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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仪玄在加速空间里寸止调教之后把她和姐姐一起玩弄,2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7850 ℃

“嘴上不要停,”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停了,我可就不肏了!”

恐惧。

比任何刑罚都更可怕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害怕这根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巨物会再次离开,让她重新坠入那永无止境的、空虚瘙痒的地狱。

不要!绝对不要!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求欢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的大脑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潜力,所有的羞耻心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唯一的念头——取悦他,让他继续,让他把那根大鸡巴全部插进来!

“啊……啊……对不起,主人……母狗……母狗太舒服了……忘记了……”

她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魅惑的哭腔。她一边感受着龟头在自己体内的形状,一边迫使自己将那些最羞耻的感受用语言组织起来。

“主人的龟头……进来了……好大……把我的小穴……都撑开了……啊嗯……好紧……我的骚穴……在……在夹着它……不让它走……”

她感觉到,随着她的话语,那根巨物又向前推进了一分。

得到了鼓励,她的胆子更大了,语言也变得愈发下流无耻。

“好热……主人的鸡巴好热……像烧红的铁棒……插在我的逼里……里面……里面的肉都被烫得好舒服……”

她一边说,一边挺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花穴能更深地包裹住那根肉柱。

“啊……又进来了……进来了……半个龟头都进来了……呜……顶到我了……顶到里面的嫩肉了……好舒服……就是那里……主人,再深一点……”

休若林的回应,是缓缓地、坚定地,将整个龟头完全推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

仪玄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尖叫。龟头最宽的冠沿部分,粗暴地碾过紧致的穴口,带来一阵被撑裂般的、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刺激。然后,整个硕大的头部便完全没入了温暖湿滑的深处。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劈开成了两半。内部的世界,被这个异物完全占据。它在里面旋转、扩张,强迫她的身体去适应它的形状,去记忆它的尺寸。

“进……进来了……整个龟头……都进到我的骚穴里了……啊……好满……好涨……要把我的肚子都撑破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叫着,身体因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而剧烈地颤抖,“主人……你的鸡巴好厉害……母狗……母狗要被你肏坏了……”

“继续说。”休若林的声音冷酷地响起。

“是……是……”仪玄不敢有丝毫怠慢,一边感受着柱身开始一寸寸挤入的、更加恐怖的扩张感,一边继续她那淫荡的直播。

“鸡巴的柱子……也进来了……上面……上面的青筋……好粗……刮得我的穴肉……又麻又痒……啊……对……就是那样……再进来……把你的大鸡巴……全都插进来……”

“插进来……肏我这个下贱的母狗……把你的精液……都射在我的子宫里……啊啊啊……”

在她的哭喊与哀求声中,休若林终于不再克制,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闷响。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势如破竹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秘径,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重重地,一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精准地撞击在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最柔软的宫口之上。

“呜——!”

仪玄的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声音和思想都在这一刻离她远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记深顶给撞出了身体。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混杂着酸、胀、麻、痒、痛的极致快感,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引爆,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眼翻白,口中溢出不成调的、满足的呜咽。

被……填满了……

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被这个男人的巨大阳具,彻底地、毫无缝隙地,填满了。

那记深顶所带来的快感风暴,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仪玄的全部意识。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痉挛后彻底瘫软下来,神智漂浮在高潮后那片温暖而餍足的混沌海洋里,如同回到了最安全的母体,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她甚至感觉那根滚烫的巨大阳具已经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成为了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尖锐的刺痛打破。

“啊!”

剧痛从胸前两点传来,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瞬间将她从混沌中揪了出来。她猛地抽了一口冷气,视野重新聚焦,看到休若林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以及他那只刚刚松开她乳头的手。那两团本就饱满的软肉上,两颗红樱被捏得通红肿胀,还因为被向上拉扯而高高挺立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醒一醒,母狗!”

