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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艳医1-54,2

小说: 2025-09-10 15:58 5hhhhh 1730 ℃

  山杏一拍手,说:「对了,那你找个老婆,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田青山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慾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犹豫一下,没再说。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怎麼吞吞吐吐的?」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对自己女儿说起这种事是不好意思,说道:「嗯,一般女人,不一会儿,就会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还没什麼感觉呢。头,吶吶的道:「那,那怎麼办?」田青山长嘆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好像要把烦恼赶开,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这样了--」山杏说不出什麼話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父亲是个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亲到今天这个地步,归根究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他那麼拼命地去练功,还不是想因为自己娘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这些年,都是父亲一个人支撑这个家,让她们姊妹几个无忧无虑,健康地长大,自己却一直没体谅父亲的苦楚,实在有些不孝。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話说,屋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风扇呼呼的转动声。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办法解决自己父亲的问题。

  田青山其实心裡倒不是那麼烦,还有一点儿高兴,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女人堆裡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别的男人做那事时,根本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平常机灵的脑袋,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什麼好办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样,笑道:「杏儿,你也别着急,可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山杏抬起头,白了他一眼,说:「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山杏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瞋怒的风情让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後不会反应太大,村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张寡妇家勤了些,很少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张寡妇,俏丽丰满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裡不觉又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张寡妇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儿,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裡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张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从思索中拉出来,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麼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田青山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张寡妇还不到三十岁,按辈份还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赚钱,当建筑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後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裡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裡小流氓欺负的对象。

  一次夜裡,村裡孙志强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门。

  田青山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悯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来,谁要是敢欺负张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得罪了他,準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話不敢轻视。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张寡妇,她自然对田青山感激不尽。

  田青山也不是什麼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张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後来,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纪比她大些,身边有几个女儿以外,没什麼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体强壮,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裡,张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後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田青山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飞,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张寡妇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田青山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嚀嚀的撒娇,摇头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鍊拴住。

  院子裡扫得极干净,根本看不到一点脏乱,张玉芬本身就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田青山进了正屋,经过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衬衫,髮髻高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对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傢俱,书桌和书都是给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裡亮堂堂的。

  张玉芬平常都是织一些花边赚钱,但有田青山的捣乱,也织不了多少,只是打发时间,挣点钱,聊胜於无罢了,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田青山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这裡睡觉,她会提前烧上热水,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按摩几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已经懂得爱惜自己的男人,在她这裡,田青山简直是个皇帝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田青山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体幽幽的香气,悠闲地看书,屋裡安静得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話,这时候,田青山的心裡总是变得温暖而宁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裡,不安分地摸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满奶子的柔软细腻,她也任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田青山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於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会沉沉睡上半天,什麼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係,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田青山进来,她忙下了炕,嘴裡笑道:「今儿你怎麼有空过来了?」田青山听出她口裡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裡,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裡一直想着他,幹什麼也不得劲,这会儿终於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地喷湧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娇小丰满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裡,再也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嘴儿,玉芬有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一下,不捨地推开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田青山答应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

  玉芬帮田青山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面。

  「你这是捡花生?」田青山顺手从簸箕裡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裡,边问。

  「是啊,马上又要到种花生的季节了,我想赶紧把花生捡起来,等到时候好去种花生,免得耽误事情。」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地捡起来。

  收穫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裡,第二种就是送到油坊裡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一个的捡出来,其实挺费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一块看好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种庄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干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複杂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轻轻地道:「还是不了。」「为什麼?!」田青山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捡捡,用平静的语气答道。

  田青山笑了。

  玉芬脸红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地道:「你笑什麼?!」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話了,活着太累。不是不了解,其实男人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所以根本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住吧!」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摇头,说:「还是不了,就这样挺好,我挺知足的。

  说心裡話,田青山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話说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让自己的热情不減,如果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别的女人幹那事儿,必定伤心受不了,她还能这麼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别的女人玩厌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安分分过日子。

  田青山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你爹的腿好了没?」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气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田青山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娘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於年轻时劳累过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风湿,腰肩盘突出,由於是老毛病,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忽然加重,竟然瘫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当然义不容辞,跑了过去,又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大力气,用了一个星期,终於治好了,顺便调理了他的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没落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抓住这个机会大力表现,让老两口很满意,终於打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对了,我爹还说等你有空的时候让你跟我到家裡一快坐坐呢。」田青山点点头,笑道:「没问题,原则上我是同意的。」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没关係,反正只是我爹那麼个想法。」田青山「嗯」了声,道:「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嘛,餵,过来,让我抱抱你。」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快把花生捡出来呢。」田青山嚮她招手,道:「别紧,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耽误你。 。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地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还有很多花生没捡完,再耽误一下,恐怕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还是要忍耐的。

  田青山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站起来,走到对面,在玉芬的旁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雲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田青山更是心痒难耐,故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就会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娇媚的模样弄得慾火大旺,本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急不可待了。

