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暑假回家

电话那头，是妈妈不容置疑的命令。

“婷婷，你妹妹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你去机场接一下她。”

陈婷正瘫在沙发上，享受着难得的周末午后。听到这个消息，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手机发起了牢骚：“妈！她都多大了，快二十岁的人了，还用我去接？再说了，就她那个体格，谁能把她怎么样啊？是她不给别人造成危险就不错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妈妈更加严厉的声音：“陈欣一年没回家了，你这个做姐姐的，去接一下妹妹怎么了？少废话，赶紧去！”

“知道了知道了……”陈婷不情不愿地挂掉了电话。

她嘴上虽然抱怨着，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换上一身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抓起车钥匙，有些烦躁地走出了家门。

说实话，她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亲眼见到过自己的那个“怪物”妹妹了。

自从陈欣上了大学，就像从这个家里蒸发了一样。除了偶尔在家庭群里发几个表情包，或者在逢年过节时打一通不咸不淡的电话，她们姐妹俩几乎没有任何交流。陈婷只能通过妈妈的只言片语，和陈欣那依旧在更新的、粉丝数已经突破千万的社交账号，去窥探她那充满了谜团的大学生活。

她知道，妹妹在校外租了一套巨大的公寓，过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独居生活。

她也知道，妹妹似乎又长高了，胸部也变得更加的……不可理喻。

但那些照片和视频，终究是隔着一层冰冷的屏幕。没有亲眼见到，就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最真实的、令人窒息的物理压迫感。

机场的到达大厅，永远是人声鼎沸，充满了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伤感。

陈婷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靠在冰冷的栏杆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等的那个航班，已经显示“到达”了半个多钟头，但依旧没有看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有些不耐烦地，将手机收了起来，开始观察着周围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突然，她敏锐地察觉到，出口处的人群，似乎发生了一场小规模的、无声的骚动。

原本嘈杂的人声，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不约而同地，停滞了下来。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同一个方向，脸上，露出了同一种，混合了震惊、骇然和不可思议的、见了鬼般的表情。

“又是什么大明星来了吗？”陈婷在心里，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她顺着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抬起了头。

然后，她的整个世界，便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了。

她看到了。

她看到了一个“巨人”，正从那自动感应门的背后，缓缓地，走了出来，出现在她眼前。

不，用“巨人”来形容，已经不够准确了。那更像是一尊从神话史诗中走出的、活生生的、拥有着毁灭性美感的女神雕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腿。

一双被超短的、白色牛仔短裤包裹着的、雪白得仿佛在发光的、逆天的大长腿。

陈婷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

她记得很清楚，一年前，当她和妹妹站在一起时，她的身高，还比妹妹的腿长，要高出那么一小截。那是她在那场无声的、充满了挫败感的身高竞赛中，唯一能聊以自慰的、最后的骄傲。

而现在……

那双腿，就那么直直地、毫无遮拦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它们是如此的修长，如此的笔直，以至于陈婷感觉，它们的高度，恐怕已经比自己整个人，还要高出将近二十厘米了！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上移动。

她甚至已经无法完整地看到陈欣的脸了。因为那个女孩，实在是太高了。她只能仰起头，用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姿态，去仰望着那具神明般的躯体。

她看到了陈欣今天的穿着。

一件白色的、紧身的吊带背心。

那件背心，小得可怜，也薄如蝉翼。它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那对早已进化到不知何种恐怖级别的巨大胸部。

那两团巨大的、雪白的、如同山峦般雄伟的肉球，仿佛随时都会从那脆弱的、细细的吊带束缚中，彻底地、完全地解放出来。它们是如此的巨大，但是即便如此，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它们依旧保持着最完美的、微微上翘的弧度，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

陈婷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同样堪称丰满的、E罩杯的胸部。它们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丝丝下垂的烦恼。

而妹妹……

一种更加深刻的、源于物种差异的绝望感，攫住了她的心。

再往上，是那道裸露在外的、被吊带背心下沿和超短热裤上沿所夹着的、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道腰线之上，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因为极低的体脂率而形成的、性感的、浅浅的马甲线轮廓。

再往下，是那被白色的、紧绷的牛仔热裤，包裹着的、巨大而又挺翘饱满的臀部。那两瓣浑圆的、如同满月般的臀肉，将那本就短小的热裤，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的弧度。

陈欣整个人，穿得非常清凉。

大片大片雪白的、如同顶级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就这么坦荡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机场大厅那明亮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极致诱惑的、致命的光芒。

陈欣好像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她迈开那双比陈婷整个人都要高的逆天长腿，穿过那片因为她而陷入石化的人群，来到了陈婷的面前。

她低下头，用她那天籁般清灵动听的声音，轻声地，问道：

“姐，等很久了吗？”

