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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被轮奸的夕晴】1.被老公的仇人绑架轮奸,6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6150 ℃

  其他人还在刺激宋夕晴的乳头,劳宵甚至趁机和宋夕晴舌吻。庞畋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一边一节一节的将宋夕晴后庭的拉珠往外拔。

  伴随着一声屈辱的闷响,那颗最大的圆珠终于被庞畋从她紧绷的屁眼儿里拽了出来,带出了一小股黏滑的肠液。后庭的突然空虚和穴内被巨物撑满的极致饱胀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再次失神地高潮,下体又是大片泡沫淫水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菊花都彻底淹没了。

  刚刚被拉珠撑开的菊花此刻正无力地张合着,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因为高潮时下体喷出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太多,已经汇成一小滩,将这朵刚刚被蹂躏过的娇嫩菊花浸泡在其中,显得淫靡而又凄惨。每一次庞畋从前面抽插的撞击,都会让这朵小花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串细小的气泡。

  庞畋似乎对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极为满意,他狞笑一声,低吼道:「骚货,看看你这骚穴,都快被老子肏烂了!连屁眼都学会流水了!」

  话音刚落,庞畋便残忍地调转了枪头。他抓住宋夕晴因为被捆绑而高高翘起的臀部,将那根依旧沾染着她穴内淫水、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被拉珠蹂躏过、此刻正浸泡在淫水与精液混合物中的娇嫩菊花。他这一轮的最终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这里。

  在大量淫水泡沫的极致润滑下,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噗叽」声,他那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紧致的括约肌,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深深地捅进了宋夕晴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后庭。

  「呃啊——!」

  这一次,宋夕晴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像是被扼住脖子的悲鸣。肛门被瞬间贯穿的剧痛,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要来得尖锐和猛烈。

  那是一种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身体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

  庞畋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疯狂抽插。

  他那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沾染上更多的淫靡液体,然后又在下一秒,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闷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宋夕- 晴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

  「不要!太痛了!啊!好痛……撕心裂肺的痛!求求你……拔出去啊」

  宋夕晴的意识在剧痛中短暂地回笼,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哀求。她的后庭哪里经历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幸亏今天有肛塞和黄毛之前的两轮扩张作为铺垫,不然的话,她真的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恐怖的巨物当场插裂开来。

  庞畋的巨物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粗大的冠状沟每一次进出都在反复刮搔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肠壁。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极致,甚至能感觉到顶到了肠道的拐角处,那种酸胀、撕裂般的剧痛,让宋夕晴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肠道内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然后又在肉棒抽出时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却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侵入。

  庞畋完全不理睬她的哭喊与求饶,她的痛苦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她那不断颤抖的臀肉,如同一个疯魔的暴君,一直在拼命地、不知疲倦地肏干着。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那片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悄然升起。或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又或许是那片区域密布的神经在持续的刺激下产生了异变,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竟然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这种从后庭深处传来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阴道高潮都要来得诡异、来得迅猛,仿佛一道电流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它比正常的做爱要刺激数百倍,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禁忌的、令人堕落的极乐。

  「嗯啊~啊~啊~无耻~啊~混蛋~啊~嗯嗯~啊啊~嗯啊~~」她的咒骂声渐渐变了味道,从痛苦的哀嚎转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娇媚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庞畋的撞击,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臀部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在肉棒抽出时,会本能地向前挺动,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更深的贯穿。

  在足足两百多下狂暴的抽插之后,庞畋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预示着他即将达到顶峰。他死死按住宋夕晴的腰,将自己的巨根尽数埋在她的后庭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股脑地射进了她那狭窄的肠道之内。

  被灼热的精液直接刺激肠道的瞬间,宋夕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感受着那股股浓精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灌注的触感,她竟然被这禁忌的肛交内射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后庭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后庭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剧烈的痉挛就传导到了前方的小穴。她那被四人的精液灌满的阴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竟然「噗」的一声,将里面满满的精液都挤出了一股,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与浸泡着菊花的淫水汇合在一起,场面淫秽不堪。

