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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纪律委员辞职让我兼职?,埃塞尔加德精英学园系列,11

小说:埃塞尔加德精英学园系列 2025-09-10 15:58 5hhhhh 2740 ℃

片刻后,处刑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这一次被押进来的是两个同样穿着红色囚服的女孩。她们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身体都在剧烈地发抖。其中一个有着一头火红色的、不羁的短发,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而另一个则有着一头金色的、如同阳光般的长发,她的眼中则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们就是那三个被我和李威联手“栽赃”的“幕后黑手”中的两个,也是凯撒·冯·奥托那位“老狐狸”亲自“点名”送上来的“礼物”。

我看着她们那两张充满了不同情绪却又同样美丽的脸,我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我只是举起了我的终端,一道冰冷的、蓝色的扫描光束从她们两人那充满了恐惧和愤怒的脸上缓缓地扫过。

【……档案读取中……】

【……档案读取成功……】

两份并列的、冰冷的电子档案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终端屏幕上。

【违规者档案:A-113】

姓名: 莫妮卡·冯·海因茨

家族背景: 海因茨家族(帝国三等侯爵,北境能源巨头之一)

年龄: 17岁

人种: 高加索

身体数据: 身高172cm,体重56kg,三围90-62-89

评级: A-

外阴类型: 花瓣型 (Petal)

身体状态: 非处女(经精密检测,性行为对象为一名学园外部的家族护卫,已按规定处理)

违规记录(伪造): 盗窃帝国一级执行官E735的个人所属“处刑工具”——型号为“哀鸣之刃”的手术刀一把。行为已构成对帝国权威的直接挑衅,证据确凿。

处决意见: 公开处决,以儆效尤。

【违规者档案:A-114】

姓名: 艾蕾娜·德·瓦卢瓦

家族背景: 瓦卢瓦家族(帝国二等伯爵,掌控着帝国东部数条重要的航运线路)

年龄: 18岁

人种: 拉丁裔与高加索混血

身体数据: 身高168cm,体重54kg,三围88-60-91

评级: A

外阴类型: 蝴蝶型 (Butterfly)

身体状态: 处女(已确认)

违规记录(伪造): 伙同莫妮卡·冯·海因茨盗窃帝国一级执行官E735的个人所属“处刑工具”,并试图将其藏匿于个人宿舍,意图不明。

处决意见: 公开处决,以儆效尤。

我看着那两条由李威手下那群“不懂事的跟班”和我那位“聪明的首席辅佐官”联手炮制出来的、天衣无缝的“罪名”,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证据链完美,人证物证俱在。她们背后的家族在“盗窃处刑官工具”这项等同于“刺杀帝国命官”的重罪面前,连一个屁都不敢放,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并且第一时间就与她们划清了界限。

我关掉终端,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依旧在瑟瑟发抖的可怜“替罪羊”。那个有着一头火红色短发的女孩——莫妮卡,在看到我之后,眼中那份恐惧很快就被一种属于贵族的、强撑出来的“骄傲”和“愤怒”所取代。

“你……你这个帝国的走狗!”她咬着牙,死死地瞪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敢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我!我们海因茨家族是不会放过你的!”

而她身边那个金发的艾蕾娜则完全被吓破了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摇头,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

我看着她们这副一个“嘴硬”一个“软弱”的、充满了“反抗精神”的模样,心中感到了一丝奇特的愉悦。凯撒议员的那份“订单”要求的就是这种“有点反抗精神的”好苗子。看来我不仅能完美地完成这次“交易”,还能顺便进行一场有趣的“艺术创作”。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叫嚣和哭泣,只是缓缓地走到了她们的面前。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那个还在叫嚣着的、火辣的红发小野猫的下巴。我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愤怒火焰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和煦的、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艺术品般的、温柔的微笑。

“不放过我?”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情人间的低语。

“亲爱的莫妮卡小姐。”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呢。”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话而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疑”和“不安”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残忍和玩味。

“从你踏入这间房间的那一刻起……”

“你和你的一切,包括你那份可笑的‘骄傲’和你那自以为是的‘家族’……”

“就都已经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所有物’了啊。”

我松开了捏着莫妮卡下巴的手,任由她那张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脸庞暴露在空气中。我没有再理会她,也没有去看旁边那个已经哭得快要断气的艾蕾娜。我只是转过身,悠闲地走回到我的办公桌前。然后我当着她们的面,不紧不慢地点开了我的个人终端。我熟练地调出了她们两个以及那最后一个尚未被送进来的、同样也是出身显赫的“替罪羊”的详细个人档案。我将这三份代表着三条年轻的、即将被我彻底掌控的生命的档案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打包。然后我点开了一个我刚刚才添加上的特殊加密通讯频道。

频道的另一端是一个由一只盘踞着皇冠的、威严的雄狮所组成的华丽家族徽记——奥托家族。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将那份打包好的“货物清单”直接发送了过去。在发送完毕后,我又附上了一句充满了“职业操守”和“善意提醒”的简短信息。

【To: 凯撒·冯·奥托 议员】

“议员大人,您‘预定’的‘货物’已经全部到齐了。这是她们的详细资料,请您过目。个个都如您所愿,是那种‘很有精神’的、未经雕琢的‘好苗子’。那么关于她们最终的‘处理方式’以及您之前所提到的那份小小的‘报酬’您看……”

我将“皮球”以一种最直接、最商业化的方式踢了过去。然后我便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等待着那只老狐狸的回复。

而创作台前那两个女孩在看到我这番当着她们的面,就将她们当成“货物”一样进行“交易”的操作后,彻底地陷入了呆滞。她们终于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可以被明码标价的、用来交易的“商品”。莫妮卡那份强撑出来的“骄傲”彻底地碎了,而艾蕾娜则连哭泣都忘记了。她们只是用一种空洞的、绝望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这个掌控着她们最终命运的“人贩子”。

