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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终点,2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4340 ℃

  身子变得很沉。我的念头乱七八糟的,过去的记忆和现在的事混在一起。我想起当初设计这艘囚船,是为了省钱,却从没想过它会关无辜的人,更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关进来。

  等我再醒过来,镇静剂的药效过去了,我清醒了点,但感觉更糟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躺在这冰冷的单人床上,脚镣一动就响,听着心烦,也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没用了。我注意到正对床的一面墙上是一片舞蹈室一样的大镜子,只是锁在我脚腕上的铁链,很快地绷紧,不允许我靠近那边。我余光望向镜中展示的裸体,用手掩住脚踝,会阴这些隐晦的地方,因为无助,耷拉着一对奶子,因为紧张,大腿筋崩的溜直。我不记得自己设计过这面大镜子,这样情色的设计,也许只是为了让我注意到自己的狼狈,可以瓦解我的尊严。

  我抬头,长明灯昏黄,照在我光着的身上。镜子里,一个少女肉体发白。她紧紧并拢大腿,屈膝坐床,像猿猴般蜷缩着身子。她佝曲的干瘦身体,反光的金属项圈,让她无法鼓起勇气,面对如此屈辱的自己。她不敢抬头看镜中的自己,不过,也只有她还在乎自己的尊严了。在公海上,没人在乎这个丫头,是哪里的名人,他们只在乎你的肉体与其他同龄的女生有什么不同,脚踝细不细,腰胯瘦不瘦。

  不,不能就这么认命!我是设计师,这船是我们组参设的,我在图纸上见过。我想活下去,这个念头一下子冒了出来,脑子也稍微清醒了点。我努力回忆,回忆设计图,那些图纸我太熟。

  二号牢房区——对,在船右边中间偏下的位置,靠近轮机舱的隔板,那堵墙!我记得设计的时候,要求把钢板加厚到八毫米,为了隔音隔热。但那墙和主甲板中间,按理说应该有个检修通道的夹层。地方很窄,也就瘦小的维修工能爬进去,我看了看自己清瘦的白臂膀,捂着奶子,点了点头。

  想到这儿,我心里突然有了点希望,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我认真摸索起来,要是能把床底下的那块盖板撬开,也许——也许能钻进去?

  我费劲地挪动身体,脚脖子被脚镣磨红了皮。我蹭着冰凉的铁床边,想用脚尖去够床底下,够不到。我把头伸过去,眯着眼往床和地面的缝隙里看——没有盖板,只有一块焊死的钢板,跟地面贴得严严实实,连个指甲缝都塞不进去。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

  我猛地抬起头,眼睛使劲在牢房里扫了一圈:通风口?不到十厘米宽,焊着粗铁条,老鼠都钻不过去。门?是很厚的那种密封门,唯一的观察窗也被铁栏杆封死了,门外还有拿枪的看守。墙?外面是水泥,里面是加固的钢板,指节一敲,声音闷闷的,肯定特别结实。天花板上吊着的灯座?焊死的,没地方爬,也没法拆。

  每一个以前在图纸上认真标着“可以进入”、“可以检修”的地方,在现在这个冰冷的现实里,都变成了堵死的铁墙。我的专业知识,我以前引以为傲的设计,现在反倒像一把把刀子,在我心里刻出绝望的样子——我亲手画的每一道安全加固线,都成了关住我自己的笼子栏杆。

  外面是无边无际的大海。黑漆漆、冷冰冰的,似乎要吞掉一切尚有颜色的事物。是啊,就算我能奇迹般地从这个铁盒子里脱逃出去,又能到哪里去?跳进那比黑夜更深、让人喘不过气的海水里吗?我所处的船只,本就是一座飘在公海上,逃不出去的铁坟。在这茫茫大海上,法律、救援、希望——想都别想,不可能有。我开始理解囚禁于此的女生,理解她们的心态,也许,趁早适应这样的生活,变得麻木,才不会发疯,这是唯一明智的选择。

  那点因为专业本能,燃起来的火星,这下全没了,终于被冰冷的海水,和更冰冷的铁幕彻底灭去了。明白过来之后,身上最后一点想挣扎的劲儿也没了。我躺下,开始淌眼泪,一种比镇静剂更沉重的麻木感,从骨头深处漫出来。

