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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Crychic的SP乐队】番外篇:企鹅主的猫妖观察日志·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名为Crychic的SP乐队,3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09-10 15:57 5hhhhh 7300 ℃

灯不再言语。她转身,步履无声地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然后,她抬起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指尖极其平淡地、象征性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那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却像一道不容抗拒的指令,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喵梦紧绷的神经上。

喵梦的身体瞬间僵硬,四肢百骸如同灌满了冰冷的铅。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挪了过去。看着灯那略显单薄的大腿,再对比自己丰满的身形,一股强烈的违和感和羞耻感瞬间攫住了她。两人9cm的身高差在这个姿势下被无限放大——当她认命地、笨拙地俯下身,尝试将上半身趴伏在灯的大腿上时,为了把臀部撅起到一个合适的高度,她的上半身被迫压得更低,脑袋几乎要蹭到冰凉的地毯!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强行折叠、重心不稳的笨拙企鹅,臀部高高耸起成为唯一的焦点,而头部却卑微地悬垂,视野里只剩下床脚和一小块深色的地毯纹理。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先热身,巴掌,不用报数。”

灯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平静得像在宣读操作手册,却带着一种冻结血液的寒意。

“热身”二字甚至没在喵梦混乱的大脑里形成完整的概念,下一秒——

“嗤啦——!”

一声布料被粗暴剥离的锐响猛地撕裂了空气!喵梦甚至没感觉到灯的手指具体做了什么,只觉得腰间一松,随即一股冰冷的气流瞬间席卷了她暴露在外的皮肤!她的裙子连同安全裤,被一种不容置疑、近乎蛮横的力道,瞬间从腰际扒扯到了腿弯!毫无缓冲,毫无预警!浑圆白皙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无人机的复眼、以及那四块巨大屏幕的审视之下!

“喵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喵梦喉咙里炸开!这尖叫里混杂着极致的羞耻、猝不及防的惊恐和一丝被冒犯的愤怒!

(一上来就直接打光屁股?!连个心理缓冲都没有?!这也太……太狠了吧?!)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在她空白一片的脑海里疯狂刷屏。什么节目效果,什么流量爆点,此刻都被这赤裸裸暴露的羞耻感和对未知惩罚的恐惧碾得粉碎!

就在喵梦的尖叫声余韵未消、身体因羞愤和冷意而微微颤抖时——

“啪!!”

第一记巴掌,如同点燃引信的炸药,猝然炸响!

那不是试探,不是预热。那是一只并不宽厚、甚至有些纤细的手掌,却带着令人心惊的精准与爆发力,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印在了喵梦臀峰最饱满、神经最密集的弧顶!

“呃啊——!”

喵梦的尖叫瞬间被这结结实实、毫无花假的一巴掌打得噎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短促的痛呼。剧烈的、火辣辣的灼痛感如同被点燃的汽油,从落点瞬间炸开!那痛感并非仅仅停留在表皮,而是带着沉重的穿透力,狠狠砸进了皮下的肌肉层,让她整个臀瓣都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痛死喵了!!!)

(这……这力道……这精准……跟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这孩子是披着羊皮的暴龙吗?!)

(她……她真的是主?!)

喵梦的脑海中,那点可怜的侥幸如同风中残烛。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是我第一次当贝太紧张了!对,是心理作用!痛感被放大了!)她拼命自我催眠,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紧接着——

“啪!!!”

又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精准覆盖在对称的臀峰!

“哇啊啊啊——!!!”

这一次,痛呼彻底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带着真实的哭腔!

(痛!好痛好痛!不是错觉!是真的,屁股要裂开了!)

喵梦此刻十分的很想求饶,让灯小点力,但她的脑子此刻又回想起了自己正在录制的视频,如果此刻就求饶的话,那就代表着接下来全是自己惨叫的素材了,这样的话,不管怎么剪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但是如果现在就像个软脚虾一样惨叫认输……这视频就彻底废了!全是我的哀嚎……观众会怎么嘲笑我?“喵脆皮”?“三秒喵”?不行!绝对不行!)

为了那点摇摇欲坠的尊严和未来的点击量,喵梦强忍剧痛,努力吸了口气,试图挤出一个扭曲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发颤的声音强行挽尊:

“啊……啊哈……还、还不错嘛……灯子酱……力道……力道挺合适的嘛……∽”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尾音都带着破音。

“啪!!”