当那清灵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居高临下般疏离感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正上方传来时，陈婷才如梦初醒般，从那场由妹妹的身体所带来的、毁灭性的视觉风暴中，猛地回过神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美丽的、陌生的“怪物”，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地堵住了，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陈欣看着姐姐那副呆若木鸡的、傻傻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只有她自己才能懂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陈婷感觉自己受到了更大羞辱的动作。

她大幅度地弯下了腰，将自己那两米六的巨大身躯，折叠成一个巨大的问号。她低下头，双手自然地放在自己那被超短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膝盖之上，将自己的脸，凑到了与陈婷视线平齐的高度。

这是一个成年人，在与一个身高只到自己腰部的小朋友说话时，才会摆出的、充满了耐心和“屈尊降贵”意味的姿态。

而在这个姿势下，她胸前那对因为弯腰而更加汹涌的巨大肉球，便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雪白的活火山，正对着陈婷的脸。那道深不见底的、被紧身吊带背心勒出的、神秘的乳沟，像一条通往异次元的、充满了诱惑的裂缝，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陈婷的眼前。

陈婷甚至能闻到，从那片雪白的、温热的深渊之中，散发出的、一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淡淡奶香的、令人心神荡漾的甜美气息。

“怎么了，姐？”陈欣歪了歪头，脸上露出纯洁无辜的、天使般的微笑，“一年不见，不认识我啦？”

看着妹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感受着那来自胸前的、巨大的物理压迫感，陈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你……”她结结巴巴地，你了半天，最终，也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怎么……又长高了这么多？”

“有吗？”陈欣故作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我都没怎么注意呢。可能……是大学里的伙食比较好吧。”

伙食好？

陈婷在心里疯狂地吐槽着，全世界哪家大学的伙食能把你养成这副模样？你这是把整个学校的食堂都给吃空了吧！

姐妹俩就以这样一种极其怪异的、充满了身高差和压迫感的姿势，随随便便地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然后，陈婷便再也无法忍受周围那些几乎要将她活活烧穿的、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的目光，拉着陈欣的手腕（她也只能勉强够到妹妹的手腕），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向着停车场走去。

终于，这场充满了尴尬与压迫感的“审问”，结束了。

她们走向停车场，坐上了陈婷那辆在她看来还算宽敞的“迷你”SUV。

上车的过程，又是一场对陈婷世界观的、无情的凌迟。

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像一个柔韧性好到变态的巨大章鱼，以一种极其扭曲和怪异的姿态，将自己那神魔般的躯体，一点一点地，塞进了那狭小的、只为普通人设计的后座空间里。

路上，陈欣还一边摆弄着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一边用她那甜美的声音，向陈婷吐槽道：

“姐，你这车也太小了吧，我坐得好难受啊。”

陈婷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她从后视镜里，看着妹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却又说出如此“凡尔赛”言论的脸，心中，涌起了一股想把这辆车直接开进沟里的冲动。

当车子终于开到家门口时，陈婷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整个人都虚脱了。

而接下来的场景，则让她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和妹妹之间，那道早已无法逾越的鸿沟。

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家。

但是，家里的一切，在陈欣那巨大的身躯面前，都显得是如此的迷你，如此的滑稽。

陈婷看着自己的妹妹，以一种近乎半蹲的、充满了屈辱感的姿态，才能勉强地，从那扇高度只有两米二的家门里，挤了进来。

在陈欣收拾好行李后，像一只巨大的、慵懒的白猫，趴在客厅那张在她看来已经足够大的沙发上时。

陈婷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再次陷入了长久的、呆滞的沉默。

因为陈欣的腿，实在是太长了。

即便是趴在这张宽大的沙发上，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依旧有大半截的小腿，都露在了沙发外面，随意地，搭在冰凉的地板上。

陈婷的视线，从她那双如同艺术品般的脚踝，缓缓上移。

她看到了那被白色牛仔热裤，紧紧地、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地包裹着的、巨大而又挺翘饱满的臀部。那两瓣浑圆的、如同满月般的臀肉，将那本就短小的热裤，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的弧度。

再往上，是那道被白色吊带背心勾勒出的、在与下方那巨大臀部的强烈对比之下，显得愈发纤细、愈发不盈一握的、雪白的腰肢。

以及……从背后，也能清晰看到的、那对早已超越了常规认知范畴的、恐怖的爆乳。

因为她是趴着的姿势，那两团巨大的、如同山峦般雄伟的柔软，在自身那恐怖的重量和沙发的挤压之下，从她的身体两侧，顽强地、蛮横地，满溢了出来。

那溢出的宽度，甚至，比她那纤细的躯干本身，还要更宽。

它们像两只栖息在她身前的、巨大的、白色的羽翼，让她的上半身轮廓，显得异常的宽阔和雄伟。

客厅里的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那只趴在沙发上的、巨大的、慵懒的白猫，在享受了片刻的安逸之后，又开始闹腾。

