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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上) 完结合订,2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3100 ℃

6 玻璃

金名穿着秋冥过大的T恤,没有穿裤子,光脚站在厨房里,衣角拖到膝盖,肩膀处总是滑开,露出金名瘦小的肩膀。

锅里冒着泡,金名在煮泡面,早上没怎么吃东西,金名饿的肚子咕咕叫。

秋冥就坐在客厅里,没什么表情,只是一直盯着金名看。

“你看够了没,哥哥。”金名赌气地嘟囔。

“没有。”秋冥说话永远都这么直接。

“你要吃吗,哥哥。”金名问秋冥。

“我不用吃。”

秋冥作为恶魔其实并不需要吃兽人的食物,可以吃,但平时他们只需要靠着兽人的堕落和欲望就能吃饱了。

金名又自顾自的煮着泡面。

秋冥站起身,靠近金名身后,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征兆,用力地抱住金名,抱的金名整个人都悬空起来。

金名双脚离地,像是小狗一样扑腾着双腿,挣扎着挣开。

“哥哥,你干什么!”

“我想抱你。。。。”

金名停止了挣扎,就这样让秋冥抱着,直到泡面煮好了。

“好啦,放开我,我要吃东西了。”金名回头,亲了一口秋冥的脸。

秋冥似乎不情愿的放开金名,金名的亲吻又让他愣神了。

原来亲吻应该会有这样的感觉吗,不是我要进入你了,而是我知道你在这,我想要依赖你。

金名端着泡面碗做到沙发前,看起了电视,没什么能看的,只是需要放点声音,好像自己还在存在着。

秋冥就这样站在厨房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金名的行为总是让他觉得不对劲,都是做爱,都是亲吻,但是金名却不止是只有这些,还有什么自己不理解的东西。

莫名其妙的,秋冥想和金名出门,没什么理由,只是他从来没做过,而金名最近也总跟他说要不要出去玩,出去拍照,出去约会。

约会吗?是什么样的,自己和加尔曾经一直都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这是约会吗?“我们今天出去吧。”秋冥对金名开口。

“嗯呜,”金名还在吃东西,咽下去一口,“你说要出去?真难得,我最近在家里都快无聊死了。”

“去哪里,我不知道。”秋冥提出这个现实的问题。

“去。。。。。水族馆吧!”金名思考了一会,就蹦出了结论。

金名吃完泡面,推着秋冥进了浴室。

脱衣服,放水。

金名让秋冥给他抹沐浴露,秋冥作为白虎老是甩水,每次金名才擦干净,秋冥就甩了一墙的水。

金名会用力的捏秋冥的胸和肚子。但秋冥从来没什么反应,只是摸着金名的脑袋,看着他。

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像是要把金名生吞活剥。

擦干后,两兽穿好衣服,时隔多日,金名终于走到室外。

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加尔说的没错,秋冥身上总是有一股灰烬燃烧的味道。

他们打了车,去了水族馆。

水族馆里灯光昏暗,仅存的一盏盏灯光透过蓝色的水覆盖在金名和秋冥的头顶,他们在“海底隧道”里,传送带带着他们缓缓的前进。

不时有不知道是什么的鱼从头顶飘过,金名就会让秋冥把自己抱起来,隔着玻璃触碰它们。

“你说,鱼知道自己活着吗?”金名总是问一些奇怪的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不知道吧,不然它们为什么这么自由。”秋冥却总是能答上来。

金名伸手用力够,好像要穿过玻璃,穿过水,靠近,变成那些鱼,在狭小的水族馆里自由的游动。

但这不可能,金名也放弃了。

他低下头,让秋冥把自己放下来,侧过脸对秋冥说:“你试过靠近别人吗,是不是靠的太近我们都会变成怪物。”

“没有。”秋冥冷着脸,却在说谎,“我就是怪物。”

但怪物难道就不能靠近了吗,怪物就一定要你死我活吗。

如果这样,他和加尔又怎么样呢,他们都是怪物。

金名总是拍那些各样的鱼,不认识,但是想拍,他也拍秋冥,但秋冥永远只有一个表情。

“哥哥,你床上的时候表情不是很多吗?”金名推了推白虎的手,“来,现在笑一个。”

