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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1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1900 ℃

  “嗯!啊——肏——嗯啊……”

  阿萨拉几乎喘不上气,但她还是想说出来,想呻吟,想蜷起利爪,紧紧闭上眼睛,因为——诸神在上,这感觉太他妈爽了!一条龙在她身下,一条龙在她身上,身下的那条正猛烈地肏干着她湿漉漉的骚穴,鸡巴顶得她花心乱颤,而身上那条则占有了她紧窄的后庭,那雄伟的尺寸让她感觉菊穴几乎要被撑裂,每一寸肠肉都被无情地碾过,但她却该死地迷恋这种被填满到极限的痛楚与快感。她就像一块被夹在滚烫烙铁间的软肉,被两条同时凶猛抽送的巨龙牢牢困住。他们同时发出低沉的龙吟,而她只能浪叫着回应,在高潮般的快感冲击下,雪白的脖颈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优美的弧线勾勒出极致的臣服。细小的痉挛和难以抑制的收缩,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流窜,每一次他们的巨根在她前后穴里碾磨进出,都让她的小腹肌肉绷紧又释放。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如此汹涌,她太需要了,已经太久没有高潮过了,这样一场粗暴、坚决、毫不留情的交媾,正是她饥渴已久的身体所疯狂索求的!

  又一次几乎同步的猛力贯穿,巨大的快感爆发让她的整个身体在他们的掌控下剧烈抽搐。“啊——啊啊——”她失声尖叫,紧接着,他们同时用布满利齿的龙口叼住了她的脖颈,一个咬住了喉咙最脆弱的部位,另一个则钳制住她头角后方的敏感区域!那纯粹的、不容反抗的支配感几乎让她当场泄身,但最终喷薄而出的并非高潮的精髓,而是她四肢的力量,它们彻底融化,在她身上两条巨龙的掌控中变得绵软无力。她紧咬牙关,灼热的呼吸从齿缝间嘶嘶流过,感受着他们如何占有她,骑乘她,将她推向那销魂蚀骨的边缘,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是的!她要高潮了她要高潮了她要,要了,求你…快给我!

  母龙猛地惊醒,那濒临极致狂喜边缘的感觉如同退潮般黯淡下去——但体内被两根粗大异物塞满捅穿的触感,却丝毫没有减弱!恰恰相反,在她醒来的瞬间,两根假阳具同时嗡嗡作响,在她紧窄的花穴和后庭里剧烈震动起来。就算她刚才在睡梦中没有下意识地耸动身体摩擦床垫,此刻也绝对开始了。她紧咬下颌,四肢尖锐的龙爪深深抠入柔软的床褥,将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紧紧压在身下的床单上,疯狂地扭动、研磨。那光滑坚硬、几乎坚不可摧的贞操带冰冷的金属表面,在柔软的布料上滑过,确保了她这种徒劳的挣扎,除了能让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肌肉如何包裹、吮吸着那两根被牢牢锁住的、肥大且持续微微震颤的假阳具之外,带不来任何真正的快感。即便她此刻并非处于梦境中那即将喷发的边缘,但那场春梦无疑在她体内点燃了熊熊欲火,让她无比渴望重回那个巅峰——并且想要更多,想要一次酣畅淋漓、惊天动地的高潮,一定可以的,只要她再用力一点——再挺送得狠一点——!

  但这根本没用,阿萨拉心里清楚得很;她的贞操带以及里面那对假阳具的程序设定,被设计得太过完美,只要这鬼东西还锁在她身上,无论她积攒了多少难以忍受的欲望,变得多么淫荡难耐,都不可能让她真正高潮……最好的办法还是控制住自己,停下来,然后继续忍受这日复一日的煎熬。毕竟,不也就只剩下一两个星期了吗?或许几个星期?所以,在用冰冷的贞操带金属板又狠狠地磨蹭了几下床铺之后——好吧,也许是半分钟——好吧好吧,也许是足足好几分钟,她都在床上辗转反侧,扭动腰肢,拼命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阿萨拉终于强迫自己那不听话的、充满渴求的身体停了下来,只有轻微的颤抖还在持续,她体内湿热的嫩肉又围绕着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不甘心地紧缩了几下,徒劳地渴求着无法得到的满足。那假阳具的形状,那上面的棱角和微微凸起的结节,都感觉如此美妙,如此契合地填满了她,让她感觉既充实又空虚。她再次强行咽下一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呜咽,生怕吵醒了床上的另一个“住客”。

