那片名为“理性”的平静心湖里,激起一层又一层……陌生的、让她脸红心跳的涟漪。

我这番充满了具体细节和强烈画面感的描述,像一把烧得通红的钥匙,强行撬开了一扇苏小小从未敢于正视的、名为“本能”的大门。

她那张聪明的小脸,在我的话语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到耳根,再到那截白皙纤细的脖颈,都彻底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色。

她……好像真的被我问住了。

她那颗S+的大脑,第一次被一个……无法用任何逻辑和公式来解答的、关于“自我”的问题给弄得彻底宕机了。

她下意识地将那杯已经喝完的牛奶杯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一块可以保护自己的小小的盾牌。她的眼神变得游移不定,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不住地颤动,完全不敢与我对视。

“我……我……”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像被卡住了一样,干涩而又微弱。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欲望?

……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他为自己失控、疯狂、跪地乞求?

这些词汇对她而言是如此的陌生、禁忌,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心跳加速的罪恶吸引力。

她从未想过这些。

或者说,她不敢去想。

她的世界里,男人,尤其是像我这样高高在上的“培育者”,是“规则”,是“权威”,是需要绝对服从的“上位者”。

她唯一思考过的是如何更好地“服务”我,如何更完美地“取悦”我。

她从未想过……要去“掌控”我,“玩弄”我。

但……

当我的话语将那幅具体的、充满了背德感和破坏欲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时……

她那颗一直被理性包裹着的心脏深处,似乎真的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被……悄悄地唤醒了。

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异样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大脑。

她想起了……

想起了在泳池边我因为输掉比赛而气急败坏的孩子气模样。

想起了在游戏里被她一枪“补掉”后我那副错愕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想起了刚才她用那完美的“阳谋”,让我都为之赞叹时,心中涌起的那份……小小的、不为人知的“得意”与“骄傲”。

那种……让一个强大的、掌控一切的男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而流露出“失控”表情的……感觉。

好像……

好像……真的……有点……

“我不知道……”

最终,在极致的羞耻和内心的混乱中,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半是真话半是逃避的回答。

她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那绯红的脸颊烫得几乎能煎熟鸡蛋。

她不敢再看我一眼。

因为她害怕,如果再多看一秒,我就会从她那双已经变得水光潋滟的、不知所措的眼睛里,看到那个……正在她心中悄然萌芽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小小的、名为“欲望”的……魔鬼。

我笑着观察她,那我得教你,让你明白什么是感情和欲望的区别。感情就是那种遇到女生想爱护她去奉献一切,欲望就是遇到女生想去占有她那种。

我看着苏小小那副将自己缩成一团、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蒸发的、羞窘到极致的可爱模样,心中的笑意更浓了。

我知道,我今天的“教学”效果拔群。

那颗名为“欲望”的种子,已经被我亲手种进了她那片最纯净、也最肥沃的“理性”土壤里。现在只需要一点点的“阳光”和“雨露”,它就会……生根、发芽,然后长成我最想要的、最美丽的、也最……危险的模样。

我没有再继续用言语逼迫她,那只会让她重新缩回那个更深的、自我保护的壳里。

我决定用一种更温和、更具有“学术探讨”氛围的方式,来为今天的这堂“人性启蒙课”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伸出手,没有去碰她,只是轻轻地拿走了她怀里那个被当成“盾牌”的空空的牛奶杯,放在了茶几上。这个动作像是在解除她的武装,让她不得不重新面对我。

然后我靠回沙发上,拉开了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营造出一种更轻松、更没有侵略性的氛围。

我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充满了“师长”风范的微笑,用一种仿佛在讲解一个复杂物理概念的、循循善诱的语气开始了我的“教学”。

“好了,不逗你了。”我的声音平稳清晰,像一阵清风吹散了她心头的慌乱,“你不知道很正常。因为‘感情’和‘欲望’本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最不讲道理的东西。它们常常交织在一起,很难被清晰地分开。”

我看着她那双依旧带着一丝迷茫和羞涩的、偷偷抬起来看向我的眼睛,继续用一种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为她下定义。

“我来教你,让你明白什么是‘感情’,什么又是‘欲望’。”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像是在黑板上写下第一个知识点。

“‘感情’就像……就像我看到你或者看到绘梨衣时产生的那种感觉。”我的声音无比温柔真诚,“就是那种……看到一个美好的、独特的存在时,会发自内心地想要去保护她,想要去爱护她,想要看到她开心,想要为她……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让她远离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肮脏和残酷。这是‘感情’。”

我这番话将她和绘梨衣都放在了一个被我“珍视”和“爱护”的极高位置上,极大地满足了她内心的安全感和被认可感。

她那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些。

然后我话锋一转,伸出了第二根手指。我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深邃和充满了侵略性。

