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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魔落网,4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1470 ℃

苏菲亚兴奋地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的神经末梢在欢呼雀跃。

“你很幸运。就在几个月前,人类攻破了魔族商人‘K先生’的一个据点,缴获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刑具。”希里走到她面前,拿起怀表介绍道:“这是‘时光刻痕’怀表,它能记录佩戴者正在承受的感官。刑讯官会从这一小时中,精心挑选最令你崩溃的十分钟,由‘时光刻痕’怀表铭刻。” 她将那块怀表轻轻按在苏菲亚剧烈起伏的胸口,黄铜外壳紧贴着她冰凉的皮肤。“这份馈赠,将在十秒内,以完全相同的强度,灌回你的灵魂!”

她退后一步,对行刑官点了点头。

一名行刑官打开一个水晶瓶,将里面闪烁着微光的、如同活物般的细沙,均匀地倾倒在苏菲亚被固定的四只脚掌上。细沙一接触皮肤,立刻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麻痒,仿佛有亿万只微小的虫蚁同时噬咬。苏菲亚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爆发出一阵高亢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娇笑:“呀哈哈哈哈!来了!就是这个!深入骨髓的痒!嘿嘿哈哈哈!呵呵嘿嘿…”

另一名行刑官则拿起数根特制的绳索——绳索表面布满了极其细密、仿佛有生命的微小凸起。它们被灵巧地穿过苏菲亚被夹具分开的每一个脚趾缝,缠绕在她敏感的脚踝关节,甚至勒过她腹股沟的嫩肉。绳索被连接到刑架两侧的绞盘上。

“这是‘永恒回响’之绳,”希里冷眼旁观,“挣扎吧,苏菲亚。你越挣扎,它给你的‘回响’就越响亮,越持久。”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苏菲亚因为脚底的沙痒本能地蜷缩脚趾、扭动脚踝。这一动,脚趾缝里的绳索凸起瞬间刮擦过最娇嫩的肌肤,脚踝和腹股沟的绳索也猛地收紧摩擦!

“噫嘻嘻嘿嘿——呜哇哈哈哈哈哈哈!!!!”笑声陡然拔高了八度,变成了失控的狂笑。脚底的沙粒随着她的挣扎细微地流动、摩擦,让痒感不断叠加、累加,绳索的每一次刮擦和收紧都带来新的、更强烈的刺激,挣扎引发更痒,更痒迫使更剧烈的挣扎…一个完美的、为蛛魔量身定做的痒刑循环瞬间形成!苏菲亚的身体像上了发条般疯狂地扭动、弹跳,却被坚固的刑架死死限制,只有笑声和四只徒劳蹬踏的脚证明着她的“享受”——

这就是人类最极致的痒刑了么?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呢,比之前被手指挠脚心时可刺激多了,至少现在的挠痒已经能让我笑到体力不支了,而之前的挠痒连让我的体力消耗大于恢复速度都做不到。

只是,这种强度,可还没法完全满足我呢。

当苏菲亚的笑声中开始带上些许疲惫时,第三名行刑官端来了一盆粘稠的、散发着甜腻气味的粉红色凝胶。希里走上前,用带了手套的手指蘸了一点,轻轻抹在苏菲亚因为狂笑而剧烈起伏的、带着些许赘肉的肚腩上。

“嗯哼!哈哈哈……这……这是什么?嘿嘿嘿……”苏菲亚的笑声带上了一丝好奇。

“这是‘增殖之触’凝胶,”希里的手指在她肚脐周围画着圈,冰凉的触感让苏菲亚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笑,“以你发明的‘呵痒融体胶’为灵感,结合了史莱姆的活性特质,并融合了教会开发的神经增殖魔法改良而成”。” 她将整盆凝胶倾倒而下,粉红色的粘稠物质迅速覆盖了苏菲亚的整个腹部、侧腰、腋窝,并向大腿根蔓延。

凝胶一接触皮肤,立刻展现出恐怖的活性。它们仿佛有生命般,自动寻找着最敏感的区域,并开始轻微地、高频地震颤!这种震颤不是普通的震动,而是精准地模拟了无数指尖最轻柔、最刁钻的搔挠频率,并且如同苏菲亚的胶体一样,是直接作用于皮下神经!

