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来了兴致，他走回之前的位置重新跪坐下来，手中毛刷凑近余的右脚脚底，整个过程始终慢吞吞的，为了能仔细欣赏到少年逐渐惊恐的表情，以及颤抖越来越厉害的身躯。终于在洗锅刷贴上足弓后，余再也受不了开口求饶了：“嘻嘻……别，这是厨具，不可以用来洗身子呀哈哈，到时候我还得重买……”毛刷只是单纯抵在脚底，还没开始动呢，那扎人的感觉就已经叫他难耐了，余左右晃动脚丫，试图避开刷子，结果反而因为脚掌蹭过刷毛的痒感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

“不过一把刷子而已，不能用就不能用了，余弟居然那么在意。我听说你可是罗德岛上最受欢迎的厨子，排必吃榜第二都没人敢排第一的那种，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开余味居分店了吧？”嘴上交流着，绩的手下却是又效仿之前那样，突然开始了动作，他捉住余的右脚脚背，用刷子在脚心窝内粗暴摩擦起来。少年的惨笑如同炸药在房间内突然爆开，绩却不受一点影响，继续刷洗工作的同时说完了剩下的话：“明明生意那么火爆却连把刷子都舍不得，你不会又做起慈善，一分钱不收了吧？袜子那么破其实不是因为忘了换，而是买不起新的？”

“哈哈哈哈哈我……还不至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穷到这种地步啦哈哈！哈哈哈、我只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觉得不卫生而已嘻嘻……你也哈哈哈不想哈哈哈哈哈、自己纺织的衣服被弄脏吧哈哈哈哈唔唔唔好痒！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听见了没有！叫你停啊！！”见绩毫不理会自己，余开始了咒骂：“住手呀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张口闭口都是钱的哈哈哈哈铁公鸡哈哈——”少年没想到绩是打算认真的挠痒，他还以为在玩闹呢，以为说几句对方就会停止捉弄他。但事实恰恰相反，这样做确实能把沉默的绩给刺激开口，但同样也令脚底的挠痒更甚。

绩冷哼一声，拿着刷子的那只手动得更快了：“看来幺弟私底下对我很不满啊，一着急把真心话都给说了。铁公鸡？我们两个往别人面前一站，一位衣着体面，另一位袜子破破烂烂的，你说大伙看谁更像小气的那个？本来还想着你受苦了，打算再免余味居几年房租，现在看来，你还是好好体验一下自己‘小气’的后果好了，毕竟你要是勤换袜子，脚就不会那么脏，我也不会在这里帮你洗脚是不是？”少年没有回应他的“指控”，除了偶尔挤出几声变调的惊叫外，就是在不停地惨笑，看来刚才那段话就是他喉舌被笑声占据前的遗言了，连绩提到了自己最在意的房租都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是脑子彻底被痒感占据了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也无法回应。

小巧的圆形锅刷刚好完全覆盖住足弓的凹陷，绩如同刷锅一样，用圆刷在此处或快或慢地认真打转，余的笑声也跟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但不管速度如何变化，笑容是始终存在他脸上的，哪怕最慢的速度都能令少年紧紧蜷缩起脚趾，只可惜这样没什么用，余的脚并不是有肉感的那一类，脚底蜷缩后的褶皱并没有分布到足心，而且绩手中的刷子马上就会告诉他，就算他脚背弓得再怎么厉害，刷毛都会无情的摧毁拦在它路上的一切。绩手腕微抬，毛刷便离开脚心窝，来到了前脚掌处，逆刮出道道肉浪与“浪潮声”：“欸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呼——”余的叫声变得越发跑调滑稽，趾头也越发抓得紧了，然而沾了洗洁精的刷子就如同水里的鱼儿那样灵活，无数刷毛肆意游走在前脚掌上，皱起的足肉不仅挡不住滑溜无比的它们，反而还一次次地被暴力扫平反复刷洗。少年的右脚拼命向后缩去，试图逃离这可怕的痒刑，却在绩与金丝的双重钳制下反复失败；旁边的左脚虽然没有被抓住完全动不了，还有点可活动范围，能够尽情的左右前后晃动，可受刑的又不是它，就算把脚趾抓到生疼，脚腕勒出红痕，也只能转移一点注意力而已，见做什么都是徒劳，余便转而开始“捣乱”：转动脚腕，试图拿这只脚去挡在毛刷与右脚脚掌之间，其实他本来是想把这个可恶的刷子给一脚踢开的，但范围和姿势受限，他用尽力气踢出去的脚掌最终只是轻轻拍打在毛刷上，看起来如同在撒娇。

