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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伪娘御姐雌堕为山村老汉的小媳妇,伪娘御姐雌堕为山村老汉的小媳妇,2

小说:伪娘御姐雌堕为山村老汉的小媳妇 2025-09-10 15:55 5hhhhh 1150 ℃

  江瑜不敢哭出声,怕惊醒身旁这头沉睡的野兽,招来新一轮的折磨。

  于是。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呜咽和抽泣都吞回肚子里。

  在这无边的黑暗与恶臭中,在这雷鸣般的鼾声与自身的啜泣里,江瑜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创伤达到了极限。

  最终,江瑜含着满脸的泪水,在这张肮脏的土炕角落里,沉沉地睡去了。

  ……

  山里的黎明,从来没有窗帘的遮掩。

  它像一缕无形的冷风,悄无声息地穿过老屋的门缝与墙隙,将第一抹介于灰与白之间的微光,投射在江瑜疲惫而苍白的脸上。

  江瑜是在一阵粗重的咳痰声中醒来的。

  与其说是醒来,不如说是从一场混乱的噩梦中,坠入了另一个更加冰冷残酷的现实。

  身下的土炕硬得像铁板,一夜的蜷缩让江瑜觉得浑身酸痛。

  脚踝处传来沉甸甸的坠感。

  他微微动了一下,铁链便随之发出“哗啦”的轻响,这声音在清晨寂静的土屋里清晰刺耳。

  身旁,李有田早已醒来,佝偻着背坐在炕边。

  直到此刻,江瑜才有了细细端详李有田的机会。

  他的身材,是干瘦的。身上那件有些褴褛的布褂,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布满了油污和斑点。

  布褂之下,裸露出古铜色的皮肤,虬结紧缩的肌肉却一块一块清晰分明,如同用铁水浇铸而成。

  江瑜这时才惊讶地发现李有田并没有多高,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和自己比起来矮了大半个头。

  但是,这丝毫没有减弱李有田身上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手指像几根干枯弯曲的树枝,指甲又长又硬,缝隙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垢,还夹杂着一片片陈年焦黄。

  胸口那片敞开的衣襟里,能看见一丛丛黑白相间的胸毛。头发和胡茬花白,像一蓬乱糟糟的茅草,胡乱地生长在他的头顶和下巴上。

  李有田那张苍老的脸上,布满了如同刀劈斧凿般的皱纹。眼皮像两扇关不严的门,总是懒洋洋地耷拉着,遮住了大半的眼球,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昏昏欲睡的、行将就木的普通老农。

  再配上他那个高高隆起的银钩鼻。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披着人皮的老秃鹫。

  而比这副尊容,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是李有田身上那股无法被忽视的体味。

  陈年的汗酸味,刺鼻的烟草味,血腥的肉膻气,黄牙上的酸腐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这个老头身上挥之不去的气味。

  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约约带着尿臊气的腥臭气儿。

  李有田感受到江瑜的目光,回过头投下冷冷的一瞥。

  江瑜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挪开目光。

  然而,李有田什么都没说,只是自顾自地穿上那件满是补丁的蓝布褂,趿拉着破鞋走到屋头的角落里。

  紧接着,便是传来一阵响亮的、毫不避讳的撒尿声,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烈咳嗽与吐痰声。

  这粗鄙的声响,让江瑜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原来这就是老屋里臭味的来源,那股强烈的霉味与骚臭,怎么也挥之不去。

  李有田很快结束了排泄,待到江瑜再次望向他时,那双如鹰隼般的老眼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睡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的清醒。

  他走到土炕边,俯视着仍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江瑜。

  “起来。”

  李有田的声音沙哑而生硬,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江瑜的身体抖了一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但一夜的僵硬加上脚上的铁链,让江瑜的动作笨拙而迟缓。

  李有田失去了耐心,直接伸手抓住他脚踝上的铁链,猛地一拽。

  “啊!”

