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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世界和阮梅黄泉3P,2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2390 ℃

就在刚才,你拖着刚刚恢复些许行动力的身体,循着阮梅留下的微弱印记,终于在这处隐蔽的山洞找到了她们。然而,迎接你的不是阮梅,而是这把仿佛来自九幽的刀。

“黄泉……是我……”你艰难地开口,试图唤醒她的记忆。喉咙的刺痛让你声音嘶哑。

她的眉头蹙得更紧,眼中只有纯粹的警惕和困惑,刀尖又往前递了一分,一丝温热的血线顺着你的脖颈滑下。“名字!身份!目的!”她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

你心中一沉。记忆消散……比她想象的更严重。她连你都彻底遗忘了。

就在气氛凝滞到极点时,阮梅清冷的声音从山洞深处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是灵胎血脉的另一半提供者。”

黄泉持刀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茫然,但杀意并未消退。

阮梅缓步走出阴影,手中托着一枚小巧的、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佩——那是你之前遗落在竹屋的信物。她将玉佩轻轻举起,对着黄泉。

“看着它。”阮梅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能穿透迷雾。

黄泉空洞的紫眸下意识地聚焦在那枚玉佩上。玉佩的光芒映照着她的瞳孔。时间仿佛凝固了数息。

突然,她持刀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眼中那层坚冰般的陌生和杀意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瞬间破碎、荡漾开。一丝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涟漪在她眼底深处泛起。

“……雨……红伞……”她干涩地吐出几个零碎的字眼,目光从玉佩缓缓移向你的脸,那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属于“人”的迷惘和……挣扎。“……你……灌进来的……很烫……”她的声音低得如同呓语,护着小腹的手却下意识地松开了几分。

刀锋,终于缓缓离开了你的咽喉。但她依旧紧握着刀柄,身体紧绷,仿佛随时会再次拔刀。那眼神复杂地在你和阮梅之间游移,最终停留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充满了困惑与一种本能的守护欲。

阮梅走到你身边,看了一眼你脖颈上那道浅浅的血痕,目光沉静如水。

“她的记忆如同指间流沙,”她低声对你道,声音带着研究的冷静,却掩不住一丝沉重,“每一次沉睡或力量波动,都可能抹去重要的碎片。这个孩子……是唯一的‘锚’,也是最大的变数。”

你看着黄泉那依旧茫然戒备、却又本能地护着小腹的姿态,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复杂。原来那一夜红伞下的疯狂纠缠,留下的不仅是虚无的侵蚀,还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生命,和一个在遗忘深渊中挣扎的母亲。而此刻,你才真正知晓,自己已是这个奇异生命的父亲。

“一切……终归‘无’。”

黄泉的声音在冰冷的洞府深处响起,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宇宙间最基础的法则。她背对着你,站在巨大的冰玉窗前,窗外是翻涌的、被禁制隔绝的灵气云雾。紫色的长发垂落,衬得她背影越发单薄孤寂。

她缓缓抬起手,手中握着那把形制古朴的刀鞘。鞘身是深沉的暗紫色,仿佛沉淀了无数湮灭星辰的尘埃。指间寒芒一闪,她那柄薄如蝉翼、刃口流淌着幽光的佩刀被她抽出。然后,她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她将刀尖反转,对准了刀鞘内侧那光滑的、从未示人的内壁。刀尖落下,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刮擦声。她刻得极其专注,极其用力,每一笔都仿佛倾注了全部的心神。暗紫色的碎屑簌簌落下。

你走近,看清了那刻痕。

是你的名字。

笔画歪斜,深浅不一,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咒文。”她收起刀,指尖轻轻拂过那深刻的刻痕,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凝滞,“挥刀时……念着它……深渊……便不那么冷了。”

你沉默地看着她。她的世界,万物终将归于虚无,连记忆都留不住。她明白自己终将消散,如同指间流沙;明白每一次力量的动用,都可能加速那冰冷的“无”对自身的吞噬;甚至明白,过于靠近你,都可能被情欲道的力量点燃,如同飞蛾扑火,加速终结。而那个意外诞生的孩子,更是将她拖入了前所未有的脆弱与危险境地。

