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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Crychic的SP乐队】番外篇:企鹅主的猫妖观察日志·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名为Crychic的SP乐队,5

小说:名为Crychic的SP乐队 2025-09-10 15:57 5hhhhh 6280 ℃

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灯的粉色瞳孔如同扫描仪,洞悉了喵梦所有的侥幸。

紧接着,是更致命的一击:

“喵梦这样子……算是骗人吧。”灯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真理,“通过这种剪辑,跟在外面骗人说自己是主的小贝……没什么区别。” 她微微歪了下头,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类比,“这样子……算是骗大家。”

“不是!我……”喵梦下意识地想辩解,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却嘶哑得不成样子。

灯没有再给她辩解的机会。她放下鼠标,径直走向电视柜下方,抽出备用数据线,再次将手机连接到房间内更大屏的显示设备上。然后,她重新放出那个米歇尔无人机,镜头冷酷地对准了床上惊惶失措的喵梦。接着,她拿起了刚刚放下没多久的戒尺,冰冷的眼神如同审判官。

“不老实的喵梦,”灯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威严,“要加罚。”她用戒尺的尖端,轻轻点了点喵梦因恐惧而绷紧的臀部,“屁股……撅起来。”

“呜噫——!!!”喵梦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仿佛听到了地狱的召唤。

“戒尺20下,”灯宣判道,语气不容置疑,“这回……要用尿布式。”

“尿……尿布式?!”喵梦的脸瞬间褪尽所有血色,惨白如纸。那个姿势……四肢着地,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如同婴儿等待更换尿布……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滔天海啸,瞬间将她淹没!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着拒绝:“不要!绝对不要!太羞耻了!打死我也不要!”

灯静静地看了她两秒,粉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似乎平静地接受了她的激烈抗拒。她放下了那柄象征“相对温和”的戒尺,转身,走向那堆散发着不祥寒光的“凶器”陈列台。然后,她的手,无比精准、无比坚定地,握住了那根让喵梦灵魂都在尖叫、藤条末端仿佛还残留着之前雷霆一击余温的——藤条!

“灯……灯子老大!”喵梦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惊恐的颤抖,“不……不是说加罚用……用戒尺吗?”她看着那根藤条,感觉刚被药膏安抚下去的屁股又开始幻痛。

“嗯……”灯点了点头,一手拿着藤条,一手拿着戒尺,平静地看着喵梦,“但是喵梦不愿意换姿势……只好换这个了……”她掂量了一下藤条,那柔韧的枝条仿佛在空气中发出危险的嗡鸣。

“……”喵梦看着那根藤条,又看了看灯手中的戒尺,一个可怕的念头升起,“……我……我有的选吗?”

灯点头,一手戒尺一手藤条,如同执掌刑具的双生女神,“有哦。”灯的声音平静地给出两个选项:

“尿布式戒尺,或者……平趴式藤条。选吧。”

“……”喵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如果……如果我说两个都不选……会怎么样?”

灯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严肃,粉色的瞳孔里仿佛凝结了寒冰:“嗯……会这样。”

她放下了戒尺,右手稳稳地握住了藤条,左手则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喵梦的脚踝!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试图将她的腿向上抬起!

“!等等等等!!”喵梦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劈叉了,“不会是……不会是……”

“尿布式……藤条……而且数量要加倍。”

灯说道。

“呜哇啊啊啊——!!!灯子!灯老大!灯妈妈我错了啊啊啊啊!!”喵梦彻底崩溃,发出了凄厉的求饶,“我会选的!我选!我选尿布式戒尺!呜呜呜呜……就尿布式戒尺!20下!说好了20下!”

她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和侥幸,用最快的速度、最卑微的姿态,选择了那条“屈辱但至少能活着下床”的道路。

最后,喵梦还是屈辱地、满脸通红地摆出了那个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的“尿布式”姿势,迎接那20下戒尺的加罚。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武器”——每次疼得受不了,带着哭腔喊一声“灯妈妈!”,灯的动作似乎就会微妙地顿一下,力道也会不自觉地放轻一丝丝。

(有效!是错觉吗?不!真的有效!)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喵梦心中狂喜!她开始有意识地在剧痛袭来的峰值,用最凄惨、最“真挚”的哭腔喊出“灯妈妈!”。然而,就在她第三次如法炮制,试图用“亲情牌”蒙混过关时——

“啪!” 一声远比之前更沉重、更响亮的击打声炸响!戒尺带着加重的力道,狠狠抽打在臀峰最肿痛的位置!