  江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被这股巨力从炕上粗暴地拖拽下来,摔在冰冷的泥地上。

  膝盖和手肘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江瑜眼前一黑。那条靛蓝色的粗布上衣因为拉扯而向上翻卷,露出了平坦而白皙光洁的小腹,在清晨的冷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就是老子买来的东西。是东西,就得守东西的规矩。”

  李有田拖着铁链,将江瑜拽到屋子中央,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坐在地。

  “第一,听话。老子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老子让你站着,你不能坐着。老子说的话,不用脑子想,只要用耳朵听,用身子做。听明白哩?”

  “……嗯。”

  江瑜低着头,红头绳扎起的马尾垂在胸前,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回应。

  “大声点!”李有田的咆哮如炸雷般响起。

  “听……听明白了!”

  猝不及防下,江瑜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大声回应,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与哭腔。

  李有田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他走到墙角,指着那堆劈得参差不齐的木柴和角落里的水桶。

  “第二,干活。劈柴,担水,洗衣裳,做饭,打扫屋子。老子回到屋子里就要有热饭吃,有热水洗脚,屋子倒饬干净。你要是敢让老子回来瞧见半点不顺心的,老子就让你再上凳子享受享受。”

  他的目光又转向江瑜,眼神变得更加冰冷。“第三,必须要扮得像个老娘们,要是让我看出你还想装爷们的话……”

  李有田的话没有说完,但他那阴毒的目光在江瑜下半身狠狠地一剐,宛若实质,让江瑜下意识地双腿一紧,脸颊也泛起一丝不寻常的潮红。

  似乎是为了将这份恐惧具象化,李有田不再多说,转身走到挂满猎具的墙边,从一排工具中取下了一截约莫半米长的皮鞭。

  那不是昨天抽打江瑜的藤条,而是一截货真价实的鞭子。

  鞭身呈深褐色,因为常年使用而被盘得油光发亮,散发着一股皮革与血腥混杂的怪味。最骇人的是鞭子的顶端,竟然挂着一个铁质的尖头。

  李有田将它凑到江瑜眼前,让那冰冷的尖端几乎触到江瑜的鼻尖。

  “呵呵,城里人见过这玩意没?这叫猎鞭。”

  他用一种近乎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你要哪天真把老子弄上火了,就不是用勾麻子条抽你的小鸡巴了。”

  闻听此言,江瑜那双低垂着的丹凤眼骤然瞪大。

  “老子就直接用猎鞭抽烂,让你下半辈子安安分分地当个真娘们。”

  “不……不要……”

  江瑜下意识地便从口出发出了细微的哀求声。

  “那你就乖乖听话。”

  李有田伸出尿完后没有擦洗的脏手,直接捏住了江瑜白嫩的脸颊,轻轻扯动着问道:“假娘们,那你愿不愿意好好扮女人哩?”

  在李有田眼神的逼视下,江瑜的一双美腿软得像两根面条,如果不是现在跪坐着,恐怕已经失态瘫倒。

  冷汗从额角、后背疯狂地冒出来,浸湿了那身粗布衣衫。江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可怜的粉茎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本能地向体内蜷缩,变得愈发娇小。

  “愿……愿意!”

  江瑜脱口而出,声音下意识地便夹成了女人嗓音。

  “呵呵,听话就好。”

  皮鞭被重新挂回墙上,李有田一脚踢在江瑜的屁股上说道:“现在去烧炕,做早饭!”

  江瑜连滚带爬地来到土炕边的灶台前。那是一个用泥土和砖石垒成的简陋灶膛,黑黢黢的灶口连接着整个土炕的中空结构。

  旁边堆着一些受了潮、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和一些粗细不均的木柴。

  江瑜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别说烧这种原始的土炕,连煤气灶都很少碰。

  背后,李有田阴沉着脸看着。江瑜只好硬着头皮,先将一大把干草塞进灶膛,然后笨拙地将几根粗大的木柴架在上面,划着了一根火柴,丢了进去。

  火苗“噗”地一下燃起,点燃了干草。

  然而,因为干草塞得太实,木柴又太湿,火苗根本无法充分燃烧,只是冒出了一股股呛人的黑烟。黑烟不像正常的炊烟那样顺着烟道排出,而是因为堵塞,从灶口疯狂地倒灌回屋里。

  瞬间,整个土屋就被滚滚浓烟和呛人的烟尘所笼罩,像失了火一样。

  “咳咳……咳咳咳!”

