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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衣皮藏-操弄天下第一女宗主,把绝色师徒三人都彻底玩坏成叠穿淫具!,2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9320 ℃

“璃儿,看好了。故事,要从一个很无聊的夜晚说起……”顾斌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追忆的色彩,“那天晚上,月色也如现在这般皎洁。为父刚刚随手捏死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挑战本宗地位的渡劫期修士,心情……有些无趣。”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实操”。

他用云霓-裳的左手,缓缓抚上了右手的手臂。动作轻柔、缓慢,带着一种情人间的挑逗与爱抚。“当一个人感到无聊的时候,总想找点乐子。而这件‘衣服’,就是为父最好的玩具。”

他的左手,从云霓裳的右手手腕开始,一路向上。指尖划过光洁的小臂,感受着肌肤下蕴藏的澎湃力量。接着,是圆润的臂弯,细腻的腋下,最后,来到了那饱满挺翘的肩头。

“那天晚上,我就是这样,自己抚摸着自己。”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洛璃不自觉地代入到了那个场景之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封存在皮囊里的你母亲的神魂,因为我的抚摸而开始兴奋。她渴望着,期待着,像一个等待着丈夫归家的妻子。”

他的手,从肩膀滑向了锁骨,那精致的骨骼线条,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然后,他的手掌,覆盖上了那只高耸的、颤巍巍的玉乳。

“但是,只有一只手,未免太单调了。”顾斌邪魅一笑。

紧接着,洛璃便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顾斌的另一只手,也就是云霓裳的右手,竟然以一个正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反关节的角度,从背后绕了过来,同样抚上了另一只玉乳!

此刻的场景,变得诡异而色情。云霓裳的身体平躺着,而她的两只手臂,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在自己的胸前揉捏、把玩着。

“你看,一件好的衣服,就是要足够‘柔软’,能满足主人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顾斌的声音中充满了满足感,“我命令她扭曲,她便扭曲。我命令她自己取悦自己,她便自己取悦自己。”

他的双手,在那对硕大的乳房上肆虐着。他详细地向洛璃解说着不同手法的快感差异。

“你看这里,用指腹轻轻打圈,能带来最表层的、酥麻的快感,适合做前戏。”他一边说,一边演示。

“而这样,五指张开,用力抓握,将整个乳房握在掌心,感受它的分量与弹性,则能带来最充实的、被占有的满足感。”

“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样……”

说着,他的两只手掌,竟然分别捏住了两边乳房下方的皮肤,然后……猛地向中间一合!两团巨大的雪白肉球,被硬生生挤压在了一起,中间形成了一道深邃不见底的“乳谷”。他甚至将自己的几根手指,插进了那道温暖、紧致、充满弹性的缝隙之中,来回抽动。

“……将它们变成一个全新的、临时的‘洞穴’,去探索其中的美妙。”

洛璃看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原来……原来女人的身体,还可以这样玩弄……

“光是这样,还不够。毕竟,这只是自己和自己玩。”顾斌的语气一转,“而要创造生命,需要‘两个人’。”

“可当时,这里只有我一个。怎么办呢?”

他提出了一个问题,然后,自己给出了答案。

“很简单。没有‘男人’,那就……自己造一个出来。”

话音刚落,他那双正在胸前肆虐的手,猛地向下一探,抓住了自己小腹处的皮肤。

“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他竟然将整个腹部、乃至胸膛下半部分的皮肤,都硬生生地、活生生地扯了起来!那片巨大的、带着惊人韧性的皮肤,被他高高拉起,形成了一道屏风般的褶皱。

然后,他开始用双手,像捏泥人一样,飞快地塑造着那片被扯起的皮肤。

在洛璃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那片皮肤,竟然被他硬生生揉捏、塑造成了一个……一个惟妙惟肖的、充满了男性阳刚之气的、丑陋而狰狞的……器官。

这个由“母亲”的皮肤塑造出来的“人造阳具”,就这么狰狞地、挺立在云霓裳平坦的小腹之上。

“你看,‘男人’,这不就有了吗?”顾斌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

他控制着那个人造的“皮肤阳具”,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压向了下方那片最神秘、最湿润的幽谷。

“那天晚上,我就是这样,用这件衣服的一部分,去侵犯这件衣服的另一部分。用你母亲的皮肤,去进入你母亲的身体。”

