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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2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2000 ℃

  “嗯嗯,嗯嗯!”(对不起嘛!)她呜咽着回应道,但娜娜莉显然不相信她的诚意,她也不怪她。她自己全身已经开始颤抖了,因为对最后一次边缘折磨的兴奋和期待,在解脱前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折磨,这让她几乎兴奋到晕厥。她的嘴吻涨得通红,呼吸变成细小的喘息,尾巴高高翘起;一想到在最终解脱前再被无情地推向边缘、然后剥夺释放,似乎是对这场奇妙漫长而又艰难的贞操之旅最完美的告别。而且,一想到钥匙就在那里,知道她们离渴望已久的高潮如此之近——近到如果不是阿萨拉今天早上那么渴望被束缚,她们现在本可以已经得到了——只会让这次边缘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当然,她知道娜娜莉会对此作何感想,即使口塞让她无法说出来,也让龙无法回应:难道这几个月来持续不断的挑逗和反复的边缘控制,还不足以作为前戏吗?

  娜娜莉一会儿用爪套对着自己的贞操带猛蹭,一会儿踱来踱去,然后又停下来更加徒劳地摩擦和挺送。而阿萨拉则蹲在那里,浑身颤抖,肌肉紧绷,兴奋得无以复加。另一头母龙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被剥夺状态,对她来说只是又一重刺激。她看着那材料构成的臀部在她行走时摇曳生姿,在她挺送时猛烈弹跳,想着娜娜莉体内那两根巨大假阳具每一次移动带来的感受,然后轻轻地夹紧了自己的那两根,几乎是在品味这种感觉——既然它即将结束,既然她们知道自由已经如此、如此之近——近到她们本可以立刻拥有,如果阿萨拉今天早上没有那么强烈地渴望被束缚的话!贞操带最终会“啪”地一声打开,里面的玩具将能够自由移动,她们将能接触到自己的身体——或者彼此的身体——给予自己,或者对方,那么多的快感,猛烈的高潮,彻底的释放……

  她体内的嫩肉再次紧紧夹住了那对假阳具,她轻轻呻吟了一声,臀部随之滚动。然后,那些玩具就不在了,那两根已经变得如此熟悉的、粗大的伴侣,它们一直都在那里,一直填满她,挑逗她……这个念头让她想呜咽,她脸颊的红晕更深了。难道她会……想念这个吗?

  这种持续不断的、屈辱的、挑逗的、无情的、温柔的快感,以及那两根巨大异物被封锁在体内所带来的轻微胀痛感,一直都让她处于令龙发疯的饥渴状态,却永远无法高潮……这感觉既令龙沮丧,又该死的,非常、非常刺激。还有她的朋友也处于同样的困境,同样无法高潮,她们一起分享着这种折磨,互相抱怨,互相嘲弄,互相挑逗,还有——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猛烈挺送了几下。她的头脑可以停止幻想那些关于禁欲的美妙之处了,高潮的时间就快到了,那感觉一定会非常、非常美妙!

  不过,“快要”是相对而言的:直到边缘控制停止,她们才能自由地打开逃生舱,而边缘控制必须先开始才能停止!为此,这两头被双重填满、焦躁不耐的母龙,不得不又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们对着自己、对着彼此发出呜咽的呻吟,用充满渴望的眼神望着逃生舱紧闭的门,偶尔还会眯起眼睛,试图透过舷窗看看她们的钥匙到底放在里面的哪个角落。但更多的时候,她们还是后腿大开、尾巴高高翘起地蹲伏着,在依然被锁住的欲望驱使下,对着体内的玩具挺送着。虽然娜娜莉肯定能通过她的内部时钟精确到毫秒地知道她们还要等多久,但阿萨拉只能猜测,然后继续等待,扭动着身体,每当龙站定足够长的时间,她就试图用身体友好地靠在她身上。

  没有咔哒声,也没有提示音来宣告它的开始;前一刻,她们俩似乎还在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互相原谅了今天早上那些气呼呼的、暴躁的小争执,塞着口塞的嘴吻互相亲昵地蹭着脸颊;下一刻,四根假阳具同时将震动频率提升到最高强度,其中一个发出了凄厉的嚎叫,另一个则发出了一声被压抑的、充满极乐的尖叫。娜娜莉直接瘫倒在地,侧躺着,戴着爪套的前爪猛地伸到后腿之间,用力按压、揉搓着贞操带;而阿萨拉则崩溃般地摆出交媾的跪趴姿势,前肢撑地,屁股高高撅起。那缓慢的挑逗突然变成了无比强烈的冲击,每一根熟悉的肥大柱身都在疯狂地摩擦、碾过她体内每一寸敏感的嫩肉,还有一些她之前从未察觉到的敏感点!她双眼翻白,浪叫连连,拼命挺送着,品味着那美妙绝伦的每一丝快感,这感觉将她推向那渴望已久却一直被剥夺的高潮边缘!

