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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二次回归,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9-10 15:56 5hhhhh 1250 ℃

如果你只有你脚下的一亩三分地,那么你会被前面的墙壁撞个稀碎。

如果你眼中只有星星,那么你的下一脚便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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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狂风暴雨依旧在肆虐着。根据天气预报的说法,这是一次罕见的超大台风登陆。

而我的大太太现在站在风雨里纹丝不动,指着鼻子数落着自己的姐妹们。

“亲爱的现在状态不好也就算了,姐几个你们是怎么想的?咱们刚被人放了火,你们居然还敢叫本地的救护车?现在这么大的飓风,回头这医院断水断电了怎么办?护士医生护工被买通了怎么办?轮值守夜怎么办?补液里被掺了东西又怎么办?再出点事谁负责!说啊!”

半小时后,众位夫人顶着一脸唾沫星子和雨水,臊眉耷眼的给仨孩子办了出院。

在舰载机的帮助下,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调配来的医疗器材吊进了招待所的房间,按照列克星敦的要求,把客房装修成了监护病房。当然说是装修,其实都是模块化的东西,拆下来换上去就好。

查雅妹妹的情况是最好的。阿川(AIII)跳下来的时候把妹妹用舰载机托下来的,因此最大问题就是淋了雨有点着凉,挂两瓶水就没啥事了。俩蹄子就伤的有点重了。本身由于娑毗迦罗俩人就已经大量失血,加上屏蔽装置并没有过滤空气的作用,俩人被开炮的巨响一吓,多少还是吸了点火场的高温有毒气体过肺。但俩人可能也是糙惯了加上岁数小,虽然人是昏迷了,但输血后居然只靠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就稳定住了生命体征。甚至由于静养,本来不可逆的皮肤缺水居然也逐渐开始恢复。搞的夫人们忙前忙后一圈盘下来,发现家里状态最差的是自己男人。

这就麻烦了。

虽然她们天天和我聊骚高帽一大堆,虽然平日里自己那软侬酥柔的温柔乡都要淌下蜜来。虽然自己背后干活的时候说话也是百无禁忌。但这种时候,夫人们瞬间就达成了一致默契,在我面前无论有多大火,都得保证个顶个的温柔可人。毕竟大家心里头也明白,越是这种时候,指挥端和作战端至少得有一方保持冷静。要不然自己男人本来就火顶脑门,自己再跟着一块儿咋呼,那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种时候,夫妻之间的温存就显得尤为重要。

“夫君~歇一下吧,你看了一天了。”

平常雷厉风行的道长此刻柔情似水,一进屋就自然而然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没事。” 我硬挤了个微笑,假装若无其事地托着七七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批复下来了么?”

“嗯。” 七七亲了我一下,看着我的疲态露出了一丝杀气: “奇尔(奇尔沙治)就回了四个字:奉陪到底。”

“有兜底就成。其余几路呢?探路情况咋样?”

“风浪太大,贝尔老师的航拍不是很清楚。等天晴还要重新拍过。我们先把所有物证和残骸打包回来了。”

我的手指快速整理着面前的情报导图,一如以前打活动的时候规划配装和带路:“起火原因?”

“火宅寺是人为起爆,现场检验出了贝塔粒子残留,应该是深海的航弹哑弹或者水雷。”

“能烧这么大?”

“前段时间是佛诞。” 七七皱了皱眉头:“为了过节,寺庙整个翻新了一边,又是刷油又是上漆的,一直就没怎么干透。加上本来寺庙里就有香油什么的,连锁反应诱发了爆燃。要不是贝尔老师扔的果断,佛像都能烧化了。”

“不知道谁给他们走漏的消息。”

“依贫道之见,应该是咱们那贼尼的法给破了,反噬上身,这才...”

“嗯...嗯?”

听到了关键字的我,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了?夫君?”

“娘子,你刚才说啥?贼尼?那庙里是个尼姑庵?那那俩蹄子和那个魂魄勇说的阿赞...”

“应该就是这个贼尼。” 七七划了几下,我的终端上迅速出现了一大堆整合情报:“美姞(泰语对尼姑的称呼)披蔓,江湖人称阿赞梅。虽然是火宅寺的美姞,但抛开法术,她本质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看出来的?”

“呵,” 七七微微一冷笑:“家里堆了十个仓库。里头金条黄花梨金丝楠,玉石玛瑙黑珍珠红珊瑚,极地深海矿泉千年寒冰玉石,五行她能存四个。真应了椿老师那句话,唯一没存了的那个,给她自己送走了。”

“唉...何苦呢。” 我摇了摇头:“我说怎么都一个手法。”

“什么手法?”

