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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女郎,2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8020 ℃

这副青涩的模样,让胡总眼中的欣赏更浓了。他知道,这种未经世事的清纯,是任何演技都模仿不来的。他慢悠悠地开口,终于露出了第一点意图:“听说,你是为了给你姐姐治病?”

提到“姐姐”(舒颖),冰冰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情流露。她用力点头,声音带上了哽咽:“嗯……她病得很重,需要很多钱……”

“好孩子。”胡总赞许地点点头,他站起身,走到冰冰面前,缓缓蹲下,视线与她平齐,这个动作消除了大部分压迫感。“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也知道你的决心。但有些事,得你心甘情愿才行。这样吧,”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亲我一下,就当是……你下定决心的证明。只要你亲了,今晚的报酬,我给你加三成。”

冰冰的身体僵住了。亲吻一个陌生男人?比起直接的性交易,这种带着情感意味的接触,对刘文斌的灵魂来说,侮辱性更强。

她的内心在天人交战。但“加三成”的诱惑和舒颖苍白的脸压倒了一切。她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般,身体前倾,在那粗糙的、带着烟草味的脸颊上,用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地、颤抖地碰了一下。

就在唇瓣接触的瞬间,一个尘封的记忆片段猛然击中了刘文斌的脑海——那是大学时,他第一次鼓起勇气亲吻舒颖的脸颊,那时的舒颖,也是这样全身僵硬,满脸通红,像受惊的兔子。

“你……你耍流氓!”记忆里的舒颖又羞又恼地推开他。

“我……我喜欢你!”记忆里的刘文斌涨红了脸大喊。

“很好。”胡总满意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现实与回忆的巨大反差,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刘文斌的心理防线。他曾经是那个勇敢的追求者,如今却变成了被审视、被购买的商品。一股巨大的悲哀和自暴自弃的情绪淹没了他。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彻底一点吧。

冰冰睁开眼,眼神里的清纯和惊慌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带着水汽的媚态。她主动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胡总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了过去,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和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胡总……只要您能帮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没有急着脱衣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打算怎么‘愿意’?”

冰冰的身体因羞耻而颤抖,但刘文斌的灵魂却在疯狂叫嚣:让他满意!榨干他!她想起了无数个夜晚,舒颖为了取悦他而做出的那些大胆举动。

于是,她学着记忆里舒颖的样子,笨拙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那对没有束缚、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少女乳房,声音因为羞耻而发颤:“这样……可以吗?”

洁白的衬衫领口向两边敞开,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更重要的是,因为里面没有穿戴胸罩,随着她这个动作,那对没有被任何东西包裹的、柔软而挺翘的乳房轮廓,便若隐若现地从衬衫的缝隙中透了出来。

一阵巨大的耻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刘文斌,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用这种方式出卖一具不属于自己的女性的身体。

然而,在这股强烈的耻辱感之下,一丝微弱的、不易察觉的刺激感,却像电流一般,从她被窥视的肌肤上传来,让她心跳骤然加速。

胡总脸上的和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他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开口:“你这小姑娘,看着清纯,倒是挺会啊。”他朝冰冰勾了勾手指,“来,把裙子撩起来,我看看。”

冰冰的心一沉,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气,左手缓缓抓住百褶裙的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直至将整片裙摆都掀到了小腹上。雪白的棉质内裤完全暴露出来。紧接着,她伸出右手食指,在那片小小的纯白布料上,极具暗示性地、轻轻地画了一个圈。

“哈哈!好!好!”胡总的眼睛瞬间亮了,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吼。他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过去,趴到椅背上。”

冰冰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着椅背,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毫无防备地对准了身后的男人。

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裙子被彻底掀到了腰间,一双粗糙而温热的大手覆了上来,肆无忌惮地在她丰腴的臀瓣上又揉又捏。这种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羞耻感如电流般窜过,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被抚摸的皮肤深处传来,让她双腿发软。她完全控制不住,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

这声娇媚的呻吟,显然是最好的催情剂,让胡总的呼吸猛地一滞。他要的就是这种从青涩到堕落的“破花”瞬间!冰冰听到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解开的清脆声响。那双大手再次抓住她内裤的边缘,用力向下一扯,将那片小小的布料扒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弹性的布料紧紧勒在肉上,反而将她圆润的臀肉挤压得更加挺翘饱满,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胡总……请……请您怜爱……”但她的心里却在疯狂呐喊:快点!忍住!马上就结束了!拿到钱就结束了!