  田青山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搅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反对也无济於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不然赶不上榨油了。」田青山胡乱点头,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田青山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妹妹裡,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田青山嘻嘻笑了两声,两手毫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在说什麼也没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於幹活的关係,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而有种修长的感觉,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紧紧地并着,大腿尽头露出一小块黑黝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裡,羞涩的脖子转了过去。

  田青山很快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东西硬梆梆地立在那裡,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

  她的皮肤极白,而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奶子,又圆又挺,田青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给他这麼一个尤物,不仅脸蛋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人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於自己一个人享用的尤物,心裡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田青山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裡已开始流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对准直耸上天的鸡巴,一鬆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反而带来了轻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出力气,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直插到了自己心窝裡,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田青山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湧进,让他毛孔舒展,更加敏感。两手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气,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我不乱动了。」玉芬两腮嫣红,眼睛裡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你真坏,这样我怎麼能幹活?」田青山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芬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 ……就一次,啊……求你了,好好人,我真的要幹活……啊……不行了,啊……」田青山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声亲大大听听。」这麼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幹活了!快点,叫呀!」田青山威胁她,又是狠狠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裡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麼做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話,下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話,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他作践个够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吻…亲大大。」田青山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麼保守的一个人这麼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田青山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轻声细语道:「怎麼了,怎麼了?」玉芬只是摀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田青山轻拍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该让你那麼叫,这只是夫妻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逼你了,别哭了啊--」他的話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田青山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田青山这麼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线,引燃了一场爆炸,田青山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後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田青山的怀裡,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换下,田青山一隻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田青山的功劳,每次完後,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田青山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去。.

  第四章你的乳房好大.

  田青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山杏已经做好了晚餐在等着,看到他回来,山杏没好气地道:「爸,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今晚準备住在玉芬嫂子家裡呢。 「睡的那麼沉一定是操劳坏了吧,爸,你可要悠着点,别被外面的女人掏空了身体。」山杏寒着脸嘲讽道。

  田青山打了个哈哈道:「杏儿,你又不是不了解爸,只有女人被我弄垮的份,谁能掏空我啊。」「是,知道你厉害,不过也用不着在我这个女儿面前显摆吧。

  「还要喝这个?我看不用了吧。」田青山瞄了一眼女儿鼓胀胀的胸脯,一想到碗裡的乳汁是从那裡挤出来的,小腹裡不由的升起一团火苗来。

  「你自己看着办,不愿喝的話就倒掉。」山杏硬邦邦地说。

  田青山见女儿脸色不善,急忙妥协,端起那晚乳汁道:「我喝就是了,这麼好的东西别人想喝还喝不到呢。」山杏见父亲一口气喝光了自己的乳汁,眼裡顿时浮起一丝甜蜜的笑意来。原本紧绷的脸上也变得柔和起来。

  「爸,你在喝什麼呢?我也要喝。」刚做完了作业的小女儿果果从房间裡跑出来,一脸好奇地问。

  田青山听到果果的話,看了山杏一眼,不知该如何跟小女儿说。

  倒是山杏一脸镇定地对果果道:「小妹,爸喝的是我从刘婶家挤得羊奶,你不是最讨厌羊奶的腥味吗?」「原来是羊奶啊,那我不喝了,对了,爸爸回来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吧? 」果果听到山杏的話,果然信以为真,不再追问田青山喝的乳汁的事。

  田青山见状,顿时鬆了口气,急忙道:「对,吃饭,可以吃饭了,我的肚子早就饿了。」山杏将空碗拿上,转身向厨房走去,口中道:「我去端饭。

  田青山看着两姊妹的背影,心裡才突然发现时间过得还真快,一转眼大女儿出嫁生子,小女儿也出落成大姑娘了。

  果果今年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却继承了田青山和她娘优良的基因,生的长腿细腰,亭亭玉立,最让人意外的还是胸前那两团女性的特徵,竟然丝毫不输於村裡的一些成年少妇,茁壮饱满的犹如小山包一样,分外的引人注目。想来用不了两年,就要追上她的几个姊姊们。

  吃过晚饭,田青山抱着外孙,坐在客厅裡看电视,山杏和果果收拾好碗筷走了进来,一进门,果果就嚷道:「好热啊,吃顿饭出了一身的汗。

  果果跑到田青山面前,撒着娇道:「爸,我要去洗澡,你去一起帮我洗。」没等田青山说話,山杏已经板着脸走过来道:「果果,你胡说什麼,你都这麼大了,怎麼还让爸帮你洗澡。

  「总之以後不行了,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女孩的身体不可以让别人看得。」山杏严肃地对妹妹交代着。

