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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衣皮藏-操弄天下第一女宗主,把绝色师徒三人都彻底玩坏成叠穿淫具!,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7810 ℃

《仙衣魔藏》 第一章:仙宫画皮,鼎器原是宗主身

云顶仙宫,万古长存,乃是此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仙门。

而仙宫之巅,宗主秘殿,更是禁地中的禁地。

此地无窗,却亮如白昼。一颗足有磨盘大小的巨大夜明珠,如一轮温润的满月,静静悬浮于殿堂穹顶之下,洒落万千清辉。氤氲的仙气并非稀薄的雾,而是近乎凝为实质的灵液,在呼吸之间便能洗涤凡胎,增长道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它不似任何花香或檀香,反而更像是一种……极致纯净、又带着无边诱惑的处子体香,闻之令人心神摇曳,情难自已。

殿堂中央,是一张由整块万年暖玉雕琢而成的巨榻。玉榻通体温润,光华内敛,其上铺着由天界冰蚕丝织就的锦被,滑腻如水。

此刻,一位绝色女子正端坐于玉榻之上。

她便是云顶仙宫的宗主,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亦是天下第一高手的云霓裳。

她身着一袭华贵无比的九凤朝凰宫装,繁复的金丝银线勾勒出神圣而威纯的图腾。然而,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身上这件圣衣的最大亵渎。她有着一张宛如九天玄女般圣洁无瑕的绝美容颜,眉眼间自带一股俯瞰众生的清冷与威严。

但她的肉身,却似与那圣洁分庭抗礼的魔性深渊。宫装的锦缎在她胸前被拉伸成一道几近崩裂的满月弧光,随着她每一次吐纳,那弧光便如活物般微微胀缩,仿佛内里囚禁的不是凡俗血肉,而是一对随时会挣破神圣图腾、降世为祸的太古精魄。视线沿那光弧滑落,便是被强行收束的、不堪一盈握的纤软腰肢,勾勒出宛如沙漏般的断裂感,与其下被裙撑托起的、如同山脉般雄伟丰饶的丘陵形成了撼人心魄的对照。她就是神性与魔性的完美结合体,一尊能让圣人堕落、魔王朝拜的活体神像。

在她的身侧,侍立着两名同样绝色的女子。

一位是她的亲生女儿,洛璃。年方十六七,容貌与云霓裳有七分相似,却更显青涩与纯真。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莲,一双清澈的眼眸充满了对母亲的孺慕和对世界的好奇。她的身段已然初绽风华,那袭白裙之下,胸前已有了如同含苞玉兰般的柔润曲线,臀部也显露出如同新月般紧致挺翘的轮廓,昭示着一具不输其母的绝品璞玉,正在时光的孕育下,等待着独具慧眼的工匠前来雕琢。

另一位,则是宗主座下所有弟子中的大师姐,墨婉。她面容冷艳,气质疏离,身材同样火爆得惊人,只是那双锐利的眸子里,总是藏着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狂热与执着,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让她动容,唯有眼前的宗主,是她唯一的信仰。

秘殿内的气氛庄严肃穆,洛璃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声。

“璃儿,婉儿,”云霓裳终于开口,她的声音空灵悦耳,如同天籁,响彻在空旷的殿堂。然而,在这圣洁的声线之下,却又藏着一丝极不协调的、属于男性的慵懒与玩味。“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有一件关乎本宗存亡绝续的隐秘之事,要与你们商议。”

“母亲,究竟是何等大事?”洛璃好奇地仰起头,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关切。在她心中,母亲是无所不能的神祇,是天下的第一人,还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郑重其事?

墨婉则一言不发,只是微微垂下眼帘,那冷艳的脸上,竟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混杂着期待与激动的潮红。

榻上的“云霓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了她那双艺术品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洛璃以为母亲要施展什么惊天动地的法术,却见那双手,竟抚上了她自己那高耸入云的胸脯。

这本该是一个寻常的动作,但接下来的一幕,却彻底颠覆了洛璃十六年来建立的世界观。

只听“云霓裳”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微笑,那张神圣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洛璃从未见过的、属于男人的戏谑与侵略性。

“我的好女儿,你可曾想过,”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空灵的女声,而是变得低沉、沙哑,且富有磁性,是纯粹的成年男子的声音,“你可曾想过,你的母亲,云顶仙宫的宗主,为何能于千年之前便已是天下第一,时至今日,那些所谓的后起之秀、绝世天才,一个个拼死拼活地修到了渡劫期,却依旧要被她牢牢地踩在脚下,连仰望她背影的资格都没有?”

