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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mob if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6590 ℃

前情提要:老素逼里含着老希的精液,答应了老希含着到早上,早上老素去祷告精液即将留下来被教徒看见,恶魔祥询问素要不要帮忙。

努力写一下mob吧,没带脑子写ooc到了一种离谱的境界。素世对不起。

精液所受到的重力无限拉长了这短短几个步子的距离,不听话的白浊坐着大腿内边缘的滑梯,素世鼻尖上的汗也慌了神一样向下坠,试图一点点击穿自己摇摇欲坠的镇定。

底下教徒的眼神像是多双有着窥探欲的大手,素世预想到最糟糕的结局是她们从她的脚下察觉到了异常,忍不住把遮盖一切污秽的长袍掀起,一眼目睹里面的淫乱,扒开无瑕外衣的神明居然是如此地不洁。

恶魔祥飘悠悠的移动带动了一阵风往素世长袍下摆刮去,贴上大腿的白袍若隐若现透出肌肤的晶莹,不怀好意的凉意调皮地挠着紧绷的穴口,

些许咸腥从嘴唇边缘渗出。倘若要是在家中床上被这样刺激,涣散的理智肯定止不住惊呼,而不是像这样使劲抓着断线的理智咬住自己嘴唇止住仅仅只是一阵凉风带来的刺激。

风似乎还带来了另一种好事,粘腻的精液不再直愣愣落下,反倒顺着风勾着腿绕个弯淌下。恶魔祥细细含着素世比脸更容易成熟催红的耳垂,引诱着害怕伪装被大庭广众识破的少女接受她的帮忙。

雾蓝色双眼却又透出一丝迷蒙的犹豫,那是十分明显的拒绝,也是恶魔祥失望的原因之一。还这样苦苦支撑着吗?明明只要自己用性器堵住仍然吐精的穴口就不会有其他任何事情发生。

是在报复自己生前曾放开她的手吗?居然还在耍小脾气是吗?就像她每次都难掩媚色含进一半龟头却装模作样藕断丝连地离开,非得重新按下她被狠狠操爽才能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低声抽泣说下一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可是她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吧。腥臭的液体滑到了脚底,再加上过长的白袍不小心落入脚下,一个踉跄来的毫不意外,她的大脑只提醒她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接着才会意识到再想掩盖自己的失态也没有办法了。嗯?并没有感受到来自大地对她的猛然拥抱。是恶魔祥。她先是垫着缓冲了一下素世的大部分即将接地的地方,虽然撞了一个满怀,接着气鼓鼓地溜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情感,也并非想看到她如此狼狈,经典书籍对恶魔的描述词都毫不例外地全部贴上了贬低的标签,似乎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欲望更好地实现,她有时也想或许纯粹欲望的土壤还能生出自己对素世纯粹的注视。

她也大概猜得到那些在忏悔室里隔着木板对着素世撸管的人会做出什么,反正最后别人看不到她,她们的神明素世终将是她一个人的。

最为虔诚的教徒作为代表先行一步踏上了台阶,手指划过白袍的下摆试图抱起素世走向台阶的最高处。触感告诉她,这比起现实当中多了一点湿润,还带着些许粘稠。和自己以往的想象差不了多少,唯一不同的是这些精液并不是来源于自己。

眼角带红的眼尾似乎在告诉她不要声张,当然这个教徒也不是什么愚蠢之人,她当然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先发制人吃干抹净的机会这比往后在下面渴望求得幸福分食的人要好了不少。

即使这个想法在祥子看来很可笑。

欲望拖着教徒的脚步,她背对着大家缓缓抱着素世,早就不安分的手指寻到精液溢出的起点再逐渐探入,受到外力的穴口被单指扒开,内里被含得安安稳稳的精液即使再想待在内里的温床也没得办法只能溜上指背。沦为擦手巾的臀肉被滑溜溜欲求不满的指尖侵犯,宽阔的背部遮盖了不怎么夸张的动作,皮肤敏感的素世已经发觉教徒在她的臀肉上不断传递的信号,即使是恶魔祥也没想到用在屁股上书写着一些对着素世的污言秽语。