“咿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吼吼哈哈!!!!!!”

前所未有的剧烈痒感瞬间淹没了苏菲亚!这感觉比之前所有的挠痒都要强烈!它无处不在,深入肌理,无法摆脱!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躯干都被无数无形的、最恶毒的指尖同时搔挠着!笑声变成了撕裂般的尖叫,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刑架上疯狂地挺动、弓起,本能地试图逃离这深入脏腑的酷刑!腹肌在凝胶下剧烈地痉挛、显现,又被凝胶覆盖、震颤…这种极致的痒感刺激——

也太棒了吧!

苏菲亚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挠痒,而是整个身体被扔进了一个由痒感本身构成的、粘稠而狂暴的漩涡,正在被一点点地分解、吞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欢呼雀跃、又似乎在凄厉悲鸣,精神遭受的轰击则让她兴奋到了极点,配合同样达到极限的狼狈、苦闷和失控感,让她感觉自己的人生目标得到了彻底而完全的实现。她的意识在“增殖之触”凝胶制造的、深入脏腑的极致痒感中勉力支撑着,犹如滔天巨浪中的一片坚韧的叶片,纵使几经沉浮,却依旧顽强的从痒海中浮出,维持着她那摇摇欲坠却还算清晰的理智。理智告诉她,这大概就是人类痒刑的极致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达到了自己所能分辨的极限,她想象不出比这更激烈的痒刑了。

不过,虽然苏菲亚的精神还能勉强保持清醒,还能在清醒中贪婪的感受痒刑折磨下的凌乱和疯狂,可身体却有些吃不消了。

“哈哈哈吼吼吼哈哈!呀哈哈哈吼吼咳咳……咯咯呵呵吼吼哈哈哈!”她的笑声早已超越了人类音域的极限,变成了高频的、撕裂般的尖啸,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和被呛住的哽咽。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刷着她苍白的脸颊,在刑架冰冷的金属上留下蜿蜒的水痕;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的玩偶,在拘束带的极限范围内疯狂地弹跳、弓起、扭动,每一块肌肉都在对抗着那来自凝胶内部、仿佛有亿万只恶毒指尖同时搔挠每一寸神经末梢的酷刑。腹肌在透明的粉红色凝胶下剧烈痉挛、轮廓分明,却又被那不断震颤的粘稠物质覆盖、玩弄。原本响亮而疯狂的笑声逐渐凄厉和衰弱,开始夹杂着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发出的倒气和咳嗽声。

“哈哈哈咳!嘿嘿…怎么呵呵咳咳!怎么回事呼呼哈哈哈!”她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这无边的痒感逼到窒息昏迷,但身体的疲惫和缺氧却始终没有进一步发展,而是停留在崩溃的边缘。不过很快她就找到了原因:她的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卡住上下牙齿的圆环,那圆环材质柔软,尽管将口腔紧密撑开,自己却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圆环中间还有一个浮空小球,似乎在源源不断地产生清新的空气…不,是纯氧,这才是她在狂笑到呼吸困难的情况下,却迟迟没有窒息昏迷的原因。

想不到人类的手段还挺高明的。不过,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她能享受更久的“极乐”了。

整整一小时。

这漫长的一小时里,希里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这位天才蛛魔如何在人类最高的痒感杰作中挣扎、狂笑、涕泪横流。

希里拾起“时光刻痕”怀表,链条垂落如绞索:“知道吗?这一小时里最令你崩溃的片段——比如沙粒钻进趾缝的第三分钟,或者你在凝胶狂笑不止的第十七分钟——已被它永久镌刻。” 她将表盘贴上苏菲亚汗湿的锁骨,刑讯官的拇指随之按下按钮!

