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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魔落网,5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8110 ℃

新的刑具?新的药剂?来吧……让我看看,你们人类为了让我“痛苦”,还能拿出什么更有趣的“玩具”。

“打扰了。”

“噫!希里?你怎么来了?”看到囚室门口那个棕发的丽影,苏菲亚迅速坐起,脸上浮现出友好的笑容——妈妈说过,对待朋友应该友好。

“今天白天你受刑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很享受吧?”希里也回以对方微笑,一双眼睛却带着审视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方在灯火映衬下的神情。

“当然!”苏菲亚脸上的友好微笑瞬间变为喜悦和炫耀:你还不了解我吗?那些刑罚对我来说虽然厉害,可对我来说也只是有些刺激过分的游戏罢了。要想让我痛苦,还得再来些更厉害的痒刑。”

希里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苏菲亚那炫耀般的肯定,粉碎了她最后一丝侥幸——这个恶魔不仅没有在酷刑中痛苦,反而将其视为刺激的游戏!愤怒、憎恶,还有一丝被愚弄的耻辱感在希里胸中燃烧。她看着苏菲亚那张兴奋的脸,一个冰冷而残酷的计划瞬间成型。

“更厉害的痒刑?”希里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好啊,苏菲亚。人类从不缺乏‘创意’。但想体验真正‘让你受不了’的,光靠我们现有的手段可不够。”她向前一步,声音压低,带着蛊惑的意味,“你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也知道什么样的刺激能真正‘触及’那个极限,对吧?而且你那些有趣的‘小发明’,说不定也能让我们的痒刑设计获得新的灵感。帮我们。帮我们设计出能让你‘真正痛苦’的刑具,作为交换……我保证,那些新玩意儿,第一个品尝的,一定是你。”

苏菲亚的八只眼睛瞬间亮得惊人!希里的提议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最渴望的宝库!设计能突破自身极限的酷刑?这简直是……太棒了!她几乎能想象那种前所未有的、可能让她“受不了”的极致刺激!

“成交!”苏菲亚毫不犹豫地答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热,“朋友!我就知道你是懂我的!告诉我你们需要什么?我的身体构造细节?敏感部位的分布?还是瘙痒毒菇、增敏与瘙痒药膏和增敏孢子的制作方式?我全都可以告诉你!只要……只要你们答应,新的东西,一定要让我第一个试!”

希里看着苏菲亚眼中纯粹的、对未知折磨的渴望,胃里一阵翻腾。她强压下恶心,冷冷道:“很好。明天,会有专门的研究员来与你合作。记住你的承诺,苏菲亚。我们会让你‘满意’的。”

随着希里将自己在苏菲亚这里的见闻告知了埃克,合作很快就开始了。在埃克的组织下,一支由教会最顶尖的炼金术士、医生和刑具工匠组成的秘密小组进驻了苏菲亚的囚室旁。

埃克将后续监督的责任交给了刑研所那位面容刻板、眼神冰冷的伯纳德主教,并在希里的请求下向主教提出要求:所有基于苏菲亚“贡献”研发的新刑具或药剂,初次应用前都要想办法通知希里前来,以确保她能目睹苏菲亚的真实痛苦反应。 随后,希里便离开了石塔,踏上了新的猎魔之路,只待收到“突破”消息后返回。

合作的效率惊人。在苏菲亚事无巨细、甚至带着炫耀意味的“指导”下,炼金术士们很快改良了“增敏药膏”的配方,并结合她描述的“瘙痒毒菇”特性与自己脚心的弱点,开发出了第一件成果——一种被命名为“蚀骨膏”的粘稠药膏,理论上能渗透皮层,极大增强深层神经末梢对刺激的敏感度,并模拟类似烈性菌菇毒素引发的“蚁行瘙痒感”。

希里如约赶回。她像一个验收致命武器的监工,沉默地站在单向玻璃后,目光锁定在苏菲亚被悬吊固定的双足上。当散发着辛辣气味、闪烁着奇异光泽的“蚀骨膏”被仔细涂抹在她脚心最嫩弱的肌理时——

“咿呀呀呀——!!!” 一声几乎刺穿鼓膜的尖啸瞬间爆发!苏菲亚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反弓弹起!“痒哈哈!痒得钻心!噫嘿嘿骨头……骨头缝里嘿嘿有火在烧吼吼吼哈哈!有……呼呼有蚂蚁在啃!嗬嗬嗬……哈哈哈嘎!停!停下!停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痒死啦!呃啊啊啊——哈哈哈呃!”