素世发觉的那一刻才恨自己为什么小时候不懂祥子曾用手指尖在自己手心上写过的话,这让她记了半辈子,也敏感了半辈子这种语言传递的方式,等到别人给自己书写污言秽语了,自己不想明白却又明白地不能再明白。

教徒惯常干重活的身体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己给制服,曾经诚挚的眼神在眼前肉欲的浇灌下变得异常火热,胯下的大包隔着布料摩擦着素世凹凸有致的背部骨骼,激得素世感觉背后火辣辣地在烧,可是下面穴口再怎么流水也救不了背上的火。

到达台阶最高处,她缓缓转过身,一手掀开素世的白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素世合拢了自己腿,把自己的脸埋入身下信徒的胸膛,似乎这样做就能减少其他信徒目光聚焦出来的火焰,但是也没抵过眼尖的信徒盯着教徒手指抠挖出带出来的大片湿淋淋的液体,这一点点把白袍晕得越发深。

最虔诚的信徒只是宣布了来自神明的被动仁慈,“我们的主啊,听闻我们的忏悔决定用身体净化我们内心的污秽。”

更多的信徒是在下面一愣,等着有第一个人突破这个所谓的禁忌,毕竟这种对神明的非分之想怎么可能让除了自己还有神明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朝思夜想只看远观不可亵玩的肉体怎么这样轻易地给她们这群生时赎罪死后极乐的人呢?

最虔诚的教徒舍弃了自己身上的皮囊,硬挺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地弹了出来,戳到素世的小腹上,似乎有些痒痒的感觉。

她还有点可惜要是让壮硕的性器弹在素世那张姣好的脸上,用肉筋狰狞的性器卸掉平时温和微笑的面具让神明像受惊的羔羊那样失神颤抖那该多好啊。

因呼吸而隆起的小腹亲吻着性器的前端,不料被误以为是急不可耐邀请的象征,被精液和淫水早已造访过的甬道又湿又热,她并没有把性器对准穴口而是随意戳弄,甚至她觉得每一寸细腻的肉体都是值得肉棒鞭挞的。

她抱着把素世换了一个姿势,素世不得不直面教徒玩味的眼神,被追踪的目光就像犯了错的孩子那样躲闪,没办法只好用手圈住对方的脖子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微微喘息。

用来减少来自对方目光的侵犯的办法反倒是对方设下的陷阱,没办法,毕竟我们的神明大人脸皮薄,如同沾水的纸巾轻轻一碰就容易破。

素世悬空又翕张的小嘴很是贪婪,淫水还在持续地往下滴,乱顶的性器被溢出的液体淋到肉筋猛地凸起,络出的水丝不舍地抓着性器的前端,对方微微的娇喘也表明了自己顶到了阴唇还是其他什么敏感的地方。

她试图单手托举素世饱满的臀部,察觉到不安的素世不得不用腿盘住对方的腰部防止意外坠落。这下就好腾出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套弄一番让整根性器变得润滑了以后再对准素世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狠狠撞了进去。

多年以来的只能在忏悔室里疏解的性幻想终于实现,神明在上,理想当中的粘腻湿滑温暖化为了实体,试图绞死性器欲死欲仙的内壁差一点让平常自始至终只会手淫的教徒泄了出来。

“好骚浪的小穴。”教徒忍不住暗骂出了教义上三令五申禁止的词语,她想起了自己不小心翻阅地下室的禁书被素世拿戒尺惩戒后勃起的自己,结果是自己被上了几个月的贞操锁,结果是她隐忍至今,终于找到了机会。

明明是神明为什么不能像现在这样仁慈地包庇自己的性器同时又装作视而不见呢?

天生被赐予精雕细琢的身体沾染了情欲的颜色后却更加诱人。楚楚可怜的,埋在自己茧房的神明却像孩子那般纯洁和束手无策。自己越龌龊才能越反映我们神明大人的好,不是吗?