白虎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好吧好吧,不为难你了。”金名挽起白虎的爪子,放在自己怀里。

他们玩了一天,又吃了西餐。金名总是赖着秋冥,秋冥却也不反感。

有时金名会抬头看着他,然后嘟起嘴。秋冥慢慢地知道,这是金名在求吻,而他就会笨拙的暴力的吻上去。

有时金名摇着尾巴,他就会不容反抗的把金名压在身下。

有时金名抱着自己哭,他就会上去抱着金名,直到太热了又分开。

恶魔能爱吗,秋冥不知道,但是自己胸口的温热和疼痛,让他知道,也许自己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恶魔了。

他又该如何面对加尔。

一开始的好奇,不甘,逐渐变成一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晚上,金名把那些白虎的照片放进了一个新的相册——白虎哥哥。

秋冥梦到了加尔,梦到他们在地狱,却拥抱和亲吻。

醒来发现眼角浸湿了,恶魔流泪了。

7 无从选择

“我有点想你。”金名看着爪机上加尔发的消息,仔细想想,自己确实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去了。

已经一星期没去见大白狗了。

可能是金名在逃避吧,没什么理由,只是不想一直待在一起。

但是也许确实应该回去了。

明天就回去吧,金名放下爪机,看着身旁熟睡的秋冥。

作为虎兽人,秋冥睡姿实在是不美观,仰面躺在床上,四肢伸开,像是想要被撸的大猫。

金名俯下身,趴在秋冥肚皮上,轻轻的揉着那些毛发。暗红色的斑纹在金名的指缝里摩擦,游动,似乎那红色要沾染到自己身上。

“我回来了。”开锁,进门,换上那双柴犬拖鞋。

太久没回来,似乎房间里的柠檬味是这样的浓烈。

但是加尔却没有出来迎接自己。

奇怪了,金名这样想着,穿着拖鞋向屋里走去,穿过玄关,客厅里加尔趴在桌子上,手里握着酒瓶,似乎是已经睡过去。

这家伙又喝多了,金名笑了笑,蹲在加尔身边轻轻的抚摸加尔的背。

“金名。。。。我不要。。。。离开,我好害怕。。。。失去。。。。”加尔在梦里呓语着,似乎在呼唤金名。

金名没叫醒加尔,只是默默的坐在加尔身边,贴在加尔身上。

“秋。。。冥。。。我不得不离开了。。。对不起。”加尔微弱的呢喃又传来。

金名心里惊了一下,心想也许是重名吧,加尔怎么会认识那只老虎呢,那个木头脑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加尔似乎有点醒了,他抬起头就对上了金名的视线。

“你醒啦,怎么喝这么多?”金名像伸手去摸加尔的脸,但是加尔却伸手一把抓住了金名的小臂。

加尔的眼睛里似乎有紫色的火焰,不可名状。

金名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加尔,恐惧让金名僵住了几秒,然后才想起来挣脱开加尔的手。

“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闻到了,不止是外面,里面也有。”加尔像是打字机,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直勾勾的盯着金名。

“这是我的事。”金名克服着异样的恐惧感,对加尔说。

“金名,我们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关系有时候让我痛苦,你以前也经常不回来,但这次我觉得。。。你好像越走越远。。。。。。”

“你到底跟谁在一起!”加尔几乎吼叫出来,这股灰烬的味道让他情绪混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苏醒,要出来毁掉这个世界,毕竟他是恶魔。

“和朋友,我说过了这是我的事,加尔。”金名回答。

“我们也只是朋友吗?金名!哪怕我们这么爱,这么纠缠在一起。”加尔情绪开始失控,眼前的金名开始和地狱重叠在一起。

“你喝多了。”金名想结束这个话题。

金名想起身去给加尔倒杯水让他醒醒酒。

加尔拦住了金名,他把身体挡在金名面前,眼睛里的火还在燃烧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金名问,索性就呆在原地不动了。

“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加尔开口,带着一丝疯狂,“你现在想谈恋爱了吗?”