齿轮发出刺耳的悲鸣——

那十分钟蚀骨钻心的折磨,被压缩成十秒的感官海啸,以完全相同的烈度,却如坍缩的星辰般轰入她的每一寸神经!

“呃——嗬——咕…啊——!!!”苏菲亚的惨叫被十秒的极速感官洪流掐断,身体如断弦般绷直,瞳孔在超密度冲击下彻底涣散。

这种突破心理与生理极限的痒感与痛苦仅仅持续了十秒,可对苏菲亚而言却如同一小时、乃至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当怀表停止震动,苏菲亚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松弛,瘫在拘束架上,只剩下剧烈的抽搐和失禁的污秽从她无意识颤抖的身躯滑落,眼睛翻白,口中涌出带血的泡沫。

过了很久,她才艰难地转动眼珠,八只眼睛里第一次没有对“新奇”的期待,只剩下劫后余生、深入骨髓的惊骇和对刚刚体验理解的纯粹恐惧。

“还没结束呢,苏菲亚。”希里走上前,无视她躯体的狼藉和散发的异味,声音清晰而冷酷,如同宣读判决书:“你要的盛宴,才刚刚开始第一道菜。”

苏菲亚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咕噜声。

“让我为你解释一下你的新居所规则吧。”希里指了指刑讯官重新忙碌起来的身影——他们在清洗她的脚掌,然后刷上浓稠的蜂蜜,牵入了一只饥饿的山羊。同时,新的、“配方稍异”的增殖之触凝胶被涂抹在她的腋窝和小腹下方。

苏菲亚显然还没完全脱离刚才那“十秒”的余韵,脚掌被冲洗时,她发出无意识地轻笑,茫然地看着这些新花样。

接着,山羊粗糙的舌头开始舔舐她敏感的脚心,腋下的凝胶开始发力——新的、陌生的、混合了湿黏痒感和微妙刺痒的体验传来。怀表的指针重新开始转动,记录着第二段体验:山羊舔舐+新增殖之触。

“‘时光刻痕’很厉害吧?”希里的语气带着一种残忍和快意:“这怀表能永久铭刻无数种刑罚。教会的创意永不枯竭——今日是沙与绳,明日或许是蚁群与冰棱。而你每一次‘重温’的十秒,都将随机抽取一种,以永恒的密度刺穿你的神智!”

苏菲亚在舔舐的酥痒和凝胶的责弄中发出断续的笑声和呜咽,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仅仅是新花样带来的痒感,更是希里描述的未来带来的精神冲击。

希里的话还没完。

“看,你永恒的‘天堂’之路,永远不会枯燥——这是一个在花样上永恒旋转的、强度恒定的、每次重温都让你回忆起十分钟细节的万花筒地狱!”

希里站直身体,最后的话语掷地有声,宣告着苏菲亚命运的终局:

“欢迎来到你的‘永恒万花筒刑场’,亲爱的‘朋友’。愿你每一次受刑,都如第一次体验般刻骨铭心!”

苏菲亚的笑声猛地停滞。

就在希里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怖攫住了苏菲亚的灵魂。她感到山羊的舌头粗糙地刮过她的肌肤,腋下凝胶带来的麻痒深入骨髓。她本应该在这种新体验中寻找“享受”或“新奇”。然而——

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那只山羊身上,钉在了刑讯官正在调配的新凝胶上,更钉在了那个正在记录她此刻所有感官的——“时光刻痕”怀表上!

