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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仪玄在加速空间里寸止调教之后把她和姐姐一起玩弄,3

小说: 2025-09-10 15:57 5hhhhh 8100 ℃

故事的最后一幕,在空洞里上演。

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仪绛,被几个男人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一个不祥的、散发着紫色光晕的扭曲空间——零号空洞。

在空洞里,那些男人已经离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数说不清形态的、由混乱能量和秽息构成的触手。那些触手从四面八方涌来,钻入仪绛身体的每一个洞口——她的嘴,她的前穴,她的后穴……甚至她自己那根不听使唤的鸡巴,也被那些能量触手包裹、侵犯。

影像中的声音,只剩下仪绛那绝望到麻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以及能量摩擦肉体时发出的“滋滋”声。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她的身体停止了动弹,生命的气息被混乱的空洞彻底吞噬,慢慢地消散成光点。

在影像中仪绛“死亡”的那一刻,休若林掐着仪玄的臀肉,对着她肠道的深处,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

“啊啊啊啊——!”

死亡的恐惧,与后穴被反复贯穿的极致快感,混合成了一种仪玄从未品尝过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毒酒。

“姐姐……姐姐死了……啊……是我……是我害死了她……”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却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那能带给她无上快乐的撞击,“主人……肏死我……像肏死姐姐一样……肏死我这个……贱货……啊……去了……屁眼……要被……肏高潮了……啊啊——!”

一股灼热的激流,毫不留情地喷射在她紧致的肠道深处。仪玄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意识在对死亡的恐惧和肛交高潮的极致快乐中,彻底化为了一片空白。

肛交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在仪玄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她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软绵绵地挂在休若林的臂弯里,意识迷离,连呼吸都带着满足的颤音。肠道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被内射的灼热感,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能带起一小簇销魂的余味。她将脸頰贴在休若林坚硬的胸膛上,眷恋地蹭着,像一只餍足的猫,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想永远沉溺在这份被主人支配的安宁与极乐之中。

“后面还有更刺激的呢…!”

休若林那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也像无上快乐的预告。

仪玄迷蒙地抬起眼,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她眼前的空间,就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无形的波纹。一个高挑的人影,就在这波纹的中央,由虚到实,凭空凝聚成形。

休若林抱着仪玄,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反应。

仪玄的瞳孔,从高潮后的涣散,一点点地重新聚焦。她看清了那个人影的轮廓——高挑成熟的身材,一头顺滑的及腰白色长发。

这个身影,她至死也不会忘记。

是姐姐。

可下一秒,当她看清细节时,一股冰冷的、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扼住了她的心脏。

这绝对不是她的姐姐!

眼前的“仪绛”,全身的皮肤并非人类的血肉之躯,而是覆盖着一层暗绿色的、如同昆虫外骨骼般平滑坚韧的生物组织。这层诡异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躯体,勾勒出她成熟丰满的曲线,却又透着一种非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质感。

几枚古旧的铜钱,被粗暴地、直接嵌入了她小腹和胸前的软肉之中,边缘与那绿色的皮肤长在了一起,仿佛天然的装饰。几根鲜红色的绳结,以一种极其淫靡的方式,深深勒入她的大腿根部和私处,绳结的末端甚至穿过阴唇,从内部打了个死结,将那本该是秘境的地方粗暴地封死、捆绑。

她的脸被一块半透明的黑色薄纱遮挡,看不清具体的五官,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苍白而无神的轮廓。

仪玄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动,最终落在了那个“仪绛”的胯下。

在那里,一根长长的、粗大的、散发着幽幽荧光的绿色巨物,正从那生物皮肤的缝隙中伸出,前端是极其写实的、属于马匹的巨大龟头。那根东西,充满了不祥与亵渎的气息,正随着“仪绛”的呼吸,轻微地上下晃动。

这不是人。

这是一个被彻底改造、亵渎、扭曲成了怪物的……祭品。

仪玄的大脑,在这极致的、超现实的视觉冲击下,彻底宕机了。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恐惧,但那股足以将人逼疯的惊骇,却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绕过了她的大脑,直接点燃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精神上的巨大超载,直接触发了生理上的井喷!