空气安静了一会。

金名盯着加尔,眼睛里也着火了。

“谈恋爱?”金名声音颤抖,“你又想要用恋爱来抚平自己的不安。”

“那我呢,我应该现在撒谎告诉你,我愿意,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吗?”

“我只是。。。害怕你离开,小狗。。。。我。。。。”

“你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属于你!不是了,加尔。”金名紧咬着牙,语气尖锐,“你总是跟我说爱是付出,是牺牲。”

“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在付出,察言观色父母,不哭不闹;拼命当过好学生,只为了不被冷眼;我被医院折磨到崩溃,在夜里哭泣,但我还是忍受着;我从来没有停下来过,因为我没有选择,但是我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这就是你说的付出吗?”

金名好像被刺激到了神经,一点点逼近加尔。

“这些你知道吗,你理解吗。”气氛陡然升级。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

“你根本就不懂!”金名几乎咆哮,“你是恶魔,没有家,没有社会关系,甚至没有完整的兽生经历,甚至你连怎么爱都是在我这学来的,你总是说愿意付出,愿意牺牲,“爱自己”,“不要伤害自己”,责任,温柔,陪伴。。。。。你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有多恐怖吗”

“我永远被这些东西束缚,刺伤,又愈合,而你却永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痛,这么恨。”

加尔脸色很难看,他没有想到金名反应会这么大。

“你是不是忘了。”金名一字一句地说,“忘了你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我失去了记忆,连恨你都做不到,我在这个世界上独自崩溃了4年,你又回来,告诉我要怎么爱,而你就是让我真的裂开的那一刀。”

“你总是站在光下,像个救世主,温柔的让我去爱,但是我连活着都费劲。”

金名彻底失语,跪在地上捂着脸抽泣。

加尔沉默着,在酒精和金名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味的刺激下,眼睛里的紫色火燃烧的更旺了。

8 恶魔

加尔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金名,自己真的要失去他了吗,不是的,不是的,加尔不能接受。

加尔像是着了魔一样,眼神里露出疯狂的火光。

他蹲在地上,和金名面对面,轻轻地吟唱着咒语。

金名突然觉得自己全身麻痹,他停止了哭泣,眼泪还在流,但是却无法控制身体。

他看到了加尔接近疯狂的眼神,他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似乎还可以说话,只是四肢动不了了,“你疯了吗?加尔,你对我干了什么!?”金名惊恐但又倔强的看着加尔。

“我要你留下,只为了我。”加尔用一种低沉陌生的声音回答着,也许这才是真正恶魔的声音,来自地狱。

金名感到恐惧,拼命地想挣扎,“你先解除魔法,我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加尔。。。。”

加尔没有理会金名,只是把金名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现在的加尔陌生的让金名害怕。

直到把金名脱光,加尔才满意地笑了。

他轻轻地抚摸金名的裸露的身体,乳头,腰,肉棒,又到屁股。

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拍在金名屁股上,金名吃痛地呻吟,但无法反抗。

加尔起身坐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暴露出自己排练穿了一整天没有换袜子的脚爪。

狠狠地踩在金名脸上。

“我的狗就应该趴在脚下,用嘴帮我脱袜子,就奖励你舔我的脚,小狗。”,加尔几乎发狂,用好像不是他的声音命令着金名。

金名紧闭着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了,无法面对这样陌生的加尔。

“不愿意?”加尔皱了皱眉,“不愿意也得愿意。”

加尔又一次念动咒语,这下金名连对头部的控制也没有了。

金名跪在地上,张开嘴,咬住加尔袜子的一角,一点点脱去袜子,金名需要从上到下贴近加尔的脚爪,虽然只是一天没换袜子,但是汗水已经浸染在袜子上,在鞋子里闷了一天,味道可想而知。

脱去袜子的过程中,金名时不时就会用鼻子和舌头碰到加尔的爪垫,那股咸腥味让金名想反胃,但是现在被魔法控制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脱掉了袜子。