“加五下。” 灯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洞悉秋毫的冰冷,如同宣判死刑,“因为……喵梦不诚实。想偷懒。”

喵梦:“……”

(这都被看穿了?!她是魔鬼吗?!)

此刻喵梦内心彻底石化,万念俱灰。

加罚结束,灯没有立刻去拿药膏。她拿起手机,熟练地将刚刚加罚的全过程——包括喵梦如何求饶、如何试图用“灯妈妈”蒙混过关、最后被识破加罚的完整录像——导了出来。

她将手机屏幕转向瘫软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喵梦,平静地展示着那新鲜的“罪证”:

“这一段,”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也要加进去。不然……”

“呜呜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喵梦老实了……喵梦再也不敢耍花样了呜呜呜呜哇……”喵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彻底认命,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也被彻底碾碎。

房间内,气氛终于“和谐”了。灯重新拿起那罐神奇的白罐药膏,继续为那片饱经摧残的“焦土”涂抹清凉的救赎。而喵梦,则趴在床上,一边感受着药膏带来的刺痛与舒缓,一边在灯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监督”目光下,含着屈辱的泪水,老老实实地剪辑着那份注定让她“名留青史”的“当贝大挑战·终极羞耻版”Vlog。每一帧她鬼哭狼嚎的画面,都在灯无声的注视下,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当最后一段视频渲染完成,喵梦如同完成了一项史诗级苦役,瘫在枕头上,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掏空。

“……喵梦亲。”

灯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呜……在……”

喵梦带着浓重的鼻音,有气无力地应道。

“上次……在《Minecraft》挖钻石输给我之后,”灯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喵梦亲是不是说过……‘等下次我们特别联动的时候,再兑现也不迟’?”

“诶?”

喵梦一愣,混沌的大脑费力地回忆着,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越回想脑子越清晰,这个要求还是自己保留下来的。

“是……是有这回事来着……”她心头警铃大作!完了!秋后算账!肯定是要用这个要求再来一顿狠的!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本能地绷紧,等待最终的审判,“……你说吧……我喵梦说话算话……”声音带着壮士断腕般的悲壮。

“那我现在……想用这个要求。”灯的声音靠近了些。

“!”

喵梦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她认命地咬紧嘴唇,等待藤条或者戒尺再次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耳边响起的,是灯那依旧平静,却似乎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犹豫和期待的声音:

“我希望……喵梦亲可以和我交朋友。”

“?”

喵梦猛地睁开眼,怀疑自己疼得出现了幻听,“……朋……朋友?”她完全跟不上这转折。

“嗯。”灯点了点头,粉色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喵梦,里面没有戏谑,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直白的关切,“因为喵梦亲……看起来好孤单……也好累。我想和喵梦亲交朋友,这样……喵梦亲就不会那么孤单了。以后累了……也可以来找我玩。”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最准确的表达,“可以……吗?”

“……”

这段话,像一颗裹着蜜糖的子弹,精准地击穿了喵梦层层叠叠的伪装和外壳,直抵她独自在东京打拼多年、早已被现实磨砺得坚硬、却又从未真正麻木的内心深处。

“孤单”……“好累”……“不会那么孤单了”……“来找我玩”……每一个词都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她最脆弱、最不设防的地方。伪装出来的坚强、直播时的亢奋、对流量数据的焦虑、深夜里无人诉说的疲惫……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滚烫的酸涩堵住,想说什么,想反驳“我才不孤单”,想维持最后一点可笑的自尊,却只发出一声破碎不堪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哽咽。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混着之前未干的泪痕和汗水,狼狈地冲刷着她的脸颊。这一次的眼泪,不再是恐惧或疼痛的产物,而是被一种更深沉、更汹涌的、名为被“看见”和“接纳”的情感彻底击溃的洪流。

直到这一刻,喵梦才真正看清楚了眼前这只“追星的企鹅”。

她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天赋”,也不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大佬。

她只是一个……拥有着不可思议的、笨拙又璀璨的真诚的孩子罢了。

正是因为这份近乎透明的真诚,她许下“一辈子乐队”的誓言,才会让四个女孩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脆弱交托给她,成为她的“贝”。