我搂过七七的奶子,用力吸了两口:“荷马(俄克拉荷马)去妹妹家查了一圈才发现,妹妹那个小区所有楼的地线都被剪断了。断口都很新,靠着燃气管当地线才没出事。”

七七气的嘴唇子都哆嗦。

“燃气管道?接电当地线?他们疯了么?这但凡有一个热水器漏了,整个小区!不,闹不好连这整条街都...”

“应该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但又进不来小区,不知道妹妹住在哪一栋。”

“就为了,为了报复一个小女孩?”

“连我们都敢烧,还能在乎妹妹么?”

“畜生...难怪她能研究出那种用法...”

“用法?”

“嗯。” 七七的丝足如蛇一般缠上了我的腰,手指在我的胸前划拉着:“我们和深海之间本质属于同门各派,这夫君你应该知晓。”

“这我知道,但哪怕夕张给我解释过我还是听不懂,但好像是说我们和深海的原理是完全颠倒的?”

“是...” 七七伸出了舌头,在我奶头上轻轻画着圈子:“所谓舰装,本质乃是刀兵历史的因果钢铁之气。人初得舰装,不得其法,只能以传统法门,以血肉强行周天御动钢铁之气。所以早期战斗,其实和从前一般无二,都是以男子以阳压阳,以火攻火。”

“那确实,我自己也穿过。”

“你那是胡来。” 七七娇嗔地咬了一下我,脸上满是责怪:“你当初不得其法,不懂行气御武,完全是顶着一股蛮力上去硬来,没出事已经是不幸中之万幸。正常男性行舰装,需纯阳心气为君,领阳中少阴肺气为臣。君臣佐使催动气血,以脾气调和后强行催动血肉之躯御动,因此战斗多以短兵相接为主。”

“听着真疼...诶,这法子我是不是哪个漫画里看过...”

“哦,你说那个龙虎山的漫画吧?”

“对。”

七七笑了笑,抬起头吻了我一下:“那肯定,毕竟贫道修的也是道门之法。但凡用五行之理的文创,各种原理自然都是相通。不过说起来,有明之后阴阳互转的思路,还确实和其中的老天师有几分相似之处。”

“怎么讲。”

“女子为阴。因此无法强行以气血筋肉御动舰装,索性改换思路调和舰装。反过来以无形化有形。肾水为君,肝木为臣,将燃料化血气之法循环周天回路,以绕指柔吸纳百炼钢之法,最后再行脾气之法阴阳调和,将那炼化之气凝聚,最后轰击而出。只是这凝聚的炼化之气嘛,那就诸子百家,各不相同了。”

“哦,那就是不同的舰装分类。”

“然也。或以炮弹,或以鱼雷,或以导弹,皆需按需按量,方可阴阳调和,所向披靡。”

“那要不和...或者干脆倒过来的话...”

七七的脸色黯淡了下去。 而我明白了些什么。

“所以珍妮她们...”

七七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们和我们的法门是一样的,只是她们故意使阴阳倒转,让舰装来吞噬自己。原生缄默也是因为如此塞了七窍,所以才须以大鱼吃小鱼的练蛊之法复通心智,属于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但珍妮她们为嗔所迷,失了本心,这才导致了...”

“同化。那我明...诶,那不对了娘子。”

“怎么了,夫君?”

“那我是咋回事?”

“你是火太大了。” 七七整个人顿时哭笑不得:“本来夫君你为阴魂,入无舰装之素体本应阴阳调和。但你这身子太烈了,集合了我们所有人的精华。你本身行动坐卧法门又合男子习性,因此稍有不顺,周身上下就如同燎原烈火一般。不过说到底也是也怨我们太过心急,属于自食其果,只能慢慢磨练老公你这只上蹿下跳的心猿。”

“九九八十一难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回来半年都不到,我感觉我快把一辈子的活儿都干完了。别人那话真没说错,火炼之猴上蹿下跳,谓之心猿。需以八十一难磨练心智,最终得悟空之境圆满。”

“说的就和你一个人练一样。”

“是是是,我的猪猪也练,也辛苦。”

“去你的,谁是猪,你才是猪...”

七七又羞又恼,丝足报复性地夹着我冠状沟又搓又挤,大脚趾一拨弄就是一发精液就飙射而出,浇得她丝足上一片乳白。

“嘶...娘子...别耍赖...我这可是有典故的。”

“什么典故?”