“姐姐~”

陈欣那甜美得仿佛能腻出糖浆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她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侧过脸，看着站在一旁，依旧处于失神状态的陈婷。

“我感觉……我们家好像变小了好多啊。”她用一种带着一丝委屈和苦恼的语气说道，仿佛一个因为身体长得太快而找不到合适衣服穿的、普通的烦恼少女，“我好久都没量过身体了，你能不能……帮我量一下呀？”

听到这个请求，陈婷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量身体？

她下意识地就想拒绝。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用冰冷的、残酷的、精准的数据，去再次确认自己和妹妹之间那道早已无法逾越的、绝望的鸿沟。

但，她拒绝不了。

她看着妹妹那张美若天仙的、正带着一丝撒娇和期盼表情的脸庞，看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眸。

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口中，说出那个“不”字。

最终，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充满了无力感的音节：

“……好。”

听到姐姐答应后，陈欣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个如同阳光般灿烂的、计谋得逞的笑容。

她立刻，从那张柔软的沙发上，一跃而起。

那个动作，流畅而又充满了力量感。当她那巨大的女神之躯，从趴着的姿态，转变为完全站直的状态时，陈婷感觉整个客厅的光线，都仿佛被她给遮蔽了，变得暗淡了几分。

陈欣走到客厅的中央，那片最宽敞的、没有任何障碍物的空地上。她双腿并拢，站得笔直，像一尊即将接受信徒朝拜的、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雕像。

“姐姐。”她微笑着，向陈婷发出了邀请，“先帮我量一下身高吧。”

陈婷麻木地，从客厅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卷家用的、最长为三米的软尺。她捏着那冰凉的、塑料材质的卷尺，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站在客厅中央的、巨大的“神明”。

当她走到陈欣面前时，一股更加强烈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攫住了她的心。

她看着眼前那双，被白色牛仔热裤包裹着的、笔直丰满的、雪白得晃眼的逆天大长腿。

她发现，这双腿的高度，已经稳稳地，超过了她自己的头顶。

她根本，无从下手。

“站……站到茶几上去吧。”陈欣似乎看出了姐姐的窘境，用一种充满了“体贴”的语气，提议道。

陈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当众羞辱的小丑。但她没有选择，只能屈辱地，搬来旁边那张厚实的、由实木制成的茶几，然后，踩了上去。

当她站在那张高度足有半米的茶几之上时，她才终于，勉强地，能与妹妹的视线，保持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但是，即使如此，当她试图将手中的软尺，拉到陈欣的头顶时，她依旧需要将自己的手臂，伸得笔直，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地，够得着。

她艰难地，将软尺的零刻度，对准陈欣的脚跟。然后，另一只手，颤抖着，将卷尺向上拉直，再拉直，直到那冰凉的、金属的卡扣，轻轻地，触碰到了陈欣那乌黑柔顺的发顶。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艰难，如此的漫长。

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测量身高。

更像是在丈量着，自己与神明之间，那道遥不可及的、充满了绝望的距离。

当她终于，艰难地量完身高后，陈欣低下头，看着她，用那清灵动听的声音问道：

“我现在多高了？”

陈婷的目光，落在了那张被拉得笔直的、黄色的卷尺之上。

她的瞳孔，因为那个数字，而剧烈地收缩着。

她看着卷尺，声音干涩而又嘶哑地，念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的数字：

“两米……七十二……”

得到答案的陈欣，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那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审判”，并没有就此结束。

“谢谢姐姐。”她微笑着说道，“那……再帮我量一下三围和腿长吧。”

陈婷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抽离了身体。她已经彻底麻木了，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执行着妹妹的每一个指令。

她从茶几上下来，先是蹲下身，开始测量妹妹那恐怖的腿长。

从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踝，一直到那被白色热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部下沿。

软尺上的数字，最终定格在了190cm。

然后，是三围。

她先是将软尺，环上了坐下来的妹妹那对，即便是穿着紧身吊带背心，也依旧显得波澜壮阔、雄伟无比的巨大胸部。

她将软尺，从那最丰满的顶点绕过。

她能感觉到，自己手中的软尺，正在被那两团巨大的、柔软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肉球，给撑到了一个极限的、几乎要断裂的程度。

最终，数字定格。

161cm。

她又将软尺，环过了妹妹乳房的下沿。

79cm。

接着，是那道纤细得不盈一握的、雪白的腰肢。

63cm。

最后，是那座巨大挺翘的、被白色牛仔热裤紧紧包裹着的、充满了原始肉感诱惑的臀峰。

她将软尺，环过了那最饱满、最浑圆的顶点。

142cm。

那场充满了绝望与麻木的、单方面的测量，并没有就此结束。当陈婷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被那串恐怖的数字给抽干时，她那个“恶魔”般的妹妹，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也更加残忍的微笑。

