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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世界和阮梅黄泉3P,1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8530 ℃

天衍宗不愧为北境魁首,连这偏殿待客的茶盏都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意,丝丝缕缕的灵气缠绕杯壁,却驱不散那股子沁入骨髓的幽凉。指尖搭在冰玉般的盏壁上,你微微蜷缩了一下。这寒意,倒衬得体内那团因初入陌生宗门而隐隐躁动的情欲道真元,愈发像一簇被困在雪原下的暗火,烧得人心头发烫。

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轻缓,几乎踏碎了殿内凝固的寒气。

你未曾回头,那缕独特的、混合着药草清苦与某种难以言喻的生命蓬勃气息,已先一步钻入鼻腔。来人停在几步之外,静默无声,目光却如有实质,一寸寸扫过你的脊背、肩颈,最后落在你搁在茶盏旁的手上。那目光不似审视,更似在解构一件稀世奇珍的材质纹理。

“你的体质,”清泠如碎玉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字字清晰,轻易穿透了殿内的寂静,“很特别。”

你终于侧过身。

来人一身天衍宗内门弟子惯穿的月白道袍,衣料却似浸润了星辉,流转着极淡的银芒,越发衬得她肤色欺霜赛雪。墨色长发仅用一支素玉簪松松绾住,几缕碎发垂落颊边,柔和了过于精致的下颌线条。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沉静、幽深,像蕴藏了亿万星辰生灭的深潭,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眸底是纯粹的、近乎剥离了人性的探究欲。

阮梅。天衍宗这一代最耀眼的天才,亦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存在。

“哦?”你牵起唇角,迎上那深潭般的目光,体内那簇暗火似乎被这注视引燃了一角,“有多特别?”

她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抬手,一枚温润的青色玉简凭空出现,悬浮着递到你面前。“我需要研究。”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今日有雨”的事实。

你并未去接那玉简,反而向前踏了一小步,瞬间拉近了距离。属于她的那股清苦与蓬勃交织的气息扑面而来,竟奇异地压下了体内真元的灼躁,带来一丝清明。你垂眸,目光在她淡色的、形状姣好的唇上停留了一瞬,再抬起时,已带上几分毫不掩饰的玩味。

“可以。”你应得干脆,在她眼底那丝几不可察的讶异掠过时,才慢悠悠地补充,“条件是,做我的情人。”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息。

阮梅那双洞悉万物的眼眸里,终于泛起一丝微澜,像是投入深潭的石子。“为何?”她问,声音依旧平稳,“为何不公开?”

你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一丝恶劣的愉悦:“因为……” 你微微倾身,气息几乎拂过她耳畔的碎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这样,更刺激。”

她的睫羽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如同被惊扰的蝶翅。深潭般的眼眸审视着你,那里面没有羞涩,没有愤怒,只有更深的、仿佛要将你每一缕情绪都拆解分析的探究。片刻,她竟轻轻颔首。

“可以。”她应允,如同接受一个实验参数,“期限,暂定。”

“唇瓣接触初始三息,目标体温上升零点七度,心率提升约二十次每刻……呼吸频率紊乱,伴有短暂屏息……唾液交换后,目标喉部出现规律性吞咽动作……”

冷静到近乎刻板的声音,在幽静的宗门禁地——阮梅那间堆满玉简、法器与奇异植物标本的私人丹室中响起。她靠在一张冰冷的玉案边,手中一枚小巧的留影玉符正散发着微光,忠实记录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而你,正将她抵在玉案边缘,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那份清冽的气息。

她的唇柔软而微凉,带着药草的淡淡余韵。起初是生涩的,笨拙地迎合着你侵入的舌,像初学步的幼兽。但你攻城略地的热情似乎点燃了什么,她开始尝试着回应,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试探,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那专注并非沉沦情欲,更像是在……感受、分析、解构这场唇齿纠缠本身。

留影玉符的光芒映在她半边脸颊上,另一半隐在丹室深处摇曳的烛火阴影里。她的眼神依旧清明,甚至带着一丝实验室里才有的专注,唯有微微急促的呼吸和泛起薄红的耳根,泄露了这具未经人事的躯体最真实的反应。

