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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情,1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1640 ℃

  哥好厉害!再插的深一点嘛~

  年轻女人娇媚的声音勾着魂儿,房间里节奏感明快的音乐混杂着肉体交媾的淫靡声浪让男人胯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阴囊拍在女人丰满的臀部似是配合着耳畔明晰的鼓点。

  阴道肉壁在主人婉转承欢的呻吟声中好像有了生命,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粉嫩的肉褶好像一双双灵活的小手骚动着沾满淫液白浆的肉棒。“哦哦哦~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干我!对!不要停!再快一点!”好像是男人的动作还是不够霸道,被干的骚叫不停的女人配合着自己动起了蜜桃臀,每一下都将丰满的臀肉重重顶向男人胯部,淫液飞溅发出滋滋水声,肉浪翻滚。

  “腰扭的多骚啊,这么喜欢的我的大鸡巴,啊?”说罢朝着肥臀就是一巴掌。

  “贱奴,打你还更吸的紧了!”

  肉棒搅动着穴肉,酥麻的感觉好像是直接将粗长巨蟒捣进大脑,女人感觉自己什么也不能思考了,正像男人说的那样,她就是贱,抽打在臀肉上的巴掌把腿都抽软了,用玩具自慰哪里流过这么多水。好像是基因中埋藏的交配种子绽放出了傲人的花朵,她有点想为这个操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而似是为了回应她心中所想,让她大脑过电般的更加刺激的舒爽袭来。滚烫坚硬如烧红的铆钉,男人的龟头粗暴地撞向女人孕育生命的摇篮,圣洁的殿堂摇摇欲坠,如此激烈的交媾让女人无法再管理除了下体以外任何一块肌肉。软舌无力的耷拉在嘴边,双眼为了忍受一波波高潮信号而向上翻起,女人不愿停下肉臀的冲撞,几乎是无意识地求取着男人粗大阴茎。

  凌乱的大床上,女人已如一只最下贱的母狗般撅臀。“啊啊啊啊!快干我的子宫,快干进来,求你了,快操!快操!求你了!”,龟头好像被一个小嘴吸住,他抓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几乎挤扁了对方的臀肉,耻骨对着肥厚的阴唇猛地一顶,一鼓作气让龟头突破肉圈。纯洁的殿堂轰然崩塌,随之崩塌的还有她坚守的高潮之门,嫣红的骚穴喷出急雨般的淫水,打湿大片床单。她的身体绷的笔直,伴随着短暂痉挛般的抽搐,“呃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女人像被抽了骨头,软趴趴摊在床上。“好爽啊,我真的爱死了!“女人的手摸向后面,好像回味着刚刚的高潮,轻轻揉搓着突起的阴蒂。

  “哎呀,好像光顾着自己舒服了,忘了你的大家伙。”摆出小狗祈食动作的女人在床上转过身,低伏上身,哈密瓜大小的吊钟巨乳蹭着本就凌乱不堪的床单,勃起的枣红色乳头在褶皱间时隐时现。男人的肉棒在骚穴里搅动正欢,突然失去刺激让它像失去了猎物的猛兽,微微颤抖着,随时准备着去撕咬,侵略。女人的姣好的小脸已经凑到了男人的裆部,雄性荷尔蒙、汗液、淫水还有淡淡的氛围香薰,都像是打进血管的催情药,一股脑涌进抽动的琼鼻。鸡巴的阴影拍在脸上。她的妆容已经花了,汗水将眼影晕成几道眼下的黑线,淫荡和渴求融进媚眼如丝的底色。

  “呒呒,我用嘴给你含一下喽~”

  包着一大股白浊的避孕套垂在一边,女人轻轻摘下打了个结,丢在一边像搁浅在沙滩的水木。

  “这么看,诶,一点也没软,还是好大,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含下哦。”

  说罢,她靠近通红的马眼,吐出粉红的舌尖,蜻蜓点水地轻轻刮了一下。男人轻轻哦了一声,瞬间收紧了臀部肌肉,晶莹的先走液提醒女人她找对了男人的敏感点。她好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恶作剧,轻笑了一声。舌尖慢慢扩大舔弄的范围,逐步刺激马眼周围,直到玩弄到包皮系带,随后舌头垫着龟头,樱唇吻上龟头,模拟着骚穴被肉棒插入撑开,慢慢含住了整个头部。

