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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看不起我的人妻

小说: 2025-09-10 15:51 5hhhhh 6160 ℃

清晨,我打开房门,惯性地低头看向门口。一个被胶带层层缠绕的旧纸箱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没有快递单,也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仿佛凭空出现。小区里从不随意丢弃包裹,这反常的景象让我心生疑惑。我捡起纸箱,它轻飘飘的,没有应有的分量。

我撕开胶带,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部屏幕碎裂、外壳磨损的廉价手机,以及一张被对折得板板正正的纸条。

我先拿起手机,下意识地按了下侧边的电源键。屏幕竟真的亮了。幽蓝色的光刺破了楼道的昏暗,映亮我沾着灰尘的手指。没有锁屏密码,直接跳入了一个极其简陋的界面。纯黑的背景上,只有一行刺眼的白色粗体字,像某种冰冷的宣告:

【剩余操控次数:3/3】

下面是一个方形的输入框,旁边一个同样简陋的【执行】按钮。

操控?操控什么?操控谁?这玩意儿像个劣质的恶作剧道具。我嗤笑一声,准备把它丢回垃圾堆。

然而,我的目光被那张纸条吸引了。纸张粗糙,字迹却娟秀,像是女性的笔迹:

“先生,我知道您最近过得不如意。这件小礼物,或许能帮助您改变困境。它能让您**短暂地,拥有您渴望的一切。只有三次机会。请慎用。不要告诉任何人它的存在。 以下是使用说明.............注意:催眠24小时后失效。”

我心头一震。纸条上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深处那扇被长期压抑的、充满嫉妒与不甘的门。

就在这时,对门那对夫妻的房门打开又合上,沉稳的脚步声沿着楼梯向上逼近。每一次他们经过我家门口时,那个叫林志远的男人虚伪的温和问候,那个叫陈薇的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怜悯,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有什么资格被她怜悯?凭什么林志远可以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凭什么陈薇那样温婉漂亮的女人,会心甘情愿地依偎在他身边?而我,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在这充斥着霉味和垃圾气味的楼梯间里苟延残喘?

一股被生活长久压迫的、混杂着屈辱和无名愤怒的浊气猛地顶了上来,冲得我头脑发昏。一个念头,疯狂而黑暗,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如果…如果这个破手机上的字和纸条上的话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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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远出差了。这是我从他家门口堆积的快递和连续几日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中得出的结论。

就在今天傍晚,我破旧的房门被敲响了。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犹豫。

我警惕地拉开一条门缝。门外站着陈薇。她穿着居家服,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歉意,却仍旧礼貌地向我微笑:“张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家里客厅的灯突然不亮了,我先生出差了,您看……您能帮忙看看吗?”

平日里,她和林志远夫妇对我这个顶楼的穷邻居总是带着一种礼貌却又疏远的客气,从不会多看一眼,更别提主动搭话。每每在楼道里相遇,他们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及她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对我窘境的怜悯,都像一把钝刀子,一次次刮过我早已溃烂的心脏。

可此刻,她却低声下气地站在我的门前,向我这个“张先生”求助。这种身份的反转,让她卸下了平日里的那种“高高在上”,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像毒蛇般悄然滋生,在我内心深处蜿蜒爬行。我强压下心中的窃喜,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哦,没问题,我跟您去看看。”

我跟着她进了屋。她家的客厅明亮宽敞,与我阴暗潮湿的屋子形成鲜明对比。她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就是那个,突然就灭了。”说完,她转身走向一旁的工具柜,准备拿梯子。

就是现在!一股蛮横的力量攫住了我。我猛地攥紧了手中那部冰冷的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像被魔鬼附身,我的大拇指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颤抖,重重戳在那个简陋的输入框里。

手指的动作快得失去了控制,完全被一股灼热的、毁灭性的冲动驱使。屏幕上,丑陋的黑色方块字一个接一个跳出来:

【命令对象:陈薇。指令:立刻关上房门到我身边,解开你的衣衫,看着我。】

每一个字的输入都像在我滚烫的神经上又浇了一勺热油。指尖悬在【执行】按钮上方,剧烈地颤抖着。

嗡——

一股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从手机内部传来,像垂死昆虫的最后一次振翅。屏幕上的幽蓝色光芒似乎极短暂地闪烁了一下,亮度陡然增强,随即又黯淡下去,恢复了那个冰冷刺目的界面:

【剩余操控次数:2/3】

我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眼睛死死钉在陈薇身上。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秒。

紧接着,她正要迈向工具柜的脚步猛地一僵。动作突兀得如同提线木偶被骤然抽紧了丝线。她缓缓地、极其不自然地转过身,那双原本温润如水的眼眸,此刻空洞得吓人。所有的神采、情绪、甚至作为人的灵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两潭毫无生气的、玻璃珠子般的漆黑,直勾勾地看向我,看向我手中那个散发着不祥蓝光的破盒子。

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以一种精确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机器人般的动作,转身,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向那扇敞开的房门。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拉,门无声地合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哒”声。

接着,她转身,一步一步,缓慢而又坚定地,回到了我的面前。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此刻却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眩晕。

陈薇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直视着我,她纤细的手指却以一种诡异的精准,触碰到居家服最顶端的纽扣。柔软的棉布衫缓缓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动作流畅,没有一丝迟疑,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程序。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只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巨响。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因命令而逐渐敞开的身体,一种混杂着征服欲和扭曲快感的火焰在我血管里熊熊燃烧。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前所未有地充斥着我的大脑。

她没有丝毫反抗,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没有一丝抗拒,却也没有任何回应,像一具冰冷而精致的人偶。她的呼吸均匀,心跳平稳,那双空洞的眼睛,始终直直地望着虚空,仿佛她的灵魂早已被手机的力量抽离,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躯壳,任我操控。我听不到她的一声呻吟,看不到她一丝表情,这无声的顺从,将我的快感推向顶峰,却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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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林志远依旧没有回来,据说是临时被派去外地处理一个紧急项目。

第一次的“成功”像一剂烈性毒药,迅速侵蚀了我的理智和仅剩的道德感。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操控一切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我变得更加放肆和大胆。

黄昏时分,我直接走到她家门口,敲响了房门。

门开了,陈薇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穿着一件浅蓝色连衣裙,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和疲惫,眼中还未被指令抹去的那一丝戒备。

“张先生,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身体微微后撤,显然对我主动上门感到不解和不适。

就是现在!我没有给她丝毫犹豫和反抗的机会。猛地举起手机,指尖在输入框里飞速跳动:

【命令对象:陈薇。指令:让我进去,不要反抗,服从我的一切。】

几乎在我按下【执行】按钮的瞬间,陈薇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剧烈收缩,身体僵硬地向后退了半步,嘴唇微张,似乎想发出声音,但喉咙里却只有细微的、被扼住般的“嗬……嗬……”声。那是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抗拒,在她空洞的眼神中,我捕捉到了一丝短暂的、属于人类的清醒。

然而,这短暂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嗡——

手机传来一声沉闷的震动,比上次更强烈。幽蓝色的光芒像一道锋利的刀刃,瞬间刺破了她眼底残存的那点清明。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丝挣扎和抗拒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而机械,身体也彻底放松下来,像一尊被撤掉支撑的雕塑。

【剩余操控次数:1/3】

她不再反抗,而是以一种诡异的顺从,缓缓地、甚至带着一丝迎接的姿态,退开身体,让开了大门。我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径直走进她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此刻却因我的闯入而显得如此讽刺。

接下来的时间,我对她予取予求。她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没有一丝抗拒,却也没有任何回应,像一具冰冷而精致的人偶。她的呼吸依旧均匀,心跳平稳,但那双空洞的眼睛,始终直直地望着虚空,仿佛她的灵魂早已被手机的力量抽离,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躯壳,任我操控。每一次侵犯,都伴随着她那没有丝毫情感的顺从,这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也加剧了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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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窗户,看到他西装革履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提着行李箱,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温和笑容,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光。林志远回来了。

我心中猛地涌上一股混合着狂喜和毁灭欲的恶念。最后一次机会!我要他亲眼看着!我要他永远记住这一刻!