这该死的反差,更激得你心头火起。吻得更深,更凶,吮吸着她试图躲避的舌尖,故意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就在此刻,一丝极细微、几乎被心跳声淹没的抽气声,从丹室角落一个巨大的、存放药材的乌木柜子缝隙里传来。

你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了然与……报复性的快意。阮梅显然也捕捉到了那丝异响,她记录的声音停顿了一瞬,深眸扫过柜门缝隙,又平静地落回你脸上,没有阻止,没有惊慌,只有一丝洞悉一切的漠然。

是她。那个整天穿着男装、用嫉恨如刀的眼神剜你的师妹。视阮梅为不容亵渎的神祇,视你为肮脏的臭虫。

柜门缝隙里,一双瞪得滚圆的眼睛死死盯着你们交缠的身影。那眼神里,信仰崩塌的惊骇、被亵渎的滔天怒火、以及……一种扭曲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眼前这禁忌一幕点燃的灼热兴奋,疯狂交织。她的身体在柜中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指死死抠进坚硬的木料里,指节泛白。她心中的神坛,在她眼前轰然倒塌,碎片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刺入了她的心脏,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毁灭般的……快感。

道心,碎了。却在碎片燃起的火光里,窥见了从未想象过的深渊景象。

月光被窗棂切割成冰冷的几何图形,泼洒在丹室光滑的地面上。空气里还弥漫着方才那场激烈探索留下的、混合着奇异草药与情欲蒸腾的暧昧气息。

你靠在冰冷的玉案边缘,胸膛微微起伏,看着几步之外背对着你整理凌乱衣袍的阮梅。月白的道袍重新覆盖住那具莹白如玉、此刻却布满点点红痕的躯体,动作间带着一种属于学者的精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迟滞。

你靠着师傅那些只存在于玉简图谱和口述中的“理论知识”,一步步笨拙地引导着两个同样生涩的身体。过程谈不上多美妙,磕绊与探寻交织,疼痛与陌生的欢愉并存。她则将这场肌肤之亲视作一场前所未有的“生命现象观测”,指尖在你紧绷的脊背、起伏的胸膛上划过,感受着肌肉的震颤、汗液的分泌、血管的搏动,甚至在你被推至巅峰的瞬间,她会微微睁大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你脸上每一寸肌肉的抽搐与眼神的涣散,仿佛在见证某种微观宇宙的剧烈坍缩与新生。

“同时达到临界点……”她曾在你耳边低语,气息微促,声音却还努力维持着记录的冷静,“……类似于‘拟造生命’的初始能量爆发点……同步率……极高……”

然而,当情欲的潮水汹涌到极致,那具精密如仪器的身体也会失控。细碎的娇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逸出,像受惊的幼兽呜咽。腰肢无意识地向上弓起,迎合着更深的撞击,又在失控的痉挛中颤抖着瘫软下去。那一刻的脆弱与全然交付,远比任何刻意的迎合更动人心魄。

此刻,她已整理好衣袍,却并未立刻离开。她背对着你,缓缓坐在了铺着素色锦褥的玉榻边缘。月光勾勒出她单薄的肩线,一只手,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腰,”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依旧是那种陈述事实的语调,却少了平日的清冷,多了一点……人间的烟火气,“很酸。”

你无声地靠近,在她身侧坐下。玉榻微凉。她并未抗拒你的靠近,甚至在你伸手,带着安抚意味的暖意覆上她按着后腰的手背时,身体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你将她微凉的身体揽入怀中,下颌轻轻抵着她带着草药清香的发顶。

“阮梅,”你低唤,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缕墨发,“你……懂什么是‘爱’吗?”