  「可是爸又不是外人,再说他以前就看过我的身体,现在看看有什麼关係嘛。」果果有些不服气地问。

  「以前你还小,给人看到也没什麼,可是你现在都快和姐姐一样高了,已经是大姑娘了,女孩子的身体是很珍贵的,不可以随便让男人看到,记住了吗? ,果果还小嘛,她也没有一个人洗过澡,所以……」田青山有些心虚,不敢去看女儿恼怒的眼神。

  山杏即生气又无奈,恨恨地瞪了田青山一眼,道:「爸,果果已经大了,你以後要避点嫌,不许再帮她洗澡了,要不然以後传扬出去,你还要果果怎麼嫁人。

  「闭嘴,赶紧去洗澡去。」山杏生气地斥责。

  「我没有一个人洗过澡,你不让爸陪我洗,那就你自己来陪我洗。」果果见父亲被大姐训的不敢出声,只好退而求次,準备让山杏帮自己洗澡。

  田青山也附和道:「杏儿,果果没有一个人洗过,你就陪她一次吧,以後再让她慢慢习惯一个人洗。」山杏不满地瞪了田青山一眼,冷哼道:「爸,都是你把她娇惯成这个样子,这麼大了还不会自己洗澡。」说完回头对果果道:「走吧,我去和你一起洗。」山村里的人家通常没有洗澡间的,田家只是因为田青山以前出去闯荡过,见识了外面的世界,所以特意修建了单独的洗澡房。

  山杏和果果进了浴室,浴室裡和城市裡一样,四周墙壁上贴着瓷砖,裡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浴池,喷头和热水器一应俱全。

  姊妹两人很快就脱光了衣服,果果看着山杏凹凸有致的身体,忍不住惊嘆道:「哇,姐,妳的乳房好大啊,我两隻手都抓不住吧。」果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山杏硕大滚圆的乳房上摸了一把。满脸的惊讶之色。

  「小丫头,不许乱摸。」山杏被妹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过身体去放水。

  「姐姐,我听说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的女人,是不是这样?」果果一脸好奇地追问。

  「你都听谁说的?」山杏一边放水一边反问。

  「听村裡的嫂子们说的啊,而且我看爸每次看到村裡的那些大奶子女人们都会双眼放光,我猜一定是这样。」果果一脸肯定地说。

  「哼,男人都一样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山杏听到果果提起父亲,忍不住有些不满地骂道。

  「姐,你这样说不是把咱爸也骂了吗?爸为了我们姊妹几个这麼多年没有再结婚,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了,你不可以骂他。」果果有些不满地道。

  「小丫头,你倒是挺护着咱爸的,不过你还小,其实咱爸也很那个的,对了,以前爸帮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摸你这裡。」山杏伸手捏了捏果果胸前那已经颇具规模的酥胸问道。

  「嘻嘻,好痒啊,」果果娇笑着扭了一下身体,满不在乎地道:「爸要帮我洗澡,当然要摸到这裡了。爸爸还说,女孩这裡要经常按摩,才会越长越大,姐姐,爸以前是不是也帮你按摩过,所以你的乳房才这麼大这麼圆。果果修长的大腿间那处还没生出一丝毛发光溜溜的鼓凸肉丘道:「你老实告诉姐姐,爸爸有没摸过你这裡。」果果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嚮往道:「有啊,爸爸的手好厉害,每次摸这裡我都会感到好舒服。裡去,比如说用他身上那个棍子塞到你这裡面去。那倒没有,不过爸爸的肉棍好吓人啊,又粗又长,都快和我的小手臂一样粗长了,硬邦邦的,摸起来又热又烫。轻鬆了口气,不过脑子裡却幻想起果果说起的那个粗长肉棒的形状来,身体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空虚。她忍不住夹了一下大腿,暗自道:「我这是怎麼了,男人才走几天,心裡就这麼想了。不过爸的东西看来真的很大,要不然秀珍也不会叫的那麼厉害。最为浓鬱,修练起来也事半功倍。

  银水湾前的小河隔开了去镇上的路,虽说在河的上流与邻村一起修了一座小桥,可是距离银水湾太远,所以银水湾的村民们去镇上还是习惯坐船直接过去。

  渡轮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这是银水湾最後的一棵榆树了,老杜的船就绑在树上,没事的时候,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琴声不能引来村人,但常常引来几隻狗趴在地上听。

  老杜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都市人来了,便见老杜头戴鬥笠,独钓船头,无比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通常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头,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是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看一回书後,老杜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所思,村子裡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於荒野之中。然後,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天亮。田青山平常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过来和老杜喝喝茶,下上几盘棋。

  天还没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裡提着一大包东西,老杜就问:「是新民呀,这麼早要上哪裡去?

  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裡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新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也是银水湾裡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很是春风得意。李小柱是儿子,今年刚高中毕业,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也就没心念书了,待在家裡工作。

  老杜就撑起船向对面划去,边和李新民说話,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裡瀰漫着雾气,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裡,老杜撑着船回去,天还没亮,村子裡传来鸡叫声,老杜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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