  女人名叫宋妮,有个男朋友,再多也不知道了。

  他和宋妮见面是几小时前的事情。

  那时候他坐在吧台前,身旁的女人一直在加酒,度数都不低而且喝的很快,这种人一看就是来买醉的。不过这样的中年男人徐闻见多了,家庭工作失利的多的是,有时候他们惨烈的抱怨甚至让他这个还不到而立的青年对未来多了许多恐惧。同样买醉的人从满身酒气烟味冲天的粗糙大叔变成了一个闻起来微微有些清纯的女人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经历。

  是的清纯,闻起来就是清纯。人的印象可能有许多种,下意识人就对对方进行的“望闻问切”,觉得看起来不像好人,要么就是那人周围有很强的负能量,总的来说味道或许对不常用香水的亚洲人来说是个陌生的第一印象。但这女人却有着浓烈酒味也掩盖不住的一股淡淡的柑橘味,就好像她是一颗饱满的果实,而酒精正好将她身体中美好的香味萃取了出来。不过说她是饱满的果实并不完全是想象,她确实拥有一对“饱满的果实”。徐闻想让自己的视线礼貌一些,但是男人总是很难掩盖自己充沛的交配欲望,因此他甚至没有看一眼女孩到底长什么样子,而是直接把握重点看向女人几乎堆在桌上的巨乳。他见过许多胖子,胸部虽然巨大,但要是能对这样的身体产生兴趣恐怕还是沾点异食癖了。

  徐闻想起之前大学时代一个朋友,有一天他兴致冲冲地给自己发来一张图片——一个网红脸女人搔首弄姿,上面标着色彩明艳的大字:哥哥喜不喜欢“细枝硕果”。真的,有时候徐闻真的感觉可能是在上大学前有些孩子被家里管的有点太严,对这些少见多怪。他这个朋友就是最典型的,这一眼扭曲空间高P图还当个宝似的给他爹我拿来看。况且那时的徐闻真不觉得有现实世界的女人能有这样的身材。不过现在,他要说信,毕竟这实物都已经摆在眼前了。那件薄如第二层肌肤的外衣,紧紧拥抱着她的身体。弹性布料顺从地流淌过每一道起伏,毫不吝啬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光线在饱满的峰峦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布料因极致的张力而微微透光,在胸前绷紧的弧度中心,隐约透出两抹更为深邃的轮廓,若非内里那层蕾丝的薄纱温柔地包裹、托举着最敏感的核心,那跃动的生命力几乎要破衣而出。衣料向下滑行,在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处收束,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此刻她几乎伏在台面上,腰腹的线条却依旧清晰如刻,平坦紧致得不可思议,不见半分软肉的堆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那紧实的小腹微微起伏,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锻炼留下的、充满力量感的沟壑——那是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徐闻的目光流连于此。

  不由自主地徐闻本来只是轻轻斜视地目光已经完全变成了侧头去看,而他自己似乎完全没有什么意识,甚至还很失礼地盯了很久。直到酒保走到他身边喊了一声先生,他才如梦方醒。他心想坏了,现在的女孩都很敏感的,男人稍微多看两眼就会被怼脸拍摄,怀疑是不是性骚扰,动辄就得闹的全网皆知。要是这女人也是这种那不完了,况且自己真的也看了很久吧,要是被这女人闹到工作单位,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个女的,那刚到手的部门主管工作就没了,搞不好还要坐牢。想到这徐闻冷汗直冒,但眼睛还是很诚实地一直看着女人,他真是想求求自己这双死眼赶快别看了,但是很抱歉,确实做不到。场面就好像一出不知该如何演下去的蹩脚舞台剧,就这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有什么事么!”女人也轻轻侧过头,喝多了的人是很难抬起眼睛的,不过现在的她显然并不那么友善,在怒气的推动下还是勉强支起一点头。不过这样她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小猫,好像一点也不凶。但作为一个在职场摸爬滚打许久的成熟男性来说,这样的语气绝对就是生气了,绝对不会错的。真的完了,徐闻心想,可刚刚盘算的脱罪供词却一句也说不出。