在不知道第几次赶蚊子一样推开余的左脚后，绩的忍耐终于到极限了，他正玩得起劲呢，屡次被打扰令他非常不爽。绩气冲冲地一把捉住了这只“小飞虫”：“好啊，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地凑上来想要‘加入’，那接下来就专刷这边吧。”但他的狠话才刚说出口就不得不先暂停，察觉到手感不对的绩停下来检查刷子，发现刷毛上的水分已经干去大半，看来他刚才确实有点过度沉迷于针对右脚的折磨了，忽略了左脚。

余要是知道自己的抗争反而招来了更多的挠痒，估计又要闹起来，想到这里绩决定再给他添一点快感作为安抚，虽然只是内心的假设，但正好他也不想起身去重新弄湿毛刷。绩重新拿出香水瓶喷在了面前的脚丫上，刷子只是失去了湿润，仍然还有洗洁精还残留着，只需要几滴水它们就能产生出更多泡沫，重新变得顺滑起来，但绩还是用力按压喷头，确保余左脚的整个脚底都弄湿了才停手，拿起毛刷继续之前被打断的搔痒。“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余的笑声比之间小了一些，可绩能从他不再拼命蜷缩、而是开始频繁张合的脚趾看出，他现在的感觉依旧不好受，估计是媚药进入下一个阶段，从单纯发热变为麻痒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绩预料的那样，刷子与脚掌的每次接触，都会给余带去如被蚂蚁啃咬一般的阵阵酥麻。毛刷刷在脚上也会有麻酥酥的感觉，可到底还是痒的占比更多一点，现在则是足肉本身也在发麻，还不会马上消退，而是像电流那样往四周扩散开来。好难受……余难耐地反复动着脚趾，试图像平时蹲久了脚麻那样，把这种感觉给驱逐掉，上了媚药后他的左脚其实变得更怕痒了，但这触电似的触感反而把痒给盖去了大半，不知道媚药存在的少年还以为本来就是这种感觉呢，边挣扎边在内心抱怨疑问为什么会这样……

旁边被放过的右脚又一次不学乖地凑了上来，试图干扰刷子，这次绩不再选择把它随意拨开，而是顺手抓过猛刷几下作为惩罚与警告。但可能是发麻的感觉太难受了吧，右脚每次挣脱逃开没几秒后就又凑了过来，绩最后无奈地同时捉住了余两边脚的大脚趾，又挪动了脚后跟，让他的双足并拢，脚掌内侧的凹陷拼在一起刚好形成一个小窝，这里的皮肤没有任何血色，与旁边的红润足肉一对比，看起来仿佛盘盛了牛奶的碟子，让人忍不住想戳戳看。绩也的确这么做了，他放下刷子，手指头沿着小碟中间的“裂缝”内部滑动，下一秒这条裂缝骤伴随着短促的笑声骤然扩大，原本并拢在一起的脚变成了内八，连脚侧边都怕痒的余猛然抽动脚腕试图逃开，却因为趾头上的束缚只能把足跟分开一点。脚趾的挣扎传递到手指间，再次激起了绩的施虐淫，他这回没有去握刷柄，而是直接抓住刷头突然在余的足弓间大力洗刷起来，余身体骤然弹起，口中也爆发出凄厉惨笑，这样的突袭虽然发生过很多次，余的反应基本上也都差不多，但各种小细节特别有趣：刷子横向刷动的时候，哪边脚底的刷毛更多，那边的脚就会做出相应的回应，毛刷行到右边的时候，余右边的膝盖与小腿会微微抬起，试图曲腿抽脚，而刷到左脚时，因为那股难以忍受的酥麻，他总是试图抓握起脚趾，却因为大脚趾被抓，剩余的脚趾不是很灵活只能无助地对着空气微微点头，膝盖则在椅子上小弧度地蹭来蹭去；当刷子选择上下刷动，同时攻击两边足弓和脚掌内侧边缘时，这回余从椅面上弹起的不再只是膝盖极以下，而是整个下半身了，上半身也反向弓起，头颅后仰紧紧贴着搭脑。说起头部，那里的动作反应也是颇为有趣，刷洗力度轻微的时候，少年还会左右摆动头部，而力度加强后，他却反倒像现在这样停止了挣扎，仰天大笑。从绩的角度看过去，余现在的神情简直和他平时神气时一模一样，小大厨平日被夸做饭好吃的时候，也是像这样骄傲地抬起下巴，嘴角上扬……太可爱了，绩忍不住在内心感叹，手中的动作却是反过来，毫不留情地又加快了几分，只不过，小大厨如今体验到的其实是截然相反的痛苦呢~

