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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妍裸足扭断两个守卫脖子,裸足女杀手姝妍在董事长别墅的杀戮,1

小说:裸足女杀手姝妍在董事长别墅的杀戮 2025-09-10 15:58 5hhhhh 3420 ℃

将脚上最后一丝属于他的污秽擦拭干净后,姝妍随手将那条昂贵的餐巾丢进了仍在燃烧的壁炉,看着它被火焰迅速吞噬,化为灰烬。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在地毯上走动,像一只优雅而致命的黑猫,开始巡视自己的“案发现场”。

「得把尸体伪装一下才行。」姝妍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书桌上那尊重工的黄铜地球仪摆件上。完美的“凶器”。

她走到尸体旁,用裸足夹住他歪斜的脑袋,使劲一扭“咔嚓”骨头被扭断的声音再次响起,尸体的脑袋回到了身体前面。姝妍没有丝毫犹豫地继续抓住他冰冷的手臂,将这具沉重的、属于男人的躯体拖拽到书桌旁。姝妍将他摆成一个从椅子上失足摔落的姿势,然后拿起那个黄铜地球仪,毫不费力地将它倒置,用沉重的底座在他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太阳穴上轻轻碰了碰,留下一个恰到好处的印记,再沾上几根他的头发。做完这一切,她才将“凶器”随意地丢在他的头颅旁。

现在,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场不幸的意外。一个喝多了酒的中年男人,在深夜的书房里不慎从椅子上摔下,头撞到了坚硬的摆件上,不幸扭断了脖子。多么合情合理。

姝妍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走到房间角落,捡起自己之前脱下的暗红色连衣裙和内衣。她从容地将湿透的蕾丝内裤重新穿上,那黏腻的触感让她体内的燥热又翻涌起一丝涟漪。接着,她将丝绸长裙套上身体,冰凉的布料滑过她温热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姝妍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和肩带,又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微乱的长发。镜中的女人,面色潮红,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刚刚饱餐一顿后的慵懒与满足,任谁也无法将她与一个刚刚犯下杀人罪行的凶手联系起来。

「OK了,该去会会门外那两个小帅哥了。」姝妍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甜美无害的微笑,然后转过身,赤着脚,一步步走向那扇厚重的橡木门。她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下一个狩猎场的鼓点上。她的手,最终轻轻地搭在了冰冷的黄铜门把手上。

姝妍将手轻轻搭在冰冷的黄铜门把手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便将那扇厚重的橡木门锁舌旋开。门轴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向内拉开一道缝隙。门外,陆风和陈宇如同两尊忠诚的门神,依旧笔直地守卫在两侧,对门内的腥风血雨一无所知。

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走廊的尽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姝妍已经打开了门。就在他们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略感焦躁时,她动了。

姝妍的身影如同一缕青烟,从门缝中悄无声息地滑出,赤裸的双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带起一丝风声。在她闪身而出的瞬间,那扇厚重的门又被她用脚跟轻轻一带,悄然无声地合拢,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再次落定。

整个过程快如鬼魅,门外的两个大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头,只是下意识地以为听到了什么错觉。

「怎么回事?刚才好像有声音……」陆风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妈的,都快半小时了,老板和那女人在里面搞什么……真想看看那双脚……」陈宇则显得有些不耐烦,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姝妍进去时那惊鸿一瞥的完美玉足,后悔当时怎么没胆子多看两眼,甚至跪下去舔一舔。

就在他们心思各异的瞬间,一股冰凉而柔软的触感,突然从他们身后,精准地贴上了他们隔着西裤的要害部位。

两只白皙、小巧、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裸足,一只从陆风的身后向上勾起,用温润的足弓轻轻包裹住他那两颗紧致的睾丸;另一只则从陈宇的身后探入,灵巧的脚趾像是有生命一般,隔着布料在他的阴囊上轻轻搔刮、撩动。

“!”