又是一巴掌,对于喵梦的挑衅,灯对此毫无反应,仿佛没听见。她只是沉默地、高效地执行着她的“热身”,不过脑袋里面闪过了一个想法。

(这嘴硬的感觉有点像小祥……)

“阿啾!”

与此同时,在弦卷酒店另一间主题套房内。

丰川祥子猛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光溜溜的屁股在冰冷的空气里瑟缩了一下。

“祥祥?怎么了?着凉了?”

一旁同样光着屁股、盘腿坐在床上的千早爱音关心地问道,手里还捏着一枚SP飞行棋用的骰子。

“没什么……也许是空调太冷了。”

祥子揉了揉鼻子。

(奇怪……刚才一瞬间……好像感觉被灯念叨了……是错觉吧?)

她心虚地想。毕竟今天是看灯“很忙”(她单方面认为),才偷偷约了爱音出来玩线下实践,背着灯找贝偷吃……这要是被灯发现的话……

下场不言而喻。

想到可能的后果,祥子感觉自己的屁股蛋儿仿佛提前感受到了某种熟悉的、火辣辣的“关爱”,不由自主地又哆嗦了一下。

“呵呵~祥祥害怕了?”爱音坏笑着凑近,指尖点了点祥子紧绷的臀瓣,“接下来轮到你咯~看我这回骰子丢个大点数,一定要把祥祥这可爱的小屁股彻底打开花~!”

“哼!小爱别得意太早!”祥子强作镇定,一把抓起骰子,“我下一回合就是你!谁给谁开花还不一定呢!”她故作凶狠地瞪了爱音一眼,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她的紧张。

此时回到另外一边。

“啪!!” “啪!!” “啪!!”

毫不间断!毫不留情!

灯的巴掌左右开弓,精准地覆盖着喵梦整个臀面。

没有报数,没有停顿,只有这冷酷、高效、如同机器执行程序般的巴掌风暴!喵梦被这毫不留情的“热身”彻底打懵了,身体在灯并不强壮却异常稳固的大腿上徒劳地扭动挣扎。

只剩下身后那连绵不绝、深入骨髓的滚烫剧痛,以及电视屏幕上自己那狼狈扭动、臀瓣迅速红肿的、被多角度无情放大的影像——这绝对是喵梦拍视频生涯中,最“真实”、也最“惨烈”的“节目效果”开局!

每一记都饱满扎实,掌心完美的弧度与屁股的曲线严丝合缝,发出清脆响亮、甚至带着点回音的爆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套房内、在全方位高保真收声的无人机捕捉下,被无限放大、循环、震荡!无情地鞭笞着喵梦的神经!

(好痛好痛好痛……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十下,也许只有十几下,在疼痛的间歇中,喵梦抓住了一丝喘息的空隙,混沌的大脑里猛地炸开一个让她魂飞魄散的念头:

(等等……这热身……到底要打多少下?!)

(她没说数量啊!难道……难道要打到她满意为止?!)

喵梦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灯最初那句“不用报数”意味着什么——没有上限!没有尽头!直到施予者认为“热身”完成!

持续的剧痛和绝望终于压垮了她强装的镇定。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极度的虚弱,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地响起:

“呜……数、数量……够……够了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带着卑微的祈求。

灯落下的巴掌没有丝毫停顿,冰冷的声音如同审判,穿透密集的巴掌声,清晰地砸在喵梦耳膜上:

“喵梦亲没说停,我就不会停。”

“诶?!!!”

喵梦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停!停停停!!我停!!我说停!!!”

她几乎是扯着嗓子尖叫出来,声音凄厉变形,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慌。

巴掌声终于停了。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喵梦自己粗重、带着抽噎的喘息声,以及身后那如同被烙铁反复灼烧过的、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剧痛。

灯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平静地将她放了下来。双脚刚一沾地,那深入骨髓的痛楚让喵梦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猛地就要向后捂住那饱受摧残的屁股——

“喵梦亲如果揉了的话,”灯那冰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响起,不高,却带着绝对的威慑力,“要加罚。”

“噫——!!!”

喵梦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僵,硬生生将已经伸到一半的手定格在半空中!她像被点穴一样僵立着,手指因为强行克制而微微颤抖,脸上混杂着剧痛、委屈和极度的惊恐。

她急忙辩解,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没、没有!绝对没有揉!我只是……只是腿软……扶一下!扶一下空气!”

她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一边眼神心虚地快速瞥向那些悬浮在空中、镜头幽蓝闪烁的粉色米歇尔无人机。

(完了完了完了……刚刚那顿巴掌……还有我那鼻涕眼泪糊一脸、扭得像条蛆的样子……肯定被拍得清清楚楚!高清无码!全方位特写!这形象简直是丢人丢到宇宙尽头了啊!以后还怎么在圈里混?!后面……后面还有正餐啊!这才刚热了个臀?!)