……

终端很快就震动了一下,凯撒议员的回复简洁而充满了上位者的“满意”和“果断”。

【From: 凯撒·冯·奥托 议员】

“哈哈哈!好!E735执行官,您的效率实在是让我惊喜!这批‘货物’我很满意!就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全要了!至于‘报酬’那件‘幽灵’,我今晚就会派人亲自送到您的府上。另外为了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成功,我决定再额外附赠您一个……小小的‘礼物’。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回复的最后他还附上了一个充满了“心照不宣”意味的眨眼表情符号。我看着这条回复,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胜利的微笑。鱼儿已经彻底地咬死了钩。

我关掉通讯,然后我才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我走到那两个早已被现实击溃了所有精神防线的可怜“商品”面前。我看着她们那双空洞的、麻木的、如同死鱼般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同情”和“无奈”的、仿佛在为她们感到“惋惜”的虚伪表情。然后我用一种仿佛在“说出真相”来让她们“死个明白”的、充满了“慈悲”的语气轻声地对她们说道:

“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恨我。”

我看着她们那双因为我的话而泛起一丝微弱的“波澜”的眼睛,将那口早已准备好的巨大“黑锅”毫不犹豫地甩了出去。

“因为整件事从头到尾都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是有人想要你们的命,想要让你们背后的家族彻底地从北境的能源版图上消失。”

我看着她们那双瞬间从“麻木”变成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睛,缓缓地说出了那个足以让她们陷入更深沉的、充满了“政治阴谋”的、绝望的深渊的名字。

“而我……”

我向她们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无辜”和“身不由己”的无奈微笑。

“我只是一个被他选中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

“‘帮手’而已。”

我那番充满了“真诚”与“无奈”的“真相”,像两把最锋利的、淬满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了莫妮卡和艾蕾娜那早已濒临崩溃的心脏。凯撒·冯·奥托,那个在帝国上议院里呼风唤雨的、她们的父辈都要小心翼翼去应对的庞然大物!原来想要她们命的竟然是他!原来这场她们从头到尾都看不懂的“栽赃陷害”,根本就不是什么学生间的恩怨,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来自帝国顶层的残酷“政治清洗”!这个认知比之前所有的恐惧和绝望都要来得更加沉重,也更加令人窒息。她们连同她们背后的家族,在奥托家族这头真正的“雄狮”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所有的反抗,所有的辩解,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她们完了。

彻底地完了。

我看着她们两人那双彻底被名为“宿命”的巨大黑暗所吞噬了的空洞眼睛。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我缓缓地走上前,用一种仿佛在宣布一个“好消息”般的、充满了“慈悲”的语气对她们说道:

“不过你们俩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看着她们那双因为我的话而泛起一丝微弱“困惑”的眼睛,继续说道:

“就在刚才,仁慈的、伟大的凯撒议员已经亲自下达了最新的指示。”

“考虑到你们两人的家族毕竟也曾为帝国立下过一些微不足道的‘功劳’,所以他决定法外开恩。”

“你们俩的‘公开处刑’已经被他正式改为……‘私下处理’了。”

我将那份充满了“肮脏交易”的“结果”,包装成了一份来自“上位者”的无上“恩典”。

“这意味着你们至少可以保留住最后的一丝‘体面’,不必像个小丑一样在所有人的面前被公开地‘净化’掉了。”

然后我看着她们那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的眼睛。我无情地将这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地掐灭。我指了指那最后一个尚未被送进来的“替罪羊”的资料。

“接下来你们三个都将会被送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们的死活,你们的未来,都将由仁慈的奥托家族来亲自‘接管’。”

我看着她们,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爱莫能助”的、仿佛在与她们“划清界限”的、解脱般的微笑。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你们就跟我安格斯·E735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我只是转过身,然后在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我悄悄地对着那个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倾听者”——上杉绘梨衣,下达了一道无声的、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最后“指令”。

【……绘梨衣。】

【……现在去‘聆听’她们。】

【……我想知道当一个灵魂在经历了‘希望’与‘绝望’的反复过山车之后,在得知自己即将被当成‘货物’一样送给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新主人’时……】

【……她们那最后的、可怜的‘思想’里究竟还剩下些什么东西。】

【……这将是她们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故事’。】

【……仔细地听。】

【……然后一字不差地全部告诉我。】

在我那道无声的“指令”下达之后。角落里那个一直安静地抱着小怪兽的绘梨衣,她那双空灵的眼睛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她进入了“聆含”的状态。而我则好整以暇地重新走回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我拿起我的个人终端,然后将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猎物”的资料调了出来,摆在了桌面上。我做出一副仿佛在“例行公事”地核对最后一份“货物清单”的模样。

……

片刻后,处刑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被押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冷艳的、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女孩。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既没有莫妮卡的愤怒,也没有艾蕾娜的恐惧。她只是用一种冰冷的、仿佛在看死物一般的眼神看着我,也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仿佛对她而言,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就像一座由最纯净的冰雪雕琢而成的、美丽的、不会融化的冰雕。

我看着她那双比我工作室里任何一把“画笔”都要更冰冷的银灰色眼眸。我知道这就是凯撒议员口中那个最“桀骜不驯”的、也是他最期待的“主菜”。我举起了我的终端,一道冰冷的、蓝色的扫描光束从她那张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的脸上缓缓地扫过。

【……档案读取中……】

【……档案读取成功……】

一份同样充满了“罪恶”的、伪造的档案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违规者档案:A-115】

姓名: 莉莉安娜·冯·罗斯柴尔德

家族背景: 罗斯柴尔德家族(旧时代金融帝国的直系后裔,现帝国影子议会成员之一,与奥托家族在多个领域存在深度利益冲突)

年龄: 18岁

人种: 高加索(纯血)

身体数据: 身高175cm,体重55kg,三围91-61-90

评级: A+

外阴类型: 郁金香型 (Tulip)

身体状态: 处女(已确认)

