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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约稿系列——短篇~,2

小说:约稿系列——短篇~ 2025-09-10 15:57 5hhhhh 3540 ℃

  当我找到袋子上专门为了我方便拖动而系上的绳子,开始奋力拖动这袋睡衣时,身后,客厅里则是传来了电视机被打开的声音,新闻播报员冷静的声线模糊地飘了过来,间或夹杂着霧祢喝完一口酒后满足的、轻轻的叹息声。那些声音像遥远的背景音乐,衬托着我此刻的孤军奋战。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莫名闪现出了那副世界著名的油画:《伏尔加河上的纤夫》......

  等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袋“沉重”的衣物拖出卧室时,客厅里的景象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停下脚步,喘着粗气,抬头一看,便看到了一副与我们而言都是“日常”的场景:

  只见霧祢虽然依旧瘫在沙发上,但那件黑色的风衣已经被她脱下,并随意地丢在了沙发扶手上,皱成一团。而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的时候,两条腿更是毫无防备地架在我刚刚收拾干净的茶几上。

  那双腿被厚实的黑色连裤袜包裹着,从脚踝到大腿,勾勒出紧致而平滑的曲线。在客厅昏黄的顶灯照耀下,那层厚厚的黑色织物好像还反射着幽微的光,脚趾的轮廓在顶端微微凸起,形成两个小小的、圆润的弧度。

  而当我视线集中后才发现,她的白色衬衣已经解开了胸前的好几颗纽扣。领口大敞着,露出了下面一道白皙的峡谷,从她修长的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口深处。那里,是两团柔软的、被挤压的弧度,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轻微地起伏。

  那片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晃眼,与周围衬衫的布料、沙发深色的背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似是酒精影响,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绵长,每一次吸气,胸腔都缓慢地鼓起,呼气时,又稍稍塌陷下去,时不时伴随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酒气的轻哼。

  那片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乳白色的光泽,而那明明位于光泽中锁骨却又是彰显存在般,在凹陷处积蓄着一片浅浅的阴影,看起来只觉神秘而又诱人。

  “咳”

  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保险起见,我向上看去,视线略过那双一边拿着遥控器,另一边手捏着一罐啤酒的手,落在了她的脸上。果不其然,酒精的作用已经爬上了她的脸,在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两颊俨然已经染上了两团不自然的酡红,像是雪地里突兀盛开的桃花。

  “顿、顿、顿——噗哈~”

  (果然又喝醉了...之后的事情恐怕会有些麻烦......)

  就在我扶额叹息之时,她又仰起头,将冰凉的啤酒往嘴里灌。银色的易拉罐挡住了她半张脸,我一时间只能看到她喉咙的线条绷紧,然后清晰地滚动了一下。咕嘟一声,液体滑入她身体深处的声音便传入了我的耳中。当她喝完,放下酒罐,又发出了一声满足到近乎呻吟的叹息,双眼微微眯起,瞳孔有些涣散。

  那是一种在一天的劳累之后卸下了一切防备的、纯粹的、多少有些痴傻的享受表情。

  “嗝......嘿”

  表情逐渐冰冷的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毫无波澜。处变不惊,说的大概就是我这种情况吧!

  (......虽然,第一次看到这副光景时......咳,已经过去了!)

  那大概是两个半月前,我同样是去帮她拿换洗衣物。当我拖着东西出来时,看到的就是类似这样一幅画面。那时的我看着眼前女性那副毫无防备又多有裸露的不检点样子,还独自一人好一番紧张。

  可现在?

  (现在我只是在想,别把啤酒洒在我好不容易收拾干净的茶几上)

  我叹了口气,继续我的工作,拖着身后的塑料袋,朝着沙发那座巨大的“山脉”,一步一步地挪动过去。

  我拖着身后的塑料袋,在木地板上留下一道微弱的摩擦声。终于,我抵达了沙发的脚下。

  这沙发,就像一座覆盖着灰色绒布的悬崖。我仰起头,脖子酸痛,视线顺着沙发腿向上攀爬,最终落在那两条架在茶几上的、被厚重黑色织物包裹的腿上。

  它们就横亘在我上方,两根巨大的、好像还散发着温热蒸汽的黑色柱子。离得近了,我才看清那连裤袜的质地——细密的尼龙纤维被绷紧,完美地贴合着她腿部的每一寸肌肉线条,从圆润的小腿肚到结实的大腿。光线照在上面,反射出一种深沉的光泽。

  我甚至能看到几根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尘埃粘在上面,衬得那黑色更加纯粹。一股温热的气流从那双腿上散发出来,混杂着她皮肤的温度、织物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身体的淡淡香气。

  (......)