我捏紧了手中那部冰冷的手机,心脏狂跳,血液奔涌。

我敲了敲门。

“咔哒。”

门开的瞬间,林志远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脸上浮现出温和笑意瞬间消失,他下意识地想要关门。

陈薇坐在餐厅,餐桌上摆着烛光晚餐,她穿着质地柔软的米色羊绒开衫,脸上带着一点点疲惫的笑意。

看来他们是久别胜新婚啊!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大拇指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狠狠砸在了手机屏幕的输入框上!

手指的动作快得失去了控制,完全被一股灼热的、毁灭性的冲动驱使。丑陋的黑色方块字一个接一个跳出来:

【命令对象:陈薇。指令:立刻脱掉你所有衣服,走到我面前。】

【命令对象:林志远。指令:亲眼看着她过来,不要反抗。】

嗡——

一股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震动从手机内部传来,像垂死昆虫的最后一次振翅。屏幕上的幽蓝色光芒似乎极短暂地闪烁了一下,亮度陡然增强,随即又黯淡下去,恢复了那个冰冷刺目的界面:

**【剩余操控次数:0/3】**

我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眼睛死死钉在林志远和陈薇身上。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秒。

陈薇的身体也随之僵硬。那双原本温润如水的眼眸,此刻空洞得吓人。所有的神采、情绪、甚至作为人的灵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两潭毫无生气的、玻璃珠子般的漆黑,直勾勾地越过林志远的肩膀,看向我,看向我手中那个散发着不祥蓝光的破盒子。

丈夫关切而困惑、此刻却充满了恐惧和挣扎的目光中,在暖黄色的烛光里,陈薇以一种机器人般的动作,抬了起来手。

纤细的指尖,触碰到她米色开衫最顶端那颗小巧的牛角纽扣。

解开。

然后是第二颗。

羊绒开衫柔顺地向两边滑开,露出里面贴身的浅色打底衫,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她动作流畅,没有一丝迟疑,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程序。林志远的嘴微微张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只剩下惨白。。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开衫彻底敞开。

陈薇的眼神依旧空洞,身体却异常精准地执行着命令。

我走慢慢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林志远乖巧地关上了门。

陈薇光着身子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栀子花香。在丈夫林志远那双几乎要瞪裂眼眶、布满血丝的绝望目光注视下,她微微屈膝,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跪了下来。

膝盖落在地面薄薄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一声闷响。

林志远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似乎想发出声音,却被扼住喉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只剩下林志远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以及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轰鸣。陈薇跪在那里,敞开的开衫垂在身体两侧,像一对被折断的翅膀。她空洞的眼神穿过我,望向虚空,对丈夫那几乎要撕碎空气的绝望目光毫无反应。

我像一头红了眼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粗暴,我将她狠狠按倒在那张象征着他们幸福生活的、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她的身体在瞬间的冲击下轻微地颤了一下,随即像一块被丢弃的布偶,没有丝毫反抗。她那双空洞的眼眸机械地向上翻动,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繁复的吊灯,那灯光在她漆黑的瞳孔深处,反射出两点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微光。她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任由我摆布,任由我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宣泄。

林志远就直直的站在玄关与客厅的交界处,那张曾经傲慢的脸此刻惨白如纸,金丝眼镜折射出他彻底崩塌的视线。他嘴唇颤抖着,发出无声的、破碎的翕动,仿佛想嘶吼,却被扼住喉咙,只能看到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每一次肉体与地毯的撞击,都像一记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头,让他像被高压电流击中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他此刻扭曲到变形的脸,死死地盯着地毯上交叠的我们,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最纯粹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我胸腔里那颗因亢奋和愤怒而疯狂跳动的心脏轰鸣声,以及织物在激烈摩擦中发出的连续而令人耳膜刺痛的“沙沙”声。更深处,是林志远那持续不断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呜咽和痉挛。这声音细微,却比任何尖叫都更令人心寒。

终于,这场狂暴的、毁灭一切的风暴平息了。

我粗喘着,胸口剧烈起伏,手臂因过度用力而颤抖。我撑着发软的腿,从地毯上支起身。身下,陈薇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凝固在天花板那盏华丽却又如此冰冷的吊灯上。她就像被玩坏的精致瓷器,破碎而脆弱。我转头看向角落里,林志远依然瘫坐在那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烂泥,他的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像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枯叶。