他的声音,如同最毒的毒药,也如同最甜美的蜜糖,灌入了洛璃的耳朵,也灌入了她的灵魂。

洛璃的脑子已经彻底停止了运转,她只是本能地、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幅超乎想象的淫乱画面。她看到那个“皮肤阳具”在顾斌的控制下,缓缓地、研磨着、试探着,最终,没入了那片泥泞的桃源之中。

“啊……”玉榻上的“云霓裳”,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你听到了吗,璃儿?这是你母亲神魂的欢呼。”顾斌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她能感觉到一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塑造成了男人的形状,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人造的男人’所占有。这种自己‘进入’自己的感觉,是世间任何一种双修功法都无法比拟的、极致的背德与快感。”

顾斌开始控制着“皮肤阳具”,在紧致温暖的甬道中,缓缓地抽送起来。玉榻上,那具完美的胴体,开始有节奏地迎合、扭动。五对乳房上下晃动,荡起淫靡的波浪。

“当然,光有形态,是无法创造生命的。”顾斌一边享受着这独特的快感,一边继续着他的“生命起源”课程。

“关键,在于‘能量’的交合。我,是纯阳之魂。而你母亲这具皮囊,经过千年的灵气滋养,乃是至阴之体。那一晚,我玩得兴起,将我的灵魂本源之力,也就是‘阳’,注入到了这个由皮肤塑造的‘管道’之中。”

“而你母亲的神魂,也在极度的欢愉之下,主动激发了皮囊内积蓄的、最精纯的生命元气,也就是‘阴’。”

“然后……”

顾斌的动作猛然加快,那具雪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的落叶。

“……阴与阳,在一个最完美的时机,通过这个最完美的‘管道’,发生了最剧烈的碰撞!”

“一个本不该发生的意外……一个创造的奇迹……就此诞生了。”

“那个意外,那个奇迹……我的好女儿,就是你啊。”

伴随着他最后一句充满磁性的话语,玉榻上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灵与肉结合的巅峰。

良久,一切才平息下来。

那个由皮肤塑造的“阳具”,也失去了能量的支撑,软化、散开,最终重新平复,恢复成了光洁平坦的小腹,仿佛从未存在过。

整个秘殿,只剩下“云霓裳”那诱人的、带着高潮余韵的喘息声。

洛璃,早已泪流满面。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一半是因那禁忌画面而生的恐惧与羞耻,另一半,却又因那宏大而荒诞的“创世神话”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不……这太荒谬了……”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我……我的母亲是衣服,我的父亲是穿着衣服的男人……那我算什么?一个……一个用皮肤制造出来的怪物吗?”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她心底疯狂呐喊: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又如何解释父亲这通天的手段?如何解释母亲那超越此界极限的修为?这荒诞的真相,偏偏是唯一能解释一切的答案!

渐渐地,她开始为父亲的行为寻找“神性”的解释。那不是玩弄,那是“创造”!那不是邪功,那是“神迹”!父亲不是在侵犯母亲,他是在用母亲的身体这座“神殿”,举行一场创造生命的、最伟大的仪式!

肮脏?不,这比世间任何双修功法都更加纯粹!意外?不,这是神明兴之所至,随手捏出的一个“奇迹”!

当她将一切都“合理化”之后,一种全新的、扭曲的、却又无比坚定的信仰,在她那崩塌的伦理观废墟之上,拔地而起。之前对大师姐墨婉的那一丝嫉妒,早已烟消云散。墨婉师姐再厉害,终究是“后天”的改造,是“人造”的工具。

而自己呢?自己是‘先天’的!是父亲亲手创造的艺术品!是他的血脉,是他的延续!

想通了这一点,那因恐惧和困惑而流的泪水,性质悄然改变。它变得滚烫,充满了感动、震撼,以及找到了最终归宿的、无上喜悦!

她看向顾斌的眼神,变了。从对“母亲”的孺慕,变成了对“父亲”的、夹杂着最狂热的乱伦欲望的崇拜。

她也想要!她也想像母亲的皮囊一样,成为父亲创造奇迹的“媒介”!她也想被父亲穿在身上,感受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伟大的“创造”!

“父亲……原来……原来您真是我的父亲……”萝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学着刚才墨婉的样子,决然地跪了下来。然后,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

白色的外袍滑落,露出了里面粉色的亵衣。她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将亵衣也褪去。

很快,一具尚带着稚气,却已然魅惑天成的青春神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顾斌的面前。那是一具尚未被尘世笔墨玷污的完美画卷,肌肤如凝固的月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夜明珠的清辉下,每一寸肌理都仿佛在呼吸,散发着圣洁而又甘美的处子芬芳。

“父亲!”洛璃挺起自己饱满的胸脯,用稚嫩却无比坚定的声音,大声喊道,“女儿……女儿也想成为您的衣服!”