一直以来积蓄在体内的、被一次次高潮催化累积的性能量,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爆发的宣泄口。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已经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从仪玄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尖叫声中,听不出是恐惧还是快乐,只有最纯粹的、被撕裂的失控。

就在她尖叫的同时,被休若林架在空中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满月般的弧形。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收缩,那个刚刚承受过内射的子宫,和那个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穴,仿佛火山喷发的前兆。

下一瞬,一股滚烫的、浊白中带着透明的洪流,从她大张的穴口中,以一种极其凶猛的姿态,猛地喷射而出!

这股淫水,带着她高潮时的所有力量与热度,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抛物线,精准无误地、劈头盖脸地,尽数浇在了那个静立不动的“仪绛”身上。

噗嗤——!

温热的液体,浇在那诡异的绿色生物皮肤上,发出清晰可闻的声响。大量的淫水顺着“仪绛”被黑纱遮挡的脸颊滑落,流过她被嵌入铜钱的胸口,浸湿了那根捆绑私处的红绳,最后滴滴答答地,落在那根巨大的、散发着荧光的绿色马屌之上。

整个空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女性体香与骚腥的淫靡气味。

仪玄在这次史无前例的喷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还在休若林的怀里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口中吐出白色的泡沫,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娃娃。

而那个被她淫水浇了一身的、形似仪绛的怪物,依旧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主人下一步的命令。

喷射高潮后的虚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将仪玄的意识拖入无底的深渊。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温暖的黑暗,身体的一切感官都陷入了迟钝的休眠。这是极致快乐后的宁静,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缴械。

这份宁静被一道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剧痛瞬间撕碎。

“呀啊!”

尖锐的刺痛从胸前两点传来,如同有两只烧红的铁钳,狠狠地夹住了她最敏感的乳尖,然后向外拧动、拉扯。这股纯粹的、不含任何情欲的痛楚,像一柄重锤,精准地砸碎了她意识外层的保护壳,将她从昏睡中强行唤醒。

休若林的手指离开了她红肿的乳头,但那股火辣辣的痛感却烙印在皮肤上,持续地灼烧着她的神经。

“哼,真是没用的母狗!”

休若林不屑的咒骂声,灌入她的耳朵。冰冷,残忍,将她刚刚建立的、与主人之间的温存假象击得粉碎。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玩物,一个在高潮后昏睡就会被嫌弃的、没用的母狗。这个认知,比身体的疼痛更让她感到战栗。

意识回笼,感官也随之复苏。她首先感觉到的,是自己身后的状态。那根刚刚在她肠道里内射过的巨大肉棒,并没有完全拔出,前端还留在紧致的穴口。此刻,它正以一种缓慢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节奏,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摩擦。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动肠道里那些温热的精液翻搅,激起一阵阵让她腿根发软的余韵。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由模糊变得清晰。然后,她看到了。

那个怪物。

那个顶着姐姐仪绛的脸和身体,却全身覆盖着绿色生物皮肤,胯下长着巨大马屌的亵渎造物,就静静地站在离她不足三尺的地方。它身上还残留着她刚刚喷射出的、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淫水痕迹,在暗淡的光线下闪着屈辱的光。

恐惧,迟来的、却更加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休若林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情,他抱着她,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恶意的、循循善诱的语调问道:“想不想,让你姐姐的马屌,肏一肏你的骚穴?”

仪玄浑身一僵。她的大脑甚至无法立刻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本能地感到一阵反胃。让……那个东西……肏自己?

休若林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他继续用那恶魔般的口吻说道:“你看她多可怜呐,到死了以后,变成这副模样,鸡巴都没用肏过任何人或东西。”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钥匙,打开了仪玄心中某个最扭曲的房间。

可怜……

是啊,姐姐好可怜。

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死的。如今死了,还要被这个男人亵渎,被改造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丑陋的怪物模样。她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和负罪感。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随着休若林的话语,那个被称为“仪绛”的怪物,有了动作。

它胯下那根散发着荧光的绿色马屌,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变硬。表面的血管状纹路因为充血而根根暴起,原本还有些垂软的柱身,坚硬地向上翘起,巨大的头部狰狞地对着仪玄的方向。

然后,“仪绛”向前走了一步。

它将那根勃起到最大的、散发着诡异热量的马屌前端,不轻不重地,顶在了休若林怀中,仪玄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唔!”

