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傍晚的夕阳照出一条崎岖山路，碎石滚落崖边，坠入无底深渊。

　　李老汉肩扛麻袋，步伐沉稳，靴子踩着枯枝，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

　　山路尽头，一座泥木结构的老屋坐落在崖边，屋顶苔藓斑驳，屋外堆着黄黄白白的动物内脏，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篱笆院落前，码放着劈好的柴禾，斧痕参差。

　　李老汉一脚踹开屋门，门板吱呀作响，扬起一阵灰尘，麻袋被狠狠摔在泥地上。

　　麻袋里，江瑜毫无心理准备的落地，整个人顿时痛得缩成一团。

　　墙上挂满猎具，锈迹斑驳的捕兽夹、染血的钩刀，猎枪……在整面墙的正中间，几张泛黄照片引人注目，其中尺寸最大的一张，似乎是年轻时的李老汉。

　　照片中。他目光冷峻地持着猎枪，叉腰站在一头被吊起的死虎旁。

　　照片下用蓝色钢笔写着“李有田，摄于89年春”。

　　李有田抽出猎刀，刀刃在油灯下闪着寒光，唰地割开麻袋，江瑜滚落在地，半裸的身子趴在泥地上，正不停颤抖。

　　屋内昏暗，竟然比先前那座土屋还要简陋，只一盏油灯摇曳，照亮墙上挂着的兽皮——狐狸皮、兔子皮，野鹿皮，还有一颗狰狞的狼头，獠牙森白，怒目圆睁。

　　炕边仅有一张破桌，摆着缺口茶壶和刀痕累累的砧板，角落的草垫子散发着怪味，其上暗斑点点，像干涸的血迹。

　　风吹过，铁皮风铃叮当作响，江瑜心底一寒，竟觉得自己像被拖进了什么野兽的巢穴一般。

　　李有田走近江瑜身前，摩梭着布满花白胡茬的下巴，眯起了眼睛。

　　此刻，江瑜蜷缩在泥地上，半裸的身子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住了半张脸，却无法掩饰那张精致得近乎女性的面容。

　　丹凤眼中泪光闪烁，妆容虽已弄花，却更添一份楚楚可怜的韵味。

　　白皙的肌肤在油灯下泛着柔光，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在破烂的丝袜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江瑜的胸前虽平坦，却因紧张而微微起伏，小屁股紧致圆润，透着一股明显的女性躯体线条感。

　　李有田的呼吸不知不觉间粗重了些许，一股原始的燥热感开始从他小腹处升起。

　　他曾经在县城里见过最年轻漂亮的顶级洗浴城鸡，也不及眼前这个“假娘们”一半勾人。

　　还真怪不了麻强走了眼！

　　李有田在心中暗暗想着，假如不是看到两腿之间挂着个小鸡巴，谁特娘敢说这是个男人？

　　“你个城里来的假娘们。”

　　油灯投下鹰钩鼻轮廓的剪影，李有田冷笑着说道：“细皮嫩肉，装得跟真娘们似的，害老子花了十八万八买个废物。”

　　他蹲下腰，鹰隼般的目光刮过江瑜的长腿，纤腰，嫩臀，最终停在小鸡鸡上，忽然出声嗤笑，“这玩意儿还不如老子的拇指，怪不得不当男人当女人哩！”

　　突然，李有田伸出粗糙的手指，指甲缝里满是污垢，猛地弹了一下江瑜小鸡鸡。

　　“啊！……”

　　江瑜痛哼出声，包皮缩得更紧，泪水夺眶而出。

　　“好疼……好羞耻……谁来救救我……”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腹涌起，江瑜感到自己那根小巧的粉茎，竟然在这极度的羞辱和刺激下，似乎渗出了一丝细微的清液。

　　李有田站起身，裤裆里若隐若现出一根粗壮的棍状物，轮廓狰狞，即便隔着一层麻布裤子，江瑜也似乎能闻到其散发出的一股淡淡腥臭。

　　“我……我不是女的啊，没法给你们传宗接代的……你把我放了吧，我保证不会说出这里的任何事情！”

　　江瑜强忍痛意，终于对着李有田说出了一句酝酿已久的说辞。

　　“把你放哩？”

