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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小姐的航海日志不可能这么可爱!~(^_−)☆,乱七八糟的短篇,2

小说:乱七八糟的短篇 2025-09-10 08:13 5hhhhh 2770 ℃

  结论不言而喻。

  “目标变更,”我清晰地下令,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敲进现实,“放弃原定航程。布莱克沃夫号,即刻返航。目标——英格兰。”

  命令下达,没有欢呼,航海图被重新铺开,罗盘指针被反复校准(尽管仍有些许偏差)。

  风帆调整,吃满逆风,沉重的船头缓缓转向,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朝着家的方向艰难驶去。

  发生了这种事,不知道人鱼小姐有没有受到惊吓...

  7.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8 月 5 日

  位置: 未知,已迷航持续向东北方航行。

  天气: 平静,无风,阴天。

  好消息是返航的航程,没有风暴的考验,坏消息是我们又迷航了,日子在单调得令人发狂的重复中流逝,前方本该熟悉的航路,却变得如同迷宫。

  最致命的打击,来自头顶那片亘古不变的星空突然变得无比陌生,一些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微弱冷光的星点,如同恶意的眼睛,镶嵌在漆黑的天幕上。

  大副汉森,这位经验最老道的航海家,对着星图和六分仪枯坐整夜,最终颓然地将工具推开,眼中布满血丝和一种深切的迷茫。“先生,”他声音沙哑,“这些星星,全部都没见过...”

  没有风暴,没有巨浪,只有这片死寂的、拒绝被认知的海洋和这混乱的苍穹。绝对的平静比风暴更令人窒息,在这种令人发疯的寂静和方向感的彻底丧失中,恐惧找到了最肥沃的土壤。

  疯狂,如同瘟疫般在底层水手中悄然滋生。

  起初是失眠,水手们聚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眼神空洞。

  接着是噩梦,有人半夜尖叫惊醒,声称听到了神启,来自一位居住在深渊之下的闻所未闻的‘富坦神’?

  再后来,有人开始用木炭或自己的血,在船舱壁上涂抹出无法理解的、充满尖锐角度和螺旋的怪异符号,那些符号看久了会让人头晕目眩,仿佛要将灵魂吸进去。

  起初还能通过规矩与命令禁绝这种行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陷入疯狂。

  先是年轻的水手彼得斯。他双眼赤红,在甲板上手舞足蹈,我们试图控制他,他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束缚,扑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吓呆了的学徒,口中狂叫着:“新鲜的祭品献给富坦神!”

  “富坦神?” 这个从未听闻、发音古怪、带着亵渎气息的名字,如同冰冷的毒蛇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紧接着是轮机舱的莫瑞。他在当值时突然发难,挥舞着沉重的扳手冲向同伴,重复着彼得斯那亵渎的呓语:“献祭!献祭给富坦神!所有人!”

  局面瞬间失控。恐慌和疯狂的边界变得模糊。更多水手眼神变得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集体歇斯底里的危险气息。

  我和汉森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绝与冰冷——任由这股疯狂蔓延的话,整艘船将沦为自相残杀的疯人院。

  由不得犹豫,这种情况下保持仁慈等于自杀。

  “拿下他们!立刻!” 我的命令如同出鞘的利刃。汉森带着最忠诚、心智尚存的几名老水手扑了上去。一场短暂而残酷的搏斗在甲板上展开,扳手被夺下,疯狂的嘶吼被扼在喉咙里。

  彼得斯和莫瑞被死死按在甲板上,他们仍在挣扎,眼球突出,嘴角流出白沫,喉咙里依然发出“富坦…神…献祭…”的破碎音节。

  没有审判,没有多余的话语。在这片绝境,维持秩序的唯一方法,就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两根绳索很快准备好,套上了疯子们的脖颈。

  还好我有人鱼小姐。

  ......

  今天人鱼小姐似乎格外热情,一进去就把我拥入怀中。

  紧贴!

  由于太过贴近人鱼小姐的胸部,让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是在人鱼小姐温柔的怀抱中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这是...?”

  我抬头却看见人鱼小姐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绯红。

  只见她的身体从胸部尖端部分突出的乳头正不断地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就要喷薄而出了。

  人鱼小姐纤细的手掌如母亲抚摸婴孩般轻轻拂过我的头顶和背脊,另一只空着的手捊开粘在胸前的长发,将丰满的乳房凑近我的嘴巴。

  “这是要...”

  其实我已经猜出人鱼小姐想干什么了,但是作为一位绅士,一个男人,一名船长最后的尊严在警告着我不要这样做。

  “......”