  好吧,我承认,我还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至今仍没有完全习惯,不如说不可能完全习惯的我还是有些脸红。

  (不如说,要是我真习惯了,那我不就是变态了吗!)

  “喂,霧祢”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用尽力气喊了一声

  “你的衣服!”

  电视里新闻播报员的声音还在继续,她似乎完全没听见。她只是又拿起酒罐,仰头灌了一口,喉结滚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几滴银色的酒液从她嘴角滑落,顺着她下巴的曲线,滴落在那片敞开的、白皙的胸口上,一路下滑直至无踪,在灯光下留下一点湿润的印记。

  我只好再次鼓起勇气,拖着袋子,绕到茶几边,站到她垂下的手旁边。

  “霧祢!”我再次大喊。

  这次,她似乎有了反应。她的手指动了动,然后那只对我而言如同起重机吊臂般的手臂缓缓抬起,头颅也慢悠悠地转了过来。她那双因酒精而显得迷离的眼眸,在空中搜寻了半天,瞳孔无法聚焦,最终,那模糊的视线才落在我身上。

  “嗯......?”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含混的音节,她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脚边的塑料袋,似乎花了好几秒钟才理解这副场景的含义。然后,她那只手向我伸了过来。

  为了让她能更容易地拿到衣物,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塑料袋又往沙发脚下拖近了一点。

  然而,还不等我松开攥着绳子的手,一只巨大的手掌就从天而降。霧祢那醉意朦胧的眼睛似乎终于捕捉到了目标,她的手指笨拙地合拢,一把就提溜起了塑料袋的一边。

  (啥、啥!?)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袋子、袋子上系着的绳子,以及下意识紧紧抓住绳子的我猛地向上提起。当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连同绳子一起被拽到了半空中,被甩到了袋口的上方。

  脚下是几十厘米高的虚空,而我的力气,早就在刚刚那段漫长的“纤夫”之旅中消耗殆尽了。手臂的肌肉像火烧一样酸痛,手指的关节发出生涩的悲鸣。我死死地盯着那根救命的绳子,但手掌却不听使唤地松开——

  我松了手。

  (霧——祢——)

  世界在眼中天旋地转,然而预想中与坚硬地板的撞击并未到来。下一刻,我坠入了一片柔软的、散发着布料气味的黑暗中。身体陷进了一团蓬松而有弹性的织物里,巨大的弧度将我包裹。

  (......是她的胸罩!)

  看来,我直直地掉进了那片薄薄的蕾丝胸罩的罩杯内侧。

  我想立刻爬出去,但身体却像灌了铅,彻底没了力气的我只能事选择无力地躺在这片柔软的“牢笼”里,听着外面世界的声音,籍此尽快恢复力气。

  然而——

  “沙沙、淅淅索索......”

  传入我耳中的,是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听起来,是她脱下了那件白色衬衣。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忍不住开始祈祷:

  (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是喝多了,直接忘了换睡衣这件事......)

  然而,事与愿违。紧接着,便是细微的金属搭扣解开的“咔哒”声,伴随着弹性布料回缩的轻响。

  (她这就把身上那件胸罩也脱了?偏偏这次这么快!?)

  还不等我想好新的祈祷内容,袋口的光线便猛地光亮,继而又一次陷入黑暗——那是一只手伸了进来!在四处寻觅一番之后,便捏住了我身下的这片布料。还没等我攒够力气逃离,我的栖身之所就被提了起来。而我为了不掉下去,只能用尽全力,手脚并用地死死扒住罩杯内侧光滑的布料,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上面。

  “喂!等等!我还在这里!”

  我的叫喊声细若蚊鸣,淹没在电视的新闻声和她满足的酒后叹息中。

  “嘿...咻”

  她甚至根本没有看到我!

  随着内侧还被我扒着的的胸罩被她举到身前,我近距离看到了她那片与我而言广阔的、散发着温热气息的胸膛、平坦的腹部、微微隆起的肋骨......以及那两团柔软的、白皙的、因为没有束缚而呈现出自然垂坠感的乳房。那粉色的乳尖在灯光下像一颗熟透的浆果。

  倘若平时见到这幅场景,十个男人里至少得有十八个得有所反应,但这幅景象对我而言,则是恐怖非常。只因——

  不顾我绝望的叫喊,她熟练地将胸罩的背带绕到身后,然后将两个罩杯往胸前一扣!