　　李有田一愣，接着咧嘴露出一口脏牙，笑着说道：“好啊！”

　　“真……真的吗？”

　　江瑜没预料到竟然交涉得如此顺利，此刻也顾不上全身的酸痛，强撑着便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回去之后会给你们补偿的，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也不会……”

　　话音未落。

　　李有田抬脚便踹！

　　靴尖踢在江瑜的小腹上，疼得江瑜又摔倒在地，两根匀称纤长的白腿因剧痛而绞在一起。

　　“回你妈哩个臭骚批！”

　　“老子看走了眼，买了个假娘们，老子认了！但是付完了钱……”

　　“你就是老子的东西！老子的玩意儿！”

　　李有田的老脸勃然变色，音量大到江瑜心跳都彷佛停了一拍，他对着江瑜放声咆哮起来：“洗衣做饭，劈柴喂猪，在村里人面前得扭着屁股，夹着嗓子，学着当个真娘们！你要是敢让村里人知道我们老李家买了个男人回家的话……”

　　江瑜的臻首猛地抬起，那是被李有田一把薅住了头发，正强迫着江瑜昂起头迎接痛骂。

　　只见李有田又粗又短的手指用力碾过江瑜的嘴唇，抹去口红，逼视着江瑜那双已然被泪水盈满的眼睛，冷冷说道：“露了半点馅，老子把你的小骚鸡巴剁了喂狗！”

　　江瑜哽咽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摄影棚的化妆、丝袜、高跟鞋，那些让江瑜在都市里赢得高薪的女性化特征，此刻成了噩梦的引子。忽然，江瑜有些恨那位撺掇自己穿女装的总监，给自己招来这种宛若地狱的境地。

　　“黏一身汗，瞧你那个骚哄的样儿。”

　　李有田提起猎刀，刀锋贴着江瑜的皮肤，唰唰几下，破裙、丝袜、蕾丝内裤化作碎片，散落在地。

　　此刻，江瑜赤裸着全身，平胸起伏颤栗，乳头却因寒意硬挺如红豆。

　　玉足蜷缩，脚心白嫩，脚趾如玉葱，却沾着泥污，破丝袜的残片挂在脚踝。

　　一头长发同样散乱着，粘在妆痕斑驳的脸上，粉唇颤抖，凤眸中水光潋滟。

　　李有田转身走到墙角的水缸处，提起铁桶舀上来满满一桶水，又“哗”地泼在江瑜身上。

　　水缸里的水打自山泉溪流，泉水冰凉透骨，如细针刺入皮肤。

　　江瑜的身体瞬间蜷成虾米，包皮紧裹的包茎小鸡鸡缩得更厉害，乳头冻得发痛，一身白皙柔嫩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第一回，老子先伺候伺候你，换下回，就得你来伺候老子……”

　　李有田狞笑起来，抓起一块粗麻布，开始狠狠擦洗江瑜的身子。

　　麻布硬得像砂纸，刮过江瑜发硬的乳头，磨得传来阵阵刺痛，像是在被火灼烧一样。

　　他用力揉搓江瑜的小鸡鸡，包皮被粗暴地拉扯，嫩肉红肿，江瑜痛得抽气，泪水又不争气地狂涌起来。

　　“连毛都没长齐，还他妈想当男人？”

　　李有田嘲笑了一句，又将麻布探进江瑜的臀缝，来回拉扯着擦洗，江瑜一面觉得娇嫩的屁眼火辣辣的疼，一面只觉得羞耻得想死。

　　“从小到大，只有我占别人便宜的份，没有别人看我笑话的理。老子打过狼，斗过熊，村里哪个后生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爷哩？我花钱买了你，你要是让村里人知道我买回来个兔儿哥的，我的脸往哪搁哩？我儿子的脸往哪搁哩？”

　　李有田顿了顿，粗糙的手指抚过江瑜因紧张而绷紧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

　　“你这皮相比娘们还细，脸蛋也俊，不开口不动弹的时候，是能唬住人。但在那帮子没事干的老三八面前，日子久了总会露出马脚。”

　　忽然，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得意，仿佛在炫耀一门独门绝技。

　　“老子年轻那会儿，跟一个走江湖的赤脚医生学过几手。他教我说，人的身体就跟泥巴一样，想捏成什么样。”