洛璃被这突如其来的男声惊得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母……母亲?你的声音……”

“因为这具身体,早已超越了所谓的渡劫期啊。”男人,或者说,此刻正存在于云霓裳身体里的那个灵魂——顾斌,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语气,继续说着石破天惊的话语,“也因为,这件名为‘云霓裳’的衣服,我穿了一千年,已经有些腻了。”

这个名为顾斌的灵魂,并非此界中人。他来自一个名为地球的遥远世界,曾是一个对生活燃尽了所有热情的顶级富豪。金钱、权势、女人,一切都唾手可得,也正因如此,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在一场“恰到好处”的意外中,他来到了这个世界,灵魂恰好附身在一个垂死的魔道邪修身上。而那个邪修,正在与当时同样陷入瓶颈、苦于无法突破渡劫期的云霓裳进行一场交易。

顾斌继承了邪修的一切,包括那门惊世骇俗的“化皮邪功”。

对于将一切都视为玩物的顾斌而言,这门功法简直是神赐的礼物。它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连同其修为、记忆、美貌,都炼化成一件可以被永久“穿着”和“收藏”的皮囊。

这,是比世间任何奢侈品、任何艺术品都更加极致的玩物。

于是,他欣然接受了云霓裳的“献身”。而结果,也超乎想象的完美。云霓裳的肉身在“化皮”之后,摆脱了凡胎的桎梏,在顾斌强大的灵魂驾驭下,一举突破了此界万古未有的境界,达到了真正的“陆地神仙”之境。这千年来,云顶仙宫的地位固若金汤,任凭外界天才辈出,妖孽横行,只要顾斌穿着这件“云霓裳皮”稍稍展露一丝气息,便足以碾压一切。

而云霓裳本人,作为“衣服”的“里衬”,她的神魂被完整地封存在皮囊之内,成为了一个永恒的、拥有自我意识的“观众”。她亲眼见证、亲身感受着顾斌如何穿着她的身体,君临天下;如何用她的身体,享尽她曾经不敢想象的极乐。最初的牺牲与悲壮,在千年的时光与无上的荣光面前,早已化为了最虔诚的感激与最淫荡的侍奉。她不再是云霓裳,她只是主人的“仙衣”。

此刻,当着亲生女儿的面,顾斌开始了千年以来,每日必行的“保养”与“玩乐”。

只见他用云霓裳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隔着华贵的宫装,亵玩着那对仿佛不属于凡间的丰饶。他的动作充满了创造者对作品的绝对支配欲,时而如神祇抟土般将其揉成各种超越想象的形状,时而五指张开,如鹰爪般深陷其中,感受着那足以吞噬一切的弹性和沉甸甸的生命质感。丝绸衣料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洛璃惊恐地捂住了嘴,眼前的场景淫秽不堪,而做出这一切的,是她过去最为崇拜的、神圣的母亲。

但这仅仅是开始。

顾斌似乎嫌隔着衣服不够尽兴,他的手指在衣襟处轻轻一挑,那件价值连城的九凤朝凰宫装便应声而开,露出了内里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他没有将衣服完全褪去,而是就这么敞着怀,让那对完美无瑕的玉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手感、弹性、紧致度,都是顶级中的顶级。”顾斌用男人的声音赞叹着,仿佛一个最挑剔的皮具师傅,在鉴赏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洛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动作。

他的一只手,竟然轻而易举地捏住了自己左边乳房下方的皮肤,然后……猛地向外一扯!

那片雪白的肌肤,竟然如同最有韧性的橡胶一般,被他硬生生扯出了半尺多长!皮肤与身体之间,形成了一片诡异的、空荡荡的褶皱。他甚至能用这只手,牵拉着这片皮肤,绕过乳房,从上方覆盖下来,形成一个临时的“双层”结构。

“这件皮的延展性,也是千锤百炼的结果啊。”顾斌的语气充满了满足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封存在皮囊内的云霓裳的神魂,正因为他这粗暴而新奇的玩法而兴奋地战栗着。她甚至在主动配合,用她那残存的、对皮囊的微弱控制力,让被拉扯的皮肤部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以助主人之兴。

“哈哈哈……”顾斌愉悦地笑了起来,他松开手,那片被拉长的皮肤“啪”地一声轻响,瞬间弹回原位,恢复了光洁紧致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这还没完。