  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她像猫一样慵懒地舒展着四肢,打了个哈欠,考虑到体内那对玩具持续不断的细微挑逗,她动作的流畅度已经堪称令龙钦佩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她的目光落在同样被贞操束缚的同伴身上。娜娜莉那暗紫色与灰色交织的龙躯在睡梦中也并非完全静止,她的两侧身体缓慢起伏,显示着平稳的呼吸,而她的臀部也在缓慢而有规律地轻轻摇晃,显然,她体内的同款贞操带里,也塞着两根同样粗壮、不断运作的假阳具。尽管她的爪子在睡梦中只是轻微抽搐,但她那双戴着的定时爪套,却掩盖了她的利爪是否也在无意识地紧握。这些日子以来,这头母龙似乎每隔一天就要忍不住主动戴上爪套和口塞睡觉,对此,阿萨拉的心情是既庆幸又嫉妒:被爪套束缚,被粗大的口塞堵住喉咙,听起来就让这头有着性感条纹的母龙更加兴奋难耐了……而且,能如此频繁地给娜娜莉戴上口塞,意味着她至少不用在她们睡前例行的“边缘游戏”中,听她那么多、那么大声、那么直白地抱怨和哭诉自己有多么饥渴,多么迫切地想要高潮了!

  哼。这都是娜娜莉自找的。谁让她当初被几句来回的戏弄和挑衅就冲昏了头脑,动用了她的物质制造器,为阿萨拉量身定做了一个完美贴合、毫无瑕疵、还自带塞满玩具功能的贞操带,直接熔接在了她的腰臀上!不过,至少她还算有点“公平竞赛”的精神,也给自己套上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然后两龙交换了钥匙,约定直到双方都自愿放弃为止……结果她自己却立刻变成了一个麻烦精。才刚锁上没几个小时,娜娜莉就开始抓挠自己的贞操带,哼哼唧唧地向阿萨拉抱怨,说这玩意儿有多么让她分心,多么让她虚弱无力,在她特别想要的时候却无法得到满足,她怎么能忍受得了,能不能先把钥匙还给她,这不公平,阿萨拉明明有更多被锁住贞操的经验——对此,阿萨拉当然是嗤之以鼻地回应道:拜托,不管里面的玩具多大,这才一天都没到呢——等一个星期再说吧!考虑到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把她们撑得满满当当,而且程序设定不仅持续不断地用微弱的震动撩拨她们的骚心和菊穴,每天还要进行两次残酷的强制边缘控制,这一个星期绝对不轻松。但到了第三天,娜娜莉就已经开始哭着乞求了,阿萨拉实在受够了她。她半是嘲讽半是胁迫地,怂恿着她的“禁欲伙伴”把她们的钥匙扔进了一个逃生舱并发射了出去;她的计划本来是想向娜娜莉证明,就算欲火焚身,她也完全有能力进行一次太空行走把钥匙取回来,真的,这点挑逗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在她们没有被强制边缘控制的时候是这样)!结果,她们俩当时都欲念熏心,根本没注意周围环境,那个逃生舱直接一头扎进了一个虫洞里。

  好吧,好吧,也许,也许她们俩被锁了这么长时间,也有一点点,是她阿萨拉的错。

  就一点点。

  娜娜莉对此恼火透顶,以至于在飞往虫洞另一端的头三天里,她直接把阿萨拉绑在了禁闭室里。哼,这对阿萨拉来说根本算不上惩罚——见鬼,在此之前的半天里,她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惹事,好让自己被关进禁闭室——再说,这正好让她在枯燥的太空飞行中有点事做,那就是:挣扎、呻吟,在以为娜娜莉没通过监控看着她……或者就故意当着牢门外那个抓着自己贞操带抱怨着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的龙的面,疯狂地扭腰摆臀,隔着金属磨蹭自己发骚的花穴,幻想着被更粗的玩意儿狠狠贯穿……至少贞操带设计得太好了,安全到娜娜莉无法更改程序,让她在旅途中被持续不断地强制边缘!或者,稍微更重要一点的是,她也无法更改程序让贞操带允许她们高潮,而不是仅仅将她们折磨到濒临崩溃的边缘。不管怎么说吧。