两个身经百战的保镖,在同一时刻,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了原地。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窜遍全身,让他们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们甚至不敢回头,因为他们根本无法理解,姝妍是如何做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的。

那只在姝妍进入书房时让他们心心念念、甚至后悔没能舔上一口的玉足,此刻正用一种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玩弄着他们最脆弱的地方。极致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无法抗拒的刺激,让他们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姝妍那如同掺了蜜糖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在他们耳后幽幽响起,像恶魔的低语,也像女神的敕令。

“跪下,趴在地上~”

姝妍的命令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在死寂的走廊里回荡。那两个刚才还如同铁塔般坚不可摧的男人,此刻却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的木偶,在极致的震惊和屈辱中彻底崩溃。

「不……不行……我是秦先生的保镖……我怎么能……」陆风的大脑疯狂地尖叫着,职业素养和忠诚心是他最后的防线。然而,身后那只脚只是轻轻地用脚趾夹了夹他滚烫的睾丸,那道脆弱的防线便瞬间土崩瓦解。一股让他灵魂都在战栗的酥麻快感,蛮横地冲垮了他所有的意志力。

“扑通。”

一声闷响,是膝盖砸在地毯上的声音。陆风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钢铁般的身体,双腿一软,屈辱地跪倒在地。紧接着,仿佛是连锁反应,他身旁的陈宇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晃了晃,也跟着跪了下来。他的抵抗比陆风更加不堪一击,那股直接而暴烈的快感几乎将他的理智烧成了灰烬。

姝妍收回了那两只作恶的玉足,赤着脚,迈着优雅的猫步,从他们身后缓缓地踱步到他们面前。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跪在地上、因为强忍着欲望而浑身颤抖的狼狈模样。

她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两个大男人感受着姝妍投射在他们头顶的目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和下身涌去。他们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将额头死死地抵在地毯上,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无边的羞辱。

终于,在他们即将被这沉默逼疯的时候,姝妍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她抬起一只脚,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性地,勾起了陈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眼神涣散,充满了屈辱和沉沦。

“真乖。”姝妍用气声赞扬了一句,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不过,光跪着可不够哦~”

说完,姝妍松开他的下巴,转而用脚尖在他的胸口画着圈,然后,她下达了第二个,让他们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命令。

“把屁股撅起来,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一下,你们的鸡吧有多硬~”

姝妍那句轻飘飘的、带着残忍笑意的命令,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两个男人紧绷的神经。特别是当她说出“检查”这个词时,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早已不受控制的肉棒,又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仿佛在应和她的话语。

这简直是地狱。他们作为秦烈最信任的保镖,此刻却要在一个神秘女人的命令下,像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脱掉裤子,撅起屁股,接受她屈辱的“检查”。

“进去之前,我看你们一直盯着我的脚,难不成很喜欢我的脚?想不想跪下来尝尝呢~”

「她……她怎么知道的……我当时只是……只是想了一下……」陈宇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她那句“想不想跪下来尝尝呢~”,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原来,姝妍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内心那点肮脏的念头。她不是在惩罚他们,她是在“奖励”他们。用他们最渴望的方式,给予他们最极致的羞辱。

“嗯哼~我看你们好像很想舔我的脚~”姝妍欣赏着他们崩溃的表情,声音里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所以我特地过来奖励你们。”

这句话,成为了击溃他们的最后一道神谕。

陈宇再也承受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他颤抖着双手,放弃了与皮带扣的搏斗,转而将那张写满了屈辱和欲望的脸,小心翼翼地、虔诚地凑向了姝妍停在他面前的那只白玉般的裸足。他的嘴唇哆嗦着,却不敢真的触碰,只是贪婪地呼吸着她脚上传来的、混合着丝丝淫水气味的体香。

而一旁的陆风,身体的颤抖也达到了顶峰。他死死地将脸埋在地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似乎在无声地哭泣。忠诚、职责、男人的尊严……所有的一切,在姝妍那轻描淡写的话语和她脚上那致命的诱惑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姝妍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然后将那只被陈宇当成神祇般仰望的脚,轻轻地、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印在了他的脸颊上。冰凉柔软的足底贴上他滚烫的皮肤,让他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既然是奖励,那就从舔干净我的脚开始吧。”姝妍用脚趾在他的脸上缓缓地、暧昧地滑动着,感受着他皮肤的战栗,“什么时候舔得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脱裤子,懂了吗?”