一种仿佛比刚才经历的十秒更加冰冷、更加强烈的绝望感将她彻底淹没。她的身体因恐惧而冰冷,每一次被舔舐带来的细微刺痒感,都像在提醒她:这种感觉,这混合了山羊唾液、蜂蜜甜腻、凝胶冰冷激活和奇异香气的复杂折磨感…将被遴选出反应最激烈的十分钟记录、压缩。 在未来的某段时间,也许是几小时后,也许是几天后…这浓缩成十秒的体验,会毫无预兆地带着十分钟的记忆细节,猛然灌回她的身体和意识!还有剩下的许多种、包括那第一次的沙绳触…它们都在等着!轮番上阵!永无休止!新的总在到来,旧的会随着释放的次数增加而逐渐减弱,却也随时可能被替换翻新!这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止旋转、每一次旋转都带来新的“第一次”体验的痛苦万花筒!

“呜哈…嗬…” 一声混杂着狂笑余音和极端惊骇的悲鸣从苏菲亚喉咙深处挤出。她脸上那扭曲的笑容凝固了,因新花样和希里描绘的地狱图景,彻底变成了一个空洞而惊骇的面具。她的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清晰地倒映着那个正在为她量身定制永恒刑期的“时光刻痕”怀表,仿佛看到了自己永世不得超生、在无穷种“十秒”酷刑中彻底腐烂的灵魂。

石室中只剩下山羊舔舐的窸窣声、怀表指针规律的转动声,以及苏菲亚那彻底走调、被无底恐惧拉长的、非人的诡异笑声。

终局2(True Ending)——蛛魔落网

房间一角,一只蜘蛛爬上了它织成的网。显然,这间石室有段时间没人打扫了。

苏菲亚被押送她的士兵们送上了刑架。特制的镣铐和皮带将她四手四腿以最大程度分开拘束,她的手腕、脚踝、腰腹乃至脖颈,都被厚实的皮革带死死勒住。最令她不适又暗自兴奋的,是那四只脚掌都被强行摊平,用麻绳紧紧捆缚住脚趾,将每一寸敏感的脚心、脚趾缝都彻底暴露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腋窝、侧腰、那带着一点软肉的小腹……所有她曾戏谑地点名过的人类“弱点”,此刻都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赤裸裸地等待宰割。

苏菲亚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她努力想压下嘴角那过于明显的弧度,假装出一副惊恐不安的模样,身体却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饕客面对珍馐前的激动。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盛宴”。

“开始吧,让她尝尝‘圣火的舔舐’!”一个面容阴沉、穿着教会黑袍的刑讯官沙哑地开口。

另一个穿着油腻皮围裙的壮汉上前,打开一个沉重的橡木桶。里面并非火焰,而是一种闪烁着诡异磷光、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的细沙。他铲起一勺又一勺,接连撒在苏菲亚被固定的四只脚掌上。

“嘶——!”细沙接触皮肤的瞬间,苏菲亚倒抽一口凉气。那感觉并非灼烧,而是亿万只冰冷而贪婪的虫蚁同时噬咬着她的脚,奇痒无比,直透骨髓!她再也忍不住,一串高亢的、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尖笑冲口而出:“呀哈哈哈哈!就是这个!钻心透骨的痒!嘿嘿哈哈哈!”她的笑声在石室里回荡,充满了病态的欢愉。

刑讯官们交换了一个厌恶又困惑的眼神——他们见过在刑具下哀嚎、诅咒或昏厥的魔物,却从未见过笑得如此……开心的。

“这只是她作为一种变异蛛魔的特殊表现。”作为本次逮捕苏菲亚行动的受害者兼重要参与者,希里被特别允许参与观刑。见到刑讯官眼中的困惑,她立即解释道:“之前我忘记说了,她在受到不那么激烈的痒感刺激下反而会觉得愉悦,这点伊露莎也能作证。所以只要我们加大痒刑强度,越过她承受的上限就行了。”说着,希里看向跟着父亲埃克来观刑的伊露莎,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

