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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钢管之夜与不速之客,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1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0 15:57 5hhhhh 1300 ℃

周末的早晨,阳光好得不像话。

我和惠蓉、可儿三个人,难得地没有在床上厮混到中午,而是早早就打点好了行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期待与躁动的味道。

因为今天,是我们约定好的,“钢管舞教学日”!

去王丹家的路上,可儿兴奋得像个要去春游的小学生,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在叽叽喳喳地幻想着自己等下在钢管上能做出多么高难度的动作。而开着车的我,和坐在副驾的惠蓉,则只是相视一笑,没有戳穿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王丹的公寓,在一个颇为高档的新建小区里。我们到的时候,她正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站在楼下,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

“我的天,你们可算来了!”一看到我们的车,王丹就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略带一丝不耐烦的爽利表情,“我紧赶慢赶收拾好,就没想到你们这一出,再不快点,就快要赶不上飞机了!”

“丹丹姐,你要去哪儿啊?”可儿摇下车窗,好奇地问道。

“本来不出省,现在要去趟香港了,参加一个珠宝设计展,客户那边催死了。”王丹一边说,一边把一串钥匙塞到惠蓉手里,“喏,钥匙给你们。冰箱里有喝的,厨房里有吃的,你们随意。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水电都关好就行。别的没什么要求,就一点……”

她顿了顿,换了一种极具压迫感的眼神,扫了可儿一眼。

“……别把我家里给拆了,尤其是你,可儿。要是让我回来看到我的收藏品少了一件,我就把你绑在我家那根管子上,我来亲自操练你,听见没?”

“知道啦知道啦!丹丹姐你最好了!”可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王丹懒得再跟她废话,又匆匆跟我们交代了两句,就提着箱子,上了一辆早已等在路边的网约车,绝尘而去。

我们三个人,拿着钥匙,走进了这间充满了王丹个人气息的“战场”。

多年没来她家,现在倒是贵气逼人了。

一打开门,一股混合着高级香薰、皮革和淡淡酒气的、充满攻击性的“奢华”气息就扑面而来。整个公寓的设计,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色调,充满了现代感与工业风。客厅里,摆着一套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几幅看不懂的、色彩大胆的后现代主义画作。而最引人注目的,毫无疑问,就是立在整个客厅正中央的那根……

从地板直通天花板的、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钢管。

它就像这个家的图腾,一根沉默的、等待着被征服的、金属阳具。

“哇……”可儿发出一声惊叹,迫不及不及地就想冲过去抱住那根钢管。

“站住。”

一个清冷又带着权威感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惠蓉。

我跟可儿都愣住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她。

惠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温柔的、带着一丝讨好和愧疚的笑容。她的眼神变得专注、锐利,甚至……带着一点陌生的、让我心跳加速的野性。

她就像一个即将踏上战场的将军,正在审视着自己的兵器。

“在我让你碰它之前,”惠蓉缓缓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充满了分量,“你们两个,先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那边的沙发上。”

她指了指那套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

我和可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困惑和……莫名的兴奋。我们很听话地走过去,并排坐了下来,像两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惠蓉没有再看我们,而是径直走进了王丹的卧室。

几分钟后,当卧室的门再次打开,惠蓉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时。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夺走了。

出来的,已经不是我的那个妻子惠蓉了。

她换上了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纯黑色漆皮舞衣。上半身,是一件仅仅能包裹住她那对E罩杯巨乳的抹胸,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腰肢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下半身,则是一条高开衩到极致的,几乎是C字裤级别的丁字裤,仅仅在最私密的地方,用一小块黑色的布料进行了象征性的遮挡。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蛋和充满野性魅力的浓密体毛都若隐若现。

更重要的是,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个温柔贤惠的、甚至带着一丝卑微的妻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如火、身姿如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自信与掌控力的……女王。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真正的性爱中的全能女神。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客厅中央的那根钢管。她的步伐像是在走T台的超模,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

她没有立刻开始。

而是先放了一段音乐。

一首节奏感极强,又充满了迷幻、暧昧气息的电子乐。

在音乐声中,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根冰冷的钢管,像是在安抚一头即将被她骑在身下的、桀骜不驯的野兽。