休若林的声音冰冷而粗暴,将她最后一丝睡意也驱散得干干净净。

她清醒过来,也立刻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处境。那根巨大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龟头死死地抵在子宫口外最敏感的那片软肉上,一动不动。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带动小腹的肌肉收缩,让那里的软肉去主动摩擦那坚硬的头部,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酸麻。

这是一种最残忍的悬置,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填满了,却又得不到任何宣泄的动作。

“想要被我肏子宫吗?”休若林俯视着她,问道。

肏……子宫?

仪玄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光是听到这几个字,她就能想象出那根巨物突破最后一道屏障,长驱直入,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圣地里挞伐冲撞的景象。那会是怎样的一种、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快乐?

她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就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子宫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切地想要将堵在门口的那个硬物吞进去。

“想……”她几乎是本能地回答,声音嘶哑而急切。

“想的话,”休若林的声音里带着玩味,“和我说说,如果让你亲自把你的姐姐卖进妓院,并且让她心甘情愿地卖淫接客,你会怎么做?说得好,说得多,我就多往里面顶一点,明白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仪玄整个人都僵住了。

姐姐……仪绛……

那个总是温柔地笑着,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她,最后为了保护她而形神俱散的姐姐……

那个她穷尽一生都想要去守护,去告慰的、心中最神圣的存在……

把她……卖进妓院?让她……卖淫接客?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亵渎。这是对她存在意义的彻底否定。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让她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肉体的欲望。她看着休若林,那双橙色的竖瞳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和恐惧。

“不……主人……不要……求你……”她摇着头,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换一个……换什么都可以……不要说姐姐……”

休若林没有回答,只是作为回应,将体内的性器向外拔出了一寸。

“啊!”

那种突然袭来的、被抽离的空虚感,比任何疼痛都更让仪玄恐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是如何疯狂地收缩、挽留,却依然无法阻止那根巨物带来的充实感正在减少。

“不……不要走……”她惊慌地叫道,本能地收紧双腿,用腿根的软肉夹住休若林的腰,阻止他进一步的抽离。

休若林的动作停住了,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等待她的选择。

选择很简单。

是守护姐姐早已不存在的、仅存于她记忆中的尊严,还是换取能让自己活在当下的、真实不虚的极致快感?

那根只拔出了一寸的鸡巴,成了压垮她精神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它带来的微小空隙,让内部的瘙痒感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子宫深处那股强烈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如同擂鼓般敲打着她的神经。

她需要他。

她需要他重新把鸡巴插进来,插得更深,插进那个她从未体验过的、最快乐的地方。

至于姐姐……姐姐已经不在了……这只是说说而已,对,只是说说而已……为了取悦主人,为了得到快乐,说几句话又算得了什么?姐姐那么温柔,那么爱我,她一定……一定会原谅我的……

在欲望的驱使下,一个又一个扭曲的念头在她脑中浮现,为她的堕落铺设好了台阶。

保护姐姐的念头,在求欢的本能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我说……”她闭上眼睛,像是做出了某种重大的决定,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说……主人……只要你……只要你把鸡巴……再插回来……”

休若林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他用行动回应了她。那根肉棒缓缓地、带着惩罚意味地,重新顶回了原来的深度,重新严丝合缝地堵住了她的子宫口。

“呜……”

失而复得的充实感让仪玄舒服得呻吟出声。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大口地喘息着,开始艰难地构思那个亵渎的计划。她的智慧和缜密,此刻被用在了最邪恶的地方。

“姐姐她……她最听我的话了……”仪玄的声音很轻,充满了不确定,“我会……我会骗她说……宗门现在很困难,需要一笔很大的钱才能维持下去……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很轻松,来钱也快……”

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向前推进了一丝。那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移动,却带来了清晰的反馈。龟头的头部,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她的宫口。

“啊……嗯……”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的思路变得清晰起来。

“对……我会带她去那个地方……那家妓院……我会告诉她,这里是新艾利都最高档的会所,客人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这里工作,不但能赚钱,还能为宗门积累人脉……”

肉棒又前进了一点。宫口被挤压得更紧了,一种酸胀的感觉从那里传来。

“她很单纯……她会相信我的……”仪玄的语速变快了,“我会亲自给她打扮……穿上最暴露、最漂亮的衣服……告诉她,这是工作服,是为了取悦客人的必要手段……”