就这么又玩了许久，绩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碗刷，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余的双足。少年正闭着眼微微喘息，几滴笑出来的眼泪挂在他的眼角欲掉不掉，维持着巧妙的稳定，可惜下一秒大部分泪水就因为主人突然睁眼的动作被打得粉碎，化作更为细小的水滴四处飞溅，剩下的液体稀少到无法被称之为“一滴眼泪”，本该就这么在眼尾晕开、风干，旁边的眼眶里却又再次涌上了补充的液体。感受到脚趾头上的痒意，余睁开眼睛，惊恐地瞪向绩的方向，一片朦胧模糊了视线，少年竟是被吓哭了：“三哥、别……不要挠了，放过我吧，别挠我脚底了求求你……真的太痒了……”他有些懊悔，刚才应该先看向前方位置，看看绩到底在对自己脚做什么的，现在眼眶里弥漫着水雾，余根本看不清前面，他快速眨了眨眼，试图把泪水都挤出去但没成功，只能集中精力，去仔细感受脚趾上的那只手到底要做些什么。绩先是用指尖在脚趾间上来回划动，从大脚趾划到小脚趾，又从小脚趾划回来，如此反复，最后还把范围扩大到了旁边的另一只脚，改为用手指在十根趾头上点来点去。到底要干嘛呀……兄长这游戏的态度，以及轻微的痒痒让余心里很是不安，而绩也没叫他失望，最后撩拨了几下趾尖后，他的手便下移捏住了最近的那根脚趾趾肚。“呀~！脚趾上骤然出现的奇痒令少年发出惊叫，条件反射地蜷缩脚趾，下意识把绩的手指给“抱”在了趾腹间：“嘻嘻……不是哈、洗干净了吗？为什么还要摸呀唔……别揉哈哈哈！”只是单纯皮肤接触，引发的强烈痒感就让余想躲开，而绩捏上他的趾根后还顺势揉搓了几下，痒得他的脚趾飞快蜷缩又飞快放开，然后又再次因为痒重新夹住绩的指尖，少年的脚趾头已经被痒痒搞得彻底无措了。

“行，不揉就不揉。”绩嘴上说着放过，手却还在往下来到了前脚掌和脚心的交界，用指节来回剐蹭着涌泉穴，这个动作又是引起了一阵脚掌主人的笑声。清洗掉粘稠汗液后的足肉摸起来如同豆腐般滑嫩，叫绩爱不释手，他又摸了几下，这才继续开口：“谁跟你说洗干净了？脚掌是刷干净了，但是脚趾还没有吧？你刚才一直紧抓着它们呢，刷子根本碰不到里面。脚趾平时紧贴在一起，最容易积攒污垢，更别说不讲卫生的你了，里面有多脏我不敢想象。”

“乱讲啊嘻嘻，我都说了我每天都会、洗的哈哈哈——不……不、不信你哈……不信你闻一下……”绩的手指没有离开脚掌，只是放慢了挠痒的速度，因此余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受不住痒感，还是恼怒自己一时慌乱下竟然无意识说出了闻脚这种羞人的话，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狠狠上下晃动了两下脚丫，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个动作落在绩眼里不仅丝毫没有威慑力，反而还着撒娇的情趣。脚掌蹦跶的那几下简直就跟玉兔一样可爱，兔子最脆弱的地方是耳朵，而余也是脚趾头最怕痒，很合理吧？其他绩无法判断这里和足心比到底哪里才是余脚上的死穴，在他看来不论触碰哪里弟弟的反应都同样激烈，但不管怎么说，他是不可能放过折磨这么一个脆弱部位的机会的，接下来，两只小白兔子的“耳朵”要受苦喽~