在半小时的时间里,苏菲亚感受到一种从皮肤渗入骨髓,又在骨髓里炸开的奇痒。她的笑声从高频尖锐时“吼吼哈哈!”的断续怪笑,到窒息缺氧时“嗬嗬嗬~”的痛苦喘息,再到喉咙撕扯般的“嘎嘎”干笑,最终化为痛苦痉挛的尾音“咕~”。泪水、鼻涕和涎水失控地喷涌混合,将她苍白的脸糊成一片狼藉;四肢疯狂地抽动、踢蹬,坚固的刑架被撞得哐哐作响,锁链哗啦乱颤。这些都表明苏菲亚这个怪物,正在经历被超越想象的奇痒彻底摧毁的极致痛苦。

玻璃后,希里冰冷的嘴角终于牵起一丝紧绷的、带着绝对寒意的弧度。这景象,这声音,如同最甜美的复仇甘露。她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停留。

当晚,希里再次回到了苏菲亚的囚室——市里增援的夜班人员明天就会抵达乌苏镇,这将会是苏菲亚最后一个空闲的夜晚。

狭小的房间内,希里审视着坐在对面的苏菲亚。蛛魔少女低垂着头,往日狂热的眼眸失去了光彩,显得恹恹不振,甚至带着一丝残留的恐惧。

“感觉如何,‘朋友’?”希里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我们的‘蚀骨膏’够‘刺激’吗?”

苏菲亚抬起头,八只眼睛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后怕和真切的痛苦。她的声音掺杂着哭腔:“太……太厉害了,希里…我……真的……受不了!那感觉…从里往外的痒!像有在羽毛骨头缝里搔!又像……又像几万只…发了疯的毒蚁在神经上跑!停……停不下来……灵魂……灵魂都要被……被痒得裂开了……”她身体微微颤抖,眼中流露出真实的恐惧和恳求,“我……我后悔了……真的……那东西太可怕了……我……我再也不合作了……太……太痛苦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显得无比真诚。事实上,苏菲亚甚至想过求这个朋友把自己从这里捞出去,只是她想了想希里的身份,觉得这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因此并没有向希里提出“救走自己”的请求。

希里看着苏菲亚苍白恐惧的脸和那双写满真实痛苦的八只眼睛,冰冷的心中再次掠过一丝快意。

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记住你的教训,苏菲亚。”她冷冷丢下一句,再次转身离开。

希里前脚刚走,主教伯纳德便带着两名魁梧的刑讯官出现在囚室门口。苏菲亚还沉浸在刚才向希里哭诉后的委屈和恐惧中,身体微微颤抖,眼神涣散。看到伯纳德,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把‘蚀骨膏’拿上来。”伯纳德的声音毫无波澜,“教廷需要更详尽的药效数据,以完善对异端的惩戒流程。”

“不……不要!”苏菲亚瞬间炸毛,八只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恐惧和抗拒,“等等!伯纳德大人!我……我刚跟希里说过……那东西太可怕了!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我……我发誓再也不碰任何新东西了!求求你……放过我这次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拼命向后蜷缩,试图远离刑讯官手中的药膏罐。

伯纳德冰冷的眼神扫过苏菲亚惊恐的脸,并未因她的哀求而动容。就在刑讯官即将按住她时,苏菲亚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声喊道:“等等!我……我可以帮你们!帮你们想新的!更厉害的技术!帮你们对付其他魔族!只要……只要你们答应!答应我……”她喘着粗气,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恳求,“答应我!这次的新东西……还有以后所有的新东西……都……都别用在我身上!永远不要! 我……我只帮你们设计……绝不……绝不再试了!求你们了!”

