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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傻小子拾箱得宝 楚南枝羞窘解急,大明dnd抗倭传

小说:大明dnd抗倭传 2025-09-10 08:13 5hhhhh 8890 ℃

第七章 傻小子拾箱得宝 楚南枝羞窘解急

我叫吴岩祖,今年十八,守着潮生屿最东头那间歪斜的渔寮。

这岛小得很,统共八户人家。阿爹去岁害了热症,临走前攥着我的手说:“莫离岛,外头倭寇杀人如割草哩。”他咽气那晚,我盯着梁上悬的破渔网,听着浪头拍礁的声响,突然觉得这方寸天地竟如此逼仄。

好在有把子力气。

阿爹留下的"鲸息功"甚是古怪,练了这些年,我能在水下待一炷香(15分钟),十几丈深的海沟如履平地。丹田里总有一股热流乱窜,像条不听话的鱼。去年腊月,我在滩头练功时不小心拍碎块礁石,才知这功夫不简单——但阿爹仅留下来半册秘籍,上面并没有写该如何使用。

镇上陈三爷带人来收例钱那次,我正赤膊在船头补网。日头毒,晒得背上脱了层皮。那几个泼皮刚嚷嚷两句,我一时火起,随手抓住陈三爷的手腕——谁知"咔吧"一声,他的手腕就软趴趴垂了下来。事后才发觉,当时那股热流自己窜到了手上。如今他们每月只敢收我两尾黄花鱼,连我们村的边都不敢挨。

潮生屿的姑娘们黑瘦得像晒干的海带。西头赵家的幺女去年及笄,总爱倚着船板偷瞧我,可她一笑就露出参差的黄牙,让我心中不喜。我想起阿爹年轻时从宁波带回的那幅仕女图——那画上的女子明媚皓齿十指纤纤,比浪花还白净。要找婆姨,就得找这样的婆姨。

每日黄昏时,我常望着海平线发怔。倭寇或者海商的帆影偶尔掠过天际,像把锈刀割开暮色。阿爹的骨灰坛就埋在门前的沙地里,潮水一涨,便没了踪影。有时摸着丹田里那股热流,我会想:若遇上那些杀人如麻的倭寇,这身功夫到底顶不顶用?

但终究只是想想。

昨夜那场风雨来得极大,浪头像发狂的野兽,把渔寮的茅草顶掀去了半边。我蜷在漏雨的屋里,听着梁木吱呀作响,心想这场一年都难得一遇的大风雨,不知又有多少船要喂了龙王。

天刚蒙蒙亮,我便撑着船往黑石湾去。那处海滩藏在峭壁后头,暗流凶险,除了我没人愿去。潮水退后的沙地上,果然散落着不少物件——折断的桅杆、裂开的木桶,还有两具泡得发白的尸体。

最显眼的那口大箱子半埋在沙里,黑漆描金的箱面竟完好无损,不知道里面会装什么好东西。我抡起斧头砸开铜锁,掀盖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海水腥气的香味扑面而来。

箱中竟蜷着个赤条条的被严厉捆绑的女人!

那女子被捆得极是古怪——长发如瀑般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约看见她口中塞了东西,眼前又遮了条什么。她的双臂被反剪至极限,手腕高吊在后颈处被头发遮住,一时间看不清双手样子。闪着金属光泽的诡异细红绳一圈圈深深勒进她的双臂中,入肉三分。更骇人的是双腿的绑法:两条腿被迫折叠,脚踝与大腿根分别用红绳捆紧迫使她双腿弯曲,又用粗粝的麻绳将她的大腿并排绑死,与躯干拉紧,丰裕的大腿将硕大的雪白奶子都挤成了扁平。

最要命的是那双玉足——十根脚趾根部均被红绳牢牢绑紧,绳头向着脚踝处狠力拉扯,迫使前脚掌向上向后弯曲。脚趾已呈紫绀,偏偏甲冠上还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在晨光中艳得刺目。

女子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连脚趾都难以动弹。她察觉到有人开箱,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响,身体拼命挣扎,挣着全身细绳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那些闪着冷光的红绳随着她的挣扎越陷越深,在雪肤上勒出妖异的纹路。挣扎中,发丝间隐约可见一段雪白的颈子,上面戴着只银白色的宽项圈。

斧头"咣当"掉在沙地上。我裤裆里那物事突然胀得发痛——这光景比海龙王显灵还稀奇,谁会把个大活人捆成这般淫艳模样装入箱中?