  江瑜被呛得眼泪直流,拼命地咳嗽,脸上和身上很快就沾上了一层黑色的烟灰。

  “你个赔钱玩意!”

  一声怒吼从烟雾中传来,紧接着,一只大手穿过烟尘,像抓小鸡一样揪住了江瑜的后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李有田的脸黑得吓人,他也被呛得不轻,眼睛都红了。这个山村老头没预想到江瑜连最基本的生火都不会,简直废物到了极点。

  “连个火都生不来,你个欠钱弄的狗玩意!”李有田咆哮起来,将江瑜狠狠地掼在墙上。

  江瑜的后背撞在坚硬的土墙上,疼得发出一声闷哼,刚要滑倒在地,李有田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经闪电般地探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江瑜双腿之间最柔软的要害。

  “咿咿咿啊——!”

  一声尖细的哀鸣声从江瑜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此刻,李有田那只骨节粗壮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江瑜那根可怜的粉茎。

  极致的羞耻与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江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李有田的怒火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攥着那根细小的东西,像是攥着一根不听话的小鱼,开始隔着麻裤布料狠狠地绞弄揉搓起来。

  “臭娘们,我看你还会不会生火了!……臭娘们……”

  又绞弄了好一会后,李有田似乎并未尽兴,只见他直接一把扯下了江瑜的麻裤,动作充满了惩罚性的意味,满是泥垢的手指粗暴地捻动,指甲甚至都抠进了娇嫩的皮肉里!

  江瑜那层细嫩的白皙包皮,在这残忍的绞弄下被反复拉扯、蹂躏,很快就变得通红充血,表面甚至都有些破皮,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剧痛。

  “痛……放手……求你……放手……”

  江瑜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手腕被李有田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在墙上,双腿因为剧痛而胡乱地蹬踢,却根本无法挣脱。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江瑜的眼眶里狂涌而出,顺着沾满烟灰的脸颊滑落,冲出两道白花花的泪痕。

  江瑜只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要被这个老汉活生生地给扯下来了。

  “还敢不敢犯错?嗯?还敢不敢当个欠狗肏的了?”

  李有田一边粗暴地扯弄,一边在江瑜耳边低吼,滚热腥臭的口臭味喷在江瑜细嫩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战栗。

  “不……不敢了……不敢了……”

  江瑜哭喊着求饶,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李有田的怒气似乎消了一些,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江瑜。

  他的手指松开了那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鸡巴,转而向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江瑜那两颗同样小巧的睾丸。

  “哼,就这么点玩意儿。”李有田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嘲弄。

  然后,他屈起食指,用粗大的指关节,对着其中一颗小睾丸,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咚”的一声闷响。

  一股混杂着酸、麻、胀、痛的奇异感觉,瞬间从江瑜的下腹部炸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江瑜的身子猛地一弓,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哼。这种疼痛不同于刚才的撕裂感,它更深邃,更具有穿透力,直接冲击着盆腔处的神经中枢。

  “小得跟个鹌鹑蛋似的。”李有田的嘴里吐出更刻薄的侮辱。

  他又弹了一下。

  “咚。”

  江瑜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双腿一软,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力气,顺着墙壁向下滑去。

  肉体上的剧痛是次要的,真正将江瑜击垮的,是心底极致的的羞辱感。

  此刻,江瑜最隐秘的身体部位,正在被这个老头肆意地弹弄嘲笑,即使用尽全身力气反抗挣扎,也逃不出李有田的暴力控制。

  江瑜的潜意识里仅存的那份逃跑意志,也在这一下下的弹击中被击碎了。

  屋里的浓烟终于散尽,留下一屋子呛人的灰烬味,江瑜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像一只被暴雨打蔫的蝴蝶。