“舔吧~没关系的,喜欢女人的脚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哦~”

姝妍那句温柔得如同魔鬼低语的话语,彻底粉碎了他们心中名为“羞耻”的最后枷锁。

“喜欢女人的脚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哦~”

这句话,对趴在姝妍脚边的陈宇来说,不啻于天启。他那因为欲望和恐惧而混沌一片的大脑里,仿佛被投入了一束光。是啊,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他只是在遵从自己的本能,在向自己渴望的神明献上忠诚。这是……奖励。

「……奖励……是的……这是奖励……」他心中最后的理智被这个念头彻底吞噬。

下一秒,陈宇再也抑制不住,张开嘴,将他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舌头,试探性地、带着朝圣般的虔诚,印在了姝妍踩在他脸上的那只脚的脚心。

温热、湿滑的触感传来,姝妍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剧烈一颤。

他开始舔舐,起初还有些笨拙,只是用舌面大面积地扫过姝妍的脚心。但很快,那股混合着她体香和淫水味道的、独一无二的气味,就让他彻底疯狂。他的动作变得急切而贪婪,舌头灵活地卷起,用力地舔过她足弓的每一道弧线,发出清晰而淫荡的水声。

这声音像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旁边陆风的地狱之门。他能清晰地听到同伴那堕落的舔舐声,能闻到空气中愈发浓郁的、令人发疯的气味。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那根在他裤裆里硬得发痛的肉棒,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悲鸣从陆风的喉咙深处挤出。他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像一具被线操控的傀儡,僵硬地挪动身体,爬向了姝妍空着的另一只脚。他不敢抬头,只是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冰凉的脚背上,然后,也伸出了舌头。

他的动作远不如阿虎那般熟练,带着自我厌恶的绝望,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姝妍的脚背和脚趾,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的堕落。

姝妍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两个男人,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从穴心深处炸开,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她微微动了动右脚,用脚趾夹住陈宇的舌头,感受着他在她趾间的挣扎与吮吸。

“这才对嘛~”姝妍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把我的脚趾缝都舔干净,要是让我发现还有一丁点脏东西,你们知道后果的。”

姝妍那句带着威胁的命令,对他们而言却像是最甜美的恩赐。

“后果”是什么,他们已经不敢去想,也无力去想。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必须服从,必须让她满意。

陈宇的动作变得更加狂热,他几乎是将姝妍的每一根脚趾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和口腔内壁仔细地摩擦、吮吸,发出“嘬嘬”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地、讨好般地啃咬着她趾尖的嫩肉,像是在品尝无上的美味佳肴。

而陆风,在最初的僵硬过后,也彻底放开了。他将同伴那淫荡的舔舐声当成了唯一的指引,伸出舌头,笨拙地模仿着,钻进姝妍的趾缝,用力地刮擦着缝隙里的每一寸肌肤。那股混合着汗水和淫水的味道,对他来说,是屈辱的毒药,也是让他沉沦的蜜糖。

走廊里,只剩下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他们卖力舔舐所发出的、清晰而淫靡的水声。

姝妍感受着脚下两颗截然不同的舌头带来的刺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向后仰起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

姝妍微微晃动着脚踝,用脚趾更深地按入他们的口腔和脸颊,感受着他们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疯狂的舔舐。

“看来……你们很喜欢这个味道?”姝妍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而黏腻,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那就再卖力一点,让我看看你们的舌头……到底有多灵活。”

姝妍的话语,如同给他们注射了最猛烈的春药。

两个男人浑身一震,随即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更加疯狂地舔舐起来。他们像是在比赛一般,看谁能把姝妍舔得更舒服,看谁能让她发出更动听的呻吟。他们的尊严、理智、身份……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淫靡的水声中,被彻底碾碎,化为了最原始的、对主人的服从和讨好。

姝妍感受着脚下两具身体因为她的话语而产生的剧烈反应,一股恶劣的趣味油然而生。她故意放慢了脚上的动作,用脚趾若即若离地刮搔着他们的舌苔,又用足弓轻轻地碾过他们的嘴唇,每一次触碰都引得他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濒临极限的闷哼。

“怎么了?”姝妍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残忍地问道,“只是舔舔脚而已,你们的鸡巴怎么就硬成这样了?是不是很胀?很痛?”