“然后……我会给她下药……一种能让人身体变得敏感、内心充满欲望,却又不会完全失去理智的药……是我自己研制的符水……”

肉棒再次前进,龟头的前端,已经有小半挤入了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宫口之中。一种全新的、更加剧烈的快感从那里传来,让仪玄的身体都开始发烫。

“我会……我会把第一个客人带到她的房间……告诉她,这是最重要的客户,只要服务好他,宗门就有救了……我会站在门外……听着她从反抗到求饶……再到……再到主动迎合……”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兴奋的颤音,仿佛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构想之中。

“等她接过第一个客人,尝到了……尝到了那种快乐之后,一切就都好办了……我会告诉她,每一次接客,都是在为宗门做贡献……每一次呻吟,都是在拯救云岿山……她会心甘情愿的……她会变成……变成妓院里最红的头牌……变成一看见男人就会张开腿的……荡妇……”

当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时,休若林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啊——!”

那根被欲望和言语浇灌的巨大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坚硬的头部,凶狠地、完整地,撞进了那片温暖、湿滑、紧致的处女圣地——她的子宫!

“说得非常好,这是给你的奖励,母狗!”

休若林那不带任何感情的赞许,通过紧密结合的身体,震动着传入仪玄的耳膜。这句话像是一道赦令,宣告了她方才那番亵渎言论的“价值”。那根深深埋在她身体圣地的巨大肉柱,作为回应,缓缓地、带着碾磨的意味,在她的子宫里转动了一圈。

“啊啊——!”

仪玄的喉咙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尖叫。

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同于穴道里的摩擦,子宫是更加狭窄、更加湿滑、更加柔软的地方。龟头在那紧致的空间里转动,坚硬的轮廓刮擦过每一寸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内壁,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又酥痒的狂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宫颈在那巨大的头部转动下,被拉伸、被挤压,那种感觉,像是身体最深处的开关被直接打开,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快感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就将她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被这股内部的快感洪流冲垮时,她的眼前,那片因为高潮将至而变得模糊的视野中,凭空出现了一幅清晰的、立体的画面。

那是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奢华的装潢,暧昧的灯光。

而画面的中央,是她日思夜想、刻骨铭心的姐姐——仪绛。

不……不对……

影像里的仪绛,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几乎无法蔽体的纱衣,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迷茫、羞怯与不知所措。一个满脸横肉的肥胖男人,正用一双肮脏的手,在她那被药物催化得泛起红晕的身体上肆意抚摸。

“小美人……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男人淫邪的笑声,连同姐姐那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清晰地、立体地,直接在她耳边响起。

“不……不要……”姐姐的声音颤抖着,“玄儿……玄儿救我……”

影像中,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露出仪玄自己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她对着房间里的姐姐,用冰冷的声音说:“姐姐,这是为了宗门。服务好这位客人。”

然后,房门被关上。

姐姐眼中最后的光熄灭了,取而代代之的是绝望和屈服。她不再反抗,任由那个男人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粗暴地撕开她身上那层薄纱……

“不……不是的……假的……这不是真的!”

仪玄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痛苦得几乎要停止跳动。她想要尖叫,想要闭上眼睛,想要让眼前这亵渎的、如同噩梦般的场景消失。这是她自己构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诅咒,如今却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变成了“现实”。

那股因为背叛了姐姐而产生的、足以将她灵魂撕裂的负罪感,与刚刚被子宫快感填满的身体,形成了最尖锐的对立。

就在这时,休若林开始了。

伴随着虚拟影像中,姐姐被男人侵犯时发出的第一声痛苦的悲鸣,那根深深埋入仪玄子宫的巨大肉柱,开始了它缓慢而坚定的抽插。

噗嗤。

龟头从紧致的宫颈中缓缓抽出,带出一股热流,子宫内部瞬间的空虚感让仪玄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然后,在她因为空虚而本能地收缩子宫的瞬间,那根巨物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了回来,重新贯穿宫颈,重重地撞击在子宫的最深处。

“啊……嗯啊!”