  下体的剧痛仍未消散,那根可怜的粉茎红肿着,包皮表面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丝,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里的神经,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李有田最终还是自己生了火。

  他用一把生锈的铁钳,熟练地架空了木柴,让空气得以流通。很快,灶膛里便燃起了火焰,映得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忽明忽暗。

  早饭是两个硬得像石头的玉米面窝头和一碗看不见油星的野菜汤。江瑜根本没有胃口,但在李有田凶戾目光的逼视下,只能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塞。

  吃完饭,李有田解开了江瑜脚踝上的铁锁,又换上了一副更轻便的的脚镣,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院子里一根粗壮的木桩上。

  “下午,把这些柴全劈了。”

  他指着院子角落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杂木,丢给江瑜一把刃口卷曲的旧斧头。“要是天黑前我回来,瞧见还有一根没劈的,要你好看。”

  说完,他便背上一个竹编的背篓,扛起一把猎枪,转身走进了更深邃的山林之中。

  院子里只剩下了江瑜一个人。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却驱不散江瑜心底的寒意。布鞋在先前的挣扎中被甩掉在了灶前,所以江瑜只能赤着脚踩在布满碎石和干草的地上。

  那双原本应该穿着名牌高跟鞋的玉足,此刻沾满了尘土,脚趾像十根受了惊吓的白色小笋,无助地蜷缩着。

  江瑜拿起那把沉重的斧头,试着劈向一根木柴,斧头落下的瞬间,纤细的手指被震得像琴弦一样颤抖。

  最终,木柴只是被砍出了一道浅浅的白印。

  江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举起斧子又劈下。

  汗水很快浸透了那身粗布衣衫,黏腻地贴在身上,红头绳扎起的马尾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贴在白皙的脖颈上,那双本该明亮惊艳的丹凤眼也因为疲惫而微微眯起。

  一下,又一下。

  江瑜的手心很快就磨出了水泡,然后水泡破裂,露出鲜红的嫩肉。

  不知过了多久,当太阳开始偏西,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时,李有田回来了。

  他那副有些佝偻矮小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背上的竹篓装得满满当当,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

  李有田扫了一眼院子里那堆几乎没怎么减少的木柴,又看了一眼江瑜那双鲜血淋漓的手,却意外地没有发怒,满是褶子的脸上反而露出一抹诡异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浅笑。

  “果然是赔钱玩意,干不了男人的活。”

  他放下背篓,将里面的东西“哗啦”一下全都倒在院子阴凉处的水缸里。

  那是一大堆黑褐色的植物根茎。

  它们大多有成年男人的两根拇指粗细,形状扭曲,像一窝纠缠在一起的蛇。根茎的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看起来有些恶心,摸上去有一种奇异的肉质弹性,同时又不失坚韧。

  “知道这是什么吗?”李有田捡起一根,在江瑜眼前晃了晃。

  江瑜摇了摇头,那双丹凤眼里充满了警惕。

  “山里人叫作软伢子。”

  李有田的声音低沉,似乎陷入了回忆中:“当年那个赤脚医生告诉我这东西学名叫蒡蒿,是我们这边山里的宝贝,能把最硬的骨头泡软。用这玩意儿养出来的屁穴,无论男女,里头都能存住水。”

  他耷拉着的目光在江瑜那小巧挺翘的屁股上扫过,喉咙深处挤出一丝怪笑:“也能把你这假娘们,养出真正的女人味。”

  江瑜的心脏猛地一跳,瞬间明白了李有田的意图,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不……不要……”

  江瑜惊恐地向后退去,脚上的铁链发出一阵绝望的脆响。

  李有田的动作却更快,那副佝偻矮小的身子猛地爆发,像一头豹子般扑了上来,将江瑜死死地按倒在地。

  江瑜那双修长的美腿胡乱地蹬踢着,像离了水的鱼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那点力气在李有田这老猎户面前,甚至连造成些许干扰的作用都没有。

  李有田一只手便钳住了江瑜的两只脚踝,顺势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强行向上抬起,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拎住。

  他另一只手,则提起了其中一根最粗壮的软伢子根茎。

  “老实点,这对你有好处。”李有田皱了皱眉,将那根布满疙瘩的根茎,对准了江瑜身后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稚嫩菊蕾。

  根茎的顶端是黏糊糊的,又带着凸起的粗糙感,只是轻轻一抵,就让江瑜浑身都绷紧了。

  “不……不要……啊——!”

