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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暮雪的白日巡礼,灵魂复制器续,2

小说:灵魂复制器续 2025-09-10 15:57 5hhhhh 1960 ℃

她站在人群中,像一株突兀的、赤裸的植物。巴士的每一次颠簸和转弯,都会让体内的精液随之晃动,带给她一阵阵异样的、从内部传来的、既羞耻又淫靡的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些液体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很疲惫的中年男人。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打盹,公文包放在腿上。

突然,巴士一个急刹车,男人因为惯性猛地向前一倾,然后又被弹了回来。他的后脑勺,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在了暮雪并拢的双腿之间,那片最柔软、最敏感、也最狼藉的区域。

“嗯!”暮雪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一颤。

男人也因为这一下撞击而彻底清醒了。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暮雪的视线。他的鼻尖,几乎贴着那片神秘的区域,一股浓郁的、混杂着少女体香、爱液和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充满淫秽气息的味道,毫无保留地冲入了他的鼻腔。

这股强烈的、直接的气味冲击,瞬间突破了项圈的认知限制。男人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一种压抑已久的、属于中年男人的、深沉而又灼热的欲望所彻底取代。

他没有立刻做出任何动作,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看着暮雪那张因羞耻和惊慌而涨红的脸,又看了看 她腿间那若隐若现的可疑水痕。他那份属于成年人的矜持,让他没有像之前的年轻人那样直接动手,而是用一种 近乎耳语的、带着一丝沙哑和祈求的声音问道:

“小姐……你的‘艺术’……可以让我更深入地‘品鉴’一下吗?”

暮雪的脑中一片空白。她看着这个男人眼中那近乎哀求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又感受着自己体内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证据”,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极致的淫荡念头,彻底占据了她的理智。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当着男人的面,做出了一个让他呼吸都为之停滞的动作。

她弯下腰,用戴着丝袜手套的双手,握住了自己右腿上那只白色过膝袜的袜口。然后,她在一车“不明所以”的游客的注视下,将那只沾染了灰尘和她自己体液的丝袜,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从自己修长的大腿上褪了下来。

她将这只还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丝袜,递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接过丝袜,然后,在公-文包的掩护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暮雪顺从地、缓缓地跪了下来,蹲在男人的座位前。这个动作在拥挤的车厢里并不算太突兀,别人只会以为她在系鞋带或者捡东西。

男人将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尺寸可观的肉棒掏了出来。暮雪看着它,然后,接过了男人手中的丝袜。她将那只柔软、滑腻的丝袜,像套安全套一样,仔仔细细地、无比色情地,套在了那根灼热的肉棒上。白色的丝袜,将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包裹起来,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既圣洁又淫秽的视觉冲击。

“现在……可以‘品鉴’了吗?”她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

男人早已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快要爆炸。他点了点头,喉结上下滚动。

暮雪不再犹豫,缓缓地低下头,张开她小巧的嘴,将那根被自己丝袜包裹着的、属于陌生男人的巨大肉棒,含了进去。

“唔……”

一股混杂着男性腥膻和丝袜布料的奇特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形状、硬度和温度。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却又无比努力地,舔舐着这根被“包装”过的巨物。

巴士在摇晃,她的头也随之上下晃动,形成了一种被动的、深喉般的口交。每一次车辆的颠簸,都会让那根巨物更深地插入她的喉咙,让她发出一阵阵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但这种屈辱的感觉,却让她更加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液,和嘴里的这根肉棒,正在形成一种奇妙的呼应。她像一个同时服务着两位主人的、最淫荡的奴隶。

她的技巧越来越熟练。她用脸颊包裹住肉棒,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柱身上的每一道青筋,甚至尝试着用牙齿,隔着丝袜,轻轻地刮擦着龟头的边缘。

“嗯……啊……小骚货……”男人再也无法保持矜持,口中发出了压抑不住的、舒爽的呻-吟。他伸出手,按住暮雪的后脑勺,开始主动地、用力地,向她的喉咙深处挺动。

暮雪被他操干得几乎要窒息。她的口腔里充满了口水和从肉棒上分泌出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胸前。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榨汁机反复榨取的水果,所有的尊严和理智,都被这根巨大的、被自己丝袜包裹的肉棒,碾磨得粉碎。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按着暮雪的头,对着她的口腔深处,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白浊液体,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猛烈地喷射而出。丝袜的网眼,根本无法阻挡这汹涌的洪流。大部分的精液,都直接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而另一部分,则被白色的丝袜所吸收,将其染成了一片暧昧的、湿漉漉的颜色。