违规记录(伪造): 盗窃帝国一级执行官E735个人所属“处刑工具”的主谋。经查证,其利用家族势力胁迫并指使莫妮卡·冯·海因茨与艾蕾娜·德·瓦卢瓦,共同实施了此次性质极其恶劣的、针对帝国命官的“刺杀预备”行为。

处决意见: 秘密处决,以“意外失踪”上报。家族方面已由奥托议员亲自进行“沟通”。

我看着那份由苏小小和凯撒联手炮制出来的、堪称“天衣无缝”的、足以让一个强大的家族都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罪名,心中对那只老狐狸的狠辣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他不仅要得到“猎物”,他还要借着我的手去狠狠地咬他最大的“政敌”一口。而我则成了他这场肮脏的政治斗争中那把最好用也最“见不得光”的刀。

我关掉终端,然后我抬起头,看向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一座冰雕一样静静地站立着的银发少女。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的脑海中也清晰地响起了来自绘梨衣的、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机器般精准的“同声传译”。

【……精神链接已同步。】

【……目标A-113:莫妮卡·冯·海因茨思维表层信息读取中……】

【……“凯撒……奥托……那个老混蛋……原来是他……原来是他……我们海因茨家完了……”……】

【……“私下处理?呵呵……恐怕是比死还要更可怕的地狱吧……”……】

【……“反抗……还有用吗?……没有用了……都结束了……”……】

【……情绪波动分析:由‘愤怒’转为‘绝望’。精神防线已崩溃。当前状态:‘待宰的羔羊’。】

【……目标A-114:艾蕾娜·德·瓦卢瓦思维表层信息读取中……】

【……“不要……不要把我送过去……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把我送给那个老恶魔……”……】

【……“死……我想死……让我现在就死吧……至少能死得干净一点……”……】

【……“对不起……爸爸……妈妈……我给家族蒙羞了……”……】

【……情绪波动分析:由‘恐惧’转为‘彻底的放弃’。求生意志已清零。当前状态:‘破损的人偶’。】

我静静地“聆听”着那两个已经彻底沉入绝望深渊的灵魂那最后的、悲哀的“心声”。然后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新来的、也是最特别的“第三个猎物”。我看着莉莉安娜那双比冰雪还要更冰冷的银灰色眼眸,我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属于“艺术家”在看到最顶级的“素材”时那种无法抑制的“创作欲”。

我向她走了过去。

【…………】

【…………】

连接似乎没有成功建立,什么都没有读到,只有经过一些处理的杂音。我看着绘梨衣,疑惑地问她怎么回事。我正饶有兴致地等待着“聆听”那座美丽冰雕内心深处究竟隐藏着何种波澜壮阔的“故事”时——

我的脑海中那清晰的“同声传译”却忽然变成了一片充满了“滋啦”声的混乱“静电噪音”。

【…………滋……滋啦…………】

【……链接……尝试……失败……】

【……目标精神壁垒……强度……过高……】

【……无法……滋……无法穿透……】

【……警告……警告……侦测到……反向精神探触……】

“唔!”

角落里那个一直保持着“聆听”姿态的绘梨衣,忽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她那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她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直接从沙发上摔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怀里那个红色的、小怪兽形状的布偶也脱手而出,滚落到了一旁。

“绘梨衣!”

我心中一惊,再也无法维持那副“看戏”的姿态。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她的身边,将她那冰凉的、正在微微颤抖的、小小的身体扶了起来。我看到她的鼻孔里竟然渗出了一丝丝鲜红的血迹,她那双空灵的眼睛也变得有些涣散,脸上充满了因为精神力遭到反噬而产生的痛苦和疲惫。

这……

这怎么可能?!

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我的目光像两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射向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一座冰雕一样静静地站立着的银发少女——莉莉安娜。我看着她那张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的脸上,看着她那双比冰雪还要更冰冷的银灰色眼眸,然后我看到了,我看到她那一直紧闭着的、如同玫瑰花瓣般优美的嘴唇,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充满了“嘲弄”和“不屑”的冰冷弧度。

仿佛在说:

“就凭你这点不入流的‘小把戏’……”

“也想窥探我的‘灵魂’?”

“可笑。”

我看着绘梨衣那副因为精神力遭到反噬而显得无比痛苦和虚弱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怒火瞬间就冲上了我的大脑!我将绘梨衣小心翼翼地交给赶过来的白梦妍,让她扶住。然后我从地上站起身,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依旧保持着冰冷嘲弄微笑的银发少女。

“你……”

我刚想开口用我最擅长的方式去摧毁她那份可笑的骄傲。然而就在这时,被白梦妍扶在怀里的绘梨衣却缓缓地抬起了头。她那双有些涣散的眼睛再次聚焦在了莉莉安娜的身上。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所有的痛苦和疲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神祇”的、被凡人冒犯了的、绝对的“漠然”。

她看着莉莉安娜,歪了歪她那颗小小的脑袋,然后用一种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充满了“困惑”的语气轻声地说道:

“咦?”

“原来在你的‘故事’里还藏着一个……不听话的、会咬人的、小小的‘看门狗’啊。”

她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让在场的所有人——我、苏梓琳、白梦妍,甚至连莉莉安娜自己都愣了一下,没有明白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然而下一秒,绘梨衣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动作。她伸出了她那只纤细的、白皙的、还沾着一丝血迹的小手,然后对着莉莉安娜的方向在空中轻轻地做出了一个仿佛在捏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的动作。

“唰。”

她轻轻地发出了一个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充满了“童趣”的拟声词。

“拿掉了哦。”

她看着莉莉安娜,脸上露出了一个纯粹的、天真的、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讨厌的蚊子般的、无所谓的微笑。

……

而就在她做出那个“捏碎”动作的同一瞬间,一直像座冰雕一样高傲地站立着的莉莉安娜,她的身体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双比冰雪还要更冰冷的银灰色眼眸瞬间就瞪大了!瞳孔中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了一种名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剧烈情绪!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一种仿佛自己灵魂深处某个最重要、最核心的、用来保护自己所有秘密的“东西”被一股无法理解的、无法抗拒的、更高维度的“力量”给强行地、粗暴地从自己的脑子里“挖”了出去的、那种巨大的、空洞的“失落感”和赤裸裸的“恐惧感”瞬间就淹没了她的所有理智!