　　“你这个骚屁穴，得拿药养着，天天养，夜夜养，养得它自己会流水，养得它比女人的蜜穴还骚，这样，才算是个合格的玩意儿。”

　　“山里草药多，城里人不懂这些，爱搞什么什么激素药，特娘的，那些哪有这大山里天生地养的玩意好用？”

　　在这个山间老屋中，阴翳的李有田卸下沉默寡言的伪装，变得有些絮絮叨叨起来。

　　“啪！”

　　李有田用麻布猛地一抽江瑜红肿的臀部，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明天开始，好好干活，好好抹膏，好好上药，就不会挨打。”

　　言罢，他便直起身子，回头向一个老屋角落里的木箱处走去。

　　江瑜猛地一颤，想象到以后要像个奴隶一样干活，甚至还要天天抹药扮女人，就不由自主地腿软。

　　不行……

　　自己得逃走……

　　趁李有田转身翻木箱，江瑜瞥见半开的屋门，鼓起一丝勇气爬起了身。

　　李有田的背影依然佝偻着，在那个木箱子中翻翻找找。江瑜一咬牙，抓起土坑上破旧的棉被，往自己全裸的身体上一裹，接着便向屋外冲去。

　　只要能跑出去，只要能跑到村子外边……

　　老屋外，风声呼啸，江瑜使出全力奔跑，仿佛自由近在咫尺。

　　忽然，背后传来脚步声，是李有田阴沉着脸追了出来。

　　几乎是眨眼间，黝黑的手掌便揪住了江瑜的长发，猛地一拽，江瑜只觉得头皮传来撕裂般剧痛，顿时惊叫着摔倒在地。

　　“入你娘个狗欠肏的，你敢跑？”

　　追赶了百米余，李有田这个老猎户脸不红气不喘，他直接拖着江瑜的头发，将江瑜扯倒在地，又硬生生地拽在地上拖行。

　　“放开我……放开……”

　　摔在泥地上，臀部顿时撞出了紫青淤痕，小鸡鸡被压在身下，包皮磨得红肿，痛得江瑜蜷缩呜咽。

　　“贱玩意，必须得给你点教训。”

　　李有田将江瑜一路拖回了老屋，又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通体光滑，韧如钢丝，唰地抽在江瑜的翘臀上。

　　顿时，红痕绽开，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

　　“啊！……啊！……”

　　江瑜难以遏制地尖叫起来，藤条接二连三地落下，臀肉颤抖，鞭痕交错，血丝渗出。

　　“再跑？老子打得你屁股开花！”

　　李有田咆哮着，一只手抽打，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哭喊中的江瑜。

　　江瑜拼命地挣扎起来，玉足乱蹬之间，脚趾也被磨破，乳头来回地摩擦着泥地。

　　然而，这种虚有其表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李有田丝毫未受干扰，一边怒骂一边精确地用藤条抽向江瑜的嫩臀之上。

　　半晌后，鞭打终于停下。

　　江瑜彻底瘫软下去，臀部红肿如蜜桃，鞭痕抽过处火辣辣地疼，泪水混着汗水淌过白嫩的脸庞。

　　李有田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丝狞笑。

　　他转身走到另一个更加昏暗的房间内，一阵翻找杂物的碰撞声后，李有田拖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造型奇特的木制凳子，表面布满了划痕和暗沉的污渍。

　　凳子不高，但结构却异常复杂，四角都装有粗糙的铁环和锁扣，中间则是一个凹陷的弧形，上面似乎还连接着某种可以转动的机关。

　　江瑜的心猛地一颤，一种比鞭打时更为强烈的未知恐惧感袭上心头。

　　只见李有田将那张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凳子拖到屋子中央，然后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地将江瑜从地上拎了起来。

　　“跑，就必须有惩罚。”李有田的声音冷漠嘶哑，暗藏着一丝戏谑。

　　“老子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立完规矩了，你也就肯乖乖地学当闺女了。”

　　一语讲罢，李有田不再多说，他粗暴地将江瑜按坐在了那张木凳上，冰冷的木头触感让江瑜浑身一哆嗦。

　　紧接着，李有田拿起那些锁扣，将他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紧紧地束缚在了凳子四角的铁环上。

