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山村艳医1-54,1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5200 ℃

第一章雪白的奶子.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雨停之後,地面被太阳一晒,温洋洋的,显得有些闷热,好些日子没有下河洗澡的孩子们又开始整天泡在河裡。阳光下,村前的这条小河像是一条银光闪闪的玉带一样,小村也因此而被村民们称作银水湾。

  银水湾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是个偏僻的小山村,由於交通不便的原因,显得有些与世隔绝,不过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放在古代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倒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偏僻的地理位置让村民的生活十分艰辛。不过这些年兴起了出门打工,村裡的青壮男人们都到外面的城市去打工赚钱,家裡的田地都是由留下来的老人或是妇女们打理。

  如今正值收穫的季节,家家门前的空地上都晒起了刚收下来的穀子,一片金黄,几个老人坐在门前吸着草烟,一边挥手驱赶鸟雀。

  中午,太阳正大,田青山抱着正在熟睡的小外孙坐在院子裡的树荫下,眼神却不时地落在对面正专心洗衣服的女儿杏儿身上。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杏儿白嫩俏丽的娇颜上,彷彿为她白玉一般光洁的脸蛋上涂上了一层胭脂,透出一丝娇豔的晕红。

  由於不时俯身用力搓洗衣服的关係,杏儿胸前那对因为才生过孩子而更加丰满的胸脯像是揣着小兔子一般颤巍巍的跳跃不停,虽然心裡不断提醒着对面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田青山的视线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般不住地在杏儿领口处露出的半边雪白圆球上打转。

  生过孩子以後到底和以前不一样了,如今的杏儿才真正像颗熟透的山杏一样,让人垂涎欲滴,浑身下充满了成熟的少妇风情。田青山心裡感嘆着,双眼不住地在女儿饱满丰硕的胸部和滚圆挺翘的圆臀上巡睃。

  山杏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炙热的目光,白嫩的脸蛋越发红润起来,过了一阵,似乎终於有些不堪父亲的火热目光,羞窘不堪地抬头向田青山娇嗔道:「爸,你在往哪儿看呢? 」田青山脸上一热,急忙抽回视线,掩饰道:「我这不是在看你洗衣服嘛,难道你洗个衣服还怕我这当老子的看啊。」山杏无奈地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继续洗衣服,嘴裡小声嘀咕道:「你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家吃到肚子裡一样,能不让人害怕吗。」田青山脸一红,只能装作没听到女儿的話,将视线投注在怀裡的外孙身上。刚刚还在熟睡的小傢伙此刻手脚挥舞了一下,接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突然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

  「杏儿,孩子是不是饿了?」田青山站起身轻轻晃动怀裡的外孙,口中朝女儿问道。

  「嗯,爸,把孩子给我吧,我来餵他一下。」杏儿丢下衣服,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走过来从田青山手上接过孩子。

  山杏抱着孩子回到洗衣服时坐的小马扎上坐下来,解开衬衣釦子,将裡面贴身的小背心掀到两个饱满的圆球上面,怀裡的小傢伙立刻止住哭声,张嘴含住一颗红嫩的樱桃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眼前这一幕让田青山有些坐立难安,视线每次扫过女儿圆滚滚的雪白乳球,都让他一阵口干舌燥,热血沸腾。虽然理智告诉自己,眼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能有什麼禽兽想法,可是心裡仍然对正在闭着眼睛大口吮吸的外孙升起一丝嫉妒之情来。

  就在田青山心裡天人交战,难受不已的时候,一直静静地卧在树荫下睡懒觉的大黑狗大黑忽然开始呜呜的叫,这表示有人要来。

  田青山家其实挺偏僻,在北山腰,还是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後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走的,必然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壮实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往裡面跑,一边喊:「田叔,快,快,我老婆肚子痛。」看到进来的人,田青山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麼,都是成了家的人了,还没一点稳重劲儿,到底怎麼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籲,到田青山的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努力的说道:「田叔,快,快,我老婆的肚子痛。次,才老实下来。