  原来真正的绝望,不是激烈的反抗,而是清楚地看到所有可能的出口都被焊死了,而门外是比囚笼更广阔、更要命的深渊。我缩在牢房角落的单人床上,冰冷的脚镣,磨着我脚脖子上尚未结痂的伤口。这个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就是我的全部世界了。潮湿的霉味混着橡胶和金属的气味,每次呼吸都让我想到自己可怜的处境。

  “三一九号,起床。”

  牢房门上的小窗拉开了,男人的声音毒蛇一样钻进我耳朵。

  我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脚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三个月了,这一个编号代替了我的名字,我开始慢慢淡忘自己设计院女职员的身份,反抗的念头,也跟我越来越差的身体一样,没什么劲了。

  门开了,他走进来,手里推着一个输液架一样的东西。

  我身体无力地靠在窄小的躺椅上,没什么反应地伸出一边的胳膊,好像瘾君子一样,翻过来腕子,朝他绷直了白皙的大臂,瘦瘦的,任由他一只手掐住,熟练地在我肘窝白嫩的皮肤上快速拍打几下,拍红以后,他捏了捏手肘内侧,找到我女性的上肢静脉。针头扎进皮肤的疼,我已经习惯了。输液的铁架上,照例挂了三瓶点滴,男人管这个叫扎三药。其中一瓶是黄的利尿剂、还有一瓶白的是肌松,以及一瓶钝化大脑的精神药物。它们不是用来治我的病,而是来麻酥酥的调教我的,为健康的我催出一些让我含羞的症状,六根清净,轻轻地弄坏我顽固的精神,管理我卑贱的生命。药,让我可以放弃余生的自由,变成一个听话的小傻子,不会胡思乱想,标本一样平静。

  男人排走针头的空气,慢慢插入我女孩子手臂的静脉上。冰凉的药水流进血管,很快,我首先注射的那一条胳膊立刻软下去,没了力气,头脑也木木的。这其实是一种舒服的感觉,醉酒一样,让人短暂忘记现实的绝望。每次打完了名字很长的西药后,我的嘴巴麻麻的,只觉得很开心,很平和。

  我幼稚地光着屁股,一动不动瘫在八爪椅上,仰着头,眯着眼,微微张着嘴,脸蛋热的发红。男人并不理会我精神的变化,他只是四处环顾,观赏我小丫头赤裸的肉体。我这个小药罐子,腕子和肘部都有皮铐,用以扯开我遮羞的胳膊,拉开我夹紧的大腿。我羞耻地伸展双腿和双臂,大字型展示自己发育的肉体,作为女奴,公开隐私是义务。他闻了闻我两边发青的腋下,又低下头,仔细欣赏我两腿间粉扑扑的皮肉,很好地剃了毛,又勾了勾我打开在他面前的白脚心,品味我脚趾反射性的蜷起。我头脑浑浊,没有能力害羞。

  “乖宝宝,来,这是能让你更听话、更舒服的麻药。帮你调教身体的药,要乖乖接受,知道吗?”他摸我的头发,孩子一样哄骗头脑麻木的我。我受诱导地点头,他就为我少女的身体做了幼儿的管理。小小的输液针头,推入我的肘窝、腿窝或是手背、脚背,药物就化作了一种严格的管理。他什么不用做,临走前,只需拧一拧滴管下边挂的小白夹子,调快点滴,我这个人造的小病秧子,就要去努力地承受一切,自己抵抗自己。黑暗中,药物在小女囚的身体里缓慢代谢,到最后,她只会被调教得她自己都不敢认识,淫荡得她自己都不愿相信。八爪椅上,为了纾解下体难耐的麻痒,她敞开两条白细的大腿,亮出她剥掉了包皮的长条阴蒂,它充血挺翘,红出一种勾人的光泽,它渴望被人动手刺激。“他在我脚上,扎的是什么药啊?”她盯着脚背的输液针,老式的碘酒把双脚涂抹得红黄红黄的。她绝望地想蹭掉针头,却奈何不了分绑两只脚腕的皮革带,她抬头,在黑暗中眯眼,崩溃地看见头顶余下大半瓶的点滴。她实在受不了了,扭动屁股,把下体主动张开,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空气也变得燥热。就这样,在药物湿润的勾引下,过不了一会,小妹妹变得血一样赤红,不停发痒,有规律地收紧。它一会收缩,一会抽搐,她控制不住,它就可怜巴巴的不停流出大股的粘液,就像被遗忘的孩子似的在哭。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三一九,是你的生日吧。”他摸着我的头发,安抚我药物发青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害怕的高兴劲儿。我麻木地伸脖,顺从地仰起发了情的小红脸,一脸不安地盯着他,“我们要开始真正的改造了。”