  “我还在——唔!”

  我便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按在了她的身体上,更准确的说,是乳房、乳肉之上。

  我的背部,紧紧贴上了一片温热、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肉体,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生命的热度。而我的胸前,则是那片蕾丝布料,这下倒是不用我去抓着它,而是轮到它将我死死地压住了。

  (世事无常......)

  总而言之,我被夹住了。夹在了胸罩的布料与她左边乳房的肌肤之间。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温暖而幽闭的黑暗。我能感觉到她胸部皮肤的每一次细微颤动,也能听到她胸腔深处传来的、如同闷雷般沉重而缓慢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随着霧祢心脏的每一次搏动,胸部微颤的同时,也让被紧紧压在上面的我一同共振。没过多久,就连我的心声都渐渐与之同步。

  被“囚禁”在这里,感受着身下的触感,我的脸不由得越来越红,脑海里下意识就开始为自己开脱了起来:

  (这...我......天可怜见,这都要怪霧祢,我是无辜的......)

  (等等,霧祢难道就感受不到有个人被她穿在了胸罩里面吗!即使我再只有五厘米,她的感官也不至于被酒精麻痹到这种程度吧!)

  就在我于心中恼羞成怒地呐喊的时候,像是为了附和我,我只感觉身下胸部软肉一阵颤动:

  “唔嗯...?怎么感觉这里痒痒的......”

  (哦,不)

  紧接着,压力从天而降——是霧祢在摆弄自己的乳房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她的指腹在我身上碾过。那力道因醉酒而显得笨拙,却带着于我而言不容抗拒的重量。而我就像一叶被卷入肉色浪潮的小舟,一次次被挤进温热柔软的肉谷深处,又一次次被推上弹性十足的丘陵。

  我很快便昏了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温暖的、昏暗的、晃动的混沌,只有她皮肤的温度和惊人的弹性是唯一的真实。我拼命地将手脚撑在布料上,试图稳住自己,但每一次她手指的揉捏,都让我徒劳地翻滚,脸颊、胸膛、后背,身体的每一寸都与她好像越来越炙热的肌肤发生着亲密的接触。

  混乱中,不知过了多久,在某个短暂的间隙,我猛然发现,她的呼吸好像变了。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均匀平缓的酒后呼吸,而更像是......像是染上了些许的湿意。那呼吸声渐渐变得变得急促而断续,时不时还伴随一声声压抑的、带着鼻音的低吟

  (......等等,湿意?)

  我这才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片软肉整在发烫,一层薄薄的汗液从毛孔中渗出,将我身上的衣物浸得微湿,让我更加紧密地粘在了她的身体上。

  “嗯......哈啊......”

  随着我的耳朵一点点变红,那穿透胸罩传入我耳中的声音也不再只是单纯的疑惑,而更像是带上了某种魅惑的意味。

  醉酒,让她卸下了一切防备。而随着一个偶然,那最原始的、被抚摸的快感,正主宰着她的身体。

  (......毕竟,那家伙平常再冷淡,也还是个女人——噢噢噢别揉了!)

  这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当她的手指终于停下时,我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喘着粗气,瘫软在她的皮肤上,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洗衣机里被转了七七四十九圈。

  (不、不行,要找到解决的办法,改变现状......)

  在我勉强稳住身形,试图辨认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时,我的脸颊忽然碰到了一团坚硬的、触感粗糙的凸起。

  我下意识地扭头。

  在蕾丝布料透过的昏暗光线下,我看到了——那是一团如同熟透的石榴籽般的物体,就在我脸庞。

  “我*!”

  (这、这是、是她的乳头!)

  这下,连我都差点没忍住失声叫出眼前事物的名讳。就在我眼前的,那如同熟透石榴籽般的事物,正是在酒精和她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完全挺立起来,颜色深沉的乳头。

  血气“轰”地一声涌上我的大脑。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离。

  (这未免太、太超过了!)

  这可比单纯被困住还要令人尴尬和恐慌,我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远离这个对我这个男性来说是禁区的地方。

  然而,我的理性制止了我。

  (可是,等等,不对)

  我停下动作,冷静下来。

  (既然喊叫没用,又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等待更是坐以待毙......那我必须让她自己把我放出来!)