怀中的身体有片刻的凝滞。

沉默在月光里流淌。许久,久到你以为她不会回答,那清冷的声音才低低响起,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迷茫与疏离。

“不懂。”她回答得异常干脆,仿佛在承认一个实验数据的缺失,“解构了那么多情绪图谱,剥离了所有激素反应……它依旧无法被定义,无法被公式捕捉。”她微微侧过头,月光照亮她半边精致的侧脸,长长的睫羽垂落,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透出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困惑与……孤寂,“但……”

她顿住,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终只是向后,更紧地偎进你怀里,汲取着那份纯粹的、属于活物的暖意。

“但靠近你时,‘存在’的感觉……很清晰。”她最终这样说道,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收紧了手臂,将她微凉的身体完全圈住。你知晓她的危险——那双能轻易洞悉生命奥秘却也随时可能将其视作冰冷样本解构的眼睛。你也知晓她的笨拙——在情欲与温存中那份令人啼笑皆非的理性与偶尔流露的无措。你接受这一切。对她而言,你是危险的“特例样本”,是探索人性边界的钥匙。而对你而言,她这份危险又笨拙的真实,正是那团在冰冷仙途中,灼烫你道心的火焰。

禁忌一旦打破,隐秘的欢愉便如同藤蔓,在暗处疯狂滋长。丹室幽深,布下隔绝窥探的阵法,便成了你们探索情欲边界的隐秘王国。

阮梅将每一次亲密都赋予了“实验”的框架。玉简记录依旧,却增添了新的“项目”。

“今日,尝试刺激膻中穴下三寸区域,观察其对情动阈值的影响。”她指着自己莹白胸口那点樱红,语气严肃得如同讲解丹方,“作为配合的奖励……”

她主动解开了衣带,月白道袍滑落肩头,露出一片温腻的雪色。你俯身,舌尖带着灼人的温度,精准地落在那一点之上,吮吸、舔舐,感受着它在口中迅速变得坚硬挺立。她仰着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身体绷紧如弓,手指却死死抓着留影玉符,指尖用力到发白,记录着每一次细微的痉挛和体温的飙升。

“……有效……阈值……显著降低……反馈……强烈……”断断续续的汇报声淹没在更急促的喘息里。

当你的唇舌滑向更幽秘的花园,拨开层层濡湿的软肉,找到那颗颤巍巍的珍珠时,她猛地弓起了腰,细白的脚趾在锦褥上蜷缩绷紧。陌生的、汹涌的快感如同电流击穿了她的理智堤坝。

“啊……不……那里……记录……”她试图挣扎,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却被你牢牢禁锢。

舌尖灵巧地拨弄、吮吸,模拟着某种生命的律动。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抽搐中,一股温热的清泉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你的下颌与颈间。她身体僵直,眼神失焦地望着丹室穹顶繁复的星图,大口喘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爆炸实验。

“……花蕊……腺体……潮吹现象……确认……样本反应……峰值……”她失神地喃喃,玉符的光芒早已熄灭,被遗忘在凌乱的褥间。

角色互换时,她同样展现出惊人的学习能力与……一丝微妙的掌控欲。

她跨坐在你腰间,居高临下。月白的绸裤褪至膝弯,露出光洁如玉的大腿内侧肌肤。她俯身,双手捧起自己饱满的雪峰,将你那早已昂首怒张的玉茎紧紧夹在深邃的沟壑之中。冰凉滑腻的触感包裹上来,带着她独有的清苦体香。她开始缓慢地、笨拙地上下滑动,用那两团温软的雪峰挤压、摩擦着你的灼热。

“……乳部摩擦系数……对玉茎充血状态维持……效果……评估中……”她低头观察,墨发垂落,扫过你的胸膛,带来细密的痒。动作渐渐加快,那紧致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层层堆叠。终于,在你低吼着释放的瞬间,她竟微微前倾,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精准地承接了你喷涌而出的浊白。

她微微蹙眉,舌尖下意识地探出,轻轻舔舐了一下沾在唇角的微腥液体,似乎在分析其成分构成。随即,她低头,毫不犹豫地将你依旧半软的玉茎纳入口中。生涩却异常认真地吮吸、舔舐,温热的包裹感与舌尖灵巧的刮擦,迅速唤醒了你。直到你再次在她口中猛烈地释放,她才缓缓退出,喉间滚动,将一切尽数吞咽。