“谢谢姐姐。”陈欣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清灵动听，但此刻，在陈婷的耳中，却像极了地狱深渊中，魅魔的低语，“你帮我量完了，作为回报，我也帮姐姐量一下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陈婷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之上。

“不……不用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充满了抗拒和恐惧的话语。

她不想，她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在那具神明般的躯体面前，接受如此公开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审判。她知道，那将会是一场怎样的、惨不忍睹的屠杀。

然而，她的拒绝，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不等陈婷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陈欣那强壮的、神魔般的躯体，立刻就开始了行动。

她只是向前跨了一步，便轻而易举地，来到了瘫坐在地上的陈婷面前。然后，她弯下腰，那两米七二的巨大身影，投下了一片巨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将陈婷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

她伸出那只白皙修长、如同艺术品般的手，轻易地，就将地上的姐姐，像提溜一只小猫一样，给直接提了起来，让她重新站好。

在陈欣那恐怖的力量面前，陈婷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的徒劳和可笑。

“姐姐别害羞嘛，我们是姐妹啊，互相量一下身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陈欣的脸上，带着纯洁无辜的、天使般的微笑，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只有猎人在戏耍猎物时，才会露出的、冰冷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光芒。

她拿着那卷还带着陈婷体温的软尺，开始了她的“测量”。

“身高——172cm。”陈欣只是用目光，从头顶扫到脚底，便以一种极其精准的、不容置疑的口吻，报出了这个数字，“姐姐，你这几年，怎么一点都没有长啊。”

这句话，像第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陈婷的心里。

然后，是胸围。

陈欣将那冰凉的软尺，环上了姐姐那同样丰满，但在自己面前，却显得如此“娇小”的胸部。

“胸围97cm，下胸围76cm……”她一边测量，一边用一种带着一丝赞赏的、如同长辈夸奖晚辈般的语气说道，“嗯……姐姐的胸部，好像比以前变大了一点点呢，快要到F罩杯了呢，不错不错。”

这看似夸奖的话语，在陈婷听来，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F罩杯？这个在普通女性中足以引以为傲的资本，在妹妹那早已突破了字母表界限的、神话般的巨乳面前，渺小得，就像一个可笑的笑话。

接着，是腰围。

这是陈婷内心深处，所守护的、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一道防线。

她知道，自己身体的一切数据，作为女人的自信，都早已被妹妹，以一种碾压的、不留任何情面的方式，彻底地超越了。无论是身高、胸围、臀围，还是腿长……她都输得一败涂地。

她唯一还能聊以自慰的，或许，就只剩下腰围了。

因为，不可避免地，随着陈欣的身高和体格骨架的疯狂增长，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和稳定，她的腰围，其绝对的维度，是应该会随之变粗的。即便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但那骨架的宽度，是无法改变的。

而陈婷自己，虽然这几年因为工作的原因，缺乏锻炼，腰上确实长了一点点肉。但她相信，自己的腰，至少，应该会比妹妹那因为巨大骨架而显得“粗壮”的腰，要细上那么一点点吧？

这是她最后的、卑微的希望。

然而，当陈欣将那冰凉的软尺，环上她的腰肢，然后，用一种带着一丝惊讶和关切的语气，说出那个数字时。

陈婷心中那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彻底地，崩塌了。

“腰围——66cm？”陈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咦？姐姐，你的腰……比我的，还要粗欸。”

“是不是上班之后，就懒得动了呀？肚子上都有一点点小赘肉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手指，在陈婷那柔软的、穿着T恤也无法完全遮掩微微突出的小腹上，轻轻地戳了戳，“姐姐，要多锻炼身体才行呢，不然会变成小胖子的哦。”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

她的耳边，只剩下自己那因为过度震惊和羞辱，而变得疯狂加速的心跳声。

输了。

连最后一点点、卑微的、可怜的幻想，都被无情地，彻底地，碾碎了。

她甚至都想不通。

为什么？

为什么妹妹拥有着那般巨大的胸部和臀部，拥有着那般巨人般的身高和骨架，她的腰，却依旧能比自己这个“正常人”，还要细？！

这不科学！这不合理！

但，现实，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她的面前。

接下来的测量，陈婷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任由妹妹，用那冰冷的软尺，在她的身上，进行着最后的、残忍的“审判”。

“臀围92cm，嗯……姐姐的屁股，还挺大的嘛，很有弹性哦。”

“姐姐的腿……好短啊，怎么才只有85cm？天哪，这比我的小腿，都要短了……”

一连串的数据，如同无数把锋利的、淬了毒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地，狠狠地，扎进陈婷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里。

当所有的测量，都结束之后。

陈欣满意地，收起了那卷软尺，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如同完成了某项伟大工程般的笑容。

而陈婷，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失去了所有的焦距，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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