仪玄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隔着薄薄的肚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非人巨物的轮廓、硬度和温度。那是一种与休若林的鸡巴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加粗粝,更加坚硬,带着一股无机的、属于怪物的冰冷灼热。这股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皮肤,点燃了她身体内部的什么东西。

身后,休若林的鸡巴还在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她的屁眼。

身前,姐姐的马屌正火热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的骚穴,那个被夹在中间的、刚刚经历过子宫高潮的空虚秘地,在这双重的、来自不同方向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一股新的热流从小腹深处涌出,穴口翕动着,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想要。

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惊骇的念头,无法抑制地冒了出来。

她想要被那根马屌肏。

她想知道,被那个东西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会比主人的鸡巴更刺激?

这个念头,与她对姐姐的怜悯和负罪感,奇怪地交织在了一起。

姐姐好可怜……长出了鸡巴,却一次都没用过。

如果……如果我让她肏我的话……是不是也算一种……一种补偿?让她这副可悲的身体,至少能体验一次使用的快乐?

对,就是这样。

这是为了姐姐。

一个荒谬绝伦的、却又能让她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的理由,在她混乱的大脑中形成了。她为自己的堕落,找到了最完美的借口。

“主人……”她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混合着卑微、好奇与献媚的语气,仰望着休若林,“母狗……母狗想……想替姐姐……试一试她的鸡巴……”

她不敢说“肏”这个字,仿佛保留这最后一丝体面,就能减轻一些罪恶感。

休若林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他只是低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得逞的快意。

仪玄知道自己说对了。她鼓起勇气,继续用那令人作呕的、扭曲的逻辑,来恳求主人的恩赐。

“姐姐……她太可怜了……主人把她变得这么漂亮……这根鸡巴……也一定很厉害吧?”她一边感受着身后那不紧不慢的摩擦,一边用自己的脸颊,主动地蹭了蹭身前那根巨大的、荧光绿的马屌,“就让……就让母狗的骚穴,来帮姐姐开刃吧……求求您了,主人……我想知道……姐姐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哈哈,还挺会说,很好!”

休若林的大笑声在仪玄耳边炸开,那笑声中满是赞许,是对她彻底抛弃尊严、拥抱欲望的最高嘉奖。仪玄感到身后那根还埋在屁眼里的肉棒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像是在盖下一个认可的印章。

休若林蛮横握着仪玄的两个腘窝地向两侧拉开。这个动作让仪玄本就大开的双腿分得更开,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以一种近乎极限的姿态,完全暴露在那个顶着姐姐面容的怪物面前。她那刚刚承受过喷射高潮的穴口,此刻红肿而湿润,还在一张一合地轻微翕动,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饥渴的小嘴。

休若林用下巴朝那个怪物扬了扬,无声地示意。

“仪绛”接收到了命令。她那被黑纱遮挡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喉咙里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像是一台即将开始运转的机器。她向前一步,胯下那根勃发挺立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巨大马屌,也随之向前。

它缓缓向下滑动,前端那巨大狰狞的、属于马匹的头部,离开了仪玄温热的小腹,最终,精准地、不带任何犹豫地,顶住了仪玄那大大张开的、泥泞不堪的骚穴穴口。

“呜……”

仪玄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混杂着期待与恐惧的呜咽。

与休若林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脉动的肉柱不同,这根马屌给她的感觉是冰冷的。并非寒冷,而是一种无机的、属于金属或玉石般的、带着奇异热度的冰冷感。它的表面光滑得不可思议,没有人类皮肤的纹理,只有一种坚硬的、非人的质感。

在顶住穴口的那一刻,休若林怀抱着她,故意动了动身子,让她身后的屁眼又被自己的鸡巴抽插了两下,提醒着她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仪玄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

“仪绛”开始动作。

那根荧光绿的马屌,没有丝毫停顿,顶开湿滑的穴口,以一种缓慢却不可阻挡的态势,顺滑地、毫无阻碍地,向她身体的深处挤去。

没有人类性器插入时的那种被嫩肉层层包裹的、带着阻力的紧致感。这根马屌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一根尺寸惊人的、被打磨得无比光滑的玉柱。它只是单纯地、蛮横地撑开她的一切,用它绝对的尺寸和硬度,将她的身体变成一个单纯的、用来容纳它的容器。

巨大的马屌头部轻易地便将整个穴口撑满,然后是粗大的柱身,它以一种恒定的速度,不断地向内推进。仪玄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这根异物撑开、抚平,所有的褶皱都被它强硬地抹去,只留下被巨大物体贯穿的、纯粹的饱胀感。