  药劲上头,我没法反抗,只能可怜巴巴的哀求,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很快,我被抱到囚室中央那把八爪椅上,他很熟练地固定好我的手腕、脚脖子、腰,最后是脖子。最后一个锁头咔嗒一声合上后,我成了椅子的一部分。

  “先从简单的开始。”他手往托盘上一摸,娴熟地拎起一个小小的银色工具,在酒精灯上烧了烧消毒。在我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剩下的一点清醒警告我——那是一把穿环枪。

  “不……求您……”我费劲地从嘴里塞着的纱布的缝里挤出几个字,脖子上的止吠器马上就电了我一下。一阵剧痛顺着脊梁骨一下子传到脑子里,我抽搐起来,眼泪自己流出来了。这些天里,疼痛的反射下,我越来越不愿说话。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语言功能的退化。我不再像在设计院时那样健谈,汇报工作,而成了一个哑巴,一个小智障儿,一个学龄前的小女孩。我几乎忘记了怎么和人正常的交流,这段时间里,与男人的沟通,被允许的方式,只有点头。

  “安静,三一九。你有什么想法不重要。”

  冰凉的酒精棉球擦了擦我的左耳垂,然后是右耳垂。

  他手抬过来,穿环枪那种金属的感觉让我全身发抖。咔嗒两声脆响,一阵剧痛,热乎乎的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他向后靠,远远一瞥,似乎很满意我的样子。他把小小的银环穿过刚扎的伤口,阻止它的愈合。“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像做噩梦一样。我的鼻翼、嘴唇、舌头、乳头——身上好多地方接二连三地传来撕开一样的疼。而每扎完一个地方,他都会夹起棉球,用一种特别的药水抹在伤口上,烧心一样的痛,让我差不多要晕过去了。

  而当他岔开我的腿,把穿环枪对着我肿胀的阴唇时,我终于受不了尖叫起来,结果自然被更厉害地电了一下,麻麻地没了反应。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举起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女孩完全变了样子:脸白白的,疼的全是细汗珠。穿环的伤口渗着血珠子,眼睛因为哭了太久又红又肿。文文艺艺的小脸蛋,穿上亮闪闪的金属环。银环随我的抽噎可爱地摇晃,它们互相轻轻磕碰,发出稚嫩的嗒嗒声。它们是耻辱的记号,说明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了。镜子里的自己,丑的我好想哭。那个丫头,又陌生又吓人。“调成什么了。”这一句半开玩笑的打趣,放在我身上,却是一个恰当到绝望的描述。

  那时,我绑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全身都疼,精神差不多要垮了。“休息吧,三一九。明天我们开始训练。”他解开带子,我的身子像烂泥一样滑到地上。脚镣让我爬不了多远,只能把自己挪到角落那张简单的床上。床单上还有昨天晚上失禁尿床的痕迹,但现在我已经没力气管这些了。

  黑暗中,我抚摸着自己陌生的身体,金属环冰凉的感觉提醒着我已经失去的一切。我侧过身子,一滴眼泪从脸上滑下来。今天晚上,在这个又冷又湿的牢房里,一个女孩彻底死了,只剩下编号三一九——一个被改得完全不是原来样子的身体,一个等着被完全驯服的女奴。我早知道自己跑不掉,他们不会因我证明或证伪自己的设计就放我走,他们只是虐我为乐。不过其实,有时我也会想,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的,不停为了一个名额,一个指标勾心斗角,为了上岸不择手段。远在公海,既然回不去了,又为何不接受这另一种生活,即便它有一些畸形,至少无忧无仇。