性器匀速地抽插,教堂的庄重钟声夹着些括噪的水声和囊袋撞击声提醒着众人该进行祷告了。

素世含着嘴里的呜咽,肌肉记忆引出念念有词的祷告被顶得支离破碎。还好内里最深的地方早就被自己喜欢的人给踏足过了,不然要是未被开拓再被进入的话忍不住先得承受一丝痛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内壁被肉棒一寸寸碾平后兴奋到不断产生多巴胺。

然而快感并没有素世所料想的那么顺利到达,坏心眼的教徒刻意在最后一下停止挺动,被迫悬在快感边缘的素世没得办法只好一点点放下自己圈着的双手,自己夹着臀缝摇摇晃晃吞吃性器好让这个物什能在自己内里肆虐。咕叽咕叽的穴口像缺奶吃的孩童那样闹着要更多,可是素世靠着自己的重力磨了半天还是没能触及到高潮的边缘。

教徒从没看过这样泫出泪花的素世,感受到她的手松了不少就掐住素世的腰,连人带身转向正面后狠狠用力按下。这一上一下两面夹击,把素世的魂都给夹飞了,冲上来的性器轻易地侵犯了甬道落下后一周的敏感点,迟来的快感宛如蓄势待发的潮水狠狠滴冲刷出了灭顶的感觉。

还好此时此刻没在长崎素世面前放一面镜子,不然自己即使是在失焦的情况下,还是能勉强能够察觉到模糊的下体止不住地潮吹,四处乱喷的淫水使得空气越发甜腻。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身喝圣水,几个教徒就快步踏上台阶来到素世面前抢着喝还在喷的出来的水。肉棒占据了穴口的里面,而外阴正好被几个信徒的舌头所舔舐,粗糙的舌苔扫过充血挺立的阴唇,熟悉于性爱的身体又忍不住挣扎带出几声只会更让人兽性大发的嘤咛。

单纯的用手套弄已经满足不了见到如此淫靡场面的教徒,名为松光的信徒抓着刚刚早已经泄过的性器,堵住还在持续下体高潮而浪叫的素世。性器在湿软舌头的包裹下不断膨胀,无处安放的舌头一下子就扫走刚溢出的先走液,接着卷走送入咽喉深处。

身下的抽插缓了,她才得以有空利用舌头阻止持续捣入的性器,素世看似用力的舌肉,在松光看来,这只会更加有力地抚慰自己性器上跳动的青筋让自己爽到发出喟叹。

她捧着素世略带迷茫的脸,甚至有点想打捞起眼角渗出的眼泪,放在内胆是鹅绒的盒子当作珍藏。小时候听说神明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实际上却和划伤和自己的玻璃那样易碎。

她平常一点也不敢过多时间注视着素世,生怕自己的魂被渗着美好的眼神给勾走,接连几天几夜的臆想中把奶和蜜浇灌而成的神明压在地上交合,只有一遍又一遍地忏悔才能减轻自己的魂不守舍。可现在倘若素世是恶魔,她也只会埋头把自己全部交代进去。

不知道教徒多少年的压抑都化为浓稠的白浊涌进容量本就不大的口腔。唯二的去路:一是顺着喉咙而下,二是被挤得溢出嘴唇。很显然大部分的精液被耸动喉咙尽数吞下,小部分却又弄巧成拙滋润了一下干涸的嘴角。

性器液随之探入了喉间,异物的入侵不得让素世感到生理性反胃,刚吞下的精液就这样被呕出,无论是锁骨,乳头,小腹还是还在腋下抽插人的性器都或多或少沾上了量过多而吐出来的精液。

早就刮好毛的腋下是最接近人类准确体温的地方。两根不同人的性器早就挤入柔嫩的腋下,戳弄着豆腐般的软肉,汗液浸润后的腋窝也能像下面那张小嘴一样湿热。从没被其他人碰过的腋窝挠得素世痒痒,可怜的嘴又被塞住无法笑出气。