　　锁扣勒得很紧，磨得本就红肿的皮肤生疼，但江瑜挨打后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任由对方摆布。

　　束缚好四肢后，李有田走到了凳子的另一侧，握住了一个木制的手摇柄。

　　他冷冷地看了江瑜一眼，然后开始缓缓地转动机关。

　　“吱嘎——吱嘎——”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木头摩擦声，江瑜惊恐地发现，被绑住的双腿正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缓缓地向两侧拉开。

　　本能之下，江瑜想要并拢双腿，但在机关的强制扭力下，根本没有丝毫抗拒的空间。

　　很快，江瑜的双腿被拉开的角度越来越大，修长美腿如芭蕾舞者般伸展，膝盖微曲，腿筋紧绷，勾勒出一条流畅的曲线。

　　这个伸展动作缓缓持续着，直到一个羞耻到极点的姿势——江瑜的腿根被完全打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那处代表着江瑜最后男性尊严的的私密之地，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江瑜那小巧的长包茎鸡鸡软塌塌地垂在那里，粉嫩的顶端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皱缩，周围稀疏的柔软绒毛更添了几分稚嫩和可怜。

　　这一幕的羞辱意义更甚，比刚才被鞭打屁股还要让江瑜感到无地自容。

　　李有田没有说话，眼神里却充满了鄙夷和玩味。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那布满黄垢的指甲边缘因为常干重活而坑坑洼洼，彷佛锯齿一样。

　　“唔！……”江瑜的脸瞬间憋红了，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李有田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把捏住了粉茎，用力一扯，便将江瑜的包皮整个翻下！

　　粉嫩色的前端完全地暴露在外，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这时，李有田探出手指，像是在逗弄一只虫子一样。

　　锯齿边缘的肮脏指甲猛然用力！在江瑜那敏感的粉嫩马眼上重重地一刮！

　　“呜……”

　　江瑜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老子今天就帮你把这多余的玩意儿拾掇拾掇，省得以后看着碍眼。”

　　说完，李有田又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一次，他取物的时间更长，还伴随着一阵阵敲打碾磨的声音。

　　李有田的手中是一具石臼，里面盛着一滩黏糊糊的的绿色浆糊，看样子是用新鲜草药捣成的。

　　而在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根细长的植物枝条，看起来材质十分柔韧。

　　李有田拿着这两样东西，慢悠悠地走回江瑜面前。

　　“认得这玩意不？”

　　他用那根枝条划过江瑜的大腿内侧，引得江瑜一阵阵地战栗。

　　“我们山里人把这玩意叫勾麻子条儿。”

　　话音未落，李有田手中的枝条突然扬起，然后“啪”的一声，精准地抽在了江瑜那根被剥开外皮的粉茎之上。

　　“啊！”

　　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刺痛和麻痒的感觉瞬间从被击打处炸开，迅速传遍全身。

　　这感觉不同于藤条的火辣，更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又痒又痛，让人难以忍受。

　　江瑜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嘴里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啪！”“啪！”“啪！”

　　李有田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手中的枝条接二连三地落下。

　　他并不用力，但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前端与茎身边缘的冠状沟处！

　　江瑜那条可怜的粉嫩鸡鸡在他的抽打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起来。

　　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但那股诡异的麻痒感也随之愈发清晰。

　　“不……不要抽了……求求你……”

　　江瑜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口中发出呢喃，纤细的腰身也随之扭动起来，彷佛这样就能减轻两腿间的痛苦。

　　忽然，江瑜惊恐地发现，在那又痛又痒的诡异刺激下，自己的粉茎非但没有因为生理疼痛而继续萎缩，反而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了！

　　它一点一点地从疲软变得坚挺，从粉嫩变得涨红，最后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它竟然完全地、羞耻地、笔直地翘立了起来。

　　顶端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微微颤动，甚至溢出了一丝清亮而黏稠的液体。

　　江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彻底地坏掉了。

　　李有田看到这副景象，发出了一阵难听的低笑，嘶哑得像是猫抓黑板。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在它完全挺立的时候，才方便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正当江瑜咬紧银牙准备忍受下一次羞耻的抽打时，勾麻子条却没有落下，反而是感到了一阵古怪的凉意。