没等喵梦从这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中理清头绪,灯那如同法官宣判般的冰冷声音再次响起:

“喵梦亲爬到床上,平趴。”

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喵梦看着灯刚刚坐过的床,现在在她眼中无异于刑台,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但在灯那毫无情绪的目光注视下,她只能强忍着身后撕裂般的痛楚和内心的极度抗拒,一小步一小步地、极其缓慢地挪到床边。每一步都牵扯着身后的伤处,让她龇牙咧嘴,冷汗直流。

最终,她以一种近乎壮烈牺牲的姿态,颤抖着、艰难地爬了上去,僵硬地平趴下来,将那片高高肿起、布满指痕、如同熟透桃子般的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冰冷的镜头之下。

灯走到桌边,目光扫过那堆散发着寒光的“刑具”,最终,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个——硅胶的猫爪拍。

她走到床边,猫爪拍那有肉垫的拍面,轻轻落在了喵梦滚烫的臀峰上。那柔软冰冰凉凉的触感,此刻却带着比钢铁更沉重的压迫感。

“这个,100下。”

灯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如同死神的低语。

“报数。”

她顿了顿,补充的规则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喵梦的心底:

“报错,少报,一次,加罚藤条三下。”

最后的“藤条三下”四个字,被灯刻意放慢了语速,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带着令人绝望的重量。

喵梦的身体在听到“藤条”二字的瞬间,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她猛地扭头看向灯,红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哀求,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100下猫爪拍?听起来似乎“温和”?但身后那刚刚经历巴掌风暴、敏感度提升到极致的皮肤,任何触碰都是酷刑!更何况还要精确报数?在剧痛和恐惧中保持清醒计数?出错就是……藤条?!

(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

(但是……摄像头……还在拍……直播……素材……我……我总不能现在喊停吧?那之前的罪都白受了!刚刚那段丢人现眼的“热臀”加上现在的讨饶……剪出来能有三分钟吗?!)

就在喵梦脑袋疯狂思考的时候,一个冰冷的数据瞬间闪回——邮箱里那条被顶到最高的挑战投稿,以及下面无数兴奋的回复。最刺眼的,是榜一大哥 Anon Tokyo那带着金钱气息的留言:【期待喵梦亲被狠狠收拾的哭脸!打赏已备好!】。

(如果不能满足观众期待的话……我……我就会被像用过的垃圾一样扔进东京最肮脏的垃圾桶里!再也没人记得“喵梦亲”!)

她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像一条野狗般在SP主播圈挣扎求生。

十几万粉丝就是她至今为止累积的粉丝数量,不过是随时可能崩塌的沙堡!稍有不慎,就会被流量抛弃!就像当年初到东京,靠着“新手美少女SP主播”的身份迅速圈粉,却因为后续内容平庸乏味,眼睁睁看着粉丝如同退潮般离去,只留下冰冷的嘲讽:

【“看腻了,没新意。”】

【“不够刺激,取关了。”】

【“喵梦亲也不过就这样了。”】

这些声音如同梦魇,此刻在剧痛和恐惧中无限放大,尖锐地刺穿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哪怕她们今天也许还会对这个视频进行买账,但是明天也许会看到更好的主播,然后不看我……)

(今天也许还会喜欢,明天就腻了……)

这是喵梦当主播以来至今为止的总结,最开始可能还会因为情怀留下来,但是随着情怀消磨殆尽之后,那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舞台上的人偶,如果不能满足观众的期待,那就是废品,只配扔到垃圾桶。

(不够……远远不够!观众要看的是冲突!是高潮!是……是我被狠狠收拾!)

一股巨大的、扭曲的、属于主播的职业本能,如同回光返照般压过了恐惧和剧痛,在喵梦濒临崩溃的意识中点燃了一丝疯狂的火苗。

(……也就是说……还得继续?!还得……嘴欠?!)

如同被无形的提线操控,喵梦脸上那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竟在瞬间强行扭曲成一个更加夸张、更加挑衅、混合着痛苦与疯狂的“喵梦亲”招牌笑容!

