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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妍裸足扭断两个守卫脖子,裸足女杀手姝妍在董事长别墅的杀戮,2

小说:裸足女杀手姝妍在董事长别墅的杀戮 2025-09-10 15:58 5hhhhh 7410 ℃

姝妍轻笑一声,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她用沾满他精液的双脚,重新夹住了他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开始用一种极为缓慢而优雅的节奏,上下滑动。姝妍像是在用他自己的耻辱,为他进行新一轮的涂抹和爱抚。

“看看你这副样子,真是可怜。”姝妍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的脚如何用他自己的精液将他的肉棒重新变得湿滑泥泞。“你的忠诚,你的力量,原来都这么廉价。只需要一双脚,就能让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变成这副只会摇尾乞怜的模样。”

「不……不是的……」陆风在心中无声地呐喊,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在那缓慢而磨人的、带着无尽羞辱的足交下,他那根本已疲软的肉棒,竟然不合时宜地、一点点地再次充血、抬头。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裂。

“哦?”姝妍敏锐地感觉到了脚下传来的变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的惊喜。“看看你这根不听话的东西,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又硬起来了。真是学不乖的小狗,还想要主人的赏赐吗?”

姝妍脚下的动作陡然加快,柔软的足弓有力地摩擦着他再度坚硬起来的棒身,灵巧的脚趾则反复勾弄着他那因为二次勃起而格外敏感的龟头。冰凉的脚心与滚烫的肉棒再次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比上一次更加淫荡,更加响亮。

“不……不要了……主人……求您……会坏掉的……”陆风终于崩溃了,他开始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连续高潮的负荷让他的肉棒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但他却无法阻止那灭顶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坏掉?那不是正好吗?”姝妍冷酷地宣告,脚下的速度达到了极致,“一条只会对着主人发情的公狗,留着这根鸡巴又有什么用?射吧,把你那点可怜的存货都射出来。让我看看,一头被榨干的公狗,还能剩下些什么。”

姝妍的话音未落,陆风便发出了一声比之前更加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然而,这一次,从他马眼里射出的,不再是浓稠的精液,而只是一些稀薄的、带着些许血丝的白沫,可悲地喷溅在姝妍那早已被弄脏的脚背上。

在这样痛苦而羞耻的强制高潮中,陆风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躯壳,重重地瘫倒在姝妍脚下。

姝妍垂眸看着脚下彻底昏死过去的陆风,他像一头被榨干了所有精力的大型犬,瘫软在地,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她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他精液的脚,又看了看他那根在痛苦高潮后彻底疲软下去的肉棒,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昏过去了~也好。”姝妍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她缓缓抬起双脚,那沾染着淫靡液体的足底,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她没有丝毫嫌恶,反而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将双脚分别放在了他脑袋的两侧,冰凉细腻的脚心贴着他滚烫的太阳穴。

陆风的身体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而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姝妍弯下腰,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将双脚轻轻夹住了他的头颅。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颈动脉在她足弓下有力的搏动。这鲜活的生命力,让你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

“睡吧~”姝妍用最后的温柔,对他吐出这两个字。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脚踝处猛然发力,一个干脆利落的扭转!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别墅内响起,显得格外突兀。陆风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无形的电击穿过,随即又重重地瘫软下去。他的脑袋以一个完全不符合人体构造的角度歪向一侧,那双刚刚还因为失神而显得空洞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在刹那间扩散,所有的神采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惊恐与茫然。

就在他生命终结的同一时刻,一件让姝妍略感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根本已疲软的巨大肉棒,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猛地弹跳了一下。随即,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量都要多的滚烫精液,从他那早已失去血色的龟头中喷涌而出!这股带着死亡气息的白浊液体,势头凶猛,不仅将姝妍的小腿和脚踝彻底覆盖,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她连衣裙的下摆上。