  我缩成一团,手脚发抖,我又何尝不是个瘾君子呢,对受虐上瘾,对控制痴迷。我听着脚镣轻轻的响声,在绝望中等着天亮——那是我做女奴的第一天。

  第七天,乳环扎的洞不流血了。我缩在牢房角落的床垫上,用指甲在水泥墙上划了第七道印子。脚镣的铁链叮叮当当地响,好像在笑我白费力气。

  门上的小窗户突然打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照进黑牢。

  长久的黑暗,让我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我紧张地睁着眼睛,黑头发不梳,油油的,女鬼一样散乱。我蜷在床头,一只手轻轻地抓脚链,一扯一扯的拽,让铁链发出挣动的响声,有些神经质,“三一九号,训练时间到了。”又要受训了,我抱紧膝盖,一下子缩成一团。

  过去七天,乳头和舌头上的银环稍微一碰到就疼得受不了。但比疼更吓人的是训练——那些把我一步步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的幼稚游戏。

  我的排水和进食都被很好地管理了。

  为了让我疲劳,变得听话。看守每一小时用滴管喂我点水,水是食盐水,很苦。我知道盐水不解渴,只会越喝越疲劳,但因为实在太渴,我还是自愿地饮鸩止渴,伸出舌头本能地舔水,听话地吞咽,那种给宠物用的吸管杯让我必须像小动物一样嘬,我只有努力嘬水,才能好受点,因为药吃得我嘴巴特别干。

  小肚子下插着的导尿管冷冰冰地贴着皮,每动一下都让我知道,我连最基本的撒尿都自己管不了了。饲管从左鼻孔慢慢插入喉咙,再用一只镊子伸进张大的嘴巴里,夹住饲管,一点一点顺入胃中,再用胶布固定在脸边,稍微有点拉着皮——它不光是喂饭打鼻饲的工具,更是完全控制我吃食自由的家伙,毕竟口腔当中舌头穿了环,是无法像常人一样进食的。更糟糕的是,从那以后,我只被允许用另一只鼻孔呼吸了。而因为舌头穿环,舌根上扎的那个小银环,刺激得我直流口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巴流下来,把系在脖子上的围嘴都弄湿了。我好象一只小哈巴狗,到处甩唾液,把自己下贱的分泌物弄到主人的裤子上。是呀,我这个骚样子,不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母狗吗,口水都兜不住的。为了能有个淑女的样子,生活不能自理的我,只有自愿接受主人们的豢养与管理,即便这会让我越发的沉沦。

  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往后缩,一直缩到背靠着冰冷的水泥墙。男人从两侧架起我的双臂,强迫我站起身,把我拖到中间那把八爪椅上。

  皮带扣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脖,椅子背上那种矫正姿势的东西逼得我稍微弯着腰,像小孩子一样——他们管这叫姿势重塑,说是康复的一部分。

  “来,三一九,乖啊。今天呢,我们要让你的感觉更舒服一点,脑子也更清楚一点,好不好?”领头的男人戴着医用口罩,声音很轻,怕吓到我一样。

  他拿起一个棕色的小药瓶,晃了晃,“看,这是阿托品,能让你的小眼睛呀,一直大大地睁着,看得更清楚些。”“你不乖哦,怎么能使劲摇头呢?看,脖子上这个小东西是不是让你抖了一下?下次要听话,知道吗?不然它还会让你不舒服的。”

  他们扶住我的脑袋,捏开一个圆规一样亮晶晶的小工具,尖头上下滑进我的眼皮,“把眼皮撑开一点点,这样小眼睛就能一直睁着,不会累了,是不是?”

  阿托品滴进去,眼睛火辣辣地疼。

  接着,他用小镊子夹起一个叫盲片的小东西——“这可是个特别的小眼镜,不是让小眼睛看清楚的,是让它们休息一下,看东西朦朦胧胧的,像在做梦一样。”

  他把盲片,轻轻地放进我睁得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世界就变得毛茸茸的,像隔了一层纱。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脸蛋,他放低了声音,像在哄不听话的小朋友:“小瞎子,现在东西是不是都看不清啦?要是看不清,就点点头,或者摇摇头告诉我,好吗?”