她看着绘梨衣,看着那个正对着自己露出天真无邪笑容的娇小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孩。她那张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比之前莫妮卡和艾蕾娜加起来还要更深刻、更强烈的……

绝对的“恐惧”。

……

而我在旁边看着这完全超出了我理解范畴的、堪称“神迹”的一幕,我也第一次真正地认识到了,我到底从那座断头台上“救”下来的是一个……

何等可怕的“怪物”。

绘梨衣那轻描淡写的、一个“捏碎”的动作所带来的后续效应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恐怖。莉莉安娜那座由骄傲和秘密构筑的、坚不可摧的“冰山”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了。她那双银灰色的、冰冷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神采,那份属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继承人的、与生俱来的高傲和从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只是用一种看着“神”或者说看着“恶魔”的、充满了极致恐惧和敬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正被白梦妍扶在怀里、脸上还带着一丝天真无邪笑容的娇小绘梨衣。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那引以为傲的、经过了家族最严苛训练的、足以抵抗帝国最先进的“思维干扰器”的精神壁垒,在绘梨衣那不讲任何道理的、天赋异禀的“神技”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层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而我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后怕之后,心中涌起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几乎要让我整个人都为之战栗的“狂喜”!

强大!

这才是真正的无法被复制的独一无二的强大!有了绘梨衣这个可以无视任何科技、直接从“灵魂层面”进行攻击的“BUG”级存在,我和我的“家人”们才算是真正拥有了可以与那些所谓的“顶层贵族”相抗衡的、最核心的“底牌”!

我看着那个已经彻底被吓傻了的、美丽的“冰雕”。我知道现在是时候去收获我的“战利品”了。我缓步走到了莉莉安娜的面前,没有再用任何言语去刺激她,只是伸出手,像一个最仁慈的“神父”在安抚一个迷途的羔羊一样,我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如同月光般美丽的银色长发。然后我当着房间里所有人的面,用一种无比平静的、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的语气,对她也对所有人宣布道:

“从今天起。”

“莉莉安娜·冯·罗斯柴尔德这个名字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话而微微泛起一丝波澜的空洞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掌控感”和“慈悲”的、属于“神”的微笑。

“你知道了我小家伙的秘密,我不能将你活着交出去了,请选择你的死法吧,还是跟陈雪一样直接窒息着到达天堂吗?”

我这句话在她耳边偷偷地说,此时我已经和她建立起了精神链接,我正在偷窥着她的秘密。我那充满“掌控感”和“慈悲”的宣告在空旷的工作室里回响。

但我真正的“审判”却并非通过声音来传达。就在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莉莉安娜那头柔顺银发的瞬间,一股与绘梨衣那纯净精神力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黑暗气息的、属于我的“精神触角”悄无声息地探了出去。它轻易地就穿透了那道早已被绘梨衣撕开的巨大“精神缺口”,然后像一条最贪婪的毒蛇,直接钻进了莉莉安娜那片早已门户大开的、混乱的、不设防的意识之海。

【……精神链接强制建立。】

【……目标灵魂深层信息读取中……】

一瞬间,无数的、属于莉莉安娜·冯·罗斯柴尔德的最隐秘的“秘密”像一部被按下了快进键的高清电影,疯狂地涌入了我的大脑!我“看”到了,我“看”到她在家族那间戒备森严的、冰冷的实验室里,是如何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用各种冰冷的仪器,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精神力强化改造”的。我“看”到她那所谓的“精神壁垒”根本就不是什么天赋,而是一件由罗斯柴尔德家族耗费了无数资源,秘密植入她大脑深处的、用来防御帝国“思维审问”的最高科技结晶——“灵能守护者-3型”的生物殖装!而刚才绘梨衣那个连流体力学都懒得去“理解”的“小怪兽”,竟然只用了一个随手的、充满了“童趣”的动作,就将这件代表着帝国最高科技结晶之一的、价值连城的“生物殖装”给……从灵魂层面彻底地捏碎了。

何等的……讽刺。

我“看”到她之所以会被奥托家族如此轻易地“栽赃”,是因为她确实在暗中策划着一场针对我们李家和奥托家在北境矿区的重大“商业破坏”行动。只不过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已经被那只更狡猾的“老狐狸”给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了而已。我“看”到她那冰冷的外表之下所隐藏的、那份对家族的绝对忠诚,以及对那个将她当成一件“工具”来培养的、她那威严而又冷酷的父亲的、既敬畏又渴望得到认可的复杂感情。我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就将她这十八年来所有最真实的、最隐秘的“故事”都看了个一干二净。

而在现实世界里,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我俯下身,将我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她那只冰凉的、形状优美的、如同精灵般的耳朵上。我用一种只有她和与她“灵魂相连”的我才能“听”到的、最低沉、最温柔、也最残忍的“私语”,悄悄地对她说道:

“莉莉安娜。”

我的声音像一阵从地狱深处吹来的温暖微风。

“你知道了我小家伙的秘密。”

“所以很抱歉。”

“我不能将一个活着的你交出去了。”

我感受着她那具因为我这句最终的“死刑宣判”而瞬间变得彻底僵硬的冰冷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慈悲”和“怜悯”的、属于“神”的微笑。

“不过你放心。”

“看在你为我提供了这么多有趣的‘故事’的份上……”

“我会给予你选择自己‘结局’的权力。”

我看着她那双已经彻底被名为“绝望”的无尽黑暗所吞噬了的银灰色眼眸,将那个充满了“既视感”的、仁慈的“选择题”摆在了她的面前。

“是想和刚才那个叫陈雪的女孩一样……”

“在极致的、窒息般的‘欢愉’中抵达天堂?”

“还是想体验一下其他更‘有趣’的、能让你这具完美的‘冰雕’绽放出更‘绚丽’的色彩的……”

“‘死法’呢?”