  “刚刚这位先生给您点了一杯酒。”酒保将一杯桃粉色的酒推向女人,徐闻瞬间明白了酒保的意思,真是不枉这么久以来的光顾,在向对方抛出感谢的目光的同时对女人表明了想请她喝一杯酒的愿望。这一出双簧演的似乎天衣无缝。

  不过别误会了,这杯酒里面可没有什么违禁药物,它就是单纯贵而且颜色好看,酒保把握时机救了徐闻一命的同时还为自己争取到了恐怕是今晚最大的一笔提成。如果眼前二位聊的不错的话,可能还能再赚一点,毕竟在女人面前男人总是慷慨的。酒保这样想着,慢慢退到一边假装擦酒杯,给这对男女留足了交流的私密空间。

  女人疑惑地瞪了瞪眼睛,眉毛好像会跳舞一样配合着变化的表情,徐闻祈求她之前喝的足够多了,不会仔细思考自己这有些突兀的请求。好在女人真的没有多问,轻轻抿了一口就放下了,与她之前豪饮的动作有些反差。那截从袖口露出的手腕让徐闻想起博物馆里见过的青铜酒器——同样纤细的弧度。女人的指甲修剪得很短,边缘还残留着些许甲油的痕迹,像是被主人用牙齿啃咬过。这个细节莫名让他松了口气,原来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啃指甲。

  "度数太低了。"她突然开口时,徐闻正盯着她无名指根处的戒痕发呆。那里有圈比周围肤色稍浅的凹陷,像被摘下的月亮。女人那句“度数太低了”像颗小石子,落进了徐闻脑海里想象的平静湖面,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浓重的酒意,却奇异地透着一股子执拗的清醒,仿佛酒精只是包裹在外面的糖衣,核心某种更坚硬的东西还没被溶解。徐闻有些尴尬地看向一边假装擦酒杯实则偷偷看向这边地酒保,对方尴尬一笑耸了耸肩,似乎是在暗示自己对此种情景无能为力。

  “呃…抱歉,这款…可能偏甜口。”徐闻喉咙发紧,声音干巴巴的。他努力想把视线从她无名指根那圈浅淡的“月亮”上拔起来,挪到她脸上,也许他没有足够的自信去看她的眼睛。可目光像被磁石吸着,沿着她仰起的脖颈线条,滑过微微滚动的喉骨,最终落在了她微张的唇上。唇色被酒液浸润得饱满欲滴,下唇中央有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齿痕,和她指甲边缘的啃咬痕迹遥相呼应,透着一股自毁式的性感。

  徐闻感觉一切都不对,就好像是自己正在迈入一个陷阱,明明她闻起来就好像那些刚刚成熟的果实,而在此刻那些甜美的柑橘气味就好像那些散发着致命气息的毒药,勾引着自己一饮而尽,不顾后果的一饮而尽。

  “还是要谢谢你的酒,要不我还是回请你一杯吧?”她作势要翻看酒单,“你有没有心仪的?还是想要试试我的口味?”

  徐闻摆了摆手,连忙表示说不用了,怎么好意思让你请回来。

  “哦?难道你想我用别的来回谢你?”女人似乎从刚刚的清醒变回了酒杯中浮动的泡沫,面颊微红,说出了一句让人浮想连篇的话。

  “什么?你……”徐闻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心底里升起许多的心思堵在喉咙里。

  女人的手悄悄摸向了徐闻的大腿,美甲轻轻刮搔。

  “你们男人都懂得,要我说出来嘛,真不够绅士~”她的指甲在腿面上画着圈。她说这话的时候面颊似乎比喝酒的时候还要更红一些,两个眼睛直勾勾看着徐闻的胸膛。

  这么一个美女主动调情,没有男人能扛得住,包括徐闻在内,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是毕竟人心不古,事事难料,他总是觉得这事不靠谱。可肉棒在女人的挑逗下涨的都要爆炸了,西裤没用什么空间留给一个勃起之后二十厘米的大家伙,对方肯定是能注意到自己下面撑起的帐篷。这种感觉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徐闻虽然事业上蛮顺利,但是却没有什么恋爱的经历,而现在他居然疑似正在被一个女人钓鱼。比起恋爱,先要到来的难道是一夜情么?徐闻心想。他到也没有完全不相信不会有这样的好事,毕竟自己也算英俊,只是这种完全不知对方目的的境地让他很难受。他的工作就是跑项目,对方的目的无非是为自己所代表的团体谋求利益罢了,横竖就是钱的问题,这种时候只要底限明确什么都可以谈。这个女人?他似乎只能用也许女人也有性需求来解释了。当然主要是她戴着戒指诶,良家嘛,不是有男朋友就是有老公嘛,不过以女人的年龄感觉,她应该是有男朋友吧。