“……精元……活性……浓度……初步判定……符合预期……”她喘息着,唇瓣泛着水光,冷静地汇报着“实验结果”,唯有眼底残留的一丝迷离水色,泄露了这场“实验”对她自身的冲击。

又是一个月夜。阮梅趴在铺着厚厚绒毯的玉榻上,墨发如瀑散落,光洁如玉的脊背完全展露在你眼前。她身下垫着柔软的引枕,腰肢塌陷,臀丘在月光下勾勒出诱人的饱满弧度。

你指尖蘸着特制的、蕴含灵力的墨绿色刺青灵液,冰凉的触感落在她微温的脊背肌肤上。

“唔……”她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一声极轻的笑音从喉间逸出,随即又像是觉得不合时宜,被她强行忍住,肩膀却微微耸动起来,“痒……”

你无奈。这幅绿牡丹的图样,枝叶缠绕,含苞待放,是你琢磨了许久才定下的。落笔需精准,灵力注入需均匀。可她怕痒,每一次针尖落下,那细微的灵力刺激都让她脊背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像受惊的鱼儿,引得她忍不住发笑,身体也随之轻颤。

“别动。”你沉声,试图稳住她。效果甚微。

几番尝试,笔下的线条依旧因她的颤动而微有偏移。你眸色微暗,索性放下刺青笔,俯身压了上去。灼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脊背,一只手强势地探入她身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不容抗拒地将她双臂拉高举过头顶,牢牢摁在柔软的绒毯上。

“啊!”她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这种被完全掌控的俯卧姿态,让她失去了所有挣扎的余地。

你的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精准地寻到那早已熟悉的敏感花蒂,带着薄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捻起来。

“嗯……”她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你死死压住。细密的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瞬间瓦解了她对抗痒意的力气。笑声变成了破碎的喘息和呜咽。

你不再犹豫,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借着那处因刺激而泛滥的泥泞,借着那处因刺激而泛滥的泥泞,猛地撞开了紧闭的花门,长驱直入,直抵那最深处孕育生命的宫房!

“呃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吟脱口而出。身体内部被瞬间填满、撑开的饱胀感混合着花蒂处持续的刺激,形成灭顶的浪潮。

你开始了有力的征伐。每一次深入都重重顶开宫口,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靡靡的水声。俯卧的姿势让你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她被你死死压在身下,双手高举受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冲击。细腰无助地扭动,臀丘迎合着你的撞击,口中溢出的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早已失了所有清冷。

“……深……太深了……你……”

你充耳不闻,俯身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继续落下刺青之笔。每一次落针,都伴随着身下更猛烈的撞击。灵液随着针尖刺入肌肤,丝丝缕缕的冰凉与体内那团被反复顶弄、几乎要烧起来的灼热形成诡异的交织。痛、痒、胀、酸麻……还有那被强行推至巅峰边缘、摇摇欲坠的快感,在她身体里疯狂搅拌。

最后一笔,是花心深处那一点欲滴的翠色花蕊。

针尖刺入的瞬间,你身下的动作也达到了最狂暴的顶点。粗硕的玉茎凶悍地撞开柔嫩的宫口,滚烫的元阳如同决堤的岩浆,毫无保留地猛烈灌注进那孕育生命的秘所深处!

“啊——!!!”

阮梅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头高高仰起,脚趾死命蜷缩,发出一声尖锐到几乎撕裂喉咙的崩溃长吟。一股温热的潮水从花心深处猛烈喷涌而出,浇淋在你们紧密结合之处。与此同时,她光洁的脊背上,那朵耗费了漫长时光的绿牡丹,在灵力与极致情潮的激荡下,翠色的花瓣与蕊心骤然亮起柔和而充满生机的灵光,仿佛在这一刻,真正地活了过来,在她颤抖的玉背上无声绽放。极致的痛楚与灭顶的欢愉在灵魂深处轰然对撞,炸开一片炫目的空白。