她扭过头,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悬停在侧方的米歇尔无人机镜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破音的笑:

“哈……哈哈……”强撑的笑声带着明显的颤抖,从喵梦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她努力想扬起一个挑衅的弧度,却因疼痛而扭曲变形,“100下猫爪拍?灯子酱是在给喵梦亲……做、做按摩SPA吗?用点力啊!没……没吃饭吗?!这点程度……”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腰臀抬得更高,摆出更“无畏”的姿态,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拔高、变调,“……连给喵梦亲挠、挠痒痒都不够看哦~∽要……要打就拿出真本事来啊!让观众老爷们看看你的主唱实力!别……别像个没断奶的……呜——!”

“——啪!”

新一轮落下的猫爪拍精准覆盖在屁股那片早已熟透的绯红上,带来的并非仅仅是皮肉的痛楚,更像是一股灼热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强撑的狠话被这记精准而沉重的打击硬生生打断,化作一声短促、狼狈又带着哭腔的呜咽,尾音消失在紧攥床单的指节里。

“…一、一!”

报数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

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猫爪拍依旧稳定地、带着冰冷的节奏抬起、落下。只是在喵梦那番歇斯底里的“表演”之后,灯那双俯视着她的粉色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悲悯的涟漪。

“——啪!”

当下一记猫爪拍落下,喵梦强忍着剧痛报出“二……二!”之后,灯清冷的声音,如同穿透层层迷雾的冰锥,轻轻地、却无比清晰地响起:

“喵梦亲。”

“嗯?……啊——!”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毫不留情的猫爪拍带来的尖锐痛呼。

“…唔……三!”

报数声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样……”灯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指责或愤怒,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穿透力,仿佛直接剥开了喵梦所有强撑的伪装,直视她狼狈不堪的内核,“……不累吗?”

“什……什么?”喵梦的大脑被剧痛和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冲击得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反问,声音虚弱而茫然。她不明白灯在问什么。

“没什么。”

灯没有解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她手中的猫爪拍再次抬起。

“——啪!”

之后的猫爪拍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与喵梦断断续续、越来越虚弱的报数声中走向终结。她的臀部早已从最初的红晕变成了大片大片熟透的、仿佛能滴出血来的深绯色,皮肤紧绷发亮。

尽管她中途还想挤出几句硬气的话,但每一次尝试都被身后那稳定而沉重的打击碾得粉碎。灯的力量远超她的预估,那看似单薄的手臂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和精准的控制力,每一次落下都让她痛得眼前发黑,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剧痛和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姿势,嘴硬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当最后一记猫爪拍落下,喵梦报出“一……一百!”时,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下去,汗水浸透了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只想立刻像一滩烂泥一样趴着,让灼痛的臀部接触哪怕一丝丝冰凉的空气。

“不许躺。”

灯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戒条,瞬间冻结了喵梦想要放松的意图。一只微凉的手按在了她汗湿、颤抖的腰背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保持姿势。平趴。”

“……呜。”

喵梦绝望地呜咽了一声,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勉强将身体撑回平趴的姿势。臀峰那片深绯色的烙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细微的肌肉抽动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接下来,戒尺八十下。”

灯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宣告着下一轮酷刑的开始。她从桌上那堆冰冷的“刑具”中,精准地抽出了那把边缘被打磨得光滑、厚重得令人心悸的戒尺。尺身沉甸甸的,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依旧报数。”

“——!”

(果然还有吗!?)

喵梦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恐惧瞬间压倒了残存的疼痛。她死死地抓紧了身下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刚刚结束的猫爪拍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韧性和表演的力气,此刻,她连一丝一毫“嘴硬”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全身的每一分力气、每一丝意志,都必须调动起来,承受接下来那厚重戒尺带来的、必然更加可怕的毁灭性打击。以及死死维持住这该死的平趴姿势,不让身体彻底崩溃瘫软下去。

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瘫下去,那把凶器会毫不犹豫地抽在她小穴上或者大腿根——那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

新一轮的惩戒开始了。

“咻——啪!!”

“一!”

“咻——啪!!”

“二!”

“咻——啪!!!”

“三!呜……”

厚重的戒尺,带着破风的厉啸,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吻上那两团已经饱受蹂躏的臀肉。

“咻——啪!!!”

“呜呃……十七!!”

不同于猫爪拍分散的刺痛,戒尺带来的是一种凝聚的、穿透性的、直抵骨髓的钝痛!

每一次接触,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摁下,皮肉在瞬间的挤压下发出沉闷的哀鸣,随即爆开一片深红偏暗紫的狰狞印记!

剧烈的痛楚如同高压电流,从着落点瞬间窜遍全身,让喵梦的每一次报数都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颤抖。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额头、鬓角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更深的绝望。

(痛……好痛……!这力度……这掌控力……!)