  她们通过常规空间航行抵达了虫洞的另一端——她们可不想亲自穿越虫洞,那玩意儿偶尔会对电子设备造成奇怪的影响——结果发现那个虫洞是绕着一颗卫星运行的,而逃生舱会在抵达后安全地降落到卫星表面。根据计算,考虑到虫洞轨迹的波动,大约需要……再加上三个月的时间。一想到要在这种持续不断的、塞满了粗大玩具的贞操带折磨下再熬那么久,连阿萨拉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低声呜咽起来;娜娜莉则几乎是绝望地抽泣起来——她连飞到这颗卫星的旅程都快熬不住了,她太不习惯禁欲了,尤其是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禁欲!但事已至此,毫无办法:她当初把贞操带做得太好了,太坚固,无法破解,而且采用了恰当的技术,确保她们可以长时间佩戴。所以,在她们的钥匙从虫洞里出来之前,她们只能被牢牢困住。

  回想起这些,阿萨拉的骚穴又禁不住紧紧地吮吸了一下穴里的粗大的玩具,惹得她低喘一声,臀部微微抽搐。即使是她,到了现在也已经非常非常想高潮了!而且她的梦境一点忙都帮不上。现在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梦见自己被骑乘,被一条、两条、甚至有时还有第三条雄壮的公龙按倒,粗硬滚烫的龙根分别填满她湿热的前穴、紧致的后庭,还有一根强行撬开她的嘴,深深插入她的喉咙。她梦见自己被占有,被狠狠肏干,被当成母兽一样播种,随便你怎么形容,她梦见的总是那些天赋异禀的公龙(或者,有几次,还出现过一个戴着巨大假阳具的母龙)给予她渴望已久的、猛烈撞击深处花心的狂野性爱……“嗯哼。”她轻哼一声,用爪子在贞操带的金属表面来回摩擦,想象着自己被那粗大玩具撑开的小穴会是怎么淫靡软烂的模样,渴望着它能带来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她真的,真的非常想高潮,而她的梦却总是在捉弄她:每次都在她的梦中化身即将抵达高潮的前一刻把她弄醒。连她的梦都在对她进行高潮剥夺!

  她不想深究这可能暗示了她潜意识里的什么,也不想理会那些被迅速压下去的、关于“也许永远不高潮也挺性感”的念头,这些想法总会让她那饥渴的小穴一阵悸动,更紧地夹住里面的假阳具,仿佛穴心最深处被狠狠顶了一下——“嗯嗯哼。”她浑身一颤,臀部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咽下一声充满需求的呜咽,再次试图把思绪从那个过于诱龙的幻想中移开。等最终能够高潮的时候,感觉一定会非常非常美妙……她们只需要再坚持一会儿……毕竟她们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了,对吧?

  不过,这几个月来,娜娜莉爱乞求的毛病一点没改,这也是她现在睡梦中嘴里还塞着一个巨大鸡巴口塞的原因之一。如果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她变得更加需索无度了!如果不是娜娜莉的飞船上还有些东西需要她亲自维护——或者吩咐阿萨拉去维护,分担一下工作量——她敢肯定,这头母龙会整天缠着她,用爪子抓她,粘着她,试图在她身上磨蹭,哭着喊着求她让自己高潮。哼,阿萨拉愿意帮忙做家务的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向她证明,就算被两根又粗又硬的假阳具同时塞满了前后穴,并且还在持续震动挑逗,也并非完全不能集中注意力、保持站立不动、或者耐心细致地完成任务!

  只是——嗯嗯——极其、非常、令龙发疯地、挑逗性地困难罢了。她的小穴似乎完全不理会她试图冷静下来的深呼吸,随着体内玩具的细微动作和持续不断的缓慢嗡鸣,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臀部,又反射性地夹紧了那对玩具几次,子宫颈收缩着又往外喷吐了几口透明鲜亮的淫汁。即使她不像娜娜莉那样大声嚷嚷,她自己也变得难以忍受地饥渴了……她用爪子在自己的贞操带上磨蹭了几下,嘴吻低垂,喘着粗气。嗯…不公平。她和娜娜莉一样欲火焚身,一样被无情地挑逗——凭什么她的禁欲伙伴就总期望她能一直坚忍地承受这一切?她也有权利哼哼唧唧,也有权利辗转反侧,也有权利扒挠自己的贞操带,乞求一个口塞来让至少她有点事做来打发时间……是的,向娜娜莉证明她更能忍受禁欲确实能带来不少满足感,而且疯狂地摩擦那些无法带来高潮的巨大玩具,绝对、绝对没有任何满足感可言,但这该死的贞操带是娜娜莉做的,是她自己把它们做得如此牢不可破、如此令龙抓狂地高效,让她们俩一直都像上紧了发条一样欲求不满!

