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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马同食一露娜 中

小说: 2025-09-10 15:52 5hhhhh 1760 ℃

第二天清晨,特雷森学园的学生会大楼在晨雾中显得格外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寒意,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平静的风暴即将来临。零衣一身轻便的运动装,栗色长发扎成马尾,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步伐却带着几分急切。她推开大楼侧门的卫生间,门刚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早已站着两位身影——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零衣的声音柔软而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她关上门,目光扫过两人,眼中闪着一抹病态的兴奋。

目白高峰一袭优雅的深紫色长裙,盘发高高挽起,泪痣在灯光下越发显眼,她微微一笑,气质高贵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放心吧,零衣,一切都装好了,就差你了。”她的声音低哑,像是隐藏着某种期待,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盒子边缘露出一截金属光泽。

东海自然则站在一旁,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裤,显得有些局促。她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小瓶润滑液,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红晕,低声附和道:“嗯,都弄好了……零衣,你确定要这样吗?”

“当然。”零衣轻笑一声,缓缓解开自己的运动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随后褪下内裤,动作自然得仿佛在自家卧室。她靠在洗手台边,目光扫过两人,语气中带着几分病娇的柔腻:“你们不会反悔吧?毕竟,咱们可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来的……鲁道夫前辈,总得为她做过的事付出点代价,对不对?”

目白高峰冷哼一声,打开盒子,取出一根设计精巧的假阳具,金属与硅胶的结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一边检查着道具,一边冷冷道:“鲁道夫那女人,当年对我可没半点温柔。洞房花烛夜,硬是用这东西开了我两个地方,疼得我差点哭出来,她却连句好话都没说……这次,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皇帝架子。”

东海自然咬了咬唇,手中的润滑液瓶子被她攥得有些变形,她低声补充道:“她对我也没好到哪儿去。那次她一口气折腾了我七个小时,我晕过去好几次,醒来时身上全是痕迹,乳尖和下面都被她捏肿了,连内衣都穿不上……她根本没把我当人看,只当我是发泄的工具。”

零衣听罢,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她靠着洗手台,声音低得像是耳语:“是啊,鲁道夫前辈可真是厉害呢。当初她把我绑回家里,玩什么金屋藏娇,若不是钟明一直陪着我、照顾我,我怕是早就被她调教成她的小宠物了……哼,凭什么她能一边冷落你们,一边还霸占着钟明?这次,咱们得让她好好尝尝被压制的滋味。”

目白高峰点了点头,将假阳具递到零衣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来吧,零衣,这东西可不简单。底端的吸盘能稳稳固定,上面的吮吸器会模仿龟头的刺激,中间的珠串能插进尿道,模拟射精的感觉,下面还有固定棒和肛塞,能让你体验双重快感……我当年被鲁道夫用这个折腾得死去活来,今天你可得好好适应,别一会儿反被她压住了。”

零衣接过道具,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她低声笑道:“放心吧,高峰前辈,我可不会让她有反击的机会。”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示意东海自然帮忙。自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身,将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双手上,随后小心翼翼地涂在零衣的下身,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颤抖。

“自然,你手抖什么呀?”零衣轻笑,声音甜得发腻,目光却带着几分病态的温柔,“我又不会咬你……来,帮我装好,咱们可得一起让鲁道夫前辈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关怀’。”

东海自然脸颊一红,低头不敢看她,手指却熟练地涂抹着润滑液,随后小心地将假阳具的固定棒对准零衣的下身,缓缓推进。零衣的身体微微一颤,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低声呻吟道:“嗯……有点凉,不过……还挺舒服的……自然,你手艺不错嘛。”

目白高峰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别光顾着享受,零衣。吮吸器和肛塞还没装呢,忍着点。”她亲自上手,将吮吸器调整好位置,按在零衣的敏感点上,随后将带子穿过裆部,将末端的肛塞对准后方,轻轻一推。

“啊……”零衣轻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高峰前辈,你……你轻点,我可不想还没开始就腿软了……”

“放心,这点刺激你还受得了。”高峰轻哼,熟练地固定好所有部件,随后拍了拍零衣的腰侧,“好了,试试看,能不能适应?”

零衣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感受着体内传来的异样刺激,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兴奋。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假阳具的轮廓在运动裤下若隐若现,她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嗯……感觉不错。你们呢?也装好了吧?”