  沉默不言的人鱼小姐依旧如母亲安抚孩子般抚摸着我的背脊,一下一下,又一下,此时我仿佛从她绀碧色的瞳孔中看到了几分慈爱的意味。

  “不,这不行,即便是妳...”人鱼小姐的目光温柔如满月,让我沦陷其中:“...也不是不行...”耳边好像响起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无所谓,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人鱼小姐可是能成为我母亲的人啊!

  “......”

  可能是因为太不习惯的关系,让人鱼小姐嘴巴张开发出仿佛要就此高潮般的叫声,当然从不说话的她只是如表演默剧般将嘴巴张开又闭合。

  “妈...妈妈!嘻嘻嘻嘻嘻桀桀桀齁齁妈..妈妈!人鱼小姐您就是我的母亲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

  香醇的甘甜一点点流进口中,滋润了有些干渴的喉咙,带着人鱼小姐温度的液体之滋味远胜我喝过的任何东西,从理智上来说我现在应该立即停止的,但这不够,无论是人鱼小姐甘甜的乳汁还是带着温度的柔软乳肉,都不够,根本不够,我还需要更多。

  一股某名的干渴骤然从腹中升起,驱使着我疯狂地吮吸面前已经完全代入母亲这一角色的人鱼小姐,她似乎在我的吸吮下到达极限彻底地放荡地高潮了。

  现在,我只想像一个婴儿一样继续吮吸这甘甜的乳汁,继续享受嘴里这柔软的触感。

  另一边没有被吮吸的乳房也流出母乳后,这种骇人的干渴感愈发强烈。

  “不行...另一颗也流出来了嘻嘻,不能浪费!”

  我狼狈地,手忙脚乱地将另一颗乳头也塞进口中,亏得人鱼小姐的柰子很大柔韧性也很好,不然还真的做不到。

  “嗯!...嗯...哈啊!...好好吃❤...人鱼小姐的乳汁...太好吃了!!❤❤”

  我本能的捧着人鱼小姐硕大的乳房,用力挤压着乳肉,甚至用牙齿扣住她的乳头,以期望获得更多的乳汁,可能是我的吸吮十分激烈的缘故,导致乳汁涌出的速度也大幅增加,然而即便如此,人鱼小姐的脸上依旧挂着如母亲般恬静温和的笑意,任我予取予夺。

  “......”

  人鱼小姐的双乳在我的愈发放肆的动作下不断改变形状,她本人也好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仰起头,露出白天鹅般的脖颈。

  令人惭愧的,在这场游戏中我的肉棒已经不争气的博启,人鱼小姐见到后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此时若不是腾不出手来我早已将其伸向自己的肉棒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缓解高涨的性欲了。

  于此同时,她的手却握住了我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棒,温柔地撸动着。

  “哦呜齁齁齁……”

  在这样极端兴奋的情况下,仅仅只是握着便足以让我感受到快感,而人鱼小姐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慢慢地滑动套弄着肉棒,更是将快感加剧为摧毁理智的海啸。

  我下意识地加大力度吮吸着人鱼小姐好像怎么喝都喝不完的包含着甘美的乳房,见此情景她漂亮的眉毛微微一挑,随后就像是要让我更加舒服起来一样,用力握住了我炙热的肉棒,开始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然而在这种可耻的喂奶游戏中,我不争气地射出来了。

  伴随着一阵炙热的感触从我的下身升起,精液从人鱼小姐紧紧握住的指缝间流出,人鱼小姐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怅然若失。

  “......”

  带着些许慈爱表情的她抬起手揉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放开了我。

  “妈妈...”

  我们一起静静地躺在浴缸中,十指相握,身体相交。

  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至少我还有她。

  8.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8 月 20 日? 或更久? 时间已失去意义。

  位置: 未知,已迷航持续向东北方航行。

  天气: 死寂,空气粘稠,无风无雨。

  关于‘富坦神’的低语,像是渗入船体骨髓的诅咒。

  对于彼得斯和莫瑞的处决,并未平息深渊的渴望,反而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

  疯狂,如同霉菌在潮湿的黑暗中疯长。

  先是甲板上的瞭望水手,在寂静的午夜突然纵身跃入那墨色的、毫无波澜的海水中,脸上带着诡异的、解脱般的微笑,口中最后呼喊的仍是那个亵渎的名字。

  接着是轮机舱的锅炉工,被发现时用扳手敲碎了自己的颅骨,脑浆和鲜血在舱壁上涂抹出更大、更扭曲的螺旋符号。

  再后来,是值夜的水手们开始梦游,在甲板上排成诡异的队列,对着空无一物的海绵顶礼膜拜。

  每一天,都有人滑入那不可名状的深渊,理性的光辉在这艘船上,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要不是有人鱼小姐,我可能也疯了吧。