  女人嗤笑一声,终于完全侧过身来,正对着他。酒精让她动作有些迟缓,但这种迟缓反而放大了她每个细微的姿态。当她完全转过来时,徐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窒了一下。吧台的高度恰好卡在她腰线以下,那件弹性绝佳的贴身外衣,此刻忠实地呈现着被桌面挤压的壮观景象。饱满的“果实”被压得微微向两侧摊开,顶端那微凸的乳晕形状在紧绷的布料下更加清晰,仿佛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腰腹处被压紧的马甲线痕迹更深了,像精心雕琢的沟壑,陷在柔软丰腴的雪白丘陵之间。她一手肘支在吧台,手掌托着侧脸,这个姿势让腋下到肋侧的线条绷紧,勾勒出紧致而充满张力的弧度,布料被拉伸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呻吟出声。

  徐闻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开,却又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瞬间落回原处。他感觉自己像个拙劣的偷窥狂,理智在疯狂报警,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每一帧画面——那布料下隐约透出的深色乳晕轮廓,被挤压变形却依旧浑圆的侧乳弧线,还有随着她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平坦紧致的小腹。他甚至能想象那布料摩擦顶端蓓蕾时带来的微妙触感。一股燥热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

  “看够了记得回答我一声。”她的声音沙哑慵懒,又没了之前那股娇媚,好像不久前的话不过是徐闻幻想出的。

  “够……不!不!对…对不起!我…我不是……”

  “不是让你回答这个,你在跟我开玩笑么?”女人放在徐闻腿上的手不安分起来,悄悄摸到了那根在裤子里挣扎的巨蟒,食指和拇指比成一个圆环,在上面掐了一下。女人的脸上多了一丝很难被察觉的满意神色。

  徐闻感觉自己的命根子被捏了,他本以为自己不可能更硬了,现在的他只想在眼前这个小妖精身上发泄,“啊,这个,我想你……”

  “你想要我什么啊?”

  “去我家?”

  “你家?”

  女人表现得很心急,几乎是立刻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亲爱的,今晚我和小雯闺蜜局,估计晚上太晚了也回不去,我今天就住在小雯家了哦。”

  “对,对,就是聊聊天,都是女人话题啦,她刚从国外回来,我们怎么也是大学同学,可攒了不少要说的。”

  “好,亲爱的,我保证。”

  听她挂断电话,徐闻不禁要问:“他这就放心了?晚上不会查岗?”

  女人淡淡一笑,摇了摇头,徐闻觉得她好像有些心事,只是与出轨的那种紧张无关,反而好像是对方有了什么过错,自己受了委屈一样。

  他们两个都喝了酒,徐闻的车只能叫代驾开回去。他贴心地为对方打开车门,轻搂着女人的腰,顺着腰线摸了一把女人的蜜臀,然后跟着她一起坐进后座。

  车子行进中,不知为何对方陷入了沉默,望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发呆,金色的灯光好像为她精致的侧颜蒙上一层面纱,又将徐闻拉回那个纯洁清新气味的最初印象里。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做这一切,似乎即将驶向的不是更深的黑夜而是一段最真实的梦境。

  “留个联系方式?”

  “还想要第二次?”她转过头,一时有些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总是段缘分。”这理由糟糕透了,徐闻自己都觉得是鬼扯。

  “三次四次也说不定?”徐闻知道,他恐怕很难搞清楚这女人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哪一句是玩笑而哪一句她一定是认真的。互相交换了微信之后,徐闻竟然有了一点庆幸的感觉。

  女人的头像是个黑色背景的紫色波斯菊。

  “宋妮?你的本名?”

  “对。我看看,你是勒班熊?啊~蛮可爱的名字。这名字是哪来的?不会是你小时候的绰号吧?”