(真不愧是……SP乐队的主唱……!)

(我……我到底是抽了什么下下签,才会撞上这种……怪物?!)

(这视频……就算后期剪辑出花来……这种单方面被碾压、被摧毁的素材……真的能有观众看吗?)

(难道……难道我拍的视频……真的……永远都……火不起来吗?)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自我怀疑,如同冰冷的毒液,随着臀瓣上炸开的剧痛,一起注入她的心脏。

(可恶……)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恍惚间,剧痛仿佛撕裂了时空的屏障。 眼前奢华的SP套房景象扭曲、褪色,取而代之的是熊本老家那间熟悉的、弥漫着饭菜香和压抑气氛的客厅。

“我一定能办到的!”

少女清脆却带着孤注一掷倔强的声音在记忆里炸响。那是提前拿到都立艺术学院高校录取通知书后,第一次鼓起勇气向父母宣告要提前奔赴东京、追寻“多线艺人”梦想的自己。眼中燃烧着未经世事磨砺的、纯粹的火焰。

“你真以为东京是什么小地方吗?想成为多线艺人?简直是白日做梦!那是需要才能的!你懂不懂?”父亲的声音严厉而疲惫,像一盆冰水。

“我会努力的!拼了命也会努力的!”少女梗着脖子,拳头紧握。

“不是努不努力的事,小若麦!”母亲的声音带着无奈和深深的忧虑,“这是才能!是命!你在东京既没有人脉也没有钱,学还没读完,拿什么去拼?”

“我可以!我会一边打工赚钱!一边读书!挤出所有时间提高成绩!练习才艺!”少女的眼中含着泪,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你完全不懂啊!”父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声音里是深深的无力感,“那个地方……会把你嚼碎了吞下去的!”

“我一定能办到的——!!”少女几乎是嘶吼出来,带着绝对的勇气和对未来的盲目坚信。

“咻——啪!!!”

“四十七!啊——!!!”

现实中,又一记重若千钧的戒尺狠狠抽落!将喵梦从苦涩的回忆漩涡中猛地拽回!臀瓣上炸开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剧痛,与记忆中父亲那声“你完全不懂啊!”的怒吼,以及自己那声空洞却倔强的“我一定能办到的!”形成了残酷无比的回旋镖。

(才能……)

(钱……)

(人脉……)

(我什么都没有……)

(我抓住的……只有这个床单……只有这该死的疼痛……)

(还有……这堆可能依旧无人问津的……视频素材……)

泪水混合着汗水,疯狂地涌出,模糊了眼前冰冷的床。那童年宣告梦想的稚嫩声音,此刻在戒尺无情的抽打下,在现实冰冷的碾压下,回荡在充斥着痛楚和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显得如此遥远、如此……苍白无力。

(我一定能办到的……)

(……吗?)

她的头无力地侧向一边,视线正好落在高松灯身上。就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连直播话术都磕磕绊绊的小女孩!在直播平台上,明明技巧生涩得像新人,却轻易收获了喵梦梦寐以求的关注和热度!仅仅一次简单的联动,带给喵梦的收益和热度,就超越了她过去所有努力的总和!

(凭什么?!)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没有像我一样拼命研究流量密码,没有一天打三份工挤出时间练习才艺,没有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更“受欢迎”的人!)

(明明……她的样子……和我曾经那么像……那份天真的愚蠢,那份对世界的笨拙理解……简直……简直就像镜子里的、还没被东京碾碎的……那个祐天寺若麦!)

但那个曾经的祐天寺若麦,踏上东京的土地后,迎接她的不是聚光灯,而是冰冷的隔离墙!带着浓重熊本口音的少女,连最基础的化妆都不会,在潮流话题前像个彻头彻尾的异类,笨拙地试图融入,却连同龄人最低限度的谈资都接不上。

世界把自己隔离了……而自己……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呼吸……

(那么……怎么办?)

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无法改变这个城市,来解决问题的话,那就只能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那么……就只有把过去的自己……那个又土又笨的祐天寺若麦……彻底杀死!)

(扮演成这个城市能接纳的……“喵梦亲”就好了!只有“喵梦亲”才能活下来!才能……靠近梦想一点点!)

祐天寺若麦……已经死了!

活着的,是喵梦亲!只有这个才是受欢迎的!才是能在这个圈子里活下去的!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和她如此相像的家伙?!为什么这个家伙的待遇却和自己天差地别?!