　　此时，李有田已经放下手中的枝条，端起了那碗绿色的浆糊草药。

　　一大坨黏腻的浆糊，毫不怜惜地涂抹在了江瑜那根已经疼痒得一塌糊涂的肉茎四周。

　　冰凉而黏稠的触感让江瑜又稍稍清醒了一些，可那浆糊似乎带着某种腐蚀性，刚一接触到皮肤，就传来一阵如同被蚂蚁啃咬般的刺痛感。

　　李有田的手法极为粗鲁，他像是在给墙壁刷漆一样，将浆糊均匀地涂满了整个区域，连最细小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几分钟后，江瑜止不住地发颤，整个下体都被绿色药膏所覆盖。

　　“等着吧。”

　　李有田的声音依旧冷淡，却压抑着恶毒的快意：“过会让你像鸡蛋剥壳一样滑溜。”

　　时间在黏稠的寂静中流淌。

　　涂抹在江瑜下身的绿色药膏开始变硬，表面的水分迅速蒸发，形成了一层紧绷的硬壳。

　　江瑜感觉到整片皮肤都在被这层硬壳拉扯，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都被死死地粘在其中，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李有田一直站在旁边，看到药膏的颜色变得深沉，边缘也已经干裂起翘，便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来。

　　他没有说话，骨节粗壮的手指直接捏住了那层硬壳的边缘。

　　江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因为预感到的剧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

　　“撕啦——”

　　一声如同撕开厚重皮革的脆响，李有田没有丝毫犹豫，用一股蛮力将整片干硬的药膏猛地扯了下来！

　　“咿啊——！”

　　一声变了调的哀鸣从江瑜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剧痛如同烧红的铁板，瞬间烙满了江瑜的整个下体。

　　那是一种皮肤被活生生撕离身体的痛楚。

　　江瑜的腰背猛地向上弓起，身体与木凳之间形成一道绝望的弧线。

　　此刻，被束缚的四肢徒劳地拉扯着铁环，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动。

　　江瑜那双秀气的小脚绷得笔直，粉嫩的脚背高高拱起，几乎要与小腿呈一条直线。

　　十根白皙的脚趾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死死地蜷缩、绷紧，彷佛要深深地抠进空气里。

　　那片曾经覆盖着稀疏绒毛的地方，此刻变得光洁一片，却也红得吓人，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血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点点光泽。

　　江瑜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在因疼痛而紧绷后又迅速地再度瘫软下去。。

　　李有田将那块沾满了细软毛发的绿色硬壳随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江瑜的哀鸣没有令他脸上泛起一丝波澜，刚刚的凌虐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农活。

　　“还敢不敢跑了？”李有田开口问道。

　　他那长满皱纹的老脸上如古井般平静，森气逼人。

　　“不……不敢了……”

　　江瑜胸膛起伏，低着头不敢看向面前这个宛若恶魔般的老头，只能发出细若蚊吟的回答。

　　“哐啷…哐啷…”

　　李有田走上前，掏出把锈迹斑斑的钥匙，逐一打开了束缚着江瑜手腕和脚踝的铁锁。

　　锁扣松开，江瑜的四肢顿时失力，像一滩烂泥般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躺倒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李有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瑜的俏脸，声音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冰冷。

　　“这凳子，是给你长记性的。”

　　“再有下回，老子就不是给你拔毛这么简单了。”

　　两句话硬邦邦地说完，李有田便又走回到木箱处，继续翻翻找找起来。

　　江瑜此刻像个被拔了毛的小鸡，浑身赤裸地倒在泥地上，心中生不起一丝再度逃跑的想法。

　　良久，李有田终于从木箱里找出了一套旧衣。

　　那时一件蓝粗布衫，补丁累累，散发樟脑丸的刺鼻味，还有一条灰麻裤，粗糙如麻袋，明显是用土布裁成的。

　　“穿上。”