不过,一旁的埃克却疑惑的皱起眉头:他认识这个“圣火的舔舐”,那是人类军队一个多月前前刚从一个叫“K先生”的魔族商人分部那缴获的道具之一,在那之后,埃克出资筹划了一些实验,根据在实验中坚持的时间付给志愿者佣金。实验显示,这种细沙拥有在一定程度上无视敏感度的特性——他见过这东西被用在不同志愿者身上时的效果,那些本就怕痒的年轻志愿者固然在被撒上这种细沙后狂笑不止,可那些事先被证明并不怕痒的糙汉子和健妇竟也能被痒得乐不可支,只是反应没那些怕痒者大而已。可是,不管怕痒与否,所有参与实验的志愿者都会在笑声中掺杂苦闷的喘息和呻吟,在实验进行了几十秒到几分钟后就称自己再也受不了了,纷纷选择用一旁的清水洗净细沙终止实验。“圣火的舔舐”这一称呼,便是埃克见到那些细沙在清水冲洗下如火焰般褪去而亲自命名。倘若这样厉害的道具都没法突破苏菲亚的承受上限,那么…

“原来如此。”黑袍刑讯官显然没有埃克那么多想法。他冷哼一声,拿起一根浸泡在某种刺鼻药水里、布满细小倒刺的粗糙绳索。“不就是更厉害的痒刑吗,给她尝尝‘荆棘拥抱’的滋味!”

绳索被灵巧地穿过苏菲亚被分开的每一个脚趾缝,紧紧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关节,甚至勒进了她大腿根内侧最娇嫩的皮肉里,绳索的两端则连接在刑架两侧的绞盘上。

“挣扎吧,蛛魔!”刑讯官狞笑着,“你越是不老实,这‘荆棘’就抱得越紧,刺得越深!”

苏菲亚正被脚底的沙痒折磨得心痒难耐,闻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尝试蜷缩脚趾、扭动脚踝——动作不大,却带着刻意的挑衅。

“嘎吱——”绞盘转动,绳索迅速收紧,脚趾缝里带着毛刺的细软凸起纷纷刮过娇嫩的肌肤,脚踝和大腿根处的绳索也瞬间勒紧、摩擦。

“噫噫嘻嘻嘿嘿——呜哇哈哈哈哈哈哈!!!!”笑声陡然拔高,变成了失控的、近乎癫狂的爆笑!脚底蠕动的沙粒随着她的扭动疯狂摩擦,奇痒钻心;绳索的每一次刮擦和收紧都带来新的、更强烈的刺激,像无数把钝刀在剐蹭她的神经!她像上了发条的玩偶般在刑架上疯狂弹动、弓起身体,坚固的刑架被她撞得哐哐作响,只有那疯狂的笑声和徒劳蹬踏的四只脚证明着她正“享受”着非人的折磨。

“呵,看来她的承受力也不过如此。”黑袍刑讯官冷笑一声,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示意第三个助手端来一个陶盆,里面是粘稠的、散发着甜腻到令人作呕气味的粉红色浆糊。

“最后,让她感受‘血肉增殖’的恩典。”刑讯官亲自上前,用一根木勺舀起那粘稠的浆糊,毫不客气地涂抹在苏菲亚因为狂笑而剧烈起伏的、带着软肉的小腹上。

“呵呵哈哈哈!嗯哼!哈哈哈嘿嘿……这黏糊糊的……是什么玩意儿?嘿嘿嘿……”见到又一种新奇的痒刑被用在自己身上,原本放任自己在痒刑刺激下挣扎疯笑的苏菲亚不由得定了定神,笑声和反应也瞬间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她在笑声中充满好奇的询问;不过,虽然苏菲亚的意志力能勉强将生理反应控制在不那么激烈的程度,身体本能却在那冰凉的触感下一阵抽搐。

“咦?居然还有余力说话?”刑讯官粗暴地将整盆浆糊倾倒而下。粘稠的粉红色物质迅速覆盖了她整个腹部、侧腰,甚至蔓延到腋窝下方。

几乎在接触皮肤的瞬间,那浆糊仿佛活了过来,它开始自行蠕动、震颤,频率快得惊人!不是普通的震动,而是无数根看不见的、最恶毒的手指在用最刁钻的角度和速度疯狂地搔刮!这感觉直接钻进了皮肉深处,作用在每一根痒神经上!