“闻我看就免了吧，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跟你刚脱鞋时同样的气味袭击。”他一番话又把少年惹得脸颊烧红起来，“不过——”绩话锋一转，同时停下了作乱的手：“你这次倒是可以放心，我保证是真的帮你洗脚，而不是呵你痒痒。”

余一脸不信：“三哥你又在骗人吧……都玩了那么久了，我就不信你会突然放弃。而且不挠我？除了把我放开让我自己洗外，其他方法好像都会引起痒痒吧……”想到刚才趾腹传来的奇痒，他的脚趾又没忍住动了动，虽然那感觉转瞬即逝，但已经在少年的内心留下了深深的伤痕，毕竟被触碰前，他从没把脚趾这个部位和怕痒联系在一块过。见绩一脸真诚，似乎是真心实意的，余试探着开了口：“那你把这些绳子解开，我自己来？”

“不行。”听到拒绝，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哼我就知道，说什么不挠我脚，都是骗人的。”

如果只是这个点的话，确实是他在骗人呢。绩继续轻声细语，一步步哄骗着余踏入自己的陷阱：“误会呀，我是真的有既不痒也能去掉趾缝异味的办法，这个办法需要用到工具，就是面前这些棉线。”绩用手指勾起一根缠绕在扶手之间的金丝随后又松开，金丝弹回原处，发出“嘣”的声音，丝线们相互纠缠，牵一发而动全身，余顿时感到自己身上的束缚又紧了些，他却没精力去理会，而是好奇地盯着兄长：“用线……？要怎么做？”

“用线穿过趾缝拉锯，把脏东西和异味全部刮出来。”看余一脸懵懂，绩又接着补了几句：“这样做不会痒，倒是可能会有点疼，可别小看单薄的一根线，它们割在皮肤上可是很痛的，余弟应该听说过绞脸这种民间手艺吧？用线的相交把脸上的汗毛拔掉，过程很疼，因为也是跟‘线’有关的技艺，所以我也掌握了。虽然脚趾缝的清理只需要刮几下，但我无法保证这么做会不会疼。”他说这话本意是想打消余对痒的顾虑，但其实并不需要，余压根想象不出一根棉线要怎么引发痒感，自然也就没想到绩还是在打挠自己痒痒的注意，骗他上钩实在太容易了。“既然不会痒……那、那就试试吧？”

金丝被放入左脚大脚趾与第二脚趾的间隙中时，余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只是根棉线而已，就算绩特地挑了最粗的，它带来的异物感也小得可怜。哼……三哥还说会痛呢，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如此软绵绵的一根线，就算摩擦久了，也没有多疼吧？想到这里小男孩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气样，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绩的动作，完全忘记了五分钟前自己还在狼狈地讨饶。

不过几秒钟过后，他就被打回了原形。绩分别拽住棉线两端，拉紧，原本耷拉着的棉线紧绷成一条直线，余皱了皱眉，他察觉到趾缝里金丝的存在感突然变清晰了，然而不等他有所反应，棉线就已经开始了来回的割锯，少年瞬间惊叫起来，剧烈挣扎，却不是对于剧痛的反应，而是对于巨痒的：“啊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会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好的疼呢？！”

“做哥哥的总不能真的伤害弟弟吧，所以我特地放轻了力度，希望你受到的疼痛能小一点，结果反而弄巧成拙了吗？”

“哈哈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哈哈哈拿走呀哈哈！！”毛茸茸的刺痒让余把脚趾抓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他试图阻碍丝线的摩擦运动，但因为一二脚趾之间的缝隙是所有脚趾缝里最宽的那个，无论他如何蜷缩，总是有那么一丝空隙供棉线钻，绩假装没看见这个事实，故作疑惑的开口：“可是余，你的脚趾缩那么紧，我是要怎么把线取出来？”

“你强行拽嘻嘻……哈哈哈！拽出来不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果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在故意找理由捉弄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绩一脸无辜：“没有啊，我是真的怕你疼，不如你忍一下，把脚趾头松开点，让我把线拿出来？”