  没有丝毫的准备,没有半点的怜惜。李有田对准洞口,用尽全力,将那根粗大的根茎狠狠地向里捅去。

  撕裂。

  这是江瑜脑海里唯一的词。

  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棍,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菊蕾的入口在瞬间被撑开,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江瑜的全身。

  江瑜眼前一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瞪得极大,泪水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臀缝中,括约肌因为剧痛而本能地疯狂收缩,试图将这入侵的异物排出体外。

  但这种收缩,反而让那根茎上密密麻麻的疙瘩,更加残忍地摩擦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更加火烧火燎的疼痛。

  “放松……欠狗肏的,给老子放松!”

  李有田感觉到那股顽强的抵抗,眉头皱得更紧,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啊……啊……不要……”

  根茎被一寸一寸地、残忍地向里推进。

  江瑜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异物在自己体内缓慢而坚定地前进,每挪动一下,屁眼中那古怪的胀痛感便会强上一分。

  终于,那根足有十几厘米长的根茎,被完全没入了江瑜的身体。

  李有田这才松开了手。

  江瑜的整张俏脸惨白如纸,凤眸中泪水涟涟,嘴唇被自己咬得满是血色。

  下身那被异物填满的强烈胀痛感,让江瑜几乎无法思考。

  此刻,江瑜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根茎正安静地待在他的身体深处。

  “不准拔出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得给老子在里面好好地养着。”

  李有田站起身,在江瑜裸露着的白皙臀肉上蹭掉了指缝间的根茎黏液。“这玩意会慢慢把你的身子变软。软!才会像女人。要是让老子发现你敢偷偷把它拿出来……”

  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江瑜继续说道:“那老子就换个荆棘棒棒塞进你的小屁眼里,明白没?”

  江瑜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李有田这才解开了脚镣。

  江瑜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身,在试图迈出第一步时,一股难以形容的肿胀感从屁股深处传来。

  体内的那根根茎,竟然随着江瑜走路的动作,开始在肠道里摩擦、顶撞!

  每走一步,都像有一根活物在狠狠地剐蹭着敏感的内壁。

  江瑜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着颤,玉趾紧紧抠着地,以一种双腿微张的姿势,小步小步地挪动。

  疼痛传导到江瑜的整个下身,玲珑精美的脚踝也因此更加骨感分明,那双修长的美腿,此刻走出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江瑜不敢走快,甚至不敢让身体有太大的起伏。

  因为任何一点多余的震动,都会让那根布满疙瘩的根茎,在身体里兴风作浪,带来一波又一波让自己几乎要跪倒在地的胀痛。

  看着江瑜扶着墙颤颤巍巍挪动的样子,李有田细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这个假娘们比想象中还要顺服。

  一切都在按照着这个老汉心中的预想进行着。

  ……

  时间,在深山里失去了它在都市中精准的刻度,变成了一种模糊而黏稠的流体。

  日出与日落,成了分割痛苦的唯一标尺。

  对江瑜而言,每一天的开始,都意味着新一轮折磨的循环。

  生活被李有田用最粗暴的方式,切割成了三块泾渭分明的“学规矩”——上午劈柴,中午洗衣,晚上做饭。

  这三件事,像三座沉重的大山,日复一日地压在身上,潜移默化地重塑着江瑜的身心。

  上午,是与木头和斧头的斗争。

  江瑜被铁链锁在木桩旁,活动范围仅限于那片堆满木柴的泥地。那双曾经只用来翻书、敲键盘的纤细手指,根本无法牢牢握住粗糙的斧柄。

  每一次挥斧,都是一次笨拙而无效的挣扎。巨大的反震力顺着斧柄传导而来,震得江瑜整个手臂都在发麻。

  那双修长纤细的手掌,很快就布满了晶莹的水泡。

  水泡被磨破后,鲜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与粗糙的木柄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江瑜疼得浑身发抖,眼里噙着泪水,动作却不敢停。