  後来他到外面去混了两年,赚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後回到了这裡,日子过得挺美,平时在村子裡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那个媳妇倒是他的剋星,个性泼辣,谁见了她都有些怕怕。

  田青山虽然对他不大感冒,但对於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道:「怎麼回事,说清楚。」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大声道:「今天早晨,我老婆忽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痛得要命,一阵一阵的,田叔,你快救救她。」田青山嗯嗯了两声,进了东侧的房间,田家的小院是按照四合院建造的,东间是诊疗室,裡面还有模有样,一张大床,还有一个布帘,供检查之用,还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田青山是祖传的中医,再加上他年轻时也去学过几年西医,所以现在他中西皆通,成了远近闻名的神医,诊室裡面西药与中药都有。田青山拿出急诊箱,跟山杏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田青山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由於李二子担心自己的老婆,所以两人几乎是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在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这是因为他慌张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房子全是用水泥抹,铝合金门窗,虽然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与外面燥热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在炕上,脸埋在枕头裡,听到有人,慢慢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脸色苍白,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韵。

  「小眉,田叔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髮,看得出来,李二子确实对老婆挺好。

  田青山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慢慢喘气,手伸出来,我看看。」小眉慢慢点点头,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手臂嫩得像能挤出水来,手臂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雲,很羞涩。

  田青山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裡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裡面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麼样,田青山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针,缓缓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起来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到手裡的长针,慢慢的说:「奇怪,一点儿也没有感觉。」田青山又从盒裡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田青山。

  田青山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麼,再磨蹭等一会儿,耽误了可别怪我。」小眉脸颊发烧,不说話,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田青山虽然住在村里,但常出去走走,见识不凡,一看就知道价值不凡。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田青山面不改色,对眼前的肉体毫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把这东西除去,我的针要刺在奶子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奶子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更加鲜豔,动人心魄。

  田青山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裡说道:「都什麼时候了,还顾这顾那的,是个男人吗?」李二子从小就被他给收拾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田叔正为自己的老婆治病,只好装哑巴。

  然後又迅速的在肚脐附近紮了一针,长长一口气,然後慢慢的将针从手那裡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好了,现在肚子不再痛了吧?」田青山问小眉。

  小眉点了点头,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田叔,你果然厉害,这麼几针就行了。」田青山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具体是怎麼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说:「安静点,别打扰我。」过了一会儿,挣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麼大病,吃点药就没事了。不过……」「不过什麼?」李二子问。

  田青山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当然急了,我妈直催呢!

  田青山看了看小眉,说:「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小,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李二子噢了一声,说:「怪不得呢,我这麼出力也没什麼效果,原来是这样,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泼辣的模样,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模样确实非常动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根子似的。

  田青山淡淡一笑,道:「治当然是没有问题,不过很耗力气,用我的方法,须用半年时间左右,不间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具体多长时间,还要看看个人体质。毕竟看田青山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脱光裤子,自己的老婆总是脱得光溜溜的让别人看,心裡也不大舒服。

  田青山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麼,反正这个傢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田青山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估计就没事了。」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田叔。」田青山心下一笑,觉得这个小眉颇懂礼节,倒也不是一味的泼辣。

  李二子答应一声,跟了出来。

  田青山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还得给你开点药。」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麼病?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田青山没管他的脸红不红,问道:「怎麼样,想不想用药?」李二子也顾不得脸了,忙点点头。

  田青山呵呵一笑,其实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关心,但这个小子有钱,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吶。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裡,感觉这个田叔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儿,只是那麼一号脉,就什麼事儿都知道了,心裡对他越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经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迭被,见李二子进来,说道:「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田叔,真得神了,就扎那麼几下,竟然一点也不痛了。 ,刚才田叔说,也要给我一幅药,说我的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田叔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一补。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田叔的医术那麼高,一定会有办法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面前让我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迭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麼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髮,下炕去煮饭了。.