在我那充满了“慈悲”的、最终的“选择题”落下之后。莉莉安娜那具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所彻底冰封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双空洞的、死灰色的眼眸缓缓地抬了起来,她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在她眼中已经与“恶魔”无异的脸。然后我“听”到了,我“听”到她那片早已被黑暗吞噬的、混乱的意识之海深处传来了一句充满了无尽“怨毒”和“不甘”的无声“咆哮”。

【……你……你这个……怪物……】

【……杀了我……现在……立刻……杀了我……】

【……我莉莉安娜·冯·罗斯柴尔德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在你这种肮脏的、卑劣的家伙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她在用她那最后的一丝、属于“贵族”的可怜“骄傲”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她想激怒我,她想让我因为愤怒而用最干脆、最直接的方式终结她的生命,从而来保全她那最后的一丝所谓的“尊严”。我“听”着她那充满了“骨气”的可笑“心声”,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愉悦的、充满了“恶劣趣味”的残忍微笑。

“是吗?”

我同样用精神链接将我那充满了“嘲弄”和“不屑”的“声音”,直接灌入了她的大脑。

“你觉得在我面前你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精神对话”而瞬间从“怨毒”变成了“震惊”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森然。

“你越是想死得‘有尊严’。”

“我就越是想让你死得……最‘没有尊严’。”

“你越是想‘反抗’。”

“我就越是想看到你在我身下是如何……‘沉沦’的。”

我这番充满了“恶劣”和“掌控欲”的“精神宣言”,像一把最锋利的、烧得通红的铁钳,狠狠地夹碎了她那最后的一丝可怜“骄傲”。

【……不……你……你到底……是谁……】

她那混乱的意识中,只剩下这句充满了“恐惧”和“不解”的破碎疑问。我没有再回答她,因为我已经决定要用“行动”来让她彻底地“理解”我到底是谁。

我直起身,然后当着房间里所有人的面。我再次伸出手,缓缓地脱掉了我那件刚刚才处理完陈雪后重新穿上的、纯白色的、禁欲的衬衫。然后是那条笔挺的、黑色的西裤。我再一次将自己那充满了力量感的、温热的、属于“雄性”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她们的面前,展现在了这个即将被我彻底“雕琢”的、最顶级的“艺术品”的面前。我看着她那双因为眼前这幅充满了“侵略性”和“原始”的画面,而瞬间被巨大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恐惧”所彻底淹没了的银灰色眼眸。我知道她所有的“抵抗”都已结束。

接下来的将是一场由我全权主导的、漫长的、深入灵魂的……

“‘艺术创作’。”

我继续拿着头罩说:“你不选的话,我就给你选了。上面沾满了陈雪的口水,我懒得擦了,继续用吧。”

我赤裸着身体,缓步走到旁边的清洗槽前。苏梓琳早已将陈雪那具美丽的“素材”清洗得干干净净,此刻正像一件等待包装的商品,静静地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台面上。而那个由我亲手取下的、透明的亚克力呼吸面罩,则被她随意地丢在一旁。我伸出手,将那个面罩拿了起来。我看着面罩的内侧,那上面还残留着陈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因为高潮和窒息而无法控制地流淌出来的、晶莹的、充满了她个人气息的唾液和泪痕。

我没有去擦拭它。我只是拿着这个沾满了另一个女孩“体液”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头盔”,重新走回到了莉莉安娜的面前。我将这个面罩在她那双充满了极致恐惧和厌恶的银灰色眼前,轻轻地晃了晃。然后我俯下身,再次用那种充满了“慈悲”和“善意”的、魔鬼般的语调,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莉莉安娜。”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好要选择哪一种‘结局’呢。”

我看着她那因为我的话和眼前这个“肮脏”的头盔而剧烈颤抖着的、美丽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无奈”和“体贴”的虚伪微笑。

“既然你不选的话……”

“那就只能由我来帮你选了哦。”

我将那个面罩又向她的脸凑近了一点点,让她能更清晰地闻到那上面残留着的、属于另一个“失败者”的、充满了欲望和死亡的陌生气息。

“正好这个面罩上面还沾满了刚才那个叫陈雪的女孩的口水呢。”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这句充满了“恶心”和“羞辱”的话语,而瞬间从“恐惧”变成了“极致的厌恶”的、高傲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恶劣。

“你看,我这个人很懒的。也很讲究‘环保’。”

“所以擦我就懒得擦了。”

“我们就……继续用吧。”

“让你们两个美丽的‘艺术品’以这种最‘亲密’的方式,进行一次跨越了‘生死’的……灵魂交流。”

“你觉得怎么样?”

我这番充满了极致羞辱和恶劣趣味的话语,像一把最肮脏的、生了锈的、淬满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莉莉安娜那颗早已被恐惧占据,但依旧保留着最后一丝“贵族式洁癖”和“骄傲”的心脏。

“不……!”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厌恶和崩溃的尖叫,终于从她那一直紧闭着的、优美的嘴唇里冲了出来!她那双比冰雪还要更冰冷的银灰色眼眸,瞬间就因为这股无法忍受的“恶心感”而泛起了生理性的、屈辱的泪水。让她去戴一个沾满了另一个女人的、肮脏的口水的头盔?让她去呼吸那个在她看来连给她提鞋都不配的、下等人的“气息”?这对她而言,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更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她第一次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那具被束缚带紧紧固定在创作台上的、美丽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了滚油里的、濒死的美人鱼,疯狂地扭动着反抗着!

“你……你这个……恶魔!变态!”

她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所有的“高傲”和“冰冷”都在这一刻被一种最原始的、属于女性的、对“肮脏”的本能厌恶所彻底取代!

“你杀了我!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

“我死也绝不会戴上那个……恶心的东西!”

她在用她那最后的一丝力气,进行着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反抗”。

而我看着她这副因为“厌恶”而剧烈挣扎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无比“动人”的模样,心中那份属于“艺术家”的、变态的“创作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畅快地笑了。

“哦?”