  宋夕晴在众人的淫笑声中,身体因为双重高潮而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涣散,口中流淌着涎水,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在绝望的深渊中无助地颤抖。

  庞畋从宋夕晴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庭中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混杂着精液、肠液和些许血丝的粘稠液体。他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这时,一直在一旁观战、早已按捺不住的二壮积极地凑上前来,他那根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精神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该我来肏她的菊花了!」

  「没人跟你抢,」黄毛笑着拍了拍二壮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调侃,「刚破处就把三洞都体验过了,还是这种极品人妻,你小子真是赚大了。」

  对于他们来说,每个人都在宋夕晴的三个穴——口、阴道、肛门里分别灌满自己的精液,这是这场精心策划的轮奸盛宴中应有的环节,是一种仪式般的征服与占有。如今,进程可以算是过半,接下来就是查漏补缺,确保每个人都尽兴而归。

  一直在摄像机后面的张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不知道对着宋夕晴被轮番侵犯的淫荡画面打了多少次飞机。他是个天生的阳痿,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几乎没有真正雄起过,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绿帽癖。让他来负责摄像,简直是人尽其用。

  今天,他把自己狠狠地代入成了宋夕晴那个倒霉的丈夫赵悦,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群壮汉用各种方式肏干,那种混杂着屈辱、嫉妒和变态快感的刺激,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隔着裤子撸管撸到爽。

  下一个轮到劳宵。他并没有像二壮那样急色,而是先俯下身,捏着宋夕晴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粗暴的深吻,劳宵的舌头在宋夕晴的口腔内肆虐,卷走每一丝津液。他的舌尖灵巧地扫过她的上颚、牙龈,甚至试图深入她的喉咙。宋夕晴的舌头早已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带有侵略性的深吻,口中充满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然后才将自己那根尺寸同样可观的肉棒对准了那朵刚刚承受过二壮内射的菊花。

  又是一轮毫不留情的贯穿与抽送。等到劳宵也在宋夕晴的肛门里射了一发浓精之后,几个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已经彻底失神的宋夕晴从椅子上解开。绳索松开的瞬间,她瘫软的身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毯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各种污秽的液体。

  但这场轮奸,显然还没有结束。

  尤其是二壮这个小子,他积攒了十几年的旺盛精力,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发泄干净的。他一把将瘫软的宋夕晴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她身后,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轮番肏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说起来,我还是觉得肏屄舒服,」二壮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兴奋地大喊,「而且这奶牛的小穴真他妈抗草啊!我感觉和刚肏的时候比一点没松,甚至还更紧一些!」

  「那是被咱们肏肿了!」庞畋在一旁没好气地回到。

  到了这个环节,一直只能在旁边看着的张强,终于被允许靠近宋夕晴。他兴奋又紧张地走到跪趴着的宋夕晴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只有四厘米长短的小鸡巴。

  张强的那根阳具与其说是一根鸡巴,不如说更像一个孩童的手指。它软趴趴地垂着,颜色有些发青,即使在如此刺激的场景下,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长度和粗度都显得格外可怜。

  此刻的宋夕晴,意识已经昏沉,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只是闻到了雄性的气息,就张开了她那张已经被深喉口射多次的小嘴,一口就含住了张强凑过来的那根可怜的小鸡巴。

  她对口交无比熟练的口腔,对于张强来说简直是天堂。她熟练地吞吐着,温热湿滑的舌头包裹着那根小小的东西,灵活地舔舐着。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就让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张强浑身一抖,一股稀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吐出来。」庞畋冷冷地命令道。

  宋夕晴马上会意,用力地将口中那点混杂着唾液的精液呸的吐在了地毯上。

  显然即便是被轮奸至此,张强的精液也是不配进入宋夕晴的胃袋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张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仿佛比他刚刚射精的时候还要强烈数百倍。马上由一声不吭的转回摄像机后面,开始一丝不苟的拍摄起来。

  二壮那年轻的身体在宋夕晴的体内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的又一股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深处。