“咿咿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吼吼哈哈!!!!!!”

前所未有的剧烈痒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苏菲亚彻底淹没!这感觉比她经历过的任何挠痒都要强烈百倍!无处不在,深入骨髓,无法摆脱!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成了无数疯狂搔刮的目标!笑声变成了撕裂喉咙般的惨叫,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在刑架上绝望地挺动、反弓!腹肌在浆糊下疯狂痉挛、绷紧,又被那不断蠕动的粘稠物质覆盖、玩弄……这种极致的、撕裂般的痒感刺激——

——太棒了!!!

苏菲亚感觉自己不是在受刑,而是整个灵魂被抛进了一个由纯粹痒感构成的、粘稠而狂暴的漩涡,正在被一寸寸地凌迟、吞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种极致的折磨下尖叫、战栗,精神的轰击让她兴奋到了顶点!疲惫、狼狈、失控、痛苦……种种感觉混杂着那无与伦比的刺激感,让她感觉自己毕生追求的“极致体验”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最彻底的实现!她的意识如同暴风雨中的海燕,在“血肉增殖”浆糊制造的、深入脏腑的极致痒感中勉力支撑着,纵使被拍打得七零八落,却依旧顽强地维持着一丝清醒,贪婪地品味着这来之不易的“极乐”。

然而,意识可以在欲望和刺激下保持清醒,身体却终究有极限。

“哈哈哈吼吼吼哈哈!呀哈哈哈吼吼咳咳……咯咯呵呵吼吼哈哈哈!”她的笑声早已超越了人类音域的极限,变成了高频的、撕裂般的尖啸,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和被呛住的哽咽。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在拘束带的极限范围内疯狂弹跳,肌肉撕裂般的疼痛开始蔓延。原本响亮的狂笑逐渐变得凄厉和衰弱,开始夹杂着倒气和剧烈的咳嗽。

奇怪的是,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昏迷了,可那临界点却始终未到。她很快发现了原因:自己的嘴里不知何时被塞进了一个撑开上下颚的软木环,环中镶嵌着一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小石子,正源源不断地向喉咙里输送着新鲜的空气——不,是纯净的氧气!正是这东西,让她在狂笑到呼吸困难的情况下,却迟迟无法晕厥过去。

人类的刑具……竟如此精妙而……贴心?!苏菲亚心中掠过一份感激,这意味着,她可以“享受”得更久!

看到苏菲亚的反应变得如此癫狂和凄惨,埃克压下心中刚才的那份疑惑和不安,继续欣赏那个残害自己女儿的蛛魔受刑。

痒刑持续了整整一小时。

这漫长到令人麻木的时间里,苏菲亚就在这人类最高的痒刑杰作中挣扎、狂笑、涕泪横流。当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即将耗尽,精神也濒临涣散的边缘时,刑讯官终于示意停下。

那让人发狂的沙粒被洗去,绳索被解开,粘稠的浆糊也被粗糙的麻布擦掉。苏菲亚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泪水、口水和残留的粘液糊满了她苍白的身体。她的眼神迷离涣散,巨大的满足感和更深层次的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脸上残留的笑意久久不散。

见到苏菲亚这副狼狈的模样,希里反而皱起眉头——她知道苏菲亚表达情绪的神态和人类没有太大区别,那个蛛魔此时的笑容分明带着享受和满足,也就是说…刚才的狂笑、惨叫和挣扎不过只是她抑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而她对此其实一直都很享受?不…不会的,“圣火”之沙、“荆棘”之绳、“增殖”之粘液这三者的组合,已经是人类最激烈的痒刑组合之一了,希里想不出还有那种痒刑的烈度能明显超过这一组合,应该不可能有智慧生物能在这种酷刑中产生爽感…万一苏菲亚这怪物真能呢?