  第二章女儿的奶水.

  田青山回到家的时候,山杏已经餵过了孩子,把孩子哄睡下来。此刻正在将洗好的衣服往晾衣绳上搭。

  看到田青山回来,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结果被鍊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安抚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静下来。

  山杏把衣服晾好,迎了过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爸,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田青山点点头,道:「嗯,没什麼大毛病,只是妇女病,肚子痛得受不了,等一下他能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她负责抓药,开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後来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田青山放心让她负责抓药的原因。

  田青山医术这麼高明的原因,只有山杏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田青山修练的气功,这是田家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还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但田青山的父亲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裡,当做传家之宝罢了。

  只有田青山,因为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还要养活当时比他小几岁的妹妹,避免被欺负,只能抓住气功这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炼,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几个世代没有炼成的气功竟然让他给炼成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兄妹俩。

  後来成家之後,他也有了一个美貌温柔的妻子,生活变得和和美美,只可惜天不从人愿,由於田青山一家数代单传,所以妻子一心想要为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可是一连生了几胎,竟然都是女儿,到了生最後一个女儿果果时还因为难产,将命都丢了。以至於这些年都是田青山一个人将四个女儿拉扯大。

  妻子的死也让田青山痛下决心,苦心修练气功以及医术。随着他的苦修,渐渐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竟会一种内视术,透过给人把脉,将内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裡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累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乎其神了,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外表看起来和二三十岁的青年人一般,而且他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脑中,有什麼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田青山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麼病,田青山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田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麼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这些,总觉得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裡,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麼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而且家裡没有什麼活,那口粮地早被他种上了各种草药,即使他对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裕,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一个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

  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裡不一样,在他们手裡,钱不像钱一般,其实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这就是农村人与城裡人的生活水準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城市很近,这裡的封闭,只是因为风气与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上天啊。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山杏放好了药箱後端了一晚乳白色的液体走过来递给田青山,口中道:「爸,你先把这个喝了,等会儿我就去做菜。

  「你先别管,把它喝了再说。」山杏脸上闪过一丝扭捏,没有正面回答他。

  田青山一边喝一边说:「你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傢伙来催。」山杏答应一声,刚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田青山,匆匆走了。

  田青山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山杏进来,坐到沙发上,对田青山道:「爸,什麼事让你笑得这麼欢?」「没什麼没什麼。」

  「快说嘛,到底什麼事儿?」山杏看到父亲一脸神秘的样子,越发的好奇起来。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麼事?!」

  「嗯,还是不说了。」

  山杏起身去打田青山,田青山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山杏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边说:「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田青山求饶道。

  山杏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田青山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田青山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山杏有些迷惑,道:「什麼不行?」

  田青山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山杏被他笑得有些窘迫,突然眼神一转,笑嘻嘻地问道:「爸,你知道刚才你喝的是什麼吗?」田青山看了一眼面前的空碗,咂咂嘴道:「应该是牛奶或羊奶吧?

  「什麼?你说刚才我喝的是你的奶?」田青山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女儿。

  山杏脸色越发红润,扭捏这道:「都怪我奶水太多,孩子吃不完,涨的难受,所以我只好用吸乳器把奶水吸出来,平时在家都是孩子他爸喝的,现在他不在,我想倒掉挺可惜的,所以就给你喝了。做人吗。就要放学回来了。

  山杏咯咯一笑,起身扭动着腰肢朝外面厨房走去。

  田青山望着女儿美好的背影和滚圆的翘臀,脑子裡却浮现出两团雪白丰硕的圆球体来,口中似乎还殘存着一丝香甜的乳汁味道,让他一阵气血翻滚。.

  第三章诊室的呻吟.