  她的尾巴烦躁地甩动着,臀部轻轻摇摆,她对着娜娜莉熟睡的身影又气呼呼地哼了几声,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她蹑手蹑脚地爬到她们停在卫星上时共用的房间角落的终端机前。按了几个键,调出了娜娜莉身上装备的定时释放操作台设置,她将释放时间推迟到了每天上午晚些时候那次强制边缘控制结束之后,而不是原定的醒后十分钟;然后,她又从壁橱里翻出另一个同样粗大、带结的鸡巴口塞,以及另外一套四只橡胶质感的束缚爪套,并将它们也连接到了同一个操作台上。她完全有权利也享受一下被束缚的快感——她同样处于贞操状态,同样欲火焚身!所以,她只需要把它们穿戴上就行了。她全身都因为强烈的需求和即将到来的自我束缚的刺激而不住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不得不强行压下呻吟:先是一根粗粗大大的口塞,接着一个乳胶口罩罩住了她的面颊,几乎将鸡巴从口腔一直撑满到了整个喉咙,那淫荡的形状抵着她的舌头,让她脸颊绯红,她感受着嘴里被完全填满,然后将面罩牢牢束紧,绑带自动优化并收紧到最佳程度。接着是后爪,然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颤抖,最后是前爪:束缚带自动拉紧,发出轻柔的提示音,就这样,搞定了。在接下来的四个半小时里,这两头母龙都将无法说出一个字,也无法使用她们的爪子——因此,也完全失去了改变定时器设定时间的能力。

  令龙满足地无法发声、四肢无力,阿萨拉蜿蜒着爬回床上,闭上眼睛,轻轻吮吸着口中的巨物,浑身颤栗。她本来就已经——或者说一直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口塞和爪套只会让她更加激动,她也懒得再去控制自己了;她只是低声呻吟着,在床上扭动、挺送,尾巴高高翘起,臀部随着体内假阳具轻微的嗡鸣来回扭动,徒劳地试图追寻梦境中的景象:一条龙在她身上,一条龙在她身下,将她牢牢掌控,肏干她,用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将她…推向边缘……

  当然,除非体内那对震动器加大功率强迫她,否则她根本无法真正让自己达到边缘状态,而那还需要好几个小时。但她依然急切地尝试着,金属贞操带和橡胶爪套在床单上滑腻地摩擦,她扭动着,喘息着,从那持续不断的、缓慢的、令龙发疯般沮丧的刺激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她幻想着那两条巨龙只是将它们火热的龙根深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任由她围绕着它们颤抖、绷紧、徒劳地渴求。她想要她想要她想要抵达那边缘,感受那强烈而霸道的快感将她吞噬,将她囚禁在那临界点——却又拒绝给予她最终的释放——

  阿萨拉把自己撩拨得太过火,以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沉浸在这种对贞操带挑逗的屈服中多久之后,娜娜莉才终于醒来。但她的苏醒方式实在太过戏剧化,无论阿萨拉多么分心都不可能错过:她的眼睛先是眯开一条缝,然后猛地睁大,嘴吻瞬间向上扬起——因为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船友,居然也戴着口塞和爪套,而她很清楚昨晚睡觉前她绝对没有!“呜姆嗯——嗯嗯呜嗯!?呜嗯嗯呜嗯——呜嗯!”她惊叫出声……但她甚至都没能撑起身体站起来,四肢就猛地一软,屁股直接又砸回了床上,尾巴翘得老高,绝望而徒劳地任由着体内的玩具不停震颤,迎接她们共同忍受挫败感的又一天。她挺送着,挺送着,一次又一次,而阿萨拉则大口喘着气,努力地、颤抖着、非常缓慢而痛苦地重新控制住自己,细小的快感如同电流般沿着她的脊椎窜升,每一次她的小穴和菊穴再次收紧,夹住那两根早已变得如此熟悉,却不知为何依然带来恰到好处的撑胀感的巨大玩具!