正是因为这份近乎透明的真诚,她笨拙地进行着可能并不完美的直播,才会让观众透过那并不娴熟的技巧,感受到那份质朴的心意,心甘情愿地将流量和礼物送给她。

正是因为这份近乎透明的真诚,她此刻,才会在自己数次恶语相向、挑衅试探之后,不是选择用更残酷的惩罚报复,而是伸出了这只沾着泥土、却无比温暖的手,想要将迷路的自己,从名为“孤独”和“疲惫”的冰冷森林里,拉出去。

“……呜……嗯……”喵梦用力地、用尽全身力气地点头,像个在茫茫人海中跋涉了太久、终于找到灯塔和港湾的孩子,哭腔浓重得几乎不成语调,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卸下所有伪装的轻松和……归属感,“……好……好啊……灯子……”她哽咽着,第一次如此自然地叫出这个昵称,“……我们……做朋友……做朋友……”

“既然是朋友了,”灯的声音似乎轻快了一丝丝,她他从旧书包里拿起了那个不离身的相机,“那最后的事可不能少了!”

“?”

喵梦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感动和酸楚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喵梦亲……能跪趴着把屁股朝向我吗?”

灯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朋友间就该这样拍照留念。

“?!”喵梦瞬间从感动中惊醒,脸腾地一下红透,“啊?!为……为什么突然要拍这种照片?!”羞耻感再次占领高地,虽然自己也拍了自己实践的视频,但跟被别人要求拍自己屁股照片这种事情完全不一样好吗?

“为了记录呀。”灯的回答简单直接,眼神清澈,仿佛在说记录一顿美食,“朋友的重要时刻。”

“这……这算哪门子重要时刻啊!这姿势……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喵梦捂着脸,声音细若蚊蚋,刚建立的友情小船仿佛在羞耻的浪潮中摇晃。

灯愣了一下,看着喵梦抗拒的样子,粉色的眼眸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失落。她默默地、有点笨拙地放下了举起的相机,微微低下头,小声说:“……好……好吧……不拍就不拍……”那瞬间低落的背影,像一只被拒绝的、不知所措的小动物。

(太狡猾了吧……)

看着灯那瞬间蔫下去、充满失落的样子,喵梦心里那点刚升起的羞耻感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类似“欺负了小动物”的罪恶感和保护欲(?)击溃了。她家那个同样有点笨拙、有点脱线、让她又烦又爱的妹妹身影,和此刻的灯奇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啧!……真……真是败给你了!”喵梦红着脸,认命般地低吼一声,飞快地、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决绝,手脚并用地在床上重新摆出了那个让她想死的跪趴姿势,将紫红肿未消、布满戒痕的臀部高高撅起,深深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的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羞耻:“……来……来拍吧!……就……就拍一张!……还有!绝对!绝对不准拍脸啊啊啊!!”

“嗯!”灯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粉色的眼眸亮得惊人,如同星辰落入其中,“谢谢喵梦亲!”她立刻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角度精准,构图完美。

拍了几张满意的“朋友认证照”,灯看着相机屏幕,似乎想起了什么,小脸上露出一点困扰和期待交织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口:

“喵梦亲……”

“……又……又怎么了?”喵梦保持着姿势,闷闷地问,心里祈祷千万别再有什么幺蛾子。

“能……”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捏和……模仿的意味,“……能比个剪刀手吗……?”

“?!!”喵梦猛地抬起头,满脸通红,羞愤欲绝,“剪刀手?!比着剪刀手撅着屁股?!灯子!这个太过分了!!绝对不行!!你想都别想!!!”她瞬间炸毛,之前的感动和妥协在“剪刀手+羞耻姿势”的组合技面前灰飞烟灭!这绝对是她最后的底线!

灯看着喵梦激烈抗拒的样子,眨了眨眼,似乎有点遗憾,但最终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收起了相机,仿佛在说:好吧,朋友也不能太过分。

——

此时在公寓的客厅里,灯正坐在椅子上面对着crychic其他四个人汇报着这件事情。她面前,丰川祥子、长崎素世、若叶睦、椎名立希四人或站或坐,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审判圈。

“以上,就是这样。”灯的声音平静无波,结束了关于她与喵梦线下“实践”的完整叙述,包括对方如何质疑“一辈子乐队”的承诺,以及关于成为朋友的事。

沉默只持续了不到三秒。

“灯——!”丰川祥子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白皙的脸颊因为激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而涨得通红。她指着灯,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灯这是偷吃!是不检点desuwa!”