  他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带着满足感退到了一旁。

  此刻的宋夕晴,已经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偶。

  庞畋、黄毛和劳宵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期待已久的重头戏终于要上演了。三人合力,将瘫软如泥的宋夕晴从地毯上拎起来,粗暴地挪到了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他们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高高抬起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将她那被轮番蹂躏过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宋夕晴的三个洞口在此刻被完全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最上方是她那被轮番口交,嘴唇红肿的嘴,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中间是她那红肿不堪、已经完全合不拢的骚屄,穴口外翻,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粘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最下方,是那朵被强行撑开、还残留着血丝的稚嫩菊花,褶皱已经被撑平,同样是一片泥泞。三个洞口,仿佛是等待着被填满的深渊。

  庞畋站在她的两腿之间,黄毛跪在她的头顶位置,而劳宵则绕到沙发后面,扶起了她的腰。

  庞畋冷笑着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宋夕晴泥泞的屄穴。

  与此同时,黄毛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直捣喉咙。而劳宵,则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唔!」

  三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发力,一起猛地向内插入,贯穿了她身体上所有的孔洞。

  这是一种宋夕晴从未体验过的、超越了任何痛苦与快感的极致感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被三股强大的外力同时向内挤压、贯穿、扭曲、撕扯。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纯粹用来承受和缓冲男人欲望的容器。喉咙里被黄毛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骨骼仿佛都要被这股力量撑得错位。然而,与这股撕裂般的剧痛一同袭来的,却是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填满、摩擦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官能刺激。这股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

  男人们起初的动作还有些杂乱,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彼此配合的绝妙感觉。

  庞畋主导着抽插的节奏,黄毛配合着他进行口腔的侵犯,而劳宵则以同样频率冲击着她的后庭。

  宋夕晴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淫水。她的双眼翻白,嘴角挂着被黄毛的鸡巴带出的唾液丝。表情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之间扭曲变换,时而蹙眉,时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呈现出一种既淫荡又可悲的痴态。

  渐渐地,撕裂的痛楚开始麻木、消失。宋夕晴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一片狂暴的欲望海洋,三股巨浪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拍打、冲刷、淘洗着她的身体内部。

  三根滚烫坚硬的阳具在她身体的三个洞穴里有节奏地深入、拔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战栗。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积蓄,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又一场剧烈的海啸。

  痛苦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肏!这骚货的三个洞都他妈会吸!」黄毛含糊不清地吼道。

  「一起……一起射给她!」庞畋发出了指令。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个男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庞畋的巨物在宋夕晴的屄穴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她的穴肉被撑到了极限,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滚烫。在最后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精液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喷射而出,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浇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身体最核心的空腔。

  「啊——!」

  宋夕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长吟,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就在她高潮的瞬间,庞畋、黄毛、劳宵也同时在她体内爆发了。

  三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膻味的精液,如同三条毒龙,深深地爆发在了宋夕晴的嘴巴、肛穴、和小穴的最深处,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灌满。

  高潮的余韵仍在宋夕晴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然而,男人们粗暴的命令不容她有片刻的喘息。庞畋、黄毛和劳宵几乎是同时从她的三个洞穴里拔出了自己那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

  「过来,舔干净。」庞畋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感情。

  宋夕晴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从沙发上滑下来,像一条雌犬一样跪趴在地上。她的嘴里、穴里、屁眼里还满是他们留下的东西,每动一下,那些粘稠的液体就从她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羞耻的痕迹。

  她首先爬到庞畋的面前,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巨物。她将龟头含进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然后沿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将每一寸皮肤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接着是黄毛,然后是劳宵。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盼着今天的一切快点结束。

  等她把三人的肉棒都伺候干净后,又被命令着将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污秽舔掉。

  她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将那些混合着精液、淫水和唾液的粘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咽下去。整个过程,张强都举着摄像机,兴奋地记录着这堪称淫秽的一幕。