“请您……请您也把女儿变成活人皮吧!”

“女儿愿意……愿意永远被您穿着,感受您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成为您……创造下一个奇迹的……画卷!”

《仙衣魔藏》 第四章:双姝争宠,圣裁一念化玉衣

洛璃那一声充满了孺慕与献祭意味的“画卷”,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匍匐在地的墨婉脸上。

屈辱,愤怒,以及被彻底无视的嫉妒,如同三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五百年!整整五百年!她抛弃了为人的尊严,忍受了剜骨剔肉的痛苦,将自己从一个凡人眼中的绝色美女,改造成了一具只为承欢而生的淫巧魔躯。她将自己的全部智慧、心血和虔诚,都倾注在了这件“作品”之上。她本以为,当她将这件完美的祭品呈现在主人面前时,会得到至高无上的荣耀与垂青。

可现在,这个仅仅凭借血缘关系、不费吹灰之力的小丫头,这个连如何取悦主人都不知道的“毛坯房”,竟然妄图后来居上,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呵呵……画卷?”墨婉猛地从地上抬起头,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狰狞与不甘。她缓缓地、用那八条肢体支撑着自己,重新“站”了起来,像一只被激怒的、展示着自己所有武器的剧毒蜘蛛。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刻薄,再无半分之前的卑微,只剩下赤裸裸的挑衅与炫耀:“真是天真得可笑啊,我的小师妹。主人需要的是什么?是一座可以让他随时入住、尽享极乐的天堂!是一件可以随他征战四方、镇压宵小的绝品神衣!而不是一张需要他费心费力去涂抹颜料的……破布!”

话音未落,她那具异形的身体便动了起来!

“主人!请您看清楚!这才是‘衣服’该有的样子!”

她的八条手臂,在这一刻,上演了一场令人目不眩、也令人血脉偾张的“功能性展示”。

最上方的两条主臂,如同灵蛇出洞,闪电般探出,十指张开,狠狠地抓住了那对最为硕大的主乳,用尽全力地揉捏、挤压,雪白的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形成了淫荡无比的形状。

下方紧邻的两条手臂,则轻柔地托住了第二、第三对副乳,指尖如同弹奏琵琶一般,在六颗嫣红的乳珠上飞快地拨弄、捻动,带起一阵阵战栗。

再下方的两条手臂,分工明确。一只手如铁钳般掐住了自己的纤腰,用力一拧,让她的上半身呈现出一个夸张的S型曲线,以最完美的角度,将那五对乳房的盛景,完全展现在顾斌面前。另一只手则绕到了背后,抚摸着自己挺翘的臀瓣,甚至用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而最下方那两条取代了双脚的“足手”,更是淫巧到了极点。一只“足手”的五根“脚趾”灵活地弯曲,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因为兴奋而肿胀的阴蒂,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地按压、揉动。另一只“足手”,则伸向了后方的菊蕾,用指尖在那紧闭的穴口处来回画圈、试探。

八只手,同时在自己的身体上动作,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没有一寸肌肤被遗漏。墨婉的身体,变成了一座由她自己操作的、效率最大化的极乐地狱。

“哈啊……啊……”她的口中,发出了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她一边展示,一边用急促的声音嘶喊道:“主人!您看到了吗?这就是婉儿的价值!八手齐出,能同时服侍您的每一处敏感!五对乳房,能带给您五种截然不同的温存!我的皮囊,经过千锤百炼,可塑性、耐用性、功能性,远非这个乳臭未干的雏儿可比!”

为了增加自己言语的说服力,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而且……婉儿能带给您的,是永不间断的极乐!”

她心念一动,催动了体内所有的自慰法宝!

“嗡嗡嗡——”

高频的震动声瞬间响彻整个秘殿。她体内的“银珍珠”和“玉髓棒”被催发到了极致。一股前所未有的、山呼海啸般的强烈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神魂。

“啊啊啊啊——!”