  徐闻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揉了揉鼻梁,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是,就是随便取的。微信名字嘛,不都图个好玩?”

  “好玩?”宋妮挑了挑眉,身体微微侧过来,靠得更近了些。她的声音压低,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那你觉得今晚会好玩吗?”

  车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宋妮的笑声轻飘飘地散开,荡起一阵甜甜的风。徐闻靠在后座上,想从女人那对灵动的眸子看出点什么,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回答,但最终只挤出一句:“看你觉得好不好玩了。”

  “我可不喜欢放弃主动权的男人,毕竟我可不是‘自动’的。”

  听明白宋妮言下之意的徐闻有些不好意思,前面还有个司机大哥呢,这女人就这么明目张胆。似乎正如男人所想,代驾打开播放器,放起那几首徐闻常听的歌,声音比平时大一些,正好可以掩盖后座男女不算收敛的声音。

  车厢内的广播低声哼唱着一首老歌,断续的歌词如碎片般飘进耳廓,像是为这段短暂的夜路披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音幕。宋妮的手指轻轻叩击着车窗的边缘,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回荡,仿佛为徐闻的沉默计时,每一下都像是心跳的倒数,催促着他做出回应。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上残留的油在路灯的流光中闪烁,像是暗夜里点燃的火星,带着某种不经意的诱惑。过了一会,似乎是看对方不打算接话,宋妮轻笑一声,目光重新转向窗外。

  徐闻不自觉地陷入她的侧影。窗外的城市灯光如流星划过,映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勾勒出柔和却又疏离的轮廓。她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却并未回头,只是唇角微微上扬,绽开一抹轻笑,那笑意转瞬即逝,她的沉默如同一层薄雾,笼罩在两人之间,让徐闻心头生出一丝不安,似是被无形的丝线牵扯,无法挣脱。

  他始终觉得,自己总是追不上宋妮的节奏。这场邂逅并非一段悠扬的华尔兹,留给两人缓缓试探、步步相依,而是她独舞的舞台,充满了变幻莫测的旋律和迷幻的光影。她像是夜幕下的舞者,围绕着他轻盈旋转,长裙的裙摆在空气中荡漾,勾勒出曼妙的弧线。徐闻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观众,随时可能被邀请入场,却又总被她的节奏牵引,无法捉摸她的下一步。他凝视着她,仿佛看见那裙摆在夜色中逐渐绽放,化作一朵盛开的紫色波斯菊,花瓣饱满而妖娆,在深沉的夜幕背景下翩然起舞。那是她的舞台,独一无二,散发着一种令人沉醉却又遥不可及的魅力。

  车子在徐闻的公寓楼下停稳。夜风微凉,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与寂静交织的味道。二人沉默着走进公寓楼。“你住这儿挺高档啊。”宋妮倚在电梯壁上,随口说道,目光扫过镜面反射出的两人身影,“平时一个人住?”

  “很不幸,我不是那么有女人缘。”

  “你的意思是我是便宜女人喽?”

  “你眼光独到,也许?”

  “接受你的恭维。”

  电梯门叮地一声响,打开了一条光亮的缝隙。徐闻先一步走出,他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着,打开意味着崭新开始的大门。宋妮则好像本来就是房间的主人,先一步走进屋内,自动开启的灯光,空调和适时响起的语音助手问好如同欢迎着这位的到来。“小贝,拉上窗帘。”徐闻解开领带,此时的他卸下所有的包袱,家的感觉多少让他安心了一些。随着最后一缕属于外界的光亮被窗帘隔绝,宋妮转过身,动作轻盈的好似一只猫。她踮起脚尖,双手顺势搭在徐闻肩膀上,笑得有些狡黠:“还愣着干嘛?不是你请我来的么?”