  等到娜娜莉终于恢复了一点点镇定,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时,阿萨拉的臀部几乎已经停止了摇动。娜娜莉两侧身体剧烈起伏,颈后那如同羽毛般的散热片因为身体试图排出过度兴奋和欲求不满产生的热量而泛着黄橙色的光芒。但最终,她还是挣扎着用后肢撑起身体,给了阿萨拉一个小小的不满的眼神,然后质问道:“呜嗯嗯嗯嗯嗯呜-嗯嗯!”

  至少那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质问;巨大的口塞让她几乎无法清晰地表达——当然,阿萨拉也同样无法回应,她自己的口塞也几乎把她的喉咙根都塞满了——但她很容易就能猜到对方的问题!她要告诉她,嗯,“告诉”她,她只是在享受一点属于她自己的束缚时光。“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她说着,用嘴吻朝终端机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在束缚自己之前,她并没有关闭显示操作台计时器的窗口,上面的计时设定还在那里,清楚地向她们俩展示着,她们还需要一起保持这种戴着爪套、无法言语的状态多久。

  娜娜莉夸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徒劳地用戴着爪套的爪子在自己双腿间揉搓着。“嗯嗯,嗯嗯。”

  隔着一个巨大的阳具形状口塞,一个龙所能发出的得意声音是有限的,同理,一个龙所能表现出的得意神情也是有限的,但阿萨拉确实尽力了。“嗯,嗯嗯嗯,嗯嗯。”她甚至成功地摇摆了几下尾巴,而没有颤抖或者翘得太高!

  龙试图对她发出咆哮,结果却变成了一声含糊不清、但明显带着浓重性欲的呻吟。当她弯下腰,喘了几口气,然后又开始挺动、挺动、不停地用被填满的下体摩擦床铺时,阿萨拉批判性地摇了摇头。娜娜莉在被挑逗和欲求不满时,控制自己的能力真是太差了,即使经过了这几个月的“练习”!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她低吼着,用力挺送,又一次挺送……然后笨拙地扑了过来!这攻击几乎没什么效果,但阿萨拉的反抗也同样无效:在一声含糊的“嗯嗯!”之后,她们俩撞在一起,阿萨拉被撞得仰面躺倒在地。爪套滑过鳞片,爪套蹭过皮肤,都无法提供有效的抓握力,而她们的口塞也让任何啃咬都变成了嘴吻对脖颈、脸颊和下颌褶边的笨拙碰撞。娜娜莉抓不住她,但阿萨拉也找不到合适的着力点把她推开,而这头龙至少成功地用体重压制住了她!阿萨拉扭动着,挺身反抗,然后发出一声呻吟——因为这反抗的动作感觉太像是在被两条把她压倒在地、塞满了她前后穴的巨龙狠狠肏弄。她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四肢抽搐了一下,才恢复过来试图用四肢把身上的龙撬开,但还没等她把爪子楔入她们之间,娜娜莉就已经用四肢缠住了另一头同样饥渴难耐的母龙,紧紧抱住了她。

  贞操带金属相击,发出“哐啷”声,她们俩扭动着,互相角力,娜娜莉保持着在上面的优势;她用前肢搂住阿萨拉的脖颈根部,后肢则牢牢蹬地,阻止阿萨拉翻滚。她那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嘴吻尖端不断地顶撞、蹭着阿萨拉,脸颊摩擦着脸颊,试图用鼻子压下对方的下巴,而阿萨拉则不停地扭头躲避。“嗯嗯,嗯嗯!”条纹母龙哼哼着,她的扭动不如本该有的那么有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体内嗡嗡作响的玩具和她强烈的性兴奋,都在叫嚣着让她躺平了被狠狠地干。但娜娜莉只是含糊地低吼着回应,用尾巴缠住了阿萨拉的尾巴,抱得更紧了,在她们扭动、哼唧、努力压制对方的过程中,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她。

  但娜娜莉甚至还没能把她完全压制住——或者说,做到她能做到的最接近压制的状态——就猛地趴在了另一头母龙的肚子上,嘴吻压着她的脖颈,臀部则绝望地对着阿萨拉自己的臀部摩擦着,贞操带对着贞操带,两个被撑得满满当当、疼痛又渴望的小穴,仅仅被两层薄薄的、坚不可摧的复合材料隔开。“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她呜咽着,用一双乞求的眼神望着她,那被塞满的嘴吻反而让这眼神显得更加可怜又可爱。“嗯,嗯嗯嗯,高潮嘛!”