  我没什么感觉地摇了摇头,心里觉得特别丢人。

  他摘下用过的医用手套,扔进装垃圾的小桶里。

  “我们来继续帮你的小嘴巴流口水哦。”他把手指抠进去,轻轻地动了动我舌根上的那个小球球,“是不是感觉口水更多了呀?”

  口水流得更快了,围嘴全湿了,粘在胸口上。

  “等会儿喂饭的时候,要像个小宝宝一样,童真一些。”他说话的声音很认真,好像在教我一个重要的事情,“如果弄得不够脏兮兮、乱糟糟的,那可就要纠正一下了,知道吗?”

  接着,为了驯化我,一张矮桌子被推了过来,上面放着一些不同形状的木块。“吃饭之前,把圆的放进圆洞里。”他命令道。

  我眯着眼睛摸索,戴着盲片什么都看不清,手指发抖地抓住一块滑溜溜的木块。桌子上的洞几乎看不见,我试了半天才对准。木块准确地掉进去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头。

  “好孩子。”他塞给我一颗水果硬糖,“说谢主人。”

  “新规矩,只能说三个字。”他又说,“说多了,就要接受矫治。”我谨慎地点点头,含住糖果:“谢……主人……”口水混着糖的味道流下来,围嘴又湿了一块。

  我扯着手铐,成功把一个积木块塞入一个空洞中。“真乖。”我听到男人的夸奖,小动物一样开心地蹭屁股。男人摸我的刘海,“你看她这个骚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就像做不完的噩梦。在被剥夺视觉后,每天三次游戏疗法少不了,配形状、分颜色、认字母,学动物,叠积木。做错了,脖子上的宠物项圈就会簌簌地放电,把我打的四肢痉挛。做对了,就能得到糖或者被摸摸头——实际上,被男人摸头的感觉比电击更让我害怕。

  只有受过幼稚训练,才可以进食。而食饲本身,也是受人管理的,像孩子一样。喂饭的时候是通过鼻子里的管子进行的,黏糊糊的营养液直接打进胃里,我连嚼东西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口水流得不够多,或者围嘴不够脏,他们就会加长电击的时间,说我不够孩子气。

  对着牢房的镜子,我盯着脏兮兮的自己,闻到一股乳臭味,那是进食时不小心洒出来的宠物营养液的味道。当中不只是奶粉,还放了一些让我麻痹头脑的精神药物,让我不再想着逃跑。药物,当然不是为了让我身体舒服,是想让我的感觉变得迟钝,让我更快地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傻子。

  直到一天,男人通过牢房的探视窗,递给了我一个毛绒小兔子,让我一直依着,说这是安慰我的东西。我光着屁股,赤身裸体,背后交错的双手腕牢牢绑住,身上未被允许披上一片布,唯有将双手反绑在身后的黑色麻绳。镜子里,模模糊糊的,似乎坐着一名少女,背部中段被反绑的一对娇弱的手腕,带着一种奇异的妖艳。反绑双手的我,像个听话的小淑女一样,依着兔子睡觉。实际上,这也是受到管理的行为。有一次在安静时间,我忘了兔子,脖子上的项圈就一直打电弧,直到我开始抽搐才停。从那以后,我不敢离开我的小兔子了,就是睡觉也紧紧拥着它。二十多岁的少女,似乎变回了十多岁时的样子,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慢慢地,她似乎忘记了身处公海的事实。

  实际上,在男人的要求下,我已经发过誓,说我想要成为这样的女孩,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美好的世界里。被人管理,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我已经向男人发誓,彻底忘记过去的自己,从今以后以赤裸的姿态,终生依偎在温柔的主人们的身边。现在的我,非常幸福。虽然双手被紧紧反绑,但一点也不觉得不便。因为一直甩着导尿管,尿水儿顺着管子滴答滴答,漏了水一样。主人说,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厕所事宜,他都会照顾我。