这是她情急之下能想到的唯一“交易”——用贡献新点子换取豁免权。

伯纳德主教的目光微微一闪。他捕捉到了苏菲亚眼中那份对“新东西”的、根植于恐惧的抗拒,以及她提出的这个“完美”的交易条件。他沉默了几秒,而后缓缓开口:“可以。教会接受你的条件。只要你全力协助研发新的惩戒技术,我们保证,这些新技术,绝不会用在你身上,它们将用于惩戒荒野中更邪恶的存在。” 他刻意强调了“绝不会用在你身上”。

苏菲亚如蒙大赦,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谢……谢谢!谢谢主教大人!我……我一定全力帮忙!只要……只要别再用那‘蚀骨膏’折磨我……” 她此刻只想远离眼前的痛苦,至于人类到底会不会遵守诺言,她根本无暇多想,甚至本能地抗拒去想。

“很好。”伯纳德主教微微颔首,示意刑讯官收起药膏,“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我们正在构思一种能触及灵魂层面的痒刑……”

伯纳德主教顺势开始了关于“魂颤之触”的讨论。苏菲亚为了保住眼前的“豁免权”,强忍着对“灵魂层面奇痒”这个概念的恐惧,开始“认真”地、带着小心翼翼的语气贡献她的“构想”:

“灵……灵魂层面的痒?那可能……像有无数根看不见的……最轻柔又最恶毒的羽毛……直接意识深处挠啊挠……”她一边描述,一边观察伯纳德的脸色,生怕他不满意又拿出蚀骨膏。

合作在苏菲亚战战兢兢的“配合”下展开。她只敢描述“构想”,极力避免任何实质性的测试。人类也暂时没有强迫她进行身体测试,只是记录她的描述和理论。

当法阵核心调试完毕,伯纳德再次来到囚室,脸上带着伪装的“诚恳”:“苏菲亚,“魂颤之触”法阵已初步完成。但为确保它能精准作用于魔族灵魂,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小范围的、低强度的效果验证。目标不是你。 但需要你这位‘专家’协助监控能量波动,并描述你感知到的……嗯……逸散出的、微不足道的‘痒感’反馈。这至关重要。”

苏菲亚虽然极度不安,但想到只是“逸散”的、“微不足道”的感觉,并且“目标不是我”,为了维持来之不易的“豁免权”,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然而,当法阵启动,那所谓的“低强度”、“逸散”的波动触及她时——

“噫噫——!” 苏菲亚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深入骨髓、直抵灵魂的酥麻奇痒感瞬间扫过!虽然强度不高,却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那感觉……太……太新奇了!比她想象的还要……“美妙”?!她瞬间沉迷其中,甚至忘了伪装,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奇异满足感的呻吟:“唔嗯……好奇妙……”

伯纳德和研究员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反应……足够了。

几天后,“魂颤之触”宣告最终完成。就在苏菲亚还回味着那“逸散”的美妙感觉,并庆幸自己保住了“豁免权”时,伯纳德带着法阵师和刑讯官再次出现,脸上再无一丝温度:

“启动‘魂颤之触’最高功率。异族苏菲亚,接受你灵魂的审判!”

“什……什么?!”苏菲亚脸上的恍惚瞬间化为震惊和暴怒,“你们……你们答应过!保证过绝不会用在我身上! 骗子!背信弃义的恶魔!你们……” 她的控诉被瞬间启动的法阵全力嗡鸣彻底淹没!

“呜哇——!灵……灵魂!灵魂在……在痒!嗬嗬嗬……哈哈哈嘎!停!停下!骗子!你们……你们说过……不会……呃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全功率的灵魂奇痒感如同宇宙风暴般将她吞噬!她的笑声中满是失控的苦闷,指控中带着撕心裂肺的愤怒。那“魂颤之触”的感觉比她想象的更强烈、更……刺激!在痛苦与愤怒的间隙,一种扭曲的、极致的兴奋感暗藏于痛苦之下,不过苏菲亚此时并没有注意,也无暇注意。

玻璃后,希里看着苏菲亚在法阵光芒中扭曲翻滚、涕泪横流、发出撕心裂肺的控诉和狂笑,嘴角再次勾起冰冷的弧度。

这次,希里向埃克和主教做出了正式告别——她将投身于新的猎魔行动中,不会再回来了,即便以后再有新的刑罚施加于苏菲亚也无需通知她,因为她确信苏菲亚将在教会设计的残酷计划下不断承受越来越痛苦的痒刑:这次的“魂颤之触”以及上次的“蚀骨膏”都可以给她用,还要再逼迫她继续和人类合作。当然,她起初不可能答应,但魂颤之触和蚀骨膏可以一起用不是么?在把那怪物折腾到哭天抢地以后,随便找个借口把这次毁诺敷衍过去,再向她承诺“下次一定”…这计划很残酷,很无耻,但希里并不认为用在苏菲亚这个怪物身上有什么不妥。