  如此紧密的按压,并不足以让震动从一套缓慢嗡鸣的玩具传递到另一套,甚至不足以将那两根假阳具再往她体内推深分毫;但这只会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像是被一群渴望占有她的巨龙牢牢钉在地上!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向后躺倒,呻吟着,口舌主动吮吸、舔弄着口中的巨物,同时将自己的身体向上迎合着压在她身上的同伴,紧紧夹吸着体内的玩具,后腿大大张开,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全身都因为那缓慢、持续、永不停止的刺激而不住颤抖。当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一直都处于难以忍受的亢奋状态,但此刻她根本不可能找回任何自控力,只有那积压已久的、被剥夺的欲望,以及她的身体有多么迫切地想要改变现状。而娜娜莉则继续在她颈边呜咽着,在她颤抖、挺送、紧紧抱着她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哀求着。“嗯,嗯嗯,高潮,嗯嗯嗯,嗯嗯嗯嗯,高潮嘛!”

  阿萨拉只能哼哼着回应;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试图再进行一次关于“贞操的乐趣就在于无法高潮所带来的无力感、绝望的兴奋和挫败感”的说教,效果只会更差——即使隔着一个巨大的鸡巴口塞进行尝试。再说,就算在最好的时候,娜娜莉也从来没怎么听进去过。而且,她很可能会反驳说,别看阿萨拉说得头头是道,她自己不也在同样用力地对着她磨蹭嘛!

  当然,仅仅是非常、非常饥渴,并且如此用力地挺送,并不一定意味着她就想在此时此刻立刻高潮……只是,努力尝试的感觉,真的、非常、令龙兴奋地好,感受着那两根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嗡嗡作响,随着她臀部的摇摆而发生极其细微的位移,那带有棱脊的形状来回倾斜,不断刮搔、顶撞着她穴内最敏感的花心和G点,让她的身体如此疯狂地渴求着它们……她又哼了一声,上下三张“嘴”都同时夹紧了各自的“玩具”,她浑身都因为这种感觉、这种被剥夺、以及娜娜莉在她身上弹跳的臀部所带来的触感而剧烈颤抖。“嗯嗯嗯嗯嗯嗯。”这真的让她越来越兴奋,越来越难以自持了……

  在她们共同被束缚的早期,她们曾经浪费了好几个小时像这样徒劳地互相摩擦,但几个月的经验——证明这绝对无法帮助她们高潮的经验——甚至也教会了娜娜莉多一点点的自制力。最终,她放弃了,瘫软下来,松开了搂抱的力度,放慢了——但并未停止——她那研磨的动作,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挫败感的呜咽。阿萨拉也随之颤抖着,爪子在爪套里紧握,后肢放松地摊开,她深吸了几口气,心脏仍在狂跳,全身都因兴奋而燥热。她已经饥渴了那么久,等待高潮等待了那么久……

  终于,那紫色的嘴吻微微抬起,喘息未定,脸上带着一丝羞赧,颈后的散热羽冠因为过热而呈现出鲜艳的橘红色。“嗯嗯…,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了啦…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有什么活儿要干吧…)

  阿萨拉脸红了,但还是点了点头,静静地躺着,直到娜娜莉从她身上滑下去。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翻身,用爪子撑起身体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一次,她的后腿和尾巴比之前舒展身体时抽搐得厉害多了!但她还是成功了,没有让臀部弹跳太多次。在她用嘴吻轻轻蹭了蹭娜娜莉的肩膀几下之后,另一头母龙才不情愿地停止了用爪子抓挠自己贞操带的动作,嘟哝了几声,拖着脚步走到走廊,查看当天的飞船日常维护记录。清单上列着不少她们俩都能做的事情,其中相当一部分,即使戴着爪套和口塞也能完成——有几项甚至在被束缚得更厉害的情况下也能搞定。娜娜莉对着清单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抬起尾巴末端,戳了戳其中的几项,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阿萨拉一眼。“嗯嗯,嗯嗯。”(你干这个。)