他的双手顺着惊人的腰线向下滑去,来到了平坦柔软的小腹。他双手齐出,如同搓揉面团一般,将整个腹部的皮肤都抓了起来,向中间挤压、堆叠。原本平坦的小腹,在他的玩弄下,竟然被硬生生揉出了一对临时的、小巧的“肚乳”。他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弹了弹那两团由皮肤堆叠而成的“肉球”,发出“啵啵”的清脆响声。

洛璃的瞳孔因恐惧而缩紧,她无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你……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妖法?”顾斌注意到了她那副惊恐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的好女儿,这可不是妖法,这是你血脉的根源,是神迹的再现啊。”他一边继续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拍打、拉扯着那具完美的胴体,一边做出了更加骇人的举动。

他伸出那只手,绕到了自己的背后,正常人绝对无法触及的后腰位置。然后,他的五指深深地陷了进去,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猛地向前一拽!

洛璃甚至能听到一声极细微的、皮肤与筋膜剥离的声响。只见“云霓裳”后背的一大片皮肤,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活生生地从背后给扯到了身前!那片薄而韧的、带着迷人体温的皮肤,就像一张毯子,被他覆盖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他甚至能用下巴夹住这片从背后扯来的皮肤的边缘。

“你看,这件衣服,连自己给自己暖肚子都这么方便。”顾斌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陈述着这骇人听闻的事实。

他能感觉到云霓裳的神魂在为他的创意而欢呼雀跃。千年来,作为一件“衣服”,云霓裳最大的乐趣,就是感受主人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使用”她,并竭尽所能地提供“便利”,让主人玩得更开心。她的淫荡,早已深入灵魂。

“母亲……你……你身体里……真的是个男人?”洛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道。这个问题,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母亲?”顾斌哈哈大笑,他松开手,那片从后背扯来的皮肤又“嗖”地一下缩了回去,严丝合缝,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他一边笑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不,从血缘上来说,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轰!”

洛璃的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一千年前,我和真正的云霓裳做了个交易,”顾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女儿震惊到呆滞的表情,继续揭露着残酷而荒诞的真相,“她助我隐世,我助她壮大宗门,并且,让她以另一种方式,突破了此界无人能及的修为境界。而代价就是,她自愿成为我的活人皮,被我穿在身上。”

“至于你……”顾斌用云霓裳那根纤纤玉指,点了点自己平坦的小腹,语气戏谑而玩味,“一千年来,我在这具皮囊里,尝试了无数种新的姿势和玩法。有一次,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就有了你。所以,我的好女儿,你明白了吗?”

洛璃彻底石化了。

原来……原来自己引以为傲的血脉,竟然是如此……如此荒唐的产物。

原来,自己并非神圣宗主与某个不知名强者的后代,而是这个占据了母亲身体的男人,和“母亲的皮囊”生下的孩子。

这个秘密,比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更具冲击力。

顾斌彻底敞开了衣衫,露出了那具令人窒息的胴体。他一边用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玩弄着这件“皮衣”,比如将一条腿的皮肤从脚踝处像脱丝袜一样一直向上卷到大腿根部,又在洛璃的惊呼声中让其瞬间复原;一边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向她和墨婉宣告:

“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云霓裳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一件‘衣服’的价值,在于它能否完美地承载我的意志,展现我的美学。这,才是化皮邪功的真谛。”

他的目光,终于从这具已经让他感到些许厌倦的“旧衣服”上移开,缓缓地、带着审视与评估的意味,落在了洛璃和墨婉的身上。

“现在,我需要一件新的衣服了。”

“你们两个,是我千年来看下来,最中意的候选。”

“谁能给我提供一件……更完美的皮囊,宗门的未来,就是谁的。”

话音落下,秘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洛璃的世界观已经彻底粉碎,她呆呆地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母亲”,又看了看一旁始终沉默不语,此刻脸上却泛起病态红晕的大师姐,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顾斌,则好整以暇地靠在玉榻上,用那双属于云霓裳的绝美眼眸,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像一个即将挑选新玩具的孩子,充满了期待。

《仙衣魔藏》 第二章:墨婉献道,多肢妙体竞承欢

顾斌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洛璃心湖,不,是投入她那刚刚被彻底搅碎成混沌一片的世界观里,激起了最后的、决定性的滔天巨浪。

“我需要一件新的衣服。”