  我的脑袋一点点又转向了那个乳头的方向,强迫自己盯着它,摈除杂念。

  (而眼前的这个......恐怕,就是唯一的开关)

  我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虽然吸入的满是她皮肤的香气和汗液的咸湿味道,但正因如此,我还是下定了决心。

  (霧祢,得罪了!)

  我不再犹豫,直直伸出双手,先是用我小小的指甲,在它的根部,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嗯?”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从我的头顶响起,我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一些,心跳同样加速了一分。

  (有用!)

  早已满脸涨红的我没有停下,而是开始用手掌抱着那根坚挺的肉柱,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揉搓,并用指甲去刺激它的侧面!

  “哈...这是...什么......❤”

  不消片刻,她的声音里便充满了困惑和无法压抑的喘息。那股陌生的、尖锐的快感穿透了酒精的麻醉,让她再也无法忽视那种感觉。她身体的反应愈发剧烈,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双腿好像也在沙发上摩擦了起来。

  终于,她那侦探的理智在情欲和醉意中挣扎出了一丝清明。她终于恍惚地意识到,这感觉不对劲。

  于是,一只手摸索到了背后。

  “咔哒。”

  胸罩的搭扣解开了。

  束缚着我的布料瞬间失去了张力,像弹簧一样将我甩开。眼前豁然开朗的我在空中翻滚了一圈,视野里是她那张因困惑和情潮而涨得通红的脸。

  然后,我开始下坠。

  “噗!”

  然而,预想中的解放并未到来。我没有掉在地上,也没有落在沙发上。而是“噗”的一声,落在一片广阔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柔软地带上。

  那处柔软的大地卸掉了我下坠的所有力道,但我躺在上面,一时间动弹不得,大脑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而陷入短暂的空白。等我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何处。

  是她的大腿...已经脱下了裤袜的大腿!

  (......?)

  计划成功了,但变化,总是不期而至。

  在她脱下那件厚重的黑色连裤袜后,她光裸的大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我正躺在这片肌肤构成的平原上,整个视野都被这片肉色的肉体占据,看不到边际。不知是不是因为炎热,皮肤之下,一股股惊人的热量从这片大地深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将我整个人包裹,让我就像躺在一个巨大的、活生生的暖炉上。

  至于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之前困在胸罩里时渗出的汗水打湿,此刻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在这股热量的烘烤下,反而带来一种粘腻的凉意。

  (人生啊......)

  我忍不住抬头去看了看那醉酒侦探现在又在干啥,只见在霧祢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我身上。

  现在的她正举着那件解开的胸罩,凑到眼前,那双因醉酒而显得迷离的眼睛费力地聚焦,似乎想从那两片蕾丝布料上找出让她皮肤发痒的罪魁祸首。她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在那空荡荡的罩杯里笨拙地摸索,最终,她什么也没发现,只是困惑地皱了皱眉,就随手将那件胸罩丢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不、不穿了!?)

  我僵硬地收回了视线。

  (......我必须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清晰而坚定。

  (姑且不说留在这里我会经历什么,哪怕我在这里活着见到了明天的太阳,当那时的霧祢看到我在这里后,我恐怕就真要被泡进福尔马林里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四肢的酸软感依旧没有消退。我只能先趴在这片温热的平原上,积蓄着力量,同时规划着逃生路线——先爬到大腿的边缘,然后顺着沙发的褶皱滑下去之类的?

  “呼、哈——”

  就在这时,沙发上方的霧祢,她又又又又动了!

  她似乎觉得腿这么架着不舒服,于是将架在茶几上的双腿收了回来。

  于是乎,我所在的这片“大陆”便开始倾斜,地心引力拉扯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动。我急忙伸出双手,试图稳住自己。然而,她的皮肤太光滑了,我的挣扎只是徒劳。

  最终,我只能像一块在斜坡上滚落的石子,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并随着“噗叽”的一声,撞在了一堵柔软的肉墙上。

  我停了下来。

  但我也被卡住了。

  (在两条大腿之间?!)

  原来,是霧祢在收回双腿后,又随意地将它们并拢。于是就让我的身体正好被夹在她两条大腿相接的缝隙里??