“你帮我舔舔,夫君龟头疼,想不起来...”

“哼~” 七七看着我通红的龟头又心疼又好笑,轻轻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诶,这多舒服。”

“想起来了没?”

“娘子舔的如此舒适,自然能想起来了。娘子是舰娘之身,那你就是以阴导阳,对吧。”

“那怎么了?”

“对啊。以阴导阳者如水浸之彘,须明辨欲望边界,以心智戒七情六欲,谓之八戒,八戒最终是啥,悟能啊。”

“巧舌如簧。”

“别,你就说有没有这说法。”

七七被我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悻悻地亲了一口我的龟头。

“你要平时做文书工作有这么流畅就好了。”

“等着吧,绫波和塔什干她们在帮我整理素材,等到时候补拍的相片到位,我到时候亲自写报告,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嘴脸。”

七七一愣。

“夫君你要亲笔上书?何必如此,咱们直接拆了援建走人不好么?”

“杀人是大事。手上要想干净,嘴上的活也绝对不能落下。该做的工作不做,后续会有一堆麻烦事等着我们去擦屁股。”

“夫君你做何打算?”

“其他的两把火咱们手头证据已经够了。现在唯一问题就是烧我们的那把很诡异。信浓上上下下把那边翻了一遍,连一个油桶都没找着,仿佛那汽油他妈是从天上下下来的一样。”

“没事的,几个现场都已经封死了,到时候慢慢查便是。”

“也对,先封口吧,防止他们再狗急跳墙。就是现在这么大的浪,牛牛(U47)她们潜伏在哪是个事,要不然的话让她们先坐沉待命吧,先把海岸线封锁住再说。”

“看来,夫君你已经有计划了。贫道还担心...”

我伸出舌头,在那蓓蕾上轻轻撩拨了一下。

“没事,暂时还顶得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敢肯定,他们会把一切都推给死人。”

啾。

七七在我的额头上温柔地一吻。

很轻,很软,就像一片羽毛拂过。

“没事,我们可不是死人。”

“嗯。”

“不准硬顶,更不准心急。听到没?”

“不急。” 我偏过头,看着被雨点摧残的窗户:“这狂风暴雨的,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

“唉,也不知道这台风打到啥时候算一站。说来就来,一点预兆都没。” 七七拍了拍我的屁股:“起来吧,今天要轮岗,所以轮流吃饭。”

“我不去了,娘子你给我端来算了。”

七七又好气又好笑。

“打边炉我怎么给你端来,我给你端碗粥来?”

“也行,我..”

七七轻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蹲下了身子。

我叹了口气。

“诶,醋呢?”

“你脚边上,诶诶诶,那辣子少放点。”

“哎呀,不辣的,就提个味道。”

“别开玩笑,那是鹰潭的辣椒。你那个量足够让两头鲸鱼飞起来。” 伊势顺手拿过一把勺,把蘸料里多了的辣子往一旁的小碗里㧟:“话说七七怎么还没回来?日向,你去喊一下?”

“哎呀要来就来了,不来喊也没用。把碗筷摆好了等就是了,一会...喏,来了不是。”

我们夫妻俩刚一进食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几位看了看七七鼓鼓的小肚子,又看了看我那垂头丧气的鸡巴,纷纷会心一笑。

“我说这么久呢,姐们你这请的够费劲的。”

“嗨,能请的来就不错了。” 信浓拍了拍我的肩膀:“快坐下吧,老公。射了那么多累坏了吧,可得好好补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时间有些恍惚。

“一二三四,不是,这哪还有凳子。我坐...”

信浓摆了摆手,抱着我往自己腿上一墩。等陪她们吃完了饭,我全身都是奶和口红印。

也不知道是吃火锅还是吃我。

从我吃完上床开始,老婆们的请战书就没停过。

“亲爱的,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总攻?”

“对啊,有什么好等的?那帮杂碎都这么搞我们了,还查什么?”

望着风风火火的两位夫人,我按了几下终端,把汇总后的简报传了过去。

“这啥,不就是情报么,我们…”

赤城和风乃瞟了一眼,然后钉在那儿了。

“明白了?”

俩人一块摇头。因为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和日文之间仿佛没那么熟。

“哪不明白?”

“全部不明白。” 赤城和风乃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不明白你俩就敢嚷嚷着打啊。”

“那炸完不都一样么,有什么可明白的。”

“那也不能这么这么稀里糊涂,至少得知道对手想干什么。”

“怎么知道?”