胡总被她这又纯又骚的样子彻底点燃。下一秒,冰冰就感觉到一个又热又软、顶端却异常坚硬的东西,顺着她臀部的沟壑向下滑去。它在她最私密的裆部停下,隔着一层薄薄的体毛,在那片已经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变得湿润的阴唇上反复摩擦着。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触电感猛地炸开,从下身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让冰冰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了自己和舒颖做爱时的情景。

他总是很有耐心,会温柔地挑逗,多摩擦一会儿,等着舒颖的身体完全放松、变得湿润之后,才会缓缓地进去。说起来,舒颖病了大半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夫妻之实了。为了不刺激到妻子,他自己憋不住的时候,也都是靠手在卫生间里偷偷摸摸地解决,生怕被舒颖知道,让她胡思乱想,加重自责。

但胡总显然没有这份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甚至没等冰冰的身体做好准备,便挺腰向前,用那蛮横的硬物,粗暴地撞开了那道紧闭的门户。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来,让冰冰眼前一黑。那层薄薄的、象征性的阻碍被轻易突破后,那滚烫的坚硬便直捣黄龙,紧接着,便是在她体内开始有节奏地、用力地抽插起来。中年男人发福的肚子和松垮的睾丸,随着每一次猛烈的顶弄,都“啪啪”地拍打在冰冰的臀瓣和腿间,发出粘腻而羞耻的声响。

因为还没有湿润,干涩的甬道每一次被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冰冰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椅背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痛苦,她必须迎合。

她张开嘴,脑海里回想起无数个夜晚里,舒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于是,她开始模仿,开始叫床。

“啊……嗯……胡总……你好大啊……”

那些本该是属于他和舒颖之间最私密的爱语,此刻却成了她取悦另一个男人的工具,从这具少女的口中发出。

这真是,无以复加的屈辱和羞耻。

冰冰的叫声显然让胡总很是受用,他肥胖的身体动作更加卖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真不错……真不错!小王说你小小年纪就懂男人,会配合,果真如此!”

这话像一根针,又准又狠地扎进了冰冰的心里。她感到一阵比刚才的疼痛更加尖锐的羞耻。

懂男人?

她当然懂男人了!因为她自己本来就是个男人!她知道男人在床上喜欢听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反应,因为这些都曾是她从舒颖身上渴求过的。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更讽刺的事情吗?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在背叛着她内心的屈辱。

随着胡总持续的抽插,她的下体深处,那片干涩的土地仿佛终于被唤醒,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那股火辣辣的痛觉渐渐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完全陌生的、属于女性原始的性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从被侵犯的核心升起,迅速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叫声,也渐渐地从刻意的伪装,带上了几分假戏真做的颤音和鼻音,变得更加真实,更加动听。

胡总显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兴奋地低吼一声,干脆放开了扶着椅背的手,整个身体压了上来。他用双臂环抱住冰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和椅子之间,空出来的手则粗暴地将她衬衫剩下的扣子全部扯开。

那对小巧挺拔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胡总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一边肆意地揉搓、玩弄着她胸前那对敏感的蓓蕾,一边继续着下半身猛烈的抽插。

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冰冰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真正发自内心的、忘我的呻吟。

在快感的巅峰,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怪不得……怪不得舒颖以前总是叫得那么忘我。原来……原来这件事,真的可以这么舒服的。

随着胡总的抽插和揉搓,冰冰的心态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最初那种只想尽快完事、拿钱走人的屈辱感,正在被这具身体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所侵蚀。她的思维开始变得模糊,只想追逐那更深、更猛烈的刺激。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用力地向上挺动自己的屁股,迎合着胡总每一次的深入。