  左右两边,都是高耸的、散发着热量的肉山。光线被遮蔽,我陷入了一片更加幽暗、更加温暖的峡谷之中。压力从两边传来,不算强烈,却不容抗拒,将我不容分说地地固定在这片腿缝的深处。她大腿上的皮肤的触感通过我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清晰地传递过来。

  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亲密,字面意思。

  而那霧祢似乎终于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

  而我就只能在这里动弹不得了。每一次我试图挪动身体,都会让两侧肌肤更亲密的摩擦和挤压......

  我陷入了僵局。

  时间就在这种诡异的静止中一分一秒地流逝,不远处的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深夜的新闻,播报员的声音冷静而遥远,与我此刻所处的这个温热、幽闭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呼哈...呼哈...哈...”

  我不知道自己被夹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十分钟。甚至我的身体开始逐渐适应这种被包裹的感觉,那股惊人的热量渐渐变得不再那么灼人,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宁感。我的眼皮发沉,疲惫感像潮水般涌来......

  “......!”

  (不行!不能睡着。)

  我猛地一个激灵一咬舌尖,疼痛让我瞬间清醒。

  (在这里睡着不是如同主动跳进那该死的家伙嘴里,横竖都是死!)

  我再次开始了挣扎,而我的动作,似乎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嗯......”

  她发出一声含混的鼻音,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然后,一只手从天而降。

  是她的手。她似乎是想挠痒,那巨大的手掌摸索着,向我所在的位置探来。

  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眼睁睁看着那五根对我而言如同肉色立柱的手指,缓缓地、却精准地向我所在的这条峡谷伸来。

  我拼命地想向后缩,但身后也是无路可退的肉墙。

  她的中指,指尖最先触碰到了她自己的皮肤。那指尖在我旁边几厘米的地方落下,皮肤立刻向下凹陷,形成一个巨大的盆地。然后,她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划动。

  刷拉、噗、嘶——

  每一次划动都像一场小型的地震,我还能看到她指甲下的皮肤被刮出一道道短暂的白痕,随后又迅速恢复红润。而那皮肤的随触碰而产生的一道道波浪则是不断推挤着我,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好几次,她的指腹都擦着我的身体边缘而过,那股与我而言强大的压力让我心惊胆战。

  “哈啊......嗯......❤”

  她的喘息声又响了起来,比之前更加粘腻、更加魅惑。酒精和这种无意识的自我抚弄,好像将她拖入了更深的情欲泥潭。她的身体愈发敏感,每一次手指的划过,都让她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动作也从一开始的挠痒,变成了缓慢的、带着节奏的揉捏和抚摸。

  而随着她的手指在我身边的皮肤上打着圈,每一次指腹按压下去,都将将那丰腴的腿肉挤压成各种形状。我被这股力量带动着,在这片柔软的地狱里身不由己。时不时我的脸颊就会被迫摩擦着她滚烫的肌肤,而身体同样被迫感受着她每一次肌肉的颤动和收缩。

  (我、我快要吐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指似乎找到了那个最让它发痒的“异物”。

  她的食指指腹,准确地覆盖在了我的背上。

  我一下僵住

  “嗯?这个...是什么......?”

  她含糊地自言自语,醉意让她的大脑处理信息的速度变得极其缓慢,她似乎没有意识到那是我,所以,她的好奇心便被勾了起来。

  而后,我便被她提了起来,像是要提向她自己的眼前,随即我便意识到,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那两根抓着我的手指略过沙发边缘的时候,我猛地一挣!

  “唔嗯?去哪了......”

  虽然这个动作耗尽了我最后的体力,却也让我从她的指腹下挣脱了出来,滚到了沙发上!

  而她,因为失去了那个神奇的东西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轻哼。她的手指还在原地摸索,却再也找不到我。

  没过多久,她的动作便慢了下来,最终,那只手无力地垂下,搭在了沙发边缘。她的呼吸也渐渐平复,变得深沉而悠长。那些断续的呻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鼾声。

  她睡着了。

  这种追逐和迷失,似乎耗尽了她最后的精力,而我......

  (****,老子活下来了!)

  少见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我抬头看了看,只见她双眼紧闭,眉头舒展,那张冷淡的脸上,因情欲和酒精而泛起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那副少见的,柔弱的样子,让她竟看起来......有种奇异的脆弱感?

  好像,和我也没什么差别。

  (......)

  我不禁一时陷入沉默。

  (......呸!脆弱个鬼!这种时候想什么有的没的!)