“哈哈骗子！哈哈哈你肯定、哈哈哈哈哈哈想趁机使劲挠我哈哈啊哈哈……”

既然对面死活不肯配合，绩也懒得继续演戏了。“好吧，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我就拿走吧。”他耸耸肩，手腕往上抬，强行把棉线从脚趾间拽了出来，血肉本就无法和非肉身的东西对抗，更何况这只是一小根线。“你说得没错，直接拽走就行，不过相对应的，出来容易，是不是也说明了进去也很简单呢？”没有一秒的停留，绩接着就把棉线勒进了第二个脚趾缝：第二趾和第三趾之间。任凭余如何缩紧趾头防御，棉线还是顺着缝隙溜到了趾蹼处。

即使是在绩抽走线的间隙，余也没有停下过自己的笑声，脚趾被拉锯的可怖痒感残留在少年脑子，令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傻笑，直到脚趾缝再次被入侵，笑声才重新拔高起来：“哈哈停会儿哈哈哈哈哈不是说拿，呵呵哈哈哈哈哈拿走吗为什么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都知道我是在故意逗你玩了么，那我当然不会说话算数了~”

“呜呜呜拿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讨饶了半天也不见兄长停下，余改变了策略，开始卖惨：“哈哈哈哈好疼哈哈哈哈可以……哈暂停哈哈哈哈哈下吗哈哈哈呜……”其实他倒也没完全说谎，这个趾缝不像刚才那样，蜷缩后还留有一点缝隙，线的每一次拉锯都直接割在肉上，纵使绩已经很放缓力度了，摩擦久了还是会产生火辣辣的痛觉，只不过现在还很轻微，还没到受不了的地步。

听见余喊疼，绩果然停下动作取走了丝线，还贴心地伸手帮他揉了揉趾间：“疼吗？”余被绩动作弄得痒痒，但又不好说什么，只红着脸说现在不疼了。他本以为这事就到此为止，却没想到绩下一秒就又拿起了丝线：“好，既然没事了，那就继续吧。只不过如何让棉线变钝一点，确实得考虑下……”

咦？咦咦咦？为什么……还要继续啊？三哥之前说的疼弟弟的话，也是假的吗？？余想开口，可因为太过恐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绩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却没有直接开口解释，而是把刚才在他脚趾缝里拉锯的那根棉线往余鼻尖凑，一股酸臭味直扑面门，少年下意识扭头避开，然后就听见了来自哥哥的嘲笑：“喏，这味不好闻吧？所以不去掉不行啊。啧啧，这线要是拿去缝稻草人，插在姐姐田里，不仅外形能吓跑鸟雀，强烈的气味也能把害兽给熏走，倒是一举两得。”这下余从害怕不敢开口，变成害羞不好意思开口了，对痒的恐惧和要赶紧去掉臭味的想法在他脑中激烈打架。

绩才不管弟弟的纠结呢，他站起身重新来到了小厨房，在水池洗了下手。帮余清洗脚趾缝什么的，从一开始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绩纯粹就是一时兴起，想要实验下之前听到的稀奇挠痒手法；虽然他有猜到余的趾缝估计和脚底同样，味道不会太好，但看余那自己都嫌弃的反应……恐怕真正的气味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思及此，绩嫌弃地加重了洗手的力道，他并没有闻臭癖的倾向，玩具还是干净点好。洗完手后，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旁边摆着的洗洁精，要说如何减小线的摩擦力，那肯定是首选润滑的东西吧，而且顺带还能去掉臭味……这样想着，绩取了点洗碗液，抹在了打湿的棉线上，随后回到了余的脚边。

打湿后的丝线确实变得柔和了许多，就算出现了灼热的痛觉也马上就会被绳子附带的水分给缓解，虽然相对的线的分量也重了不少，但在洗洁精的润滑下拉锯起来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丝滑非常。

尽管如此，绩还是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伤到弟弟，可惜余对他的关爱不是很领情，大笑着又哭又叫又骂的：“哈哈哈哈拿走哇滚哈哈哈哈哈或者你轻一嘻、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坏哈哈哈哈哈哈哈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痒死！！”