不行,得找个机会验证一下。

“哼,倒是挺能扛。”黑袍刑讯官看着记录苏菲亚反应和耐受时间的羊皮纸卷,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挫败和难以置信:“只有一个“新风之环”帮助维持最低限度的呼吸,在‘圣火’、‘荆棘’和‘增殖’三刑下,居然就能熬过一个时辰……这魔物的皮肉和精神是铁打的吗?”

“长官,她……她好像还在笑?”一个年轻的助手带着困惑小声嘀咕。

“即便是魔族,在持续的大笑之后,也会习惯性的延续几秒到几分钟的‘余笑’,你无需大惊小怪。”黑袍刑讯官收敛心神,继续道:“等她再休息几分钟,给她上‘山羊刑’和‘蚁噬’!还有,让炼金房那边加快速度!主教大人要的体力恢复药剂,必须在明天用刑前准备好!”

行刑者们依令将苏菲亚的双脚涂满草汁,牵来饥饿的山羊;又给她四只腋窝、四条大腿、四处膝盖窝以及腰腹都涂满蜂蜜,让事先预备的蚂蚁爬上她的身体。而在此期间,苏菲亚的体能竟已恢复的七七八八,可见其半魔之躯的恐怖。

行刑正式开始。

“噫嘻!还…挺痒的嘿嘿…不过咯咯咯…呵、还撑得住唔…噗哈哈咯咯咯呵呵…”第一只山羊粗糙的舌头舔上脚掌,混合着爬出的蚂蚁啃咬,让苏菲亚难以抑制的咯咯娇笑。不过这种程度可没办法让苏菲亚满足,她屡次尝试憋笑,一方面是为了体验那种辛苦忍耐的苦闷感,另一方面也是在企图表达“这对自己只是小儿科”,从而享受人类更激烈的痒刑。

然而人类并未因她的表现而愤怒,那个黑衣刑讯官嘴角甚至还扬起一抹弧度。

“啧,这怪物可真有趣,明明这么怕痒,却还这样硬撑…她不觉得憋笑时会比自然笑出来更痛苦吗?”经验丰富的黑袍刑讯官并没有被苏菲亚迷惑,他知道,以这怪物表现出的怕痒程度,很快就会在更多山羊和更多蚂蚁的加入中再也忍不住,进而爆发像刚才的细沙、细绳和粘液三刑组合时那样疯狂的大笑…好吧,也许她笑得不会像刚才那样疯狂,而且以这怪物的体能应该能撑得更久,毕竟这山羊刑和“蚁噬”的组合强度是比不上之前那三刑组合的。不过想到此,他刚刚对苏菲亚体能的惊叹和挫败感顿时消失,心中反而多了份庆幸和余裕——至少体力药剂目前不是那么着急要了。

“唔——噗哈哈哈!!我呵呵还能忍嗯…噗擦哈哈哈哈我去呼呼太痒哈哈哈!”当又一只山羊的舌头刮过苏菲亚第二只脚心的嫩肉时,她身体像触电般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两只脚心处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带来的极具渗透力的奇痒,让她又一次破防失笑。紧接着她又重新咬紧牙关,试图将笑声锁在喉咙深处,脸颊憋得微微发红,额头上那两对纽扣般的红眼睛也因用力而眯了起来。然而,随着第三只、第四只山羊加入舔舐的行列,四只脚掌同时被那粗糙的、带着倒刺的舌头疯狂“洗刷”,那叠加的痒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她勉力维持的堤坝。