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仿佛要燃烧起来。脖子上那枚系得紧紧的格纹领结,此刻像一道枷锁,束缚着她的领口,让她觉得又热又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中,一股无法抗拒的激流猛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爆发,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体猛地一弓,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了椅子上,口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的、满足的呜咽。

这具身体,感受到了它的第一次性高潮。

但胡总显然还远远没有满足。他喘着粗气,扯了扯那条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百褶裙,嫌弃它碍事,便粗鲁地拉开了侧面的拉链。

“把内裤也脱了。”他命令道。

冰冰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的余韵中,大脑一片混沌。那短暂的、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的高潮,非但没有让她满足,反而勾起了身体更深层次的渴望。

她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双手抬起,解开了脖子上那枚让她憋闷的领结,随手丢在地上。接着,她又解开了胸前所有的扣子,让那对饱受束缚的乳房彻底获得了自由,挺翘的乳尖在空气中敏感地颤栗着。

她优雅地交叉双腿,褪下了那双白色板鞋和小腿袜。这个动作如此自然,如此女性化,让刘文斌的灵魂感到一阵割裂——这不是他刻意模仿的,而是这具身体的本能。仿佛这副躯壳记得如何做一个女人,即使他的灵魂还不记得。

双脚刚一落地,她就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片泥泞的湿滑,一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是她身体欢愉的证明,是一种黏腻的、带着羞耻的、却又无法否认的生理现实。那条已经挂在大腿上的内裤,曾经是她最后的遮羞布,此刻却成了一种潮湿而累赘的束缚。

一股混杂着破败和放纵的念头猛然攫住了她。既然已经堕落至此,那点可怜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条内裤扯下。这个动作不再是被动的服从,而是一种主动的、带着挑衅意味的宣告。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她手腕一甩——一个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的、充满魅惑的动作——将那片小小的、湿透了的布料,轻飘飘地丢到了胡总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转过身去,重新趴在了冰冷的椅背上。敞开的衬衫让她胸前再无遮挡,当那对敏感的乳房被椅背反复摩擦时,这不再是意外的触碰,而是一种刻意的、寻求快感的自我挑逗。她内心深处,一个不属于刘文斌的、娇媚的声音正在尖叫着,索求更多。

胡总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欲望再次高涨。他上前一步,无需任何前戏,便将自己再度硬挺的肉棒重新塞入了她那温热湿滑的小穴之中。

“啊——!”

这种被再度填满的、熟悉的满足感,让冰冰舒服得叫了出来。

胡总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弯下腰,双手分别抓住了冰冰白嫩小巧的脚丫,像是捧着两件珍宝,轻轻按住。然后,他一边用力向前推着冰冰的身体,让她整个人向前倾,一边在回拉的瞬间狠狠向内抽插。

冰冰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此刻,羞耻和理智早已被情欲的烈火烧得一干二净。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这场欢愉的共舞者。她主动用屁股配合着他的节奏,每一次被推开,都更用力地向后坐,贪婪地将那根肉棒吞得更深,追逐着那能让她忘记一切的极致快感。

每一次被从后方狠狠撞击,都让冰冰浑身剧烈地颤抖。胡总的动作毫无怜惜,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的征服欲。柔软的臀肉被拍打得通红,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与两人身体结合处那“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冰冰甚至不再需要刻意去模仿,身体的本能已经接管了一切。她发现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正随着对方的节奏,主动地向后挺送,贪婪地迎合着每一次深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根灼热的硬物顶到更深、更让她灵魂战栗的地方。

“啊……嗯……胡总……好舒服……就是那里……”

她的浪叫声不再是为了取悦,而是成了释放某种复杂情绪的出口。在这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中,除了“为舒颖治病”这个悲壮的理由,似乎还混杂进了别的什么东西——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一种抛弃尊严的放纵,一种沉沦于欲望的背德感。这些念头如同毒蛇,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她不敢深思,也不愿去面对。她只能用更大声、更放荡的叫喊来掩盖内心的惶恐与割裂,将一切都归咎于这具不属于自己的、淫荡的身体。