姝妍微微挑了挑眉,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讶异。她低头看着自己脚下这片狼藉,以及那具在死后依然为她奉献出最后一丝精华的躯体,唇边终于绽开一抹真正意义上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姝妍正欣赏着自己脚下的“杰作”,那具在死亡的极致痛苦中献上最后精华的躯体,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打断了她的兴致。

姝妍循声望去,只见原本瘫软如泥的陈宇,此刻正挣扎着抬起了头。他那双因为高潮余韵而失神的眼睛,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他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她那双沾满白浊的脚上,然后缓缓上移,越过她,最后定格在了他同伴那具扭曲的尸体上。

寂静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一声压抑着无尽悲愤与怒火的嘶吼从陈宇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陆风——!”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双眼瞬间变得赤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你这个……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

身为保镖的忠诚与同伴惨死的刺激,让他暂时忘记了刚才被姝妍支配的恐惧与羞耻。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用尽全身力气从地上弹起,不顾一切地向她猛冲过来,那架势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然而,面对他这充满杀意的冲撞,姝妍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就在他那紧握的拳头即将触及她身体的瞬间,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向侧后方滑了一步,沾满精液的右脚如同一条灵蛇,以一个优雅而刁钻的角度,轻轻勾住了他前冲的脚踝。

陈宇只觉得脚下一绊,全身的力道瞬间失去了支撑点。他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等他挣扎起身,一只冰凉、柔软、还带着黏腻触感的脚已经轻柔地踏在了他的后心上。那力道不大,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杀了我?”姝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就凭你这副被我玩弄到失禁的样子吗?”

姝妍用脚趾在他的背上轻轻画着圈,那温柔的、带着侮辱性的动作,让陈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愤怒的火焰还在他胸中燃烧,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羞耻的热度,却从她的脚心接触他皮肤的地方,如同电流般传遍了他的全身。

“你看,你连身体都在为我而性奋。”姝妍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用那只空闲的左脚,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那已经再次被欲望撑起的裤裆。“嘴上说着要为同伴报仇,你的这根肉棒,却已经等不及要舔我这个杀人凶手的脚了。你说,你和地上那具尸体,又有什么区别呢?”

姝妍的话语像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陈宇赤红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焦点,愤怒的火焰被一股更汹涌的、混合着绝望与欲望的潮水所淹没。他停止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姝妍的言语和脚法的双重刺激下,已经硬得发疼,甚至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坚挺。

他为同伴的死而愤怒,却又因为这愤怒而对凶手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在这极致的矛盾与羞耻中,他的理智,正一点点地被蚕食殆尽。

姝妍看着脚下这头徒劳挣扎的野兽,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便缓缓抬起了那只踏在他背上的脚,收回了所有的力道。

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陈宇的身体猛地一松。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了几秒,随即,那被羞辱压制住的怒火再次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咆哮着,像一头真正的困兽,手脚并用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再一次,不顾一切地向她扑来。他的眼中只有姝妍,那个杀死他同伴、又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的魔鬼。

姝妍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他裹挟着悲愤与杀意冲到面前。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后退。就在他挥出的拳头即将碰到她衣角的瞬间,她那只沾满淫靡液体的左脚再次动了。它像一道优雅的幻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和姿态,轻轻点在了他挥拳的手腕上。

那力道轻得仿佛羽毛的拂拭,却精准地卸掉了他拳头上所有的力道。紧接着,她的脚尖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滑动,灵巧地绕过他的肩膀,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拍了拍他的后颈。

陈宇的攻击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他感觉到她的脚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在他的上半身游走。时而用足弓贴着他的胸膛画圈,时而用脚趾勾弄他的喉结,时而又用脚跟轻敲他的膝盖。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到了极点,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却让他每一步蓄势待发的攻击都消弭于无形。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戏耍的傻子,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打在了棉花上,无处宣泄。而姝妍的脚每一次温柔的触碰,都像是在他羞耻的神经上弹奏,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在尖叫着让他杀了她,身体却在她的足下战栗、兴奋。