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对视一眼,随即微微一笑,高峰率先抓住零衣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隔着裙子让她感受到那坚硬的轮廓:“当然,我早就装好了。当年鲁道夫用这东西羞辱我,今天我得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东海自然也红着脸,将零衣的另一只手拉到自己短裤下,低声道:“我……我也装上了。零衣,咱们可说好了,这次一定要让鲁道夫知道,她不是谁都能随便欺负的。”

零衣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着阴冷的光芒:“好,那咱们就去‘请’鲁道夫前辈过来吧……她不是皇帝吗?今天,我倒要看看,皇帝被自己的‘臣子’压在身下,会露出什么表情。”

三人收拾好一切,离开卫生间,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诡异的气息。零衣走在最前面,手中拿着一份伪造的文件,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眼底却满是病态的疯狂。她们径直走向学生会办公室,步伐中带着几分蓄谋已久的杀意。

办公室内,鲁道夫象征正端坐在办公桌后,眉头紧锁地翻阅着文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映出她严肃而威严的神情,鼻梁上的眼镜让她多了一分书卷气,可她紧抿的嘴角却透露出几分疲惫。身为学生会长,她必须强装镇定,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动摇。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鲁道夫抬头一看,零衣推门而入,脸上挂着那熟悉的甜美笑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身后还跟着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鲁道夫心头一紧,隐约察觉到几分不妙,但她依旧维持着冷静的神色,推了推眼镜,沉声道:“零衣,什么事?还有高峰和自然,你们怎么也来了?”

零衣笑得越发甜腻,缓缓走到办公桌前,将文件递了过去,声音柔软得像是撒娇:“前辈,这是目白家族和东海家族联合发来的文件,说是关于您之前的一些‘私事’,向您发起了弹劾……他们邀请您过去洽谈呢。您看,您是不是该亲自去一趟呀?”

鲁道夫接过文件,低头扫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知道所谓的“私事”是指什么——当年她与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的联姻,以及后来的冷落和疏远,都是她理亏在先。她咬了咬唇,试图维持镇定:“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们不必插手。”

“哎呀,前辈,您可别这么见外嘛。”零衣轻笑,绕到鲁道夫身侧,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得像是呢喃,“我们可都是为您好呢。毕竟,目白家族和东海家族的怒气,可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您不去的话,怕是会更麻烦哦。”

鲁道夫身体一僵,正要开口反驳,却见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同时上前,高峰直接拧上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脆响,而自然则站在鲁道夫另一侧,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却诡异的笑意。鲁道夫心头一沉,猛地站起身,试图拉开距离:“你们想干什么?这里是学生会办公室,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胡闹?前辈,您可真会开玩笑。”零衣的笑容越发诡异,她突然伸手,按住鲁道夫的双肩,力道大得让她无法挣脱,声音中满是病态的温柔,“我们只是太想念您了,想来陪陪您而已……毕竟,您可是我们的‘皇帝’呀,多少人仰慕您、崇拜您,可我们却只能独守空房,看着您和别人亲近……您说,我们是不是该讨点‘补偿’呢?”

鲁道夫瞳孔微缩,试图挣扎,却发现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已经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控制住。高峰俯下身,贴近她的耳侧,声音低哑而危险:“鲁道夫,当年你对我可没半点怜惜,今天我只是想让你也感受一下,被人压制的滋味……别挣扎了,乖乖听话,我们会‘温柔’一点的。”

东海自然也红着脸,低声附和:“会长大人,您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可我们也需要您的关怀呀……我们寂寞了这么久,您总得给我们一点安慰吧?”她的语气看似撒娇,眼底却闪着几分报复的快意。

鲁道夫心头一紧,强装镇定地低喝:“你们疯了!放开我,我是学生会长,你们这样做……”

“学生会长又怎么样?”零衣打断她,笑得越发疯狂,她松开鲁道夫的肩膀,走到办公桌前,双手一挥,将桌上的文件和杂物全部扫到地上,随后示意高峰和自然将鲁道夫按在桌面上。鲁道夫奋力挣扎,却根本无法抗衡三人的力量,她被仰面按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臂被高峰和自然死死扣住,身体动弹不得。