　　江瑜颤抖着爬起，盆骨处酸痛得抽搐，小鸡鸡软塌塌地垂着，包皮红肿。

　　粗布衫的布料刮过乳头，传来一阵刺痛。

　　这套衫子的衣料十分松垮，挂在江瑜纤细的肩头，随之暴露出大半截精致的锁骨，竟然凸显出几分柔弱。

　　麻裤前松后紧，勒出江瑜臀部的一道曲线，裤裆处又宽大，正好掩盖住江瑜下体的凸起。

　　裤腿却从小腿处开始收紧，让江瑜的腿型更显柔和，像是女人的曲线。

　　李有田绕着江瑜转了一圈，粗糙大手顺势捏了捏微微翘起的臀部，先前的鞭痕未消，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江瑜不由地闷哼。

　　“把头发也整好！披头散发！”

　　江瑜接过李有田抛来的一条红头绳，按照这个凶恶老汉的指示，手腕颤抖着给自己扎好了一个马尾长辫的发型。

　　李有田的视线顺着江瑜颤抖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那双赤裸的脚上。

　　那双脚在都市里曾是艺术品，脚型完美，足弓优雅，脚趾纤长如玉，曾穿着上万元的方钻高跟鞋，在镜头前展示着。

　　现在，它们沾满了泥土与污秽，脚心白皙的嫩肉上印着地面的尘土，在昏黄的油灯下显得格外脆弱而无助。

　　一双不沾阳春水的脚。

　　李有田的眉头皱了起来，整张老脸也跟着挤出了更多的褶子。

　　这种脚，别说下地干活，怕是连在这山路上走几步都会磨破。

　　他又转身从木箱里翻找出了一双鞋来。

　　那是一双洗得发白、看不出原色的女式旧布鞋。鞋面布满了补丁，针脚粗大而歪斜，鞋帮已经磨得起了毛边。

　　“穿上。”李有田命令道，不带一丝感情。

　　江瑜看着那双鞋，本能地就想拒绝。

　　见江瑜不动，李有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暴地抓起江瑜的一只脚踝，强行将那只冰冷的破鞋套了上去。

　　鞋子又小又硬，江瑜的脚趾被迫在狭窄的空间里痛苦地蜷缩着，鞋帮紧紧地箍着他的脚背，带来一种被拘束的窒息感。

　　当双脚都被塞进这双刑具般的鞋里时，江瑜只觉得每动一下脚趾，都是一种折磨。鞋底那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地面的冰冷与粗糙，能清晰地感觉到泥地上每一颗细小的石子硌着自己的脚心。

　　李有田站直了身子，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起来。

　　也不知老头对江瑜的新装扮是感到欣赏还是厌恶，只听得他冷冷地指示道：“站起来，站好。”

　　江瑜只得依言照做，老屋里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胡乱整理下满是褶皱的衣裤。

　　“我现在肯定丑的要死……”江瑜低下头，心中慌乱如麻。

　　然而，当江瑜终于整理好衣物，被迫在油灯那昏黄摇曳的光线下站直身体时，一幅奇异而矛盾的画面便呈现在眼前。

　　这身乡土到掉渣的装束，非但没能完全掩盖住江瑜的天生女相，反而衬出一种反差般的娇俏感。

　　去除了妆容的粉饰，江瑜那双标志性的丹凤眉眼显得愈发深邃。因为刚刚哭过，眼尾还带着一抹湿润的绯红，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高挺的鼻梁下，那副樱唇不再有口红的点缀，恢复了自然的淡粉色，却因为先前的用力抿唇，而显得格外饱满，透出几分倔强与委屈。

　　这份美貌与土气的衣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江瑜看起来像个被捡回家的落难小仙子，楚楚可怜，惹人垂怜。

　　乌黑的长发被高高束成一条利落的马尾，垂在脑后，随着江瑜轻微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几缕不听话的碎发从额角和耳边滑落，贴在白皙而汗湿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娇憨的少女感。

　　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是江瑜那双穿着破旧布鞋的小脚。

　　灰扑扑的麻布裤子裤腿略短，堪堪盖过脚腕，当江瑜不安地挪动身体时，裤管边缘便会向上缩起，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脚踝。

　　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与粗糙暗沉的麻布裤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仿佛最精美的瓷器边缘。那双小巧的布鞋将他的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勾勒出一个秀气的轮廓。