“你们两个,是我千年来看下来,最中意的候选。”

“谁能给我提供一件……更完美的皮囊,宗门的未来,就是谁的。”

这番话语,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在空旷的秘殿中回响。对于洛璃而言,这无异于最残酷的审判宣言。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白色的衣裙下,是十六年华的青春胴体,肌肤光滑、吹弹可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在过去,这是她身为宗主之女、天之骄女的骄傲。可现在,当她将这具身体与“衣服”、“皮囊”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羞耻与自卑感,如同藤蔓般从心底滋生。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玉榻上那位慵懒的“父亲”。他正穿着自己“母亲”的皮囊,那具被他玩弄了千年、却依旧是此界最强、最美的绝品“仙衣”。那完美的曲线,那夸张的丰腴,那神圣与淫荡结合的极致魅力……洛璃第一次发现,原来在“成为衣服”这条标准上,自己与母亲之间,竟有着如此遥远的距离。

她更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被像刚才那样……像面团一样拉扯、揉捏、拍打……那会是怎样的感觉?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及的、混杂着恐惧与好奇的战栗,从她的尾椎骨窜上了大脑。

就在洛璃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之际,一旁始终沉默的大师姐墨婉,动了。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干脆利落,甚至带着一种朝圣般的仪式感。她向前一步,双膝弯曲,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凉的玉石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叩”的一声。

她的头颅深深低下,那张冷艳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涨得通红,声音更是抑制不住地颤抖,充满了狂热与虔诚:

“主人!请您选择我!”

这一声“主人”,叫得无比自然,仿佛已经在心中演练了亿万遍。洛璃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墨婉。大师姐……她竟然……早就知道了?而且,她称呼这个占据了母亲身体的男人为……主人?

顾斌似乎对这一幕毫不意外,他依旧维持着那个慵懒的姿态,只是嘴角那丝玩味的笑意更浓了。他用那双属于云霓裳的、妩媚的凤眼,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墨婉,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哦?你?”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充满了引导性的疑问,“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比我身上这件穿了一千年的‘云裳仙衣’,更合我的心意?”

“为了这一天,婉儿已经准备了五百年!”墨婉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火焰般的执着与自信,“婉儿的作品,绝对不会让主人失望!”

说罢,她不等顾斌再问,便猛地站起身,转身快步走出了秘殿。

洛璃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准备了五百年?作品?大师姐到底在说什么?

然而,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墨婉便重新走了回来。

当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秘殿门口时,洛璃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回来的,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冷艳的大师姐了。或者说,笼罩在她身上的那层名为“人”的伪装,在此刻被彻底撕碎了。

伴随着一阵如同琉璃碎裂般的轻响,墨婉身上的那袭黑色劲装,并非被脱下,而是寸寸碎裂,化作点点黑色的光屑,飘散在空中。幻术被解除了,一具超乎想象、甚至可以说是恐怖与淫秽集合体的“真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顾斌和洛璃的面前。

那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被彻底改造过的肉体。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手臂。在她原本那对雪白丰腴的手臂之下,靠近肋骨的位置,竟然又对称地多长出了四条稍细,但同样灵活柔韧的全新手臂!六条手臂,如同盛开的白莲,环绕着她的上半身,每一根手指都纤长有力。

紧接着,是胸膛。她胸前那对作为‘主峰’的雪白巨乳依旧傲立,但在其下与两侧,竟如同众星拱月般,以一种渎神的几何序列,额外增殖出了四对大小递减的副乳!一共五对十只温润的肉球,构成了一幅丰饶与怪诞并存的活体浮雕,充满了功能性的亵渎之美。……而最颠覆认知的是她的下肢,那属于人类的双腿已然消失,取而代代之的,竟是两只与手臂无异的、拥有着纤长指节的逆生之手!

此刻的墨婉,用位于身体中段和最下方的四只“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如同蜘蛛般匍匐在地,上半身微微昂起。另外四只位于上方的手臂则获得了解放,它们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正在她那具异样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两只手,正分别揉捏着最上方的那对主乳,将其搓圆捏扁,玩出各种淫荡的形状。另外两只手,则一路向下,一只轻柔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另一只,则大胆地探入了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拨弄着那片湿润的幽谷。

她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眼神迷离而兴奋,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这具为“被穿”、“被玩弄”而生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

洛璃的世界在这一刻,已经不是崩塌,而是被彻底碾成了齑粉。如果说“父亲”对“母亲”皮囊的玩弄是让她三观欲裂,那么大师姐墨婉此刻展现出的形态,则是将一种全新的、扭曲的、充满了功能性的“色情”概念,硬生生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这……这也是“衣服”的一种形态吗?