“等会吧,法术方面的东西我也不熟,得等七七和吞武里那边。现在当务之急是找暗账。我推测是在庙周围,但应该有什么东西护着它,靠常规的侦查手段侦测不到。”

“根据是什么?”

“很简单,如果我是她,我一定会留。”

我拉了拉身后的galo抱枕:“这种见不得人的合作,绝大部分都是小人的党而不同。留账为的是防止被黑吃黑。而且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那贼尼要大费周章的点火烧庙。如果只是事情败露想自杀,她一个降头师,随便服个毒不比这痛快。”

“那,也有可能这本就是全部的账啊。”

“不可能的,老婆。” 我划了几下,用红线划出了其中的几个重点:“这账上写了庙里一个季度的香油钱布施,水电网开销,吃喝拉撒睡,甚至把扫地机的零配件都入了账。但是从头到尾没有锁时装置的支出,没有相关法器的支出,甚至连招待达官贵人的接待费都没有。你想一下都知道这不对。”

“啊,啊?不一定吧。” 风乃抓了抓脑袋,一旁的赤城提出了不同意见:“我同意风乃的意见,那也有可能是走的物物交换啊?或者是类似那种利益交换,比如做法会啊,甚至嫖娼什么的?”

“没,赤城你理解错了。老公不是说物物交换有问题,他的意思说物物交换,应该有另外的一本独立账。”

熟悉的声音插入的恰到好处,我笑着耸了耸肩。

“嘿,这不巧了么。让‘哈耶克’本人来和你讲讲。”

“滚。”

桑提笑着和我比了个标志性的中指,接着伸手把账目放大了一些:“赤城,你没干过对外的项目你不知道。工程上管这类玩意儿叫综合单价,是最容易搞经济学的地方。房屋水电网这些东西不好搞,这都是死的。就类似你报战损掉了多少架飞机耗了多少铝,补充多少弹药灌了多少油,泡澡要用多少钢。除非你偷工减料冒着吊路灯的危险吃差价,否则除了合理消耗之外,哪怕是一分钱都做不了假账。她要单凭这个账面收入能把庙干成这样,那这老秃驴当尼姑真是屈才了,她应该和我去干招标揽活去。”

“噗...这么离谱?”

“肯定啊。你看她这个账,支出和收入明显配不平,想都知道有类似综合单价的其他小子目私账。看似不多,但是这里赚一点那里赚一点,到最后这个数字非常吓人,每年整合现金流都勾她忙的。”

“不会被烧掉了么?”

我摇了摇头:“老头先投的弹后打的电话。那一个基数的消防弹砸下去,庙和楼基本上是被炸塌的。我现在没大规模挖掘主要担心还有没解除的二道保险,万一再次触发的话,那就功亏一篑了。”

“那怎么办?”

“其实要办也好办,办法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我懂了,是那俩蹄子吧?”

风乃恍然大悟,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嗯。那个魂魄勇说,他在贼尼那从小看着这俩蹄子长大,她俩喊那老贼尼虽然喊妈妈,但出来进去明显关系不一般。”

“可问题是她们...”

桑提也犯了难: “对啊,她俩现在心墙厚的和多层装甲一样,老公你能问出个啥?”

“我?我当然不行。”

“那谁去?”

“这不还有姐姐大人们么。”

赤城和风乃先是一愣,然后冷笑着站起身,往俩蹄子的病房走去。而桑提也恰到好处地接通了风乃的数据链,摩拳擦掌地准备看上一出好戏。

“所以,亲爱的老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洗完了澡的青叶一丝不挂,用风乃的僚机吹着头发。一旁的昆西和欧根把双手加热到熨斗的温度,来来回回熨着自己的演出服和圣诞装。

“我不都说了么,那俩怕我,所以你们这几位姐姐大人来问才行,不然她们不肯...诶不对,怎么就你们仨,小萤凯利呢?”

“凯利去总部轮值,路上碰上运生猪的车掉海里了,帮捞了一上午。小萤昨晚12到6的哨,现在正补觉呢。”

“不是,你喊她不就完了...”

“你去喊吧。” 青叶翻了个白眼:“那是你老婆,你猜她顶不顶你。”

“什么叫我...算了算了...” 我果断决定不触这霉头:“反正你们仨应该够了。”

“不过来之前她俩录了个粉丝福利,应该能凑活。”

“那个,昆还是没太理解。” 昆西歪着头,标志性的呆毛看上去特别像是一个问号:“如果按照司令官老公所说的话,那个坏人这么做的目的是啥呢?明明好不容易培养了那两个人,却要用贝塔粒子再去搞坏,这是为了什么?”