  吃过午饭,田青山睡了一会儿午觉,醒来时小女儿果果已经上学去了,山杏似乎还没睡醒。

  田青山来到诊间裡,翻看了一会医书,感觉有些无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

  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见了,因为田青山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讲解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学会,现在,村裡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卫生常识,不再那麼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兴,农村的人赚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闲一点儿,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觉得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间。

  村裡人大多知道他的规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田青山见秀珍进来,抬起头问道:「哪裡不舒服?」秀珍俏丽的脸上红雲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奶子好像有点痛。」田青山点点头,让她坐下,问了一些状况,什麼时候开始疼,因为什麼疼,还有什麼别的不舒服,问的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要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间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气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圆润坚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适中,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裡,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脸红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跳了两下。

  田青山两手齐用,分别握住一个奶子,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奶子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麵团。

  秀珍又羞又窘,觉得田青山的两隻手很烫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想反抗又颇有顾虑,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觉得自己没有廉耻,矛盾非常。但身体是诚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更加厉害。

  田青山揉捏了一阵,鬆开手,道:「把裤子脱了!」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田青山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

  田青山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身,却用手摀着自己的最隐密部位,被田青山拉开。

  平坦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开着风扇,很凉快,脱衣服也不会觉得凉,但田青山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

  田青山一手放在奶子上,一隻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隻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渐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田青山另一隻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隻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奶子,一隻手慢慢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力气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随着田青山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任命般的瘫软下来。

  田青山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巨大。

  田青山开始抽插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转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麼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捨,最终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放开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东西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他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够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嚥着田青山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进出。

  田青山怕她发出声音惊动女儿,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在他的肚子裡。

  但秀珍越到最後,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出,根本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麼地方,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时,仍是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摀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经被山杏听到了。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的地方。

  事完後,秀珍用複杂的眼神看着田青山,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对这个强姦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嚐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的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裡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满足,心虚的回到客厅,看到了女儿阴沉的脸。

  山杏阴沉着脸,问道:「她是什麼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一边装做漫不经心地答道:「噢,没有什麼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按摩一下就没事了。地大叫。

  果然,山杏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地问:「真的?怎麼那麼长时间?」田青山又换了一副神情,轻鬆地笑道:「没错,我是趁机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她脸红成那样!

  山杏脸红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长辈,不要那麼色,不然,她们以後都有病也不让你看!」自己的父亲,自己当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连自己这个做女儿的都没少被他捏捏摸摸,别人自然不在話下,村裡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什麼,别人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反正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話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於过关了。

  山杏不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話:「爸,你是不是应该在找个女人了,别整天跟村裡的女人不干不净的,让人笑話。」田青山抬起头,道:「杏儿,我什麼时候跟别的女人不干不净了?」山杏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爸,你以为你女儿我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我,哼哼。

  山杏冷笑道:「好了,别硬撑了,你刚才跟秀珍在那裡做什麼,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瞇瞇的,我就知道你对她没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 那才见鬼了呢!鼻子,说:「杏儿,下午有什麼事吗?」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話题,爸,以前你怕我们姊妹几个被後妈欺负,所以不愿再婚,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我已经成了家,很少有时间回来照顾你,二妹三妹还在上大学,小妹也都要上国中了,现在是时候再考虑找个女人照顾你了,只要你说想结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幹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她们都有男人,很多还都是你的侄媳妇,你不会想听别人骂你扒灰公吧,听女儿的話,找个好女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田青山显然没有听进去,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話。

  山杏有些生气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幹那些事就那麼让你迷恋?」田青山嘆了口气,表情变得落寞,又嘆了两口气,道:「杏儿,爸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山杏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杏儿,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山杏点点头,欠了欠身。

  「其实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性慾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觉出来了吧,这还是我刚才发泄了一下,不然,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个人身上都存在气,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不一样,我为什麼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山杏知道自己的父亲修练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幹嘛不早对我说?!」山杏气道。

  「对你说有什麼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罢了!」田青山苦笑道。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