“舔。”加尔命令的声音传来,金名的身体已经自觉的动起来了,他拼命的想抵抗,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

金名伸出舌头,开始舔加尔的脚底,就连爪缝也不放过,金名就一直保持跪着的姿势,加尔用另一只脚踩在金名背上。

“要都舔干净哦,我知道你就是条骚狗。”

金名舔了一会就开始吮吸加尔的趾头,把所有的汗液都吃进嘴里,满是加尔的味道。

现在金名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了。

可偏偏这时候,金名却硬了,硬到流水,不知道是魔法的作用还是自己的身体就是这样的贱,加尔还刻意没有限制金名的尾巴,而现在它不争气的摇晃着。

白狼闭眼享受,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真听话,骚狗~”加尔被舔得也已经半硬了,金名舌头的触感让他发狂,柔软,湿润,每当金名把自己的趾头含进嘴里的时候自己就爽到颤抖。

一段时间过去,金名已经觉得麻木,机械的舔舐着,肉棒也是硬了又软,恶魔加尔似乎喜欢这样,看着金名在自己脚下。

加尔把脚爪退出来,起身站起来,脱掉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半硬的狼根。

金名似乎又恢复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但也只有头的。

“来舔这里。”加尔下达了命令,语气不容置疑的冷漠,还带着点疯狂。

金名在魔法的控制下,爬到加尔身下,还来不及说话,加尔就把半软的肉棒插进了金名嘴里。

加尔发出一声呻吟,但是却没有抽插。

几秒钟后,滚烫的液体冲进金名的口腔,加尔尿在金名嘴里。

金名本能的想逃开,但是却动不了,只能任由加尔的尿液涌进口腔。

骚味,腥味,让金名想要吐出来,但为了不被呛到,他只能一点点吞下加尔的尿液。

几十秒后,加尔终于尿完了,没有能吞下去的尿顺着金名嘴角流下,打湿了金名的毛发,地毯也被染上了淡淡的颜色。

“我要你身上只有我的味道。”加尔开口。

加尔把金名踩在脚下,趴在地上,绕到金名背后,又吟诵起咒语。

没有准备,加尔把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金名的后穴里。

金名吃痛,咬紧嘴唇,但是却发不出了声音。

加尔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像只野兽。

加尔的魔法似乎让金名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加尔的插入都让他刺激到想要呻吟,每一次都像是被火烧,比平时做爱的感觉还要强烈。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加尔肉棒上的每一处细节。

加尔又念动咒语,金名的眼神里也慢慢的出现紫色的光晕,像是纹路一样在金名体内散开。

加尔嘶吼着,似乎已经变成了恶魔收割生命时的低语。金名的感受被魔法放大了好几倍,随着加尔打桩机一般的动作,金名感觉自己要撕裂开,但自己的身体,却还在紧紧地吸着加尔的肉棒。

恍惚间,他看到加尔变成了两个,一个是白狼,一个是恶魔。

而恶魔就在自己身后,一遍遍的进入自己的身体。

眼泪从金名的眼角流下,呻吟声但却被加尔撞击自己后穴的声音盖过。

金名被操射了,白色的精液流到地面上。

加尔把金名翻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你看,骚狗,你被我操射了,你很喜欢我的肉棒吧,我要把你用到烂掉,再也不能被别人操。”加尔看着金名的眼睛,而金名只是喘息着。

加尔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不停的插入,抽出。金名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哭了一脸,但是身体却还在迎合着加尔的操弄。

加尔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其实加尔说的也没错,金名记得加尔的肉体,感知能力的提高让他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加尔的形状,从没有这样明显过。

加尔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动作越来越快,金名像是变成了飞机杯,承受者加尔粗暴的动作。

加尔的魔法又加强了,金名开始觉得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感受着那根巨大的狼根进入自己。

“爸爸,骚狗好舒服,操死我。”金名彻底放弃了抵抗,在魔法作用下开始胡言乱语,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加尔胯下的狗。