墨婉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那已经不是欢愉,而更像是痛苦的嘶吼。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八条手臂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动作,胡乱地在空中挥舞。下一秒,一股汹涌的、带着麝香般气味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流,从她身下喷薄而出,其势之猛,甚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晶莹的抛物线,最后重重地洒落在光洁的玉石地面上。

她用一场酣畅淋漓、淋漓尽致的公开潮吹,向主人证明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与忠诚。

做完这一切,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顾斌,充满了渴求与期待。

面对墨婉如此声势浩大的“优势展示”,洛璃的俏脸变得一片煞白。

她承认,她被震撼了,也被……吓到了。她无法想象,一个人,可以为了争宠,做到如此地步。她看着自己光洁、完整、却也“功能单一”的身体,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惭形秽。

但是,当她的目光,再次接触到玉榻上“父亲”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再次充满了她的内心。

不,我不能认输。我有的,是她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洛璃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走了一步。她赤裸着双足,踩在冰凉的玉石上,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她挺起自己虽然不如墨婉丰满,却充满了青春弹性的胸脯,用一种虽然稚嫩,却无比坚定的声音,朗声说道:

“父亲!”

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与墨婉刚才那沙哑的嘶吼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师姐说得对,女儿现在的身体,确实只是一张白纸。但是……”她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智慧与骄傲的光芒,“父亲!我的身体,是您血脉的延续!我们的神魂,本就同出一源!穿上我,您会得到最完美的体验,那是灵魂层面的、毫无间隙的完美契合!这,是任何后天改造的‘工具’都无法比拟的!”

“我的皮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无限的可能性!它不像大师姐那样,已经被定型、被固化。您可以按照您至高无上的喜好,将我塑造成任何您想要的模样!您可以亲自在我这张‘白纸’上,描绘出最伟大的图画!难道亲手创作的乐趣,不比使用一件现成的工具,更让您感到愉悦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她没有去和墨婉比拼谁更淫荡、谁功能更多,而是直击要害——她是“亲生”的,她是“可塑”的,她能带给主人的,是“创造的乐趣”。

墨婉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

而玉榻上的顾斌,在听完洛璃这番话后,脸上的笑容,终于从“玩味”,变成了真正的“满意”。

他缓缓地从玉榻上站了起来,那件“云裳仙衣”完美地贴合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展现出令人窒息的魅力。

他先是走到了瘫软在地的墨婉面前,伸出那只属于云霓裳的、纤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的作品,很不错。”顾斌的语气,像一个资深的艺术鉴赏家在点评后辈的作品,“非常有创意,也充满了你自己的想法。作为一件工具,你近乎完美。”

“主人……”墨婉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但顾斌的下一句话,却将她彻底打入了深渊。

“但,也仅仅是工具而已。”

说完,他松开手,不再看她一眼。他转身,缓缓走向那个赤身裸体、却昂首挺胸,眼中充满了光芒的少女——他的女儿,洛璃。

他走到洛璃面前,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娇嫩的、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颊,感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属于青春的触感。

“但是,”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温柔,充满了蛊惑,“我更喜欢……亲自创作的乐趣。”

他俯下身,在洛璃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如同恶魔般低语:

“而且,穿着自己女儿的皮,品尝着这份独一无二的、血脉相连的禁忌……这种感觉,一定会很美妙,不是吗?”

洛璃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而幸福到颤抖。

顾斌直起身,用一种宣告最终审判的口吻,缓缓说道:

“我选你,我的好女儿。”

“不——!”墨婉发出了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嘶吼,随后,便两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洛璃,则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美丽的眼眸中滚落。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着她的父亲、她的主人、她未来的“穿着者”,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谢……谢谢父亲!女儿……女儿绝不会让您失望!”

顾斌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不再浪费时间,这场前戏已经足够漫长,现在,是时候享用他的“主菜”了。

他向着跪在地上的洛璃,轻轻一指。

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将洛璃的身体缓缓托起,让她以一个四肢张开、呈“大”字型的姿态,悬浮在了半空之中。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赤裸的胴体在夜明珠的光辉下,圣洁得如同一件等待着被神明献祭的祭品。

化皮,这场由顾斌亲自担任主祭的、独属于他的创世仪式,正式开始。

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萃取灵魂。

一件完美的衣服,其灵魂必须是完整的,那是赋予其‘生命’与‘性格’的源头。顾斌的眼中闪过一丝金芒,指尖射出的光线精准地刺入洛璃眉心。他没有理会那短促的痛呼,而是像最耐心的渔夫,缓缓地、温柔地,将那尾名为“洛璃”的、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透明魂体,从名为“肉身”的沉重躯壳中,一点一点地“钓”了出来。当那光球被他握在手中时,他能感受到其中传来的、因与造物主亲近而产生的、灵魂层面的极致欢愉。