希里告别后,伯纳德主教忠实地执行着此前合谋的“蓝图”。当苏菲亚因“魂颤之触”的初次折磨而惊魂未定、对合作充满抗拒时,主教便毫不犹豫地祭出了组合刑——将尚未消散的“魂颤之触”余波,与那令她刻骨铭心的“蚀骨膏”一同施加在她敏感的四足之上。

“不——!住手!你们……嗬嗬嗬……哈哈哈嘎!刚……刚折磨完……又来?!呃啊啊——!痒!痒疯了!骗子!恶魔!呃哈哈哈!” 苏菲亚的尖叫咒骂瞬间被叠加的奇痒狂潮淹没。灵魂层面的震颤与深入骨髓的蚁噬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意识撕碎的恐怖体验。她在刑架上疯狂地弹跳、反弓、涕泪横流、狼狈不堪、气急败坏…那是真正被逼到极限的、毫无虚假的痛苦与愤怒。

“感觉如何,异端?”他的声音毫无波澜,“‘魂颤之触’与‘蚀骨膏’的联合惩戒,滋味可还‘满意’?”

苏菲亚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因脱力和残留的刺激而剧烈颤抖,眼中充满了真切的恐惧和愤恨,嘶声道:“混……混蛋……你们……你们答应过……”

“答应过什么?”主教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随即又变得“诚恳”,“啊,你是说之前的‘豁免权’?那确实是个误会。‘魂颤之触’的初次应用是必要的效果验证,这是合作研发的应有之义。至于‘蚀骨膏’……那是针对你抗拒合作的惩戒,并非新技术的应用。”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让步”的意味:“不过,鉴于你此刻的‘忏悔’态度,教会可以考虑,在接下来的新项目研发中,给予你更明确的保障。只要你继续贡献你的‘专业知识’,帮助我们设计更强大的惩戒手段,我们保证,下一项新技术,绝不会用在你身上,它将用于审判更危险的深渊魔物。”

又是“绝不会用在你身上”!

苏菲亚瘫在刑架上,身体还在因痛苦和愤怒而微微抽搐。她看着主教那张虚伪的脸,心中一片冰冷。她当然知道这是谎言,彻头彻尾的谎言!人类根本毫无信用可言!可是……可是……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闪过“魂颤之触”那“逸散”波动带来的、深入灵魂的奇妙酥麻感。那感觉……虽然伴随着超出承受力的痛苦,却比她之前体验过的任何刺激都要新奇、深邃、令人颤栗!如果能通过与人类合作创作出更多成果…

一种扭曲的、难以抑制的渴望,如同毒藤般在她心底悄然滋生、蔓延。对新奇痒感刺激的病态追求,与恐惧和愤怒的余烬僵持不下。

“我…我再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想考虑多久都行,不过直到你答应为止,对你的痒刑都会是蚀骨膏和魂颤之触的…”

“不用考虑了!我、我现在就能答应!”主教的威胁宛如压垮牦牛的最后一块巨石。

“很好。”伯纳德主教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么,让我们来谈谈下一个构想——希里提到过,你曾对她使用一种让皮肤瘙痒不止、还能更加敏感怕痒的药膏…”

“好……好!我帮你们!我知道配方!需要人类…呃,或者猴子猩猩的脑浆,以及一些常见的真菌…”

苏菲亚为了逃离组合酷刑的威胁,也带着一丝对新刺激的隐秘期待,积极投入药膏的优化。她提供了原始配方,并在教会留出的空闲时间内指导炼金术士改良稳定性。

炼金术士们如获至宝,日夜不休地按照配方熬制。几天后的傍晚,一罐散发着奇异甜腻气味的、粘稠如蜜的暗绿色药膏被呈送到伯纳德主教面前。一位年长的炼金术士自豪地将其命名为“痒狱药膏”——寓意其能制造一片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瘙痒地狱。

“这就是‘痒狱药膏’?”主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的,大人。严格按照那魔物提供的配方和流程制作。”炼金术士恭敬地回答。

“很好。”伯纳德主教的目光扫过药膏,最终落在单向玻璃后,被重新固定在刑架上的苏菲亚身上,“给她涂上。全身。”

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在苏菲亚苍白的皮肤上,从纤细的脖颈到敏感的腰腹,再到被强行摊开的四只脚掌。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便如同苏醒的虫群,自发地、持续不断地从涂抹处蔓延开来!这感觉并非外力施加,而是药膏本身蕴含的魔力在作祟,像有亿万只微小的跳蚤在她皮肤上疯狂蹦跶!