  因为李有田就坐在屋檐下的木墩上,像一尊阴沉的石像,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冷冷地监视着工作的进度。

  然而,人的身体有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适应性。几天之后,那些破裂的伤口开始愈合,结痂,然后在日复一日的摩擦中,变成了老茧。江瑜的手不再那么娇嫩,挥斧的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变得有了一丝麻木的节奏。

  就在江瑜以为自己的手会就此变成一双真正的农妇之手时,李有田却又开始了新的改造。

  每到晚上,李有田会命令江瑜自己打来一盆温热的水,往里面倒进刺鼻的米醋,然后再让江瑜将双手浸泡进去。

  温热的醋水浸泡着双手,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酸麻感。李有田拿出随身携带的猎刀,用刀背一点一点地刮磨着江瑜手上那些刚刚长出来的老茧。

  这个过程,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刀背刮过皮肤,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老茧被一层层地刮掉,露出下面新生的的嫩肉。那新肉极其敏感,在醋水的刺激下,又酸又痛。

  江瑜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李有田像打磨一件器具一样,打磨着自己的双手。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江瑜的手,既要能劈开坚硬的木柴,又要保持着李有田眼中“女人”应有的细腻。

  中午,则是与冰冷的溪水和肮脏衣物的搏斗。

  老屋后不远处,有一条从山里流下来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却也冰冷刺骨,即使在盛夏时节,将手伸进去,也像插进了冰块里。

  李有田所有的脏衣服,都堆在一个破旧的木盆里,由江瑜负责清洗。那些衣服上沾满了汗渍、泥土和不知名的污垢,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江瑜必须赤着脚,走进那条冰冷的溪水里,站在光滑的鹅卵石上,用一块发硬的皂角,用力地搓洗衣物。

  溪水像无数根细针,扎着江瑜光洁的小腿和娇嫩的脚心。长而细的脚趾在冰水刺激下,很快就冻得蜷缩起来。江瑜的双手在水里泡得发白,指尖因为寒冷而变得僵硬麻木,连搓洗的动作都变得困难。

  每当江瑜因为寒冷而动作稍慢,坐在岸边监视的李有田,就会捡起一块石子,不轻不重地砸在江瑜的小腿上,以示警告。

  而夜晚,更有另一种形式的煎熬。

  江瑜要在那个烟熏火燎的灶台前,为李有田准备晚饭。山里的食材极其有限,无非是土豆、野菜,偶尔李有田打猎归来,会带回一些野味。

  江瑜必须在昏暗的油灯下,用那把钝刀,笨拙地处理这些食材。

  生火,依旧是江瑜最大的难题。

  灶膛里的柴烟总是不能顺畅地排出,浓烟滚滚,熏得江瑜不停地咳嗽,眼泪直流。那张漂亮的脸蛋,每天晚上都会被熏得像个小花猫,那双丹凤眼失却了在都市妆造下的冷艳美,徒留下生火失败后的慌乱。

  江瑜的厨艺,是在李有田的暴力下速成的。

  有一次,江瑜煮的饭因为火候没掌握好,锅底结了一层厚厚的锅巴,饭也夹生。李有田尝了一口,二话不说,直接摔了筷子。

  他从墙上取下那根藤条,那是他专门用来“管教”江瑜做饭难吃的工具。

  “连饭都做不好,你个骚逼肏的管啥用!”

  李有田一把拽过江瑜按在了饭桌上,掀起那件宽大的粗布上衣,露出了里面光洁的如剥壳鸡蛋般的小翘臀。

  “啪!”