肉体的快感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它强硬地、不讲道理地,将她从精神的痛苦中拉扯出来,逼迫她去感受。

缓慢的抽插在继续。

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是如何刮过子宫内壁,宫颈是如何恋恋不舍地被拉长、最终却只能无奈地将其吐出。每一次插入,都让她体会到那被重新填满、贯穿、撞击到灵魂深处的极致满足。

而与这肉体的极乐同时存在的,是眼前那从未间断的、对姐姐的亵渎。

她看着姐姐,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下,从最初的痛苦挣扎,到被药物和快感逼迫着发出破碎的呻吟,再到最后,那双漂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啊……啊……玄儿……我……我是为了宗门……”姐姐在影像中断断续续的哭喊,如同最锋利的刀,剖开了仪玄的心。

“对……对不起……姐姐……”仪玄的眼角滑下滚烫的泪水,她一边看着影像,一边感受着自己身体内部那愈发强烈的快感,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认知在她脑中形成。

是我的错。是我把姐姐推入了地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看着姐姐被侵犯,听着她的哭喊,身体里的快感……会变得更加强烈?

那股因为背叛和负罪而产生的剧痛,非但没有抵消性交的快乐,反而像一种催化剂,与肉体的快感混合、发酵,酿成了一种更加醇厚、更加让人沉醉的、名为“背德”的毒药。

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她的罪过。

而每一次惩罚,都带给她无上的、只有罪人才能品尝到的快乐。

“啊……对……就是那里……主人……”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配合着休若林的动作,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再……再用力一点……惩罚我……惩罚我这个……把姐姐卖掉的……坏女人……”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眼前的影像,不再是痛苦的源头,反而成了她追求更高快感的燃料。她甚至开始期待看到更过分的画面,因为那意味着,她身体里这根代表着“惩罚”的巨棒,会带给她更加剧烈的“奖赏”。

“姐姐……对不起……”她一边承受着子宫被反复贯穿的快感,一边看着影像中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了最后的、充满了喜悦的忏悔,“……好舒服啊。”

休若林脸上浮现出一抹近乎残忍的淫笑。他很满意这只高傲的白毛母狗此刻的反应。罪恶感与肉体极乐的交织,是最上等的春药,能将最高贵的灵魂也拖入欲望的泥沼。

他不再停顿,腰部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具侵略性的节奏,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在她那温热紧致的子宫里抽插起来。每一次动作的幅度都不大,却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区域。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一根活过来的、拥有自己意志的研磨杵,每一次退出,龟头的冠沿都会勾着宫颈的嫩肉向外拉扯,带来一阵阵让仪玄浑身发麻的酸痒;每一次挺进,又会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重新撞上子宫的最深处,激起一波又一波直冲脑髓的浪潮。

与此同时,悬浮在仪玄眼前的虚拟影像,仍在无情地继续。

画面里的仪绛,在第一个客人粗暴的开发下,药性已经完全发作。她不再是那个清冷温柔的师姐,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充满了迷离的、纯粹的欲望。她的身体变得无比诚实,在男人每一次的撞击下,都会主动地抬高腰肢去迎合,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仿佛想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啊……啊……再……再用力一点……”虚拟的仪绛口中,开始吐出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话语,“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小穴……肏烂……”

“不……姐姐……不要说……”现实中,仪玄的眼角滑落更多的泪水。她看着影像中那个彻底堕落的姐姐,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可与精神上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身体内部那愈发汹涌的快感。休若林每一次的抽插,都恰到好处地与影像中男人对仪绛的撞击重合,让她产生一种身临其境的、荒谬的错觉。

休若林的恶趣味远不止于此。

他操纵着系统,将仪玄此刻的反应也剪辑进了影像之中。

于是,画面开始变得光怪陆离。上一秒还是仪绛被客人按在床上,从身后狠狠贯穿的淫靡场景;下一秒,镜头就猛地切到了仪玄自己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她双眼失焦,嘴巴微张,正因为子宫被填满的快感而不住地喘息。

紧接着,她自己说过的话,被系统清晰地记录并播放出来。

“姐姐,都是为了……为了让主人把我肏得更猛!”