“嗯……呜……” 苏菲亚的身体本能地微微扭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烦躁的闷哼。这持续不断的自发瘙痒感,正是她当年得意之作的核心效果。不过,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对痒感的承受阈值就极高,这“蚊虫叮咬”般的瘙痒感虽然遍布全身、令人心烦意乱,却远未达到让她失控啸叫的程度——就像将一瓶水倒入池塘,涟漪虽有,却掀不起惊涛骇浪。她只是蹙着眉,身体不安地小幅度蹭着刑架,试图缓解那无处不在的刺痒感。

玻璃后的研究员们有些失望。这反应……似乎比预期平淡?

就在这时,刑讯官出手了。他戴上十个圆润的铁指甲套,而后带着一丝试探,轻轻刮过苏菲亚涂抹了药膏的腋窝软肉。

“咿呀哈哈哈——!!”

一声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的、带着奇异颤音的笑声猛地爆发!那手指的刮擦在药膏的增幅下被放大了一些,加上苏菲亚本就极高的敏感度,深入骨髓、直抵灵魂的奇痒感瞬间贯穿她的全身。见此,刑讯官索性不再试探,用十片指甲在腋窝的两团痒痒肉上认真掏弄起来。

“哈哈哈呵呵嘿嘿嘿!痒!痒死啦哈哈哈!骨头……吼吼骨头都酥了!呃哈哈哈!”过量的痒感随着指甲融进苏菲亚的腋窝,从皮肉一直痒进骨头里;喉头不受控地爆发出“嘎哈哈哈!”的尖锐爆笑,笑声如实质般撕扯着她的声带;而她的身体则在刑架上剧烈反弓,肩胛骨撞向铁架发出“哐哐”的闷响,四只脚掌也因足弓痉挛而死死内勾;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咧开的嘴角淌下,八只眼睛瞪得溜圆,两个瞳孔在极致的刺激下缩成了针尖。

“嗬!嗬…!皮肤要裂开了——哧!哧哧!唔噗嗤哈哈哈哈哈!”她试图用抽气中断笑声,却被行刑者移至腰窝的新一轮的搔痒逼出更癫狂的爆笑。此刻的奇痒化作一种轰击神经的极致快感,让她脚趾蜷缩、膝弯抽搐、浑身冒汗,连脚心都沁出汗液;她身上的汗水与药膏混作一团,在行刑者的假指甲下产生了类似润滑油的作用,让她觉得痒感宛如实质般充盈在腰窝,仿佛要将这里的皮肤挤裂。

然而,药膏最“贴心”的特性此刻才真正显现:那自发产生的、如同蚊虫叮咬般的瘙痒感,在腋窝被猛烈搔刮的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了下去,虽然被挠的地方痒得让她简直笑疯了,但这一部位的刺痒感却暂时平息了。

当刑讯官故意停手时,那自发瘙痒的蚊噬感立刻卷土重来。她急促喘息着,腰腹弹动着磨蹭刑架,皮肤却在蹭上刑架包裹的皮革时始终难以解痒。

“……挠!继续!求你了——嘿!” 这嘶喊既是解痒的哀求,也是对刺激的贪婪索求——她太熟悉药膏的机制:只有更强烈的外部挠痒才能暂时覆盖那无孔不入的刺痒,而每一次压制,都会让接下来的感官爆炸更令人战栗。

就像当年希里体验过的那样——那遍布全身的、令人苦闷的自发瘙痒,需要更强烈、更集中的外部刺激来暂时压制或转移!