  徐闻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吻了下去。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酒的甜味。宋妮回应得毫不犹豫,手指滑进他的衣领,指甲轻轻刮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两人的呼吸逐渐急促,房间里只剩下衣料摩擦的声音。

  第一轮的亲吻为二人的脸庞送上迟到的晚霞,四周静的可怕,好像瞬间的停止都是一种窒息,浓稠的情欲和占有的欲望让徐闻的心脏冲击着胸膛,第二吻则是野兽的嬉闹,轻轻的撕咬和几乎想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的搂抱让宋妮发出性感的喘息,被情欲裹挟的男女甚至来不及褪下文明的外衣,就让兽性吞噬了自己,快感是快感,疼痛也是快感,他们的心中除了欢乐还有一种莫名愤怒,愤怒快感达不到更高的层次,浑身渴求着接下来愉快的夜晚。

  “脱我的衣服。”宋妮轻轻顶开对方肆虐的舌头,银白色的丝线随着唇瓣分开的细微水声而牵出,闪着微光。女人踩掉脚上的高跟,她现在需要仰望着对方那张硬朗的脸。宋妮喜欢这张脸,喜欢它背后隐藏起来的支配的欲望,喜欢对方居高临下毫无掩饰地扫视自己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湿润,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缓缓地互相蹭动,试图缓解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湿热感。双腿的轻微摩擦让她的阴蒂微微颤动,带来一波波甜蜜的酥麻。她的双手向下探去,喘息中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无法掩饰身体的渴望。

  大衣落在脚边,那件凸显主人丰满身材的紧身裙也完成了任务,黑色的裤袜下是白色蕾丝内裤,女人没有穿胸罩,只是用乳贴遮盖了令人羞涩的两点。丰腴的胴体下如同流淌着奶与蜜,洁白的肌肤透着桃红,在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同时柔软如水袋。徐闻掌心不断传来女人温热的体温。“买不到合适的,所以就只好不穿了。”宋妮露出不悦的神色,无言的催促徐闻赶快做接下来的。虽然他那种想将自己吃干抹净眼神,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爆乳的兴趣以及高高挺起的肉棒好像羽毛不断刷扫皮肤,带来更多的愉悦,但愉悦却也助长了阴道无法忍受的痒,她想要徐闻那根东西进来,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只需要横冲直撞,用龟头使劲剐蹭阴道壁就行。看向因为性欲几乎无法站稳的宋妮,徐闻再次深吻下去,女人小巧的灵舌这次服帖地配合着男人在口腔里的搅动,尽管男人毫无技巧可言,完全随着心里的想法而动,但性并不是越有技巧就会越刺激,相反,这种适当的生涩,有些鲁莽而不知深浅的进攻勾起宋妮作为女人不可抑制的母性。就像母亲看到自己尝试走路的孩子,她包容男人的粗鲁,享受某种伤害自己而收获的快感。宋妮或许平常中是个强势的人,但从不否认自己对被动的渴望,她对自己的两面都有充足的认识,也接受他们。说到底她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进可以和男人争个高低,退伺候伺候男人,无论怎样她都是在女人这个线上,对自己事理清楚,对外也是个体面。

  “去床上。”房间灯适时变成昏黄,徐闻健硕的身体轻微前倾,他感受到乳贴下两颗坚硬的乳头,柔软的乳肉紧压在自己身上,变成圆润的饼状。他扯开衬衣的两颗扣子,二人顺势倒向身后的大床。玉体横陈,几缕散发更勾勒美人楚楚可怜模样。他压下直接进入的想法,双手自下托住乳肉,女人的巨乳状如凝脂玉,亦有吞指柔。乳晕粉红,微微凸起,徐闻低下头嗅到乳沟中微弱的汗味和体香,用牙齿揭开碍事的乳贴,同时含住双乳,舌头一会在乳晕上打着转,一会又拨弄起涨得发疼的乳头,弄得宋妮娇喘连连,徐闻感觉对方轻轻推了推自己但并未理会,反而舔的更加努力,不仅一把抓,还单独照顾起一个来,对着乳头又吸又舔,还不时用牙尖轻咬一下,每次都能听到宋妮轻唤一声,在徐闻的努力下,乳头勃起的像个小柱子,涨得轻轻的疼还有种无法抓挠的痒,又像痒在乳头上又像痒在心里,逼的宋妮的下体早就是泥泞一片。

  “你弄的好爽,你真没有什么女人缘吗?我看你早不知骗了几个女孩了吧?”宋妮只感觉现在身体里快感澎湃,从乳尖一波波传向身体各处,乳头涨立好像要刺破皮肤,虽然舒服得很,可心里却愈加的空虚难耐,徐闻听到女人的调笑,嘴下稍不留情,用虎牙尖点了下乳头,宋妮痛呼一声,“你……你!你!你坏蛋你,再……努力些。”