一种巨大的、混杂着疲惫、空虚和某种扭曲满足感的洪流席卷了我。它像潮水般淹没了所有理智,只剩下复仇后残余的空洞。结束了。三次机会,我用得淋漓尽致。我报复了,我占有了,我彻底践踏了他所拥有的一切——是的,彻彻底底。

我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来,走到玄关,弯腰拾起那部完成了“使命”的破手机。屏幕已经彻底暗了下去,像一块冰冷的废铁。它没用了。我掂了掂,带着一种胜利者丢弃废品的姿态,随手将它扔向瘫坐在地的林志远。手机砸在他腿边的地板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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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手机落地的瞬间,一种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他脸上那崩溃绝望的表情,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迅速消失了。抽搐停止了,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重新变得锐利、冰冷,甚至……带上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洞悉一切的嘲讽。

他慢慢地、非常缓慢地,抬起了头。

嘴角,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

那不是一个失败者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掌控感,一种精心布置的陷阱终于完美收网后的满足,一种看着猎物在掌中徒劳挣扎的残酷欣赏。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嘶哑崩溃,而是恢复了平日的清晰、稳定,甚至还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三次机会,都用完了?”

他那双眼睛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我,再没有半分之前的脆弱。

“演得真累啊。”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姿态轻松得仿佛刚刚看完一场乏味的电影。“不过,效果还不错。比我预想的还要精彩。”他瞥了一眼依旧躺在地毯上、眼神空洞的陈薇,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评估,像是在看一件实验品。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上天灵盖。刚才所有的快意、满足、报复成功的膨胀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男人眼中那赤裸裸的掌控感瞬间击得粉碎。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发颤,几乎不成调。

林志远向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回响。他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镜片后那双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

“我说,”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耳膜,“这手机,是我故意放在你能捡到的地方的。”

他微微歪了歪头,欣赏着我脸上血色褪尽的惊恐表情,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

“演这出‘苦主’的戏码,就是为了让你用完这三次‘施舍’给你的机会。”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毯上的陈薇,又落回我身上,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但接下来的话却像惊雷般炸开:

“因为,张明远……你才是她真正的丈夫。”林志远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一字一句地剖开了我被篡改的记忆,“而我,林志远,只是一个用了点‘小手段’,暂时‘借’走你妻子的人而已。”

他摊了摊手,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谈论天气:“你还记得你们的婚礼吗?不,你当然不记得了。那天之后,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模糊不清,只剩下一些破碎的、无法拼凑的画面。那不是意外,那是我的‘杰作’。”

他指了指我手中的破手机:“你捡到的这东西,是我那部‘初代机’的残次品。我的‘初代机’,能更彻底地覆盖和修改人类的记忆。我用它,让你完全忘记了陈薇,以为你就是一个普通地邻居。也让陈薇彻底清除了她脑海中所有关于你的痕迹,甚至连她与你相识、相爱、结婚的记忆,都一丝不剩。然后,我用我的‘初代机’,在她的记忆里,植入了属于我的‘完美’过去。让她认为,我才是她的丈夫,她的幸福生活,都是我给予的。”

林志远脸上闪过一丝病态的满意,他轻声笑了笑:“看着她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在我身边,偶尔也会觉得有点过分。所以……”他俯身,捡起了地上那部被我丢弃的、屏幕碎裂的破手机,像捏着一件垃圾。

“所以,我给了你这部‘特制版’。”他晃了晃那破旧的手机,屏幕裂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只有三次权限。算是……一点补偿?或者说,是让你这个‘原配’,最后再‘拥有’她三次的机会?三次结束后,她会完全忘记你们的事情,你也是。”

补偿?最后三次?

我看着他脸上那虚伪的、施舍般的表情,看着地毯上眼神空洞、仿佛被彻底掏空的陈薇,一股比刚才更冰冷、更绝望、更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原来如此!

原来我自以为的报复、占有、胜利的狂喜……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表演!我只是一个被他操控的提线木偶!他给我三次机会,不是施舍,是凌迟!是让我亲手,用这三次所谓的“拥有”,在极致的扭曲快感中,彻底地、一遍又一遍地玷污和毁灭我真正的爱人!每一次指令,每一次侵犯,都是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更深的、无法磨灭的伤痕!

“畜生!!”极致的愤怒和痛苦瞬间冲垮了恐惧,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朝他扑了过去!我要撕碎他那张虚伪的脸!我要把他塞进地狱!