  做完这一切,男人们才终于放过了她。他们各自找了地方坐下,点上烟,大口地喘着气。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同样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宋夕晴则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沙发旁的冰冷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

  打破沉默的是年纪最小的二壮。他看着瘫软在地的宋夕晴,脸上带着一丝与这场淫乱狂欢格格不入的忧虑。

  「我们……我们这样肏她,全都内射,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那片混沌的脑海中,竟也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她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看起来最凶狠的少年,到底还是个小年轻,居然还存着那么一丝所谓的良心。不过,对于怀孕这件事,她自己倒并不担心,只是此刻的她,连开口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没等任何人回答,劳宵便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开了口。

  「宋经理一直在吃避孕药的,不用担心。」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得意。

  原来,在他们刚把宋夕晴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细心地翻找过她随身的那个名牌手提袋。那盒放在夹层里的短效避孕药,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那个曾经象征着宋夕晴精英身份的精致手提袋,此刻被随意地扔在角落,拉链大开,里面的口红、粉饼、车钥匙散落一地。一小盒白色的短效避孕药板就躺在这些杂物中间,上面有几个已经被按破的空泡,无声地诉说着它主人的秘密。

  劳宵似乎很享受众人投来的目光,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补充道:「不过嘛,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的。万一今天宋经理被我们肏得太爽,激情排卵,一下子排了好几颗卵子出来,那意外怀孕也不是没可能。」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恶意的调侃,引得众人一阵低笑。

  「那就是她的命了。」庞畋冷酷地总结道,他对这个可能出现的「意外」毫不在意。他吸了一口烟,目光落在宋夕晴那曲线毕露的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和鄙夷。「他老公也真有意思,家里放着这么一个性感的尤物,要是我,早就让她给我下一窝崽了。赵悦那傻逼竟然还让她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地工作,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黄毛听了,立刻兴奋地接话:「嘿,老大,这不是就便宜我们了吗?他老公越是这样,我们以后玩她的机会才越大把啊!哈哈哈哈!」

  宋夕晴赤裸的身体瘫在地板上,从男人们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丰满的乳房因为躺卧的姿势而向两边摊开,露出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上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白色痕迹,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和被撑开的肛门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一个工具。宋夕晴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尊严、羞耻、愤怒……这些情绪似乎都已经在连番的冲击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疲惫。

  男人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但宋夕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暴中迷航的小船,时而清醒,时而沉入混沌的海底。不知过了多久,烟味和谈话声渐渐平息,她感觉到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是劳宵。

  「走吧,去洗洗。」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平和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宋夕晴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劳宵的身上。他半拖半抱着,将她带进了别墅一楼的浴室。这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按摩浴缸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劳宵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将宋夕晴扶到花洒下,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在这个由庞畋主导的团体里,劳宵无疑是地位仅次于首领的核心人物。他头脑精明,心思缜密,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与宋夕晴有过实质性交谈的,也主要是这个男人。他似乎能洞悉一切,任何伪装和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然而,对于已经彻底沦为性奴的宋夕晴来说,劳宵已经不那么可怕了。此刻的行为,甚至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相比于其他人纯粹的施暴和发泄,他至少表现出了一种稳定平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那些干涸的精斑、混杂的体液,以及皮肤上被掐出的红痕,在水的冲洗下一点点褪去。劳宵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物品。这种专注甚至让宋夕晴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这个男人对她存有一丝温柔。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萌生之际,劳宵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

  「不要多想。总不能把你这副样子扔回去,我只是习惯多想一些善后的事情。」

  他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先发制人地打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果然,所谓的「温柔」只是假象。当劳宵开始清理她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眼中的兴奋和欲望便再也无法掩饰。他的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她红肿不堪的阴唇,探入那依旧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里,用力地搅动、抠挖。

  在温热的水流下,宋夕晴红肿的私处显得愈发娇嫩。劳宵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入其中,将那些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稠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淫水和粉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画面淫靡而又触目惊心。