第二步:软化画卷。

失去了灵魂的肉身,便是一张等待着被处理的、最顶级的“画卷”。顾斌口中吟诵起古老的音节,每一个字符都蕴含着改变物质形态的法则。随着他的吟诵,洛璃那紧致的肌肤如水波般荡漾,皮肤与血肉间的连接被彻底切断,整张皮囊变得如同液体般柔软顺滑,为接下来的“揭取”做好了最完美的准备。

第三步:神之剥离。

这是最考验技艺的环节,也是顾斌最享受的创作过程。他并拢的指尖,化作世间最锋利、最精准的神之刻刀。他绕到洛璃背后,从后颈落下第一“刀”。

指尖划过,没有鲜血,只有一声如撕开顶级丝绸般的、悦耳的“嘶嘶”声。他看到的不是血肉模糊,而是一幅由鲜红肌理与珍珠般筋膜构成的、最完美的“人体解剖图”,充满了生命的原始美感。他沉醉其中,细致地、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将整个背部、四肢、前胸……乃至最后那张带着少女稚气的脸蛋,都完美地剥离下来。

当一张完好无损、甚至还散发着少女体香的“洛璃人皮”被完整揭下时,这与其说是一场酷刑,不如说是一场神圣的艺术创作。

第四步:铭刻法则。

漂浮的“画卷”已被揭下,现在需要为其烙印上新的“法则”。顾斌双手结印,成千上万的金色符文如蜂群般涌入人皮,在其内壁上构筑成繁复的、如同神国电路般的金色纹路。这些是连接他神念的“神经接口”,也是这件衣服未来能够千变万化的根基。随后,他将那颗封印着洛璃神魂的光球,如按下一块最后的拼图般,重新按入皮囊头颅。光球融入的瞬间,皮囊幸福地颤抖了一下,被注入了灵魂。

第五步:回收颜料。

最后,顾斌的目光投向那具失去了画卷的、血红色的“画板”。它已无存在的必要,但其蕴含的生命能量,却是滋养画卷最好的“颜料”。

他轻轻一握,口中吐出一个字:“化!”

血红的肉身瞬间溶解,化作一团晶莹剔透的、散发着磅礴生命能量的红色液体。这团本源能量随即化作光带,尽数被“洛璃皮”所吸收。皮囊光芒大作,变得更加充盈、白里透红,仿佛一个正在熟睡的、真正的活生生的美人。

至此,一件全新的、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女儿皮”,宣告诞生。顾斌悬浮空中,伸出手,如抚摸最珍贵的宝物般,抚摸着这件新鲜出炉的“艺术品”,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属于造物主般的微笑。

《仙衣魔藏》第五章:旧爱渺茫,父女同体初合道

时间,在秘殿内仿佛失去了意义。

一件崭新的、完美的、承载着无限可能的“艺术品”,静静地悬浮在顾斌的面前。

它保留着洛璃生前所有的模样,那张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的俏脸,此刻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光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凝固成一个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的微笑。仿佛她并非一件被剥离炼化而成的“衣服”,而只是一个做着甜美梦境的睡美人。

顾斌伸出手,指尖在那张充满了胶原蛋白的脸蛋上轻轻划过。触感温润、细腻、且富有惊人的弹性。这是独属于十六岁少女的、最顶级的“材质”,是任何法宝、任何灵药都无法复制的青春与生命力。

他很满意。这件“女儿皮”,是他千年来,最得意、也最期待的作品。

欣赏完了自己的新衣,他的目光,才缓缓转向了自己身上,这件已经穿了整整一千年的“旧衣服”——云霓裳。

“唉……”顾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这声叹息,并非不舍,而是一种品尝完了顶级佳肴之后,那种曲终人散的、淡淡的空虚。

不可否认,云霓裳是一件好衣服。无论从材质、性能、还是“内置智能”的角度来看,她都无懈可击。千年来,她陪着他君临天下,也陪着他度过了无数个荒淫无度的日夜。她早已从最初那个心怀壮烈的宗主,被他彻底“调教”成了一件最懂他、最能配合他的淫巧工具。

可是,再美味的佳肴,吃了一千年,终究会腻。再好玩的玩具,玩了一千年,也终究会失去新鲜感。

“结束了,云霓裳。”顾斌在心中默念道,“感谢你千年的陪伴。现在,你可以‘退休’了。”