她从不主动靠近你。更多的时候,是独自一人。雨夜,她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你和孩子所在静室的窗外,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抱着她那把巨大的红伞,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石像。紫色的身影融入黑暗,唯有雨点敲打伞面的沙沙声,证明着她的存在。隐秘,却无比坚定。

然而,当你主动走向她,带着被情欲道真元灼烧的渴望时,她从不拒绝。

无论是你将滚烫的玉茎抵在她苍白清冷的脸上,肆意磨蹭,最终将浊白的元阳喷洒在她紧闭的眼睑、挺翘的鼻梁和失神的唇瓣上,任由那粘稠的液体缓缓滑落,玷污那份神祇般的漠然。

还是她顺从地解开衣襟,捧起那对形状姣好、却因孕育而变得更加丰腴柔软的雪峰,将它们紧紧挤压在你的灼热之上,用那冰凉滑腻的软肉包裹、摩擦,直到你低吼着在她胸口留下大片狼藉的乳白痕迹。

抑或是你扶着她的后脑,将依旧坚挺的玉茎粗暴地顶入她微张的口中,深入那紧窒湿热的喉间。她微微蹙眉,喉咙本能地收缩抵抗着异物,却并未推拒,只是顺从地放松喉部肌肉,任由你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直到滚烫的精华猛烈灌入她的喉管深处。她闭上眼,喉头滚动,将一切尽数吞咽,仿佛只是饮下一杯清水。

她接受这一切。用这具感知正在不断褪色、如同蒙尘琉璃的身体,去笨拙地感受你带来的灼热温度。用那不断消散、如同断简残篇的记忆,去铭刻下这短暂而清晰的瞬间。而她那把能轻易斩灭星辰、吞噬一切的刀刃,却始终收敛着致命的锋芒,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你和那个脆弱的、代表着“生”的小小生命。

你既是她对抗虚无深渊的唯一“锚点”,亦是需要被她刀刃小心避开、唯恐伤及的“脆弱之物”。这份扭曲而深沉的联系,注定伴随着痛觉的确认、血泪的洗礼与对彻底褪色的恐慌。

但也唯有在彼此身体紧紧相拥、灵魂激烈碰撞的刹那,那虚无的宿命仿佛被短暂地击退了。在深渊的尽头,两道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剪影紧紧相拥,用最原始的温度,抵抗着那永恒的消弭。

冰玉洞府深处,寒气氤氲。巨大的冰玉床榻上,你与黄泉肢体交缠。

她跨坐在你腰腹之上,身姿挺拔如孤峰,紫色的长发如同流泻的星河,铺散在她光洁的脊背和你身下的锦褥上。她俯视着你,那双空洞的紫眸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火焰,那是被压抑了千万年的干渴终于寻到了泉眼。

她猛地抓起你的双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它们狠狠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饱满圆润的雪峰之上。掌心传来惊人的柔软弹性与肌肤的冰凉滑腻,顶端那嫣红的蓓蕾早已因情动而傲然挺立,硬硬地硌着你的掌心。

“感受它。”她命令,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颤抖。

你依言揉捏,指尖拨弄着那敏感的顶峰。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腰肢开始用力地起伏、旋磨。那早已被浸润得泥泞不堪的幽谷,紧紧包裹着你怒张的玉茎,每一次沉落都带着要将你彻底吞噬的力道,每一次旋磨都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刮擦与绞紧。她像是要将自己彻底钉穿在你身上,动作狂野而精准,如同她挥舞那把刀时一般,带着一种毁灭性的韵律。

汗水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滴落,落在你紧绷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微小的激灵。她俯下身,双手撑在你头侧,将那两团沉甸甸的雪峰送到你唇边。

无需言语。你张口含住一边的嫣红,贪婪地吮吸、舔舐,用舌尖拨弄着顶端敏感的珍珠。另一边则被你用掌心托起,指腹重重揉捻按压。冰凉与滚烫,柔软与坚硬,两种极致的触感在唇舌与掌心下交织。

“嗯……”她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腰肢的摆动更加疯狂。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香的乳汁在你猛烈的吮吸下喷涌而出,灌满你的口腔。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花谷深处疯狂地收缩痉挛。

就在她濒临失控边缘的刹那,异变陡生!