  贞操带完美地读取着她们的生理反馈,她们俩都清楚这一点,但这并不能阻止她们的身体,也不能阻止她们的欲望。娜娜莉在草地上扭动着,再次发出呜咽,爪套摩擦的吱嘎声几乎要盖过她体内震动器的嗡鸣,她在绝望中揉搓着、揉搓着;阿萨拉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抽搐、颤抖,体内的玩具强迫着她抵达那边缘,然后用一种无情而又令龙痛苦的完美方式,将她牢牢钉在那里!无论她怎么挺送,无论她怎么用尽全力收缩体内的肌肉去吮吸那对假阳具,无论她是否(隔着口塞或者不隔着)向龙神乞求,她们就是不被允许高潮,就像过去那漫长的四个月里每一次边缘控制一样。她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由内而外,呼吸变成细小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研磨动作也变成了颤抖的、短暂的抽搐;她感觉自己就在高潮的悬崖边摇摇欲坠,全身都像上紧了弦一样紧绷着,疯狂地尖叫着告诉她,必须找到办法高潮!

  这感觉是如此强烈,持续不断,无处可逃,是无情的剥夺,甚至都无法让贞操带回到平时那种温柔的挑逗状态,而是强迫她们陷入这种由极度快感驱动的、绝望的欲望之中,并将她们自身的欲望转化为对付她们的武器,将极致的极乐变成了纯粹的折磨!她的臀部再次猛烈地挺送着,前后穴口都剧烈地抽搐着,紧紧地包裹住里面的入侵者。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坚持认为,只要再挺送几下,就能得到它渴望已久的高潮,但它从未成功过,于是它就坚持让她继续尝试,继续下去,她离得那么近,她那么需要它,但她就是得不到……

  而阿萨拉却爱死了这种感觉。

  高潮感觉很好,但是这个,这个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狂喜。被灌输了如此多的刺激,却又无力缓解任何一丝她狂暴的欲望,强迫着这欲望反噬自身,于是它燃烧得更加猛烈,更加炽热。她的需求已经超乎想象,却又被迫在没有高潮的情况下忍受,让这难以置信的感觉变成了折磨,甜美、可爱的、无尽快感的折磨!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情欲的呻吟,呻吟声被口塞闷住,她挺送着,身体摇晃,颤抖着,绝望地想要高潮,却又同时品味着自己无法高潮的事实,屈服于这种剥夺,并在其带来的极乐中扭动。这几个月来,每天两次,她都提醒自己,无论感觉多么接近,她都无法高潮,而现在,她已经下意识地又开始这样做了,接受,甚至沉醉于这个事实:她那疼痛般饥渴的身体,就是不被允许高潮。她无法高潮,而这让她兴奋不已!这让她兴奋得发狂,而这只会让她挺送得更猛烈,感觉被剥夺得更彻底!

  每天,这种边缘控制都会持续半个小时;今天,感觉却像是永恒,或者至少,她希望它是永恒的。是的,让她们俩继续保持贞操状态吧,让她们继续被填满,继续保持饥渴,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想着,她们不能高潮,这有多么美妙……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反抗中颤抖,她发出了更响亮的呻吟。无论她如何挣扎,她又一次无法高潮,而这种被困住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娜娜莉在禁欲期间总是只让她忍耐一段时间,然后就会让她高潮的原因,是为了帮她记住高潮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感觉,从而更均衡地分裂她对高潮的渴望和对禁欲的渴望。但是,诸神啊,这感觉太他妈爽了……

  最终,她设法睁开了眼睛。娜娜莉不知怎么地,竟然还有力气瞪她一眼,即使她同样被困在高潮的边缘,依然在用爪套来回摩擦,每一次交替的喘息中都夹杂着被剥夺快感的呜咽。“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呜嗯嗯!讨厌!你就不能让我高潮吗!)她说道,尽管阿萨拉觉得她的抱怨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可爱。当她在语句之间停下来吮吸口塞时,那样子甚至让阿萨拉成功地将嘴吻凑上前去,给了另一头同样处于边缘状态的母龙一个安抚的蹭蹭!但这只会让她发出一声呻吟,扭动着,对着她哼哼唧唧,翻身趴在地上,对着大地挺送,结果和用其他方式一样,丝毫得不到缓解。“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恨死你了…嗯嗯嗯!)

  当然,她们俩对此都无能为力;她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忍受这最后一次的边缘控制和剥夺,身体在欲望和紧张中颤抖,对着彼此发出呻吟,同时又用极其渴望的眼神望着那个逃生舱,里面装着她们解脱的钥匙,依然紧紧地密封着。就这样,日复一日折磨她们的那对巨大玩具,继续挑逗着四个绷紧的、收缩的、饥渴的穴道,却不允许任何一个高潮的发生。边缘,边缘,无休止的边缘,直到最后,连阿萨拉都开始喘息着、呜咽着乞求解脱,被这刺激和内心深处那绝望的需求压垮,却又被迫继续忍受,继续扭动、摩擦,被困在如此接近终点的边缘……