山风凛冽,带着深秋的萧瑟,卷起枯黄的落叶在崎岖的山道上打着旋儿。你与阮梅并肩而行,她依旧是一身不染尘埃的月白道袍,步履从容,目光却时不时掠过道旁嶙峋的怪石与枯败的古木,指尖偶尔拂过一株形态奇异的枯藤,似乎在默默记录着某种衰败的生命韵律。

转过一道陡峭的山梁,前方的景象豁然一变。

一片巨大的、仿佛被陨石撞击而成的焦黑盆地中央,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人影。那人撑着一把伞。

一把极其醒目的、仿佛用凝固的鲜血染就的巨大红伞。

伞面并非平顺的绸缎,更像某种生物的坚韧皮层,在阴沉的天空下流淌着暗沉的光泽。伞骨粗粝狰狞,如同巨兽的肋骨。伞下的人,身形高挑纤细,穿着一身样式古怪、看不出材质的深紫色劲装,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及腰的紫色长发未做任何束缚,在盆地呜咽的风中狂乱飞舞,如同燃烧的紫色火焰。几缕发丝拂过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侧脸,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眸低垂,空洞地望着脚下焦黑的土地,仿佛一尊被遗忘在末世废墟中的神像。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瞬间有了判断。她周身弥漫着一种绝对的“空”,仿佛连光线和风靠近她,都会被无声地吞噬、抹去。死寂。连声音都被那把红伞隔绝在外。

然而,就在你目光触及她的刹那,体内沉寂的情欲道真元,毫无征兆地猛烈沸腾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蛮荒的吸引力,如同无形的漩涡,拉扯着你的神魂,让你几乎要迈步向她走去。那吸引力并非源于情欲,更像是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在根源处隐隐共鸣的“道”的碰撞——你以情欲证生,她周身却萦绕着终结的“无”。

你强行压下翻腾的真元和那股诡异的冲动,脚步钉在原地,只觉喉咙发干。阮梅也停下了脚步,那双深潭般的眼眸第一次亮起了近乎狂热的探究光芒,紧紧锁住伞下那道紫色的身影,仿佛猎人终于发现了梦寐以求的终极猎物。

夜宿在盆地边缘一处废弃的山神庙。篝火噼啪作响,驱散着深秋的寒意,却驱不散庙外那愈发凄厉的风雨声。

阮梅无声地递给你一个粗糙的陶碗,里面是温热的、气味有些怪异的酒液。你看了她一眼,她眸光沉静,仿佛只是递来一碗普通的驱寒酒。你没有犹豫,仰头饮下。一股灼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滑下,随即在四肢百骸猛地炸开,带来强烈的晕眩和难以言喻的燥热。视线开始模糊,篝火的光芒摇曳成一片晃动的光斑。

朦胧中,你看到阮梅走向庙门。风雨中,那把巨大的红伞静静伫立,伞下的身影依旧如同亘古不变的礁石。

阮梅似乎对那紫发女子说了什么,声音被风雨吞没。片刻,那柄巨大的红伞动了,缓缓移入破败的庙门,遮蔽了门外泼天的风雨。

伞下的空间瞬间变得奇异。伞骨投下的阴影在火光中交错纵横,如同活物般蠕动,在布满灰尘和蛛网的地面上编织成一座光影的牢笼。空气粘稠、凝滞,充满了雨水的腥气和一种……仿佛万物走向衰亡的、冰冷的尘埃气息。

黄泉——这是阮梅刚刚从她口中得到的名字——站在伞下,空洞的紫色眼眸落在你身上。那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却仿佛穿透了你被药力烧灼的皮囊,直视着灵魂深处那团同样在沸腾的情欲道真元。

你无法控制地靠近她。药力混合着体内道种那诡异的共鸣,彻底焚毁了理智。你将她冰冷的身躯拥入怀中,触手所及,是惊人的柔软与一种深入骨髓的凉意,仿佛拥抱着初融的雪。唇瓣贴上她的,带着酒气的灼热与她的冰冷碰撞。

她没有抗拒,甚至在你撬开她齿关时,微微张开了口。但那反应并非迎合,更像一种……默许的观察。

身体在药力驱使下疯狂地纠缠、探索。褪去那古怪的紫衣,露出底下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你进入她时,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致与……异样的空旷感,仿佛那具身体只是一个徒具人形的“无”的容器。然而,就在你们紧密结合的刹那,她那双空洞的紫眸,猛地收缩了一下!