不知过了多久,金名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但加尔却还没有停下来,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金名有时轻声地呼唤秋冥的名字,加尔恍惚间听到这个名字,他操的更用力,像是一个关键词,让加尔终于到达了高潮,大量的精液进入金名的后穴里,加尔抽动着,金名觉得每一股精液都像是滚烫的热水。

加尔终于停止射精,大口的喘着粗气,眼里的火也一点点褪去。

金名躺在地上,没了力气,他可以感受到魔法已经解除了,但是自己也精疲力尽。

加尔擦了擦身体,把金名抱到浴室,用水冲洗干净,又回了客厅。

加尔用魔法变出脚链,把金名固定在客厅的墙上,刚好可以在客厅里走动的距离,但是无法离开房间。

“小狗这几天在这里,我会照顾你。”加尔眼里的紫色并没有消失,只是变淡了一点,他现在还是那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接下来的几天金名被囚禁在加尔的客厅里,加尔还是喜欢让他舔脚,喝尿,然后又侵犯他。

但也会做饭亲自喂给金名吃。

每次侵犯完加尔眼里总会出现一丝后悔,但他总会告诉自己,要把金名留下来,哪怕是这样的方式。

时间一天天过去,金名一句话都没有和加尔说,他只是每天乖乖的呆在角落,眼睛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不厌恶被加尔侵犯,甚至让他兴奋,他知道加尔的魔法也在保护他不会受伤,这个家伙,金名叹了口气。他也不恨加尔把自己囚禁起来,他只是对加尔对他的理解感到无力,加尔不明白留住金名的身体,却留不住他的心。他们进入过这么多次身体,交换过这么多体液,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却好像依然站在不能理解的悬崖上,摇摇欲坠。

9 整夜都闭不了眼睛

几盏昏暗的路灯,照着地面,昏黄幽暗。

路上没什么兽,零星有跑步锻炼的,刚从酒吧出来的。

夏天的京北即使是凌晨也没有很冷,金名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随便拿的短裤,默默的走在街上。

脚下只穿了拖鞋,加尔家里那双,拍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明显,在巷子里回响。

要问金名怎么出来了,不知道是加尔故意的还是因为加尔出门后魔力会减弱,金名身上的锁链居然变松了,于是金名就挣开锁跑出来了。

但是现在金名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至少先跑掉一段时间吧,完全不知道怎么和加尔再说下去,心理算七八糟的。

在街上游荡了一会,金名像想起什么事情,找了个最近的地铁站,确认自己在哪里。

三里街——好吧自己居然走到加尔工作的酒吧附近了,不过自己爪机没找到,不知道被加尔放在哪里了,加上很久没有用过现金,身上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哎,想想办法吧。。。

金名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想起来是有个办法赚点钱来着,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就去试试吧,反正自己早就想去了。

金名找到自己熟悉的路,拐进了一个不太能看得清的巷子里。

巷子里很黑,金名一直走,直到眼前出现一点点光亮,那是路灯。

一点点靠近,巷子里飘来廉价香水的味道,路灯下三五成群的站着一些兽,但他们不会靠的太近,有雄性也有雌性。

看到有人过来他们都齐刷刷的抬起头,但是看到是金名这样一个看起来像小屁孩一样的兽,立刻泄气一样的低下头去。

靠近了一点,金名越来越能闻到刺鼻的廉价香水的味道,她们脸上有的画着浓妆,有的不画,有胖的瘦的,雄兽在这里不算多,十几个吧,有一些看起来身材还不错就是长得一般,有的看起来像是小混混,有的像是大叔。

金名默默找了个空位置站着,把自己衬衫扣子解掉两个,然后狠狠的深呼吸了一口。

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多少有点紧张。

然后金名抬起了头,露出自己的棕色的像琥珀一样的眼睛。

周围的人的注意力似乎又被金名吸引了,大家以为金名只是走错地方的小狗,但是没想到他就这么站到他们里面。

金名站在人群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自己是新面孔,被关注很正常,但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胆怯。

金名还是抬着头,扫视着周围的目光,有的疑惑,有的好奇,有的玩味,有人不屑,金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小小年纪就出来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就是想来。