她的第一个动作,并不快,而是充满了力量的、缓慢的缠绕。她的身体,就像一条柔韧而又致命的黑蛇,以一种反物理的、充满了美感的姿态,慢慢地、一圈一圈地,盘上了那根钢管。

她那惊人的腰腹力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从不知道,也难以想象,她到底为此下了多少苦工

紧接着,她开始加速。

她的身体,在那根钢管上开始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高难度的动作。时而像一只轻盈的蝴蝶,仅仅用大腿内侧的肌肤夹住钢管,整个身体就在空中,展开了优雅而舒展的旋转;时而,又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荡妇,双腿大张,用她那被丁字裤勒出清晰形状的、肥美的鲍鱼,紧紧地贴着钢管,快速上下、摩擦、耸动。

我和可儿已经完全看傻了。

我们就像两个被美杜莎石化了的凡人,张着嘴,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忘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我们自以为很熟悉的女人,在我们面前展现出了一片我们从未触及过的、充满了骄傲与狂野的新大陆。

而真正的视觉风暴,才刚刚开始。

在一个极快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旋转之后,惠蓉的身体突然在半空中,完成了一个堪称神技的、流畅无比的翻转。

她倒过来了。

她的整个世界,都头下脚上。

她仅仅用双腿,就将自己牢牢地固定在了钢管的中上段。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炫耀的、极致的掌控力,用双手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双腿在空中打开到了一个惊人的一百八十度。

一个完美的、倒立的一字马。

就在那一瞬间。

我们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因为

从我和可儿坐着的这个角度看过去。

她的整个下半身,那片充满了秘密与欲望的禁忌花园,就那么毫无保留地、以一种极具艺术冲击力的、前所未有的高清视角,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因为过往无数次的性爱而颜色变深的、肥厚而又湿润的阴唇。以及在那片浓密的黑色体毛的掩映下,那朵因为倒立和双腿大张,而微微张开的,同样染着一抹暗沉色泽的紧致菊花……

她甚至,就在保持着这个高难度动作的同时,微微地侧过脸,将她那充满了汗水、带着一丝潮红、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对准了我。

她的眼神,穿过那片迷离的空气,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了愧疚,没有了讨好。

只有最纯粹的、最原始的、最赤裸的……挑衅与诱惑。

她在诱惑我

她用这种方式,向我,向她唯一的丈夫,展现着她最淫荡、最真实、也最强大的……面容。

“啊……”我身边的可儿,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崇拜与向往的呻吟。她的脸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眼迷离,嘴角甚至都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我硬得快要爆炸了。

惠蓉的舞蹈还在继续。

她从倒立的状态,又化作了一条在水中游弋的美人鱼,身体在那根钢管上,做着各种波浪般的柔媚入骨的起伏。

最后,在音乐达到最高潮的那一刻,她松开了双腿,整个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从半空中,向着地面,急速坠落!

“啊!”可儿吓得尖叫出声。

但就在她的身体,即将与地面接触的前一秒

她用脚尖轻巧而精准地勾住了钢管的底部。

整个下坠的趋势,戛然而止。

然后,她借着这股惯性,完成了最后一个堪称完美的收尾旋转,最终,以一个单膝跪地、仰头望向天花板的姿态,定格在了那里。

音乐,停止。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惠蓉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急促而又性感的喘息声。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脖颈、乳沟、小腹,一路向下,将她那身黑色的漆皮舞衣浸润得更加油亮。

就像一尊刚刚经历过烈火与海水洗礼的黑色维纳斯雕像。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潮红,和一种……大权在握的、睥睨众生的微笑。

先是看了一眼早已神魂颠倒、满脸都写着“崇拜”二字的可儿。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又缓缓下移,落在了我那早已把裤子顶起一个夸张帐篷的不安分的兄弟上。

惠蓉笑了。

那笑容里,充满了了然,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也充满了……一种让我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骄傲与尊严。

她无声地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然后缓缓地凑到可儿的耳边,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清楚了吗,小骚货?”

“这就是,用你自己的身体,让一根冰冷坚硬的铁管子,对你俯首称臣、任你操纵的感觉。”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可儿那早已涨得通红的、滚烫的脸蛋。

“现在……”

“轮到你了。”

这句如同女王敕令般的“轮到你了”,像一根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可儿那早已蠢蠢欲动的好胜心上。

“哼,谁怕谁呀!”