仿佛是听到了他内心的宣告,他身上那件“云裳仙衣”,自动起了反应。

只见一道微光,从皮囊的后颈处亮起,然后沿着脊椎中线,迅速向下延伸。那条作为“穿脱口”的缝隙,无声无息地裂开了。

这一次,不是被人从外部拉开,而是它主动地、温顺地、甚至带着一丝眷恋与不舍地,褪离了顾斌的身体。

顾斌向前一步,便轻易地从这件穿了一千年的皮囊中,走了出来。

当他的本体,千年以来第一次,完全暴露在这座秘殿的空气中时,整个空间的灵气都为之沸腾了。

那是一个英俊到超越人类想象极限的青年。他的身形修长挺拔,肌肤呈现出一种常年不见天日的、病态的苍白。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无风自动,发丝间闪烁着点点魔性的光辉。他的五官俊美到妖异,一双纯黑色的眼眸,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世不恭的微笑。

他不是神,也不是仙,他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以玩弄和收藏“美”为乐的魔。

而在他的身后,那件被脱下来的“云霓裳皮囊”,在失去了他的支撑后,如同一个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空气的人偶,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了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它变成了一张空洞的人皮,眼窝深陷,四肢扭曲,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可怖的姿态。

但这种状态只持续了片刻。

皮囊之上,开始有微光流转。它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开始轻轻地蠕动、舒展。原本干瘪的四肢,开始重新变得充盈;凹陷的胸膛,缓缓地挺起;空洞的眼窝,也再次被眼球填满。

不过短短数息之间,那张“人皮”,竟然重新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拥有血肉之躯的女人。

真正的云霓裳,在时隔千年之后,第一次,以自己的意志,恢复了肉身的形态。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秘殿中那充满了灵气的空气。这是她自己的呼吸,不再是通过主人的肺。她动了动手指,感受着玉石地面冰凉而真实的触感。这是她自己的触感,不再是隔着一层皮囊的间接感知。

自由了。

她本该欣喜若狂。

然而,她的那双绝美凤眸之中,没有丝毫重获自由的喜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迷茫与空虚。

一种被抛弃的、巨大的失落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恍惚间,一幅尘封千年的画面,如水面的倒影般在她脑海中浮现。 那是昆仑之巅,大雪纷飞。她,真正的云霓裳,一袭白衣胜雪,独立于万仞之上。那时,她的呼吸是自由的,吸入的是冰冷刺骨的空气,吐出的,是能冻结一方天地的剑气。她的手指轻抚着佩剑“倚天”的剑柄,那真实的、带着金属寒意的触感,曾是她唯一的慰藉。她记得自己当时的心境,孤高、冷傲,为了勘破渡劫期之上的无上大道,她可以舍弃一切情感。 那个为了“道”而存在的自己,是何等的……纯粹,又是何等的……可笑。

一千年了,她早已习惯了作为一件“衣服”的存在。她的身体里,永远都有那个强大的、温暖的灵魂在支撑着她,驾驭着她。主人的意志,就是她的意志;主人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

可现在,那个灵魂走了。她的身体,变得空空荡荡。

这种“自由”,对她而言,比世界上最残酷的囚笼,还要令人感到恐惧和绝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穿旧了、玩腻了、最后被随手丢弃在角落里的破烂抹布。

她存在的意义,消失了。

顾斌没有理会身后那个陷入巨大失落感的女人。对于一件已经“退休”的藏品,他不会再投入多余的感情。

他现在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那件漂浮在半空中的、崭新的“女儿皮”之上。

他伸出手,那件皮囊便温顺地、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中。入手的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它柔软、温暖,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却又轻若无物。他甚至能闻到,从皮囊上散发出的、独属于洛璃的、那股天然的处子幽香。

“我的女儿,我的新衣……”顾斌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微笑。

他抱着这件人形的“衣服”,满意地端详着。他看到了皮囊后背上,那道和他亲手划下时一模一样的、从后颈延伸至尾椎的笔直缝隙。

他不再犹豫。

他抱着皮囊,从后背的开口处,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钻了进去。

这是一场极致的、充满了仪式感的“融合”。

首先是双腿。当他的脚尖探入皮囊的小腿部位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润而紧致的感觉,瞬间包裹了他。皮囊的内壁,并非干燥的皮肤,而是覆盖着一层极其滑腻、如同活物般的粘膜。这层粘膜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肌肤,随着他的深入,不断地向上延伸。

紧接着,是躯干。当他的身体完全进入皮囊的躯干部位时,他感觉到,无数根纤细、温暖、如同光丝般的“触手”,从皮囊的内壁上延伸出来,刺入了他的身体,不,是刺入了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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