为什么直播技巧生涩得像新人的家伙,粉丝数量和热度能碾压自己?!

为什么在SP圈内,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家伙,技术却站在云端,是自己渴求至极都无法触摸的高度?!

为什么她拥有了自己赌上一切、杀死过去都换不来的SP乐队位置、主的才能、汹涌的流量和热度?!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把所有的礼物都塞给了这个嘴里还念叨着可笑“一辈子”约定的天真鬼?!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我只要拥有其中一样……只要一样!我就能真正成为“多线艺人”了!就能证明……证明给所有人看……证明给熊本的父母和弟弟妹妹看……我办到了!)

(可恶啊——!!!)

(可恶的灯子!)

(可恶的……嫉妒灯子到发狂的……丑陋到极点的自己!!)

戒尺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剧痛,更是在反复抽打她内心最深的伤口,将那层名为“喵梦亲”的华丽伪装彻底撕碎,露出底下那个鲜血淋漓、充满嫉妒和不甘的“祐天寺若麦”!

“咻——啪!!!”

“八十!!”

当最后一记戒尺落下,报数结束的瞬间,累积到顶点的肉体痛苦、精神崩溃和疯狂的嫉妒,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冲破了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呼……”

身体因剧痛而无法抑制地颤抖,泪水与汗水在身下汇成一小滩水渍,喵梦却猛地抬起头!那张被泪水冲刷得妆容模糊、狼狈不堪的脸上,挤出一个扭曲的、带着歇斯底里嘲弄的笑容,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地穿透死寂:

“说起来……最开始关于一辈子的约定……我还没说完呢……”

她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像从灼伤的喉咙里挤出来,带着血淋淋的恶意:

“刚刚灯子这么狠……这么照顾我……应该也少不了……我评价了你那个……可笑的一辈子约定吧?”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灯,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挑衅: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戳破你那幼稚的、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美梦泡泡了?”

灯看着她,粉色瞳孔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波澜。她放下戒尺,拿起了那块布满均匀圆孔的亚克力拍板。冰冷的材质在灯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喵梦,” 灯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换姿势,跪趴。”

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指令:

“八十下,报数。”

喵梦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嗤笑,带着浓浓的嘲讽和破罐破摔的绝望:“哈!这就恼羞成怒了?迫不及待要让我尝尝下一个‘大餐’了是吗?!”

灯没有解释,只是再次平静地重复,如同设定好的程序:“跪趴。八十下。报数。”

在带孔板第一次呼啸着落下之前,灯开口了。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沉默,而是像打开了某个尘封的闸门,开始平静地、有条不紊地叙述。

“我们的乐队叫crychic。”

“啪!!”

“一!”

“六天前,”灯的声音平稳地叙述,仿佛在念一首关于日常的诗,“我们刚开完一场Live,很累,但很开心。当天晚上,我们就来了弦卷酒店,就在这个房间,开了实践。”

“啪!!”

“二!!”

“五天前,”灯继续说,无视喵梦的痛呼,“小祥在网上刷论坛,看到一些中二言论,自己也热血上头,发表了一通想当主的豪言壮语。”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被我……啪醒了。”

“啪!!”

“三!!”

喵梦咬牙报着数。

“小祥是我们乐队的键盘手,”灯解释着,像在介绍家人,“总是有点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自己能当主。”

“啪!!”

“四!!”

“四天前,”灯的声音柔和了一点,“大家一起去了素世酱家吃饭。素世酱做的饭菜,很好吃,很温暖。素世酱的妈妈,也很热情,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啪!!”

“五!!”

“素世酱是我们乐队的贝斯手,”灯的声音带着信赖,“很温柔,像大家的妈妈一样,照顾着所有人。”

“啪!!”

“六!!”

“三天前,”灯继续描绘着她们的日常,“大家一起陪立希酱去了大熊猫乐园。玩得很开心,虽然……”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小祥为了赚零花钱,套在玩偶头套里打工,差点把自己闷中暑了。”

“啪!!”

“七!!”

“立希酱是我们乐队的鼓手,”灯的声音带着一种包容,“虽然平时很严厉,要求很高,但她人真的很好,只是……不太会表达。”

“啪!!”

“八!!”

“两天前,”灯的声音更轻快了,“我们一起跟小睦在公寓楼前的那片小花园里种黄瓜。松土,播种,浇水……”

“啪!!”

“九!!”

“小睦是我们的吉他手,”灯的声音里充满温暖,“虽然她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像个闷葫芦。但是……” 她强调,“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别人好,都是真心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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