我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愤怒和厌恶火焰的、美丽的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赞许”和“鼓励”的、恶魔般的微笑。

“这才对嘛。”

我将那个“肮脏”的头盔暂时地放在了一旁。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渗出了一层细密香汗的、光滑的、美丽的脸颊。

“这才像我最期待的、那个‘有点反抗精神’的、完美的‘艺术品’该有的样子嘛。”

我看着她那双因为我的话和我的触碰,而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疑”和“不解”的眼睛,将那个充满了“仁慈”和“虚伪”的“选择题”再一次摆在了她的面前。

“你看,我其实是很‘民主’的。”

我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温柔。

“既然你这么讨厌那个‘头盔’。”

“那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看着她那双在我的话语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的眼睛,缓缓地说出了那个充满了“恩赐”意味的最终“选项”。

“只要你现在亲口对我说……”

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恶俗的、魔鬼般的低语说道:

“‘主人,请您用您那……最肮脏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东西来……狠狠地填满我这具高贵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体吧’……”

“只要你能把这句话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我看着她那双已经彻底被我这番充满了极致羞辱和淫秽的话语,给震撼到无法思考的、美丽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邪恶。

“那么我就可以大发慈悲地收回那个让你感到‘恶心’的……”

“‘小头盔’哦。”

我拿着那个沾满了另一个女孩“痕迹”的头盔,缓步走向那座早已被恐惧和羞辱所淹没的“冰雕”。莉莉安娜看着我手中那个越来越近的、在她眼中象征着“终极肮脏”的物体,她那份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宁死不屈的“决心”瞬间就土崩瓦解。

“不……不要……求求你……我错了……我……”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厌恶,身体也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带动着整个创作台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我没有理会她,我只是停在了她的面前。然后我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个“稻草人”一样靠在墙边、脸色惨白、一动不动的“第一助手”——白梦妍。

“梦妍。”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无法抗拒的魔咒,让她那早已麻木的神经猛地一颤。她抬起头,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对即将到来的“命令”的本能抗拒。我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和蔼可亲”的、属于“导师”的微笑。然后我向她下达了她成为我助手以来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实践任务”。

“过来。”

我的声音不容置疑。白梦妍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她还是迈着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将手中那个冰冷的、透明的“头盔”塞进了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变得冰凉刺骨的、颤抖的小手里。然后我指了指那个还在疯狂挣扎的莉莉安娜。

“去帮我固定好它。”

我的命令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去亲手为这个高贵的、美丽的、还在反抗的“同类”戴上这个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刑具?!

“不……大人……我……我做不到……求您了……我……”

白梦妍的眼泪瞬间就决堤了,她拼命地摇头,想要将手中的头盔扔掉,但我的眼神却像两座无形的大山,将她死死地压在了原地。我没有发怒,只是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失望”和“惋惜”的表情。然后我用一种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充满了“感慨”的语气轻声地说道:

“唉……看来我还是……看错你了啊。”

“我以为你是不同的。”

“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艺术’。”

“原来你也和那些只会用眼睛看、用脑子想的、愚蠢的‘凡人’没什么区别。”

我这番充满了“失望”的话语,比任何严厉的训斥都更让她感到心如刀割。

“不……不是的……大人……我……”

她拼命地想解释,想挽回那份她最珍视的、来自我的“信任”和“特殊”。而我则给了她最后的一击。我不再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旁边那个一直用一种冷静的、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一切的苏梓琳。

“苏梓琳。”

“在。”

“看来我的‘第一助手’这个位置还是……”

“不要!!!”

一声尖锐的、充满了“恐惧”和“决心”的尖叫,猛地打断了我的话!是白梦妍!她看着我,那双被泪水浸泡得通红的、兔子般的眼睛里,所有的“软弱”和“恐惧”都在这一刻被一种害怕失去“珍宝”的极致“占有欲”所彻底取代!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然后抱着那个冰冷的“头盔”,转过身,像一只被逼到了悬崖边不得不张开獠牙的、愤怒的“小兔子”。她冲向了那个还在疯狂挣扎的莉莉安娜!她用尽了全身的、所有的力气!将那个沾满了另一个女人“痕迹”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头盔”,狠狠地按在了莉莉安娜那张充满了惊恐和厌恶的、美丽的脸上!然后她像一头被激怒了的、护食的幼兽,用一种近乎于“撕咬”的粗暴动作,将那个面罩死死地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看着我那双依旧挂着泪痕,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执拗”和“邀功”意味的复杂眼睛,仿佛在说:

“看……大人……”

“我做到了。”

“所以您不可以……不要我……”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亲手逼出来的、既可怜又可爱的“小恶魔”模样,心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

我走上前,没有去夸奖她。我只是当着她的面伸出手,亲自拉紧了莉莉安娜脖颈处那根可以彻底隔绝空气的黑色橡胶束带。然后我才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创作台上那个已经彻底停止了挣扎的、美丽的、高傲的、即将被我彻底“玷污”的“艺术品”。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艺术家”在即将落笔前,那种充满了期待和兴奋的温柔微笑。

“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声音轻柔而又残忍。

“莉莉安娜·冯·罗斯柴尔德。”

“你的‘私人处刑’……”

“现在正式开始。”

在我那如同最终宣判般的温柔低语落下之后,我不再有任何的迟疑。我赤裸的身体带着一股充满了“占有欲”和“惩罚”意味的灼人热浪,缓缓地覆盖了上去。

我进入了她。

那个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高贵的、圣洁的、属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继承人的……最后的“禁区”。

“唔——!!!!”

一声被死死地压抑在呼吸面罩之下的、充满了极致的“痛苦”、“羞耻”和“屈辱”的凄厉悲鸣,瞬间就从莉莉安娜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那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的、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给硬生生地、活生生地捅穿了身体般的撕裂剧痛,疯狂地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那具因为戴上了“肮脏”的头盔而早已紧绷到了极限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即将绷断的弓,猛地向上弹起!她那双美丽的银灰色眼眸骤然睁大!瞳孔中所有的“高傲”和“理智”都在这一刻被这股最原始、最粗暴的、来自于“肉体”的、绝对的“痛苦”给彻底地碾碎了!