直到又有兽出现在巷子口,大家才把目光移走。

过来的是一只豹子,穿着皮夹克,皮鞋在地面上碰撞发出声音。他走路的姿势是那样霸道?好像带风。

雌兽们开始搔首弄姿,希望吸引到那只豹子,雄兽有的在展示肌肉,有的在拨弄头发。

金名只是站着盯着那只豹子,拽着衣角。

豹子走过那些雌兽,径直往金名走过来,一直走到金名身前。

金名已经感受到其他人的眼神了,似乎要吃了自己。

“新来的?”豹子开口,打量着金名。

“你想怎么玩?”金名看着对方。

“都行,能便宜点吗?”豹子咂嘴。

“有套300,无套600。”金名在装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卖。

“还行,走吧。”男人牵着金名的爪子,走进了不远处的小旅馆,也根本没人查身份。

他们顺利开房,进房间。

房间不大,但是好像还算干净,不过也不重要。

金名开始脱衣服,没有犹豫,就像是做了几十次的事情。

豹子看着他,“你有点像我的一个学生。”

“初中老师还是高中老师,还是小学老师?”金名调侃对方。

黑豹被问的有点尴尬。

“那今晚就当成你在教学生。”金名已经脱光了,向前走去,把豹子按在床上,开始解开对方的皮带和裤子。

金名不喜欢口,让豹子直接进入自己的后穴,当然对方选了300块的。

豹子还挺大的,老师可能欲望都无处发泄吧,金名这么想着。

然后被豹子狠狠地插入,有点疼。

豹子操的很粗鲁,几乎没有停顿,金名有点后悔第一个接这么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渗出来一点。

“我可以拍照吗?”豹子突然停下来。

“得加钱,60。”金名现在没什么力气说话了,比出了6的手势。

对方拿出了手机,继续进攻,他拍金名的背,拍交合处,拍金名转过头的瞬间。

“你长得真的不像出来卖的,你跟别的兽不一样。”

“别说这些,快一点,我还要接下一个。”金名已经射了。

豹子加速了,终于也射了出来。

金名收好豹子从钱包里掏出来的400块,“我没有零钱找你。”

“不用找了,下次还来找你。”

金名收下钱,出了旅馆,又回到那个路灯的墙角下站着,等待着下一个兽。

这里的兽来了又走,好像忙起来就没空管金名有多突兀了。

不断有兽来找金名。

有学生,来的时候都没准备套,金名索性跟他说第一次就给你优惠吧,还是300原价。

然后被对方18cm干到吐舌头。

有兽谈好价格,直接在墙角路灯下就把金名按在墙上,在周围兽的围观下操弄,还有兽不停的拍照。

“亏了。”金名这么想。

有医生,做的时候看到金名某个指节上的茧,问金名是不是也学医,金名无法回答,嘴上被对方塞了口球,只能轻微的点头,对方操的更起劲了。

还有谁呢,也许有工人,程序员,教授。

金名一整夜从不闭眼,他要看着对方操自己,要看着对方的眼神,要看围观的人表情。

他想到这些兽第二天还要回到正常的工作里,做正常人,他就会咯咯的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荒谬。前一天花钱在廉价旅店操了只看起来像学生的狗,第二天还要道貌岸然的回归生活。

但是自己却收获了这么多钱,气味,精液,拥抱亲吻。。。。以及存在。

凌晨6点。天开始亮了,金名有点累了。

天蒙蒙亮,空气里传来鸟鸣。

他坐着附近公园的长椅上,掏出今晚赚到的钱,有些皱了,他把它们抚平,分类,摆放在自己面前。

上面有时还能闻到精液的味道。

金名一张一张地数着。

他膝盖有点痛,小腿有点蹭破了,但他不在乎。

当他数到第18张地时候,停了一下,他想起某一张是有人告诉他,“你很特别”,多给的小费。

“特别。”