晨光里,那具身子白得晃眼。

我活了十八年,头一遭碰着女人身子,手指头刚挨上她汗津津的皮肤,就像摸了烧红的铁锅,猛地缩了回来。可那滑腻腻的触感却黏在指尖上,直勾得人心里发痒。

将她从箱中抱出,搂在怀中,这身子软得像刚离水的海蜇,又滑又腻,摸到哪里都是颤巍巍的,弄得我鸡儿顿时硬的像铁棒。

"唔..."

她突然扭动起来,被绳索勒得变形的屁股在我大腿上乱颤。我摸出剖鱼的弯刀,刀刃贴着折叠她的麻绳一转——“啪”地一声,绳子断了,两条白生生的腿顿时劈开,露出腿心里那丛湿漉漉的黑毛。更扎眼的是阴蒂上和阴唇上的几个金环,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我咽了口唾沫,还没瞧真切,原本被绳子压扁的两团奶子弹了出来,差点撞到我鼻梁上。那对奶子大得惊人,乳头顶端穿着银制的十字花,四根细针扎在乳晕上,针尖还缀着米粒大的铃铛。

鬼使神差地,我凑上去含住了左边那颗。

咸涩的汗味混着股说不清的腥甜,在我舌尖化开。被银针穿过的乳头硬得像颗石子,轻轻一嘬,就听见铃铛"叮铃"作响。这被绳索捆得凸起的一对硕大肉球本来就异常坚挺,被我又亲又摸地戏耍挑弄,登时愈发地饱满肿胀,几乎令我产生了下一刻便会绷断其上下束缚红绳的错觉。然而用小刀割过才发现,这红绳竟异常坚韧,一时间难以割断。

我正沉迷在那滑腻温软的触感中,忽觉脚背一凉。低头看时,却是几滴清液溅在皮肤上,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她浑身剧烈颤抖着,被紧缚的胴体在我怀中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我这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有多么荒唐。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遭此大难,我非但没有立即施救,反倒趁人之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颤抖的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额发,当看清她面容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上来。

她的下颌明显脱臼,嘴角被撑开到极限,塞着一根粗如儿臂的诡异圆柱。那圆柱底座刻满诡异的符文,深深插进她的口中,顺着扭曲的下颌线条,能看见喉咙处不自然的隆起,直达银白色项圈之后。

更骇人的是她的鼻子——六枚钢钩穿透鼻翼和鼻尖,钩尾系着细链向后脑拉扯,将原本秀气的鼻子扯成两个黑漆漆的孔洞。每个鼻孔里都塞着根粗大的圆栓,只在中间留着针眼大的通气孔。她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黏稠的"嘶嘶"声,喷出的热气混着鼻腔中的粘液。

我颤抖的手指抚过她脑后复杂的束缚结构,触到的尽是冰冷的金属。那眼罩、鼻钩与口塞的系带在后脑处被精巧地熔铸成一块浑然天成的金属板,边缘与皮肉严丝合缝,仿佛生来就长在那里。

锋利的防身小刀在板上徒劳地刮擦,迸出几点转瞬即逝的火星。我不死心地沿着她全身搜寻可能的绳结,却发现所有的绳结都被熔成一体,而那些看似柔软的细绳竟比精钢还要坚韧。刀刃划过时,细绳表面泛起一层的波纹,上好的精钢刀尖反而被崩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

无法为她松绑的我,只能帮她整理下乱发。当梳拢那湿漉漉的齐腰发丝时,我的呼吸瞬间凝固——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颈后,本该是手指的位置,却仅剩下十处圆润的疤痕,如同白玉盘上被精心打磨过的缺口。伤口早已愈合,边缘呈现出诡异的粉白色,显然是用某种特殊手法处理过的。残缺的手掌无力地垂着,在晨光中泛着病态的光泽。

我颤抖着捧起她的右掌,指腹触到那光滑的断面时,她突然浑身一震。断掌处的皮肤异常细腻,就像她身上的白嫩皮肤一样,掌心的纹路依然清晰可见,只是再也无法屈伸抓握。

我无计可施,只能轻声问道:"姑娘,你能听见我说话么?"