“主人……”墨婉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充满了献宝般的骄傲与兴奋,“五百年前,婉儿偶然得到了您‘化皮邪功’的残篇,便明白了自身存在的真正意义!”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四只手臂支撑着身体,如同野兽般一步步爬向玉榻,五对乳房随着她的爬行而上下晃动,荡漾出阵阵肉波。

“凡人之躯,累赘而无用!婉儿花了五百年,将自己彻底改造成了只为取悦您而生的容器!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肢体,都为了能更好地服侍您、让您获得极致的快乐而存在!这,才是为王而生的完美躯壳!主人,为了让您穿得‘舒适’,婉儿已将自己彻底炼成了‘活体法宝’!您可以随意调整我身体的任何形态,婉儿就是您手中最柔软、最听话的黏土!”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心念一动,只见她左侧最下方那对最小的副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在短短数息之间,竟然变得和最上方的主乳一般大小。接着,又迅速缩小,恢复原状。

这神奇的一幕,让洛璃再次感到了窒息。

这已经不是“人”了,这是一件……活的、可以随心所欲变形的……法宝!

“而且……”墨婉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神秘和淫荡的微笑,她转回身来,重新面对着顾斌,然后用一只手,缓缓掰开了自己下方那片湿润泥泞的幽谷。

洛璃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

只见那肥厚粉嫩的阴唇内壁上,竟然并非血肉,而是密密麻麻、如同珍珠一般,镶嵌着一颗颗米粒大小的银色金属小球!

“嗡——”

墨婉心念再动,那些小球瞬间开始高速震动,发出了细微而高频的蜂鸣声。一股股清澈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穴口中汹涌而出,瞬间便在她身下汇成了一片晶莹的水洼。墨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濒临高潮的、甜腻的呻吟。

“主人……婉儿在自己的阴道、肛门、尿道、甚至子宫里,都用法术植入了当世最顶级的自慰法宝!从多频震动的‘银珍珠’,到可以随意变形伸缩的‘玉髓棒’,应有尽有!”她强忍着快感,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介绍着自己的“内置功能”。

“您在穿着婉儿的时候,哪怕什么都不做,婉儿也能时时刻刻享受高潮的快感!而这份极致的愉悦,会通过皮囊的神经接口,百倍、千倍地反馈给您!让您无时无刻,都沉浸在感官的天堂!”

说到这里,她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猛地一弓,在一声尖锐的啼叫中,达到了高潮。汹涌的爱液喷薄而出,在光洁的玉石地面上溅开一朵朵水花。

高潮过后的墨婉,浑身瘫软无力,但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她匍匐在地,将那个被拉开的后背开口,虔诚无比地对准了顾斌,如同祭坛上最卑微、最渴求的祭品,发出了野兽求偶般的呜咽:

“主人……请您……请您穿上我吧!”

“婉儿……就是为您而生的衣服啊!”

整个秘殿,都回荡着她卑微而狂热的请求。

顾斌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他只是带着欣赏的微笑,看着墨婉的“产品发布会”。他像一个最资深的艺术评论家,评估着这件充满了奇思妙想、也充满了疯狂与奉献精神的“作品”。

这确实是一件杰作。无论是从功能性、创意,还是从“创作者”的投入程度上来看,都堪称完美。

他很满意。

但是,他的目光,却不经意地、带着更深沉的玩味,转向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木头一样呆立在原地,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受到了巨大精神冲击的……他的亲生女儿,洛璃。

“我的好女儿,”顾斌的声音悠悠响起,打破了墨婉高潮后的余韵,“你看,你的大师姐,为了成为我的衣服,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这件作品,是不是很让你……大开眼界啊?”

这句问话,如同一根针,精准地刺入了洛璃混乱的内心。

她能怎么回答?

说很恶心?很变态?可说出这话,会不会惹“父亲”不快?

说很……很厉害?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不如大师姐?

洛璃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墨婉那具异形的身体,和自己这具“平平无奇”的身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嫉妒”的情绪,第一次在她纯真的心中,萌发了嫩芽。

她竟然……有些羡慕大师姐。羡慕她为了得到“父亲”的青睐,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而自己呢?自己又能为父亲,做些什么?