真的有那么痒吗？我明明速度和力度都已经放得很慢了……瞧着弟弟疯狂挣扎的样子，绩忍不住也跟着蜷缩起了脚趾，只是不论他怎么联想，足底都没有出现幻痒，明明先前用刷子刷余的脚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脚底有些难受……现在却是内心毫无波澜，估计是脚趾缝平日里真的很难被碰到，想象不出被挠痒的感觉吧。

绩感觉自己的下体涨得很难受，其实他性器早就抬头有一会了，只是之前一直被分散注意力，所以还能忍受。可现在绩做不到感同身受，无法幻想出能挑起欲望的画面，空虚难耐的戒断反应纠缠着他，呼吸都加重了几分，于是在把余的双足每个趾缝挨个折磨了一遍后，绩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下一步，原本他是打算好好玩上几轮的。

“呼……呼……”终于结束了吗？余虚脱地闭上眼睛，笑出来的泪水和涎水沾在脸上下巴上，刺得皮肤痒痒，小腹也有些酸痛，他却没精力去在意，只是吸了吸鼻子，把想出来凑热闹的鼻涕给憋了回去。呜，这次真的被整惨了……好在已经结束了，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腰上忽然传来丝丝痒意，余条件反射拿手去遮挡，他慌忙睁开眼，正好看到绩的手缩回去的那一瞬，差点没气晕过去，原来结束的只有脚上的挠痒啊？

余现在的束缚状态确实不好碰腰，于是绩起身绕到躺椅背后，伸手按住弟弟的肩膀：“腰不让碰就算了，应该不脏，但腋下总得给三哥看看吧？你也知道，那里出的汗也比平时要多。”

肩头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丝丝痒意，叫余忍不住想扭动身子避开，但绩讲话时温热气息喷在耳朵上的舒服感觉又让他忍不住侧头留念。不知道什么缘故，可能是因为笑得太过了？他的耳朵从被刷子挠脚底时就开始持续发热，如今在绩的影响下发烫程度更是加重了许多，快赶上发高烧的程度了，而且这股燥热不止盘踞在头上，余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全身也跟着出现了这种像被点燃了一样的感觉；又或者不是他有事，而是房间里的空气变粘稠了，压迫得他浑身难受。受到媚药影响的余忍不住回想起过往的某些色情经历，他咽了咽口水，扭捏着答应了绩的提议：“那，就只是查看一下哦……”

丝线对躺椅的缠绕太过密集，即使绩让它们松垮了不少，余最后还是只勉强抽出来一只手。少年左手反扣住椅背，小臂上的红色花纹与红发融合成一团色块，而下方完全暴露出的腋肉也正好和旁边的脸颊是同个色调，白嫩中透着红润，上面都沾有晶莹的汗珠，腋下这边因为才刚露出的关系要更加湿一些，一缕红色的发丝垂下来，刚好落在侧胸处，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轻微晃荡，似乎在引诱着人伸手来触碰：“别、别老一直盯着，赶紧确认完赶紧结束啦，绩？你有听见我在说话吗，真是的……”虽然嚷嚷着快点结束，但余的神色却有点不大自然，他的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就好似……他其实在期待着绩的触碰似的。而旁边的绩则沉浸在盯着白润腋肉进行畅想的脑内世界中，丝毫没注意到弟弟的不对劲，只怕注意到了他也只会把这归于媚药的作用吧。等绩抬起头时，余已经恼羞成怒地闭眼扭头，不看他了，那个神情就此错过；而余语气里的不对劲，也被他给忽略。

“嘻怎么那么扎哈哈……哈哈我头发应该挺柔顺的呀？”许是怕又碰一手臭汗，绩没有直接拿指尖去碰余的腋窝，而是又玩起了道具。他挑起余飘落的那缕头发，用尖端轻刺那处隐秘的凹陷，本来是想在上面扫动的，可才戳上去余就开始咯咯笑，绩索性就这么逗弄了起来。少年抓着椅背的手会随着痒感改变抓握力度，从而带动手臂上的肌肉颤动收缩，着实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又糟蹋哈哈我厨房里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夹别夹！”现在在余腋窝里作弄的换成了筷子，绩用头发丝挠了一会后，就以“取样困难”的理由放开了头发，转而从厨房里取来了一双筷子，用它们在腋肉上滑动戳弄。余的反应和之前同样，就是声音里的羞耻又多了几分：“嘻哈哈哈哈哈弄了那么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应该、够了吧嘻嘻……不要把我的咯吱窝当菜夹来夹去的哈哈哈哈……”