  我和汉森,成了最后的守夜人,也是最后的刽子手。

  好在我们曾经当过兵,会杀人,也很擅长杀人。

  今天,是木匠安德森,他曾是个沉默寡言、双手灵巧的人。

  此刻,他却被发现蜷缩在货舱深处,啃食着自己手臂上的皮肉鲜血淋漓,脸上却带着孩童般的满足笑容。

  “啊...富坦神...”安德森也疯了。

  又是一场短暂而残酷的搏斗,安德森的力量大得惊人,像一头被邪灵附身的野兽。

  最终,是汉森从背后死死勒住他的脖子,我趁机用匕首割掉了他的脑袋,解决完安德森之后甲板上...已经几乎看不到还保有完整心智的人了。

  寥寥几个幸存者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对眼前的处决视若无睹。

  我和汉森背靠着冰冷的船舷,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不知是谁的血污,从额角滑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汗臭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汉森的声音响起了。那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或者今晚吃什么。

  “船长...”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压低。

  “我们可以吃掉他们,剩下的献给富坦神。”

  9.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W.M. 氏,船长

  日期: 无,时间已死,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日志了。

  位置: 未知,但是绝不在上帝光辉照耀的地方了

  天气: 死寂,空气粘稠,无风无雨。

  我杀了汉森

  我的手,比我的意识更快地摸向了腰间,那柄陪伴我多年的左轮手枪,冰冷沉重。

  抬起手臂,枪口对准了那个站在黑暗中的熟悉的轮廓。

  他没有动,没有闪避,没有恐惧,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仿佛在迎接一个早已注定的归宿。

  火光在黑暗中撕裂了一瞬光明,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死寂中显得如此突兀,又如此微弱,瞬间被船体的呻吟吞没。

  汉森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他像一袋沉重的谷物,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砸在甲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暗色的液体从他胸口的破洞汩汩涌出,迅速与甲板上之前的血污混为一体,不分彼此。

  我放下枪,手臂无力地垂落,船队没了,好有没了,要不了多久那所谓的富坦神就会带走我的灵魂吧...

  对了,人鱼小姐!

  我还有人鱼小姐!

  我挣扎着爬起来,像一具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唯一的念头,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成了支撑我移动的唯一动力——船长室。

  最起码在我死掉之前,我要见见她。

  我跌跌撞撞地穿过狼藉的走廊,无视那些蜷缩在阴影中、发出无意义低喃的活死人,无视那些悬挂在桅杆上、在船体晃动中轻轻碰撞的昔日同伴。

  船长室的门虚掩着,被之前的剧烈颠簸震开了。

  我推开沉重的橡木门,煤油灯早已熄灭,只有从破损的舷窗外透入的昏暗天光,勉强勾勒出室内的轮廓——航海图散落一地,黄铜六分仪摔变了形,书架倾颓,书籍浸泡在渗入的海水里。

  我的目光,急切地、近乎贪婪地投向房间的角落——人鱼小姐!

  什么都没有。

  浴缸中诡异的保持着干燥,木质的底部只有一滩早已干涸、颜色深暗的水渍,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形的轮廓,仿佛曾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躺了很久,然后——蒸发了。

  或者,从未存在过。

  我踉跄着走过去,跪在那片水渍旁。

  那点湿润的痕迹,是唯一证明她存在过的证据?还是仅仅是我神经崩溃前臆想出的幻梦残留?

  “不…” 声音从我干裂的喉咙里挤出,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不…你在哪?回答我!”

  我发疯般地搜寻着狭小的船长室——桌子底下、翻倒的书架后面、甚至是马桶里…只有灰尘、散落的文件和死寂。

  什么都没有,没有人鱼,没有慰藉,也没有答案。

  人鱼小姐!

  她抛弃了我?

  或者...从未真实存在过?所谓的人鱼小姐不过是我为自己编织的一个疯狂的、慰藉性的谎言?

 

 

  ////////////

  温暖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清新气息,轻柔地拂过脸庞,海浪欢快地拍打着嶙峋的礁石,激起雪白的、四散飞溅的浪花。

  就在那片被阳光镀上金边的礁石群上,她坐着。

  是人鱼小姐!

  珍珠般细腻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湿漉漉的深色长发如同最好的海绸,贴服着她玲珑的曲线,又随着海风轻轻飘拂。覆盖着腰肢以下的,是闪烁着翡翠绿、矢车菊蓝和阳光般金色光泽的巨大鳞片,华丽得如同传说中海神的珍宝。她强健的鱼尾优雅地垂入清澈见底的海水中,尾鳍偶尔轻轻摆动,搅动起一片片七彩的光晕。

  她的脸庞依旧是那般惊心动魄的美丽。那双眼眸呈现出是温暖的、清澈的蔚蓝色,如同最晴朗的天空倒映在浅海。

  她看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谁?