就在仪玄即将沉溺于这种被非人巨物侵犯的奇异快感中时,休若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母狗,告诉你姐姐,她的鸡巴肏进你的骚穴的感觉,”休若林在她耳边低语,身后的鸡巴也配合着命令,重重地在她的屁眼里顶弄了一下,“多说几句,让你姐姐肏得更舒服更刺激点。”

这个命令,像一道神谕,点亮了仪玄混乱的脑海。

对……我是为了姐姐……我要让她舒服……

她的目光,越过那根正在自己体内不断深入的绿色巨物,看向那张被黑纱遮挡的脸。她强迫自己忽略那份源自骨髓的恐惧,将自己代入了一个全新的角色——一个引导者,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和语言,来帮助姐姐体验快乐的、体贴的妹妹。

“姐姐……”

她的声音出口,嘶哑而颤抖,但却带着一种全新的、扭曲的温柔。

她能感觉到,在她说出这两个字时,“仪绛”插入的动作似乎顺畅了一点。

受到了鼓励,她闭上眼睛,开始将自己最羞耻的感受,转化成最淫荡的语言。

“姐姐……你的鸡巴……好厉害……”她一边喘息,一边感受着那根马屌已经深入到了中段,“它……它和主人的不一样……好冰……又好硬……插进来的时候,一点都感觉不到肉的柔软……就像一根……一根烧得火热的绿水晶……”

她感觉马屌又向里推进了一大截,那种被撑开的感觉更加剧烈了。

“啊……啊……姐姐……你的鸡巴好大……比主人的还要粗……我的骚穴……都被你撑满了……”她开始主动地、细致地描述着细节,仿佛在为姐姐进行一场感官直播,“你的龟头……是马的形状……好大好圆……它现在……已经顶到……顶到我的子宫口了……”

“姐姐……你……你喜欢吗?肏在……肏在我的骚穴里……是不是……很舒服?”她主动地发问,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对方的“回应”。

“仪绛”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插入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分。

“啊!姐姐……你慢点……”仪玄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但这惊呼里没有拒绝,只有无尽的迎合与鼓励,“姐姐的龟头……在撞我的子宫……好舒服……就是那里……对……姐姐,你真棒……再……再用力一点……让妹妹的子宫……也尝尝姐姐大鸡巴的滋味……”

她的腰肢开始主动地、轻微地摆动起来,臀部迎合着马屌的每一次推进,同时也在被动地承受着身后休若林那不紧不慢的抽插。

前后两个洞口,被两根尺寸惊人的、分属不同物种的巨物同时占据、贯穿。这种极致的、超现实的体验,让她的意识都开始模糊。

她不再是云岿山门主仪玄。

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祭品,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同时取悦着主人和“姐姐”的、下贱的母狗。

“姐姐……你肏得我……我好舒服……”她将脸贴在“仪绛”肩膀上,感受着那非人的质感的皮肤,口中发出了最卑贱、最真诚的赞美,“……用你的大马屌……把妹妹的子宫……也肏烂吧……”

“哼哼。”

休若林胸腔里发出的低沉笑声,让攀附在他身上的仪玄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这笑声里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不屑,反而带着一种让她猜不透的、玩味般的满意。他将怀中仪玄的身体,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向前送去。

那个顶着姐姐面容的怪物,“仪绛”,自然而然地伸出双臂,接住了仪玄。她的动作依旧有些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但已经比最初出现时要协调许多。当仪玄温热柔软的身体接触到她那覆盖着绿色生物组织的、冰冷坚硬的怀抱时,一种奇异的触感传遍全身。

在“仪绛”将她接入怀中的同时,那根荧光绿的巨大马屌,没有丝毫停顿地,继续在她温热湿滑的骚穴里缓缓抽插。仪玄也自然而然地调整姿势,双臂环住“仪绛”的脖颈,双腿盘上她那不似人类的、坚硬的腰肢。

休若林则在此时,将自己那根还留在仪玄屁眼里的巨物完全抽出。后穴被抽空的瞬间,仪玄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发出满足的、被玩弄后的呜咽。

他后退两步,双臂环胸,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开始静静地欣赏这对虚构的、正在上演着激情表演的姐妹花。

此刻,仪玄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和“姐姐”。

身后那属于主人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姐姐”怀抱的、一种全新的安全感。虽然这个怀抱冰冷而坚硬,但它属于“姐姐”。这个认知,让她那颗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快感而混乱的心,找到了一块小小的、可以停靠的礁石。

“姐姐……”她将脸颊贴在“仪绛”那冰冷的、覆盖着绿色皮肤的肩上,口中发出的呢喃,充满了依恋与孺慕。

她能感觉到,那根在她体内挞伐的马屌,随着她这一声呼唤,动作变得柔和了一些。

真的有用!