终于,在几十次这样不知疲倦的猛烈撞击后,胡总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他死死掐住冰冰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洪流凶猛地冲刷着她的内壁。那极致的灼热感让冰冰的身体猛地一弓,再次攀上了高潮的边缘。但紧随其后的,便是那根硬物的迅速抽离,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抓狂的空虚与失落感。

他虽然释放了,却依旧意犹未尽。他缓缓抽出,坐到了旁边那张大床的床沿上,对还趴在椅子上大口喘息的冰冰招了招手:

“过来。”

这两个字像是有魔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冰冰甚至没有思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过去,到他那里去,他能给予更多快乐。她双手撑着冰冷的椅背,试图站直身体,但双腿却因为刚刚高潮的余韵而酸软无力,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她踉跄着站起身,就在双腿伸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猛地从她腿心涌出。那是她高潮后的淫液与胡总留下的精水混合在一起的浊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毫无阻碍地蜿蜒流下,留下两道晶亮而羞耻的痕迹。

这黏腻的触感让她的脸颊瞬间涨红,身体也因脱力而摇摇欲坠。她向着大床的方向迈出一步,身体却猛地向前一倾,仿佛脚下被绊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以一个充满无助和诱惑的姿态,精准地跌向胡总的怀中。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看似意外的踉跄,其实是她内心深处那被压抑的、用浪叫掩盖的渴望,所驱使的一个多余的、下意识的勾引动作。她只想扑向那个能给予她更多快乐的源头。

胡总顺势将她一把抱住,让她娇嫩的脸颊正好蹭在他那扎人的络腮胡上。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烟草和古龙水味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非但没有让她不适,反而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

这一刻,什么尊严,什么刘文斌,什么救命钱,都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大脑终于向身体投降,承认了一个事实:在变回那个被生活压垮的男人之前,用“冰冰”的身份,彻底沉沦在这份前所未有的快乐里,才是眼下唯一重要的事情。

胡总坐在床沿,顺势将扑进怀里的冰冰紧紧搂住。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冰冰坐上来。冰冰顺从地跨坐在他身上,温热的肌肤紧密相贴。

“腿分开,抱紧我。”胡总在她耳边低语。

冰冰听话地张开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用自己的双臂和双腿都紧紧地缠绕在了胡总粗壮的身体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毫无遮拦地、完全地暴露出来,紧紧地与胡总那根已经再次昂扬起来的肉棒贴合在一起。

胡总的大手在冰冰纤细的腰肢上游走,满意地捏了两下:“啧啧,小姑娘的腰就是好,又细又软。”

“嗯……”冰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娇媚的回应,身体也随之扭动了一下。

胡总被她这一下撩拨得欲火更盛,他调整好肉棒的角度,然后双臂用力,将缠在自己身上的冰冰整个向上抬起,再猛地向下一坐!

“啊——!”

冰冰的身体完全悬空,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结合处。那根滚烫的硬物借着重力,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深、更狠地贯穿了她。这种被完全占有、被顶到最深处的强烈冲击,让冰冰瞬间失神。

胡总开始以这个姿势,一下一下地狠狠冲击着。

每顶一下,冰冰就无法自控地大叫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极致快感。

胡总听着她动情的叫声,愈发激动,他喘着粗气命令道:“叫老公!快!叫老公听听!”

“老公?”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冰冰被情欲蒙蔽的意识。她想起来,这个称呼,从来都只有舒颖躺在自己身下时,才会深情款款地叫出口。她刘文斌,何时这么叫过别人?

冰冰迟疑了。

胡总察觉到了她的犹豫,动作猛地一停,随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

“叫了!就给你个大红包!”他粗声吼道。

“啊!”剧烈的快感和金钱的诱惑瞬间摧毁了冰冰最后那点可怜的坚持。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地、大声地叫了出来:

“老公!啊……老公……你好厉害……冰冰要被你顶坏了……再用力一点……老公!”