  主人们检查过我的身体。他揉揉我的小肚子,发现我的膀胱已经有些废用性萎缩的迹象了,因为长期插入导尿管,我像孩子一样不能把尿。渐渐地,我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只能由主人岔开我的双腿,让我听见尿水从导尿管里呲出来,淅淅拉拉打在脸盆上。一旦失禁,我就不得不万分羞耻地听自己尿尿的声音,羞耻心很快被击溃。用不了多久,我就开始求着主人帮忙,求他帮忙管理我的身体,主动把自己的排尿权上交给主人。

  和小时候一样,每天都必须午睡,且是强制执行。不管睡没睡着,我都必须一动不动,不然就会用颈部突然的疼痛来纠正我。安静时间完了以后,他们会检查我睡眠的姿势——头是不是稍微歪着,手是不是照规矩蜷着。

  在我适应了光着屁股囚禁,被人看裸体也不会害羞后,他们往牢房里扔进来了一套小孩的衣服:带蕾丝边的白色连衣裙和小孩穿的那种带扣子的圆头皮鞋,以及一对只有小时候会穿的花边袜。衣服,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他们脱去我的制服与高跟,长期逼迫我保持裸体,让我把过去的自己剥离掉,而今天,我手中攥着的这一件柔软的童装,就是要被赋予的全新自我了。

  “自己穿。”他命令道。

  我摸索着把小裙子套上脖颈,但腰后面的扣子因为手铐够不着。戴着盲片,扣子看起来模模糊糊一团,我试了六次没扣上,眼泪在盲片上聚集,水汪汪的一片,更看不见东西了。

  我心里着急,调教过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我一急躁嘴巴就开始流口水。唾液顺着围嘴滴滴答答淌下来,我不敢擦,怕犯了自己保持肮脏的规矩。

  “帮……”我小声求道。

  “完整句子。”男人弹掉烟灰。

  “帮帮我,主人……”果然,项圈轻轻电了一下,警告我说多了两个字。

  他绕到我背后,粗鲁地扣好了扣子。我开始穿鞋,金属扣子在我手里滑来滑去,戴着盲片,我连手指都看不清。“真笨。”他骂道,又拉过我的脚脖子给我拉鞋扣,“最后教你一次。”

  我喘不过气来。以前,有一个陌生的才女,她能设计一整艘油轮的管道系统,现在的我,小傻子一样,连鞋扣都弄不好。

  “明天见典狱长。”他吐了口烟,“表现好,有奖励。”听到奖励,我像小狗一样,心跳快了起来。奖励——是草莓软糖吗?还是可以反绑双手,去甲板上透透气,吹吹风?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裙边。

  下午的游戏更折磨人:三个大小不一样的杯子,要把彩色的小球按顺序放进去。“从大到小放。”看守用教小孩的口气说。我犹豫了一下,拿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球,戴着盲片,大小都看混了。

  把球放进中间的杯子时,项圈上电,打得我一哆嗦,我害怕的缩在椅子上。在看护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第二次我选了最大的,对了。

  他扔给我一颗化了一半的巧克力。“有点进步。”他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巧克力在舌尖上化开,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冒了上来——我终于让男人们满意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晚上,如果我没记错,墙上划的印子已经有二十一道了。我看不清,不再能确认准确的时间。大约三个星期过去,或是半年,我不再那样愤怒,心里的气也像潮水一样退了。日常的生活,只剩下喂饭、嘬水,训练、受罚或者奖励。乳环的伤口愈合好了,导尿管和喂食管也已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隔壁新来的女孩整晚都在哭,她的哭声让我想起刚来时的自己——那个用头撞墙的傻瓜。

  反抗只会更难受。

  第二天早上,我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等着开门。钥匙响了,我主动伸出左脚,亮出脚心,按要求在男人面前动了动可爱的脚趾,晃了晃脚脖子。

  这一次剪指甲,我显然比过去顺从了许多。我听话地昂头,半躺在椅子上,双膝分开,两边的大白脚心没有遮掩地朝向男人,双腿也没羞没臊地大大劈岔,好象在做某一个静止的芭蕾开叉的动作。男人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处理我的脚。我穿着普通的花边白袜和低跟的玛丽珍鞋。他慢慢地解开我黑色小皮鞋的扣子,把皮鞋从我的脚上剥了下来。