  她的穴肉被反复蹂躏,已经彻底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别……不要了……」宋夕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换来了劳宵更加兴奋的侵犯。他不仅清理了她的小穴,连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液的后庭也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感受着那不同于阴道的紧实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表情。他显然是对宋夕晴的肉体喜爱到了极点,即便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玩弄的机会。

  宋夕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连轮奸都承受了,被几个男人同时肏开了身体所有的洞口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多一会的玩弄?她闭上眼睛,任由劳宵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

  这场名为「清洗」的磨蹭持续了很久。等到劳宵终于感到满意时,两个人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在这期间,被清理干净的宋夕晴甚至还被他要求在浴缸里,用女上位的姿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主动摇晃着腰肢,伺候着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肉棒。在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潮后,她最终用口交将劳宵伺候到了高潮,并把他射出的滚烫精液尽数吞入了口中。

  当两人终于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庞畋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劳宵随手扔给宋夕晴一件宽大的男士T 恤,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别墅的客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头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冰冷光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情欲与烟草混合的靡乱气息,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取代。

  宋夕晴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T 恤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狼狈。

  劳宵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她。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粗暴玩弄她身体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除了内衣,你的衬衫外衣外裤还是完好的,上面沾了些液体,我之前给挂起来了,这会儿估计也干了。」劳宵不疾不徐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讨论天气,「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送你回家。」

  宋夕晴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送她回家?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般的轮奸之后,这个主犯之一竟然要像个绅士一样送她回家?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洗过热水澡后,身体表面的黏腻感的确消失了,但内里被轮番蹂躏过的私处和后庭,以及被粗暴揉捏过的乳房,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她绝不想让这个男人再靠近自己一步,更不想让他踏足自己和丈夫的家。

  「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她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声音因为恐惧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明白,这群人既然能轻易地将她绑架到这里,自然也早就查清了她的家庭住址。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主要是……

  「害怕我碰到你老公吗?」

  劳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宋夕晴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色变得煞白。

  没错,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之前为了自保,她曾对他们撒谎,说自己的丈夫赵悦如果加班太晚,就会直接住在单位,不会回家。她用这个谎言阻止了他们继续蹲守自己的老公,防止了老公被绑架。但实际上,赵悦是一个极其顾家的人,无论工作到多晚,只要有可能,他都一定会回家,哪怕只是为了冲个澡,看她一眼。

  她无法想象,如果劳宵送她回去,正好在家门口撞见等待她的赵悦,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场景。

  「什么都瞒不过你……」宋夕晴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绝望,她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下头,「那你为什么……」

  「我是猜的。」劳宵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很容易猜到。」

  他顿了顿,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不过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现在的情况,我挺满意。」

  这句话让宋夕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动了一点,但她很清楚,这并非善意的保证,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他满意的是她现在这种被彻底掌控、沦为性奴的状态。他的「不多说」,前提是她必须继续顺从,甚至是在几个男人中,对他额外的顺从。

  就在宋夕晴以为对话结束时,劳宵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摸上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还用力地捏了一把。

  那件宽大的T 恤堪堪遮到大腿根部,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臀瓣上还残留着之前被大力揉捏拍打留下的淡淡红痕,在灯光下分外惹眼。劳宵的手掌带着温热,覆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已经被他们烙上了印记,而这丰腴的臀部,更是承受了无数次撞击和侵犯的欢爱之所。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和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我送你。」劳宵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我可不想让你再被什么没名没姓的出租车司机再狠狠奸淫一顿。别墨迹,穿衣服,走。」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在劳宵那双充满侵略性目光的注视下,她几乎是机械地挪动着脚步。那套被蹂躏过的职业装就挂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衬衫和西裤上干涸的精斑留下了几块浅色的硬痕,散发着屈辱的气息。她不敢去看,只是低着头,用颤抖的手指解开宽大T 恤的下摆,然后一件件地将那套象征着她社会身份,此刻却又承载了无尽耻辱的衣物重新穿回身上。

  面料摩擦着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红痕和被啃咬出的瘀青,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她强忍着泪水,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到最顶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被侵犯的羞耻感一同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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