“大人这么怕痒啊,那就让我们的肉棒给您止止痒吧。”也不知道是哪几个罪魁祸首热衷于这种自己点火还得怪别人烫手的把戏。

当然一旁的乳肉怎么可能又会闲着,倒钩型的性器受到两边充满肉感的乳团挤压食髓知味,用劲的双手恨不得强迫两团乳肉死死贴在渴求温暖的性器上上下摩擦。被肉棒催熟的乳晕散发着阵阵乳香,专注于乳交教徒忍不住咽下了几口口水,要是还能溢出点奶水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求,还是神明大人的身体其实专为承载欲望而生的。混圆又越发坚硬的乳粒倏忽间泌了几滴白色的乳液,欲拒还迎的香甜乳粒蹭到肉冠上的马眼,正好赶上松光刚把性器从嘴中刚拔出去,素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刚还在碾压乳粒的性器就直挺挺捅入自己本来就剩几口气的口腔。

柔软舌尖无力的抵抗下居然还能尝到性器带来些许奶水的一些馨甜。下意识吮吸稀薄的奶水连带着性器一起湿淋淋地按摩,沉浸于性事的素世无意间地放大了自己吮吸声和唾液融合的粘腻水声,听得让其他信徒牙痒痒。

“神明大人不应该平等地爱每一个信徒吗?”得了便宜的人群怎么还反倒委屈上了。素世不由得想到自己和祥子第一次做爱被肏得浑身上下都沾染上小祥的气味后嗔怪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实际上比真正恶魔还要恶魔是不希望眼前幸福被分食却又无可奈何的信徒。

不知道是哪个教徒随身附带着一面手持镜,真实的映像并没能让人轻易地接受荒唐的多人性事的淫乱。几个被斥责贪婪的信徒灰溜溜退出了自己长久待着的温床,穴口的空虚并没有如约而至而是被下一个补位的信徒给填满。

后来者总是深思熟虑的,得了一个穴口还不够,缓缓靠近的气息表明了她下一步就要亲吻上素世的艳唇,因下体抽插而颤抖的腿肚,无心踹到了信徒。这一举动当然会被误认为是眼前人的羞涩,环住的后脑勺也在细细颤动好像还沉浸在时不时各个部位被侵犯而产生高潮的余韵当中。

信徒仅仅刚用舌尖撬开对面的贝齿,渴望已久的舌尖纠缠,相互挑逗嬉戏而产生的滑腻水声也在信徒捂住她双耳之后在大脑不断回响。性器猛地一凿击穿脑内还在回响的声音,本该交出的呜咽声又被对方舌尖死死压着根本就发不出来,唯一能够表达自己的泪水又像断线那样掉下,她甚至感觉到再哭下去自己的眼中的蓝色湖水就要干涸了。

仿佛刚刚做这些恶行的不是自己,信徒下一秒又换作另外一个模样哄了一下身下委屈的小狐狸。因性事而凌乱的发丝被别在素世的耳后,信徒顺带把唇齿离开后连络的水丝抹在素世的唇边当做更加光彩的唇彩。

恶魔祥也没想到自己先前嘲笑的小朋友行为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教堂外的小石头都不知道被自己踢飞了几个,手里掰着的花瓣又在要不要马上回去和再待一会之间纠结。

素世曾抱怨过自己不爱听她的意见,这次祥子倒是学着接受了她的意见,为什么心还是被什么东西掐着那样难受。

掰半天终于掰到那瓣马上回去的花瓣了,灵体加速一般赶了回去。毫无肉体的祥子只好附身在教堂的神像上,突然动弹的神像伸出来的手拍蚊子那样拍飞了最上面的几个信徒,剩下就是把早已濡湿的白袍遮盖在早已遍布精液的肉体上带着小人破门而走了,只留下一地呆滞的信徒。

......

素世得知恶魔祥居然还能附体在无生命的物体上后就着手做一个祥子样貌的泥塑,说是想让其他人也看到祥子牵着自己的样子。祥子不能被别人看到简直太犯规了。

祥子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泥塑的身高能不能和素世一样高,私心什么的绝对没有,只是想要素世亲吻她的时候可以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低下头而是平等地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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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养胃了谁能教教我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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