男人长舒了一口气,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满脸泪水和口水、嘴角还挂着白浊液体的暮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脸。然后,他将那根还套着湿透丝袜的、已经开始变软的肉棒,收回了裤子里。他没有让暮-雪取下丝袜,仿佛要将这份独特的“纪念品”保留下来。

到站后,他站起身,对暮雪说了一句“谢谢”,便匆匆下了车,消失在人海中。

暮雪跪在原地,将那些污秽的液体,混着屈辱的泪水,一同咽了下去。她看着自己那只光着的脚,和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分得七零八落的、破损的玩偶。

第七部分:来自同类的“净化”

巴士的终点站,是城市的红灯区。暮雪从车上下来,夜晚的霓-虹已经开始闪烁,将整片街区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红色的光晕。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了廉价的香水味、酒精味和无处不在的荷尔蒙的气息。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游魂,体内属于混混的精液和嘴里属于上班族的余味,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却又伴随着一种堕落的、自暴自-弃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拐进了一条僻静的、灯光昏暗的小巷,想找个地方喘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倚在巷口的墙壁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超短裙、画着浓妆的女人。她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红色的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艳。她上下打量着暮雪,目光中没有鄙夷,反而带着一种专业人士审视同行的、饶有兴致的味道。

“妹妹,你这玩法可真够野的。”站街女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笑得花枝乱颤。

她似乎完全不受项圈的影响,或者说,她的认知本就百无禁忌,能够直接看穿这层“艺术”的伪装。

“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挺有意思啊,是它让外面那些傻子把变态当成艺术的吧?”她一语道破了天机,然后掐灭了香烟。“不过,躲在小巷子里可没什么意思。真正的露出,就是要站在聚光灯下才刺激,不是吗?”

说着,她竟然主动拉起暮雪的手,将她带出了阴暗的小巷,来到了外面人来人往的、有着巨大音乐喷泉的广场上。

“来,坐这儿。”

站街女毫不在意地拉着暮雪,在喷泉的台阶上坐下。周围的人群依旧对暮雪的赤裸视若无睹,只当她们是两个在休息的“艺术家”。

“让我看看,”站街女捏住暮雪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目光又扫过她腿间那片狼藉,“哟,妹妹,看你这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不像是老手啊,怎么第一次玩就被人灌得这么满?”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了然。

暮雪没有说话,只是羞耻地低下了头。

“好了,看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站街女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同病相怜的复杂情绪,“体内装着别人的东西,走路都难受吧?姐姐帮你弄干净。”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轻得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当然,最好还是别像姐姐我一样,走上这条路。”

说完,她便不再多言,让暮雪在冰凉的台阶上躺下,并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练的姿态,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在周围人来人往的喧嚣中,在五光十色的喷泉灯光下,她俯下身,开始了这场惊世骇俗的“净化”仪式。

与之前大学男生那种充满了青春期荷尔蒙的、粗暴而又直接的舔舐截然不同,这个女人的舌头,像一件经过千锤百炼的、最精密的仪器。

她的第一步,是“清洁”外围。她的舌尖柔软而又温热,带着一丝香烟和口红的味道,轻柔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暮雪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干的、属于混混的精液痕迹。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仔细,仿佛在清理一件珍贵的瓷器,将每一丝污秽都卷入口中,不留任何痕迹。这种被一个女人细致清理着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弄脏的身体的感觉,让暮雪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难以言喻的羞耻。

当外围被清理干净后,女人的舌头,才真正开始了对核心区域的“作业”。

她的舌头并没有像男生那样长驱直入,而是先用扁平的舌面,覆盖住整个区域,用一种温热而又全面的压力,轻轻地按压、摩擦。这种感觉,像是在用一块最柔软的、湿润的真丝手帕,安抚着那片刚刚经受过暴力侵犯的、惊魂未定的娇嫩肌肤。

暮雪的身体,在这种温柔的、充满安抚意味的挑逗下,渐渐放松了戒备。

然后,女人的舌尖,才像一条苏醒的、最灵巧的蛇,开始了精准的、点对点的攻击。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核,没有粗暴地吸吮,而是用舌尖,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在上面轻轻地、飞快地画着圈。那是一种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跳舞的极致快感,让暮雪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口中发出了甜腻的、不成调的呻-吟。