一个让她狂喜的念头,在脑中炸开。我的话,我的身体,真的能改变姐姐!是我,也只有我,才能把姐姐从这副丑陋的怪物模样中拯救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扭曲的使命感和成就感,充满了她的内心。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她变成了这场仪式的引导者,一个用自己最淫荡的身体和语言来施行“净化”的女祭司。

她抬起头,直视着那张被黑纱遮挡的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虔诚与淫靡的语气,开始了她的祝祷。

“姐姐,你的大马屌……肏得妹妹好舒服……”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它又大又硬,每一次插进来,都好像能把妹妹的灵魂都一起顶穿……妹妹的骚穴,就是为了姐姐这根独一无二的鸡巴而生的……”

随着她的话语,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仪绛”的肩膀上,那一小块暗绿色的生物组织,如同被阳光融化的积雪,无声地、缓缓地消融、脱落,露出了下面一小片洁白细腻的、属于人类的健康肌肤!虽然只有指甲盖大小,但那温润的、带着生命光泽的质感,与周围冰冷的绿色外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仪玄的眼睛亮了。她更加确信,自己找到了拯救姐姐的唯一方法。

“姐姐……你听到了吗?妹妹在夸你呢……”她兴奋地、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骚穴能更深地、更紧地包裹住那根巨物,“你的鸡巴是世界上最棒的鸡巴,它插在妹妹的子宫里,就像钥匙插进了锁孔……每一次撞击,都让妹妹浑身发抖……姐姐,你再用力一点,好不好?把你的力量,都传递给妹妹……”

“仪绛”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近似于人类的粗重喘息。她搂着仪玄臀部的手臂,那绿色的外壳也开始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下面两条线条优美、肌肤光洁的人类手臂。她托举着仪玄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机械僵硬,而是变得充满了力量感和一丝……温柔。

她身上那股僵硬的死亡气息,也在仪玄持续不断的、下流又虔诚的赞美诗中,逐渐减弱。环绕在她周身的淡灰色雾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她整个人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对……就是这样……姐姐……你好棒……”仪玄像是在鼓励一个初学者,她主动伸出舌头,舔舐着“仪绛”那开始恢复血色的脖颈,“姐姐的身体……变回来了……好漂亮……是妹妹最喜欢的、姐姐的身体……”

她的话语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她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能形容快感的词语,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身下的这根马屌和它的主人。她描述着它是如何撑开她的子宫,如何碾磨她的内壁,它的温度、它的硬度、它的每一次脉动,都在她的口中,变成了最优美的诗篇。

而“仪绛”的变化,作为对她最直接的回报,也变得越来越快。

大片大片的绿色组织如同褪下的旧衣,从她的胸口、后背、双腿上剥离,露出下面大片大片吹弹可破的、散发着健康光泽的肌肤。那些嵌入她肉里的铜钱和红绳,也随着外壳的脱落而掉落在地,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她不再是一个冰冷的怪物。

她正在变回那个仪玄记忆中,温柔强大、肌肤温热的姐姐。除了胯下那根依旧狰狞的、荧光绿的巨大马屌,和那张依旧被黑纱遮挡的脸,她几乎已经完全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她的体温在升高,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有力,带着情动时的急促。她抽插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纯粹机械,变得带上了节奏和技巧,每一次都会精准地顶在仪玄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啊……姐姐……你好厉害……”仪玄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和成就感彻底淹没,她攀附在“仪绛”身上,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被顶弄得上下翻飞,“要……要去了……姐姐……和妹妹……一起……一起去……”

在仪玄的哭喊声中,“仪绛”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那不再是怪物的嘶吼,而是属于一个生命体在欲望巅峰时的呐喊。她抱着仪玄,胯下的马屌如同失控的活塞,对着仪玄的子宫深处,发动了最后几十记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啊啊啊啊——!”