她的声音拔得又高又尖,带着贵族小姐特有的、被冒犯后的激烈腔调。

祥子简直要气炸了!凭什么?!灯明明坐拥着她们四个——四个!——随时待命、每周五还要集体挨罚的“专属资源”,平常都有四个屁股可以啪了,居然还要跑到外面去“觅食”?这简直是对她们整个乐队契约精神的亵渎!再想想自己……自从家庭危机解决、乐队重组后,她就彻底失去了“主”的地位。别说啪别人了,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没有!连她最信任、以为能重拾旧梦的真希学姐这个小贝,都……都反主了!

她才是那个被逼无奈、只能偷偷摸摸出去“互啪”才能获得一点点掌控感的人啊!看看灯!这简直是吃着碗里霸着锅里的典范!

面对祥子疾风骤雨般的指控,灯只是眨了眨那双粉色的眼睛,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可是……当初我也不是乐队成员的时候,祥子不也是背着小睦和素世酱,单独来找我的吗?”

“呃——!”祥子激昂的控诉瞬间卡壳,像被按了暂停键。她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精彩纷呈。

“对啊!”长崎素世也跟着说道。她优雅地交叠起双腿,脸上浮现出那标志性的、看似温柔实则藏着刀子的微笑,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却字字诛心,“小~祥~,这件事情如果要好好算算账的话……你背着我和小睦去找灯酱的时候,该怎么解释呢?嗯?”她蓝色的眼眸闪烁着“终于抓到你把柄”的光芒。

“祥……”

一直安静得像个人偶的若叶睦,也适时地抬起了头,用她那毫无起伏的声调补上了关键一刀,“当时,也是背着我去找素世的。”她说完,还低头吸了一口随身携带的黄瓜汁。

“哼!”椎名立希抱着双臂,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加入补刀行列,“这算什么?祥子你当初不也背着姐姐,偷偷摸摸跑到我家来找我吗?”她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祥子。

“…………唔!”丰川祥子彻底哑火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然而,灯背着大家“开小灶”的事实不容抹杀!惩戒必须执行!

接下来的场面,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场心照不宣的“热身仪式”。

素世和立希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无需言语,两人默契地起身。素世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牵起灯的手,将她引导至客厅中央的空地。立希则从旁协助,两人如同摆弄一件珍贵的祭品,一左一右,将灯安放在她们并拢伸直的、穿着不同质地裤袜的双腿之上。灯温顺地趴伏下来,身体横跨在两人腿间,形成一座小小的“人桥”。

素世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优雅,轻轻撩开了灯裙子的后摆。一片从很少在乐队内部惩戒中显露的、属于她们主唱的绝对领域——那白皙细腻、线条柔和的臀部肌肤,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略显昏暗的客厅灯光下,也暴露在其余三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中。作为乐队的主唱、规则的制定者与执行者,灯自己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以这样的姿态,接受来自乐队的“矫正”了。这本身,就带着一种微妙的倒错感。

“啪!”

素世的拍子落下时,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充满担忧的轻抚:“小灯,下次出去实践,一定要告诉我们哦?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蓝眸里闪烁着“为你好”的光芒,下手却极有分寸,“啪、啪”两声落在灯的屁股上。

“对不起…”

灯的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来。

“素世教训得对。”椎名立希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附和,她没拿工具,只是象征性地在灯另一侧轻轻拍了两下。

若叶睦放下黄瓜汁,默默地走过来。她拿起那柄小小的戒尺,看了看灯,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用她那特有的、毫无情绪起伏的语调说:“……大家,都啪了,那我也……”

三人默契地将灯的臀部“预热”至一片均匀、诱人的粉红,便收了手——大头,自然要留给那位“嗷嗷待哺”的祥子大人,毕竟祥可是很久都没有当过主了。

祥子几乎是蹦跳着上前,脸上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兴奋红光,小心翼翼地将还带着粉晕的灯安置成标准的平趴姿势。

(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啪灯的手感是什么样了!)

(之前在酒店跟小爱互啪,还得你来我往讨价还价……这次灯完全躺平任啪,简直是天堂降临desuwa!)

(等等!丰川祥子!你在想什么!严肃点!这是在惩罚!惩罚灯背信弃义偷吃!)

(必须严厉!必须让她刻骨铭心desuwa!)