她散乱发丝间露出的两只尖耳突然动了动,像是受惊的鹿耳。那耳朵比常人的要长上半寸,耳尖还带着些微的绒毛,在晨光中泛着淡金色的光泽。似乎是镇子里说书人口中的山精血脉。

她轻轻点了点头,发梢上的水珠随着动作簌簌落下。

"在下实在解不开这些束缚,"我嗓音发干,"姑娘可有办法与我交流?”

其实我对此不抱希望,毕竟她被拘束成这样,还断指蒙眼堵口,我实在想不出她如何能跟我交流,但…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长耳顿了会,似乎是在思考,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抬起被折叠捆绑右腿,用脚跟在我面前的沙地上划出一道弧线,开始凭感觉在黑暗中写字,只是腿脚折叠能活动的位置有限,只能写几个字便擦去再写。

好在我跟老爹学过三字经,千字文,,认识几千个字,还能看懂。若是个普通渔民,大字不识一箩筐,那就彻底没法交流了。

就算她这般不便,沙地上的字迹依然清秀挺拔,随后断断续续地写了几句话:

【楚南枝 飞龙堡少主】

【抗倭被俘 船覆】

【求送口信至飞龙堡】

随后,她又添一行小字:

【报酬千金 必重谢】

这飞龙堡,我似乎听人说过,但不太清楚,然而抗倭侠女受难,能帮当然要帮,就算不给钱也要帮。"竟是飞龙堡少宫主在此。"声音在寂静的海滩上显得格外响亮。我连忙压低嗓音:"在下吴岩祖,必当竭尽全力为少宫主送信。只是..."

晨光已经爬上礁石,远处隐约传来渔村的鸡鸣。我望着她满身的戒具和赤裸的身躯,喉结滚动了几下:"请容在下先将您安顿到寒舍,在下乡下小子,又孑然一身,如何在保护您的同时去送信,还需从长计议。”

她尖尖的耳朵轻轻抖动,缓缓点了点头。我立刻又发现了自己的窘迫——由于身怀内力不畏寒暑,身上只穿着方便走海的犊鼻短裤和一件贴身的鱼皮背心,委实找不出能给她蔽体的衣物。

“少宫主,我身上实在没衣物,委屈您先坐回箱中。"我小心翼翼地比划着,"我敞着箱盖,将您连箱一起搬上船可好?”

她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想了想,脚尖在沙地上划出一个"可"字。

我俯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轻盈许多,肌肤触之温润如玉。虽然满身束缚看着骇人,但那些细绳与皮肉相接处并无血痕,难道这就是内力?

将她安放回箱中时,她配合地曲起双腿,只露出戴着眼罩鼻钩的脑袋和半截雪白的胸脯。晨光洒在她锁骨处的汗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对被银针穿过的乳首,随即又慌忙移开视线。

"少宫主您坐稳了。"

我抱起木箱走向泊在浅滩的渔船。箱身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她颈后的银白项圈与箱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划桨时,我刻意避开平日渔民聚集的航道。咸湿的海风拂过她露在箱外的发丝,有几缕粘在了我汗湿的手臂上。她忽然仰起头,虽然眼罩遮蔽了视线,但尖耳转向村子的方向微微颤动——远处传来渔妇们晾网的谈笑声。

绕过村后的礁石区,我的茅草屋渐渐映入眼帘。那是我爹留下的老屋,孤零零地立在海崖边,平日里鲜有人至。靠岸后,我连箱带人一起抱下船,她身上的金属件随着走动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屋内陈设简陋,唯有一张木床还算结实。我将她轻放在铺着芦席和土布床单的床榻上,取来一床还算干净的薄被为她盖上。被面是乡下土布缝的,难免有些粗糙,但已是我所能提供的最好。

看着她,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难题——交流时总不能一次次将她搬去海边沙滩吧?目光扫过屋角的渔具,突然灵光一现。

"少宫主稍等。"我快步出门,从海边捧回一簸箕细沙,又找来个扁平的木盒,做成只简易沙盘。刚把沙盘放在床边合适位置,就听见她鼻塞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扭动身体来到床边,左脚急切地探出被褥,在沙面上写出字迹:水

我这才注意到她鼻塞的通气孔边缘已经发干,被钢钩拉扯的鼻翼微微抽搐。口塞边缘渗出一丝可疑的晶亮——怕是渴极了。

"是在下疏忽了!"我连忙舀来半瓢清水,却对着她的口塞犯了难:"这...少宫主您如何饮用?"