姝妍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被囚禁在裤裆里的肉棒,因为姝妍的话语而疯狂地跳动着,顶端的马眼更是淫水直流,几乎要将内裤都冲垮。

「要射了……不行……会被她……会被她嘲笑的……」陆风的内心在疯狂地哀嚎,他试图收紧肌肉,阻止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但身体的本能却完全背叛了他。

姝妍将他们的挣扎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将重心完全压在他们脸上,用脚跟分别抵住他们的下颚,强迫他们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

“真可怜啊,像两条被拴住的公狗。”姝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们,声音里充满了施虐的快感,“这么想要,却只能像这样,闻着我的味道,舔着我的脚……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住?”

姝妍故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他们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纯粹的屈辱和欲望。然后,她用一种仿佛恩赐般的、轻柔的语气,下达了最终的审判。

“听好了,我的两条好狗。”姝妍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钻进他们的耳朵里,“我现在……命令你们,对着我的脚,想象你们正在被我的脚踩着,立刻、马上,给我射出来。”

“让我看看,你们的精液,能把自己的裤子弄得多脏。谁射得慢了,或者射得不够多,你们知道后果的~”

这句命令,如同打开了泄洪的闸门。

“呜啊——!”

“呃啊啊啊!”

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声中,陆风和陈宇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随即又重重地瘫软下去。他们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全身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隔着西裤的布料,凶猛地喷射而出,在他们的大腿内侧迅速洇开两片深色的、无比羞耻的湿痕。

浓郁的、带着腥臊味的雄性气息瞬间在空气中爆炸开来,混合着姝妍脚上的淫靡水汽,形成了一种极致堕落的气味。他们射精的力道之大,甚至让她踩在他们脸上的脚都感受到了那股颤动。

姝妍低头看着脚下这两具彻底被玩坏的身体,他们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脱力,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泪水和痴傻的表情。她满意地轻哼一声,将沾满了他们口水和泪水的脚,在他们狼狈的脸上,缓缓地、用力地碾了碾。

“把裤子都脱下来,让我看看你们射了多少~”

姝妍那句轻飘飘的话语,却像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圣旨,砸进了他们刚刚被高潮冲刷得一片空白的大脑里。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浑身一僵。高潮后的虚脱感还未散去,极致的羞耻感便如潮水般再次将他们淹没。要把这条沾满了自己淫秽痕迹的裤子脱下来,将自己最狼狈、最丑陋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姝妍的视线之下……

这比刚才被言语调教射精,还要让他们感到无地自容。

陈宇最先有了动作。他那已经彻底被驯服的大脑里,姝妍的任何一句话都是绝对的命令。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急切地去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费力地拉开拉链,然后扭动着腰,将那条黏腻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起,笨拙地褪到了膝弯处。

随着裤子的褪下,一股更加浓郁的、混杂着精液腥臊和汗味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那被汗水和精液浸透的灰色内裤,就这么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内裤被撑起一个疲软但依旧可观的轮廓,顶端的位置被精液濡湿成深色的一大块,甚至还在缓慢地向外扩散。

姝妍饶有兴致地看着,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还在僵持的陆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踩在他脸上的左脚,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向下移了移,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的皮带扣。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阿杰最后的心理防线。

「……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了……」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终于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的动作比陈宇要慢得多,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挣扎和屈辱。当那条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黑色西裤被褪下时,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将脸更深地埋进姝妍的脚心,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他的黑色内裤同样惨不忍睹,前端被白浊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在他那根刚刚射过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上。