  “我真的没有,不信?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做都不知道了,我该怎么在努力一点啊?宋女士?”徐闻也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语罢果真停下了动作,只是双手还轻轻揉动双乳。宋妮娇俏地咬着嘴唇,美目中惊讶闪过瞬间,不自觉地竟是自己用双手捻按起勃起的乳头。她正欲仙欲死,这突然一停下,徐闻真是让他受了好大的罪。“行行行,我信还不行么,你这技巧一定不是玩女人学出来的,自己看片琢磨的。”,宋妮看着还是一味轻揉双乳的徐闻,又说:“你玩的人家奶子爽死了,上面的嘴也爽死了,可下面那张嘴还眼巴巴看着呢。”

  “宋女士,你的意思是下面的骚穴已经等不及了么?”

  “对……对!”宋妮稍偏开了头,有些不好意思,但第二个对字却说的尤其清楚,刚刚在外面还开的一手好车的女人,真到了床上却是这样一副样子。

  徐闻放开酥软的乳肉,让宋妮自己玩她那对茁壮的乳粒。男人的脑袋缓缓向下,宋妮突然感觉一道冰凉湿滑的触感,让她触电般收紧自己的腹部,清晰的马甲线如同溪流在平坦的河床上蜿蜒,两侧肌肉轻盈收束,勾勒出优雅而坚韧的轮廓,徐闻看到腹部在呼吸间微弱的起伏,汗液让那里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不过他并未在此流连,因为真正的宝藏近在咫尺,舌头小蛇一样顺着肚脐向下游走,女人娇躯一震,全身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婉转而出阵阵低吟声。此时的女人乌发散开,双肩止不住的颤抖,可双手动作不停,已然是双眼失神,蹒跚在高潮的边缘。

  男人的大手轻易分开宋妮轻蹭的双腿,淫水早已打湿内裤和裤袜,在上面留下大片水渍。“看来宋女士确实对自己清楚的很,淫荡的小穴真是等不及了,瞧你下面湿的多厉害。”,徐闻轻松撕开裤袜,将遮掩蜜缝的布料推在一边。他将食指与无名指搭在女人骆驼趾的两侧,中指刮搔而不进入,肉穴里的淫液如细溪般流淌而出,顺着他的中指流的满手,散发着淫靡的雌性气味。徐闻婆娑片刻,突然将中指插入女人窄径,柔嫩温暖的肉壁吸住他的手指,紧绷的穴肉夹得手指都有些微痛,不过很快女人便熟悉了这种感觉,幽深的小径向着徐闻完全打开。他的手指轻扣摸索,感受着甬道内的肉褶,摸到有几处女人的阴道突然收紧一下,徐闻知道这应该是宋妮的敏感点。出入抽插间,单一根中指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宋妮高涨的情欲,她揉搓自己奶子的力度变得更大,红肿的乳头被女人自己毫不留情的玩弄,从根部挤压提拉。“你看起来已经受不了嘛,在我正式插你之前,先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什么实力怎么样?”

  宋妮哪里还有力气回应,她的精神完全被火热、淫痒和空虚所占据,已经变成了一个沉浸在自慰中的放荡女人,“等……等!等下!哦~你……你的手!”,不等女人的说完,徐闻的手指已经没入两根,紧接着一鼓作气趁着女人还没有完全收紧阴道,插入了第三根手指。本来完全按照徐闻的阴茎粗度,应该还应再进入一根,但狭窄的蜜穴里显然是不能再承受一丝的膨胀,徐闻猜测女人应该是没有很多的性生活,她的阴道还有很多的开发空间,未来可期。粉嫩的蝴蝶肉张开拥抱的翅膀,原本一道细缝此时已经撑大成了一个不小的圆洞,“啊~啊,你吹牛吧,你能有这么厉害?把我弄得又疼又舒服……呃……好好……啊……啊!”,虽然三根手指能吃下,但似乎并不能很方便,于是徐闻还是抽出了一根,慢慢抽插,“我是不是有这么厉害,你不是都已经在裤子外面捏过了?再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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