她小巧圆润的脚后跟在沙盘上慢慢拖动:后庭灌入。写完这个词后,用脚心在沙面上反复摩挲,把字迹都磨得模糊了。突然又飞快地补上一句:看也无妨。片刻后又补上了一句:事急从权。

我喉头滚动,目光游移不定:"少宫主,这口塞当真无法取下么?这般灌入...实在冒犯了。"

她霞飞双颊,缓缓写到:此乃倭寇神道教秘法,非一流高手不可破。字迹略显凌乱,却又很快补上一句:况妾身总得解手。

写完这句后,白嫩小脚在沙盘上微微一顿,似在犹豫。片刻后,膝盖轻轻将薄被挑开至一旁,再次露出那丛生命力旺盛的黑森林。晨光下,7枚金环折射出细碎光芒,又显出后庭中一枚粗大肛塞,底座上刻着神道教的诡异花纹。

沙盘上缓缓浮现新字:机关在底座,请先解内急,再烦请温水。字迹到后来几乎难以辨认,显然已是羞到极限。

我见她如此隐忍,心知此乃求生不得已之举。指尖轻颤着触上那枚冰凉的金属塞,晨光下可见其表面繁复的东瀛纹路。

"少宫主,冒犯了。"

我小心扶住她紧绷的肩头,将她缓缓放倒在榻上,又屏息凝神,指尖轻抚过那枚冰凉的金属塞。晨光下,八瓣菊纹泛着冷光,底座上的旋钮小巧精致。她浑身紧绷,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肌肤微微战栗。

我俯身凑近,用手指轻轻夹住旋钮,尝试几下后,以逆时针轻旋,金属塞突然发出"咔"的轻响——塞底张开一个细小的孔洞并越来越大。她双腿猛然夹紧,腰肢痛苦地弓起,鼻中也哼出急切痛苦的声音。

我急忙反向旋转,孔洞应声闭合。她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待她呼吸平稳,我俯身将她托起,双手分别穿过她折叠的膝弯。她双腿被分别紧缚,大小腿叠在一起,此刻就像婴儿般被我架开双腿抱起。晨光斜照在她绷紧的腿弯处,映出绳索勒出的红痕。

"少宫主..."

她蒙眼的眼罩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透,此刻更是羞得耳尖通红。那双白玉般的耳朵不住地颤抖着,耳尖上的绒毛在晨光中清晰可见。她拼命将头扭向一侧,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口塞边缘溢出的喘息带着哭腔,残缺的手掌在身后无助地蜷缩。

我缓步走向屋角的尿盆,她腿间的金环以及乳头上的铃铛随着步伐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当我停在尿盆前时,她浑身颤抖得像风中落叶,耳朵更是抖得几乎要飞起来。

蹲下身,我单手稳住她娇躯,另一手摸索着旋开机关。随着"咔嗒"轻响,她猛然仰头,口塞边缘溢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我能感觉到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那是最后的徒劳抵抗。起初只有几滴浊液挣扎着渗出,带着苦涩的药味和淡淡的腥臭之气。她急促地喘息着,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耳朵拼命向后向下折去,几乎要贴在了发丝上。

"呜...!"

突然,一股粘稠的秽物冲破束缚,淅淅沥沥地坠入盆中。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羞耻的时刻。可身体终究背叛了她的意志,秽物连成细流,在陶盆里溅起令人脸热的水声。她被紧缚的脚趾不停挣扎,将细绳挣得锵锵作响,令我担心她的脚趾。

当深黄色的尿液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时,她突然停止了挣扎。我看着她蒙眼的黑纱被泪水彻底浸透,看着她残缺的手掌无力地张合。那一刻,她像具被抽空灵魂的人偶,只剩下生理性的颤抖证明她还活着。尿液混着秽物在盆中积成一小滩,倒映着她屈辱的剪影。

直到最后一丝浊流滴尽,她才如梦初醒般剧烈颤抖起来。她拼命摇头,耳朵可怜兮兮地抖动着,仿佛在说"不是这样的"。可湿润的陶盆,满室的腥气,还有她腿间未干的痕迹,都在无声地嘲弄这份徒劳的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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