“应该...应该是在筛选...就像,当初舰装筛选我们一样...”

欧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昆西沉默了,青叶抿了抿嘴,紧了紧自己的演出服的腰带。

“来吧,阿昆,欧根。演出开始了。要给我们的小粉丝,来一场特别的魔法少女秀。”

“嗯,交给你们了。老婆。”

“好嘞,Music Start~”

青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很快换上了标志性的偶像微笑,推开了一旁的病房大门。

洁白的病床上,俩朵濒死的玉兰正在枯萎地蜷缩着,身上那暗红色疤痕,如同被业火扭曲的烙印一般,张牙舞爪的在皮肤上嘶嘶作响。即使听到了有人进屋,心如死灰的俩人也没有睁开眼睛。

“无非就是换药的护工来了。”

床上的俩人这么想着。

“萨瓦迪卡~”

问候的泰语腔调很是奇怪,带有很浓重的美式英语口音。清脆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天然的亲和力。

“什...嘶...”

听到这声音的俩人先是一怔,然后如同触了电的僵尸一般,同时打床上蹦了起来。

由于动作太大,差点把伤口扯裂开的俩人倒吸一口凉气,把一旁的昆西给吓了一大跳。

“呀,不能这么大动作啦,伤口会裂开的昆。”

昆西快步上前,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盛满了心疼,拿起了一旁的酒精棉想要给她们消毒。

“喂喂,阿昆。用那个会痛死的啦!” 青叶连忙抓住了昆西的手,用镊子重新夹了一块脱脂棉给俩人擦着渗血的伤口:“我来我来,欧根你把礼物放好,和阿昆一起扶我们的小粉丝躺下。”

“好!”

“嗯。”

圣诞装欧根把肩上的大包一放,和昆西一左一右地走到了床头,扶着魂游天际的俩人重新平躺在了床上。

终于回过神的来的俩人先是狂喜,紧接着瞬间所有的喜悦就被灭顶的自卑所碾碎,如同受惊的鱼儿一般猛地缩进被子,压抑的呜咽声闷闷地传了出来。

“哎呀!蒙着头不可以哦!”昆西一下子慌了,围着床边打转的她急得呆毛直晃,“会把自己憋坏的!而且…而且昆西姐姐想看看你们,想和你们说说话呀!”

她的声音里的的失落和担忧越是真诚,越让被子里的俩人感到自惭形秽。

“不要,不要...Q姐姐,叶子姐姐,不要,不要看我们...”

“好啦好啦,不就是受伤了么。给虚弱的粉丝注入元气也是魔法少女的义务哦。嘿,Final Smash~”

青叶轻轻一拍,被子下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俩人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青叶。拖着腮帮子的青叶凑近她们鼓起的被子,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阳光开朗。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们会来这种地方...”

“嗯,为什么呢?因为姐姐们感应到了粉丝远方的呼唤哦。”

“骗人。”

“青叶...没有骗人。” 欧根怜悯地看了一眼病床,又看了看正“施展魔法”的青叶和一脸焦急的昆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勇气一般,伸手抚摸着那两堵颤抖着的“心墙”。

“王子姐姐...”

“蒙着头…一定很难受,很孤单吧…?”

欧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着一只新生的雏鸟。

“你们的遭遇我们都听说了。” 青叶的表情愤恨不平:“太可恶了,拿那些劣质的亚克力板骗我们的粉丝钱还不够,居然还敢卖什么至尊VIP票。演出要么在山沟里要么在田间地头。那乡亲们都搬着板凳上台听的,他VIP能P哪去,吊铁架子上?”

“就是啊昆,简直是太过分了。” 昆西的小拳头捏的紧紧地:“我们开live本来就是扶贫助农,大家买点水果农产支持一下,怎么还有人拿这个骗钱的。”

“那些劣质的周边,烧了...就烧了吧。用的料很差,对你们的身体也有害。” 圣诞装的欧根坐在床沿上,打开大包一把一把地掏着各式各样的谷子:“这都是,农产品的附送周边。都是自己家里做的,都给你们,留个纪念。”

“哦,对了对了。这里还有两个熟人,托我们带了几句话给你们。”

青叶又按了几下终端,两个熟悉的投影出现在了俩人的床边。

望着那刻在DNA里的面容,俩人同时捂住了嘴,痛哭失声。

“hello~” 金发的英伦少女从被窝里露出个小脑袋,一脸睡意的小脸慵懒可爱:“抱歉啦,小萤今天太困了,所以托我的好姐妹给你们带了礼物。好好吃饭,早日康复哦。给你们施加~勇气的魔法~”

“带给我的粉丝~爱与和平~你们好啊,我的小迷妹们。凯利姐姐现在正在魔法少女的总部,和大家一起商讨如何打倒坏人哦。只要穿上凯利姐姐的蒙巴顿粉战衣,所有邪恶都会被一~扫而空。所以不要害怕那些坏人,大胆的上吧!fighting!”