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她那具被束缚带紧紧固定在创作台上的、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美丽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的、濒死的银龙,用尽了全身的、所有的力气疯狂地扭动着反抗着!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那坚硬的、冰冷的皮革里,几乎要将指尖都折断!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浓郁的、充满了铁锈味的血腥气,瞬间就在她的口腔里弥漫开来!她想尖叫!她想咒骂!她想用尽一切的方式来发泄这股让她生不如死的剧痛和屈辱!

但她不能。

因为她那唯一的可以与外界联通的“出口”,早已被那个冰冷的、充满了另一个女人“气息”的亚克力面罩给死死地封住了。她只能将所有的“声音”都绝望地咽回自己那颗早已被撕裂得支离破碎的……高傲的心脏里!

而我看着她这副剧烈挣扎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无比“动人”的模样,心中那份属于“征服者”的、变态的“满足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愉悦”!

要不是我刚才在陈雪的身上已经狠狠地发泄过了一次,恐怕光是感受着她这具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充满了“处子”的弹性和绞杀力的、剧烈反抗的绝美躯体……我可能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喷薄而出了。

“反抗吧……”

我俯下身,在她那因为剧痛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着的、可怜的耳边如同魔鬼般低语着。

“尽情地反抗吧……”

“你越是挣扎越是反抗……”

“我就越是……兴奋啊……”

我加快了我的速度,每一次深入都像一柄最无情的、攻城拔寨的“战锤”,每一次撞击都像一道最滚烫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烙印”,狠狠地烙印在她那最敏感、最脆弱、也最从未被任何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的灵魂深处!

窒息感开始传来。因为剧烈的挣扎和疼痛,她肺里的空气正在被飞速地消耗着。她的大脑开始出现一阵阵的、因为缺氧而产生的眩晕和空白。而就在这时,一种陌生的、奇异的、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快感,也开始从她那早已被疼痛所麻痹的、身体的最深处悄然地不受控制地滋生了出来!那股快感像一条最狡猾的、最阴险的毒蛇,它顺着她那早已崩溃的神经末梢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所到之处,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开始被它那充满了魔力的“剧毒”给一点一点地麻痹、融化和同化!

【……不……不要……】

【……这种……这种感觉……是什么……】

【……好……好奇怪……身体……身体不听使唤了……】

【……停……快停下来……】

【……但是……但是……又……又不想……让他停下来……】

我“听”着她那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破碎“心声”。我知道她那最后的一道名为“理智”的防线也即将被彻底地摧毁了。我再次加快了速度,我要将她那高贵的、圣洁的灵魂从那座她自己用“骄傲”和“纯洁”所构筑的、虚假的“神坛”上给狠狠地拽下来!然后让她在我的身下,在极致的“窒息”与“高潮”中彻底地堕落成一个只会追逐“快感”的、最卑贱的、最淫荡的……

“母狗!”

终于!在她一次最剧烈的、全身性的、如同被高压电流给狠狠地击穿了身体般的巨大抽搐中!在她那双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美丽的银灰色眼眸骤然睁大,瞳孔在瞬间彻底地涣散的那一刻!一股比陈雪还要更加汹涌、更加滚烫、也更加充满了“处子”的、独特的、甜腻气息的爱液狂潮,伴随着她灵魂深处那最后一声充满了“解脱”和“沉沦”的无声“悲鸣”——

疯狂地喷薄而出!

而她的生命也在这场由我亲手为她打造的、最极致的、充满了“羞辱”与“欢愉”的、窒息般的性-爱高潮中——

彻底地迎来了终结。

……

我缓缓地从她那具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温度的、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冰雕”中退出。然后我直起身,我没有去看她,也没有去看旁边那两个早已被眼前这场充满了“暴力”和“色情”的、极致的“死亡艺术”给彻底震撼到无法思考的新助手。我只是平静地走回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我拿起我的终端,然后将那最后一个并非议员要求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因为“学业评级过低”而被送上来的“违规者”的资料调了出来。

新的“工作”还要继续。我跟议员发信息说我已经处理掉了其中一个,尸体正在清洗中,另外两个双胞胎已经打包好,等待他们派人来叫他一起给带走,然后终端扫描最后一个女生的信息。在完成了对莉莉安娜这件“顶级艺术品”的创作之后,我心中那份因为“被觊觎”而产生的怒火已经彻底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了一切的、心满意足的“贤者时间”。

我悠闲地穿好我的衣服,然后我走到办公桌前,点开了那个与凯撒议员进行“罪恶交易”的加密通讯频道。我用一种仿佛在向客户汇报“工作进度”的、充满了“职业操守”的平静语气,给他发送了一条信息。

【To: 凯撒·冯·奥托 议员】

“议员大人,您‘预定’的那三件‘很有精神’的‘艺术品’我已经‘处理’掉其中一个了。”

“就是那个叫‘莉莉安娜’的、最桀骜不驯的。她的‘反抗精神’实在是……太有趣了。让我一时没有忍住,不小心就……‘玩’坏掉了。”

“她的尸体现在正在清洗中。品相绝对完好。相信一定能成为您收藏室里一件最特别的‘展品’。”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稍微有点‘胆小’的、应该是双胞胎姐妹吧?我已经让人将她们打包好了。就放在净化中心的3号冷藏室里,等待着您的‘接收人’随时过来取货。”

“您可以让您的人在来取她们两个的时候,顺便把那个‘坏掉的’也一起带走。”

我这番话既是在“汇报工作”,也是在“敲打”他。我在用一种最“漫不经心”的方式来告诉他——

你看,你最看重的、那个背景最深厚的“主菜”已经被我随手就给“玩”死了。所以你最好快点把你想要的“东西”都拿走。否则万一我哪天又“手滑”了,把你剩下的那两个“宝贝”也给“玩”坏了。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