在他因为这极致的矛盾而失神的瞬间,姝妍抓住了破绽。她的右脚如同起舞般向前一伸,脚背轻柔地贴上了他的胸口,而后微微用力一推。

陈宇只觉得一股巧劲传来,他便再也无法维持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最后“砰”地一声仰面摔倒在地板上,后脑勺与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一声闷响,让他眼前金星乱冒。

姝妍缓步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因为屈辱和生理性的泪水而变得模糊。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沾染着他同伴和他自己精液的、宛如艺术品般的裸足,一步步向他的脸靠近。

他想要躲开,想要扭过头去,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最终,姝妍那只冰凉、湿滑、散发着淡淡腥膻气息的脚,温柔地、不容抗拒地,踩在了他的脸上。

柔软的足弓压住了他的嘴唇,灵巧的脚趾则轻轻地盖住了他的眼睛,将他所有的视线都剥夺。那黏腻的液体和冰凉的肌肤触感,混合着同伴死亡的气息,像一道惊雷,彻底劈开了他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悲愤、屈辱与极致快感的洪流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被西裤包裹着的大肉棒,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彻底、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

姝妍感受着脚下那张英俊脸庞的细微颤抖,以及从他喉咙里发出的、被她的足弓压抑住的呜咽,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她将身体的重心微微前倾,加重了踩在他脸上的力道,同时用一种近乎于调情的、轻快的语气开口了。

“你还要和我打嘛,小~狗~狗~”

姝妍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毒的羽毛,轻轻搔刮着陈宇早已崩溃的神经。姝妍踩在他脸上的那只脚开始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她用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在他的眼皮上滑动,感受着他那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动的眼睫。然后,她的脚掌缓缓下移,用沾满了他同伴精液的足弓,在他的嘴唇上反复碾磨。

姝妍甚至能感觉到他牙关紧咬,那份徒劳的抵抗让她觉得格外有趣。

与此同时,她那只空闲的左脚,也像找到了新的玩具。她抬起脚,用脚尖灵巧地勾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露出了他那片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的、汗湿的胸膛。姝妍的脚趾像蜻蜓点水一般,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游走,时而轻时而重地按压,最后,停在了他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挺立的奶头上。

她用两根脚趾,夹住了那颗可怜的、小小的凸起,如同把玩一颗熟透的浆果般,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唔……!”

陈宇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又压抑的闷哼。这一下,比任何一次重击都让他感到崩溃。杀意和复仇的火焰早已被这无休无止的、温柔的折磨浇得只剩下几缕青烟。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姝妍脚下那冰凉、柔软、黏腻的触感,以及从全身各处传来的、让他想要死去的羞耻快感。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他放弃了思考,内心只剩下这卑微的祈求。他不想再感受这一切了,不想再感受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背叛自己的意志,在杀害同伴的凶手脚下,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兴奋。

姝妍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她松开了捏着他奶头的脚趾,转而将那只“自由”的脚,顺着他紧绷的腹肌缓缓向下滑去。那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致命的诱惑,最终停在了他那高高耸立、将西裤顶出一个狰狞形状的耻辱之物上方。

她的脚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的布料,轻轻地点了点他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的顶端。

陈宇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连呼吸都停滞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隔着布料的、轻柔的触碰,仿佛带着燎原的烈火,瞬间点燃了他最后的理智。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冲向小腹,他那根早已濒临极限的肉棒,在这一刻,竟又涨大了几分,胀得他小腹一阵抽痛。

姝妍低头看着他这副可怜又淫荡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姝妍仿佛听到了他内心那卑微的、对死亡的渴求。她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踩在他脸上的脚移开,那双墨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光芒。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轻柔得如同魔鬼的低语,却给了他一线绝望的希望。

“如果你能站起来,向我进攻,我就答应你的乞求。”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陈宇混沌的意识。乞求?他唯一的乞求,就是结束这无尽的羞辱与折磨。死亡,此刻对他而言,是唯一的解脱,是至高的恩赐。