  然后,终于,计时结束了!震动停止了。束缚也解开了。娜娜莉几乎没有浪费一秒钟,立刻用一只前爪卡在胸口和另一只前肢之间,猛地一扯,将爪子从爪套中解脱出来!她迅速解开了另外三只爪套和口塞,在阿萨拉还没来得及解开自己的第一只爪子时,就已经一把拉开了逃生舱的门。

  “阿萨拉,你这个无可救药的贞操婊子——我们本来早就该解脱了,一个多小时前就该高潮了,但是不!就因为你!你非要被绑起来,你非要被锁住……呃呃!”她一边抱怨,一边摇晃着屁股——可以看到在刚才的边缘过程中,有多少淫水从她的贞操带边缘渗了出来——一边在逃生舱里翻找着那两把小小的钥匙。“那次边缘感觉更糟糕了——啊,找到了!”一对小钥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钥匙柄上有一个绿色的塑料圈,底部刻着一个字母A。“终于,我们可以把这鬼东西弄下来了……”

  “嗯嗯——你知道刚才那很爽,自由前的最后一次边缘……”阿萨拉没能在空中接住她的钥匙,但尽管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急切地从草地上捡起了它们。她的臀部抽搐着,体内的甬道轻轻地收缩又放松,夹紧,颤抖,放松,以至于她的爪子都有些颤抖。她用两根爪尖捏起其中一把钥匙,将更窄、更圆的那一端对准了贞操带的锁扣:没有钥匙孔,也没有齿,只有一个RFID芯片,需要一个极长的密码来给她的贞操带发送解锁信号。

  但是……它没有解锁。她颤抖着,迅速尝试了另一把钥匙。与此同时,娜娜莉发出了呜咽声,她的尾巴来回抽动,臀部对着体内的玩具猛地挺送了几下。“是虫洞——”她喘息着,“我警告过你那玩意儿会干扰电子设备!磁通量肯定把我们钥匙的密码搞乱了。把那两把给我,”她说着,把自己那对带着紫色标记、刻着字母N的钥匙扔给了她,然后一把从阿萨拉爪子里抢过她那对钥匙,按向了自己的贞操带锁扣。

  交换钥匙,同样没能解开任何一头母龙的贞操带。

  阿萨拉扭动着身体,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夹紧了那只剩下轻微嗡鸣的玩具,让她浑身一颤,臀部向上挺送。“但是——”

  “该死的虫洞。我知道统计数据说代码和数据只有5%的几率会被干扰,但是……这些钥匙里的比特位可不少,只要有一个被翻转了……嗯嗯——好吧,我早告诉过你,为什么我懒得去尝试暴力破解了。”她扔掉钥匙,用爪子在自己的贞操带上摩擦着,呻吟了一声,然后又挺送了几下。“好消息是,这种事情已经被证明是完全可逆的。我们只需要把这个逃生舱……送回——那个——那个虫洞……”她说这话时,开头还算平静,但说着说着,声音就渐渐弱了下去,脸颊涨得通红,开始发出呜咽声,因为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含义。

  两头贞操加身的母龙同时浑身一颤,她们的眼神交汇,体内湿热软糯的穴壁紧紧吮吸着那两根早已变得无比熟悉的、日复一日塞满、取悦又拒绝她们的假阳具;阿萨拉脸红了,娜娜莉呻吟出声,她们现在和过去几个月一样,对于摆脱这贞操带束手无策。“嗯嗯嗯嗯嗯!阿萨拉——!”她猛地扑到另一头母龙身上,绝望地蹭着她,呻吟着,扭动着,在强烈的性欲中颤抖。“我想高潮啊!”

  这一次,阿萨拉又是那个更坚忍的角色。她轻轻地蹭着她的朋友,即使她自己的小穴也在渴望中颤抖、酸胀,一想到前方还有那么漫长的禁欲之路,就让她们俩都因为无助、兴奋和期待而不住颤抖……“嗯嗯嗯——好吧……我们毕竟都坚持了这么久了……我们还能再坚持几个月……”

  娜娜莉扭动着身体,轻轻咬着她的下巴,没能成功压抑住一声极其、极其充满情欲的呻吟。“你……你这个无耻的……贞操婊子!如果不是你也跟我一起被困在这里,我早就……我早就……嗯嗯嗯……”她再次屈服于几下更加徒劳而充满挑逗意味的挺送。“阿萨拉,让我高潮吧!”

  “我们会高潮的!只是……嗯哼哼,只是再多等几……几个月……”她咽下另一声呻吟,扭动着身体,她自己的臀部也轻轻地摩擦着那对早已变得无比亲密的玩具。诸神啊,她真是饥渴得难以忍受……但无论她是否真的愿意,看起来,她们俩似乎都还要被这两根完美契合她们身体的粗大假阳具再填满好几个月,直到把逃生舱送回它开始的地方!看来,要跟这两根完美契合她们体内每一寸敏感穴壁的假阳具说再见,还需要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们只需要先享受……嗯嗯哼哼!享受一点点……更多的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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