“噗哈哈哈!嘿嘿噫嘻!嘿嘿嘿咯咯咯——”屡次憋笑失败的苏菲亚干脆不再尝试憋笑,而只试图尝试将笑声抑制在一个不那么夸张的程度。

她失败了。

“嘿嘿咯咯咯…咯咯咕~呼呼哈哈哈哈!这些家伙哈哈!怎么咯咯越来越多呀哈哈哈!”山羊并非痒刑的全部,那些被蜂蜜吸引的蚂蚁大军在“先头部队”抵达后,也纷纷对她发动了进攻。它们密密麻麻地爬上苏菲亚的腋窝、腰侧、大腿根、膝盖窝等涂满蜂蜜的区域,用细小的蚁足踩踏她敏感的肌肤,口器试探性地啃咬着,带来如同亿万根毛刺同时划过的奇痒。

“呀哈哈哈!嘿嘿嘿…腋窝!呵呵腋窝太多了嗬嗬……痒死嘿嘿哈哈……脚心也呵呵哈哈哈——!”苏菲亚的笑声变得愈发疯狂,四只脚掌在绳索的束缚下疯狂地扭动、抽搐,试图躲避那无孔不入的舔舐,却只是徒劳地将更多的脚心嫩肉暴露在羊舌之下;几只蚂蚁大胆地钻进她腋窝最深处的褶皱,痒得她猛地夹紧手臂,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爆发出更高亢的尖叫:“哇啊——哈哈哈哈!!痒!痒疯啦哈哈!”

正如刑讯官所料,在更多山羊和蚂蚁的“伺候”下,苏菲亚那点憋笑的努力彻底成了笑话。她像一条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鱼,在刑架上疯狂地弹动、反弓、扭摆,试图甩开脚底的山羊和身上的蚂蚁,却只是让痒感更加深入和难以忍受。汗水、泪水、涎水混合着蜂蜜和草汁,将她苍白的身体涂抹得一片狼藉。

刑讯官抱着手臂,冷眼旁观。苏菲亚的反应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极度怕痒的怪物在刑罚下应有的、狼狈不堪的丑态。虽然她的体能确实惊人,在如此强度的刺激下挣扎了近两个小时,笑声才逐渐带上了沙哑和疲惫的破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小了许多,但那始终没有停歇的、带着痛苦尾音的“嗬嗬”笑声和不时因蚂蚁爬过敏感点而引发的抽搐,都证明刑罚的效果仍在持续。

“看来也就这样了。”

随后的数小时里,刑讯官又轮番启用了其他手段:用浸透山药汁的羽毛刷反复刮擦她敏感的膝窝与侧腰;将特制的痒痒粉吹进她的耳道;甚至召唤出魔法手在她裸露的肚皮上又挠又捏……每一种花样都引发她新一轮的痉挛与爆笑,而了解苏菲亚恐怖体能的刑讯官不再轻易给予她休息时间。当夕阳西下,苏菲亚的汗水和尿液早已浸湿刑架,嘶哑的狂笑最终化为断续的抽噎。

黑袍刑讯官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又瞥了一眼瘫在刑架上、只剩下微弱抽搐和断续抽噎的苏菲亚。

“今天就到这里吧。”

疲惫不堪的苏菲亚被粗暴地从刑架上解下,拖回阴暗潮湿的囚室——尽管她能二十四小时都不睡觉,可乌苏镇的刑讯官们却需要休息,想实现永不停歇地痒刑,还得等市里增援的夜班人员赶到才行。

经历了足足十个多小时不同花样的痒刑,她的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却在她心底盘旋不去。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味着那深入骨髓的奇痒。

人类的“圣火”之沙、“荆棘”之绳、“增殖”之粘液,还有那山羊舔脚和蚂蚁在身上各处痒痒肉爬行……确实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生理极限。但这……就是人类的极致了吗?

她躺在冰冷的石床上,听着远处刑具碰撞的叮当声和刑讯官们压抑的讨论声,感受着自己的半魔之躯将之前受刑时的疲惫和暗伤迅速清除,嘴角在黑暗中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带着期待和挑战意味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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