“呵呵,小骚货,还挺敏感的嘛。”女人含糊不清地低语了一句,攻势变得更加猛烈。

在将暮雪彻底挑逗得情动意乱之后,她才开始了真正的“净化”工作。

她的舌头,像一把最柔软的手术刀,灵巧地探入了那刚刚被暴力撑开的甬道。她没有深入,而是在洞口附近,用舌头侧面的肌肉,形成一个巧妙的负压。然后,她开始了有节奏的、一吸一放的动作。

“滋……滋……”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那些积存在暮雪子宫深处的、属于混混的、粘稠的精液,开始被一股柔和而又强大的力量,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吸吮了出来。

“唔……啊……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暮雪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曾经带给她屈辱与快感的、温热的异物,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怪异,既像是一种解脱,又像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侵犯。她感觉自己最深处的秘密,正在被另一个女人用嘴“偷走”。

站街女的工作是如此的专业。她不仅仅是单纯地吸,她的舌头还在甬道内壁上不断地、螺旋式地舔舐、清刮,确保将每一丝残留的液体都清理干净。她的舌头比男人的更柔软,也更灵巧,能抵达一些更刁钻的角度,带给暮-雪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掏空”的、深入骨髓的快感。

“啧啧,这男的肾不错啊,量还挺足。味道也够冲的。”她一边工作,一边还不忘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进行着专业的点评,仿佛在品鉴一杯劣质的红酒。

周围的游客和情侣们,对这台阶上发生的、惊世骇俗的一幕毫无察觉。他们笑着,闹着,拍照留念,这一切“正常”的景象,都成了这场公开淫事的、最荒诞的背景板。

终于,当最后一丝异物被吸出体外时,站街女并没有立刻停下。她用自己那干净而又灵巧的舌头,对那片被清理干净的、空虚的甬道,进行了一次“售后服务”式的、安抚性的舔舐。

这最后的、不带任何目的性的温柔,彻底击垮了暮雪的心理防线。在一阵混合着解脱、空虚、感激和极致快感的剧烈高潮中,她再次失神了。

“好了,”站街女直起身,用餐巾纸擦了擦鲜红的嘴唇,对暮-雪眨了眨眼,“身体干净了,心里才能想明白。走了,妹妹。”

说完,她便站起身,扭着性感的腰肢,重新融入了那片属于她的、由霓虹和欲望构成的夜色中,再也没有回头。

暮雪从台阶上坐起,身体前所未有地清爽,内心却陷入了更深的空虚。她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那句“最好还是别像姐姐我一样,走上这条路”的话语,在她脑中不断回响。

她站起身,离开了喧-闹的市中心,开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夜风微凉,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也让她那被欲望和酒精熏得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她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河滨的视奸、校园的口交、教堂的迷惘、小巷的强暴、巴士的屈辱……一幕幕画面在她脑海中闪回。她确实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被掏空般的疲惫和自我厌恶。

那个站街女说得对,自己和她,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都是在用身体取悦他人,换取一些东西。只不过,她换来的是虚无缥缈的刺激感,而对方换来的是实实在在的金钱。

“不……不对。”一个源自“周明”的、理性的声音,在她心中悄然响起。

“我想要的,是‘露出’,是那种在公众目光下,挑战禁忌的、纯粹的兴奋感。而不是变成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免费的公共厕所。”

她回想起萝薇主人的话——“去成为一件艺术品”。

艺术品,是供人欣赏的,是引发思考的,甚至是可以被触摸的,但绝不是可以被随意侵犯和玷污的。今天的自己,显然越界了。特别是在小巷里,那场纯粹的暴力侵犯,虽然也带来了快

感,但那更多的是一种被动的、被摧毁的沉沦,而非她主动追求的、带着掌控感的刺激。

“我应该更小心一点,”暮雪在心中对自己说,“我的身体是我的‘作品’,是巡礼的‘圣器’,而不是给那些臭男人发泄欲望的免费福利。”

她开始反思。或许,她应该学会如何去“引导”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让他们停留在“欣赏”和“轻度接触”的层面,而不是轻易地就献上自己的身体。或许,她应该更享受那种在失控边缘游走的、极限拉扯的快感,而不是一次次地彻底失控。

这个念头,让她那颗因为纵欲而变得有些麻木的心,重新燃起了一丝清明的、属于“玩家”的火焰。

她不再是一个迷路的羔羊,而是一个准备重新规划路线的、更加精明的探险家。

她要玩露出,而不是被露出玩。

第八部分:故地的慰藉 (最终扩写版)