却见绩手指翻飞，把手中筷子给掉了个头：“不好意思拿反了，吃饭的话，应该拿细的这头夹菜才对。”

“你！”余气急，“又不是在真的吃饭，哪边都可以吧……”但从制造痒的方面来看，确实是细的这头更厉害些，筷尖能夹起的腋肉比筷尾要多，也更灵活；绩指间轻动，两根筷子便也跟着颤动，来回揉搓着被夹住的腋肉，随后他抬起手，把筷子放在鼻尖闻了闻，开始时本是轻嗅，发现只有轻微的、特属于少年的好闻汗味后，绩的呼吸逐渐变得加深，表情也认真起来。估计是余做饭时腋下都会露在外面，透气好，所以没有一丝异味吧。他这仿佛美食家在认真品鉴食物外观香气的神情看得余面红耳赤胡思乱想，所以什、什么意思啊……三哥这个样子，自己身上到底是臭还是不臭？

余马上就没心思纠结此事了，筷子重新落回了他身上，余本以为又要受一顿痒刑，筷尖却只是在他腋窝内随意划拉了几下，就往下来到了侧胸处，接着忽然变换方向往旁边一划，划上了少年的胸口。“唔？！唔！”余陡然一惊，其实他的胸口不是很敏感，筷子在上面滑动没什么感觉，第一声惊叫只是因为私密部位被袭击时的慌乱无措，但第二声就是实打实的淫叫了。余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乳尖早就因为媚药和挠痒挺立了起来，虽然因为刚才腋窝受到的刺激不是很强烈，乳头又重新软了下去，但依旧能透过紧身马甲看到所在；绩便是如此精准地找到了那对红豆，用两根筷子分别挑逗起两边的乳尖来，或点或压或扫，又或是画圈，才几下就让半柔软的乳头重新立起，触感也比之前更硬。

“嗯嗯♡这感觉……”被玩弄乳尖的刺激不亚于用刷子刷脚底，但余却没有要放下左手来遮挡胸部的意思，只是闭上眼小弧度地扭着身子，呼吸急促：“好舒服，为什么隔着衣服比直接弄还要舒服啊……”

胸前酥麻的电流感突然消失，余疑惑地睁开眼，正对上绩好奇的眸子：“‘比直接弄还舒服’？余你……莫非自己试过？”

“啊？没、我没有啊？”他下意识否认。

绩明显不信：“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都活了几百年了肯定做过类似的事吧，兄弟间探讨下这种话题也很正常……”更何况我们直到刚才都在做这事。他正要继续往下说，就被余急忙打断：“真的没有啦！”语气是比刚才强硬了不少，可见识过他慌乱样子后的绩怎么可能还会信呢：“哦——那就是，有别人在你身上试过？自己没做过，那就是别人做的，你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胡说什么，我没说过那种话，是你听错了吧……”余本是因为话题太羞人，所以才矢口否认，想要就此揭过，谁知道绩却纠缠不放，还突然把话题扯到了更过分的方向上。

绩总觉得自家弟弟有哪里不对，按余的臭脾气来讲，每当听到这种过火或者荒唐的言论，他的反应都会更激烈才是，最弱嘴上也会吐槽几句，如今却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绩本以为他是在害羞自渎这件事，可提到别人后也是这样，莫非余真的有被别人碰过？

“既然如此那就来拷问吧。”绩走回躺椅尾部，再一次把手放到了绩的脚上，“真可惜，三哥本来还想着好不容易把你洗干净了，接下来做点开心的事呢，没想到幺弟你却这样不领情。难道说，你其实更喜欢被挠痒痒？”

余赶忙求饶：“别别别！我不喜欢啊！我说就是啦……我确实，嗯……经常偷偷自慰……”他音量和透露出来的信息都小得可怜，自然不可能叫人满意，于是余的足心下一秒就被绩用指甲狠狠刮了一下：“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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