这丝不自知的、想要争宠、想要奉献的憧憬,如同一颗魔种,在洛璃的心田里,悄然落地生根。

而这一切,都被顾斌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看着洛璃那双清澈眼眸中闪过的一丝迷茫、一丝不甘、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渴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

《仙衣魔藏》 第三章:骨肉问道,捏土造化禁忌胎

顾斌那句带着笑意的问话,如同一根羽毛,轻轻飘落,却在洛璃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看,你的大师姐,为了成为我的衣服,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这件作品,是不是很让你……大开眼界啊?”

洛璃的嘴唇微微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开眼界?何止是大开眼界。墨婉那具为了承欢而彻底重塑的魔躯,如同一柄重锤,将洛璃过去十六年对“奉献”、“努力”、乃至“美”的认知,砸得粉碎。她看着匍匐在地,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后背却依旧固执地敞开着“穿衣口”,等待主人临幸的大师姐,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与恐慌感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两条手臂,两条腿,一对乳房。多么……多么的平凡。多么的“原生态”。

在过去,这份天然与纯洁是她的骄傲。可在此刻,在这个以“成为主人最完美的衣服”为至高荣誉的竞争中,这份平凡,就是原罪。

墨婉师姐付出了五百年的时光,忍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将自己打磨成了一件功能强大、巧夺天工的“淫巧法宝”。她身上的每一处改造,都充满了对主人需求的深刻理解和迎合。她是一件……已经完成了所有精装修,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顶级豪宅。

而自己呢?自己就像一间空空如也的毛坯房,除了“血脉”这个虚无缥缈的出身,一无所有。

嫉妒。

是的,是嫉妒。洛璃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情绪,它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内心。但她嫉妒的,并非墨婉那异于常人的身体,而是嫉妒她那份可以为了主人付出一切的、决绝的勇气和长达五百年的坚定信念。

不行……不能输给她。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洛璃混沌的脑海。

我……我也有大师姐所没有的东西!我是独一无二的!

这份独一无二,就是她与那个玉榻上的男人之间,最根本、最无法被外人取代的联系。

洛璃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因震惊而失神的清澈眼眸,此刻重新汇聚了光彩,并且燃起了一簇小小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名为“希望”的火焰。她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声音虽然依旧稚嫩,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向那个慵懒的男人问道:

“父亲……”

这两个字一出口,匍匐在地的墨婉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这个贱人,她竟然用“血缘”来博取主人的关注!

顾斌的嘴角翘得更高了,他知道,鱼儿,上钩了。

“父亲,”洛璃没有理会墨婉的反应,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顾斌身上,“您刚才说……我是因为您‘一不小心没控制住’才诞生的……孩儿……孩儿不明白。”

她的俏脸因为羞耻和紧张而涨得通红,但还是坚持问了下去:“母亲的身体……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一件衣服,又要如何……如何孕育生命?父亲,您究竟是怎样……和母亲的身体……创造出我的?”

这是一个女儿对父亲提出的、关于自己起源的最天真、也最禁忌的问题。

这个问题,如同一记精准的重拳,打在了墨婉的软肋上。是的,无论她如何改造自己的身体,无论她多么虔诚,她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洛璃,是主人的亲生骨肉。这份血脉上的联系,是她永远无法企及的天堑。

“哈哈……哈哈哈哈……”顾斌发出了愉悦的大笑声。他从玉榻上缓缓坐直了身体,那件“云霓裳皮”的丰满胸膛,因为他的笑声而剧烈地起伏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涛。

“问得好!问得好啊我的女儿!”他赞许地看着洛璃,那眼神,仿佛一个老师在看自己最聪慧、最敢于提问的学生,“语言是苍白的,有些事情的奥秘,需要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才能真正明白。既然你这么好奇,那么为父今日,就为你重现一下,你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说着,他用那双属于云霓裳的凤眼,瞥了一眼地上的墨婉,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墨婉,你就跪在那里,好好看着,也好好学学。看看一件‘衣服’的最高价值,究竟体现在何处。”

“……是,主人。”墨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屈辱与嫉妒几乎要让她发疯,但她不敢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顾斌不再理她,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教学”之上。

他控制着云霓裳的身体,缓缓躺倒在温润的玉榻上。那华贵的宫装本就半敞着,此刻随着他的动作,更是彻底滑落,露出了那具完美无瑕、散发着淡淡光辉的成熟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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