尽管内心警铃大作,但嘴角那抹被某个粉头发传染的,怎么也压不下去的、近乎痴迷的笑容彻底出卖了她。祥子深吸一口气,努力板起脸,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更具威严:“灯!被我当主的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久违了?很……唔!”

“呜呜……”灯将脸埋在臂弯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哼哼!” 祥子信心倍增,模仿着记忆中“主”的姿态,“这次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一定要把你啪得像小爱一样软糯可欺!”

“呜呜……等等,”灯的呜咽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粉色的瞳孔闪过一丝疑惑,“……小爱?”

祥子扬起的动作猛地一僵!糟了!得意忘形说漏嘴了!

就在祥子大脑宕机的瞬间,伏在台上的灯忽然动了!她并非挣扎反抗,而是像警觉的小动物般,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空气中捕捉着什么。

一股极其微弱、却极其陌生的气息,混杂在祥子沐浴后的清新里,悄然钻入灯的鼻腔。那绝不是乐队成员中任何一人的味道!

如同被触发了最高级别的警报,灯瞬间进入“侦探模式”。她一把抓住祥子还未来得及扬起的右手——掌心通红,指关节甚至带着微微的肿胀感! 这显然是刚刚用力拍打过什么留下的痕迹!

祥子心头警铃大作,想抽回手已经晚了!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另一只手猛地掀开了祥子的裙摆!

两瓣新鲜的、透着熟透桃子般深红、甚至微微发亮的臀丘,赫然暴露在空气中!灯亲手留下的旧痕,在药膏作用下早已消散无踪。这只能是……新鲜的、刚出炉的“战利品”!

真相大白!

“小祥……”灯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粉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原来……你也偷吃了。”

“不是!我没有!你胡说desuwa!”祥子瞬间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想拉下裙摆,却为时已晚。素世、立希、睦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牢牢锁定在她那新鲜出炉的红臀上

“既然小祥也偷吃了,”灯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她轻盈地从祥子腿上滑下,站到狼狈不堪的祥子面前,那双粉眸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么……”

没等祥子反应过来,灯已经伸手,干净利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裙子。

露出光洁的、如同上等瓷器般的肌肤。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光着屁股的灯,以一种与其纤弱外表完全不符的、近乎蛮横的力道,猛地将还在徒劳辩解、试图遮掩红臀的祥子推倒在沙发上!

“呜哇——!”祥子惊呼着趴倒在冰冷的沙发上,姿态狼狈,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带着破空声的惩戒,如同骤雨般狠狠砸在她那本已饱受摧残的屁股上!

“啪!啪!啪!”

“老实交代!跟谁!什么时候!啪了多久!”灯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但每一下拍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精准地落在祥子最敏感的区域。她一边“行刑”,一边厉声质问。

“啪!啪!啪!”

“等等!灯!你听我解释!我都告诉你!呜哇——!我说!我说!”祥子在剧痛和羞耻的双重夹击下彻底崩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挣扎着摸出手机,解锁,颤抖着递到灯的面前,“就……就是这个!粉头发的!我们……我们互啪了一下下!真的就一下下!”

长崎素世、椎名立希、若叶睦三人,此刻如同三尊表情各异的雕塑,静静围观着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素世端庄地坐在一旁,手里甚至还优雅地端着一杯红茶,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看着光着屁股表情却异常严肃冷凝的灯将刚才还气势汹汹、自信满满的祥子死死压制在沙发里,毫不留情地执行着“家法”。而那位丰川家的大小姐,此刻正毫无形象地被啪得涕泪横流,对着灯苦苦求饶。

三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划过同一个念头,带着一丝荒谬的叹息:

“小祥/祥子/祥……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此时,一旁的若叶睦,意识深处那个名为Mortis的第二人格,默默收回了刚刚探向自己工具包的手。看着被灯压制在沙发上狂啪、毫无反抗之力的祥子,Mortis灰溜溜地缩回了意识角落的阴影里。

(啧……本来也想给小灯来个“回锅”的……看来彻底没戏了。)

一个不甘的念头闪过:(可恶的小祥子!我也想啪灯啊!)

待祥子撅着肿痛不堪的屁股,抽抽噎噎、事无巨细地“坦白”完所有细节,灯也终于耗尽了体力。她看也没看祥子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只是对着那个粉色头像低声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千早爱音。”

随即,眼皮一沉,抱着从祥子手里缴获的手机,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祥子捂着火烧火燎、仿佛被烙铁烫过的屁股,看着灯在沙发上蜷缩的睡颜,以及对方那仅仅被“热”成粉红色的、安然无恙的臀部,一股巨大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头:“怎么……怎么到最后……我还是没啪到灯啊?!连一下都没碰到!”