在发送完这条充满了“威胁”和“催促”意味的信息后,我便不再理会。我知道那只老狐狸在看到这条信息后,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派人过来处理这些“手尾”。我只需要处理好我自己的最后一件“工作”就可以了。

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一直被两个纪律部执行员押在门口,从头到尾都像个“透明人”一样见证了这一切的最后一个“处决目标”。她不是议员要求的处理目标,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因为“评级过低”而被这个冰冷的系统所淘汰掉的“失败者”。她看起来很普通。黑色的及肩短发。中等的不好也不坏的身材。一张没什么特点的、丢在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大众脸。她的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早已认命了的、彻底的“麻木”。她就像一道在品尝完了所有山珍海味之后,端上来的最普通的、清汤寡水的白米饭。让我提不起任何的“创作”兴趣。

我看着她,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丝想要快点“下班”的不耐烦情绪。我走到她的面前,然后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我的终端。一道冰冷的、蓝色的扫描光束,从她那张麻木的、毫无生气的脸上缓缓地扫过。

【……档案读取中……】

【……档案读取成功……】

一份同样也是平平无奇的、充满了“失败”气息的档案,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违规者档案:D-782】

姓名: 铃木爱(Suzuki Ai)

家族背景: 无(其父母均为帝国最底层的、负责清理城市垃圾的D级工人)

年龄: 16岁

人种: 东亚

身体数据: 身高163cm,体重51kg,三围83-64-85

评级: D-(全科目均为“勉强及格”或“不及格”状态)

外阴类型: 面包型 (Bun)

身体状态: 处女(已确认)

违规记录: 综合评级过低,连续三个学期在“未来价值潜力评估”中被系统判定为“无任何培养价值的、纯粹的社会资源占用者”。

处决意见: 标准流程处理。其身体所有可用器官将被摘除,用于补充帝国B级以上的公民器官库。其余部分则作为“普通蛋白质”供给学园食堂。

我看着这份充满了“平庸”和“无价值”的档案,心中那丝“不耐烦”的情绪变得更加浓郁。我甚至都懒得再跟她说任何一句话。我只是对着她挥了挥手,然后对旁边那两个神情冷漠的纪律部执行员,用一种处理一件“垃圾”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最终的命令。

“这个太碍眼了。”

“你们两个直接带到后面的标准处理间去。”

“打一针高浓度的麻醉剂让她睡过去。然后抽血开膛,摘内脏。”

“手脚都麻利点。”

“我不想再看到她。”

我那充满了“不耐烦”的命令,像一道最终的判决,彻底终结了铃木爱那短暂而又平庸的一生。两个纪律部的执行员没有任何的迟疑,他们像拖拽一个装满了垃圾的麻袋一样,架起那个从头到尾都未曾发出过任何声音的、麻木的女孩,向着工作室后方那间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亮着惨白灯光的标准处理间走去。

很快,从那扇紧闭的金属门后就传来了一阵仪器启动的冰冷“嗡嗡”声,以及一声极其细微的、被压抑到了极致的、属于一个生命在彻底陷入永恒的黑暗前那最后的无意义闷哼。然后一切都重归于寂静。我甚至都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因为对我而言,贤者时间就是如此。在经历了两场极致的、深入灵魂的“艺术创作”之后,我所有的“激情”和“灵感”都已被彻底地榨干。此刻的她,那个名叫“铃木爱”的、虽然也还算得上清秀的女孩,在我眼中与一块普通的、等待被分解的“肉块”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处理”她了。将她交给那些只会按照标准流程操作的、冰冷的“机器”,让她以一种最没有“美感”的、最高效的方式回归“循环系统”。或许才是对她这份“平庸”最大的“尊重”。

……

一个小时后,在我已经将整个工作室都重新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时候。凯撒议员的人终于到了。来的人依旧是那两个神情冷峻的、穿着黑色紧身制服的李威家的私兵。哦不,是奥托家的。他们显然已经被那只老狐狸给“赏赐”给了李威。他们对着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充满了敬畏的军礼。然后一言不发地用一个特制的、可以隔绝一切生命气息的黑色合金冷藏箱,将那两具早已被苏梓琳清洗和打包好的、美丽的“货物”,连同那个被莉莉安娜视为“终极肮脏”的亚克力头盔,一起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接着他们又用另一个更大的冷藏箱,将莉莉安娜那具同样也被清洗干净了的、完美的、如同“冰雕”般的无头尸体,和她那颗美丽的、依旧挂着一丝“安详”微笑的头颅,一起装了进去。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其中一名私兵才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由黑色的、不知名金属打造的、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手提箱。他将那个手提箱双手恭敬地呈递到了我的面前。

“执行官大人。”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对强者的敬畏,“这是议员大人让我亲自交给您的‘礼物’。”

我接过那个入手微沉的、冰冷的手提箱。然后我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东西我收到了。”

“你们可以走了。”

“是。”

两人再次向我行礼,然后推着那两个装满了“罪恶”和“交易”的沉重冷藏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净化中心那冰冷的、长长的走廊尽头。

……

我提着那个手提箱回到了我的私人工作室。我将它放在了那张宽大的、黑曜石打造的办公桌上。然后我才缓缓地伸出手,在手提箱侧面那个充满了科技感的指纹识别器上,轻轻地按了下去。

“滴——”

一声清脆的电子音响起,手提箱无声地向上弹开。一瞬间,一股冰冷的、充满了“杀戮”和“隐匿”气息的独特能量波动从中散逸了出来。箱子内,在那柔软的、黑色的天鹅绒内衬的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套通体漆黑的、由某种我从未见过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奇异柔性材料所打造的紧身战斗服。战斗服的表面流淌着一层肉眼难以察觉的、如同水波般的微弱能量光晕。

我知道,这就是凯撒议员许诺给我的……那件可以让我在未来更好地去为他干“脏活”的……

“‘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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