　　鞋底磨穿的破洞让江瑜不得不有些踮着脚尖走路，姿势显得有些笨拙，却也因此让脚踝绷得更紧，线条愈发优美。

　　这副模样，像极了一个不习惯干活的娇生惯养的小媳妇，被迫换上农妇的行头，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那份笨拙与柔弱，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占有欲和施虐欲熊熊燃起。

　　土衣头绳布鞋，三样东西组合在江瑜身上，竟然反而酿造出了一种独特感。

　　“嗯……”

　　李有田的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纯粹是审视，耷拉的眼皮下充满了一种更古怪的意味。

　　那眼神像一把迟钝的刮刀，一寸一寸地刮过江瑜的身体。

　　他死死盯着江瑜被麻绳束起的的马尾长辫，因为羞耻和寒冷而紧缩的肩膀，平坦的胸膛上那两颗因刺激而硬挺的凸点，纤细的腰肢，以及那片刚刚被藤条凌虐过的嫩臀。

　　江瑜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剥光了皮放在砧板上的肉，任由对方的视线肢解。

　　“这还差不多。”

　　李有田咂巴着嘴评价道：“终于有点个农村小闺女样了，明天起开始干活，劈柴、煮饭、喂猪，干不好，老子打得你下不了炕！”

　　夜色如浓墨般浸透了整片山林，窗外只剩下风声穿过树梢的呜咽，以及远处不知名野兽偶尔发出的凄厉嚎叫。

　　土屋之内，那盏摇曳的油灯被李有田吹熄，唯一的光源消失，绝对的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让本就逼仄的空间显得更加压抑而恐怖。

　　江瑜的心脏随着光明的熄灭而猛地一缩。

　　一阵冰冷的金属触感突然贴上了娇嫩的脚踝。

　　“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黑暗中响起。

　　江瑜浑身一僵，本能地缩回脚，却被李有田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

　　那是一副沉重而粗糙的铁锁。那锁环冰冷坚硬，紧紧地箍在了脚踝上。

　　锁环的另一端，一条粗重的铁链延伸出去，在黑暗中传来“哗啦”的拖拽声，最终被固定在土炕深处嵌入墙体的一个铁环上。

　　“你可以试试能不能跑得掉。”

　　李有田那幽灵般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紧接着，李有田那沉重的身躯挤上了土炕，带着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毫不客气地躺在了江瑜的身侧，占据了土炕大部分的空间，将江瑜挤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睡吧，明天继续学规矩。”李有田声音冰冷地说道。

　　黑暗中，各种气味开始疯狂地涌入江瑜的鼻腔。

　　首先是这间老屋本身的味道——泥土的腥气、腐烂稻草的霉味、墙角兽皮散发出的血腥膻气，以及角落里那只尿桶传来的的骚臭。

　　这些浓厚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江瑜窒息的感觉。

　　而比这更具侵略性的，是李有田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个常年劳作、不重卫生的老年男人身体最真实的气味集合。

　　浓重的汗臭，混杂着烟草的焦油味，还有一丝属于雄性身体的腥臊气息。

　　江瑜只地将脸转向冰冷的墙壁，用粗布袖子紧紧捂住口鼻，试图过滤掉这令人崩溃的气味。

　　然而，这只是徒劳。

　　身体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的境地。屁股上火辣辣的鞭伤，被粗布裤子摩擦得愈发疼痛。

　　而被李有田弹过的那根可怜的粉茎，此刻依旧红肿未消，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会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江瑜羞耻得想要就此死去。

　　江瑜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膝盖紧紧并拢，双手环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的空间。

　　李有田似乎对身旁这个“新添的物件”毫不在意，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过多久，一阵雷鸣般的鼾声便响彻了整个土屋。

　　那鼾声粗野而响亮，带着一种蛮横的节奏，忽高忽低，时而像拉风箱，时而像沉闷的兽吼。

　　在这震耳欲聋的鼾声和令人作呕的气味双重夹击下，江瑜睁着眼睛，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茫然地盯着眼前无尽的黑暗。

　　耳中，是李有田的每一次呼吸所带来的气流，以及自己脚踝上铁链随着身体轻微颤抖而发出的细碎声响。

　　屈辱、恐惧、疼痛、绝望……种种情绪翻涌上来。

　　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从江瑜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起初只是细细的几滴，很快便汇聚成流，浸湿了身下的草席和那只用来捂住口鼻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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