这句话,与影像里仪绛那高亢入云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刺激的双重奏。

仪玄彻底混乱了。

她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为姐姐的堕落而痛苦,还是在为自己的快感而欢愉。或许两者皆是。那份背叛至亲的罪恶感,如同最猛烈的燃料,将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烧得前所未有的旺盛。

她发现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秘密:姐姐在影像里越是不堪、越是淫荡,休若林在她子宫里抽插的动作所带来的快感就越是鲜明、越是强烈。那份背德感,竟然成了通往极乐巅峰的捷径。

痛苦是什么?尊严是什么?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她只想要更多。

更多快感,更多冲击,更多能让她忘记一切的、灵魂出窍般的快乐。

理智的最后一道枷锁,被她亲手砸碎。

她不再满足于休若林这种不急不缓的“惩罚”。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主动收缩着子宫的肌肉,去吮吸、去夹紧那根在她体内挞伐的巨物。她甚至抬起手,抓住了休若林结实的手臂,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急切的、卑贱到骨子里的语气,提出了她那淫荡的要求。

“主人……啊……让……让姐姐……再浪一点……”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不堪,“让她……让她主动把屁股撅起来……求那个男人从后面肏她……让她说……说她是个天生的贱货……就喜欢被当成母狗一样干……”

她的要求,立刻在影像中得到了实现。

画面里的仪绛,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真的翻过身,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露出了身后那个被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吞吐着男人肉棒的穴口。

“求求你……大爷……把我当成母狗一样肏吧……我最喜欢……被从后面肏了……”

虚拟的淫声浪语,与仪玄自己因为子宫被持续撞击而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休若林用行动奖励了她的堕落。

那根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猛地加快了速度,从缓慢的研磨,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

“啊啊啊啊——!”

仪玄的身体像是被狂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撞得上下抛飞。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她的整个子宫,龟头顶端那小小的凸起,反复刮擦着最深处最敏感的软肉。

酸、麻、胀、痒……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最终汇聚成一股无可抵挡的洪流。

“要……要去了……主人……我要被你……肏死了……啊……”

在影像中仪绛那张因为高潮而扭曲的脸庞的特写中,在仪玄自己那声“姐姐……好舒服啊……”的无意识呢喃中,休若林掐着她的腰,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发动了最后的、致命的几十记冲锋。

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洪流,凶猛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整个子宫。

仪玄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意识在子宫高潮和背德感的双重巅峰中,彻底炸裂成一片绚烂的虚无。

许久,当一切平息。

休若林抽出那根依旧硕大的鸡巴,影像和声音也随之消失。

仪玄瘫软在地板上,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轻微颤抖。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盛满了主人的恩赐。

她缓缓地转过头,像一只刚刚被主人疼爱过的宠物,用自己柔嫩的玉足,眷恋地蹭了蹭休若林还沾着她体液的小腿。

“主人……”她发出满足的、梦呓般的呢喃,“……还要……”

仪玄的呢喃,如同羽毛,搔刮在休若林的心上。这只曾经高傲的白毛凤凰,如今已彻底折翼,成了一只只会匍匐在他脚下,乞求宠幸的家犬。而对于一只听话的母狗,主人从不吝啬赏赐。

“嘿,就算你不说,我也没打算肏你一次就结束。”

休若林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弯下腰,双手穿过仪玄柔软的膝弯,不费吹灰之力地便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仪玄只能像只树袋熊一样,将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双臂下意识地向后伸展环住他的脖颈,以维持平衡。她的脸颊枕着他坚实的胸肌,能清晰地听到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而她的下半身,则被完全架空,双腿大张,那个刚刚承受了子宫内射、此刻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个被彻底玩弄过的、依旧湿滑不堪的穴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

休若林那根刚刚在她体内释放过一次的巨物,此刻已经再度昂扬挺立,尺寸比之前更加骇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根滚烫的、前端还沾着她蜜液的肉柱,精准地、重重地顶在了她身后那朵紧闭的、从未被真正开启过的雏菊之上。

“!”