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幻觉的涟漪,在她眼底深处荡开。

你埋首在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那份冰冷的、带着尘埃气息的独特体香。一只微凉的手却轻轻抚上了你的头顶,指尖穿过你的发丝。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生涩与……专注。

“为什么……”她低语,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许久未曾开口的锈蚀机括,每一个音节都透着疑惑,“越靠近你……秩序……越清晰?”

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回应。不再是冰冷的容器,而是开始笨拙地收紧、绞缠,试图将你更深地纳入。那空洞的眼眸深处,一点微弱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般亮起,映照着你因情欲而扭曲的面容。

“……感觉……”她似乎在品味这个陌生的词汇,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孩童初尝甜食般的、近乎天真的困惑与……渴望,“再来一次。”她忽然要求,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仿佛在下达实验指令,“这是为验证‘愉悦感’的持续性实验。”

雨,不知何时停了。惨淡的晨光从山神庙破败的窗棂和坍塌的屋顶缝隙里漏进来,照亮空气中悬浮的尘埃。

你猛地睁开眼,浑身上下如同被无数座大山碾过,每一寸骨骼、每一条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丹田内的情欲道真元近乎枯竭,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虚脱与刺痛。更糟糕的是,一股冰冷死寂的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缠绕在你的经脉之中,带来阵阵阴寒的麻痹感。别说运转真元,连动一动手指都艰难万分。

身侧,空无一人。

冰冷的地面上,只残留着几缕深紫色的长发,以及昨夜疯狂纠缠的痕迹。空气中那冰冷的尘埃气息也淡了许多。

唯有庙门边,静静斜倚着那把巨大的、暗红色的伞。伞面在晨光下流淌着沉凝的光泽,仿佛昨夜的一切并非梦境。

山涧清幽,水声潺潺。阮梅用术法催生出坚韧的灵竹,在溪边搭起了一座简陋却精巧的竹屋。青翠的竹身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气。

这一个月,像一场被精心编织的幻梦。

你被那股源自黄泉的、冰冷的虚无之力侵蚀,真元运转滞涩,身体虚弱不堪。阮梅成了唯一的照料者。她不再穿那身标志性的月白道袍,换上了一身素净的青色布裙,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竹簪绾起,少了几分仙门天才的疏离,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她会在清晨采集带着露水的灵草,在竹屋外用一口小陶罐熬煮气味清苦的药膳。当你靠在门框上,看着她被灶火映得微红的脸颊,看着她专注搅动汤羹时微微抿起的唇线,一种奇异的安宁感会悄然弥漫心头。

你会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窝,嗅着她发间清苦的药草香和一丝淡淡的体香。

“阮梅,”你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你熬药的样子,比解构生命图谱时更动人。”

她搅动汤勺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没有回头,耳根却悄然染上薄红。你偏过头,轻吻她线条优美的颈侧,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脉搏加速。唇瓣沿着颈线游移,最终落在她微凉的唇上,温柔地吮吸。

“……药……要糊了……”她含糊地抗议,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身体微微后仰,迎合着这个温柔的吻。

更多的时候,是在竹榻上。

阳光透过竹窗的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你靠坐在榻上,她则背对着你,跪坐在你双腿之间。素色的布裙被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两条光洁如玉、匀称修长的腿。

她微微分开双腿,用那柔腻滑润的大腿内侧肌肤,将你那因虚弱而显得不那么昂扬的玉茎温柔地包裹、夹紧。没有更深入的结合,只是这样紧密地贴合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脉动。

她的动作生涩而缓慢,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大腿内侧细腻的软肉温柔地挤压、摩擦着你敏感的茎身,带来一种绵长而磨人的快感。她的脊背挺直,墨发垂落,遮挡住侧脸,只有微微泛红的耳尖和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泄露着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体温传导效率……摩擦系数对局部充血状态的影响……”她偶尔会低声自语,像是在分析数据,但那声音很快又被她自己紊乱的喘息打断。