  监督一次船舱清洁不算什么大事,但第二个任务——巡视飞船周边?诚然,娜娜莉的私龙飞船并不算特别大,但这仍然意味着需要进行一次相当长的徒步巡逻,检查飞船的整个外部,确保她们的着陆点没有任何不速之客靠近。一段漫长的步行,伴随着臀部的摇摆和体内假阳具持续不断的嗡嗡震动,以及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们被剥夺状态的紧缚感——

  几乎在阿萨拉意识到之前,娜娜莉就已经转身扑回了卧室的电脑终端旁:一阵高亢的、她从未听过的蜂鸣声响了起来,难道是?龙已经开始用她的尾巴操作界面了——电脑在她被束缚时只会锁定部分控制权限——很快,屏幕上就调出了这颗卫星的示意图,虫洞的影像叠加在上方……

  而在两者之间,出现了一个小点。紧接着,这个小点就被电脑标记并识别了出来:是那个逃生舱。

  她们的钥匙。

  娜娜莉浑身剧烈地扭动起来,就连阿萨拉也因为这个念头而忍不住颤抖——她们终于,终于要解脱了,终于可以高潮了!她的骚穴一阵阵悸动,轻轻地吮吸着体内的玩具,一次又一次,惹得她低喘连连,浑身轻颤。这一次,娜娜莉反而是更专注的那一个:她在电脑上又操作了一番,地图随之变化,放大显示出一个着陆区域,一个预计的着陆时间,以及一条从飞船到着陆点的路线。然后,娜娜莉才终于发出几声急切而压抑的呜咽声,摇晃着她的屁股,浑身颤抖了好几秒,期待感真正开始攫住了她。接着,她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嗯嗯嗯嗯!”(我们走!)

  根本不用她吩咐第二次;阿萨拉紧跟着娜娜莉的尾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她们沿着走廊快步前进,然后跑下舷梯来到外面,每一步都让体内的玩具传来一阵阵细小的、刺激的震颤,让她忍不住喘息连连。几乎在她踏上地面的同时,娜娜莉就已经从她的投影装置中展开了能量翅膀,如火箭般冲向天空。阿萨拉只能拼尽全力跟上她,双翼奋力扇动,兴奋与希望让她全身都在颤抖。她们离解脱——终于,离得那么近了!幸运的是,这颗卫星的环境非常适宜居住,但它体积很小,位置偏僻,因此没有任何智慧生命居住,也很少有访客光临。所以她们可以毫无困难地呼吸新鲜空气,也几乎没有风险遇到外来者——那些家伙肯定会对她们俩这种被锁住而且欲火焚身的状态提出无数问题,并产生各种占便宜的想法。唯一一次有另一艘飞船出现在传感器上时,娜娜莉飞船的隐形系统足以避免被发现,没有任何龙靠近来打扰她们。

  这次飞行的时间刚刚好,当她们接近目的地时,已经可以用肉眼看到正在降落的逃生舱,而不再需要依赖娜娜莉的导航了。她们在逃生舱着陆后仅仅几分钟,就降落在了那片森林空地上。她们俩都隔着口塞大口喘着气,尾巴高高翘起,臀部随着体内玩具持续稳定的嗡鸣而不由自主地扭动。娜娜莉大步走到逃生舱前,抬起一只爪子——然后僵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戴着爪套的前肢,接着猛地转过身,对着阿萨拉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咆哮。直到这时,阿萨拉才猛然意识到:没有灵活的手指来操作开启装置,她们根本打不开逃生舱!

  “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娜娜莉抱怨着,徒劳地将两只戴着爪套的爪子按在一起,然后又第一百万次地用其中一只爪套在自己后腿之间摩擦着。阿萨拉只能扭动着身体,这个残酷的事实如同冰水般浇在她心头:是的,那些束缚装备很快就会自动解开,但那要等到每天中午前那次例行的强制边缘控制结束之后!也就是说,就算钥匙近在咫尺,就在逃生舱门的另一边,她们俩还得再忍受一次边缘的折磨,才能最终获得高潮的许可,而且对此她们毫无办法!她浑身颤抖着,试图给她的同伴一个看起来尽可能抱歉的眼神,但龙只是哼了一声,甩了甩头,对着那个占据了她嘴吻的巨大鸡巴口塞咕哝着。“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就说了是你的错,就该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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