“前辈,您别紧张嘛。”零衣轻笑,站在鲁道夫身前,缓缓俯下身,伸手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鲁道夫脸色一变,羞愤地低喝:“零衣,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零衣笑得甜美而诡异,她缓缓脱下自己的运动裤,露出下身那根狰狞的假阳具,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鲁道夫瞳孔猛地一缩,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好好‘伺候’您呀。”零衣轻笑,目光扫过鲁道夫的身体,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也不甘示弱,同时脱下自己的下装,露出同样狰狞的假阳具,高峰将道具顶在鲁道夫的脸上,低声命令道:“来,握住它,帮我弄一弄……当年你可没少让我这样做,今天也该轮到你了吧?”

东海自然则将假阳具塞进鲁道夫的另一只手,羞涩却带着几分报复的快意:“会长大人,您手艺那么好,总不会让我们失望吧?来,动一动嘛……我们可都等着您的‘关怀’呢。”

鲁道夫咬紧牙关,羞愤得几乎无法呼吸,身为特雷森学园的“皇帝”,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可她双手被扣住,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两人摆布。她心头一紧,隐约意识到,今天怕是逃不过这一劫。

零衣蹲下身,目光落在鲁道夫的下身,伸手拨开她的阴唇,指尖轻轻捏住那颗敏感的小核,低声笑道:“前辈,当年您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呀?是不是也像这样,捏得我们求饶都停不下来?嗯,您看看,您这里都湿了,是不是也想念这种感觉呀?”

鲁道夫身体一颤,咬紧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她的脸颊却迅速染上羞耻的红晕。目白高峰冷笑一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装了,鲁道夫。当年你捏我的时候,可比这用力多了,还让我求你……今天你也求求我们吧,或许我们会轻一点。”

东海自然也轻哼道:“是啊,当年您让我用手帮您,弄疼了还罚我,硬要我继续……今天您也试试,这种滋味怎么样?”

零衣笑得越发诡异,手指在鲁道夫下身游走,随后拿起假阳具,在她入口处轻轻蹭了蹭,腰部微微一挺,便缓缓插了进去。鲁道夫痛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零衣,你……你住手!”

“住手?前辈,您可真会开玩笑。”零衣笑得甜美而病态,腰部用力,假阳具更深地嵌入她的体内,她俯下身贴近鲁道夫的脸,声音低得像是呢喃,“这还没钟明的粗呢,昨天您和他做得那么开心,今天怎么就喊疼了呀?嗯?是不是因为我不够温柔呀?那您教教我嘛,我会好好学的……毕竟,我最听前辈的话了。”

鲁道夫咬紧牙关,身体因羞愤和疼痛而微微颤抖,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零衣在她身上肆虐。目白高峰和东海自然在一旁冷眼旁观,手中的假阳具依旧强迫鲁道夫握住,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

“前辈,您别绷着脸嘛,放松一点。”零衣一边动作着,一边轻笑,声音中满是病态的温柔,“您看,我都没用力呢,您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说出来嘛……我可不想真的伤了您,毕竟,您是我的好前辈呀。”

鲁道夫紧闭双眼,强忍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与无奈,可她更清楚,在零衣的病娇状态下,反抗只会换来更疯狂的报复。她只能默默承受,等待这场“惩罚”结束。

办公室内的气氛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零衣的笑声甜美而诡异,高峰和自然的低语像是魔咒般在鲁道夫耳边萦绕。阳光依旧洒在地板上,可这份光亮却无法驱散桌子上的阴霾。

“前辈,您别怪我心狠哦。”零衣一边动作着,一边俯下身,贴近鲁道夫的耳侧,低声呢喃,“我只是太爱钟明了,爱到连您这样的‘皇帝’,我都想拉下来陪我一起疼……您会理解我的,对吧?”

鲁道夫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下唇,身体依旧微微颤抖。她的内心早已被屈辱填满,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三人摆布。身为特雷森学园的信仰象征,此刻的她却像是被猎豹捕获的猎物,再也找不到半分威严。

时间仿佛被拉得格外漫长,办公室内回荡着诡异而压抑的声音。零衣的病娇笑容、高峰的冷漠报复、自然的羞涩快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鲁道夫死死困在其中。她知道,这场“惩罚”远未结束,而她的屈辱,也将随着时间而愈发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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