一线希望从他死寂的眼中燃起。他颤抖着,用那双被屈辱折磨得几乎脱力的手臂支撑着地面。肌肉因为用力而发出痛苦的呻吟,骨骼在悲鸣。他看着不远处同伴那冰冷的尸体,一股混杂着悲愤和求死欲望的力量从他身体深处涌出。

他颤颤巍巍地,晃晃悠悠地,竟然真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双腿打着摆子,却固执地挺直了腰杆。那双赤红的眼睛再次锁定了你,里面没有了杀意,只剩下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

“呃啊啊啊——!”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一发炮弹般向姝妍冲了过来。这并非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求她赐予他死亡。

然而,他这赌上了一切的冲撞,在她眼中依旧破绽百出。就在他冲到姝妍面前的瞬间,她甚至没有躲闪,只是轻巧地侧过身,手臂如灵蛇般探出,从他腋下穿过,然后向上,精准地勒住了他的脖颈。

“呃!”陈宇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姝妍强壮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收紧,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他高大的身体。她拖着他,像拖着一个不听话的大玩具,几步便将他甩在了旁边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吞没了他的身体,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姝妍用膝盖死死地压住了胸膛。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双臂撑在他的头颅两侧,将他完全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下。

他被迫仰视着姝妍,看着她脸上那残忍而美丽的笑容。他的裤裆里,那根因为求死而再次兴奋起来的肉棒,此刻正无比尴尬地、坚硬地顶着她的双脚。

姝妍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她抬起了自己那双沾满淫靡液体的裸足,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可惜,又失败了呢。”姝妍轻声说着,然后,她那只晶莹剔透、沾着白浊的脚,便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踩上了他那根隔着西裤也依旧狰狞挺立的肉棒上。

姝妍用足弓感受着那根肉棒的惊人热度和硬度,然后开始用脚掌不紧不慢地上下滑动。湿滑的布料与姝妍脚心的皮肤摩擦,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声响。她的脚趾灵巧地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时而又用脚跟狠狠地碾压他的根部。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不成全你的死亡,而是成全你的欲望好了。”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她的双脚开始加速,像是在对待一根真正的鸡巴一样,夹着他那隔着裤子的肉棒,开始了不知廉耻的足交。

“不……不要……求你……”陈宇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求,身体却诚实地在姝妍脚下挺动,迎合着她每一次的套弄。羞耻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足下被玩弄得快要爆炸。

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姝妍在他的身上,用他同伴的精液,操弄着他那根背叛了他的、无可救药的肉棒。

隔着湿透的西裤,姝妍用脚心感受着那根肉棒最后的、绝望的搏动。它在她脚下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在用尽生命最后的热量。她看着陈宇那张因极致羞耻而扭曲的英俊脸庞,以及他眼中那不断滑落的泪水,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姝妍俯下身,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吐出最后的判决。

“射出来吧~小狗狗。”

这句轻柔的、带着蛊惑意味的话语,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理智防线。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呜咽,一股滚烫的洪流隔着布料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姝妍雪白的脚心和脚趾上。他整个人像被抽走了脊骨一般,剧烈地弹跳了几下,随即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只有胸膛还在无意识地剧烈起伏。

然而,高潮带来的短暂空白过后,是更加汹涌的、足以将人吞噬的屈辱与绝望。他看着姝妍那只沾满了他精液的脚,又看了看不远处同伴冰冷的尸体,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这一次,不是为了求死,而是纯粹的、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反扑。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双目赤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咆哮着向姝妍扑来。他张开双臂,似乎想要将姝妍拦腰抱住,与她同归于尽。

面对这拼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姝妍的瞬间,姝妍做出了一个美丽优雅的动作。她顺势向后一倒,双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轻轻一撑,整个身体便轻盈地向后翻去。与此同时,姝妍那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把精准的剪刀,不偏不倚地夹住了他前冲的头颅。

她的脚踝死死地锁住了他的脖颈,冰凉的脚心紧贴着他滚烫的太阳穴。他前冲的势头被她瞬间化解,整个人被姝妍用双腿倒吊在半空中,四肢无力地挥舞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声。