可儿几乎是立刻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燃烧起了不甘示弱的战意。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等着瞧,看我等下怎么把你榨干”,然后也风风火火地冲进了王丹的卧室。

我耸耸肩

我和惠蓉都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惠蓉的脸上,挂着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微笑,然后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小口地喝着,就像一个刚刚结束演出的首席舞者。

几分钟后,当可儿再次从卧室里走出来时,我忍不住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说惠蓉刚才那身漆皮舞衣,是充满了力量感与攻击性的“女王战袍”,那么可儿现在身上这件,就是将“清纯”与“淫荡”这两种矛盾特质,糅合到了极致的“魅魔武装”。

那是一套由她自己亲手设计的、JK制服形式的超紧身连体衣。上半身是以假乱真的水手服样式,纯白的衣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两颗F罩杯的超级凶器,深蓝色的海军领,恰到好处地将那道深邃的乳沟衬托得愈发惊心动魄。而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短到极限的百褶超短裙;裙摆之下是与衣服连为一体的、同样是高开衩设计的丁字裤。

和惠蓉那身一样,这件“战衣”,也同样将她那片经过无数次征伐、色素沉淀明显的私密地带,以一种若隐若现、却又更加引人遐想的方式暴露在了空气里。

她就这么扭着腰,踩着猫步,走到了我们面前,还故意转了个圈,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新作品。

“怎么样?”她得意洋洋地对我们,或者说,主要是对我,挑了挑眉,“我这身‘战衣’,不比姐姐的差吧?”

“骚。”惠蓉手指轻点,言简意赅地给出了一个字,眼神里满是宠溺。

“好了,小骚货,别臭美了。”惠蓉放下水杯,重新走回钢管旁,“过来,摆好架势。我先教你最基础的几个动作,能不能学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教学就这么开始了。

嘴上虽然不服输,但真到了实践环节,可儿那三脚猫的功夫立刻就暴露无遗。惠蓉教的第一个动作是最基础的、利用手臂和腰腹力量,让身体环绕钢管进行旋转。惠蓉做起来轻松写意,像一片羽毛。可轮到可儿,她不是手臂发力不够,把自己搞得像一只在杆子上挣扎的笨拙的熊,就是腰腹松垮,转了不到半圈,就狼狈地掉了下来。

“哎哟!”

她一屁股墩,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铺着的软垫上。

“哈哈哈哈……”我和惠蓉都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无情的大笑。

“不准笑!”可儿气得俏脸通红,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不服输地,又一次抱住了钢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整个客厅就变成了她们两个人的专属练功房。惠蓉展现出了她作为“老师”极有耐心的一面,她会亲自上前,手把手地纠正可儿的每一个动作。她温热的手掌会抚过可儿紧绷的背脊,按住她柔软的腰肢,拍打她挺翘的屁股,让她感受正确的发力点。

而她们俩的身体也就在这种“教学”中,以各种暧昧无比的姿态,紧紧地纠缠、贴合在了一起。

有时候是惠蓉站在可儿身后,胸前那对巨乳紧紧地贴着可儿的后背,双手环绕过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带她寻找旋转的感觉。有时候,可儿在做一个下腰的动作时,惠蓉会用自己的大腿从后面稳稳地顶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身体因为运动而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变得湿滑而又滚烫。汗水混合着各自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发酵成了一种更加淫靡的气味。

而这两个天生尤物,还会有意无意地将她们那毫无遮掩的、同样熟透了的骚洞,朝向我这个唯一的观众。她们会交换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像是在用身体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堪比顶级色情大片的画面,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痛。

我甚至都不敢喝水,我怕喝水时喉结滚动的声音,都会暴露出我此刻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不得不说,可儿的天赋确实极好。

虽然一开始显得笨拙无比,但在惠蓉的悉心指导和她自己那股不服输的韧劲下,她的进步堪称神速。几个小时之后,一套最基础的、由攀爬、旋转和几个简单造型构成的舞蹈动作,她已经能做得像模像样了。

这当然也得益于她和惠蓉那同样强悍得不像话的肌肉能力和身体素质。她们俩那看似柔软的身体里,蕴藏着惊人的核心力量和柔韧性。我看着她们那紧实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蜜桃臀,脑子里忍不住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她们这身本事,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健身房里偷偷练的,还是……靠着操屄,真能把体能和肌肉给锻炼出来的?