  藤条带着风声,狠狠地抽了上去。

  “啊!”江瑜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一道鲜红的印记,瞬间在白皙的小屁股上绽开,挺翘的臀肉也像果冻一样随之微微晃动。

  “啪!啪!啪!”

  竹条雨点般地落下,每一记都精准地抽在同一个地方,或是紧挨着上一道伤痕。

  旧伤添新伤,很快,江瑜那原本圆润的小屁股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像是被画师用血红的颜料肆意地涂抹过一般。

  江瑜十根玉葱般的手指死死地抠着桌子边缘,原本粉嫩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此刻,江瑜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脸埋在臂弯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袖子,不让哭声溢出。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着,像风中的筛子。

  除了藤条抽打,李有田还有更具羞辱性的惩罚方式。

  他会用那指甲缝里还藏着黑泥的手指,不停去掐弄江瑜那根粉嫩的小鸡巴。

  李有田的指甲又硬又长,掐在娇嫩的包皮上,轻易就能留下一道道深红的月牙形印记。

  每次重重的掐下后,江瑜的整个身子便会随之绷直,下意识地想要原离李有田的魔爪。

  而李有田,则会紧紧地掐住不放,让江瑜娇嫩地包皮猛地拉长变形,给江瑜带来更绵长的刺痛。

  “记住了,下回再煮不熟饭,老子就用把你这根东西给剥了皮。”

  至少十几分钟后,李有田才会彻底松手,任由江瑜赤裸着下半身瘫在桌子上喘息。

  每一次这样的惩罚,都让江瑜感到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江瑜模糊地预感到,自己的人格与尊严,正在被这点点滴滴的凌虐,不可逆转地摧毁着。

  身体里那根“软伢子”的根茎,更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它像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时刻存在于江瑜的身体深处。

  白天干活时,每一次弯腰,每一次用力,都会让它在体内顶撞摩擦,带来一阵阵明显的胀痛。

  这份胀痛时常会激起江瑜的尿意,而当江瑜脱下裤子试图尿尿时,那份尿意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到了晚上,这种折磨更是变本加厉。

  当江瑜躺在那张冰冷的土炕上时,粉嫩的小屁眼因为这根异物一整天的刺激,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这个时候,江瑜根本无法安然入睡,只能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虾米,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那种不适。

  每晚入睡时,江瑜都会因为肛门处那撕裂般的涨痛,痛苦地缩成一团。

  同时,江瑜的身体也正在以一种古怪的方式被强行改造着。

  每天清晨“换药”时,江瑜都会感觉自己被插入根茎时的撕裂感,似乎总比前一天时会减轻些许。

  自己的肠道似乎真的正在慢慢地变得柔软湿润。

  这个发现,让江瑜感到了隐隐的恐惧。

  自己不仅仅是在被奴役,而是在被“饲养”。

  李有田正在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将自己一点点地改造成一个符合他需求的、的“女人”。

  江瑜虽然在心底担忧着这一切,但是却无力反抗,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羞辱中,日复一日地忍受。

  ……

  月亮像一枚冰冷的银盘,悬挂在深黑色的夜幕之上。山风从林间穿过,彷佛山鬼在呜咽哀鸣。

  土屋里,一盏油灯的豆大火苗,是这方天地间唯一的光明。

  江瑜跪在泥地上,手里拿着一块破旧的抹布,正在擦拭地面。

  从被囚禁在李有田的山间老屋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江瑜的家务活已经不再像最初那般生涩,而是有了一种麻木的熟练。

  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唯有几声鸦叫响起又消散。

  江瑜此刻弯着腰,这个姿势让身上那件靛蓝色的粗布衫紧紧地绷住了后背,勾勒出一条纤细得不堪一击的腰线。

  宽大的裤子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向后收紧,包裹着那两瓣依旧挺翘的小屁股,形成一个柔和又诱人的弧度,像山间一颗等待采撷的小果实。

  一个月的强制劳作,让江瑜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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