你靠在她单薄的背上,感受着她肌肤的微热和胸腔的起伏,任由那细密如蚁噬的快感在体内堆积、蔓延。这并非狂风暴雨般的征服,而是一种无声的、彼此慰藉的温存。你知道,这是阮梅设计的“实验”。她在测试你对她的“依恋程度”,观察在这种模拟“夫妻”生活的日常中,你体内的情欲道真元如何与那股冰冷的虚无之力抗衡、交融,又如何被她自身的气息所安抚。

你闭上眼,手臂环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散发着草木清香的发间,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场由天才精心构筑的、温柔而危险的“实验”里。

天衍宗深处,一座被重重阵法笼罩、灵气浓郁得化不开的隐秘洞府内。

阮梅站在一张巨大的冰玉床榻前,手中捧着一枚光芒流转的留影玉符,投射出的光影清晰地映照出床榻上沉睡的身影——黄泉。她依旧穿着那身深紫劲装,只是小腹处,已有了清晰可见的、圆润的隆起。

光影旁,密密麻麻悬浮着无数细小的符文和数据流,疯狂滚动闪烁。阮梅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在黄泉的腹部与那些数据之间来回扫视,眉头紧锁。

“灵胎生命波动异常……母体‘虚无’本源侵蚀加剧……排斥反应指数突破临界点……融合可能性……低于预期值千分之三……”她低声念着冰冷的分析结果,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突然,玉符投射的光影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黄泉腹部的光影图像猛地扭曲,代表灵胎生命波动的光点骤然变得极其微弱,几近熄灭!旁边的数据流瞬间飙红,发出刺耳的警报嗡鸣!

“失败……”阮梅低语,那清冷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她握着玉符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洞府内精密的仪器仍在运转,发出单调的嗡鸣,却衬得这失败的死寂更加沉重。

她猛地转身,月白的衣袂带起一阵冷风。没有言语,她快步走向洞府深处,那里有一间小小的静室,是你暂时调息的地方。

门被推开。你正盘膝坐在蒲团上,试图引导恢复了些许的真元去消磨经脉中顽固的虚无寒气。还未睁眼,一股熟悉的清苦药草香已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感扑入怀中。

阮梅直接跨坐到你腿上,双手捧住你的脸,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吻了上来。

这个吻毫无章法,带着一丝慌乱和不顾一切的索求。她用力吮吸着你的唇瓣,舌尖急切地撬开你的齿关,疯狂地纠缠着你的舌,仿佛要从这紧密的唇齿相依中汲取某种支撑她摇摇欲坠的理智的力量。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隔着薄薄的衣料,你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和肌肤上异常的热度。

“……给我……”她喘息着离开你的唇,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你从未听过的脆弱。她的眼眸深处,那属于研究者的狂热与冷静被一种深沉的迷茫和近乎溺水般的无助所取代。她主动抓住你的手,按在了她自己起伏的胸口上,隔着柔软的衣料,那饱满的柔软和剧烈的心跳清晰可感。

“阮梅?”你有些愕然。

她没有解释,只是再次吻了上来,更加急切,更加深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着你本就松散的衣襟,另一只手则引导着你的手向下,探入她裙摆深处,触碰到那早已濡湿滚烫的幽秘入口。

“……快……要我……”她含糊地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身体主动地在你腿上磨蹭、扭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需求。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解构生命、掌控一切的天才,只是一个在重大失败面前,本能地寻求着最原始慰藉和确认自身“存在”的……脆弱生灵。

“他是谁?”

冰冷的刀锋毫无征兆地抵在你的咽喉上,锋锐的寒意瞬间刺透了肌肤。黄泉站在你面前,那双空洞的紫色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和全然的陌生,死死锁住你。她一手持刀,另一只手护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姿态戒备如同护崽的凶兽。

山洞外的风雨声被隔绝在禁制之外,洞内只有你沉重的呼吸声和刀锋上流转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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