  我顺从地把穿着花边袜的脚伸到他面前,任他摆弄。我那双被一层薄薄的花边白袜包着的脚,隐约透出一点粉红色,花边袜让几根脚趾的轮廓显出来。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的脚丫,我听话地把脚掌蹬在他手里。他攒来攒去地把玩,揉按我的脚心,袜头里的五只脚趾反射性地打开,乖巧得不行,小鸭脚蹼一样撑起袜子,五只脚趾在袜头里不安分地蠕动。他摆弄了一会儿,接着就剥掉了我的白袜子。

  剥脱了袜子,两只光脚放在男人手心里,十只小脚趾因为潮湿而微微发红,像一串娇嫩充水的熟葡萄,一蜷一蜷的很勾人。

  我的脚露了出来。和往常一样,他有些变态地高高举起我的脚丫,放在眼前看来看去,放下,用他有力量的手把我的脚按在脚踏板上。接着,他用另一只手调整八爪椅的脚踏,稍稍向下放倒,倾出一个可爱的坡度,把我的脚心拍上去,脚背搭上来,可以直着扒在踏板上,把整个光滑的脚背绷在他的面前。

  照旧,他抽出扎带,收紧我光滑白皙的脚背,把我的整只三十六码的脚丫固定在合尺寸的脚踏上,然后开始揪我的脚趾,一枚一枚塞入黑色的绳扣里,套牢,绑好,五根脚趾整整齐齐的。在绑趾头时,我感觉绳扣勒过脚趾缝时有些痒。没过一会,整只脚已经像一块白细的死猪肉一样,扒在铁脚踏上了,两只脚踝也被皮带收到最后一格,紧紧固定住了。

  待男人固定好了我的两只脚后,镜子里,坐在八爪椅上,挺起乳房的小姑娘,样子很可爱,不过也难免有些幼稚。她两只脚丫子栓在脚踏上踩着,光着屁股昂着头,两条瘦腿向下放,好象在静止地踩单车。

  他用锉刀和砂片,把我的指甲一点一点地剪短、磨平,让我像拔了甲的小家猫一样听话,不像小学的疯丫头一样,总壮着指甲尖去挠人。剔好了指甲。看守捡起来一对很可爱的小银铃,那是我的脚铃。他在我面前哗啦哗啦地晃了几下,我立马感到一阵羞耻。

  我每次出门,都要戴铃铛,确保我的任何动作都在男人的管理当中,没有犯错。我主动抬起脚腕,亮出脚心,方便男人在我白腕子上打扣拴脚铃。他熟练地把住我的脚腕,给我的两只抬起的嫩脚系蕾丝,拴铃铛。“挺自觉的。”他像逗狗一样挠了挠我的下巴。

  公海这么大,既然逃不走了,那就享受为奴的生活吧。我仰起头,像个娃娃一样配合他。而当他给裸体的我套上带蕾丝的连衣裙时,我一动不动,像接受被人帮忙穿衣的小小千金,只不过这个小千金,被剥夺了内衣小背心,晃着骚得不行的两只乳环,不像个良好教养的大丫头,倒像个不知廉耻的小朋友。是呀,这个呆呆的小女孩,除了外表五官还像个少女,严格管理的身体,却比浪荡的妓女还要变态了。

  去典狱长办公室的路上,铃铛叮叮当当响。我匍匐得很慢,像个要面临终生大考的学生一样,对一会的幼稚测试焦虑的不行。心跳得很快很快,我害怕自己的表现不能让主人们满意——表现好的话,也许能得到两颗奶糖,足足两颗,那是我想也不敢想的恩惠。

  门开了,门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我低着头,一眼看到他的皮鞋很亮。我跪下来,额头贴着地,这是规矩。

  “三一九?”他的声音难听。“是的,长官。”看守汇报,“现在的智力,跟上学前的小孩差不多了。”他摸了我少女模样的头发,此时,我像小狗一样跪着,双臂蜷起,双手攥拳。

  男人抬起我的脸,我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他摸来摸去,欣赏了半天我憔悴的发白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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