其实我最近也有在健身房偷偷练,但效果完全不如这两个骚货,现在在床上也是靠着天生高大的身材和下面的“本钱”吃老本。

“好了,我看你学得也差不多了。”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惠蓉终于宣布教学暂告一段落,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对可儿说,“现在,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她看了一眼可儿,又看了一眼我,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就以咱们家唯一的这位‘裁判’为目标,各自为他献上一段舞。谁能让他先受不了,冲上来,把咱们就地正法,就算谁赢,怎么样?”

“好啊!谁怕谁!”可儿毫不示弱地,挺了挺她那雄伟的胸膛。

“你先来。”惠蓉很大度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可儿也不客气,她选了一首节奏感更强、更偏向流行舞曲的音乐,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钢管前。

她的舞蹈,和惠蓉刚才那充满了艺术感和力量感的表演完全不同。动作虽然还带着一丝初学者的青涩,但却充满了青春野性的的活力。她的战术,是把钢管完全当成了她的另一个“性伴侣”,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用自己那被汗水打湿的、滚烫的脸颊,去亲昵地蹭那冰冷的铁管;她会张开双腿,用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对着钢管做出各种下流的、模拟性交的动作;她甚至会在攀爬到顶端之后,对着我的方向,很艰难地做出一个劈叉的动作,然后滑下来,一边用手指抠挖着自己那暴露在空气里的湿漉漉的嫩逼,一边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哥哥……操我……”

如果说惠蓉的舞蹈,是一场高雅的,在歌剧院里上演的芭蕾。那么可儿的舞蹈,就是一场在地下酒吧里能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最原始的脱衣舞。

用最直接、最下流、最不加掩饰的方式,向我,也向惠蓉,宣告着她的欲望。

一曲跳完,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该我了。”

惠蓉笑了笑,换了一首更加舒缓、更加撩人的蓝调爵士。

她没有像可儿那样,急于展现各种高难度的构造,而是将重点放在了“媚”和“骚”这两个字上。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舔唇,每一次不经意地用手指划过自己大腿内侧的动作,都像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撩拨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在舞蹈中,不断地用各种角度向我展示着她身体最美妙的、也是最淫荡的部分:她会背对着我,缓缓下蹲,将她那被丁字裤的细绳深深勒进肉里的肥美屁股,毫无保留地对着我;她也会正面朝着我,一寸一寸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直到我能看清那片被浓密体毛覆盖的三角地带瞬间……猛然一跃逃离

最高明的猎手,用最优雅的、最从容的方式,布下了一张名为“欲望”的天罗地网,然后就那么微笑着,等着我这头早已失去理智的猎物自己撞上去。

她们俩,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温润如水。

一个,是让你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蹂躏的欲望本身。

一个,是让你心甘情愿地跪倒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身体,献上自己一切的魅力化身。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理智在她们俩这风格迥异的却又同样致命的挑逗下,早已被撕扯得粉碎。

就在我口干舌燥,准备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实践一下刚才惠蓉提出的那个“比赛规则”时。

惠蓉却突然停止了舞蹈。

她走到客厅的一个置物架旁,从上面,随手拿起了一个……粉色的遥控跳蛋。

王丹的家里,果然到处都是这种“玩具”。

“姐姐……你要干嘛?”可儿看着惠蓉手里的东西,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兴奋和……期待。

“干嘛?”惠蓉一步一步地向可儿走去,脸上挂着那种充满了宠爱与虐待欲的笑容,“当然是……惩罚你这个小骚蹄子,刚才那么明目张胆地,勾引我老公啊。”

她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就把瘫坐在地上的可儿,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撅起了她那圆润的屁股。然后,她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嗡嗡嗡……”

一阵细密的震动声,响了起来。

惠蓉沾了点可儿自己流出的淫水,在那颗小小的的跳蛋上涂抹均匀,然后,对准了可儿那朵早已被开发过的、颜色发黑的紧致后庭。

“啊?不要……姐姐……不要放进去后面……啊!”

可儿的求饶,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变了调的尖叫。

惠蓉毫不留情地,将那颗不断嗡鸣的、冰凉的“小怪物”,整个地塞进了她那温热的菊花里!