  只见她微微侧着头,脸上绽放出一个足以让星辰失色的、毫无保留的灿烂笑容。

  她抬起一只纤细、完美的手臂,朝着这边——朝着这片海域中某个正向礁石驶来的方向——轻轻地、欢快地挥动着。

  阳光在她挥动的手臂上跳跃,水珠如同钻石般滑落。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哼唱出空灵而欢快的歌谣。

  在她清澈眼眸的倒影里,映出的是一艘崭新、坚固、风帆鼓满的陌生帆船,船首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船头,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穿着崭新船长制服的男人,他正举起望远镜,朝着这片美丽的礁石和礁石上那惊世骇俗的美丽存在望去,而他的脸上,或许正写满着航海家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叹。

  人鱼小姐的笑容愈发灿烂,挥手也愈发热情。

  (完)

  ////////////

  (if 线,史上最劲的鱼)

  日志:布莱克沃夫号,以实玛利,水手

  日期: 未知

  位置: 未知

  天气: 风起云涌,最终之战

  ——我在一片混乱中找到了这个,很难想象船长居然有这种事瞒着我们,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让我成为最后的见证人吧。

  ......

  “接下来就是你了,W.M. 氏,船长!”

  人鱼小姐悬浮在半空中,周围涌起黑色的雾气。

  “混蛋!人鱼小姐!”

  W.M. 氏拔出手枪,缓缓朝人鱼走去。

  “嚯,朝我走过来了吗,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主动接近我么;你的大副汉森好不容易想将我『富坦神』的秘密,像个考试快结束时却还在答题的考生那样,拼了命告诉你!”人鱼小姐狂笑起来,刹那间黑气翻涌,乌云蔽日。

  “不靠近一点,怎么能揍你一顿呢?”

  W.M. 氏将手中的柯尔特 M1873 手枪的子弹退下又装上,整个人一步一步地向人鱼小姐慢慢走去。

  “吼吼,那就再靠近一点吧。”

  枪火和黑气同时闪起,一击过后人鱼小姐无恙,W.M. 氏的的裤子却被割破了。

  “太慢了太慢了,『富坦神』才是最强的存在,即使不靠精神攻击,光是速度和力量,也远超你的『柯尔特 M1873』”

  但人鱼小姐绝对想不到,W.M. 氏突然变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枚闪光弹砸来,右手马上放在枪机之上——

  “吔——闪光弹加右键 E 搭六连爆心,这招你又如何防了?”

  那猝不及防的闪光弹已经使她陷入昏迷状态,紧随而来的六枚急速射出的子弹即将撕开她柔软而丰满的乳房,撬开肌肉的防护,直奔人鱼小姐跳动的心脏。

  现在,只要再深入几分,就能贯穿这条可恶人鱼的心脏。

  霎时间,一种独特的知觉在人鱼小姐的脑海中萦绕——一种濒临死亡时,无限拉长“时间”的知觉。

  人鱼小姐知道自己是个别扭又婆妈的家伙,对富坦神的忠诚、对 W.M. 氏溺爱,还有对他的欲望共同交织着,折磨着那颗庞大、有力,不停跳动、泵送着血液的强者之心......也许被船长的左轮六连直接穿过,或许就能以死亡为代价解脱了。

  死?是了,就算富坦神的神力再怎么能让身体恢复,但当大脑和心脏被彻底破坏时也会死去。

  但人鱼小姐不想死,她想要活下去,去完成富坦神的命令,以及......顺从自己的本心,与面前这个人类彻底轰下侮辱。

  “吔!”

  是了!此刻,人鱼小姐不再纠结,不再婆妈,她不再为富坦神的命令而担忧,只需要将自己自己的终极潜能完全迫出!

  劲!劲!劲!霸!霸!霸!

  此刻,她的力量劲増狂増猛增霸增,不仅下半身的鱼尾裂开变为两条健壮的人腿,肌肤也开始从人类的肌肤向着鱼的肌肤转变,同时肌肉变得更加强劲巨大——她竟从一只人不人,鱼不鱼的东西变成一只人不人,鱼不鱼的鬼东西,而这种形态,就是她的最强力量,最强蜕变体!

  “杀鱼乾坤道,终极真身!嗥!!!”

  “呱!我不要看这个啊!”在一旁观战的水手们绝望地挖下自己的眼睛提前领了盒饭。

  面对如此可恶魔神,W.M. 氏船长又该如何应对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杀鱼无悔!地狱奶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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