“呃呃哈哈哈哈——!痒!好痒!嘿嘿嘿挠……哈哈继续挠!别停!呵呵用力哈哈哈!咿嘻嘻嘻嘿嘿哈哈哈!这边!呵呵这边也痒!挠这里嘿嘿!用力挠啊哈哈哈!” 随着刑讯官将双手再次伸向腋窝,苏菲亚的声音因腋窝的极致奇痒而扭曲变形,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将腰侧的软肉和另一侧的腋窝主动凑向刑讯官的手指!她完全忘记了这是酷刑,忘记了眼前的敌人,只剩下一个源自生理本能的念头——用更强烈的、可控的挠痒刺激,去压制那烦人的、无处不在的自发瘙痒!同时,她也贪婪地品尝着这被药膏放大到极致的、前所未有的挠痒快感!

这正是当年希里在药膏作用下体验过的、让她屈辱又无奈的反应。那位坚韧的猎魔人,也曾在这种生理需求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羞耻的求自己挠她。如今,苏菲亚自己成了这杰作的品尝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药膏的“解痒”机制,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地利用它,一边狼狈地狂笑和挣扎,一边主动引导刑讯官去搔刮她最渴望被刺激的敏感点!

玻璃后,负责记录的研究员们兴奋不已。苏菲亚的反应如此剧烈、那主动“求挠”的请求如此急切,完美印证了这“痒狱药膏”的恐怖效力。他们将参与挠痒的人增加到了三人,让苏菲亚的笑声更加癫狂;不过在解痒的舒爽和剧痒的刺激之下,苏菲亚体会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愉悦,尽管姿态在本能反应下更加狼狈不堪,可神色中藏着的兴奋和享受较之前反而愈发明显。

伯纳德主教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颔首,而后转身欲走,刚迈出第一步后,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之前我让你们制作的体力恢复药剂已经有不少储备了,以后可以给苏菲亚敞开了用;还有,接下来的时间暂时不需要苏菲亚参与研究了,正好市里派来的夜班人员已经在这里修整了好几天,今晚就让他们给苏菲亚上刑。”

主教走后,苏菲亚又在这瘙痒与“搔痒”交替的地狱中苦闷的渡过了一个小时,。虽然她被挠时仍会喷发出无法抑制的豪快大笑,可笑声明显不如一开始那样尖利和持久,而是充斥着一丝沙哑和破碎感;她的粗重呼吸夹杂在断续的爆笑中,显示她暂无窒息的迹象;但刑讯官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颤抖越来越病态,这说明她的体力已经透支,继续下去可能有休克的风险。

“先停一下。”

“呵呵嘿嘿…怎么呵呵…怎么停了?别停嗯哼…”虽然苏菲亚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力不支的情况,可卷土重来的瘙痒还是让她下意识地要求继续,企图让那三十片指甲回到身上的各处痒痒肉。

刑讯官拿出一个小铜瓶,打开瓶盖递到苏菲亚嘴边,而苏菲亚则自觉地啜饮瓶中的药液——在瓶盖打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是种恢复体力的药剂。

“唔哈~”随着苏菲亚喝下最后一口药液,原本就恢复力极强的半魔之躯借着药力更加迅猛的恢复着体能,几乎在她喝完药液的下一秒,体力便已恢复了七八成,估摸在残留的药力完全释放之前便能恢复到满状态。

“继续,嗯哼~继续挠啊!”然而,刑讯官却没有顺从她的意愿继续挠痒,而是又补涂了一层“痒狱药膏”,而后吩咐一旁的炼金术士:

“你们先回去吧,把这个药膏再优化一下,重点研究让停止挠痒后的瘙痒感更快回升。”

“好的长官。”

看着炼金术士们带着任务转身离开,苏菲亚的心里涌现出不安:他们不会要把那种升级的药膏用在自己身上吧?

然而,看到刑讯官和他的助手们纷纷摘下假指甲,苏菲亚心里的不安立即升级为恐慌。

“等等!你们怎么…嗯哼~别摘啊…这是不挠我了吗?”

“我们要下班了。”刑讯官指了指窗外已然落暮的余晖,而后与助手们转身离开。

“我特么…”苏菲亚气的想骂人。“那这混蛋你干嘛给我喝体力药剂?不就是想接着挠我吗?”