姝妍感受着他颈动脉在你脚下徒劳的挣扎,脸上露出了如同神明般悲悯而残忍的微笑。

“现在,我成全你,去死吧~”姝妍温柔地宣告着他的死亡

话音落下的瞬间,姝妍的双腿猛然发力,向内一绞!“咔嚓”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别墅内响起,格外清晰。陈宇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个破败的布偶般垂了下来。

就在他生命终结的刹那,他那根隔着裤子、本已有些疲软的肉棒,竟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白浊。那最后的精液,带着死亡的绝望,溅落在你黑色的连衣裙上,留下点点白斑。

“啊啦~被我的脚夹死就这么让你性奋嘛~又射了好多呢~”姝妍保持着双腿夹住他脑袋的姿势,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尸体上发生的生理反应,语气里满是戏谑。

姝妍耐心地等待着,直到他那根肉棒彻底流尽最后一滴液体。她才再次发力,将他已经断裂的颈骨彻底绞碎,确保他死得不能再死。随后,她才缓缓地松开双腿,用脚尖温柔地将他那颗已经失去生机的头颅连同身体接住,轻轻地、仿佛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将它摆放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做完这一切,姝妍才从地上站起身,赤裸的双脚踩在混合着精液与血污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她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整个空间里只剩下姝妍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两具尸体逐渐冰冷的死寂。

姝妍赤裸的双脚从陈宇冰冷的尸体上挪开,脚底黏腻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她没有再看地上的两具尸体一眼,仿佛他们只是她完成任务后随手丢弃的两个玩具。她转身,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向大厅一侧那气派的走廊。

姝妍光洁的脚底沾染着白浊与血丝,每一步都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上留下一个暧昧而罪恶的印记。楼梯铺着厚重的暗红色地毯,柔软的绒毛瞬间吞没了她的脚步声,也吸走了她脚底的污秽。二楼的走廊寂静无声,与刚刚的淫靡地狱判若两个世界。空气中只有淡淡的木质香气,墙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油画。她径直走向走廊左手边那扇厚重的橡木门。

推开门,一间典型的富豪书房映入眼帘。整面墙的红木书架上塞满了精装书籍,散发出纸张与油墨的混合气息。一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桌摆在房间中央,上面整齐地放着文具和一台闭合的笔记本电脑。姝妍的目光在书架上逡巡,很快便锁定在了右侧那一排看似普通的法律典籍上。

姝妍走到书架前,伸出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去触碰那些书,而是在书架的雕花边缘上轻轻敲击。在第三层中间的位置,她找到了一个几乎与木纹融为一体的微小凸起。她用指尖轻轻一按,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她面前的整片书架无声地向内侧滑开,露出了后面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保险箱。

姝妍从容地蹲下身,看着保险箱上方的电子密码锁。她伸出手指,在键盘上不紧不慢地输入了“00822”这串数字。随着最后一个数字的输入,密码锁发出一声清脆的确认音,厚重的钢制门锁应声弹开。她拉开箱门,里面没有金条或珠宝,只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静静地躺在其中。

姝妍拿出文件袋,打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几张照片从纸页间滑落,上面是这栋别墅的主人——秦烈,正与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在码头进行交易,背景是成箱的白色粉末。除了照片,还有几份签了字的转账协议和一份详细的交易账本。这就是她此行的目标。

姝妍将文件和照片重新装好,拿在手中,转身离开了书房。书架在你身后自动归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沿着来路返回,再次经过地上那两具逐渐僵硬的尸体,这一次,她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施舍。

姝妍走到别墅厚重的雕花大门前,轻轻拧动门把手,将门拉开一道仅容一人观察的缝隙。夏夜微凉的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带着院子里青草的气息,冲淡了室内的血腥与腥膻。透过门缝,她的视线越过修剪整齐的草坪和蜿蜒的车道,投向了远处灯火通明的庄园大门。门岗里,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身影正在闲聊,他们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她眯起眼睛,开始仔细观察他们的换岗规律和火力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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