她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无比锐利、冰冷!紫色的长发无风狂舞,发梢末端,一点点猩红的光芒如同滴入水中的血珠,迅速晕染开来。眨眼间,她那一头妖异的紫发,尽数化作了燃烧般的赤红!

集真赤形态!

那双燃烧着赤焰的眼眸深处,最后一丝属于“人”的迷离彻底消失,只剩下绝对的、俯瞰众生的疏离与掌控。她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精准、高效,每一次沉落与旋磨都如同经过最严密的计算,带来最大化的摩擦与快感冲击。她的一只手离开了你的胸膛,如同出鞘的刀锋,冰冷的指尖精准地划过你颈侧的动脉,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你心脏的位置,指尖微微用力按压。

收放皆在掌控。仿佛你的心跳、你的呼吸、你所有的反应,都不过是她实验数据板上跳动的数字。

更令人心悸的变化随之而来。

以她为中心,无形的波动如同水纹般扩散开来。洞府内的一切——冰玉的墙壁、身下的锦褥、空气中飘散的尘埃、甚至从她发梢滴落的汗珠——色彩都在飞速地褪去!如同被投入漂白剂的画卷,从边缘开始,迅速蔓延成一片死寂的黑白!

你的身体也未能幸免。视野中,自己的手臂、胸膛、双腿……肌肤的色泽、血管的纹理,都在那诡异的波动下迅速失去色彩,变得如同灰白的石膏!一种可怕的、被世界剥离的虚无感攫住了你。

唯有……

唯有与她身体紧密接触的部位!

被她紧紧包裹、深纳的玉茎,依旧保持着灼热的肉色与贲张的活力!

被她赤红发丝扫过的胸膛皮肤,还残留着一丝血色!

被她冰冷指尖按压的心口,那一小片肌肤顽强地抵抗着褪色,如同灰白世界里唯一跳动的火种!

虚无中的短暂锚点!象征着她在这片“无”的领域里,唯一能抓住的、证明彼此“存在”的真实之物!

在这褪色的黑白牢笼中,她俯视着身下逐渐变得透明的你,燃烧的赤眸里没有任何情绪,唯有身下那更加狂暴的、仿佛要将彼此灵魂都撞碎的挺动,证明着这场交欢并未停止,反而走向了更加绝望而炽烈的巅峰。每一次撞击,都是对虚无宿命最悲壮的反抗!

冰玉的寒意丝丝缕缕渗入肌肤。黄泉伏在光滑冰冷的玉床上,赤红的发丝如同燃烧的余烬,铺散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与下方流淌着暗红光泽的巨伞伞面形成诡异的呼应。那朵在集真赤形态下、由纯粹杀意与虚无之力凝结的集真赤花图腾,在她肩胛骨下方若隐若现,如同一个等待被唤醒的烙印。

你蘸取了特制的、色泽暗红如凝结血块的刺青灵液,冰凉的针尖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

针尖刺入的瞬间,身下的躯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不是抗拒,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这痛楚的真实。

你另一只手扶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灼热的玉茎借着昨夜残留的泥泞,从后方猛地贯入那幽深的秘径,直抵最深处孕育着生命奇迹的宫房!

“呃!”她闷哼一声,头颅微微扬起,赤红的发丝晃动。冰冷与灼热,痛楚与饱胀,瞬间在她体内交织爆发。

你开始动作。每一次有力的后入撞击,都带动着身体的前冲,也牵引着你持针的手在她紧绷的脊背上稳稳落下。每一次刺入肌肤,注入那蕴含特殊灵力的暗红灵液,都伴随着身下更凶悍的顶弄。针尖的刺痛与花心深处被反复撞击、研磨的极致快感疯狂搅拌,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冰火两重天的酷刑。

她的身体在两种刺激下剧烈反应。后入的姿势让你进入得极深,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开宫口。她开始失控地扭动腰肢,试图逃离那灭顶的快感,却又本能地向后迎合,寻求更深的填满。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逸出,带着压抑的哭腔。

“……慢……慢一点……画……不准了……”她喘息着,试图维持纹绘的精确,声音却断断续续。

你充耳不闻。身下的征伐愈发狂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钉穿在玉床之上。持针的手却稳如磐石,针尖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在她颤抖的肌肤上勾勒着那朵象征着毁灭与虚无的妖异之花。花瓣的轮廓,花蕊的丝缕,在每一次撞击带来的颤抖中,被一点点填满暗红的灵液。