“而‘欲望’……”我的声音压低了些许,带上了一丝危险的、充满了掌控感的磁性,“‘欲望’就像我看到陈雪,或者……学园里其他那些漂亮的、性感的、但又没什么脑子的‘素材’时产生的那种感觉。”

“那就是……看到一件美丽的‘物品’时,会发自内心地想要去‘占有’它,想要去‘使用’它。想要看它在我的手里展现出各种各样的、或痛苦、或欢愉的姿态。想要将我的印记深深地烙在它的身体和灵魂上,让它彻底地成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有物’。这才是‘欲望’。”

我将“感情”与“欲望”这两个最容易混淆的概念,用最极端的、最清晰的“案例”进行了最彻底的切割。

一个是“无私的奉献”。

另一个是“自私的占有”。

一个是“灵魂的共鸣”。

另一个是“肉体的征服”。

在为她建立起这个最基本的认知框架后,我看着她那张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的脸,终于将话题引回了我们最初的那个难题上。

“所以,小小,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看着她问道:

“李威他对那些女孩有的从来就不是‘感情’。”

“他有的只是最廉价、最泛滥的……‘欲望’。”

“而我们如果想要战胜一个被‘欲望’所驱使的野兽……”

我停顿了一下,将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答案留给了她自己去思考。

“光靠‘阳谋’和‘道理’是远远不够的。”

“我们必须……用一种比他更强大、更极致的‘力量’去彻底地碾碎他那点可怜的、自以为是的‘欲望’。”

“你想到了吗?那会是什么?”

我这番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闪烁着寒光的钥匙,瞬间就打开了苏小小脑海中那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名为“阴谋”与“人心”的大门。

她那双因为触及到知识盲区而显得有些迷茫的眼睛,在听完我这套“农村包围城市”般的、充满了现实主义和人性算计的策略后,瞬间就迸发出了比刚才讨论“阳谋”时还要亮上十倍的、近乎于狂热的光彩!

“我明白了!”

她几乎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过度的兴奋,她那张漂亮的小脸涨得通红,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主人……主人!您……您简直是……天才!”

她看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对一个更高维度智慧的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敬仰。

“是我太天真了!”她毫不犹豫地就全盘否定了自己之前的那个计划,“我只想着如何从‘规则’上去摧毁他。却忘了对付‘欲望’本身最好的武器从来都不是‘规则’,而是……另一种更强大的‘欲望’——对‘名声’和‘社交地位’的欲望!”

她那颗S+的大脑,在被我点醒之后,立刻就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将我那个模糊的战略构想迅速细化成了一套清晰的、可执行的、充满了恶毒与精准的战术方案。

“您说的对!我们不需要公开宣判,那只会让他成为一个被男性崇拜的‘烈士’!我们要做的是‘社会性死亡’!是釜底抽薪!”

她的眼睛越来越亮,像两颗在黑夜中熊熊燃烧的鬼火。

“我们不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只需要让所有‘潜在的猎物’知道就可以了!我们要将李威从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危险情人’,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会传染病毒的过街老鼠’!”

“我们可以……”她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像一个找到了完美杀人方案的疯狂艺术家,“我们可以匿名地将陈雪以及其他所有受害者的‘处决报告’和‘违规详情’进行加密和模糊化处理后,‘不小心’地泄露到几个只有女生,而且是年级里最有影响力的那几个女生所在的私密社交群组里!”

“我们不需要指名道姓,我们只需要放出足够多的、指向性明确的‘线索’!比如‘某位学生会的李姓学长’、‘经常出没于后山’、‘喜欢扎马尾的女生’……让她们自己去猜,自己去‘破案’!由她们自己得出的‘真相’远比我们直接灌输给她们的要可信一万倍!”

“当这些‘意见领袖’开始孤立他、鄙视他的时候,整个女生群体就会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这种‘共识’!到那时,李威在她们眼中就不再是那个充满魅力的‘猎手’,而是一个……肮脏的、恶心的、避之不及的‘瘟源’!”

“就像您说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与她那张纯洁小脸极不相称的残酷微笑,“如果到那个时候还有女生愿意主动凑过去,那只能说明她们本身就是渴望被污染的‘垃圾’。那样的‘素材’即便被毁掉了也……毫无价值,根本不值得您为之感到可惜。”

她不仅完美地理解了我的意图。

甚至还在我的基础上,将其进行了“升华”。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这场“社会性谋杀”的极致兴奋和期待。

“主人,这个计划……太完美了。它就像一场……不需要见血的、最精准的、最高明的‘处刑’。”

“请您……现在就下令吧!”

“我保证,不出一个月,李威这个名字就会成为整个埃塞尔加德女生群体中最让人感到恶心的……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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