她开始毫无廉耻地用“老公”这个称呼,说着那些她曾经最渴望从女人嘴里听到的骚话,来取悦身下的这个男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胡总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他喘着粗气,屁股向后一挪,搂着冰冰的身体顺势躺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下姿势的变换,让冰冰的身体因为重力,被狠狠地砸在了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上,整根没入,直抵最深处。

“啊!”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她感受到了第二次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酥麻的痒意再次升腾起来。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腰肢,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催促道:“老公……别停下……快……快继续……”

胡总拍了拍她挺翘的臀瓣,嘿嘿一笑:“累了……你自己上来,自己动。”

“自己动……”

冰冰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舒颖每次在上面时的样子。那个时候,她总是带着一丝娇羞,又有一丝主动,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

她学着记忆里的模样,双手撑在胡总的胸膛上,缓缓地跪坐起来,将那根肉棒完整地吞入体内。她试着前后晃动腰肢,用自己的身体去研磨着那根给她带来极致快感的硬物。

下半身被完全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舒服得叹息出声。

这一刻,冰冰已经不再演了。

她不再是为了取悦胡总,不再是为了那五万块钱。她是在为自己,为这具渴望着高潮的身体寻求极致的欢愉。

她不再有那些夸张的叫床声,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最原始的细碎喉音。她不再有那些故作勾引的挑逗眼神,而是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每一寸肌肉的绷紧与舒张。

她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几缕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潮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那张清纯的少女脸庞上,此刻却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沉沦。

清纯与淫靡,少女的羞涩与欲女的放浪,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好一个活色生香的尤物。

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胡总本已有些疲软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原本打算休息的身体又来了力气。

他猛地抱住了冰冰纤细的腰肢,运用着他那久经锻炼的核心力量,开始向上狠狠地顶撞。柔软的弹簧床成了最好的助力,每一次顶起,都将冰冰的身体高高弹起,再重重落下,让她感受着一种极富节奏感和弹性的强烈刺激。

“啊……嗯……就是这样……”

冰冰在这颠簸的快感中几近失神。为了获得更大、更完整的刺激,她索性抬起膝盖,从跪坐的姿势变成了完全蹲踞的姿态。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重心更高,也让那根肉棒能够毫无阻碍地、整根地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每一次都带来极致的饱胀与空虚的交替。

她双手紧紧地抓在胡总结实的肩膀上,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肉里,口中语无伦次地鼓励着:“快……老公……加油!再快一点!”

她的主动和放浪,彻底引爆了胡总最后的激情。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顶撞的速度和力量都达到了顶峰。

“啊——!”

终于,在那一下最用力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顶弄中,冰冰的身体猛地绷直,在一声尖锐而满足的长叫中,迎来了她今晚第二次、也是更猛烈的一次高潮。

几乎在同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带着腥气的洪流,凶猛地射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胡总也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事后没几分钟,包厢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胡总,时间到了。”

胡总“嗯”了一声,似乎意犹未尽地在冰冰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便起身走向一旁的浴室。

冰冰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浑身酸痛,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满足感。她的身上,汗水、淫水和胡总留下的精液混杂在一起,黏腻不堪。那套被扯开的JK制服散落在地,像是一场荒唐春梦的残骸。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她先捡起内裤穿上,但下半身残留的粘液立刻让那片小小的布料变得湿乎乎的,贴在身上极不舒服。她索性又脱了下来,直接穿上衬衫和百褶裙。她胡乱地扣上几颗扣子,套上那双白色的小腿袜,再穿上板鞋。

临走前,她看着床上那条被丢弃的、带着她体温和痕迹的内裤,脑子里灵机一动,决定给这场荒唐的遭遇战,画上一个同样荒唐的句号。

她拿起内裤,走到浴室门口,塞进正要出来的胡总手里,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又顽皮的笑容:“胡总,这个……留给您做个纪念吧。”