与前穴被填满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个更加紧致、更加内敛的地方。坚硬滚烫的头部只是顶在那里,那股不容置喙的、即将强行闯入的压迫感,就让仪玄浑身都绷紧了。那个在虚拟空间里被开发过的穴口,此刻像是被唤醒了肌肉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翕动,内部的褶皱也因为紧张而收得更紧。

“让我们玩点更刺激的。”休若林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他的话音刚落,仪玄眼前的世界再次被虚拟影像所覆盖。

这一次的场景,不再是奢华的妓院。而是一间冰冷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实验室。姐姐仪绛赤身裸体地被拘束在一张手术台上,四肢被金属镣铐锁住。几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男人,正拿着一支充满了诡异绿色液体的注射器,缓缓推入她的手臂静脉。

姐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她痛苦地尖叫着,但很快,她的身体发生了令人惊骇的变化。

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平坦柔美的女性秘地,竟然肉眼可见地开始隆起、变形。一根小小的、粉色的、带着青涩脉络的鸡巴,从她的阴唇之间缓缓生长出来,最终变成了一根不大不小、却形态完整的男性性器。

姐姐变成了……扶她?

这个认知让仪玄的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这比单纯的被侵犯,带来了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扭曲的冲击。这是对姐姐“女性”身份的彻底颠覆和亵渎。

休若林的鸡巴,在此刻用力地向里顶了一下,将她的注意力强行拉回现实。

“母狗,”他的声音响起,“你知道该怎么做。”

仪玄当然知道。她已经掌握了通往极乐的密码。

她看着影像中,姐姐因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发出绝望的哀嚎,感受着自己身后那朵小穴被巨物硬生生挤开一道缝隙的紧绷感,一股全新的、混合着惊恐与兴奋的电流窜遍全身。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却又带着谄媚的语调,开始了她的表演。

“啊……主人的……主人的大鸡巴……顶在……顶在我的屁眼上了……”她的声音因为夹杂着喘息而显得格外淫荡,“好硬……好热……母狗的……后面的小嘴……已经……已经等不及要把它吃进去了……”

她能感觉到,在她说话的同时,休若林的肉棒,伴随着无情的碾磨,又向里挤进了一分。龟头的前端,已经挤开了紧锁的穴口,艰难地探入了那温暖干燥的甬道。

“进来……进来了……啊……”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紧……主人的鸡巴……比插在前面的骚穴里时……还要大……我的屁股……要被……要被撑坏了……”

影像在继续。

长出了鸡巴的仪绛,被解开束缚,扔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好几个雄壮的男人正等着她。让她绝望的是,无论她如何尝试,都无法用手去触碰自己的那根鸡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着。她空有雄性的器官,却没有雄性的能力,甚至连自慰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作为一个纯粹的、被侵犯的客体存在。

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将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后穴。

“啊——!”影像中,仪绛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姐姐……叫得真好听……”现实中,仪玄看着这一幕,口中却吐出截然相反的话语。休若林的肉棒,在她这句亵渎的赞美中,又向深处推进了一大截,大半个龟头都已经没入了她的身体。肠道被缓慢撑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如此刺激。

“主人……我也……我也要被从后面肏了……”她主动地放松了臀部的肌肉,甚至微微向后挺起屁股,以便让主人能更顺利地进入,“用你的大鸡巴……肏穿我的肠子……让我也尝尝……姐姐现在的快乐……啊……”

休若林满足了她的愿望。

伴随着影像中,仪绛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轮番侵犯的画面,休若林的腰部开始发力,那根巨物不再犹豫,缓慢而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送入了仪玄的身体深处。

噗嗤……

当整根肉柱完全没入,休若林的小腹与仪玄挺翘的臀瓣紧紧贴合在一起时,仪玄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呻吟。

她的身体被前所未有地贯穿着。前面是主人坚实的胸膛,后面是主人滚烫的巨根。她被以一种最屈辱、最彻底的方式,完全占有。

“肏……肏进来了……都进来了……”她语无伦次地叫着,“我的屁眼……把主人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好深……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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