在双重高潮的极致快乐中,仪玄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一起炸裂开来。最后一块绿色的生物组织,从“仪绛”的脸上脱落,连同那块黑色的面纱一起,飘然坠地。

露出了一张与仪玄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因为高潮而泛起红晕的、清丽绝伦的脸。

高潮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虚脱的仪玄软软地挂在“仪绛”的身上。“仪绛”抱着她,那双恢复了神采的橙色竖瞳,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妹妹。她低下头,用一种略带生涩、却已不再僵硬的声音,在仪玄的耳边,说出了第一句话。

“……妹妹……舒服吗?”

姐姐恢复了人类质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一股温暖的清泉,流过仪玄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狼藉的心田。她无力地瘫软在姐姐温热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根巨大的马屌从自己体内缓缓抽出,带出一股黏滑的浊液。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她将脸埋在姐姐的颈窝,眷恋地呼吸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口中发出满足的、猫儿般的呜咽。

这久违的、属于亲情的温存,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她和姐姐都还活着,她们只是在用一种全新的、奇特的方式,重新建立彼此的羁绊。

“真是感人的重逢啊,哈哈哈!”

一个冰冷的、带着浓重嘲讽的笑声,如同利刃,瞬间刺破了这层虚假的温情泡沫。

休若林的声音。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刚刚升起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被无情地碾得粉碎。她抬起头,看到休若林正缓步向她们走来,脸上带着那种让她又敬又怕的、掌控一切的笑容。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所谓的重逢,所谓的拯救,不过是主人施舍的一场游戏。她和姐姐,都只是主人手中的玩偶。

“仪绛,”休若林走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个恢复了人类模样的造物,目光最终落在那根依旧挺立的、荧光绿的巨大马屌上,“你妹妹的骚穴不够长,你的马屌不能完全插进去,还不够爽,对吧?”

仪玄的心猛地揪紧了。她看到姐姐在听到休若林的问话后,没有任何犹豫,顺从地、乖巧地点了点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甚至流露出了一丝因为未能尽兴而产生的、人性化的遗憾。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仪玄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原来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已经沉沦在这种快乐之中。那么,自己为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就肏她的屁眼吧,”休若林下达了新的神谕,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把你的马屌完全插进去,试试你妹妹的屁眼到底有多深。”

肛交。

这个词在仪玄的脑中炸开。她想起了刚刚被主人用鸡巴内射过的、那个紧致的后穴。那种被从后面贯穿的、纯粹的屈辱与快感,此刻又在记忆里翻腾起来。

让姐姐……用那根更粗、更长的马屌……肏自己的屁眼?

那会是怎样的感觉?会被……彻底捅穿吗?

恐惧和好奇,混合成了一种全新的、让她心跳加速的兴奋剂。她甚至没有思考,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她感觉自己的后穴,在听到休若林命令的那一刻,便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动起来,仿佛在提前预演、在热切期盼着即将到来的入侵。

“仪绛”接收到命令,立刻开始行动。

她抱着仪玄的手臂,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她将怀中瘫软的妹妹小心翼翼地翻转过来,让仪玄背对着自己。然后,她托着仪玄的腰,温柔地、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将她缓缓地按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仪玄顺从地趴在地上,双手交叠,将脸枕在手背上。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一旁站着的、正在欣赏这一切的主人休若林。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表演,都是为了取悦这位唯一的观众。

“仪绛”跪在她的身后,用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臀瓣,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向两侧掰开。仪玄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整个臀部高高翘起,将那两处刚刚被不同巨物宠幸过的秘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后方。

那个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前穴,还在微微张合,流淌着浊白的液体。而那个刚刚被使用的后穴,此刻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紧紧地闭合成一个诱人的小点。

“仪绛”将自己那根荧光绿的巨大马屌,对准了那朵被调教到熟烂的菊花。

她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那巨大的、冰冷的马屌头部,在仪玄整个臀瓣上缓缓地画着圈,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前的巡礼。坚硬的轮廓刮过敏感的臀肉,激起仪玄一阵阵的战栗。

“姐姐……”仪玄扭过头,看着身后那张美丽的脸,主动地、用一种卑微的、乞求的语气,开始了她的侍奉,“妹妹的……屁眼……已经准备好了……”

“姐姐的马屌太长了……妹妹的骚穴……吃不下……是妹妹不好……”她主动地为自己的身体缺陷而道歉,将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求姐姐……用妹妹的屁眼……来让自己的大鸡巴……得到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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