说完,她捡起地上那枚格纹领结,像战利品一样握在手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门外,王路正倚着墙等她,脸上带着一种努力想绷住、却怎么也绷不住的笑意。一看到冰冰出来,她立刻迎了上来,亲热地搂住她的腰:“行啊你,冰冰,胡总刚才发信息给我,说对你满意得不得了。”

冰冰此刻已经完全进入了贤者时间,身体的激情退却,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麻木。她对王路的夸奖毫无反应,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怎么变回去?”她有气无力地问。

王路笑着带她回到了之前的更衣室,从冰柜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她:“喏,把这个喝下去,等着就行。”说完,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出了那么多汗,这瓶冰凉的矿泉水真是帮了大忙。冰冰拧开瓶盖,想学男人那样牛饮,却发现这具身体的喉咙构造似乎不允许,只能小口小口地、淑女般地喝着。

一整瓶水下肚,冰冰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感觉不对劲了。

最先是脸颊,垂落的头发末梢似乎在变短、变硬。紧接着,她的肩膀开始向外扩张,胸前那对挺拔的山峰迅速地干瘪、塌陷下去,让那件修身的短袖衬衫胸前失去了支撑,变得空空荡荡。她的腰部也在变粗、变直,只听“刺啦”一声,紧绷的衬衫和百褶裙的腰身,被她正在恢复的男性骨架硬生生撑裂开来。

她的腿在变粗,身体在变长,脚也在变大,那双白色板鞋紧紧地箍着她的脚,让她不得不赶紧踢掉。

最后,是下半身。那片刚刚还回荡着性爱余韵、湿滑温热的小穴,正在被一股力量从内部填满、愈合。一根熟悉的、属于刘文斌的肉棒,重新生长了出来。

一切变化在短短一分钟内完成。

冰冰……不,刘文斌转过头,望向身旁的等身镜。

镜子里,那个被生活摧残得满脸疲惫的男人又回来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心酸。

而他身上,还滑稽地穿着那套被撑破了的、不男不女的JK套装。

凌晨四点的城市,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只剩下环卫工的扫帚和偶尔呼啸而过的夜班出租车,在它空旷的肚腹里发出微弱的声响。

刘文斌坐在回家的出租车后座,怀里揣着一个沉甸甸的信封。里面是胡总兑现的酬劳,加上王路和徐晓波凑的“红包”,足够舒颖好几个月的医药费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但他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一种被掏空后的虚无和疲惫。

他换回了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但身体却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记忆。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那间包房里混杂着香烟、古龙水和情欲的浑浊气息;皮肤上似乎还留存着那双粗糙大手抚摸过的触感;身体最深处,似乎还回荡着被粗暴贯穿和填满的、既屈辱又疯狂的余韵。

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他浑身一僵。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是男人的手。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和胸膛,一切都回来了。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口袋,指尖触碰到了那枚被他带回来的、作为“战利品”的格纹领结。那柔软的布料,仿佛还带着少女“冰冰”的体温和汗香。

他轻轻地、反复地摩挲着那枚领结,就像摩挲着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他知道,盒子一旦打开,欲望的恶魔就会被释放出来,再也关不上了。

出租车在老旧的小区门口停下。刘文斌付了钱,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楼。推开家门,他看到舒颖床头的灯还亮着,她蜷缩在被子里,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

他走过去,轻轻为她掖好被角。看着妻子苍白憔悴的脸,他心中涌起无限的爱怜和愧疚。他是为了她才去做这一切的。

可是……真的只是为了她吗?

刘文斌坐在床边的旧椅子上,彻夜未眠。窗外的天光一点点亮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忘掉昨晚的一切,回到那个为生活奔波的“社畜”刘文斌的角色里。

但他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

他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备注为“王路”的名字。他的拇指悬停在拨号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像是在与内心最后的道德底线进行一场无声的角力。

最终,他没有拨出电话,而是切换到短信界面,颤抖着打下了一行字:

“下次……什么时候还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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