痛!麻!胀!酸!还有那被强行推至巅峰边缘、摇摇欲坠的灭顶快感!黄泉的意识在狂潮中沉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针尖的每一次刺入,感受到体内那根滚烫凶器狂暴的肆虐,感受到宫口被一次次凶狠顶开的酸胀……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仿佛灵魂都要被这极致的刺激撕裂。

就在那朵集真赤花最后一笔完成的刹那——

你身下的动作也达到了最凶悍的顶点!粗硕的玉茎如同攻城巨锤,悍然撞开柔嫩的宫口屏障,滚烫浓稠的元阳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灌注进那孕育着奇迹的生命摇篮深处!

“啊——!!!”

黄泉的身体瞬间反弓如虾,脖颈拉出濒死般的弧度,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崩溃长吟!花心深处积蓄的浪潮与喷薄的元阳激烈对撞,一股温热的潮水混合着乳白色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汁液,猛烈地从痉挛收缩的花径深处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她光洁的脊背上,那朵刚刚完成的集真赤花图腾,骤然爆发出刺目的猩红光芒!妖异的红光冲天而起,将整个洞府映照得如同血海地狱!花瓣舒展,花蕊颤动,仿佛汲取了那极致痛楚与巅峰欢愉浇灌的生命力,在这一刻短暂地、无比鲜活地绽放开来!

猩红的光芒如同呼吸般明灭,每一次闪烁都映照着玉床上那具剧烈痉挛、喷涌着生命汁液的躯体,和她脸上那混杂着极致痛苦与茫然空白的表情。这刹那的绽放,是向永恒虚无发起的、最悲壮也最徒劳的抗争宣言。明知终将凋零,仍以血泪浇灌,只为抓住这瞬间的“生”。

光芒缓缓敛去,那朵集真赤花烙印在她背上,色泽暗沉,如同干涸的血迹。

你喘息着退出,看着那朵象征毁灭的花纹,看着身下狼藉一片、依旧微微抽搐的躯体。阮梅不知何时已无声地出现在玉床的另一侧。

她俯下身,清冷的眸光扫过黄泉背上那朵妖异的花,又落在她胸前那两团因高潮喷发和泌乳而剧烈起伏、顶端还沾染着晶莹汁液的丰腴雪峰上。阮梅伸出手指,带着研究者的好奇,轻轻拂过那挺立的嫣红蓓蕾,沾起一点混合着汗水和乳白的液体。

然后,她低下头。

你亦从另一侧俯身。

一左一右,温热的唇舌同时含住了那饱胀的顶端,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嗯……”黄泉失神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细弱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冰凉的玉床上,她无力地瘫软着,承受着两处同时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与温柔的掠夺。赤红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空洞的紫眸半睁着,倒映着洞府顶部流转的冰冷灵光。这一刻,毁灭的花与生命的泉,以最原始的方式,在她身上完成了短暂的交汇。

洞府深处,隔绝一切窥探的禁制光幕如水波般流转。冰玉床榻宽大而冰冷,此刻却蒸腾着灼人的热气。

三具躯体以最原始的方式纠缠在一起,情欲的气息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喘息、呻吟、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在封闭的空间内回荡,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

你深陷其中,感官被拉扯到极限。身下是黄泉那具苍白却充满惊人韧性的躯体,她修长的腿紧紧缠在你的腰后,赤红的发丝散乱,空洞的紫眸半睁着,承受着你狂暴的冲击,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而阮梅,则从后方紧贴着你,温软的身体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冰凉的手指带着探索的意味,在你紧绷的胸膛、小腹敏感处游走、揉捏,时而俯身,湿润的唇舌在你肩颈处落下细密的吻,留下湿痕与轻微的刺痛。

“左侧腰肌群收缩频率高于右侧……受刺激点偏移……”阮梅清冷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带着情欲的微喘,却依旧试图记录着混乱中的数据。她的另一只手,却越过你的身体,抚上了黄泉剧烈起伏的胸口,指尖捻动着那早已挺立的嫣红蓓蕾。

黄泉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绞紧你的花径骤然收缩,带来一阵灭顶的窒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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