“谁让小祥你偷吃也不挑日子呢?”素世优雅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明明再忍一忍,今晚就能好好招待灯酱了。”

三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她们特意把“主菜”留给祥子,结果主厨自己先翻车了。

“我不管!”祥子带着哭腔,指着熟睡的灯,“等她醒过来!我一定要……”

“嘘——”素世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不知何时拿起了灯放在身边的手机,屏幕亮着,相册里赫然是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一个紫色头发少女的臀部,呈现出一种近乎艺术化的、由深紫、淤青、肿胀交织而成的惨烈景象,宛如一幅残酷的后现代油画。

“小祥,你看看这个。”素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将手机屏幕转向祥子。

“怎么……噫——!”祥子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目光,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汗毛倒竖!那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超任何言语描述!

“今天小灯累成这样,”素世收回手机,意味深长地看着祥子那虽然红肿但远未到“惨烈”级别的臀部,“就是因为这个吧?而且……”她顿了顿,眼神瞟向祥子,“她刚才‘招待’你的时候,你觉得……小灯她用了全力吗?”

祥子一愣,回想起刚才灯拍打自己的力道——虽然痛,但似乎……确实留有余地?一个恐怖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她:“你……你的意思是……平时状态的灯……对付我们的时候……还……还收着力?!”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祥子看着沙发上熟睡的、人畜无害的灯,第一次感到了发自骨髓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起来。

“所~以~呢,”素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甜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结论,“你还打算用偷吃这种事,去挑战一个能把人屁股打成……艺术品的小灯吗?”

“那算了算了!”祥子头摇得像拨浪鼓,瞬间认怂,“至少……至少我的屁股没变成那样……”她试图安慰自己,甚至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也算终于从灯那里结……”

“束”字还没出口,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素世、立希、还有不知何时放下黄瓜汁的睦,已经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温和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看来今天小灯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呢,”素世慢条斯理地从身后抽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造型古朴的红木戒尺,轻轻拍打着手心,“那~么~……”

“祥子今天的份额,”立希默契地接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柔韧细长的藤条,在空中甩出“咻”的破空声。

“就由我们……”睦的声音依旧平淡,但她手中那把布满均匀小孔的亚克力拍板,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代劳接收了哦~∽”三人异口同声,笑容灿烂。

“毕竟小灯也因为偷吃受到惩罚了,”素世用戒尺轻轻点了点祥子煞白的脸,笑容不变,“而且还是我们**集体、亲手执行的惩罚呢~”她强调了“集体”和“亲手”,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祥子心上。

“那么……”

立希的藤条在空中划过一个危险的弧度。

“某个同样偷吃的……”睦的拍板微微调整角度,对准了祥子还算好的屁股。

“就不用我们多说了吧?”

三人再次同步,眼神里的“温和”早已被赤裸裸的“算总账”所取代。

“等、等等——!!!”祥子惊恐地瞪大眼睛,试图后退,却被三人无形的气场牢牢钉在原地,“今天已经三遍了!!!我的屁股不是铁打的啊!!!”

回答她的,是戒尺、藤条、拍板同时扬起的、带着不祥风声的弧线。今晚,丰川祥子女士的“受难日”,显然还远未结束。

——

时间悄然流淌,喵梦凭借着……嗯,某种独特的“缘分”和社牛属性,成功融入了CRYCHIC这个奇特的“家庭”。她偶尔会来乐队公寓串门,凭借丰富的网络运营经验,指点灯如何打理那个沉寂已久的乐队论坛账号,有时也会带来些新奇的甜点,或者……纯粹是来感受一下这里独特的“氛围”。

这天,喵梦如同回自己第二个家般熟稔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公寓门,一句元气满满的“打扰了喵~∽”还没出口——

“啪!”

“呜……灯!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偷吃了!!!”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伴随着丰川祥子带着哭腔、明显破了音的哀嚎,如同迎头一棒,瞬间灌满了喵梦的耳朵。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喵梦僵在了玄关:

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饱经风霜的沙发上,整整齐齐地趴伏着四个身影。

最显眼的当属丰川祥子,那头标志性的蓝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抱枕上,她正努力扭过头,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边承受着身后规律的拍打,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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