“给你喝药是主教吩咐的流程,我在傍晚下班让夜班人员顶替也是流程。不用着急,值夜班的刑讯官大概半小时后就能来…”刑讯官的声音越来越远。

“你个混蛋!臭虫!我诅咒你们被魔族折磨到生不如死!”苏菲亚的咒骂在空荡的囚室里回荡,带着被愚弄的愤怒和无处发泄的狂躁。她身上的“痒狱药膏”药效未消,那如同亿万蚊虫蹦跳的痒感让她苦不堪言,只能徒劳地在冰冷的石床上磨蹭着身体。主教的“恩典”——那瓶恢复体力的药剂,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让她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这份煎熬。

夜班刑讯官果然在半小时后准时出现。他们比白班更沉默,也似乎更有效率,刚一到来,就用带着假指甲的手指刮挠苏菲亚的各处痒痒肉。苏菲亚被全身的瘙痒折磨的都快哭了,此刻被三十片指甲刮挠,宛如久旱逢甘霖,顿时爆发出她今天最开心的豪快大笑——

“哇哈哈哈哈!爽啊哈哈哈!刺激嘿嘿哈哈哈!就这样呵呵哈哈哈!太棒了呵呵嘿嘿咯咯咯…”

苏菲亚的欢快笑声足足持续了半小时,而后在短暂的停顿喝药后又持续了半小时,这才被洗去全身的药膏。

不过,她这一夜的欢愉,并没有随着痒狱药膏被洗去而结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苏菲亚品尝了“山羊刑”——几只饥饿的山羊被驱赶到她悬吊的四足下,粗糙的舌头带着肉粒,贪婪地舔舐着她涂满草汁的脚心。草汁和山羊的唾液共同顺滑了了舌苔的每一丝刮擦,痒得苏菲亚抓心挠肝。“噫噫噫嘻嘻嘿嘿——!痒!痒死啦!哈哈哈呃呃呃——!”她狂笑着,身体在刑架上疯狂扭动,试图躲避那无法摆脱的舔舐;接着是“圣火的舔舐”——那熟悉的磷光细沙没再撒满她的脚掌,而是撒到了她的四条大腿上。细沙运动时的亿万蚁噬感与山羊的舔舐叠加,让她几乎笑岔了气:“嗬嗬哈哈哈!停……嘿嘿停下!吼吼呼呼要嘿嘿……要疯啦哈哈哈!呃啊——哈哈哈!”

待到山羊都舔得喝饱了草汁,刑讯官才撤下山羊,让她忍着大腿细沙的奇痒喝掉一瓶体力恢复药剂,而后换用“荆棘拥抱”的细绳缠上她的脚趾缝,又用“血肉增殖”粘液涂满肚皮和四只腋窝…

苏菲亚的“纯粹欢愉”体验持续了整个夜晚。

也只持续了这一个夜晚。

天亮后,当白班刑讯官再次拿出那罐散发着辛辣气味的“蚀骨膏”时,苏菲亚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记忆中的奇痒让她八只眼睛同时流露出真实的恐惧。

“不……不要那个!求你们!换别的!什么都行!”她尖叫着试图后退,却被刑架牢牢固定。

“由不得你选择,异端。”刑讯官面无表情,熟练地将那粘稠、闪烁着诡异光泽的药膏涂抹在她最敏感的脚心嫩肉上。

“咿呀呀——!”最初的接触依旧让她爆发出尖锐的惨叫,身体猛地反弓!那熟悉的、如同羽毛在骨头缝里刮搔、亿万毒蚁在神经上啃噬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痒哈哈!噫噫噫!骨头……骨头痒!蚂蚁!好多蚂蚁!呃啊啊啊——哈哈哈呃!”她的反应依旧激烈,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四肢疯狂踢蹬。

然而,就在这剧烈的反应中,苏菲亚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那深入骨髓的奇痒感……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了?痒感依旧强烈,让她狂笑不止,身体扭动如触电,但那种让她彻底崩溃、灵魂都要被痒得裂开的极致恐惧,却仿佛弱化了许多。她的身体似乎在……习惯?或者说,她的神经在经历了一次次冲击后,对这种特定刺激的耐受阈值悄然提高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魂颤之触”再次启动时。当那熟悉的法阵嗡鸣响起,灵魂层面的震颤感再次袭来——

“呜哇——!灵哼哼…灵魂!呵呵又呼呼…又来了哈哈哈!嗬嗬嗬……哈哈哈嘎!”苏菲亚依旧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失控的狂笑,指控着人类的背信弃义:“骗子嘿嘿嘿…说好吼吼不用吼吼用给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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