林志远脸上那丝伪装的疲惫和“愧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嘲弄和掌控一切的从容。他甚至连躲都没躲,只是极其自然地、仿佛早已排练过无数次般,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另一部手机。

这部手机截然不同。流线型的银色机身,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屏幕边缘极窄,充满了未来科技感。与我捡到的那部破旧残骸相比,它精致、强大,如同君王手中的权杖。

在我布满血丝、充满毁灭欲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他拇指在光滑如镜的屏幕上优雅而迅速地滑动、点击。动作精准、稳定,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酷效率。

“闹剧该收场了。”他薄唇轻启,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的程序。

嗡——!

一声远比之前那破手机强烈、低沉得多的震动声响起,仿佛来自深渊的叹息。那部银色手机的边缘,骤然爆发出刺目欲盲的幽蓝色光芒!这光芒如此强烈,瞬间吞噬了客厅里所有的光线,将墙壁、家具、瘫倒在地的陈薇,以及我那张因狂怒和绝望而扭曲的脸,都染上了一层诡异而恐怖的蓝色。

光芒像有生命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一股无法抗拒的、庞大到令人灵魂战栗的力量,如同无形的巨手,猛地攫住了我的意识。它粗暴地撕扯着、冲刷着、覆盖着……眼前刺目的蓝光迅速旋转、模糊,林志远那张冰冷嘲讽的脸、陈薇空洞的剪影、这间象征着屈辱的客厅……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被投入高速旋转的漩涡,疯狂地扭曲、拉长、碎裂……

剧烈的眩晕感和被强行剥离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不成调的嘶鸣,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向着无边的黑暗深渊急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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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我费力地掀开一道缝隙。

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上面泛着霉斑的痕迹,是我的家,身下是硬邦邦的床板,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久未散去的烟草气息。

我长长地、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要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的压抑感排出体外。身体依旧沉重,但我感到一种巨大的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好像梦见了我和她。在阳光明媚的教堂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着捧花,对我笑得那样幸福。我看到她将一枚戒指戴进我的无名指,而我也同样笨拙却认真地为她戴上。我们交换誓言,亲吻,所有亲朋好友都在为我们鼓掌。那画面如此真实,真实到我能感受到她手掌的温度,听到她对我说的“我愿意”,但是我看不清那张脸。

可紧接着,所有美好又像被强行抹去般,画面破碎,只剩下我手里拿着一部破旧的手机,对着对面的女邻居……那梦境如此真实,又如此扭曲,我竟然在梦里用手机操控了她,让她做出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那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这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甚至荒谬。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混乱的碎片,试图抓住现实。一种湿热的感觉却突然从眼角滑落,顺着鬓角流进了枕头里。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双眼都是泪水。

不是因为身体的疲惫,也不是因为梦境的可怕。那泪水是如此汹涌,仿佛积蓄了许久,带着一种深不见底的悲伤和绝望。可我为什么会哭?梦里那些荒诞的事情,又怎么会让我流这么多眼泪?我困惑、茫然、心头像被一块巨石堵住,沉重得难以呼吸。

就在这时,我听到楼下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以及一道温柔的女声,似乎带着笑意。那是陈薇和林志远夫妇,他们回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本能地坐起身,冲到窗边。

透过沾着灰尘的窗户,我看到他西装革履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提着行李箱,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温和笑容,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泛着光。他绅士地为身旁的陈薇打开了单元门。陈薇穿着一件浅色连衣裙,脸上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轻柔地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并肩走进了楼道。

林志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像两束冰冷的激光,精准地穿透了我的窗户,直射进我颤抖的瞳孔。

金丝眼镜的镜片在阳光下反射出两道冰冷、锐利、毫无温度的光芒。

他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

那是一个标准的、无懈可击的、社交礼仪式的微笑。礼貌,温和,无懈可击。

但在那镜片反光的掩护下,在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深处,一丝极淡、却足以冻结灵魂的、属于胜利者和掌控者的冰冷嘲弄,一闪而逝。

那嘲弄,与我“梦中”那个被操控的林志远最后的神情,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嗡——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瞬间冻结了我全身的血液,扼住了我的喉咙。

刚才的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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