“啊啊啊啊——!”

可儿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弓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异物入侵的刺激,配合着持续不断的震动,瞬间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怎么样?小骚货?被自己的屁眼儿,‘操’着的感觉,爽不爽啊?”惠蓉一边用手里的遥控器,不断地变换着跳蛋的震动频率,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着她。

她的眉眼间,是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宠爱。她这根本不是在惩罚,而是在用这种方式,满足可儿那深入骨髓的,渴望羞辱和粗暴对待的M属性癖好。

“啊……啊……爽……好爽……姐姐……再……再快一点……用……用这个……把我的屁眼儿……都……都震烂……啊……”

惠蓉看着我那副早已被欲望烧得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的猴急模样,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高深莫测。

她缓缓地走到了瘫软在地的可儿身边。当着我的面,俯下身,用一种充满了爱怜与占有欲的姿态,在可儿的大腿根上轻轻一吻。

“我的好妹妹,”她用舌尖舔了舔自己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声音又轻又媚,“姐姐的‘开胃菜’,你已经尝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们,一起品尝哥哥为我们准备的‘主菜’了。”

说完,她转过头,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落在了我的身上,缓缓地勾了勾手指。

“老公,还愣着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式的沙哑。

“你的两个骚货老婆,都已经准备好了。”

“过来,开饭了。”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放弃了思考。我像一头终于被驯化了的野兽,一步一步地向着她们走了过去。

我走到惠蓉面前,刚想把她就地正法,她却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我的胸口,阻止了我的动作。

“别急嘛,我的好老公。”她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在吃主菜之前,总得先让姐姐我,好好地,品尝一下你的‘餐前酒’,不是吗?”

话音未落,她就那么跪了下来,抱着我的双腿。

她那对E罩杯的沉甸甸的巨大乳房,随着她的动作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大腿上。仰着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张开涂着鲜艳口红的温热小嘴,一口就将我那根狰狞的肉棒,深深地含了进去。

“呜……”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我的下腹引爆,直冲头顶!

口腔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湿滑。舌头又是那么的灵活,那么的善解人意。就像一个最懂行的品酒师,用那条富有弹性的香舌,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我龟头上的每一道沟壑,吮吸着我马眼处不断渗出的清亮体液。

暂时褪去了一直折磨她的自责、恐惧、谄媚,我才知道,原来我老婆全心全意的口技是如此的....炉火纯青

“小骚货……看清楚了吗?”惠蓉一边用心地吞吐着我的巨物,一边还不忘侧过头,用带着浓重口水声的音调去挑逗那早已看傻了的可儿,“看清楚……姐姐这张骚嘴……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吗?你那张只会傻乎乎乱舔的小嘴……有姐姐这么……这么会吸吗?嗯?”

“嗯……啊……姐姐……你好厉害……”可儿趴在地上,眼神迷离,随着跳蛋的震动,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丝,“哥哥的……哥哥的大鸡巴……看起来……好好吃……可儿……可儿也想吃……”

“想吃?”惠蓉发出了一声得意的轻笑,“那就先给姐姐我,好好地看着,学着!”

说完,她不再分心,而是更加专注地开始了表演。她那颗漂亮的脑袋开始有节奏地大幅度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将我那根巨物吞入到她那温热的喉咙最深处;每一次上浮,又用她那湿滑的舌苔,将我整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仔細地舔舐一遍。

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插进了她浓密的秀发里,随着她的动作,感受着被她完全掌控的快感。

就在我快要被她这张贪婪的小嘴,给直接吸得缴械投降的时候,她却突然松了口。

一缕晶亮的、混杂着我们俩体液的水滴,从她的嘴角缓缓滑落。

“好了,喝完了。”惠蓉舔了舔自己水润的嘴唇,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潮红,然后站起身,当着我的面,摆出了一个让我血脉贲张的姿态。

她爬到了可儿的身前,然后,以一个标准的母狗姿势跪趴在了地上。她那丰满挺翘的屁股,就那么高高对准了我。

“老公,”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正餐要开始咯。”

“第一道菜,就上老婆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吧。我这张骚嘴,来帮你的贱屄妹妹助助兴;老公你那根大鸡巴呢,就狠狠地把老婆干穿。来嘛~我的好老公~~别客气,用你最大的力气,操烂我!”