雪白的“心墙”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掀开。

巨大的委屈、被理解的酸楚、无地自容的羞耻和悔恨一拥而上,如同窗外咆哮着的湄南河水,彻底冲垮了俩人的最后心防。俩人的眼神呆滞,嘴角向下,嘴唇紧闭着,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憋了许久,随后死死扑在姐姐们的怀里,身体剧烈地颤抖呜咽着,如同一个找到母亲的委屈孩子。

“不要哭…不要哭哦…乖…没事了…Q姐在这里…哭出来就好了…都过去了…”

猝不及防的昆西被扑得一个趔趄,呆毛随着摇晃轻轻摆动着。手忙脚乱的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无比温柔地紧紧回抱住了怀里的受惊小兽,拍着她的背,嘴里笨拙却充满爱意地呢喃着。

“没事了…姐姐在这里…不要怕了…不怕了…”

欧根被抱住时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脸上紧张的红晕被一种被需要的温柔取代。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像呵护易碎的珍宝一样,一只手温柔而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后颈。她的怀抱并不宽厚,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如同佛前庇护般的宁静与包容,声音轻柔得如同诵经一般。

而等在外面的我笑了笑,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蛋道和丁位,随后风度翩翩地的推门而入。

“我没骗你们吧。”

哭泣的两人听到我的动静下意识的一抬头。先是恐惧,然后想起了我的话,突然又明白过来了些什么。咬着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而我毫不在意。手里抛弄着那只金笔,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们,重复着我在火场没说完的话。

“第一,从来就没有什么门票。”

“第二,从来就没有什么授权的公式店。”

“第三...”

屋外突如其来的一个炸雷,随后雨渐渐地小了。

“我要是屏幕饭的话,这世上就没有gachi了。”

心理防线倒塌以后,之后的所有事都好办了。

“阿丽莎·帕迪,查亚妮·帕迪。你俩是被你们的美姞‘妈妈’披蔓·帕迪,也就是阿赞梅收养的。你们从小是在火宅寺长大的,是她最亲近的人,没错吧。”

俩人无言地对视了一眼,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有点意外。

“你们怎么这么淡定?”

“你是姐姐们的老公,那你能查到这些有什么奇怪的。”

“你们接受的倒挺快。”

“感谢夸奖,毕竟我们姐妹除了看男人以外,什么都不会。”

两姐妹别过了头,昆西有些责备的捅咕了一下我。

“亲爱的...”

“不聊这些了,先说说你们那个妈吧。”

“和她有什么关系,追星是我们自己作的,受骗是我们自己受的,卖身是我们自己去的,要没她,我们早死昭披耶里了。我们怪谁都怪不着她,是我们自己贱。”

“嘿,你俩骂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懂事。”

“那是你...算了...”

本来想骂的俩人又想起了我和昆西她们的关系,于是翻了个身,扭过头去不想看我。

我大感意外,甚至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们。

“你们俩个,我还是刚刚那句话。我现在说的事你们信不信,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俩人一脸复杂地回过了头。随后就被我说出的真相惊掉了下巴。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这几天我会尽量让你的几位姐姐大人们陪着你们。如果想起什么了,或者有什么不想和我说的话,那就和她们说就好。别勉强自己,好好休息。”

直到我关灯离去,俩人抖动的嘴唇就再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之后的几天,虽然雨还是没停,但战局的走向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在我们全方位的无情绞杀之下,当地的当权者这才意识到自己死到临头。本来血海深仇的执政党和在野党迅速达成了统一战线,爆发出了惊人的行政效率。执政党在新闻发布会上大义凛然的对通敌表示震惊,把一切的罪责统一推到了死人身上的同时,还向包括我在内的各方抵抗力量表达出了最大诚意的合作意向。而在野党做的更绝。他们通过各种私人渠道找到大淀和桑提,想和我见上一面。遭到拒绝之后,他们硬是顶着台风天的暴雨,开着一辆小货车给我送来了一份“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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