在明确了自己“玩露出,而不是被露出玩”的新目标后,暮雪的心境变得前所未有地清澈和坚定。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漫无目的地游荡,而是开始有意识地观察着这座城市,寻找着下一个能让她既满足欲望、又保持掌控感的“舞台”。

在回家的路上,她路过了一个位于街角公园旁的公共厕所。看着那熟悉的、蓝色的男性人形标志,一个奇妙的、混杂着怀念与好奇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

“曾几何时,我也是每天都进出这种地方啊……”她忍不住轻声自语。

源自“周明”的记忆,像一股温暖的潜流,悄然浮现。她想起了还是男生时,在厕所里匆匆解决生理需求、在镜子前整理乱发、甚至在隔间里偷懒摸鱼的种种琐事。那段属于“他”的、再也回不去的平凡日常,此刻竟显得有些弥足珍贵。

出于这种“故地重游”般的奇特心理,暮雪几乎没有犹豫,迈开脚步,走进了这个本不属于她现在这具身体的、专属于男性的空间。

男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消毒水和尿骚味的气息。一个穿着皱巴巴西装的上班族,正对着满是污渍的镜子,一脸颓丧地、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打好自己的领带,却总是失败。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头发有些稀疏,眼窝深陷,浑身散发着一股被生活重担压得喘不过气的、浓重的疲惫与绝望。

他看到了暮雪的闯入,先是像见了鬼一样,惊得后退了一步。但随即,当他看清这个赤裸的、只穿着女仆配饰的绝美少女时,眼中那份惊恐,迅速被一种混合着难以置信、自暴自弃和疯狂的、灼热的光芒所取代。

“哈……哈哈……”他发出了干涩而又神经质的笑声,“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派个天使来安慰我这个失败者吗?”

看着他那副被生活折磨得近乎崩溃的样子,暮雪的心,竟被轻轻地触动了。她想起了曾经那个为了生活费和未来而奔波打拼的、平凡的大学生周明。如果不是这场奇遇,或许十几年、二十几年后,“周明”也会变成眼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吧?

一股混杂着怜悯、同情和一丝母性的温柔,在她心中升起。

“我不是天使,”暮雪缓缓地向他走去,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是……来给你发一点福利的。”

她决定了。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这个被生活压垮的、可怜的男人。同时,她也想亲身体验一下,在小巷那场纯粹的暴力之后,一场温柔的、正常的、甚至可能带着一丝爱意的性-爱,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男人看着主动向自己走来的暮雪,激动得浑身颤抖。他踉跄着上前,张开双臂,似乎想给她一个粗暴的拥抱。

但暮雪却伸出那只戴着丝袜手套的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胸膛。

“别急,”她微笑着,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纯粹的、属于上位者的安抚,“让我们……慢慢来。”

她引导着男人,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并锁上了门。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或是被动地承受,或是屈辱地服务。这一次,她完全占据了主导。她主动地、温柔地,解开了男人那条系得歪歪扭扭的领带,又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然后,她跪了下来。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那双戴着丝袜手套的手,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皮带和西裤纽扣,将那条皱巴巴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膝盖。那根因为主人的压抑和自卑而显得有些不够自信的、疲软的肉棒,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暮雪看着它,没有像之前的混混那样充满狰狞的活力,也没有像巴士上的男人那样蓄势待发,它只是软塌塌地垂着,仿佛和它的主人一样,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暮雪的眼中闪过一丝怜爱。她俯下头,没有立刻用嘴,而是先伸出她那温热、灵巧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那疲软的头部。

男人浑身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暮雪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她拥有“周明”的记忆,知道男性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她也拥有之前几次服务的“实战经验”,知道如何能最快地唤醒一头沉睡的雄狮。

她张开小巧的嘴,将那疲软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像一个最舒适的温床。她没有急着动作,只是静静地用口腔的温度包裹着它,给予它最温柔的鼓励。

很快,那根肉棒便在她口中,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膨胀、变硬。

男人舒服得浑身颤抖,口中发出了压抑的、仿佛在哭泣般的呻-吟。

当肉棒完全挺立起来后,暮雪开始了她精湛的“表演”。她将之前几次的经验融会贯通,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她不再是生涩地吞吐,而是用上了技巧。她的舌头,模仿着在大学校园里被服务时的感觉,灵巧地在龟头下的凹槽处打着圈,用舌尖不断地挑逗着马眼。同时,她的脸颊也向内收缩,用口腔内壁的软肉,紧紧地包裹、吮吸着柱身。