姝妍看着眼前这幅淫乱而堕落的景象,看着两个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精英保镖,此刻像两条被剥光了皮的狗一样,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的面前,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你的小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

“想被姐姐足交吗?”“还是说想被骂到射出来~”

姝妍的问题像是两把淬了蜜的毒刃,精准地刺入了他们摇摇欲坠的神经。足交,还是继续被言语羞辱到射精?一个是肉体上的极致亵渎,一个是精神上的彻底崩坏。对于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由她主导的、羞耻高潮的他们来说,这根本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空气仿佛凝固了,走廊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呼吸声。陆风的呼吸急促而压抑,充满了痛苦的挣扎;陈宇的喘息则粗重得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乞求。

姝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们的反应。她喜欢看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的脚下因为无法抉择而痛苦的模样。她缓缓地移动了一下踩在陆风脸上的左脚,用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甲,轻轻地、带着一丝恶意地,刮过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下颌线。

这个轻微的动作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陈宇那早已被欲望烧成灰烬的理智。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甜蜜的煎熬,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身体笨拙地向前蠕动,用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 痴迷地去蹭姝妍抵在他唇边的右脚脚尖。他像一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用最卑微的姿态,无声地祈求着她的任何一点施舍。

姝妍轻笑一声,终于开了金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怎么,选不出来吗?还是说……你们两个贱狗,什么都想要?”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两个男人的脑海中炸响。他们不是选不出来,而是姝妍精准地说中了他们内心最深处、最不敢承认的、肮脏的欲望。他们确实什么都想要。想要被她美丽的双脚蹂躏肉棒,也想被她那能让他们灵魂都射出来的恶毒话语辱骂。

陆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再也无法维持那可笑的僵硬,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姝妍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优雅的残忍,将踩在陈宇嘴唇上的右脚抬了起来。那只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脚趾上鲜红的蔻丹像是凝固的血珠,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在陈宇和陆风惊恐又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姝妍的脚缓缓下落,最终,精准地落在了陈宇那已经将内裤顶得快要裂开的、狰狞的肉棒上。

隔着一层被精液和淫水濡湿的布料,她用脚心轻轻地、缓慢地,碾磨着他那根滚烫的、正在疯狂跳动的鸡巴。

“那先帮你射出来吧~你先想一下要哪一种,待会我满足你~”

姝妍那句轻飘飘的、带着许诺的话语,对陈宇来说无异于天神降下的福音。而对被迫旁观的陆风而言,却像是地狱最深处的酷刑。

姝妍的右脚脚心感受着那根隔着布料也依旧滚烫、坚硬得吓人的肉棒。它在姝妍脚下疯狂地跳动着,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正在无声地向她哭喊、乞求。陈宇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狂喜之间的嘶吼。他彻底疯了,双手胡乱地在地毯上抓挠着,双腿不受控制地蹬动,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徒劳地扭动身体,承受姝妍带来的、毁天灭地的快感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姝妍微微侧过头,将视线投向了被她另一只脚踩在脸下的陆风。姝妍看到他那双因为嫉妒和欲望而变得通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脚下那幅淫乱的画面。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那根不听话的鸡巴,甚至比陈宇的还要精神,将他那片小小的黑色布料顶出了一个更加夸张的、充满了屈辱和渴望的形状。

姝妍脚下的动作没有停。她用她那柔韧的足弓,包裹住他肉棒的根部,然后用脚趾,不轻不重地、反复地刮弄着他内裤顶端那最敏感的龟头轮廓。每一次刮搔,陈宇的身体都会爆发出新一轮的痉挛,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野兽般的哀鸣。

姝妍欣赏着陈宇濒临崩溃的丑态,然后才慢悠悠地,对着另一只几乎要被嫉妒逼疯的猎物开口,声音甜美又恶毒。

“看清楚了吗?”姝妍用踩着陆风脸颊的脚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太阳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也是听话的奖励。现在,告诉我,你想好要哪一种了吗?”