金名轻笑着重复,也没有很开心,但是只是想笑。

把钱塞进兜里,站起身来,金名走到了那个巷子口。

路灯已经熄灭,现在已经天亮的可以看清,人都走光了,没有妓女,也没有客人。

他走到那个路灯下站着,像是还在回味昨晚。

身上全是汗,一直没洗,金名不想洗,就这样。

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这里的灯杆,一道影子。

他突然觉得:自己属于这里。这种感觉如此的强烈。

不是属于谁,属于某张床,某段回忆,更不属于医院,家庭,社会,过去,未来。。。。。

是属于这条巷子,这盏灯,这早晨的空气里,更属于他用身体换来的钞票。

没有人会试图理解他,试图分析他,试图让他承认自己是谁。

10 但这是我今天的第一次

金名在早晨的京北大街上兜兜转转了一会,还是需要找个去处不是吗?

也许只是需要洗个热水澡,只是需要躺在沙发上,需要有兽陪在身边。

金名转了转耳朵,想起来那只白虎,红色深的发黑。那只木头脑袋,被加尔关了一个星期,又没手机,不知道秋冥怎么样了。

于是金名凭着记忆,买了地铁票,去了秋冥在的小区,走进电梯,按下门铃。

金名等了一会没人开门,不在家吧也许。叹了口气,金名打算离开。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门却在身后打开了。

那只白虎,那双暗红色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自己,没什么表情,但是金名看得出来,秋冥的眼睛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闪动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白虎有点疑惑,其实他本来打算再去跟踪金名,但是因为工作回了几天地狱。

“怎么?不欢迎?哥哥。”金名说这却已经往屋内走去,扑在秋冥的怀里,蹭了蹭,又吸了一口。

怎么味道还重了,还带着点血腥味。

白虎伸手把金名抱进了客厅。

白虎当然可以闻到金名身上的气味,精液,香烟,混合着不同人的汗液,还有廉价香水的味道。

“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多少人操了吗?”金名先开口了,好像只是在讲个故事。

“嗯,我能闻出来。”秋冥只是淡淡的回答。

“你不说点什么别的吗?”金名看着秋冥,有点累,眼神有点失焦了。

“说什么?问你被操的爽不爽吗?还是嫌你脏把你赶出去?”白虎不知道是想开玩笑还是在认真回答。

“哈哈哈哈。”金名笑的不行,“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我得先洗个澡。”金名打算起身去浴室。

白虎却一下子压住了金名,亲吻上去。

金名有点没反应过来,瞳孔缩小,轻微的反抗着。直到白虎亲够了,金名才能说话。

“你不嫌脏吗?我现在身体里可能有很多兽的。。。。。”金名问。

“但是这是我今天的第一次。”秋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的说出有些奇怪的话。

然后又把金名压在身下,一点点脱去金名身上皱巴巴的衬衫和短裤,有点粘粘的。

秋冥舌头和下面都进入了金名,他能闻到别的兽的味道,甚至下体传来的感觉也告诉他里面有很多痕迹。

但是他不在乎,只是像往常一样和金名交合,粗暴原始,但是却让金名无法拒绝。

金名觉得似乎比昨晚的任何一次还还好,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可比性。

白虎释放后,终于抱着金名去了浴室。

热水打湿了身体和毛发,金名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至少他和秋冥没什么特别的联系,不会像加尔那样让他觉得剪不断理还乱。

白虎揉搓着金名的毛发,甚至还用手指给金名清洗后面。

金名配合着,没有拒绝任何事。

“哥哥,今天我们出去吃饭吧,昨天赚了很多,我请客。”金名趴在白虎腿上,秋冥轻柔地帮金名清洗后面时,金名突然开口。

“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就不说好喜欢我,然后亲我一口吗?”

白虎用力的打了一下金名的屁股。

”坏哥哥。。。。”金名吃痛,却闭上眼睛。

洗完澡,他们就躺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只是缠在一起,而且是秋冥主动的。

金名睡着了,他梦到自己他在小巷里,和无数的黑影做爱,而秋冥站在旁边,没有表情,只是看着,等黑影散去,秋冥把躺在地上的金名抱起来,擦干净放到床上。

11 我需要的平静是能回头看曾经

金名在下午三点的时候醒了,站街加上被秋冥折腾,熬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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