  片刻之后,回过神的我在确认她真的睡熟了之后,便开始了最后的逃亡。

  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她大腿的外侧移动。虽然知道这不会吵醒她,但我依旧走得很慢,生怕任何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会惊醒这位沉睡的侦探。

  当我终于爬到了预定的地方后,我探头望去,只见下面是沙发坐垫,离我大概有十几厘米高。

  (信仰之跃!)

  于是,我的双脚终于触碰到了坚实的地面——好吧,实际上是地面上的沙发坐垫。

  “......”

  我站在客厅的地板上,回头望去。沙发的上里,霧祢沉沉睡着,身体毫无防备地舒展着,而电视的光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摇了摇头,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我平常睡觉的地方,倒头就睡。

  今晚,我活下来了。

  ......第二天,霧祢毫不意外地感冒了,对此,我只感觉一阵幸灾乐祸。

  ......

  ......

  ......

  “‘写于xxxx年.xx月.xx日,现与霧祢生活已......六月有余’”

  随着记录完成,我看着眼前陈旧的手机,疲惫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了窗外。

  (又是一个寻常的夜晚)

  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在这栋算不上整洁的公寓里,我的生活甚至已经形成了一种稳定的节奏。白天,当霧祢外出工作时,这间屋子就是我的王国。我利用那部旧手机,重新连接上了那个我已经无法回归的世界,像一个幽灵,窥探着新闻、论坛、以及那些与我有关之人早已翻篇的生活。而当夜幕降临,当那阵熟悉的开门声响起时,我的工作便开始了。

  (只是,我还是这样的小......)

  黯然片刻之后,我摇了摇头。

  (虽然霧祢说今天要和熟人在外面喝酒......但还是做吧,助手的工作。毕竟,我也只能......)

  于是,我有一次站在了茶几的中央,开始地推动着一个被她随手丢下的啤酒瓶盖。

  (说起来——)

  倘若是从一开始算起的话,这六个月里,我的身体似乎也适应了这种微缩后的生活,力量和耐力都增长了些许。虽然,真要面对这些人类世界的“庞然大物”时,依旧是杯水车薪,但至少,面对现在的生活与工作,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就在我满头大汗,终于将第六个,也是最后一个瓶盖推到悬崖——也就是桌子边缘,准备让它做自由落体运动时,门开了。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钥匙被丢进玄关托盘里的清脆碰撞声,然后是那道熟悉的、带着一天疲惫的冷淡声音。

  “我回来了”

  我停下动作,直起身,看着那个巨大的身影走进客厅。今天的她似乎格外疲惫,连外套都懒得脱,只是将领带扯松,整个人就径直朝着沙发走来。我下意识地往茶几的边缘退了退,那里相对安全。这是三个月来,我用无数次心惊胆战的经历换来的血泪教训。

  然而,今天,命运似乎打算给我开一个全新的、更加恶劣的玩笑。

  霧祢没有像往常一样瘫倒在沙发上。她有些踉跄地走到沙发前,停顿了一下,然后,她转过身,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动作。

  她一屁股坐了下来。

  不是坐在沙发上。

  是坐在我面前这张茶几上!

  或许是她太累了,懒得再走那一步。或许是她想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又或许,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个醉酒与疲惫共同作用下的随意之举——毕竟她今晚在外面就已经喝了酒。

  然而对我而言,这无异于天塌地陷。

  一双巨大的双腿方才立于眼前、澎湃荡漾的风衣尚未停止鼓荡,一片厚重的黑色便自我的头顶略过,瞬间遮蔽我头顶的一片天空。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本能地趴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

  下一秒,毁灭性的重量降临了。

  “轰!”

  在脑海中响起的虚幻声音中,我只感觉自己所在的这片木质大陆猛地向下一沉,发出痛苦的呻吟。紧接着,一片温热、柔软、却又带着无可匹敌重量的浑圆臀瓣便已将我完全覆盖。

  (不————啊!)

  世界陷入了黑暗与压力构成的混沌。

  我被压住了。被她的臀部,严严实实地压在了冰冷的茶几和她温热的身体之间。

  起初的几秒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被挤压的窒息感和骨头快要散架的剧痛。空气被瞬间抽空,我肺里残存的气体被压榨出来,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个瞬间,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

  不过,万幸的是,霧祢屁股上的肉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多、还要软,因此,即使醉酒的侦探并未“留力”,我也暂时只是在她臀部的软肉中陷得更深,好像不会出现什么最恐怖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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