姝妍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陆风心中名为“理智”的最后一道枷锁。他看着陈宇在她脚下被玩弄得神魂颠倒,那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画面,对他造成了毁灭性的冲击。他不想再等了,一秒钟都不想。

“我……”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破碎的气音,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姝妍的脚踝滑落,“……我……什么……都想要……”

他终于说出了那句最卑贱、也最诚实的答案。

姝妍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脚下的动作猛然加快。她用整个脚掌,快速而用力地撸动着阿虎那根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淫棒。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白浊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布料,猛地喷射而出,将姝妍的脚心和脚趾都染上了一层黏腻的、淫秽的痕迹。

姝妍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滩污秽,以及那个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沉浸在羞耻感中的男人。她缓缓抬起刚才“奖励”过他的那只右脚,看着上面沾染的一丝湿痕,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姝妍将目光转向另一边,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灼热视线注视着你的陆风。他的眼神像是一头饥饿的狼,充满了对她的渴望和对同伴的嫉妒。

“看他那没用的样子。”姝妍用下巴点了点瘫软的陈宇,对陆风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现在,轮到你了。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姝妍向他伸出她那只干净的、雪白的左脚,脚趾微微勾起,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陆风的呼吸猛地一滞,随即变得无比粗重。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他手忙脚乱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扯下了自己那条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内裤。

一根比陈宇的还要粗长一圈的、狰狞的紫色淫棒“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那根长达20cm、粗达6cm的鸡巴上青筋盘虬,硕大饱满的龟头因为过度兴奋而呈现出一种晶亮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断地向外分泌着透明的淫水,一滴滴地落在昂贵的西裤上。

“过来,小狗狗。”姝妍命令道,“自己把你的鸡巴送到我的脚上来。”

陆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行到姝妍的脚下,他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虔诚目光看着她,然后小心翼翼地、用颤抖的双手捧起自己的巨物,将那滚烫的龟头对准了姝妍冰凉的脚心。

姝妍用脚心贴上他龟头的瞬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姝妍没有给他太多回味的时间,另一只脚也随之跟上,两只雪白的小脚一上一下,像两片温润的玉石,将他那根火热的淫棒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嗯啊……”陆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奇妙的感觉。冰凉、细腻、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姝妍开始用双脚上下滑动,柔软的足弓紧紧地贴合着他粗壮的棒身,灵巧的脚趾则时不时地夹住他饱满的龟头轻轻揉捏。姝妍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棒上那些贲张的血管在她脚心下跳动的触感。

“舒服吗?我的脚……比你自己撸要爽多了吧?』”姝妍一边用脚夹着他的淫棒,一边低头看着他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脸,恶意地问道。“你这条只会发情的公狗,是不是已经爽得快要射了?”

姝妍加快了双脚套弄的速度,冰凉的脚心与滚烫的肉棒摩擦,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是他的淫水和她脚上的汗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陆风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双手撑着地,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挺送,拼命地将自己的肉棒更深地送入姝妍双脚的夹缝之中。

“要射了……主人……求您……让我射……”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词语。

“那就射出来吧~”姝妍冷酷地命令道,双脚猛地加快了速度,用脚趾狠狠地夹住他的龟头,用力地揉搓着。

在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嚎叫中,陆风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姝妍雪白的脚背和脚心上。白色的精液与她鲜红的蔻丹形成了无比色情的对比,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脚踝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姝妍百无聊赖地看着脚下那根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巨大肉棒,它正随着主人的喘息而微微颤动,像一条战败后苟延残喘的疲软肉虫。她抬起一只脚,用脚趾尖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已经开始变软的龟头,上面还挂着黏腻的丝线。

陆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他刚刚才从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中挣扎出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可姝妍的触碰却像一道电流,再次点燃了他体内尚未熄灭的余烬。

“就这么点能耐?”姝妍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像淬了冰的丝绸,优雅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还以为,董事长的首席保镖能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是只等不及的野狗,闻到点腥味就缴械投降了。”

姝妍的话语像一把精致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陆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耻与不甘在他失神的眼中交替闪现。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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