她时而快速地吞吐,用喉咙的深度去挑战男人的极限;时而又变得极其缓慢,用舌头和嘴唇,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肌肤的纹理。她甚至会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魅惑的眼睛看着男人,然后伸出舌头,在他眼前,将自己嘴角溢出的、混合着口水和淫-液的津液,重新卷入口中,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个眼神和动作,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最顶级的、最致命的视觉春药。

“啊……哦……天哪……”男人早已被这极致的服务刺激得神志不清,他双手撑着隔间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压力、烦恼和绝望,都随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点点地被吸走、净化。

暮雪能感觉到,男人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她加快了速度,用上了自己最深的喉咙,同时用戴着丝袜手套的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嘴上的动作,进行着上下地撸-动。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叹息中,男人再也无法忍耐。

“小……天使……我要……我要射了……”

他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液,便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暮雪的口腔深处。那份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她小小的嘴巴根本无法完全容纳,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她洁白的蕾丝头箍和胸前的肌肤上。

她没有丝毫嫌弃,而是像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将那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她抬起头,用戴着手套的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白浊,然后对男人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满足的微笑。

“现在,轮到我了。”

男人看着她那双清澈而又充满魅惑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

暮雪站起身,背靠着隔间的门,主动分开了双腿,用一个邀请的姿态,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幽谷,完全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深吸一口气,他没有像小巷里的混混那样粗暴,而是用一种近乎膜拜的、无比珍视的动作,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片湿润的花瓣。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被极致服务过、依旧硬挺如铁的肉棒,对准了那个神秘的入口。他缓缓地、温柔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

“嗯……”

没有撕裂般的疼痛,没有粗暴的冲撞。只有一种温润的、被小心翼翼地填满的、恰到好处的充实感。那感觉,就像一把严丝合缝的钥匙,插-入了最适合它的锁孔。

男人开始了缓慢而又深沉的律动。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柔和感激,每一次进入,都尽可能地深入,让暮雪感受到最完整的拥有;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一丝恋恋不舍,仿佛在回味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

他笨拙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口中不断地、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失败与痛苦。

“我被客户骂了……方案又没过……下个月的房贷……”

暮雪静静地听着,伸出那双戴着丝-袜手套的、还残留着男人味道的手,环抱着他那并不宽阔、甚至有些瘦弱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在这间肮脏的、散发着异味的男厕所隔间里,一场全世界最荒诞、却又最温情的性-事,正在上演。它无关乎欲望,只关乎慰藉。

暮雪也在这场温柔的交合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小穴,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收缩、缠绕,去取悦、去安抚那根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次收缩,都能换来男人一声更加舒爽的呻-吟。

这种通过自己的身体,去掌控另一个灵魂的快乐与悲伤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

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用最淫-荡的姿态,去配合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甚至会用腿,盘上男人的腰,让自己被操-干得更深、更彻底。

“小天使……你……你真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男人感动得热泪盈眶,身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有力。

最终,在两人默契的配合下,男人再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释重-负的叹息,将自己今天的第二份、也是充满了感激与宣泄的精-液,再次尽数送入了她的体内。

他抱着暮雪,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在她耳边反复地说着“谢谢你”。

当暮雪扶着墙,从隔间里走出来时,那个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冠。他虽然依旧疲惫,但眼中的那份绝望,却已经被一点点重新燃起的、名为“希望”的微光所取代。他看着镜子,这一次,他轻松地、一次就打好了那条之前无论如何都系不好的领带。

他转过身,对着暮雪,深深地、郑重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

这句感谢,无比真诚。

然后,他转身,用一种比来时坚定得多的步伐,离开了厕所,重新走入了他那或许依旧艰难,但已不再绝望的生活里。

暮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体内装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温柔。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身心都被填满的满足感。她发现,原来“给予”,比纯粹的“索取”,更能让她感到快乐。

她知道,今天的巡礼,已经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蕾丝头箍,又看了看自己那双洁白却又沾染了各种痕-迹的手套和丝袜,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却又无比满足的微笑。

她迈开脚步,踏上了最后一段回家的路程。

第九部分:审判下的归途

暮雪带着一身的疲惫和两份不同男人的“馈赠”,离开了那个见证了她堕落与温柔的男厕所。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走在公园的小路上,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夜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让她那因情-欲而有些发昏的头脑更加清醒。她甚至开始有闲情逸致地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盘算着回去之后该如何向萝薇主人汇报自己今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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