日!

这幅淫靡到极点的、活色生香的“人体盛宴”!

我迫不及待地扶着我那根被惠蓉的口水弄得湿滑不堪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桃源,猛地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响亮而粘腻的入肉声,我的整根鸡巴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啊~~~~!”惠蓉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就在我进入她身体的同时,她也低下头,张开她那张湿漉漉的小嘴,精准地含住了趴在她身下、情迷意乱的可儿挺立如豆的阴蒂!

“呜啊啊啊!”

这一次,轮到可儿发出尖叫了!

菊花里,被那颗不断嗡鸣的跳蛋持续蹂躏。

而身前那最敏感的小豆豆,又被自己最崇拜的姐姐温暖灵活的舌头,进行着最细致的舔舐与吸吮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瞬间就让她那本就敏感的神经,彻底崩溃!

“姐姐……姐姐的舌头……好……好软……比……比哥哥的鸡巴……还会……还会找人家的小豆豆……啊……要……要去了……光是被姐姐用舌头舔……就要……就要高潮了……呜呜呜……”可儿趴在地上,又哭又笑,大量的淫水从她那不断痉挛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那块软垫彻底浸湿。

“骚妹妹……这就受不了了?”惠蓉一边用舌尖灵巧地在她那颗小豆豆上打着圈,一边还不忘用含糊不清的口吻对我发号施令,“老公……别停下……对……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老婆的骚逼……就是你自己的专属肉洞……狠狠地……狠狠地操……啊……让我们的骚妹妹,好好地听一听……她的姐姐,是怎么被男人……干成母狗的……”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我大笑着抓住她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的撞击!

“砰!砰!砰!砰!”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的肉棒在她那泥泞不堪的阴道里快速抽送时发出的“啪啪”声,两个女人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以及……依旧在可儿后庭里“尽职尽责”的“嗡嗡”声。

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出全世界最淫荡也最动听的.....“生命大和谐”

……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们三个人,都各自攀上了两三次高潮之后。

惠蓉才终于放过了我们。

她从可儿身上爬起来,又把我从她自己身上推开。我们三个,都像是刚打完一场世界大战的士兵,各自瘫倒在客厅的不同角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然而,这场疯狂的盛宴,显然还没有结束。

惠蓉休息了不到五分钟,就又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在房间里四处逡巡着,像是在寻找下一件能让她获得更多快感的“兵器”。

很快,她的目光就锁定在了墙角的一个玻璃柜里。

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让我的眼皮都忍不住跳了一下的东西。

那是一根比我小臂只细上一点点的,通体由好像紫色玻璃的透明材质制成,表面布满了螺旋状纹理和各种凸起颗粒的......巨大假阳具。

王丹这婊子,一天真TM会买些奇葩玩意儿。

“姐姐……你……你拿那个干什么……”可儿看着那根尺寸夸张的“大怪物”,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干什么?”惠蓉拿着那根狰狞的“凶器”,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脸上挂着充满了邪恶与快感的笑容,“当然是……品味我们的第二道主菜啊。”

她走到我面前,把那根沉甸甸的阳具塞进了我的手里。

“老公,”她俯下身,在我的耳边,呵气如兰,“刚才一直是你在主动。现在,该轮到我们姐妹两个来好好地,‘伺候’一下你了。”

我浑身一颤

“哈哈哈”她知道我误解了她的意思,不过我这“变身”的老婆,只是大笑着把可儿拉了过来

说完,她就和同样一脸兴奋的可儿,一左一右地将瘫坐在沙发上的我夹在了中间。

她们俩就像两条美女蛇,用她们那同样柔软、同样滚烫、同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将我牢牢地缠住。

可儿抢先一步,跪在了我的面前,张开她那张刚刚被滋润过的小嘴,再一次含住了我那根雄风不减的肉棒。

而惠蓉,则夺过那根巨大的玻璃阳具,对准了可儿那张早已被我们开发得泥泞不堪、此刻正热情地吞吐着淫水的骚穴。

“骚妹妹,”惠蓉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准备好了吗?姐姐我,要用这根大家伙,把你这张贪吃的小嘴,也给好好地喂饱哦。”

“啊!不要……姐姐……那个……那个太大了……会……会把人家的骚逼……给……给捅坏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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